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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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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运气降临

“我生平最恨别人拖后腿,同样我也最讨厌自己连累别人。”晏良扯起嘴角,对贾母微微一笑,“若我真惹事连累了你们,的确该自省。只是先要麻烦你们先告诉我,我连累你们什么了?”
    “你得罪了齐绅高,害你兄弟不得机会晋升,这还不是连累么!”
    贾母有些怒,从来没有小辈敢这样跟她狡辩。纵然贾敬不是她生的孩子,但他毕竟小她一个辈分,理该敬着她。
    “他本来就因无法晋升,才求我找齐绅高帮忙。谁连累谁,还不知道呢。”晏良嗤笑。
    贾母听出他话外音,更生气的瞪着晏良,“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求你帮忙,你不帮就算了,还想把事情赖到我头上。”贾政不忿的插话。
    “你的话说反了吧,此刻找我来问责怪罪的可是你们!”晏良扫一眼贾母,目光冷冷定格在贾政身上,“若不是你莽撞开门,齐绅高会看见我?你贸贸然就让我求齐绅高,你可知我跟他什么干系?我看你是想升官想得魔怔了,一心为己,不顾别人感受。”
    晏良说罢,就坦率的对上贾母的眼睛,让她知道,整件事都是由他二儿子一手引起的。
    这厮竟然这样责怪侮辱他的小儿子!
    贾母知道自己不占理了,微微弯着嘴角,勉强保持慈和的样子。但胸口却生生地痛,如同被一记狠锤子砸了个血窟窿。
    见晏良当众笑话自己贪图权势,贾政非常抹不开面子,气得脸色发青。
    “母亲,我什么心思你最清楚,若非为了光宗耀祖,我早就归农隐逸。这次只觉得是个机会,便去问问敬兄弟意思。他不愿意,我也没怎么样。谁也没想到齐绅高会早来,赶巧就碰见了。”
    贾母直点头,柔声表示她都明白。
    贾赦见状不服气了,小声嘟囔着:“当时分明急得跟蹿上房梁的猴子似得,现在又归农隐逸了,真厉害。”
    贾母立即瞪贾赦:“你瞎嘟囔什么。”
    贾赦不敢吭声了。
    晏良面带讥笑,也不再说什么了。
    贾母沉吟片刻,跟晏良道:“看来是个误会,你兄弟他不知情况,但没有害你的意思。你跟齐大人的问题若早告诉他,也不会出这么多误会。”
    误会就误会了,还非要怪他没提前说清楚问题。
    晏良笑了笑,不打算争辩了。母亲总归是要偏心儿子的,别说他跟齐绅高的问题说不清楚,就是能说清楚,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所有人情关系都理出来提前告诉贾政。
    “告辞。”晏良懒得在此处多留一刻,转身便走。
    贾赦慌忙追上来,安慰他不要介意。
    贾政随后出来了,赌气望着他二人,不屑与他们为伍。他立在原地打算沉默目送他二人离开,自己再走。
    “吴秋茂打发奴婢给您传信,说宫里来人了,此刻刚到荣国府门外。”荣府的一个老婆子跑过来跟晏良说道。
    贾政听闻这话,边想边快步上前,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去准备茶水、香案,速去迎宫里贵人。”
    婆子慌张望一眼贾政,点点头,赶紧去四处通报,叫人准备东西。
    贾政眉眼得意飞起,刻意跟贾敬道:“容我们兄弟先告辞,去换身正服。”
    说罢,贾政就硬拉着贾赦一块走。
    晏良知道吴秋茂向来是个有分寸的人,若是这次传话冲着荣府来得,他没道理求人特意来告知自己。
    晏良径直朝二仪门去,半路正好被吴秋茂拦个正着。
    “老爷,荣府人已将那位公公请入荣禧堂了。”吴秋茂引领晏往荣禧堂走。
    到了地方,就见传话的小公公已起身,冲晏良行了浅礼。
    ……
    贾政将朝服穿戴整齐后,立刻就现身荣禧堂,贾赦随后就到。贾政却嫌弃他慢,说了两句,完全不考虑贾赦住处偏远的问题。
    兄弟二人在荣禧堂内转了一圈,只见空空摆着的香案,哪有什么公公。
    “人呢?”贾政问。
    婆子回道:“走了有些时候了。”
    贾政十分恼,开口便斥,转头又怪贾赦慢。
    婆子委屈道:“二老爷,那位小公公见到敬老爷,说了两句话便坚持走,奴婢们也没办法。”
    贾政细问,方知那公公是奉命传口谕给贾敬的。
    贾赦憋了一肚子气,趁机嘲讽贾政:“瞧瞧,人家根本不是找你的。”
    那边贾母早接到贾政的消息,以为是喜事,接连派了俩人来问。
    贾政不得不亲自过来跟贾母解释了误会,嘴上还抱怨,“这叫什么,既是传旨给他的,来我们宁府说算怎么回事。”
    贾赦气得无以复加,指着贾政鼻尖就骂:“人家明明是传话给敬兄弟的,是你非叫人把他请进府,还拉着我换正服,备什么香案之类的,丢不丢人!”
    “好了。”
    贾母斥责地望一眼贾赦,嫌他碍眼,打发他快走。她专留下贾政,对其抚慰一通,让他一切从缓,切莫着急。
    贾政是要脸面的人,总觉得因这两件事别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出了门,不管谁瞧他,脸都火辣辣的,脸颊火辣辣的,心里堵闷着。适逢长子贾珠下学回来,贾政便望子成龙,把光宗耀祖之事全都压在贾珠身上。遂从今日起,给他多留了三倍的课业,让他日日好好习书,不可怠慢。
    贾珠心中虽苦,但不敢忤逆父亲,乖乖受着,回去秉烛夜读。
    贾政到底好奇那太监传了什么话给晏良,虽私下里派人悄悄去打听,不知怎的,而今的宁府竟造出了一道不透风的墙,竟没半点消息传出来。
    还是贾赦比较直白,他好奇了,就干脆颠颠地直接去找晏良。
    晏良正清点宁府的家仆名单,偶尔用朱砂笔在名字后面画叉。
    贾赦进门后,等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凑过来好奇看,“这什么意思啊?”
    “减人。”晏良将册子放在一边,抬头看贾赦,“你来回我话,还是问我问题?若是后者,好走不送。”
    贾赦原地傻愣了会儿,才想起来昨天在广源楼晏良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想想心又开始疼了。贾赦闷闷地捂着胸口,“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觉得我就是全身贴金了,我家老太太还是会向着小的,改不了。”
    贾赦遂把昨日贾赦丢脸的经过讲给晏良听,“明明是他犯错了,老太太却还是心疼他,偏袒他。而且人家还嫌我碍事,把我给骂走了,俩人单独说悄悄话。”
    “你在她眼里就是个没出息的混儿子,比起老二,你什么都不是,她为什么要在乎你?”晏良戳戳贾赦的肩膀,让他把这话装进心里,“你要先有个人样,才能让别人尊重你,这点我可以帮你。”
    “你让我想想。”贾赦沉下脸来,扭过身不去看晏良,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则直挠头。
    这厮这么大年纪了,还有这种动作。
    晏良觉得好笑,乐了两声,喝茶继续整理名单。这两天传言的事儿给他提了个醒,他之前对府里的下人还是太仁慈。
    不一会儿,吴秋茂又回来了,跟晏良说了几个名字。晏良细问情况之后,随手又在两个人的名字后划上了叉。
    贾赦还在挠头,等吴秋茂离开好半天了,他才转过身来,试着问晏良,“你真会帮我?你发誓?”
    “当然会帮,帮到你死。”晏良轻描淡写的一句,叫贾赦不禁打了个哆嗦。
    贾赦愣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自我保护。
    晏良笑,“我会帮你找回你长房长子的地位,帮你重振荣府,让荣府所有人都敬着你,就是老太太也没法子再给你难堪。但前提,你必须要听我的吩咐做事。放心,我保证不会从中贪一点利,全部是出于友好的帮助。”
    贾赦眨眨眼,仍然有点懵傻的盯着晏良。
    “若不愿意就算了。”晏良本来也没指望贾赦肯定会答应。不可否认,从贾赦身上走捷径会给他省去很多麻烦,但如果他不答应也无所谓,他还有别的办法。
    贾赦感觉得到晏良语气里的失望,这种语气他从贾母的嘴里听到过太多次了。谁不想学好,他曾经也很上进的,可偏偏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母亲却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拿他的课业跟二弟比较,一边骂他是不成器的蠢货,一边赞有蟾宫折桂之才。
    他能走到今日,跟当初自暴自弃有很大的关系。
    “好,我答应。”贾赦咬咬牙,一鼓作气,“只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你不值得帮么?”
    晏良望一眼贾赦,见他笑哈哈的点头。晏良便从名单册子下抽出一张契约,递给他。
    契约上面已经写明了条款。
    “算是一个约束。这上面有我的承诺,可保证你受益。也有你的,省得你今日答应,明日反悔。”晏良警告贾赦,“想好了,签下就是证据,糊弄我可不好玩,毕竟我是族长。”
    “不会的,”贾赦心一横,咬破了手指,按在契书上头。
    贾赦完事儿用嘴裹着手指,“好兄弟,你对我真好。那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太监找你什么事儿了么?”
    说到后一句的时候,贾赦的眼泪已经快速收回去了,一脸好奇相。
    “圣人传了一句口谕,给我封了个官。”晏良冷淡道。
    “那这是好事儿啊,你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太谦虚了。对了,什么官儿?”贾赦激动问。
    晏良默了下,才勉强开口:“太仆寺马厂协领。”
    “管马的!?还是个武官!?”贾赦接连惊讶两声。

  ☆、第15章 一抹三红

晏良默然一笑,算是默认了贾赦的话。
    贾赦张了张嘴,还想问晏良这是几品官,不过想想这管马的活儿品级应该不会高,遂还是不开口了,怕给他难堪。
    “好歹是个有实职的官,总比我强。”
    贾赦有心劝慰了晏良几句,便准备告辞离开。
    晏良叫住他,晾出手里的契约,“明天一早来找我,有事吩咐你。”
    贾赦愣了愣,点头应允,方去了。
    晏良转即让吴秋茂去找了几名京城最好的大夫,打点好这些人之后,又找来府里比较牢靠的小厮婆子,吩咐他们明日按照自己的要求办事。
    “不许问原因,不许外传,否则……”
    否则以后的话晏良没有说,便先回房了。
    吴秋茂和两名管事婆子留了下来,当着这些人的面儿,将名册上所有画叉的人叫到跟前,一句话全都给打发了。
    这次打发的人数足有四十余名,说是只有这一个罪名,其实都是平时牙尖嘴利,偷懒不爱干活的。
    四十几个人都十分不忿,作势要闹。
    “老爷早说过,由不得下人口舌太长,谁叫你们都犯了忌讳。别以为人多没什么,说一两句就没关系,真当老爷不敢全罚你们?老爷不罚你们去庄子上吃苦,或是任意发卖你们,已经是莫大的恩典。现在自个儿领了苦果走吧,已是最好的下场了。”
    大家听到这话,都不敢闹了,老实地整理行李,排着队从后门走了。至于他们以后日子如何,便全看他们的过法。不过多数人仰仗着宁府家大业大,一直偷懒做蛀虫,出门后日子自然过不好,再后悔也没用。
    这次的打发下人,晏良已经极尽仁慈,只是打发出府,还他们的自由身。在别的人家,奴仆想求个自由身,都要自己攒银子来赎。所以谁敢在这方面非议宁府主人们苛责下人,肯定是理由不够。
    经历赖二风波之后,这次又弄走了这么多人,留下的仆从们个个心里打着警惕,不敢造次。不过也有抱怨说人走了,他们担下的活就多了,不划算。但转即老爷那边就传来消息,每人月钱涨了,多给一百文。各处暂时缺人手的地方,每人在此基础上还会再多给两百文,待人手补齐之后,再恢复原价。
    下人们都高兴钱多,不抱怨了。特别是那些多均摊了活计的下人们,稍微多干点就可以多拿三百文,这可是平时求都求不来的大好事。纷纷主动表示可以继续承担那些活儿,哀求管事不必再找人来。
    吴秋茂将这些情况一一转述给晏良。
    晏良本就嫌宁府人多口杂,他乐得如此,自然应允了。
    适逢贾珍带着儿子贾蓉来请安。
    晏良笑道:“考你们父子一道题,就以窗外梅花为题,一炷香内作一首诗,看谁意境更好。胜者我可答应你们一个请求,任何不违道德且我能做到的请求,我都会答应。”
    贾珍一听眼睛就亮了,他这些日子白天读书晚上练武,身心俱疲,早想歇息下来,而且心里一直念着男女那些事儿,只可惜天天太累没精力做。今儿这次可是个机会!
    贾蓉的想法则很简单,他羡慕贾珠手上的那把名家扇子。贾珠进学早,本就是众贾家子弟的榜样。他手上那扇自又是极为稀有,自然引人注目,叫众子弟们都羡慕。这些日子学堂子弟们都常谈论这个物件。贾蓉还是个孩子,当然会跟风,所以特别想有一把。
    父子二人都一心求胜。
    香刚刚燃起,二人就绞尽脑汁,伏案作诗。
    贾珍先做完的,一脸得意之色,他料定自己肯定会胜。这年头哪有儿子敢胜过老子的,而且作诗之前,他狠瞪了贾蓉几眼,就不信这小子敢忤逆他。再说,他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读书总归比贾蓉多一些,才华上肯定胜过他。所以,今日定然是他圆心愿的日子。
    贾珍便开始纠结,一会儿该怎么提要求,是不学文还是不学武?学文耗精力,学武则耗体力,好难选。
    晏良看了贾珍做得诗,只道了句,“过得去”。转而接过贾蓉的诗,点了点头,直接判贾蓉赢。
    判决来得太快,贾珍有点猝不及防,表情还维持在喜悦的状态。
    “父亲,您就这么草草看一眼,就说他赢,未免太儿戏了!您难道只是想给儿子难堪么?”
    贾蓉则很雀跃,险些跳起来,不过见父亲贾珍这样,他不敢表现的太明显,默默地站在一边儿垂首不言语。
    晏良打发贾蓉先走,才跟贾珍说:“的确是你输了。”
    贾珍不服,拿起贾蓉的诗读了读,不觉得他做得好,气得歪嘴,还觉得不公平。
    晏良示意吴秋茂一下,便带着贾珍落座在屏风后。
    不一会儿,吴秋茂便引领贾政的三名清客过来做评判,问他们这两首无署名的诗哪一首更好。三人传阅完毕之后,一致认为贾蓉做的那首更好一些。
    答案出来之后,吴秋茂立刻引他们出门,去广源楼吃酒。
    此刻,贾珍的脸色万分难堪,已经无地自容了。
    “还觉得我难为你?”晏良顿了顿,“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一旦署上你和贾蓉名字,大家一定都会说你作得好。你是个做爹的,也是宁府的大爷,大家要给你留面子。”
    贾珍头越来越低。
    “以前大家赞许你几声,无非是因为你的身份,你真以为自己有多能耐?殊不知你连个九岁的孩子都不如。”晏良口气越来越冷,“人最可悲的,不是没有才华,是没有自知之明。”
    贾珍头使劲儿往下低,身体已经勾成虾米状了,还微微有些颤动。
    “怪我给你难堪?”晏良嗤笑,忽然厉声问责,“你当我不知道你那天请假去玩,都干了什么?”
    贾珍本来是满心咒怨,忽听这话心头一抖。他那天跟父亲请了一天时间出去,保证过仅仅是会友,不沾女色。可实际上,他的那些好友们提前一天帮他弄了五个女人藏在酒楼。
    真没想到,父亲连这件事都给查清楚了。
    贾珍噗通跪地,老老实实地跟晏良赔错。他没有第二种选择,这个家父亲是最大长辈,他必须得听。
    “别觉得委屈,我会好好罚你的。或许以后,你还会有很多伴。”晏良笑呵呵地拍了下贾珍的脑袋,权算是安慰了。
    贾珍却不觉得这是安慰,身子跟着一哆嗦,只觉得父亲越来越可怕。只是,父亲除了管自己和贾蓉,还能管谁?
    “我离开这两年,一直是你做族长,可细看过咱们的族规?”晏良忽然问。
    族规?贾珍恍然摇了摇头,突然缓过劲儿来,又打了个哆嗦。难道父亲还想像管教他一样,将整个贾氏一族都约束起来?
    贾珍仔细想想,的确有这个可能。父亲是贾氏一族之尊长,在宁府他可以说一不二。在整个贾氏家族,他一样可以呼风唤雨。族长本就担负着总管全族事务,约束族人行为,主持监督宗规族约的人。细论起来,小到家中纠纷、婚丧喜庆,大到祭祖、祠庙事务等等,族长都有权管理。
    贾珍更怕了。
    “果然是个蠢物。”晏良笑了笑,只罚贾珍每天卯正在自己院中大声朗诵《礼记》十遍,方可用早饭,“需得吐字清楚,有腔有调。这惩罚不算重,但你若偷懒懈怠,被我发现,便是大事。”
    贾珍真没想到父亲这次竟然没有对自己动家法,如临大赦,忙感恩戴德跟父亲磕头,保证会守规矩,这才下去了。
    晏良饮茶片刻,便在案前坐下,提笔继续誊写大字族规。
    ……
    第二日,贾赦如约赶早来见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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