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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3_秦时明月]暴躁琴爹,在线打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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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大作,其声越发呜咽凄苦。不多时,有一道白色身影自风雨中轻盈掠过,宛如飞燕一般无声无息落在了此处。
此人皱眉看着散落一地的尸体,目光首先落到了这群铁甲将士中唯一一抹显眼的缥色。
那抹缥色身姿纤细优美,是个女子无疑。她紧闭双眼,脸色苍白至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了气息一般。
此人思考了一下,指间闪现出一片羽毛,一手戒备上前,一手探查这女子的气息。
还活着,只是气息微弱。
他目光又扫过四周散落一地的尸体,仔细探查,却无一人幸存。除了身上的铁甲,尸体上也没有什么明显可以表示身份的标志。他又把目光转回了那个女子身上,若有所思。
“怪哉,任务中只说红莲公主被贼人掳走,这女子却并不是红莲公主。”
此人思索一会儿,这女子出现在此地必不寻常。在场皆是尸体,唯独她活着委实太过诡异。索性将这唯一幸存者抱了起来,正待要离去,脚尖却碰到一物。他往下一看,那女子手中紧紧扣着一把青碧色的瑶琴。
此人用力拉了拉,却无法让她挣脱这架形态奇诡的古琴,只得一起带走。
他抱着那女子提气轻身,向着前方城池而去。
在他离开后不久,又有二人纵马前来。其中有一个身着玄色道袍,头挽太真髻的年轻女子,远远望见此处狼藉,足尖自疾驰的骏马上一踏,太极八卦当空绽放,起身飞掠而来。
她先行将此处探查了一遍,回头神色冰冷道:“这里只有死人,没有活人。更无你方才所说的女子,难道她竟自行离去?”
话音落下,另外一人也纵马跃到。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手中还握着一把亮如秋水的长剑,正是张良。
张良眉峰皱起,环顾四周,缓缓道:“我观她当时身受重创,意识模糊,恐怕支撑不了多久。”
这女冠神色更见冷漠,眼中杀机浮动,仿佛凝了冰霜一般,“她绝不能死!”
“谢真人,烦请你查探一下,应当有些蛛丝马迹。”
这名叫谢湛的女冠,闻言闭上双眼。至纯的道家内力轰然散开,覆盖了这一片地区。
道家内力最为亲近自然,讲究以身同化万物,物我两忘,由谢湛来寻找踪迹再好不过。
张良目光反而落向墨石剑——这是一柄纤细华丽的长剑,剑身明亮,通体淡而不刺目。剑柄处碧色剑穗垂下,以玉环结成流苏状。
他带着红莲毫无障碍纵马赶到了紫兰轩,与韩非待在一起等候消息的谢湛见了这把剑无以复加的震惊。
她冰冷的面容裂开一丝裂缝,几乎厉声问他哪里来的这把剑。不独他自己,韩非亦被向来冷漠的她神色所震惊。
他只略讲了讲当时的状况,谢湛便道不好,执意与他一同来了此处,韩非亦不能阻拦她分毫。
于是便是眼前的这番状况。
片刻后,谢湛睁眼道:“这里残留的气息乃是她独门内功所留,只是还有另外一股陌生的气息,她的消失应当与此人有关。”
顿了顿,谢湛又道:“张良,若真是她舍身救了你和红莲,你哪怕穷尽九泉,也要把她找回来!这是你欠她的人情!”
张良眸色变深,“那是自然,此等救命之恩自然要涌泉以报,我并不是忘恩负义之辈。”
谢湛转身,看向了都城方向,手指拂过了背后的渊微指玄:“那股陌生气息,是向着都城而去!”
张良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新郑在雨中沉默不言,他点了点头,二人翻身上马,自循着气息回城不提。
当日,此事传回王宫以后,韩王安大怒。身为一国尊贵公主的红莲,连带着相国之孙张良,竟在王城眼皮底下被不明身份的逆贼劫走,竟还一路无人知晓、畅通无阻的出了城。
韩王震怒并不是因为公主被劫走,真正让他觉得颜面扫地的是这群逆贼劫走公主之时,身上所着全是韩国制式的铠甲。
韩国最精锐的将士,在守卫韩国都城之时,劫掠了韩国的公主?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沦为七国笑柄?堂堂一国诸侯竟连手底下的军队都不能约束,闹出这等笑话贻笑大方。
虽说这群逆贼不知为何人所除,尽数伏诛,然逆贼身上并没有任何表明势力的身份标志。但整个都城的护卫全在大将军姬无夜的一手掌控下,这群逆贼在姬无夜的眼皮底下劫走公主,竟还身着韩国将士铠甲做了此事,岂不赤/裸/裸给了姬无夜一个响亮的耳光?
韩王自然将火全撒到了姬无夜身上,大骂姬无夜治军不严,军队之中竟出了如此宵小之徒。今日是红莲,那么来日是不是就是太子,更有甚者是不是还有他这个韩王?
姬无夜自认倒霉,百口莫辩。到底人是他手底下管的,都城的防卫也是他负责的,这群逆贼毫无阻碍的将公主劫出城外也是确实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这让他无法再出半句辩驳之言。
最可恨的是,他政敌相国张开地因自己最钟爱的孙子一道被劫,竟在韩王耳边添油加醋,将韩王的怒火越点越高。韩王越说越怒,甚至直接拍案给姬无夜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找不回公主,就剥夺他的兵权,让他好好反思反思治军不严的问题。
姬无夜虽然兵权在手,把握韩国朝政,但也不敢当面与韩王对抗,只得跪下称罪。
也是他运道使然,在此之际竟有侍者回报说九公子韩非将红莲公主带了回来,否则他只怕要真被韩王当场削去兵权。
韩王脸色稍好,最终只下令让他查清这群贼人的来历,将幕后主使之人一并揪出来,洗刷今日的奇耻大辱,否则削去爵位,语罢便拂袖而去。
姬无夜脸色阴沉,受了韩王一通责难,几乎被骂的狗血淋头。他是怎么也想不到,这几乎被他掌控在手心的懦弱诸侯王,今日竟震怒如斯。
他只能忍气吞声承受怒火,退了出去,回将军府的路上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杀人。
一路脸色阴沉回了将军府,不多时便有侍女来施礼禀报:“大将军,今日白凤大人自城外逆贼亡命之处带回来一个女子,您可要去见见?”
姬无夜眼珠转动,“女子?”
“是的,大将军。她现在在西苑,您要去见见吗?”
“你带路。”
侍女引着姬无夜到了西苑,恰逢白凤送医者出门。医者见了姬无夜,不禁有些战战兢兢。但见白凤施礼,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道:“草民见过大将军。”
姬无夜心不在焉回答一声,迈开腿进了屋,“你来说说她的情况。”
医者无法,只能跟了进去,道:“禀报大将军,这位姑娘身受重创,犹以左肩处的剑伤最为严重,几乎要失血过多而死。”
姬无夜甫一进门,映入眼帘便是床榻上躺着面容苍白的女子。她容颜如同昭昭明月,熠熠生辉。姬无夜立时被惊艳,耳边医者的禀报声也似乎远了去。
“这位姑娘后脑勺有淤血,应当是撞击过硬物,周身经脉也不知为何故遭受过重创,只怕一时三刻不会醒来。”
姬无夜脸皮一抖,终被这句话惊醒了过来,“一时三刻不会醒来?”
“是的,大将军。”医者素来知道姬无夜是怎样对待美貌女子,到底委婉劝道:“所以请让这位姑娘好生休养,她受伤太重,若是随意妄动,极为可能断绝生机。”
“你给个准确时间,她何时能醒来?”
医者摇了摇头,“恕草民不能确定,能否醒来,只看天意。”
姬无夜听了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却并未生气。他只挥挥手让医者退去,转头对白凤道:“她是怎么回事?”
“今日属下奉将军之命去追查红莲公主被劫走一事,循着线索到了城外,却并未发现公主的痕迹。城外倒是尸体满地,却少了一人,应当是主谋离开了此处。除此之外,便只有这女子一息尚存。”
“更为奇怪的是,属下查探过这群人的死法,皆是身受剑伤且一剑毙命。剑伤基本都为同一把剑造成,而现场却没有凶器的痕迹。她身上的剑伤与尸体上一模一样,却还活着,所以属下将她带了回来。”
白凤又请姬无夜看向旁边桌案:“大将军请看。”
姬无夜目光随着白凤的指引看向了桌案上一把碧色古琴。头大尾小,中部镂空。琴弦泛着泠泠冷光,四周碧色花纹宛如青色流水环绕,琴尾处亦垂下长长的青色流苏。
看着姬无夜疑惑不解,白凤不得不略略出声解释了几句:“这是她随身携带的七弦琴,背面凹槽正好能容纳一把剑,而此刻这剑却不见了。”
姬无夜似乎做了什么决定,道:“将她挪去雀阁好生看顾,这琴放入库房,不要让她接近了。”转头对白凤道,“你与墨鸦继续去追查这帮逆贼的线索,将幕后指使之人揪出来,以洗刷我的奇耻大辱!”
白凤自然领命离去,这女子以后的命运已与他无关了。
虽然她醒来之日未定,姬无夜还是命人将她挪入了雀阁最高层,层层严防死守,将她困锁高楼,几乎断掉了她任何一分逃生的可能。
如此平静度过了几日,医者也日日来给她治疗,她的外伤终究慢慢的好了起来。
终于到了第五日,她竟奇迹般醒了过来。姬无夜本要去问她当日红莲公主被劫掠事宜,却被侍女告知她患上了失魂症,前尘往事一概不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道姑是真实修道人了,说话十分直接,渊微指玄是气纯95大橙武。“太真”并不是杨玉环的名字,这本来就是个修道人代号,所以借此指代一下发髻。
关于韩王震怒bb两句:天九中韩王对太子被劫高高拿起轻轻放下,是因为太子和红莲被天泽劫走,他很忌惮天泽等人,但我感觉天九里已经不是忌惮是害怕了,所以他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姬无夜处理。文里劫走红莲的不是天泽,是穿了韩国制式铠甲的逆贼,这就让韩王怀疑姬无夜到底守卫都城守卫的啥,这要是韩国被敌国渗透成这样,那离亡国也不远了,所以他得先发制人喷姬无夜一顿。
刚才看到个评论给我看的心梗,我作话又少bb了一句,温玉既不会失忆也不会留在雀阁太久,失忆演戏只是一个伪合格政客的自我演技修养罢辽
第42章 留春自负之二
此刻,雀阁最高层。
姬无夜登上雀阁最高一层,大马金刀坐在主位,身前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侍女。他目光阴冷,却没看着侍女,只盯着女医者,语气慢慢变得危险:“失魂症?怎么会患上失魂症?”
女医者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道:“回禀大将军,因这姑娘的脑后撞击过硬物,有淤血堆积未曾化去,所以才患上了失魂症。”
姬无夜下意识看了一眼屏风,有一女子身影绰约难辨。她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似乎又陷入了深眠。
姬无夜脸上扯出一个血腥的笑意:“你最好不要胆大包天的欺骗本将军,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女医者头如拨鼓摇动,连声道:“草民不敢!草民不敢!”
女医者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恐惧,深深地跪伏在地上。姬无夜猛然意识到这只是普通韩国平民而已,恐怕是没有天大的胆子敢欺瞒他。
他放缓了语气,“那你倒是说说,她怎么醒来又昏迷了?”
“因为这姑娘受伤委实太过严重,今日能够醒来一瞬亦是上天垂怜。恐怕今后不出意外,她会保持这样的状态很长一段时间。每日会有短暂的清醒,但还是沉眠居多,直到亏损的身体被调理回来。”
姬无夜皱眉,显然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他索性也不耐烦应付,挥了挥手让女医者退了下去,自己倒起身转过屏风,到了这女子的床榻之前。
她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即使在沉眠中睡姿也十分规整,显现出家教的严谨。虽脸容苍白,却无损她半分美丽,反而增添了几分柔弱的易碎美感。她在沉睡中,秀眉亦微微皱起,仿佛梦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一般。
姬无夜看了半晌,道:“她方才醒来说过些什么没有?”
“回禀大将军,姑娘醒来只十分茫然问了一句我是谁,便再度昏迷了过去。”
姬无夜转身离去,“好好伺候,一有醒来的消息立刻回禀本将军。”
“是,婢子们恭送将军。”
满屋伺候的侍女低头恭送姬无夜离去,便又各自煎药收拾衣物忙去了。忙碌之中,却有两个侍女轻声交谈,听不太真切的只言片语轻轻回荡在雀阁中。
“说起来,这是住进雀阁的第几位姑娘了?”
“粗略算了一下,该是第二十六位了。”
“原来已经这么多了吗?大将军修建起这雀阁还没有几年呢。”
“一年总归要进来好几个,离开好几个,人数可不就上去了?”另一个侍女有一搭没一搭应道。
“所有住进雀阁的女子命运都一样。”先前发问的侍女不由得低声叹了叹气。
“嘘!噤声!”另一人连忙将手指竖在了唇前,左右看了看无人注意才低声警告,“少说两句吧你,小心给外人听了去可有你受的!赶紧去煎药,这姑娘要是有个什么长短,将军必定不会饶过我们!”
先前那个发问的侍女听完此句,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身体抖了一抖,眼中流露出惧怕之意,忙不迭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
又有轻柔脚步声下楼,生怕惊醒了沉眠中的女子。除却煎药那位先行离开,阁中其余侍女收拾好物事后,亦鱼贯轻轻退了出去,只留下两人侍立在屏风之后。
两个侍女为这女子掖好被角,打开窗户,添上熏香,也退了出去。
一时阁内寂静冷清,静的呼吸声亦声声入耳。
待到阁中空无一人,只有香炉中的熏香烟气袅袅上升,盈满整个房间。床上躺着的女子却霍然睁开了双眼,她推开衾被,慢慢起身,眸色难测的盯着门外。
“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这女子红唇微动,几不可闻说出了这句话,手指握紧了衾被。她眼中情绪深沉莫测,瞬息之间不知转过多少想法,哪儿有先前侍女所讲述的半分迷茫之意?
这被姬无夜锁在雀阁的女子,自然是被白凤带回来的温玉了。
她被白凤带回来之时,的确是处于昏迷濒死状态无疑。也的确是不知身外何事何物,直到第三日她方才醒了过来。
她醒来之时也巧,雀阁之中空无一人。她探查了一下四周环境,只觉深深不对劲。
室内轻纱帷幔处处低垂,装饰极尽奢侈华糜。屋内陈设都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豪奢,不论是焚香的香炉还是供花的花瓶,亦或是精巧绝伦的屏风、摆件等等,都不是一般富贵之家能够用的规格。而盖在她身上的轻若卷云的衾被,更是世间少有的珍品。
还在思忖这到底是在何处,她已听到有侍女上楼来的脚步声,于是不动声色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准备静观其变。
这是来到一个陌生环境后,最好的应对之法。
侍女进来后并未多言什么,只是带了女医者进来继续给她诊疗。诊疗完毕,便有侍女去通知大将军结果。
温玉通过零碎的信息,拼凑出自己似乎落入了韩国一个大将军手里。而她出现在此处也令人觉得十分荒唐:盖因公主被无名逆贼劫走一案,她是劫案现场唯一一个活口。大将军的属下先于诸方势力找到了她,将她带了回来。
所幸女医者对姬无夜所言她的伤势经不得任何妄动,是以才能被好好的医治。
而温玉醒来之时,早就察觉到自己的青玉流不在身边,自身伤势刚刚在稳定,并不是正面强抗的好时机。否则以她平日的性子,早就想法子脱身离去。
而随着时间流逝,她伤势渐渐好转,也不可能每天十二个时辰一并昏迷。所以她几乎在瞬间根据女医者对侍女交代的事宜,定出了一个保全自身的计划——佯装患了失魂症。
定下计划不过几息,因伤势之故,她身体又涌上了沉沉倦意,直到今日才醒来。
醒来以后还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地——她被这大将军当做猎物置于他为收集美人修建的雀阁中。
温玉甚至啼笑皆非,她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自己的容颜被人觊觎,进而被困锁高楼。
就算被困锁高楼也无所谓,待伤好后,她自会想法子脱离险境。只是青玉流不在身边,颇为难办。墨石剑于千钧一发之际抛给了张良……她心中一紧,张良!
她竟忘记了张良!
温玉不禁抬手撑住了额头,久久无言。如果所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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