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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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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
南晴眉头微皱,预感有些不妙,但脸上却挂着虚幻的笑容:“王妃到底还是如此谦虚,对了,也不知王妃身子好些没有?全家人都在担心呢。”
黛玉点头微笑道:“多谢你记挂着,也大安了。”
说话间惜月已经过来,黛玉便让惜月坐,惜月只坐在炕沿的一张小杌子上。黛玉含笑道:“惜月,侧妃也请来了,惜月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只管问。”
惜月忙起身来对南晴道:“王妃让我帮着管账,可有一笔账左算右算都对不上。还向侧妃请教。”说着便将账本给南晴看。
南晴虽不通文墨,但账目却是会看,匆匆扫了一眼,见是一笔三百两的款项,脸色渐渐的发白,不过却硬绷着脸面说:“这些我也糊涂了,惜月姑娘可问过账房呢,兴是一笔废账吧。”
惜月依旧含笑道:“也和账房里的俞先生问过了,让我来请教南侧妃。如此还请侧妃指教。”
黛玉坐在那里也不开口,只慢慢拨弄着炕桌上放着的一柄茶筅。下面站着两个来回使唤的丫头,还有几个婆子。
南晴见状,便知今天兴许是躲不过去了。慌慌张张的起身来向黛玉道:“王妃明鉴,这是一笔陈年的老账,妾身也记不大清楚,兴许当初是记错了。”
黛玉冷笑一声:“以前我还在栖霞院住着的时候,便听说侧妃管事如何的谨慎能干,怎么会出这样大的漏子,这些写呀算的,我原本也不大懂,所以才来请教侧妃。侧妃却给了一个记错了的说法。”又笑着说:“这些道理我们也不大懂得,不如等王爷回来,请教请教王爷如何?”
南晴微微的颤抖着,几乎是带着哭腔请求道:“王妃行行好,暂时别和王爷说。这笔钱容妾身再好好的想想,说不定就记起了。”
黛玉含笑道:“也好,兴许是侧妃贵人忘事,再想想吧。”因此便起身下炕来。南晴赶着上前搀扶,黛玉却将手交给了惜月,黛玉又笑着和南晴说:“还请侧妃早些记起来,重阳节还等着用呢。”
南晴战战兢兢地应了个是。
黛玉一笑,便扶着惜月出去了。只见南晴面如金纸,跌坐在椅子里,瑟瑟的发抖。要命的账,现在叫她上哪里去弄这笔钱。好不容易才存了点体己,如今让马道婆去做法事已经花费了不少。
她暗暗的捶了捶腿,如今要哪里弄钱去,王妃逼迫得厉害,要真是让王爷听见了,还不知要怎样的闹腾。如今不管家了,什么事都找上头来,总有一天,她得将这些都揽过去。
这里黛玉已经回到了碧纱橱,惜月道:“也不知这笔账能不能补回来。”
黛玉却一身轻松的说:“你别担心,总会顺着原路回来。我们把话挑明,她又不是不明白。适才那副情景,王爷还能镇住她,不怕。”
惜月低声道:“以前只隐约听人说起侧妃挪用过公中的钱,没想到竟查出来这些。”
黛玉似乎是见怪不怪:“这样的事或许是哪家都有几件。如今我们接了过来,总得将以前的给算清楚。”
惜月又道:“王妃真要等着那三百两过重阳么?”
黛玉笑说:“哪里等得上。还有几处红白喜事,宫中皇后的千秋。哪里不用钱,三百两只怕不够。先预支出来吧,等这笔钱拿过来再补上。”
惜月会意,便下去张罗。
黛玉在窗下细细的描着幅花样,心想这当家主母的威严,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家里的这些看不见的争斗中,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她不需要对谁颐指气使,也不需要盛气凌人,处处端出王妃的派头,只是也别太欺负到头上,也能和平相处,何必闹得乌烟瘴气。王爷知道了,岂不是更加心烦。
宅院里自然有宅院的生存之道,总不能想迎春姐姐那样,竟被屋里人给摆弄了去。
第176章:玉归
重阳将近,又遇上皇后千秋节,黛玉自然换了入宫觐见的装束,带了四个随行的丫头,乘了凤轿而去。
坤宁宫内,宫中嫔妃,并命妇们都来向皇后庆贺。这次的千秋节办得很简便,一切热闹戏文全部减免了,倒是在花园里举行了个赏菊的盛会。怪不得下面那些公主、郡主等纷纷献宝。就是敦慧也从家里搬了两盆,一盆稀有的绿牡丹,一盆万寿菊。一并让人送了去。
皇后穿着绣着鸾凤的吉服,与人在园中赏菊,又和跟前人说笑:“每年这个时候菊花开得正好,今年这些花也都料理得不错。”就因为她生在重阳,所以闺名才取了“金英”这两个字。
众人随行游了半天的园,当中也不知是谁说了句:“皇后娘娘,今天这样好的日子,娘娘的千秋,这些花开得这样好,怎能没有诗作呢。”
当下便说开了,说谁谁,自幼饱读诗书,博古通今;又有谁文墨极好;又有谁极善吟咏。黛玉便想起湘云一干人来,若是她在跟前定是个坐不住的,只怕早就诗兴大发,要高声附和了。
敦慧悄悄的拉了拉黛玉的衣裳:“嫂子怎么没个反应呢?”
黛玉不想在这样的场面出风头,因此谦逊道:“何必出这样的风头,只说我不会。”
敦慧却说:“什么不会呀,就是我哥也夸赞嫂子文采了得,何必让这些人给占了先。我可不服气。”
后来皇后让大家即兴以菊花为题赋诗,自己也做了一首写在上面,黛玉勉强诌了几句搪塞了过去。此番评比下来,都推皇后的那首为上。
皇后忙说不敢当,又赏赐了一回,黛玉得了一串腕珠,一根寿字银簪,一对宫制荷包。
待宫中赐宴毕,黛玉与敦慧回府时,却见水溶早回来了。
黛玉让含烟给自己卸身上的首饰,又换了家常衣裳。转过了碧纱橱,却见水溶拿了本书正歪在那里看,见她过来了,便放下了书,坐正了身子,笑说道:“我听歆儿说。今天王妃在众人前展示了一回。真是件大喜事。”
黛玉撇了撇嘴:“哪里轮的上我展示呢,也犯不着逞才。”
水溶笑着拉了拉她的手:“我听歆儿说你得了赏赐,这就很不错了。怎么,你不高兴么?”
黛玉也从未将这些放在心上,又问水溶:“今天王爷回来得倒还早。”
水溶道:“没什么事便回来了。”
夫妻俩坐着说了会儿话,孟一进府来禀事,水溶便出去了。
来到花厅上,孟一见了水溶的面,忙起身来。
水溶眉毛微挑,含笑道:“说了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了,有什么话,让你的小厮传个口信,何必跑这一趟。”
孟一站着答话:“荣国府那边传出话来,说宝玉回去了。”
水溶微怔忙问:“回去呢,他自己回去的?”
孟一道:“才遇见了他们贾府里的人,站着聊了一会儿便说起了宝玉的事来,据说回去有几日了,是自己回去的。这样就好,省得王爷整日担心。”
水溶道:“我倒还好,就是家里的王妃……”说到此处,水溶顿了顿,转而又说:“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只怕政老爷饶不了他。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走了就走了吧,何必再回来。”
孟一笑道:“或许是他想明白了,回来难道不好么?”
水溶点点头,又问:“今天你去东平王家,可有什么新闻吗?”
孟一略一沉吟,这才缓缓说道:“回王爷,只怕大事要出来了。”
水溶见孟一神色凝重,忙追问:“什么大事?”
孟一道:“我听东府里的长史说,忠顺王的意思不想就此收手,只怕后面还会有大动作。只怕就是这几日的事,只怕荣府里还会有风雨。”
水溶一震,同时又觉得心烦,想着两家本来是世交,如今又是姻亲,原本也该多多照顾。只是忠顺王管了这一档事,他不好插手,现在还在罚俸期间,皇上对他也有了嫌隙之心,要说上什么话,只怕有些困难。听得孟一如此说,便道:“宁府的事还未完,荣府的事又牵扯了出来,你可知道都牵扯了些什么人和事?”
孟一道:“我只听说有什么私交外官,还有什么私下放高利贷,据说还有几件人命官司呢。王爷听听,哪一项罪名不是要命的?只怕又得闹出一番干戈来。”
水溶蹙眉道:“他们府中虽然也有交情,也是父辈们的事,如今这一代我又只和宝玉熟,政老爷又撤了职,袭爵的那位大老爷也是个不中用的,只怕逃不了。只是这些事如何这么快就翻了出来?”
孟一低声道:“只怕是中间有个什么熟知详情的人,背后将荣府那些事都给抖落了出来,而且处处都是要害。”
水溶听说心里知道此事定小不了,又有倾巢之下,安有完卵之说。只怕又有许多无辜的人要牵扯进去,不免想起宝玉来,要是他就这样走了,也不至于被这样一场风波给牵连。
且说宝玉走后,王夫人一直卧病在床。突然彩霞来说宝玉回来了,王夫人原是不信,又当是在梦中,直到宝钗跑了来,又哭又笑的和她说了一通。宝玉走了来,和王夫人磕了两个头,王夫人坐起身来,一把将宝玉搂在怀里,儿呀,心肝的叫了好一阵。宝玉却只是落泪,并不说话。
贾政知道儿子回来了,让人将他叫去,在书斋里训了半天的话,原是动了怒要打他,后来被清客们给拦住了,这才草草收了场。
袭人等知道他回来了,忙忙的迎了出来,喊了声:“二爷,你可急死我们了。”
宝玉目光有些呆滞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麝月、秋纹、碧痕几个。袭人上前拉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回,鼻子发酸,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走了将近一个月了,也大瘦了。”又见他穿着粗布衣裳,头发有些乱蓬蓬的,便拉着他回屋去换衣裳,忙着伺候他梳洗。
宝钗踽踽独行到窗下,见了此番光景,只觉得胸口发闷,她还只当宝玉是和惜春一样,离了家再不回来了,好些梦中都看见他出家做和尚去。如今总算是回来了,宝钗含着热泪,慢慢的走进了屋中,从袭人的手中取过了梳篦,便要亲自动手给宝玉拢头发。
一面替宝玉梳头,一面和他说:“太太这些日子全是躺在床上,前几日就不肯再用药。好在你回来了,不然太太她就是……”宝钗又觉得下面的话有些不吉利,便又硬撑着说:“老爷虽然也生气,但总归也是担心你。这日子总归是还要再过的,再慢慢的筹划吧。”
宝玉见宝钗言语温柔,又不嗔怪他,突然想起这些年来宝钗跟着自己,也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委屈,心中生出如许的歉意来。宝钗替他戴好了发冠,插上了发簪。
宝玉回过身子,一把拉住了宝钗的手,宝钗有些不防,当时便立在了那里。宝玉见她如此,只好又讪讪的抽回手来,起身来向她深深的作了一揖。宝钗连忙还礼。
莺儿端了热水来,见两人正对拜,便笑了:“二爷和二奶奶怎么越发的多起礼来,当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呢。这下好了。”
说着宝钗脸微红,嗔道:“就你事多。”于是亲自绞了帕子递给宝玉擦脸。
这一月来宝玉到底在什么地方,怎样过的,宝钗一句话也没问他,心想只要回来就好,比着平常,更加添了几分温柔。
倒是袭人到底放心不下,底下问了宝玉好些话,后来又叹道:“这些日子可是苦了奶奶,薛大爷出了事,如今又在牢中,薛姨太太也抱恙在家。好在身边还有个邢奶奶帮着服侍。”
宝玉忙问:“薛大哥犯了什么事?”
袭人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和宝玉道:“因为家里给闹的,失手将那夏奶奶给打死了。如今夏家的人找上门来闹,所以才被人给拿了。二爷听听看,这一家子要是不和睦,可真是灾祸呀。二奶奶回去住了几天,节前才回来,家里的这些事都是大奶奶帮着料理。回来的这几天愈发不大说话了,只是坐在屋里哭,跟前只个莺儿服侍。我们却又不好多劝。谢天谢地,好在二爷回来了,这个家也散不了,您多劝着二奶奶,只怕闷在心里久了,生出什么病来。”
宝玉听后却是漠然,心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他本打定主意再也不回这个家,哪知兜兜转转一圈还是走了这样的路。
不多时,贾环和贾兰也皆来向宝玉请安问好,倒是贾兰比贾环高兴:“二叔叔回家是天大的事,只是可惜了,要是二叔叔肯考完后面的试,依着二叔的文采,定能中个好名次。”
宝玉却只一笑,拍了拍贾兰的肩膀。
只贾环在一旁多有些不自在,心想离家就离家吧,又回来做什么。好不容易他在家受用几日,如今又要被人比来比去,偏偏自己还处处落下风。心中不免生出愤恨来。
第177章:大厦将倾
宝玉独坐在自己的小书房里,书案上放着几个竹本子,上面写着“窗课”二字,跟前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四书五经。这些东西在宝玉看来是那么的刺眼,他负气之下,便将那些竹本子一把扫到了地上,又攥紧了拳头,一次重似一次的捶打桌面,极力的想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碧痕捧了茶来,见此情形吓了一跳,忙道:“二爷,这是怎么呢?”
宝玉回头看了她一眼。
碧痕目光却躲闪了。
宝玉却笑了:“你怕我做什么,我又不打你。”
碧痕道:“可是刚才二爷那神态怪吓人的。”
宝玉却突然和她说:“你在这屋里这些年了,难道不想出去吗?”
碧痕道:“二爷和奶奶对我们又好,出去做什么。以前屋里那么多的丫头,如今就剩下我们四个了,奶奶又带来了四个。佳蕙、檀云他们是出去了,小红去了以前的琏二奶奶那边,以前被逐的坠儿,还有茜雪。”
宝玉听着她说起以前屋里的人来,更加增添了几分惆怅,想到了病死的晴雯,被母亲驱逐的芳官等,后来随了林妹妹入宫的雪雁,归家的紫鹃,后来自尽的鸳鸯等等。往日里的莺莺燕燕,如今还剩几个?
宝玉想起了晴雯,心中越发的不好受,她那样灵气的女子,到底又碍着谁呢,不过是比别人长得好些吧,到后来这也成了她的罪过。心想终究是自己误了她。
宝玉起身想将放至于高格上的玻璃绣球灯取来,碧痕忙替他挪了椅子,有些不解:“这盏灯一直放在那里,也没挪动过。二爷取它来做什么?”
宝玉没有答话,他紧紧的将绣球灯抱在怀里。一手慢慢的理着那串悬下来的金黄色的穗子,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初秋的那个雨夜,他才从北静王府回来,因为一整天都记挂着她,所以来不及换衣裳便去潇湘馆瞧她。宝玉如今都还记得她那首诗篇上的句子,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临走时,她怕他在夜里滑着跌了跤,所以才将这个玻璃绣球灯送了他点着。后来不知怎的,一直忘了还回去,直到这盏灯被他高高的放在那格子里。
碧痕在跟前看着,只见宝玉目光有些痴痴的,也不知是哪里魔怔了,不好多劝,想着要是他又生气了要离家出走怎么办,因此便悄悄的退下了。
这边麝月和文杏正在铺床呢,袭人抱了衣服进来,却见宝钗还独坐在窗下,还在等着宝玉,袭人笑说:“二奶奶别担心,二爷很快就过来,已经让莺儿去请了。”
宝钗自己将脖子上挂着的项圈取了下来,上面缀着的是那块黄灿灿的金锁,上面镌着的字,依旧清晰可见。
莺儿去了半日,却独自回来了:“二爷说让奶奶自己睡。”
袭人忙问:“那么二爷今晚睡哪?”
“二爷说就睡书房。”
袭人看了宝钗一眼,原本还想劝解几句,宝钗却突然含着笑说:“如此也好,也好。你们都下去吧。”
宝钗独坐在黄杨木的大床上,铺着的被子是大红的织锦瓜瓞连绵,两只并排着的鸳枕,如今在宝钗眼里,却从未成过双。他回来和不回来,又有什么区别呢,她身上压着的担子,他几时能替自己分担一点儿,连日来发生的事却堵在心中,终于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几乎晕倒过去,好在莺儿进来时发现了,叫了一声:“奶奶!”
宝钗终于支撑不住躺下了,家里又多了一口病人。只有让李纨出来料理着家务,尤氏婆媳在这边住着,也帮衬着些。只是她丈夫儿子还在狱中,如今也不清不楚,又如何来管这边府里的事,不过是李纨苦苦的支撑着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宝玉更是足不出户整日闷在家中,除了一早一晚到贾政、王夫人处问安,其余时间基本不出门。
这日一早,贾政将宝玉叫去了训话,宝玉垂首静听着,大气也不敢出。
就在此时,林之孝匆匆的跑了来,神色慌张的说:“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贾政眉头微皱,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什么事,这样毛躁。”
林之孝言语慌乱:“忠顺王带着好些人进府来了,只怕情势不好。”
贾政脸色大变:“什么,难道我们府也会落得和东府一样的下场不成。我出去会会那个忠顺王。”说着便整了整衣衫出去。
宝玉站在原地,抬头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却突然觉得满屋子都在摇晃,他已不清楚这是在哪里。
贾政匆匆的赶来拜见忠顺王,却见一行人正站于影壁前,忠顺王永泽穿着蟒袍,戴着赤金王冠,正坐于轿中,并没下来。后面侍立着上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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