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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夫人想跟我离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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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鸣沉默,他不能再欺骗荆青雨,已经没有可能的事情,何必让她牵肠挂肚抱有一线希望。
    他拉开荆青雨,“很对不起,但我并不爱你。”
    “你骗我。”
    “我没有,这是真的,你非常优秀,离开我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
    荆青雨用力摇头,不进油盐的神情让沈鸣颇为头疼。
    “我不信,你那么爱我,是你让我找到爱一个人的感觉,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是爱我的,沈鸣,我知道你现在受制于人,但我会等你的,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他总有一天会抛弃你的,你别放弃希望,我们总能在一起的,没什么能打垮我的意志!”
    荆青雨在自欺欺人,他听清了沈鸣的语气,却不愿去承认事实,她宁可相信沈鸣在撒谎——他为保护自己,而编织的残酷真相。
    沈鸣在为她着想,他肯定是不想自己长年累月等待,他是爱自己的,事实肯定是这样!
    沈鸣:“…………”
    荆青雨又道:“我信你,daddy还说你想害他。”她好笑道,“你怎么能害他,daddy太杞人忧天了,我改天要跟他好好谈谈,就算他不喜欢你,也不能无缘无故冤枉人啊。”
    荆青雨在逐步设陷阱,但沈鸣却无法控制不陷落,他背负了沉重的枷锁,一步步近乎如履薄冰般。
    “你就这样信我?”沈鸣语调微凉,沉声道,“我骗了你,我从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你,我没那么爱你,我骗取了你的爱,但你却一无所知,像你这种养在温室的花朵,根本没有丝毫戒心,我还没怎么用手段,你就乖乖靠拢过来,甚至对我言听计从,你以为自己真的看到了我的每一面吗?我阴险不择手段,我还杀过人,你见过死人的样子吗?”
    沈鸣步步紧逼,荆青雨被他气势所迫,不得不缓缓后退,她望向沈鸣的眼神充满惊愕与迷茫,像在看着一个浑然陌生的人。
    沈鸣杀气重重道:“我双手沾满鲜血,我甚至利用了你,就算这样你还是信我?荆青雨,你未免也太天真无邪了!你想清楚了?就算我双手满是鲜血,你也愿意握住它?”
    荆青雨慌乱无措,她没想到沈鸣态度突然转变,她望着沈鸣伸出的手,似乎看见粘稠的血液顺着指缝往下淌,沈鸣犹觉得不够,他将手靠近荆青雨,一点点抚上她的脖颈,触感冰冷而危险。
    荆青雨近乎崩溃,她尖叫一声,然后猛地推开沈鸣狂奔离开。
    动如脱兔。
    沈鸣站在原地,他看向自己干净的手掌,半晌方才平静转身离开。
    见沈鸣走近,符蒙赶紧撇头,假装没注意那边的场景,他做的太过刻意,脖子都快扭到身后去了,偏偏身子还维持着原姿势,颇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偏偏他本人对此毫无察觉。
    沈鸣揭穿他毫无技术含量的伪装,“你就差直接在脸上写‘我没看’三个字了。”
    “我看了。”符蒙摆着张面瘫脸道,“夫人想跟那个女人接吻吗?”
    沈鸣无声骂了声sb,“你就不能换个称呼吗?”
    “……什么称呼?”
    “沈鸣,大哥,沈哥……随便你。”沈鸣气势强大威胁道,“再听见你说那两个字,我绝对抽你!”
    符蒙面无表情的认真道:“我好怕。”
    沈鸣无言以对,“你怎么被派来接我的?”
    “因为我笨。”
    “啊?”
    “所以分配到这个闲差。”
    “…………”求沈鸣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此时沈鸣对符蒙还不甚了解,只觉得这人傻得可怜,让他生出一种同情心来,更没把符蒙当一回事,他跟符蒙进行了一番严肃的交谈,主要征对刚才符蒙看见的事情,沈鸣觉得这事还是别让殷凛知道的好,否则他还以为自己旧情复燃,没准逮着机会怎么报复,沈鸣现在对他心存忌惮,实在不想让殷凛给抓住了把柄。
    毕竟他们现在达成了一项互利互惠的协议,那就是性事只能由沈鸣开始,当然结束时间得由殷凛说了算,这导致沈鸣每次上床都几乎去掉半条命,他渐渐地也就宁愿忍着,都不轻易给殷凛机会了。
    但这份协议却有一项例外,那就是沈鸣被抓住把柄的时候,殷凛就能强硬执行手段,为了这点例外,殷凛可谓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
    沈鸣现在听到殷凛这两个字都尸比股痛。
    然而符蒙注定坑队友。
    为了抓沈鸣把柄,殷凛每天都会例行询问,符蒙早就等在会议室里,虽然跟沈鸣达成了所谓的协议,但他仍然一脸问心无愧的表情,似乎不惧怕殷凛提出的任何问题。
    殷凛也不拐弯抹角,“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符蒙颔首,将自己所见所闻所猜一一告诉给殷凛,毫无半点保留。
    “今天青雨小姐来找了夫人,还把夫人拉到偏僻地方,她抱住夫人,然后跟夫人说了很多话,两个人似乎很激动,青雨小姐还哭了,我本来以为夫人会感动的,没想到他却把青雨小姐给吓跑了,青雨小姐非常难过,夫人还站在原地看了她背影好一会。”
    殷凛若有所思道:“他们当时的氛围怎么样?”
    “很暧昧的气氛,他们以前关系应该不寻常,而且青雨小姐看夫人的眼神很痴情,夫人差点就心软了,他们挨得那么近,看起来就跟要接吻差不多,不过幸好……”
    符蒙正要为沈鸣澄清一番,却被殷凛直接打断,“好,我知道了。”
    殷凛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坚决没有任何犹豫,符蒙一时怔住了,几乎到了嘴边的话卡在喉咙里,等殷凛已经绝尘而去,他才面无表情的说:“……幸好在夫人心里,还是家主更重要。”
    可惜这句话殷凛没能听见,当然,他大概也不想听见。
    沈鸣躺在床上思考问题,手臂横放在眼帘遮挡微弱的光线,绝对的黑暗与轻微的压迫感能让他更快速的思考,从而找到最完美有用的计划方案,他正想着怎么帮荆为胜挤掉荆斐,就听见低弱的开门声,那声音绝算不上高昂,但处于沉思状态的沈鸣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沈鸣抬头,发现是殷凛就很快不予理会了,其实很正常,这地方鲜少有人能进来,房间除了沈鸣跟殷凛,其他人更是严禁入内的,沈鸣看一眼,也不过是个习惯使然。
    殷凛把灯打开,“你怎么不开灯?”
    沈鸣闭目沉思,发现已经进入不了状态,便只能退了出来,“懒得动,我要的核桃呢。”
    殷凛将一包剥得整齐的核桃仁扔给沈鸣,“你少吃点,核桃油很重,容易发胖。”
    “胖了会怎样?”
    “……”殷凛将黑色大衣脱下,松了松衣领,坐在床边看着沈鸣无奈道,“胖了能怎样,我只能想法让你减肥了。”
    沈鸣瞥他一眼,“你这是偏见歧视。”
    “跟歧视没关系,胖了对身体不好,我可不想陪个病怏怏的老男人一辈子。”
    “我比你大十岁。”
    殷凛从沈鸣手里抢了一把核桃仁,“我不会嫌弃你的。”
    沈鸣冷哼一声,“没准你老得比我还快!”
    “那就得以后再见证了。”
    沈鸣没再说话,专心吃他的核桃,他最近总容易饿,还爱吃些小零食,沈鸣自己总是忘记,就在前一晚先告诉殷凛,然后让他带回来,殷凛对他的话倒是很在意,从来也没忘记过。
    能跟殷凛和平相处自然是最好的,沈鸣现在没精力再应付一个比荆斐麻烦百倍的人,避免跟殷凛发生冲突,将是他的首要选择,当然要是情非得已,他也绝不会当孬种。
    沈鸣自顾自地吃着,却发现殷凛越靠越近,他像狗一样在沈鸣身上乱嗅,语带笑意道:“洗过澡了?”
    “你不会看吗?”
    “我闻见了,很香……”殷凛突然一手揽住沈鸣腰部,然后将他拉近,暧昧低声道,“我可以把这理解为邀请吗?”
    沈鸣挑眉,“我给了你这种信号吗?”
    殷凛凑过去咬住沈鸣嘴唇,“你有把柄被我抓住了,那份协议今晚作废。”
    “符蒙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了很多,比如你跟荆青雨耳鬓厮磨,还热情拥抱、互诉衷肠,荆青雨离开了,你还怅然若思地盯着他背影,就差在原地等成一座望夫石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望着我一个人了。”
    沈鸣一脸无语,说好的保证呢,符蒙这是转眼就把他卖了出去,而且似乎嫌他不够惨,还得想方设法给添点狠料。
    “你认为符蒙的话可信吗?”
    殷凛用行动代替回答,他想要的不过是个把柄,至于把柄的真实性谁会在乎,他现在享有沈鸣,并且能保证谁都无法抢走沈鸣,就已经没有任何觉得可怕的事情了,
    沈鸣很快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并不反感人故爱,只是殷凛的方法实在过于可怕了点,即使如此,他仍然能从中享受到快感。
    他不会跟殷凛死扛,那只会将他处于极度不利的位置,不仅没必要,甚至毫无意义。

  ☆、第39章 :V章

夜色正浓,暗淡月光映照出房内朦胧轮廓,将肆意贪欢演绎得淋漓尽致。
    沈鸣似被抽空力气般躺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间,裸露的肌肤已擦拭干净,却仍残余着淫靡暧昧的痕迹,从肩膀一路绵延而下,然后被棉被尽数遮掩。
    “现在要有烟就好了。”沈鸣道,“都说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殷凛坐在床边,他背对着沈鸣,同样未着寸缕,闻言便扭头道:“不能抽烟。”
    “就你行?都什么歪理?”
    “我也不抽。”
    他目光似被定在了沈鸣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犯欲没有半点掩饰,沈鸣轻轻挑眉,预感殷凛将会狠狠扑过来,将之前的局势重新上演,沈鸣轻呼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像在纵容毫无节制的孩子,既精力充沛又胡搅蛮缠。
    但出乎意料的是,殷凛很快收起了视线,他眼底的克制几乎冲破束缚,然而理智仍然拉住了本能,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会严重影响成功率。
    这倒让沈鸣惊讶不已,“你最近越来越克制,该不会体力不行了吧?”
    没有男人喜欢被质问体力,殷凛深深看向沈鸣,“别挑衅我。”
    “你会被我挑衅吗?”
    “你想我怎么说?”殷凛凑近沈鸣,捧住他的脸,然后缓缓俯身低头,沈鸣以为殷凛会吻他,就趁势起身试图先压制对方,没想到殷凛却在他几乎靠近的瞬间撤退,沈鸣没压制住对方,不禁怒瞪过去。
    殷凛起身站在床边,连眼里都是溢满的笑意,他勾唇笑道:“你以为我想吻你吗?”
    沈鸣瘫倒在床上,然后朝他竖起中指,满脸鄙夷。
    “你很期待吗?”
    “……”
    “害羞了?”
    “你他妈眼睛长瘤了吗。”
    “你刚刚想吻我。”
    “是啊,我想。”沈鸣耐人寻味道,“不过我更想上你。”
    殷凛没说话,他以前都没让沈鸣得逞,现在更是不可能了,沈鸣倒是没少企图掀翻他,但往往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沈鸣就被他压得翻不了身了,连自身都难保,沈鸣身体基本适应了殷凛,性事也更容易体验到快感,他做的时候毫不扭捏,并且几乎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倒让殷凛避免了许多尴尬事,许多时候沈鸣一刺激,他就能迅速兴致高昂起来。
    不想再折腾沈鸣,殷凛便到浴室自行解决,沈鸣躺在床上,总感觉浑身都不舒服,他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那就是殷凛先前给他喝的药,殷凛说那是有益健康的,还嫌沈鸣太瘦需要多补一下,但沈鸣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他倒没想到那要真正的效用,更没觉得殷凛会给自己下毒。
    沈鸣就是猜,殷凛是不是在用药改变他的性能力,否则自己体力怎么越来越弱……
    虽然这种改变很不易察觉,但沈鸣却清清楚楚,他经常在殷凛精力旺盛的时候就感到疲惫,似乎有什么在消耗他的能量,以致他无法保持好的精神状态。
    事实上,服药那段时间症状更显著,沈鸣体内经常会产生异常的感觉,痒麻但没有痛感,他甚至还去医院检查过,却没有查出任何症结,只能将这件事压在心底,谈不上多在意,但也不是全不在意。
    殷凛清清爽爽爬上床,沈鸣似乎还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掀开被子,然后朝着沈鸣贴过去,再将人轻松捞到怀里,沈鸣没有反抗,任殷凛手搂着他腰,矫健长腿还占有性般箍住他双腿,这种姿势很有束缚性,能无时无刻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他们面朝着对方,殷凛凑过去咬沈鸣嘴唇,“还不困吗?”
    沈鸣直视他,“我跟荆青雨没关系了。”
    “我知道。”
    “别去找她麻烦!”
    殷凛将手指插入沈鸣头发里,轻轻碾磨着,听不出情绪道:“她不纠缠你,我自然不会理她,你是有目的性接近她的,她不过是牺牲品,挑不起什么风波。”
    沈鸣轻笑一声,“你倒不糊涂。”
    “我了解你。”殷凛心情复杂,加重语气道,“比你以为的还要多。”
    “那你猜一下,我接近荆家的目的?就算我现在说是同情荆为胜,你大概也不信。”
    殷凛想了好一会,他似乎在认真斟酌,但气氛实在太过美好,沈鸣的温度熨烫着他的肌肤,他们像普通伴侣般依偎交谈,仿佛过往都成了云烟,唯独剩下绵延流长的醇香,经久不散。
    他低声道:“我还不能确定,但应该跟一件事有关系,你几年前几乎死掉,却突然奇迹般活了过来,然后就性情大变,害过你的人都被处理了,那以后就没人再敢欺负你,你昏迷了好几天,是不是在那种状态下看到了什么?你表面在帮荆为胜,暗地却一直在找机会对付荆斐,你掩藏的很好,就算是我想发现也不容易,后来我发现你的目的也许不止于此,你不单单想对付荆斐,你的野心远比我想的要大……”
    殷凛没说出他的结论,但沈鸣听懂了。
    “你想阻止我吗?”
    “我不能帮你,沈鸣。”殷凛叹道,“除非你告诉我真相,荆家很重要,你不能毁了它。”
    “毁?你以为我想毁掉荆家?”
    “先是荆斐,再是荆为胜,难道你还想取而代之?”
    沈鸣失笑,“我还没能力毁掉荆家。”
    殷凛听清他没否定另一项猜测,他皱了皱眉头,声音像掺杂了砂石般冷锐,“你想取代荆家,为什么?”
    “原因重要吗?你不会任由事情发生。”
    殷凛抓着沈鸣小指,这能让他感觉平静。
    “荆家现在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他在全球经济领域的地位非同凡响,当年我父亲跟其他两个家族耗费无数资源,才最终拿下荆家,即使如此,那也是在荆瑜死后……你听说过荆瑜吗?”
    从殷凛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沈鸣心情很是微妙,“听过。”
    “荆瑜死后,荆氏家族名存实亡,族长连实权都没有,其一是荆为胜无能,其二则是族长信物的丢失。”
    沈鸣沉默,他能感觉到殷凛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似乎能刺透心脏般。
    “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吗?你交给我保管的东西就是族长信物,扳指还在你手里,这是我推测你想毁掉荆家的最重要原因。”
    沈鸣郑重道:“我不会毁掉荆家,更不会影响到殷家。”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殷凛抓紧沈鸣的手,“你敢保证,从没想过离开我吗?”
    沈鸣没有正面作答,“你可以怀疑我,时间能证明一切,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他不会影响到偌大殷家的运转。”
    “你想做什么?”
    “我要把荆斐踢出董事会,荆斐肯定会向监管会投诉,你让监管会别理他就行。”
    殷凛无奈道:“这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所以我会让荆斐有够多的理由被出局,你摆明态度就好,毕竟监管会这杆秤没那么平。”
    殷凛惩罚般扼住沈鸣下巴,目光微沉道:“这就是你跟我聊天的原因?”
    沈鸣毫不示弱,他直视殷凛,并双手勾住殷凛脖子,将人拉近微笑道:“那你愿意吗?”
    “给我一个理由。”
    沈鸣凑近殷凛,近到鼻尖碰在一起,“你是我男人,不是吗?”
    殷凛狠狠堵住沈鸣呼吸,即使清楚沈鸣心怀不轨,他仍然不受控制,沈鸣能轻易点燃他心头火焰,犹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殷凛选择了妥协,他总能轻易被沈鸣击败,只要沈鸣愿意这样去做,沈鸣携着诱惑的放肆笑容,他自信高傲的姿态,就像毒品似的被注入殷凛血管,理智溃不成军。
    长夜漫漫,平静温和的气氛肆意泛滥,他们抵掌相谈,抵足而眠,抵眼而欢。
    次日清晨,沈鸣提前半小时被叫醒,睁眼就看见殷凛已经穿好了衣服,现在天气转凉,所以他穿着黑色大衣,剪裁得体,肃穆而庄重,被长裤包裹的双腿矫健有力,整个人犹如一柄锋利的标枪,冷漠而拒人于千里之外。
    殷凛穿衣服跟不穿衣服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这种神经质般的转变常让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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