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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敛财人生-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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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雨桐抿嘴就不言语了,因为她听出来了,她这是拿定主意了。
  甘氏见林雨桐没有再坚持,脸上的神色就缓和了起来,摆摆手道:“罢了,这些朝政说了你也不懂。一时之间想不通也算情有可原。本来还有点事情打算叫你去做,如今……还是算了……但最近,你也别出府了,老老实实的在府里待着吧。记住,没有我的话别出去瞎跑!”
  叫自己来,却又这么将自己打发了。林雨桐不知道甘氏的意思,但还是起身行礼,慢慢的退了出去。
  何嬷嬷有些担忧的看向甘氏:“主子,您不是说要历练姑娘吗?”怎么什么都没提就将人给放走了。
  甘氏摇摇头:“她的意思,你也听见了。我们娘俩的分歧不小。我怕叫她接手,她会阳奉阴违。”
  何嬷嬷就笑道:“姑娘对主子的话,什么时候不听了?您刚才给她讲道理,姑娘之后不是什么也不说了吗?”
  甘氏的眉头却皱的更紧:“这孩子,跟我像,但又跟我不像。她比我心软,却跟我一样的固执。她不说话,是因为知道说服不了我,她是明白我的性子,才懒得跟我多费唇舌。其实,她那心里的想法……还不定怎么……反正就是小心思一点也没有改变,依旧认为我的做法和想法都是错的,是不顾百姓的死活的。你说,她这样的……能真的按照我说的去做吗?”
  何嬷嬷就不说话了,默默的退回去,叹了一声。
  甘氏看向何嬷嬷,“你也别总叹气,母女之间,有点分歧也没有大碍,我还能真恼了她?总归是这些年我对不住她。再说了,那又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自己生的自己就得负责,我能怨谁?”
  何嬷嬷朝外看了一眼,低声道:“姑娘聪慧,就怕这事出了之后,她就猜出来了……”到时候别嘴上不说,心里再有了疙瘩。
  甘氏烦躁的摆摆手:“无事!哄哄就好了。她那小女婿不是还没差事吗?到时候给个差事,她还能再闹什么?”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道:“去给表哥传信,叫他办吧。另外,瞒着石中玉。”
  这是怕石中玉将消息透露给林雨桐。
  何嬷嬷应了一声,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甘氏慢慢的闭上眼睛,这样的机会可是转瞬即逝,不管怎样,都得抓住了。这可比自己当初的计划,好多了。
  宫里诡异的气氛像是会蔓延感染一般,迅速的朝宫外扩散。
  郭常和今儿跟不少前面拜年的下属喝了点酒,从前院回后院的时候,就有点迷糊。他是出了名的老抠,下人也用的少,即便是灯笼,院子里也就那么几盏,在风里摇曳着。那摇摇晃晃的树枝,在光影下,带着点扭曲,无端的叫人心里发寒。
  自己难不成真是被宫里的传闻给吓破了胆了。郭常和心里对自己有点鄙夷。
  他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觉得脚下的影子不对!那不是自己的影子,而且那影子好似比一般人的影子要高大。
  这是谁呢?他抬起头,眼前没人。转过身,身后还是没人。左右四下看看,没发现又什么人。但是他低头,这影子却真的存在,不曾有任何改变。
  他的心‘噗通噗通’的就跳了起来,因为他发现,那影子是随着他的移动在移动的。
  没有人,却有人影。
  这是什么?
  他的腿肚子一下子就软了。僵着身子站了半晌,才猛然想起:都说鬼没有影子的,那如今有影子的,就一定不是鬼。
  “什么人?”郭常和猛地喊了一声,“什么人?装神弄鬼的!出来!”
  他转着圈的四下里看,想找出破绽。但耳边只有风声,什么也没有。
  正愣神,就听见内院里一声尖叫。
  郭常和心道一声不好,酒马上就醒了,撒丫子往里面跑去。
  内院里,从守院子的婆子,到结发的老妻,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刚进院子的照壁。只见那照壁上,像是用鲜血画出来的一副画。画里有两个人,做恶鬼状,一个七窍流血,一个头上一个大大的血窟窿。形如恶鬼!可偏偏的,这两人一个穿着龙袍,一个穿着蟒袍。就见脚上的靴子,一个是五趾金龙,一个是四爪金蟒。
  郭常和心里咯噔一下,这画上的,可不就是先帝和端亲王的死状吗?
  此时,他的心是真的一点点发起了寒。这不是闹鬼了,这是人要闹事了。
  人闹起事,可比鬼闹事可怕多了。
  靖安侯府上,靖安侯已经要歇下了。外面的脚步声骤然而起,“侯爷,快去看看。殿下出事了!”
  这侯府上,能被称为殿下的,就只有老妻文慧长公主了。
  年轻的时候,夫妻自然是睡在一起的。但年龄慢慢的大了,也就各自分开睡了。他是住在外院的,大长公主住在内院。
  靖安侯穿着里衣,直接就用大氅往身上一裹,“到底是出什么事了?病了?”
  那嬷嬷战战兢兢的,声音好似还在颤抖,“您去……去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靖安侯心里一跳,也不再有二话,就马上往内院去。
  内室里,长公主浑身颤抖,面色铁青的缩在床角,谁也不叫靠近。屋里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都是贴身伺候的人和儿孙。什么东西将人吓成这个样子了。
  靖安侯皱眉挥手,将一屋子的人都打发了。这才坐到床沿上,伸手过去,“慧儿,是我。”
  大长公主一把抓住靖安侯的手,“驸马!驸马!先帝……是先帝来了……是先帝跟我诉委屈来了。他这是怪我呢!他这是怪我呢!怪我不该看着他这么冤死,不该对着杀人凶手称臣。他这是有冤……”
  有冤?
  冤死的人多了去了!
  靖安侯不以为意,但还是点点头:“先帝怎么了?你见到先帝了?”
  大长公主的脸上就露出惊恐的表情,手朝枕头边一指,“你去看看那个。”
  靖安侯看过去,却见枕头边放着一个白玉佛手,巴掌大小,不管是玉质还是雕工,都是极为难得的佳品。
  “这是?”靖安侯有些疑惑。
  大长公主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这个佛手,是小时候,父皇赏给我的。那时候,弟弟也想要,为这个,我们姐弟还拌过嘴。先帝去了,入殓的时候,我将这东西亲手塞到先帝的手,他喜欢,就让他带去吧。可如今这东西,却回来了!不是先帝还能是谁?”
  靖安侯想不到还有这么一码事,就道:“这不是先帝……”
  “是是是!就是!”大长公主固执起来,“肯定是先帝。”
  竟是一点解释也听不进去。
  靖安侯看着那佛手,心说,你能放进去,焉知别人就不会偷着取出来。
  前朝的时候,就有皇帝入殓后,身边伺候的那些太监,在封棺前,将里面的东西摸出来。等封了棺材,谁还去验看。等过上一二十年,没人注意的时候,再将东西变卖了也就是了。所以,这东西应该就没跟着先帝下葬。只是不知道这下手的人怎么就被这幕后谋划的人抓住了把柄,这才将这玩意据为己有。如今却来这里装神弄鬼。
  可想说这话,大长公主这会子也听不进去。
  靖安侯只得道:“这是先帝挂念你,知道你喜欢这东西,就给你送回来了。却不想反而吓到了你。”
  大长公主皱皱眉:“你说真的?”
  “这一辈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靖安侯拉着大长公主,“行了,睡吧。今晚我不去前面了,就在这里歇着了。你安心的睡吧。我是从战场上九死一生才活下来的人,身上的戾气重,百邪不侵。无碍的!”
  大长公主脸上的神情这才放松了下来,只是手却攥着靖安侯的手没有松开。靖安侯看着老妻花白的头发,心里一酸。对这幕后的人,心里就更痛恨了起来。
  自从先帝去了,大长公主的身体是真的不好了。如今这一惊吓,仿佛一瞬间整个人就老了许多。看着她躺下,他也跟着躺在她身边,由着她蜷缩着靠着自己,轻轻的拍着她入睡。可心思却已经飘远了。原本是想去戍边的,可如今,这风云骤变,原本的计划只怕也不成了。
  林雨桐翻了个身,转脸看着四爷,“……她说话的意思,倒像是要我自我禁足在府里。我要真出门了,估计转脸她就得把我圈在宫里。不想叫我搅黄了她的事。可我还真不能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管。”
  四爷‘嗯’了一声,“端亲王妃这一次是做了甘氏的马前卒了。她在前面冲锋陷阵,甘氏在后面煽风点火……再凭着你今儿进宫她说的话上看,她只怕不光是想煽风点火,她更想浑水摸鱼。将这一池水搅的越乱越好。”
  林雨桐的眼神闪了一下,嘴角动了动。
  四爷转脸看向林雨桐:“想到什么了?”
  林雨桐低声道:“咱们手里只有暗卫,还是不行。本来是将这靖安侯能去戍边,咱们趁机将手伸到军队了。可是如今,却远水解不了近渴。”
  “想要近处的水解渴?”四爷一下子就笑了,“你如今真是长进了。能想到这一层,委实难得。近处的手一直就有,你想想……”
  林雨桐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你是说……破弩军!”
  四爷点点头,“如今它在金成安的手里,可想要弄到咱们手里,应该不是难事。”
  是了!是了!军队就是利刃,握在谁的手里,就能被谁所用。
  “我明儿先见见楚怀玉再说。”林雨桐往下一躺,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起来。
  人一放松,瞌睡虫马上就来了。
  眼皮刚刚开始打架,外面就想起敲锣声,紧跟着,就有人在喊‘着火了’的声音。
  四爷一下子就起来了,“声音是从西边传来的。”
  这府里,他们住在最东边,这西边住的,声音还能传过来的,应该就在府里这个范围内。这火一旦起来,可不是开玩笑的。亭台楼阁走廊,这都是连着的,一旦烧起来,谁也逃不了。
  林雨桐面色一变,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昨晚上来的人是端亲王妃派来的人。估计因为手里的人手有限,经不起损耗,因此只敢这么偷摸的下毒。但是今晚的人胆子看就大多了。这显然,不再是端亲王妃的人了。应该是甘氏。
  甘氏今儿叫自己进宫,很可能就是叫自己干这个的。伪装成端王府的人,到处制造混乱。只不过因为自己跟她存在分歧,她这才收起了这个念头。只是不知道为她办这事的人究竟是谁。
  如今放火放到谨国公府了,她难道就没想过自己也在这府里,要是有个万一怎么办?
  林雨桐心里有些沉重,有些发寒。
  “难受了?”四爷拍了拍林雨桐。
  林雨桐摇头:“没有!我对她不也一样有所保留吗?怨不得别人!”
  说话的功夫,三喜和贵武已经在外面了。
  “主子,起火的是外院。”贵喜在外面回了一句。
  外院?
  “谁今晚在外院住着?”四爷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国公爷在外院。”贵武的声音有些犹豫,“而且看样子,火像是从国公爷的书房里起的。”
  金成安在书房,而火又是从里面起的。
  这不是放火的人本事大,就是这把火是金成安自己放的。
  林雨桐和四爷收拾妥当,就急着往过赶。果然,远远的就能看见一片火光。
  两人到的最晚,到的时候,没人救火,都愣愣的看着书房的外侧墙壁。
  那墙壁上,血红的两个厉鬼,像是被人扒皮了一样。可那身上的纹饰,分明显示着他们不同凡响的身份。
  七窍流血的是先帝,头上有血窟窿的是端亲王。
  那火烧的越是凶猛,墙上的画就越是清晰,血的颜色就越是浓烈。
  “血……血……看……地上都是血……”有人尖着嗓子,喊了一声。
  林雨桐朝地面上看去,果然血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地面慢慢的就变红了。就像是有血水从地面下不停的冒出来,将地面染红了一样。
  林雨桐心道,能变红的化学试剂多了去了,温度越高,这颜色越红。如今,那些江湖术士的手里,也有类似的东西。倒也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只去看呆立在一边的金成安。他身上穿着里衣,衣服上带着黑灰和火烧过的痕迹,头上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这就证明,着火的时候,他确实是在书房里的。而且已经歇下了。
  “救火啊!愣着做什么?”四爷喊了一声,“今晚救火的,一个一两金子!快!”
  一两金子,能换十两银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能使磨推鬼。
  静止的画面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转瞬间就活了。
  四爷又叫了几个侍卫,将连着书房的游廊从中间给推了。
  如此,这几间房就成了孤立的了,防止火势蔓延。只那几间房子,烧干净了也不打紧。反正要重修的。
  天上飘起了雪花,雪落在地上,书房前面的那一片,雪也跟着变成了红色。看着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楚夫人抬头看见林雨桐伸手捻起地上的土,就冷笑道:“来路不正就是来路不正,引得鬼神震怒……”
  话还没说话,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林雨桐没回头,都知道动手的是金成安。
  “闭嘴!”金成安呵斥了一声。
  这来路不正,可不止是说林雨桐这个公主来路不正,更是在暗指皇上的皇位来路不正。她这是将楚源的死,怪罪到了皇上的身上。平日里心里恨的牙痒痒,但是面对林雨桐却又无可奈何。如今看到先帝显灵了,大概觉得有人给撑腰了吧。
  真是蠢货!死了就是死了!要是死人比活人有用,这世道还能是如今这世道。
  “殿下可看出什么了?”金成安见林雨桐看的认真,就在身后问了一句。
  林雨桐拍拍手:“这是人祸!”
  金成安眼神闪了闪,像是早就知道这是人祸。他见林雨桐说的肯定,就道:“殿下可要进宫?”
  进宫去说明情况?
  还是算了。
  “这是前朝的事。”林雨桐摇摇头,“该国公爷禀告陛下才是。”
  金成安点点头,这才看向楚氏,“前面有老大老四,都会内院吧。”
  说着,就往里面去。这是要更衣出门了。
  四爷对林雨桐摆摆手,“你也回吧。这外面有我看着呢。”
  林雨桐就应了一声,带着三喜往回走。
  “殿下!”后面的人喊了一声。
  林雨桐听声音知道这是楚怀玉。她回头笑了笑,“怎么?有事?”
  楚怀玉朝左右看了看:“世子还在前面,我这心里慌得很,想过去跟殿下做个伴。想来,殿下如今也是睡不着的。不如咱们说说话。”
  林雨桐认真的看了楚怀玉一眼,点点头:“好!那就跟过来吧。”
  大晚上的,三喜也没有给上茶,一人一碗现磨出来的豆浆端上来,她就退了下去。
  楚怀玉端着热豆浆趁热喝了半碗,“殿下慧眼,我之前真是被吓住了。”
  林雨桐笑笑:“这世上,魑魅魍魉多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今晚这魑魅魍魉可都是给甘氏办差的。
  楚怀玉点头,苍白的脸色,因为喝了点热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她慢慢的将碗放下,突然道:“是啊!这魑魅魍魉不仅自己有,别人也有。总以为他能将恶鬼放出咬人,却也没想到也有人会放恶鬼咬他。”
  这话说的云山雾罩的,林雨桐没听懂。
  “你想说什么?”她直接开口问道。
  楚怀玉的脸上就正色起来,“听说你今儿进宫了,不知道李妃娘娘和她腹中的皇子,可好?”
  林芳华小产了!
  可这消息楚怀玉是不可能这么快知道的。
  ‘……他能将恶鬼放出咬人,却也没想到也有人会放恶鬼咬他。’
  这话究竟是几个意思?什么叫做他能放鬼咬人?
  难道林芳华小产的事,不是端亲王妃干的,或者说,不只是端亲王妃干的,金成安也插了一手?
  想想,这话也有理。林芳华怀孕了,吃亏的就是宫里的元哥儿。所以,林芳华还是永远也别怀孕的好,如此,才符合谨国公府的利益。
  这一点,自己没想到,甘氏想来也没想到。
  可见金成安做的有多隐蔽。而这却被楚怀玉知道了。这是不是说,楚怀玉知道的,要比自己想象的多呢。
  她脑子是闪过林雨枝的话。她说,她在楚怀玉的脖子上看到了一个玉坠。上面的图案跟破弩军的是一样的。破弩军这么要紧的东西,标志性的图案何等隐秘,怎么会当做饰品挂在楚家一个姑娘的脖子上?之前没多想,如今再结合楚怀玉知道金成安隐秘的事,林雨桐看向楚怀玉的眼神就变了。
  她转着手腕上的镯子,就看向楚怀玉,“你脖子上的坠子,能给我看看吗?”
  楚怀玉的面色变了一下,才状若无事的道:“坠子?”她僵硬的笑了笑,“我这坠子从小就带着的,从未离身。”冬天穿的多,脖子上都围着大毛的领子,怎么会看到里面去。这坠子怎么会被她知道了。她嘴上说着,但手上却没停顿,直接解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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