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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圣娶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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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陪着大王同坐,不由喜形于色。
  大王这么些年总孤家寡人一个,满山的母猴子都瞧不上眼;那招妖幡下投奔来的妖怪里,什么桃仙、雀精、玉狐狸,也是一概看不上。眼瞧着子子孙孙越发繁茂,大王还不成家,教他们四个牵肠挂肚多年。
  而今看了,大王并不是无意成家,而是眼光忒高!
  悟空和绛珠说完话,余光见猴子猴孙们仍跪着,正要叫起,谁知他们又喊道:“奶奶千岁!”
  越发让人哭笑不得。
  绛珠粉面带嗔,也不理会悟空,起身独自往山顶而去。
  “都散了,散了!自去玩耍!”悟空匆匆一挥手,抬步朝她追去。
  那山顶绿草如茵,只原先立着仙石的地方光秃秃一片。绛珠轻提衣裙,在那空地坐下,望向波涛卷袭的东海。
  “这山原先被杨戬那贼毛纵火烧焦了,我借龙王甘霖洗过几回,才把这山洗青了。”
  悟空和她并肩而坐,笑道:“但这处却如何也长不出草木,可见是为妹妹虚位以待……”
  绛珠轻轻靠在他肩头,察觉这人陡然僵住身子,不由莞尔。
  她曼声唤道:“小石头。”
  “嗯?”
  悟空偷着把胳膊伸到她身后,挨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要揽不揽分外纠结。被她这一喊,四肢更僵硬了三分,不知该如何摆布。
  绛珠把脸埋在他衣裳里,闷声道:“下次相见,希望我能看到完整的你。”
  悟空心神一震,定定望进那双如水眼眸。
  “去做你要做的事吧。”绛珠轻轻在他腰上一揽。
  “你在,我就在。”
  花果山是万劫无移的地根,山顶仙石和朱草是相生相伴的眷侣。天地灭则万物不存,仙石齑则弱草枯,如此而已。
  悟空把人抱进怀中,鼻端嗅着那段天生的草木清芬,喟叹道:“我绝不会有事!”
  他还没有和妹妹成就姻缘,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事。
  绛珠坐直身子,在他掌中放下一颗红珠,“我在灌愁海等你。”
  那珠子状若琉璃,鲜红若流,自带馥郁清香,内蕴无上功德,更有那鸿蒙初开至清至圣的帝流浆。
  这是她本体绛珠草所结朱果。
  悟空心底涌上一股滚烫热流,他郑重将这朱果纳入神府,和她十指交握。
  “去吧。”绛珠轻轻把他一推。
  悟空眷恋指尖的余温,不舍就这样分开,便找话道:“你的肉身……”
  黛玉每日在榻上温养,更有忠心侍婢细心服侍,哪有什么好担心的?绛珠心知他留恋不舍,闪身先行一步。
  花果山是她生身之所,灌愁海是她得道之处,无论在哪处都是一样自在。绛珠对岸边的钟情大士遥遥致意,潜入海底珠宫。
  这珠宫贝阙原是一尾老龙所造。因他含冤被杀,龙魂躲藏在此,偶然得她恩德,便建造了这行宫略作酬谢。
  她掌着太虚幻境里的薄命司,原是有住处的。但这灌愁海底清静自在,倒比在司中住的更多。
  那时她神魂残破的厉害,前缘往事一概不知,只偶尔忆起一二片段,便全数画了下来。哪知经年累月,竟渐渐拼凑出完整的一副画图,却因历劫而搁置。
  竹管悠悠划过绢帛,绛珠却神游天外。这劫数难以遁逃,天命在悟空,不得不应。
  若是……
  竹管“喀喇”一折,绢上浓沾了墨渍,眼见一副画作就此毁坏。
  绛珠狠狠喘一口气,丢了秃笔往兜率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马流二元帅:大圣爷爷不喜欢母猴子!
崩芭二将军:大圣爷爷喜、喜欢……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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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兜率宫乃老君居所,因他生性清淡无为; 除了烧火侍奉的道童外; 少有人来打扰。
  火德星君近日吃了玉帝挂落,被罚到兜率宫中添柴九日。眼见着又烧坏老君一炉丹药,唯恐他降罪斥责; 便讪讪垂手立在壁下。
  老君叹一声; 只挥手让他后头去喂牛。
  再让他烧下去; 哪里有那么多宝贝糟蹋!
  道童们帮着收拾了残局; 又去灌愁海担水,预备再起一炉。水刚担到一缸半,那挑水的小童风风火火跑回来,匆忙间滑落了一只水桶。
  那木桶呼噜噜滚到老君脚边,他一摔拂尘,问那小童:“咄!何事如此惊慌?”
  小童天然纯稚,满口道:“回禀老君,那灌愁海原先是太虚幻境那帮人管辖; 咱们如今担了这海水; 有个仙女打上门来哩!”
  离恨天上名头最大的就是兜率宫,太虚幻境里都是些不入流的散仙; 换作旁人并不看在眼里。但老君一向恬淡无争,想起那灌愁海从前黑水恶秽,人家辛苦治理得清了,他们就去担水,是有些理亏。
  老君便道:“取一葫芦丹养颜丹来; 权且算作这水的花费。”
  司炉的金角、银角两个忙不迭取来,老君拔了塞子一数,又倒出两丸来:“她们下界去十二个,不消得这样多。”
  葫芦递到挑水那小童手中,他期期艾艾往宫外去了,过一会又红着脸进来,怀中仍抱着那葫芦。
  “老君,那姊姊不要丹药,她说……”
  金角脾气上来,冷笑道:“可不得了!咱们挑她些水,竟教讹上了!”
  那养颜的丹药原是为王母娘娘练的,虽出的多了些,也只有嫦娥仙子能讨一些,再有就是李天王家的贞英小姐当糖豆误食了一颗。
  太虚幻境那些微末小仙,定然是看老君脾性好,故意胡搅蛮缠!
  金角怒冲冲往宫外跑,银角也只能跟着一道去。挑水的小童拉不住他俩,忙喊道:“老君,那姊姊只说想见见你,并不曾说水的事呀!”
  老君摸摸他头上小鬏鬏,“下回说话记着一起说,你两个师兄都是急脾气。”
  绛珠候在兜率宫外,见那通传的小童进去许久,却不闻老君叫见,只出来两个气嘟嘟的孩子,不由愕然。
  金角一照面便喝道:“兀你这厮!咱们兜率宫前岂是你能放肆之处,快快歇了心思,回你太虚幻境去!”
  银角见这仙子虽青丝散乱披垂,通身却极气派,神韵也与旁人不同,不似低微小仙,更难说蛮横无理的泼才,忙把兄长一拉。
  “小童无礼,不知仙子尊名?”
  绛珠料定这里头有什么误会,便也不气,正要报上家门,却见太上老君飘然而至。
  她盈盈一拜,笑道:“久不见老君,却是风采依旧。”
  金角银角见她说的熟稔亲昵,老君也不以为忤,不由暗暗心惊。
  老君乃开天辟地之祖,更有炼石补天的无上功德,虽他淡泊随和,也不是谁都敢这样攀亲的!
  金角躲在弟弟身后,单手牵着他袍角遮掩身形,等老君携了那仙子进去,才敢轻轻呼出一口气。
  想起自己方才无礼,他哆嗦着问银角:“这是个什么来头?”
  银角和他同时到这兜率宫中,金角不知道的,他又从何得知。但见兄长吓白了一张小脸,恐带他进去被那仙子苛责刁难,只好在宫外缩着安慰。
  挑水的小童眼巴巴见绛珠进来,殷勤地倒上两杯茶水,便乖巧站在老君身后,不时偷看那姊姊一眼。
  老君请她安坐,将人上下打量一番,才摇头道:“那朱果可是给了他?”
  绛珠甜笑一声,点头道:“果然瞒不过老君法眼。”
  “他本是应劫而生,你又是何必?”老君用一口茶,忽又叹道:“罢了,你今日待他的深情厚谊,未必不是劫数之定。”
  “那便当我随波逐流。”
  绛珠也呷一口茶水,见那水中灵气馥郁、温养五脏,便从袖中取出一包“千红一窟”,说道:“今日来的匆忙,这茶也是友人所赠,便转赠老君品尝吧。”
  小童代老君接过,跑去后头另起炉灶,细细将这茶水煎出来。
  没有旁人在侧,老君一弹指立下结界,这才和绛珠闲叙前情。
  “我此番来,却是想请你引荐,往上清天弥罗宫中求见元始天尊。”绛珠抿着嘴,眉间满是红尘烦扰。
  老君便皱眉道:“你同他相生相成,却也不好用情过深。”
  绛珠知他好心规劝,却忍不住一笑。强极则辱,情深不寿,可不就是她和悟空的写照,也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的痴怨。
  老君知道劝她不住,便取来自己的丹笺,发函往上青天弥罗宫。
  那千红一窟刚煎好,绛珠陪老君品过一回,便有上清天发回的信件。
  绛珠展信瞧过,又徐徐合上,叹道:“天尊不肯见,却已在信中为我解惑。”
  老君心知不过“天命不可违”五字,见她眉宇淡淡哀愁,便解下腰间葫芦,倒出一粒金灿灿的丹药。
  绛珠默然接过,仍往灌愁海而去。
  龙鱼跳波相迎,伴着她往海底游去,“仙子有心事。”
  绛珠静默轻笑,摇头道:“再大的心事,我也哭不出第二个灌愁海来。”
  朱果已失,她同那些微末的花草精怪一样,只是个法力低微的小仙罢了。
  明眸在龙鱼身上一定,绛珠道:“而今距唐已过五百年,泾河由浊转清,正是河中龙孙发奋之时,我这里无事宣调,你倒不如回泾河去。”
  龙鱼闻言落下两行泪,“小王蒙仙子恩德,怎好在此时弃你而去?我已重塑了肉身,前尘往事便随它去吧……”
  “你若当真淡忘,也不会每日椎心泣血。”
  绛珠将它推出宫外,把老君所赠那粒九转还魂丹递过,缓缓合上宫门,“你本是真龙,如今从鱼炼起,贱了血脉,必然不会甘心,这药便用来复生。去吧。”
  双塔寺群山环抱、暮鼓晨钟,远离红尘外,又在红尘中。
  小白龙悄无声息摸进那寺中双塔,暗中盗出塔中供奉的舍利子,抛入口中衔着,疾速飞往隐雾山。
  隐雾山乃龙光古佛道场,悟空几人才和龙光寺里的僧人打过嘴仗,将将行到山下,正和小白龙汇合。
  “大师兄,方才泾河传讯,言道我那屈死的姨丈死而复生,小弟要去拜见,需得耽搁两日。”
  悟空接过那舍利放入怀中,点头应允。偏八戒贪心,拉着龙须道:“事情已经办妥,不若带我一道往龙宫拜会,好吃他个饱肚。”
  小白龙笑一声,当真带他飞入云中,径直往泾河而去。
  泾河龙王因降雨失职被斩,自他死后,泾河一系便没落下来,两个龙子也被收去驱策。
  龙族居于水,统领天下水族,最威名赫赫的便是四海龙王。龙王的威势全赖所掌水域的大小,泾河不敌四海,比起那洞庭龙王、水井龙王之流,却也声势颇大。
  但泾河坏就坏在五百年一清、五百年一浊。水清之时,满河祥瑞,河中水族不单繁育快速,连修行起来也是事半功倍;但到了河水浊时,不但法力减半,也总要生出些劫难灾厄。
  与泾河同系的渭河同是如此。不是泾清渭浊,就是泾浊渭清,时人谓之“泾渭分明”。
  泾河龙王复生,又正值泾河清澈的五百年里,那两个龙子被放回,抱着父王一阵痛哭。
  父子三人哭过一回,泾河龙王举目四望,问道:“怎么不见小儿?”
  大儿泣道:“我与二弟被收到上界,留三弟固守家中。谁知他同弟妹拌嘴,气急动了手脚,那弟妹传信回娘家,洞庭龙王便派了他弟弟钱塘君来,杀伤生灵八十万,水淹良田八百里,更一口吞了弟弟去啊!”
  泾河龙王心肝欲碎,“可曾禀明玉帝,活刮了那钱塘君!”
  二儿呜咽不止,“判了他无罪,至今仍在钱塘快活,连那弟妹也改嫁出去了。”
  泾河龙王呕出一口鲜血,踉跄痛号:“欺我泾河太甚!欺我泾河太甚!痛煞寡人!”
  他目中满是杀意,隐隐有妖魔邪气腾生。二子惊惧不敢应声,目中双双滚下泪来。
  若是堕了魔道,便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二人正悲泣,忽而一道金光朝龙王头上打去,却被另一条蹿入的白光格挡住。两相撞击,激出数点星火。
  那白光却不罢休,紧紧缠在泾河龙王身上,搅得他又喷出一口黑血,散去未成形的魔气。
  那白光这才落地,化出个英俊贵气的少年人。他倾身扶起泾河龙王,急切道:“姨丈,你可还好?”
  两个龙子这才识得他,喊道:“玉龙三太子!”
  小白龙朝两位兄长拱拱手,见泾河龙王悠悠醒转,忙问:“姨丈何故入魔,如今可稳住心神?”
  泾河龙王见是他,一时红了眼眶,“难为你还记得幼年情分,如今做了菩萨,还肯来泾河看我……”
  小白龙想起从前寂寥,心底也唏嘘不已。因他烧毁殿上明珠,他父王敖闰便能亲自上表状告,随他死活,全然没有半点父子情意。所得一点亲情,竟都是姨丈同几个表哥给的。
  泾河惨事他已知悉,只是事发之时,他正驮唐僧西天取经,自己尚是待罪之身,也是有心无力。
  “姨丈,泾河百废待兴,何苦这时犯糊涂?”小白龙心中愧疚,劝道:“不如治好泾河,到时再去计较,也能更硬气一些。孩儿也定会助姨丈讨回公道!”
  泾河龙王连吐两口血,又乍闻爱子死讯,呆愣愣听他说完一番话,也不回应,只木钝钝往寝宫里走。
  小白龙不敢再追上去,一拉旁边的八戒,给两位表兄介绍。
  八戒才入水府,既不闻声乐丝竹,也不见珍馐宴席,偏偏龙宫里升起魔气,只当是泾河龙王遇到了对家寻仇,这才举钯打去。谁知那魔气出在老老王身上,正有些讪讪。
  两位泾河太子都是善解人意的人,几句话消弭了他的尴尬,又恰到好处地奉承了他一番。
  八戒正飘飘然间,小白龙道:“二师兄,我这里恐要耽搁许久,劳你和大师兄说一声。”
  他要留在泾河防止姨丈再次入魔,还要帮他们早日治理好泾河,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八戒摆手道:“那东西都找的七七八八了,想是不碍事。你自忙自的,不用挂心。”
  心知这宴今日是吃不上了,八戒拎起钉钯,独自出了水底龙宫。
  人间已到了五月里,各处张罗着过端午,乐陶陶一派清平气象。
  春纤采了五瑞花回潇湘馆,陪着雪雁在屋中各处插了,便托腮道:“姑娘病了这样久,咱们过节都冷清了。”
  雪雁手指在雄黄酒中沾沾,拨开春纤额头碎发,画个“王”字上去。
  “姑娘说了,诸人伺候她辛苦,今日每人各赏一两银子。”
  春纤欢呼一声,忙要去给姑娘磕头,紫鹃把人拦住,笑道:“姑娘睡着,莫要去闹她。”
  小丫头们挨个领了钱,只在廊下行个礼,抱着散下来的果子和相熟的小姐妹说话玩笑。
  紫鹃和雪雁相视一笑,对饮一杯雄黄酒,又去张罗节庆的吃食。
  姑娘病着不能到前头去,今日还得在自己院里用饭,再有丫头们也要赏一桌好菜过节,都要去厨房报菜单子。
  迎春罢免了原先管厨房的那个婆子,另选了一个踏实能干的顶上。这人一向痛快,紫鹃放下银子和菜单,得她一句准话,便算完了。
  出门遇见司棋也来点菜,紫鹃略等一等,见她出来便一道往园子里去。
  “为了你那碗蒸鸡蛋,二姑娘把管事的都蠲免了,司棋姑娘可是出了一回风头。”
  她们几个打小一块长大,情分比旁人不同。司棋被她打趣也不生气,只道:“‘物不平则鸣’,旁人要东西都有,偏我要没有,这是什么道理?我们姑娘换她下来,是她确实有错漏,又爱贪墨银子,并不是偏心我才如此。我坦坦荡荡,不怕人说!”
  “你这一张嘴真是不让人。”紫鹃摇头笑一声,又左右看看,小声问:“你那表哥可送了什么节礼没有?”
  司棋红了脸,高高大大的小姑娘作出忸怩样,倒有了几分妩媚可人。
  紫鹃笑道:“梁家可是已定下了,二姑娘也就这一两年间。你也该想想出去后的事儿了。”
  司棋嗫嚅道:“我想着呢……”
  “不知羞的丫头!”
  紫鹃捏捏她脸,忽又道:“他送的可别是什么不妥当的东西,若教人知道了,连二姑娘都要吃挂落。”
  司棋往身周看看,小声道:“咱们这些年的情分,我也不瞒你。原先二姑娘没人问,我只当是这辈子都耗在这里头,是动过、动过先同我表哥……做无名夫妻的念头,想让他偷偷进园子里来,咱们……”
  紫鹃后背一凉,又听她道:“但如今姑娘有了好归宿,她素日待我又温柔宽和,我哪能害了她的名声?况且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出去,谁又想猪油蒙心做那苟且的事,也就罢了。”
  紫鹃不知司棋还动过这样的心思,只觉一阵后怕。
  “你既想定了主意,往后千万把持住自身。”
  若是真犯了那样的糊涂,不单她表哥潘又安要被当场打死,司棋也是不得活的,恐怕连二姑娘的亲事都要生变。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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