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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情满潇湘-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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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便说:“那我们分别去找找看吧,说不定还能寻到他。太太和宝姐姐已经急坏了。”说着几人分头寻去。
黛玉心里却很是忐忑,心想这些日子他到底躲到什么地方去呢,连家也不顾了么?若真的见到他,自己能说什么呢,劝他回去吗,好像又说不出口,宝玉的心思她最是明白不过的。他总是被逼得没有法子了这才选择逃避,只要他还好好的活着,一切都够了。黛玉不免有些后悔,不该让他们分头去找,宝玉躲着不肯见他们,必定是不想回去。
喊着宝玉名字的声音此起彼伏,黛玉也慢慢的寻着,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黛玉惊慌的回头看去,果见跟前站着一个男子,不是宝玉又是谁呢。两人四目相对。黛玉连忙抽出手来,微微低了头说:“果然是你。”
宝玉唤了一声:“林妹妹!”
黛玉抬起盈盈泪眼看了看他,在外面漂泊了十几天,也不知他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只见形容枯槁,一身粗布衣衫,哪里有贵公子的半点影子,竟像是落魄人家出来的,此情此景,让黛玉鼻子一酸,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这些天你都上哪里去呢,不知道家里人多么担心你,都在找你吗?”
宝玉怔怔的问道:“林妹妹也是想着我回去吗?”
黛玉别过脸去,骂了声:“你要作死,这话也是能问的?你好不好又与我何干呢。”
宝玉又说:“我心里想的什么,妹妹最是明白不过,这一走我也是迫不得已。老爷他……”
黛玉阻止了他:“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也不劝你回去,不管在哪,你好好的活着便是最大的造化了。”又看了看周围便急着要赶宝玉走:“你快去吧,要是他们回来见了你,劝你不听,说不定绑也要将你给绑回去。”
宝玉见她着急的模样,心上一喜,想要过去握住她的手,让她和自己一道离开,可转念又一想,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了,如何走得?就算是跟着自己也受苦,他何曾忍心,便硬下心肠说道:“林妹妹好好的过日子吧,就此别过。”说着便向黛玉深深的作了一揖。
他们去分头去找宝玉的人也都相继回来了,黛玉回头去看宝玉时,却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湘云喘息着走来和黛玉道:“我们都寻遍了,还是没有爱哥哥的身影,要么他从来没有来过,要么他早已经走了。林姐姐我们得回去了,再耽搁下去,只怕要摸黑。”
“由他去吧。”
一行人便往山下行去。宝玉遥遥的望着他们。他脖子上早没了当年的那块通灵玉,姐妹们死的死嫁的嫁。他这一生的事业付诸流水又如何,和这天地一块儿化成一道青烟,也就是一辈子。
他再次回到迎春的墓前,替她理了理坟头的青草,落下两行热泪来,哽咽道:“家里的四个姐妹,唯独二姐姐的命最苦。二姐姐,原来离开才是一种解脱。”
空荡的山谷里,偶尔传来鸟啼。落日渐渐的西陲,将天边的一带云彩染上了绚丽的霞光。轻风送过,只见那些已发黄的树叶儿纷纷飘落。这是一个安宁的世界,这是迎春长眠的地方。
虽然葬在孙家的坟地里,但迎春应该也喜欢此处,因为此处风景如画,是个安宁的所在。
宝玉又看了一眼墓碑上的字“孙门贾氏亡妇”再过个几十年,上百年,谁还记得这里面葬着的女子叫什么名字,谁还会记得她?
第174章:病魔
祭完迎春回来的当天晚上,黛玉便病了,偏偏这晚水溶回来得很晚。想着晚就不好再来打扰黛玉,歇于外面的大床上。
黛玉觉得身子又沉,头又晕,欲要唤人,身边却是空空如也。黛玉一惊,连忙坐了起来,唤道:“含烟!含烟!”
过了小一阵子含烟才点着蜡烛过来了:“王妃什么事?”
黛玉觉得嗓子似乎要冒烟了让含烟倒了水来,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方又道:“王爷是不是还没回来,怎么也没句话呢。他越发的不将家当回事了。”
含烟笑说:“王爷睡在外面的床上了,说不好再来惊扰王妃。王妃就放心吧。”
黛玉觉得身子十分的滚烫,越发的没有力气来,含烟瞅着有些不对劲,忙探了探额头,惊呼了一声:“呀,王妃病了。”
黛玉重新躺下,想要尽快入梦,明一早说不定就好了。
含烟见状忙说:“我去给王妃找点药。”
黛玉怕惊动了睡在外面的水溶,便说:“我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了。你也睡去吧。”
含烟有些不放心,她放下了帐子,不安的回自己睡的地方歇下了。
这一夜黛玉总没睡个安稳觉。到了第二日,天还没亮,水溶依旧起个大早要去早朝,黛玉还未起床,直到辰时,含烟见还没动静,想着昨夜王妃身子就不好,莫非又加重了不成,忙进了碧纱橱。
含烟上前撩了帐子,却见黛玉卧于衾内,面色潮红。忙推了推她,唤道:“王妃,快醒醒。”
黛玉半睁着眼瞧了一回,觉得咽部刺痛得厉害,身子滚烫,耳朵也有些刺疼,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给我水。”
含烟赶紧倒了半杯温水来,黛玉只喝了两口,如今吞咽已经变得困难了,接着又躺下。
含烟见状忙道:“王妃先忍忍,马上让人将甘太医传来。”
接着惜月、彤云几个大丫头也进来了,惜月见状忙说:“怎么病得这样厉害,早上王爷走的时候还问王妃呢。”
黛玉躺在那里只觉得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夜没有睡好,此时困得厉害,但身上不适又无法入眠。
惜月绞了帕子替黛玉敷上了,又抱了几床棉被给黛玉盖上,只是黛玉还是觉得冷,可身上又发烫得厉害。屋里人焦急的等了一个半时辰,甘太医总算来了。
甘太医歉然道:“因为手上有个病人,所以来迟了些。王妃勿怪。”
黛玉隔着帐子,想要说话却吐字困难,主动的伸出手来,甘太医垫上了迎枕。跟前是含烟守在旁边,其余的丫鬟都避到屏风后面去了。
甘太医数了一回脉,说道:“脉数洪大。”
含烟又道:“王妃早起的时候就发着高热,如今已经添了三床被子了,还说冷。甘太医给瞧瞧,是不是染了伤寒呢?”
甘太医摇摇头,接着又问了含烟几句话,便得出了结论:“这是虚火上浮,又因外邪内侵所致,不妨事,下臣先开两剂汤药,待症状缓解了,再用温补的丸药巩固。”
马总管说了句:“费心。”又领着甘太医去前面歇息喝茶,甘太医留下了药方便就离去了。
彤云和紫苹两个留在碧纱橱内照顾黛玉。黛玉说话已经成了一件困难的事,她独卧在衾内,又想起昨日之事,不知是因为病人本来就敏感脆弱,还是因为昨日的事触动了黛玉,那眼泪像是止不住似的。彤云拿着绢子替黛玉拭泪,又柔声道:“王妃别难过,甘太医说了,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只要安心的养几日,请王妃耐着性子,病也才能早日痊愈。”
黛玉张了张口,却没说话,目光有些空洞的看向了窗户,却见窗户是关着的,她无法看见外面的风景,便指了指窗户让他们给打开。
紫苹却很是担心:“风灌进来只怕王妃受不了。”
黛玉微微的摇了摇头,手依旧指着窗户。
紫苹没法,只得上前将窗户给开了一扇。
彤云又试了试黛玉的额头,惊呼:“不好,还是滚烫的。王妃还是躺下吧,等发散出来就好了。”
黛玉却觉得身上酸疼,躺着更是不舒服,坚持着要半卧着。
待到午后,便起了大风,也不知外面谁说了句:“王爷回来了。”
很快水溶已经转过了碧纱橱,到床前看了一回,急切的问道:“有没有好一点?”
黛玉微微的颔首,艰涩的说了句:“怎么回来呢?”
水溶见她开口不易,便道:“好好歇着吧,我回来瞧瞧你。听说你病得厉害,我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做事,索性安排下去便回来了。”他因为自责的缘故,想到昨日回来得太晚,竟然没有注意到黛玉的异样,要是昨夜睡在旁边,也能尽早的照顾她。
水溶又道:“听六儿说你们昨日去了很远的路,一定是劳累着了,安心歇着,我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家陪着你。”又见她盖了那么厚的被子,黛玉却依旧说怕冷。
水溶却脱了鞋子,上床将黛玉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身子如火炭一般,可依旧说冷。水溶见她病得实在厉害,忙说:“这样下去不行,我让马总管重新传个太医来给你瞧瞧。”
黛玉却道:“不用。我已经好些了。”说着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又怕丫鬟们进来看见,这大白天的,黛玉毕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面朝里躺着。
水溶到底不放心,忙忙的趿了鞋子,出至门外便让人去传陈太医来。不多会,陈太医来诊断过,得出了结论和甘太医一样,也开了一剂药,只是在几味药上略有增减或是加重。
接着孟一又来和水溶禀告了几件正事,同时交来了一摞案牍。
水溶将办公的地点从小书房里挪到了这边的碧纱橱,一方面也好就近照顾黛玉。不至于让她太孤单,待到夜晚时黛玉让水溶去外面的大床上休息,水溶却让他们将被褥铺在了软榻上。
夜里黛玉要了三次水喝,水溶亲自代劳了。睡到后半夜黛玉咳嗽起来,又折腾到将近四更天才渐渐睡沉了。水溶自然也没睡好,待到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很明显的他已经错过了早朝。他现在在意的是床上的那个人,其余的暂且不管了。
黛玉睁开眼见身边的人还在,忙问:“王爷怎么不去早朝?”
水溶满不在乎的说:“没关系的,就当告一天的假,再说你也病着,我不管做什么也不安心。昨日的那一堆东西我也整理了出来,让总管给稍了进去。歇息一日也无妨。”
虽然吞咽还是有些困难,但开口说话却不似昨日那般痛苦。水溶心疼道:“见你这样,我恨不得替你受这些苦痛。”
黛玉只微微一笑:“王爷受的苦痛,只怕我们未必知道。”
前日黛玉和湘云去祭拜迎春,遇见宝玉的事,六儿已经和水溶说了,不过黛玉却一直未和水溶说起,水溶也只好装作不知。
黛玉好在没有继续高热下去,说要下地走走。水溶连忙要去搀扶她,两人扶持着来到廊下。
院中的丹桂树残香落尽,只空留下了一树的叶子。水溶指着廊下那几盆绿叶子草说:“孟一送了我几盆菊花,还不知什么时候开。据说是南方的品种,好不容易才在京中培育出来。”
黛玉道:“爹爹当年就最爱养菊,每到九月的时候家里就会举办菊宴,聚集了好些爱花的人。只是我还太小,当初的盛会已经记不清太多。”
“你若喜欢,我们也多养菊花,也约上爱花的人来品鉴,如何?”
黛玉道:“王爷有这心思,王爷自己张罗去。”
正说着敦慧过来了,又笑说:“嫂子今日看上去好了不少。哥哥没去早朝么?”
水溶道:“没顾上。”
敦慧主动献上了她以前带着丫鬟积攒下的一瓶子荷露:“哥哥,据说用这个煮茶味道很香,在这桂花树下,说不定还能借着一股桂花香。”
水溶被敦慧聒噪不过,便命人起了风炉来,就地煮水沏茶。敦慧又说要听黛玉弹琴,水溶却以黛玉身子不好为由给拒绝了。敦慧说哥哥处处维护着嫂子,撅着嘴。
后来南晴也来请安,在跟前陪着笑说:“王妃这病还没好利索,只怕是出去遇着什么呢,给撞了邪,应该去请个灵符来,挂在帐子上,不让外人接近,等个七七四十九天就能痊愈。”
敦慧道:“南嫂子就爱信这一套,难道是因为当初路过怡园时留下的阴影?”
南晴一想起那晚的遭遇,便惶恐不安,战战兢兢地说:“罪过,罪过。王妃若不信,只怕要大难临头。”
水溶却拉下了脸训斥道:“你又在这里危言耸听!王妃身子不好,自然有太医开药调理,又与这些何干,再有胡言乱语的,我听见了可不饶人。”
南晴便闭了嘴,想到如今她在府中的地位,竟然连这房里的一个大丫头也不如,有个头疼脑热的,谁还记得她,心中顿时觉得酸楚,但见水溶神色如此,又不敢流露出半分,只得委委屈屈的回去了。
第175章:主母之威
南晴满腹酸楚的回到桃叶居,左右不顺心,心里恨不得立马咒那院子里的人早死。
绣衣捧了茶来,又好生劝慰道:“主子喝口水,顺顺气。如今愁也愁不来,还不如好好的养着身子呢。”
南晴歪了歪嘴:“如今我连个丫头也不如了,再这样下去,这府里哪还有我说话的地方。也太欺负人了,如今竟然连惜月也敢驳我们屋里的事,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仗着有人给她撑腰么。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几分脸面!”
素菲说:“惜月姐姐说,各房里都要裁减呢。”
南晴破口大骂:“放屁!你到底是哪屋里的人,还帮着他们说话。如今不过是仗着我们屋里没人,就欺负到我们头上了。”
绣衣轻斥了素菲几句不懂事,又劝慰着南晴:“主子耐着性子,着什么急呢。这事慢慢的谋划吧,屋里人都是一心向着主子的。主子有头脸,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有面子,自然是想着主子好。”
此时底下一个不大开口说话的金婆子说:“王妃这里不是病着吗,主子何不在跟前卖个好,请个有道行的姑子来给祈祈福。”
南晴一听,又道:“才王爷那脸色你是没看见,可别再说这些。”
金婆子笑了一声:“王妃怎么就不知老奴的意思,这事自然得好好的计较计较。”于是又附耳上来和南晴嘀咕了一阵。
南晴听后,略一沉吟便点头道:“甚好,明日你让人将她带进来。我倒要见识见识她的厉害。”
到了第二日早饭刚过不久,金婆子领着一个马道婆进来了。
南晴上下打量了一回,只见她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发髻上插着根桃木簪子,四十岁的年纪,形容清瘦,脸色蜡黄。长长的马脸,高凸的大颧骨,一双眼珠子,从进府起就两眼转个不停,这里瞅瞅,那里瞧瞧。
及至桃叶居,丫鬟通传了以后。金婆子便带着马道婆进了南面的倒座。南晴坐在椅上慢腾腾的喝着茶。
金婆子与马道婆挨门而入,金婆子才要开口说话,那马道婆先跳了起来:“哎呀,啧啧,娘娘是大富大贵的命呀。”说着又去下拜磕头。
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屋里人一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南晴神色慌张的就去扶马道婆:“大仙快起来,我有事要求你。”
马道婆又围着南晴看了一圈,瞪着眼睛说:“命是不错,就是运气差了一点儿,都给身边的这些小鬼给抢走了。”
南晴一听,忙竖起了耳朵,问道:“此话可当真?”
马道婆念念叨叨了几句。
金婆子趁机又向南晴进言:“这位仙姑法力高深,主子有什么事尽管求她。”
南晴见跟前没有旁边的人,便悄悄的对马道婆说了低语了几句,马道婆连连点头,迭声道:“娘娘放心。”
南晴又许下了好些好处,马道婆说要二百两银子,南晴一时哪里拿得出那么多的现钱,只好将平日里积攒下的散碎银子,外加几串钱,后来又拿出了当初太妃给她的一对玉镯子,这才算完事。
马道婆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衣纸人,又让南晴自己将那作怪小鬼的生辰八字写上,交给了南晴一道符咒,便就匆匆忙忙的回去说要去设坛做法。
南晴命人打听来生辰八字,自己小心翼翼的写了上去,一心想着马道婆在家作法,只等灵验的那一刻,那么自己便也能高枕无忧了。
辛苦布置好了一切,南晴心中毕竟微微的有些不安。
此时管妈妈来了,和南晴说:“王妃有请。”
南晴神色慌张忙问:“王妃,王妃可还好?”
管妈妈有些诧异,随口说:“王妃有事要问侧妃,快快去吧。”
南晴便带了绣衣随了管妈妈来到这边院子。
黛玉正逗弄着廊下鹦鹉架上的那只雪白的鹦哥,见南晴来了也没挪一下身子。直到南晴在跟前来福了福身子,敛眉道:“王妃叫妾身过来,不知有何事?”
黛玉抓了几粒碎米给了鹦鹉,那只雪白的鹦鹉,便埋头啄着米,看样子十分快活。不由得扑哧几下,扇了扇翅膀,黛玉连忙避开,低骂了一句:“要作死,又扇一身的灰。”
南晴避之不及,倒叫灰尘落到了眼中,拿了手绢慢慢的揉着。
黛玉看了看她,由于南晴生得很是高大丰壮,此番模样倒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忍着笑,便说:“辛苦侧妃走一趟,有事要请教侧妃。屋里请吧。”
到了东面的屋里,黛玉上炕坐着,南晴不知有些摸不着头脑,又因那些私密的事,不知怎的,今天在这边很是胆怯,也不敢正眼看黛玉,只斜签着身子在下面的椅子上坐了。
柳叶儿捧了茶来,黛玉便说:“去将你惜月姐姐叫来。”
柳叶儿应声下去。
黛玉抿了两口茶便和南晴说:“侧妃当家多年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自然比我这个后来的熟悉,如今又新管了事,少不得有些地方要请教侧妃。询问之处还请侧妃多多体谅。”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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