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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二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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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守忠忙又涕泪横流的跪下谢恩,亲自忙前忙后将一干小太监的活儿都抢了去,直服侍到杨垣就寝才命人给夏恒传信。
有了这一道恩赏,等到夏家来薛家下聘时,聘礼内自然就多了许多原本商户人家不好明着用的东西,薛宝钗的嫁衣也换成了七品孺人命妇服,当真是富贵又体面,便是那等鄙弃宦官人家的,也只能暗暗腹诽,明面儿上却不敢再顶着圣眷说什么。
因着薛宝钗年纪已不小,夏恒那边更是等着正经妻室过门打理内务,两家便择定了当年八月初一做两人的好日子。等薛宝钗依依不舍的别了母亲兄长出嫁,薛王氏便带着薛蟠离了荣国府,搬进了夏恒特意为他们置办的一座三进院落。
薛宝钗既有美貌又有手腕,城府算计甚至强过不少男儿,过门没多久就让夏恒心甘情愿打发了作妖的姨娘,只将莺儿开了脸放在房里,遇事更是夫妻俩有商有量,分外和睦。有夫妻情分打底,夏恒对薛蟠的事儿自然也更上心些,明里暗里各种手段一齐使上,倒把个呆霸王治的没了脾气。
即便薛蟠后来起了牛性子,夏恒手下混不吝的人更多,设了局把个眉清目秀的公子哥儿打成个乌眼青,只能在家躲羞,连着几个月没好意思出去在风月场上混。后来伤倒是养好了,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苦头,薛蟠心里就短了气焰,慢慢就叫人拿住了,再不敢惹事。
薛宝钗和薛王氏两个倒是先后都猜出了薛蟠受伤有夏恒的手笔在,薛王氏还心疼了好几回,连夏恒的孝敬都不乐意收,后来也想开了,觉得薛蟠在家养点皮肉伤总好过在外头捅破天,便又亲热和睦起来。
薛蟠终于学了乖,薛宝钗始终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没过几日看账时一阵干呕,便摸出了喜脉,喜得夏恒眉开眼笑,对岳家愈发亲近,甚至惦记起老大年纪无人肯嫁的舅兄来,托人帮着相看了几户小官儿家的女孩儿。
得知夏恒竟肯为薛蟠的亲事奔波,薛宝钗心内着实感动,红着眼眶谢了夏恒一回,楚楚之态引得夏恒又怜又爱,夫妻间诉了一回衷肠,更为亲密无间。
半个月后,薛蟠便与薛宝钗挑中的八品给事中家的长女定了亲。连荣国府都听说那姑娘生的明艳大方,管家理事是一把好手,只苦于继母不肯为她主张,才耽搁了婚配。
第136章 荷包
薛宝钗成亲当日; 贾琏公务缠身未曾亲至; 只提前一晚与薛蟠一同吃了杯酒; 全了一场亲戚情分; 邢王二夫人倒是一早便带着迎春探春姊妹俩个过去陪伴。薛家在京城中只贾家王家两门亲戚,王家又无未婚的女孩儿,王子腾夫人又是到点儿吃了席面便称家中有事提前走了; 就显得贾家与薛家格外亲密些。
兼之薛宝钗又是在荣国府出嫁; 少不得就有御史闻风而动; 想要参上炙手可热的荣恩伯一本; 以显自个儿的铮铮铁骨。要知道薛家外头生意上虽已颓势尽显; 贱卖了不少曾经日进斗金的旺铺,到底几代的积累还在,依旧是数得上的豪富人家,夏家又是生意场上的新贵; 背靠夏守忠; 两家的亲事办的着实盛大,底蕴稍差些的官宦人家都未必能有这样场面。
御史们为名,暗中推动此事的其他人则是为利。贾琏与夏守忠二人,皆为从龙之臣; 乃帝王心腹,一直风传私下里交情也不一般; 朝中内廷挡了多少人的路; 如今这二人拐着弯儿的成了姻亲; 谁知到底有没有犯了圣上的忌讳。即便亲事为圣上首肯; 他们也能言语上稍作修饰,好让圣上明白这二人的狼子野心,到时只要能生出一丝嫌隙来,自然有人能借机得一二青眼。
可惜这些人都低估了夏守忠的老辣程度,不晓得两家嫁娶时的一应开销排场,一早就到了御前,过了杨垣的眼,杨垣还嫌夏守忠小心太过。夏守忠滴水不漏,贾琏又是君子坦荡荡、不能为自己前程胡乱拦阻亲戚终身的磊落样子,杨垣心早就偏了,对这些胡乱攀咬污蔑自己老仆忠臣的小人厌烦透顶,雷霆一怒下直接将此事压没了声音。
夏守忠那边儿还惦记着那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都松松筋骨,贾琏却全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于朝政上尽忠职守,闲暇时依旧我行我素,与人交际往来时也不见什么避忌。
如此行事的勋贵大有人在,贾母贾赦等人也不觉如何,武将那头何家等新贵本就与贾琏交情匪浅,又懒怠理会那些算计,亦满不在乎,只是清流中却颇有人对其看不过眼。
林海身子刚好一些,不再于殿中闭门养病,便有素日里交好的同僚旧友写了信来,将这些日子京城中的风言风语一一记录,隐晦的请他约束弟子,莫要再同宦官结交,为虎作伥,以免辱没了读书人的风骨。
师恩如父,林海乃是贾琏的授业恩师,平日里对其也多有提携点拨,若是他也如旧友劝说的这般训斥于贾琏,确实能逼贾琏改弦易辙,言语行事多多避嫌。再不济,只要贾琏敢违逆林海,名节上立时就会多个抹不去的污点。
旧友期盼殷殷,仿佛清流名声只在此一举,林海读完却只觉匪夷所思,还招手让贾敏也过来读了一回,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半晌,还是贾敏先拿帕子掩唇笑道:“这位李大人,怕是还不晓得咱们将玉儿许配给琏儿的事儿吧?竟还指望着你帮他们弹压琏儿呢,真是好大的脸皮。”
林海挑挑眉,不甚费力的做了个不以为然的表情,这回却是没附和贾敏的话:“一个个鼻子灵的很,只恨不能在旁人身上咬下块肉来咽了,这么大的事儿哪里会不知道。不过是以己度人,当我多在意甚么清流风骨,想让我为了自个儿的名声出手罢了。要是我生怕叫琏儿带累了名声,可不是要赶紧去信呵斥他一二,免得林家百年清名毁于一旦?”
林家的爵位三世而斩,林海只是白身,为前程苦心读书科考、晋身官场,多年来自然而然都被归为清流。然而于林海而言,许多清流名臣挂在口边的所谓名节规矩根本不值一提。他科举为官,为的就是施展抱负、庇佑家人,不与他们争执不过是觉得同朝为官不好太过与众不同,若是因此就以为他会为了那点子虚名斥责厌弃无甚错误的弟子,那确是看错了他林某。
贾敏出身世家,陪着林海宦海浮沉多年,勾心斗角争名夺利之事听得见得多了,随即也回过味来,冷笑一声:“什么阿物,你出事时一个个没个人影,只琏儿陪着我们娘们,这会儿竟还妄想咱们自家人杀自家人,当真白日做梦。不过是个亲戚家的女孩儿嫁人,多个拐角亲走动罢了,值当什么。真要这样算起来,这百年的家族大多都不必婚嫁了,只管一条绳子勒死了旁支儿孙算完。”
虽有赌气的意思在,贾敏说的话倒也还有些许道理。开国立朝以来,世家大族多半人丁兴旺、枝繁叶茂,纵使嫡支嫡房还能撑住祖宗的体面,许多偏远支系早就与普通百姓无二,儿女嫁娶时也不甚讲究,真算起来三教九流乱的很。如今只拿贾琏容薛宝钗自荣国府出嫁一事说嘴,显然不过是借机发作罢了。
见爱妻动了真火,林海忙握着她的手安抚,亲自为她抚背顺气,含笑道:“夫人可听过一乡野趣闻?二人观月,一人说明月东升西落,一人却偏说明月是西升东落,二人吵得不可开交,闹了一夜也无人服输认错,便拉扯着去了县衙,请父母官决断。”
林海绘声绘色说到此处,贾敏已是掌不住笑出了声,恨得直扯林海的袖子,骂道:“还是尚书老爷探花郎呢!就这般歪话编排人,当县衙是甚么地儿,感情县令就是给咱们取乐的?”
贾敏看似颇有气势,手上动作却放的极轻,林海也就笑眯眯说了下去:“县令夜里才叫夫人赏了铺盖去书房夜观天象,一听二人所言登时大怒,不由分说便要班头将那说明月东升西落的人拿下去重打十板子。那乡人便喊冤,县令更怒,当堂斥骂,道是此人都说明月西升东落了,你竟还与他争执一夜,不打你打谁,打得便是你。”
说完,林海自己也不禁莞尔,与贾敏依偎着温言劝道:“乡野传闻虽粗糙,道理却是通的。你我既然心里明白,又何必为不相干的人动怒?若是依了他们,顶好人人都是圣人,无情无欲,才便宜他们行事。你我只管好生保养了身子,日后看着玉儿出嫁、樟哥儿娶亲,做一对顶顶明白道理的老太爷老太太,岂不美哉?”
贾敏先还有些别扭,等林海满是憧憬的说起往后的日子,不禁就露出一丝浅笑,垂着眼点了点头,还小声说要林海保重身子,以后亲自给孙儿外孙启蒙。林海连连应声,若非贾敏拦着,怕是能当场列个书单出来。
夫妻两个又说了会儿贴心话,便请宫人叫了黛玉过来,将事情同黛玉细细说明。毕竟她及笄后便要嫁与贾琏为妻,与他一同经历这些官场风浪,支撑家业,上头婆母又是个糊涂人,并不能教她什么。这官场上的弯弯绕提前琢磨明白了,他们才能对小夫妻两个略放心些。
黛玉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仅不似贾敏暗暗担忧的那般露出什么不满来,反而还浅笑着眨了眨眼睛,同他们撒起娇来:“娘怎的这样看我?难道是怕咱们家书本子太多,把我读傻了不成?”
贾敏还未说话,林海先有些不乐,哼了一声反问道:“你娘一片慈母心肠,小丫头当真不知好歹。前儿你还抱着李义山的诗同你弟弟唏嘘半天,谁晓得是不是真个儿读坏了?”
黛玉自小见多了父母的恩爱甜蜜,便是这几个月来林海贾敏两个变本加厉,她也不以为意,甚至偶尔夜深时还会偷偷想起贾琏。她爹爹这般疼爱娘亲,儿子女儿统要靠后,不知日后她的夫君可会如此。想着想着,黛玉往往便羞红了脸,搂着枕边的木匣子安眠到天亮。
这会儿林海又护着贾敏不理会她的娇嗔之言,黛玉也只皱了下鼻子,说起自己对此事的看法:“虽不是多亲近的关系,可薛家姨太太同二舅母是嫡亲姐妹,薛家又合家借住了这么多年,听说自家的宅院破烂不成样子,薛姐姐嫁期近,他让薛家留在荣府里办亲事也是人情伦理,并没什么不妥的。”
黛玉话还没说完,林海耳朵里就只剩了那个“他”字,一口气就梗在了胸口,险些脱口而出质问女儿是哪个“他”,却被贾敏狠狠拧在小臂上没了声音,仍旧是一副慈父的模样洗耳恭听。
“再说便是有甚不妥,他将诸事都摆在明处,自是坦荡磊落。细想起来,都是一样忠君的老人了,多少年一同忠心侍奉,总有点香火情,若是当真连点面上情分都没有,未免也太过奇怪了些。退一万步说,即便做错了,这臣子哪儿能不犯错呢?没点左性、不出点子错漏,那不成了圣人了?”
一个臣子克己守礼如同圣人,那才真是抄家灭族都不可惜。
黛玉说完,也不知是不是提及贾琏的次数太多了些,脸颊颇有些发热,便借着吃茶润喉低了头不再说话,林海与贾敏两个却是相视一笑。一早便知黛玉聪慧,却没想到她果真善察人心,养女若此,他们既是自豪又是不舍。
林海还想顺便再与黛玉说些朝局纠纷,贾敏却看出了女儿的羞意,出言拦了话头,只说让黛玉陪她去外头走走,便将林海独自留在了内殿,由黛玉扶着走了。林海留之不及,又不能说爱妻娇女什么,只能迁怒贾琏,暗恨自己许嫁女儿太早,便宜了那臭小子,又恨贾琏不要脸面,老大年纪竟真敢娶他的爱女。
贾敏方才拦着林海不许他说话,由黛玉扶着走到小花园里后,自己却是忍不住出言打趣女儿一二。
装作临水赏花的模样让宫人们都退的远了些,贾敏便端详着隔岸的一盆盆金菊含笑问道:“你方才说的是哪个他,我竟不知道呢。你同我说说,他,是哪个?”
黛玉心里正转着几句咏菊的诗句,颇觉心气辽阔,不妨贾敏突然发问,脸色顿时通红,讷讷不敢言语,只低着头摆弄衣带荷包,再不肯同贾敏对视。
这样的小女儿羞态,着实令贾敏忍俊不禁,不由露出一个极为慈爱的笑,故意揶揄她:“往日里琏二哥哥叫的那样顺口,如今果然是大了,也晓得不好意思了。若不然,我还当你连个只言片语也不肯回琏儿,是不中意呢。你也莫要再扯你那荷包,那不也是他送来的?”
贾琏奉旨回京走得匆忙,走后却隔三差五就请人送信过来别宫,有一封给林海贾敏问安的,就必定有一封请黛玉亲启的。两人亲事已定,林海与贾敏也乐得他们亲近,权当做没瞧见一般,任由他们书信往来。
可贾琏送来的信又厚又多,黛玉却总不见回音,贾敏再是知道女孩儿家面皮薄,也难免暗中猜测女儿的心思,又怕她寒了贾琏的心,日后添了嫌隙夫妻不协,这才避着人问一回。
黛玉连玉白的脖颈都羞红了,叫火星儿烫着了一般撒开手,跺脚嗔道:“有甚好回呢,不过是些胡乱抄的诗啊词的,没甚好回。”
当初她瞧着贾琏,就如书中的兄长那般正经可靠,谁知道私下是那样人呢。上朝带的熏炉放错了香,可见没有妻子就是不行,厨子做的点心有些苏州风味日后让她也尝尝,哪一日穿了什么衣裳遇着什么古怪事,零零碎碎什么都要写给她知晓,还总有许多歪话,可让她怎么回呢?
更不用说最近每每变本加厉,又说自个儿不会作诗,诗词上十窍通了九窍,又硬要把自己作的诗同应景的名家大作一起寄了来要她教,当她是什么人了。黛玉一个字儿都懒得写给他,只把他的信锁进木匣子里就算了。
贾敏见女儿这口是心非的模样,心里笑的直打跌,都有些盼着林樟快些长大,也来上这么一回,嘴上却还要淡然的教上这傻丫头一回:“不回便不回吧,只是琏儿可怜见的,旁的男儿都是收荷包戴,独他还要巴巴儿送了精巧荷包来,你就只当可怜可怜他,胡乱做个给他也就是了。我瞧着都怪不忍心的。”
黛玉不说话,贾敏便知她是应了。果然三日后京中又有信到,回信时贾琏的小厮便欢天喜地的捧了个匣子走了。
又过几月,林海的身子终于将养的七七八八,上折请归,林家四口终于坐车回到了久违的府邸。府门上已经更换了牌匾,御笔亲书忠正伯府几字烨烨生辉。
第137章 赏花
林海以舍身救驾之功得封忠正伯; 如今平安归来; 又在进宫谢恩时免于行礼,一时之间伯府当真是热闹非凡,门房管家收礼单收到手软,库房等处日日忙碌的犹如过年一般。
即便一双儿女都在旁帮衬; 一个记账回礼一个支应库房,贾敏还是忙了个脚不沾地,以致林海都颇有微词,惦记着回苏州祖籍去安养天年; 以免贾敏成日里张罗着应酬那些不相干的人。
可惜他只提了一回,就叫贾敏立着眉好生斥了一回,嫌弃他越忙越裹乱; 临老倒没了算计,也不想想阖家回了祖籍之后如何嫁女娶媳等等; 说的林海连连告饶; 只敢私下里抱怨说果然伤好了便不招人疼了,惹得黛玉林樟姐弟偷笑不止。
黛玉是女孩儿; 一向娇养宠在手心; 即使不小心笑个一两下; 林海也不会拿她如何; 可林樟那儿却被他重重记了一笔。等他身子又好了些; 他便安心在书房里将多年来的手札都整理了一番; 慈爱的亲自指点起了林樟的学业; 堪称严父之典范。
林樟又要帮贾敏管教; 又要在林海的看管下苦读,日子一下子苦不堪言,自然免不了背着严父向慈母撒娇弄痴。奈何经历过这大半年的变故,慈母也心硬如铁,半点不曾动容,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命,加倍用功起来。
好在贾敏管家理事向来能干,黛玉又极为聪慧,许多事上一点就透,不过两月功夫,一应大小事务便俱都料理妥当。
此时宫变余波已散,受牵连的人家都有了定论,刑部大理寺等也不再四处捉拿官宦人家下狱,贾敏与林海商议一回,便在府中开了两回赏花宴。
第一次乃是人情往来酬谢,请的是平素里有些往来的人家的夫人小姐,宫变中与林海同生死共患难的几位大人的家眷自然齐聚。这些人多少都于危难时立下了功劳,荫及妻女,家眷出行时也较往日富贵不少,不过一场后宅赏花宴,也有了冠盖云集之势。所幸这几月来有功之臣的家宴泰半排场极大,倒显得林家行事依旧克己谨慎,不骄不狂,黛玉也因协理家事有方,得了太太奶奶们的交口称赞,贤名远播。
宴过外客,贾敏又下帖子单请了京中的几家亲戚。薛宝钗有孕在身不便出门,史家两位侯夫人借口家事缠身婉拒,薛王氏并史湘云都随贾家的女眷一同过府拜访。
倒不是贾敏不愿让娘家女眷与旁人同席,分开单请还是贾母让人递的话儿。贾母自身上了年纪懒怠费神坐席,又不放心邢王二夫人单独赴宴,怕她们坠了家里的威名,迎春探春姊妹则都已订亲待嫁,也不好太过抛头露面,便干脆单置一回家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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