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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琏二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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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损伤自个儿了。
  当年刚按着癞头和尚的话打制了金锁,薛王氏便提及了贾宝玉其人,并他那块降生时就带着的通灵宝玉,有金玉姻缘的说法,薛宝钗面上虽不显,也将此事记在了心中。倒不是她真存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而是彼时荣国府乃是二房当家,除了一个爵位名分样样不差,暗地里还有老太太偏爱幼孙、爵位承袭说不得都有变动等等流言,听着似也算是个良配,可以扶持薛家。
  等到了京城,薛宝钗发现情势全不似传言一般,那份心思也就消了。国公府里贾琏名正言顺将二房弹压的动弹不得也就罢了,毕竟这样的青年俊彦十数年未必有一个,又占了嫡长的便利,可王夫人的凉薄自私又偏执,贾宝玉耽于内帷厮混,又半点不敢违抗母命,便叫人瞧着心惊。若是真的嫁了,婆母教训天经地义,夫君软弱没有出息,帮衬不了娘家还在其次,自己这一生哪里还有盼头。
  可惜进宫待选的青云路叫人堵上,其余提亲的人家也各有瑕疵,才不得不一直虚应着劳什子金玉姻缘,耐着性子劝那贾宝玉上进。凭本心说,薛宝钗当真觉得贾宝玉白瞎了个男儿身。她若能托生个男儿,哪里还会有薛家如今的困局,必要成就一番抱负。
  薛王氏在姊妹行里性子偏软,丈夫去后多仰仗亲朋,在内则多靠女儿搭手,这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毫不掩饰的言语,心口不由一梗,可细想想,确是薛宝钗说的道理,便不由落了泪:“我的儿,便是你姨妈他们有千般不好,咱们除了他们,还能指望哪一个?”
  一个府里住了这么多年,薛王氏又何尝当真不知王夫人的斤两。可即便心里明白,她也没有旁的法子。这府里贾琏是好,可薛王氏冷眼瞧着,别说贾政王夫人这样叔叔婶娘,就是他亲老子、祖母,在他面前都未必有多少体面,又哪里会理会自家这样的拐弯亲戚。他们薛家能抓着的,也就是王家与荣国府二房了。不然丢了皇商的差事,再没有几家贵亲撑门面,薛家不过一豪商,在这世上还不是任人搓圆揉扁。
  知道薛王氏心里明白,薛宝钗也默默松了口气,眼中莫名泛起一丝泪意,却又强忍住了,含笑道:“妈这是说哪里话,现成的指望这不就来了?说句不怕妈恼的话,我已哄着哥哥,让他派可靠的老仆去打听那位夏家老爷了。”
  先前吃上官司时,他们已经打听过了夏家的来历并夏老爷的脾性,这回薛宝钗又命人去问,竟是当真考虑起夏家的亲事来。
  她当然知道夏家背靠宦官,在外头名声并不很好听,夏老爷前头甚至还取过一门亲。可薛家现在的境况,那些来提亲的人家帮扶不了,贾宝玉也帮扶不了,她若是能在夏家立稳脚跟,夏家帮的了。且宫中有那样大靠山,夏家若经营的好,日后前程也未必差,前头□□身边,不就有大太监的族人后来做了官的?史书上也夸是义宦。再退一步,便是她觉着不好,谁又能出面帮她拒了这门亲事?
  薛王氏再没想到女儿竟存了这样的心思,一时心肝都要揉碎了,呵斥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抱着薛宝钗哭,当天夜里就发了热,贾家帮着请了太医来看也只是昏昏沉沉的不好。夏家那头收着了信儿,倒也没再让媒人上门,而是派了几个管事过了送了好些药材补品,以示诚心。
  夏家人来的颇有声势,宁荣二府里人人都晓得这是想求娶薛家的姑娘,贾母也在上房里唏嘘了几回,无非是叹薛宝钗的运道。不过她叹了没几回,外头就传回了叫她眉开眼笑的消息。
  一则是京中诸事繁杂,圣上谕旨传贾琏回京,暂代吏部尚书一职,二则便是贾敏让人带了口信,道是林海的伤势算是稳住了。


第134章 门第
  自林海受伤后; 吏部尚书所辖之事便由左右侍郎分领; 众人皆心知肚明林海此次便是捡回命来; 怕也是要致仕的; 尚书一职等于出缺。至于人选,以历来的规矩和眼下的圣眷,贾琏受命可说是众望所归之事。
  待贾琏疾驰归京; 风尘仆仆进宫谢恩之后第二日; 六宫都太监夏守忠又亲自带着徒子徒孙到荣国府传旨; 直接去了暂代二字; 命贾琏为吏部尚书; 另平叛有功,加封荣恩伯,其母及祖母皆有封诰,其父亦有封赏; 御笔钦赐的匾额则已经交由内务府赶制。
  因着杨垣的信重; 夏守忠官威日盛,如今多是派徒子徒孙出来办事,等闲不会亲自出宫传旨。今儿他不但亲自来了,宣完旨后还亲亲热热的扶贾琏起身; 又同他一道去荣禧堂里吃茶,身边伺候的几个内监对贾琏也是分外殷勤。
  领一品尚书衔; 又晋为伯爵; 这样的隆恩重宠; 贾琏面儿上不过是寻常喜色; 接完旨意便神色如常的同夏守忠的客套应酬,显然之前在宫中面圣时就已经得着了消息。府里其余人等却着实叫这两道谕旨惊掉了魂儿,起身时都有些浑浑噩噩的,直到贾琏与夏守忠一前一后进屋吃茶,贾母才猛地回过神来,喜极而泣,贾赦也喜笑颜开的喊着全府有赏。
  邢夫人倒是有些不满,避着人嘀咕什么“明明一早就知道,也不晓得同家里说一声,闹得咱们准备不周”,可惜为人处世太过不谨慎,扭头就让人传给贾母知晓,又吃了好大一顿排头。贾母骂完了,还让人传话出去,道是谁敢乱嚼二爷的舌头,这府里便容不下了,羞得邢夫人好几日告病不肯出门。
  贾琏再次晋爵的当日,同僚并交好的各家府邸就都送了礼来,连几位皇子的母家也正大光明送了贺仪,以谢宫乱中救命之恩,迎春等问过贾琏后也都大方收下,造册登记,贾琏回头就在顽笑间将册子奉至御前,绝不给自己留一丝话柄。
  就在贾琏晋爵的第二日,宫乱中同样立下的闫然、何汣安、柳湘莲等人也都论功行赏,加官进爵、荫庇家人,祖母及生母尚在者都受了荫封。这些人大都原本就与贾琏交好,一时间宴饮的帖子直排到两个月后。
  贾琏刚刚接过尚书一职,正是公务繁杂之时,又有各种宴席要赴,直忙的脚不沾地。贾母等体贴他劳累,自家的宴席只请他看了下名单席位,剩下的事儿便没让他操半点儿心,办的妥妥当当,倒也有了些和睦的意思。
  见着两边关系还算和缓,贾母便挑了个贾琏在府里休憩的午后,派鸳鸯客客气气的把人请到了上房,慈眉善目的问起了贾琏的饮食起居。贾琏心知这些时日府里风平浪静多亏了贾母在后宅镇着,往后黛玉嫁过来也少不得要仰仗贾母弹压邢夫人等,便也格外恭敬些,觉出贾母是有话要说后,还主动递了话儿。
  “孙儿成日里瞎忙,不能日日在老太太跟前尽孝,昨儿夜里回来听说老太太饮食不香甜也来不及细问,心中着实惭愧不已。老太太若是有何不顺心之处,定要告诉孙儿,也好让孙儿略尽点孝心。”
  贾母昨儿还夸了厨下新进的碧梗米香甜,多用了小半碗,吃了半粒山楂丸才消了食安睡,只是贾琏这样说,她也就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顺势露出些许愁容,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她原本想说的话在嘴边打了个转,到底还是摸不清贾琏这会儿能有多好说话,便先按下不提,只拿另一桩事儿探路。
  “你薛姨妈家宝丫头的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原本这于你是拐弯亲戚,你已经看在我这老婆子的份上帮了那蟠哥儿一回,已经是仁至义尽,我不好再拿他们家跟你说嘴,可你也晓得,这姑娘家嫁人就是一辈子,马虎不得,宝丫头虽不是咱们家人,也是在我跟前长到这么大,我便于心不忍,想要帮着问一声儿,那夏家,当真非宝丫头不可?”
  与宦官、特别是陛下信重的大太监交好或是至少不交恶,是京城中所有世家大族都在做,却又不约而同都不肯声张之事,所以贾琏不曾说过他与夏守忠情分如何,贾母也从来不问,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贾母是觉得薛宝钗的品貌嫁给那夏家老爷有些委屈,又拿捏不准此事的分寸,是以也没有贸然伸手,只是为着心里那点子恻隐之心,才多嘴问贾琏一句。
  夏守忠之侄夏恒求取薛宝钗一事,贾琏早就听下头人说起过,夏守忠也在言语间有过试探,想看看他的态度。
  凭心而论,贾琏觉得以薛宝钗自身的容貌才情品行,由王家做主送进宫也使得,甚至可能比王熙凤的性子更合适些,夏家毕竟是宦官亲眷,说起来十分不好听,这门亲事确实委屈。可薛家烂成那个样子,薛蟠又极不争气,薛宝钗都要熬成老姑娘了,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兼之他也不晓得薛家自己的心意,便不曾多说什么,只稍作敲打,请夏家不要以势逼迫、结亲莫要结仇。
  贾母问起,贾琏略作思量后才斟酌开口:“不知薛姨妈那儿是个什么意思?我在外头还有几分薄面,若是姨妈他们当真不愿,夏家也没有牛不吃水强按头的道理,不过是各自嫁娶不相干,也不会再有什么额外的祸事。可薛家妹妹年纪也不小了,这世道女孩儿不易,终身之事总不好拖太久。”
  贾琏这样说,贾母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夏家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不难为薛家,可拒了夏家后薛宝钗的终身如何,贾琏是不保的,全要看她自己的造化。
  既已说到此处,贾母放下茶盏,便没有再遮掩心中打算:“你约莫也听到了风声,二太太有意为宝玉亲上做亲,聘宝丫头为妻,但这事我是不愿意的,如今又出了夏家的事,宝玉那样天真的性子,就更是万万不可。不过我心里倒是有个人选,想与你商量一二,便是北静王爷。”
  听贾母说的这样郑重,贾琏不禁也坐直了身子,听到北静王的尊号时忽而一笑,只是那笑还不及眼底就淡了去,平静问道:“可是有人在老太太跟前递了话儿?便是北静王元妃没了,水溶续娶上十个八个,薛家的门第也嫌低了。”
  贾母深知京中诸多老封君又开始奉承自己,全是这个孙儿的功劳,即便前头还有些沾沾自喜,这会儿看贾琏神色不对,也不由心内一紧,仔细回想了一番,却是有些拿不准。她沉默半晌,才道:“若说是谁来说的,我竟有些吃不准,也怕非议了亲戚们。只是我若肯让宝丫头在咱们家认个干亲,北静王府那边是愿意的。”
  贾琏也没有深究到底都牵扯到哪些,左右不过是个利字,便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含笑提点道:“王妃去的那般巧,可见是娘家运道不好,一家子都没了,水溶也是惊吓太过,才这般不挑。幸而咱们家自个儿的姑娘都许了出去,不然倒当真麻烦。”
  北静王府从上一代起就在朝里说不上话,心却不小,跟忠顺王搅裹不清,元妃娘家也参合进了这回的宫乱,等他们腾出手来,北静王的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未可知,这会儿真是病急乱投医,却偏偏连个肯拉一把的人都没有。只是贾琏也没想到,北静王府已经不挑到了这份儿上。
  贾母原还窃喜能再添一门贵亲,听完当真都要渗出一身冷汗来。此次叛乱的贼首及从党都已经下狱,北静王府那边一直风平浪静,一丝儿风声都没有,竟是她大意了,险些害了一家人。
  也不用贾琏再说什么,贾母自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连连摆手:“既如此,可见王府风水欠佳,宝丫头也不能填进去,不然日后可不是要疼死你薛姨妈他们。”
  见贾母是明白了其中利害,贾琏便好脾气的笑笑,点头附和:“正是老太太这话了。横竖夏家那头有我,薛姨妈也不必太过担忧,总要为薛家妹妹好生挑拣。不过依我看,夏家那边名声不好,内里实惠倒是有的。”
  不提银钱,以薛蟠的为人,那惹祸的本事,寻常人家还真无法可施,也就是夏家那样的身份,夏恒那个性子,才能死死压服了他。虽说妹夫曾把大舅兄送进牢里委实叫人有点儿抹不开面儿,但到时候平平安安的,不要再闹个家破人亡,也就是福气了。
  贾母也没有旁的法子,又对贾琏叹了几句,得了贾琏保证不会让夏家欺凌了薛家孤儿寡母,便将此事搁在了一旁,觑着贾琏的神色说起了她心中真正挂碍的那桩事。
  “你终于定了终身,还是你姑妈家的玉姐儿,我心里委实为你欢喜,”贾母略作停顿,见贾琏一听此事就流露出几分笑意,嘴里就有些发苦,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可你拖了这么多年不肯成亲,我总是怕你心里有别的想头。你也晓得,玉儿是你姑妈的心肝,我也爱的很,不怕你恼,真只比宝玉差一丝罢了,若是你薄待了玉儿,我没脸见你姑妈还在其次,这些人的心肝可真要生生挖了去了。”
  今儿贾琏始终都温和有礼,贾母也就撑着将这些话都说了出来,说完见贾琏面上无甚恼意,深吸口气后又添了几句:“子嗣绵延要紧,不过你如今的境况,便是娶个小门小户家的姑娘也无甚妨碍,我疼你,也疼你林妹妹,你要怪便怪我吧。”
  两世为人,前世还是那么个了局,贾琏确实对男女之事看淡了许多,不想却招来这样的猜测,颇觉哭笑不得,却也感动于贾母待黛玉的一分真心。
  “老太太一份慈心,孙儿怎么会怪您,”真心实意的起身对贾母躬身行礼,贾琏温和接道,数年来头一回真正用孺慕恭顺的眼神看向贾母:“不过老太太多虑了,孙儿并没有什么别的想头,只是之前这些事看得淡些罢了,日后定会待玉儿如珠如宝。”


第135章 体面
  贾琏一向言而有信; 此刻说的这般郑重; 贾母立时便红了眼眶; 连说了几个好字,面上神色松快了不少:“好孩子; 只要你同玉儿日后和和美美; 便是让我立时闭眼; 我也甘愿了。”
  贾宝玉丢了玉后仿佛连往日对黛玉的另眼相待都一并忘了; 贾母虽感伤他不似旧日灵慧,心中同时也去了一块大石,只盼黛玉的亲事顺顺遂遂。
  贾母说的动情; 贾琏却笑着眨了下眼,摆手道:“老太太千万莫要说这样丧气话,我还等着迎了玉儿过门后; 与她一块儿在您这承欢呢。到时候有您在,哪个没眼色的敢在玉儿面前高声大气?”
  这几乎是明晃晃替黛玉讨靠山了; 贾母一生浸淫后宅,还有什么不懂的,随即便笑着点头,还不忘顽笑似的叫贾琏到时候吃了亏可莫要后悔。
  她先前光顾着怕贾琏有什么不妥当,倒忘了外孙女嫁过来后头上有两层婆婆,依礼还要去给邢氏那个拎不清的立规矩。既然贾琏自己都没有这个意思; 直接就请她护着黛玉; 她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 所疼者不过几个儿孙; 又有什么可顾虑的,万不能让黛玉过来后受什么委屈。
  祖孙两个都惦记着为黛玉好,说话间不知不觉就更和睦了些。贾母顺口便算起了贾琏与黛玉成亲的好日子,一会儿念叨着哪家测八字最好最顺,一会儿又念叨着库里有哪些市面上再难寻的好物件儿,要给他们重新布置起居的屋子,贾琏也十分乐在其中,二人直说到掌灯时分还有些意犹未尽,贾母干脆没让邢王二夫人等过来服侍用饭,只留了贾琏吃了几杯烫好的黄酒。
  第二日贾琏照常上朝,贾母则斟酌之后着鸳鸯请了薛王氏过来说话,婉转说了贾琏的保证,让她务必不要委屈了自家姑娘,听得薛王氏当场落泪,再三谢过贾母,又由鸳鸯服侍着净了面重新上了妆,才急匆匆回去商议了。
  依薛王氏,她还是不愿叫女儿去给人做填房,更别提还是个仰仗太监起家的人家,这会儿有了贾琏作保,又好生劝了薛宝钗一回。奈何薛宝钗衡量再三,只问薛王氏不嫁夏家又能嫁哪一个,竟还是愿意的意思。
  薛王氏本就拧不过薛宝钗,兼之薛蟠不知听了哪一个的话,竟也觉得夏家是门好亲事,夏老爷是个值得结交的大丈夫,也站在了薛宝钗那边,两边很快就议定了亲事,换了庚帖。
  虽奈何不得一双儿女,薛王氏心里倒依旧记着贾母与贾琏的情分,在两家订亲后又特意着人分别往上房和荣禧堂送了厚礼。贾母处是薛家自己从药农手里收上来的上等好药材并南洋来的珍珠宝石,贾琏处则是一些好皮毛料子并一小箱薛王氏自个儿压箱底的古玩。
  夏恒美梦成真,大喜之余既想给未过门的媳妇做脸,又想叫薛家的亲眷都高看自家一眼,便喜气洋洋给夏守忠递了话儿,想捐个一官半职。
  夏守忠虽一听话头就把递话的徒弟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是着实在意他们老夏家的这一根独苗,到底觑着杨垣心情上佳的空当儿跪着讨了回恩典,说到自己早逝的兄长时还颇落了几滴泪。
  杨垣对这些陪伴自己长大立业登基的忠仆很有几分情谊,闻言也没让夏守忠多跪,沉思片刻后便赏了夏恒一个户部的七品闲职,又让小内侍去取了上好的外伤膏药来赐予夏守忠,免得他在宫乱中伤着的腿疾再发作。
  夏守忠忙又涕泪横流的跪下谢恩,亲自忙前忙后将一干小太监的活儿都抢了去,直服侍到杨垣就寝才命人给夏恒传信。
  有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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