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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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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却一愣,原来天吃星竟也知道鬼师傅此人。
  江瑕笑笑,“这倒不是,我只当你家‘天吃星’一名上辈传下辈,还当你真是那位半个时辰内毒死丐帮七大长老的‘天吃星’传人,竟然不是啊,难怪你煮的菜需要常人特殊的舌头才能下咽,可惜‘天吃星’一名,白白让你糟蹋了。”
  娘娘书生随即嗤笑一声,天吃星立时瞪去一眼,他一向最自命不凡的就是一手厨艺,此刻江瑕拿他厨技说事,他当然要当场色变,却还未开口把辩驳的话说出,就听那边若湖接下去附和:“公子竟也觉得哈哈儿客栈的东西难吃啊,那若湖明日就去把定下的半年伙食退掉,再不去他家了。”
  “你——!”天吃星气得脸色发白,“你这尾巴上长毛的祸害!”他今日已不是第一次被若湖惹到,想起先前代空空儿受过,自然也不忘往空空儿身上恨恨瞪去一眼。
  空空儿立即回视:“□□祖宗三代,瞪什么瞪!”
  天吃星跟着回嘴:“你这狗娘养的,别以为裹着块黄巾就是贼,老子当贼之时,你还在巷子口抢老太婆钱袋呢!”
  做贼的,自然最不能接受就是别人否定他“空空妙手”的职业,偷和抢不一样,空空儿必定也向无数人解释过这二者区别,偷是何其神圣,无比高尚——显然他此时再要开口,想把话说清楚。
  “有完没完——你们两个?!”地狱夫人一拍桌子,脸色铁黑。
  这一举却又令她身边轻摇羽毛小扇的男人万分心疼,“多大的事儿,生什么气啊?”书生王良良捏着扇子,陪笑凑近地狱夫人身边,“手拍疼了吧?来,让人家瞧瞧。”
  “走开!”地狱夫人吼了一声,娘娘书生笑脸一僵,不情不愿地退开半步。
  “再走开点!”地狱夫人又道。
  良良只好又退后半步。
  “娘娘你这可是在众人面前,”江瑕上前,不忘插一脚,“这般怕女人,可是会丢尽全天下男人的面子。”
  王良良也不生气,轻摇羽扇,笑对:“死相……人家碍着你了么,人家就是要对荆姑娘好,这叫‘男人的浪漫’……”
  我有些不自在,举目向紫阳道人那三人去看,果见三个人脸色晦暗,相互交换了个眼色,必定在说:恶人谷不愧为恶人谷,真没一个正常的。
  三人这般想时,便似打定了主意,再次是紫阳道人由人中走出,面向地狱夫人道:“今日扰乱恶人谷一事,实是我等冒犯。但既已探查多日无果,我等也不好再麻烦诸位,谨在此保证,昆仑派往后,绝不会再以此事为名,于谷中滋事。”
  一席话说完,地狱夫人静坐原地不动,恶人谷一方,此时经由昆仑三剑提醒,想起了多年前的一桩陈年旧事,自是不想留外人在场,好关起门来自己躲在屋子里筹谋。
  所以昆仑派的三人要走,走得正是时候,再好不过。
  但我却想,这紫阳、紫明、紫光三位道人,连空空儿都请来了,如此一番大阵仗,好不容易于天吃星身上探出了一丝端倪,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问、偏在这时半途而废?
  “等等。”我叫住眼前三人。
  三人回身,“拨衣公子。”
  “你们这是要出谷?”
  四师弟紫光道人想说什么,被紫阳道人止住,“拨衣公子,”紫阳问,“可是有何见教?”
  “我只想问你们是不是要出谷。”
  “这……还要再留几日。”
  “留几日看景么?还是想与天吃星五五分账?”

☆、第二十三章

  财宝并不跟任何一人姓,也不是谁家的,但恶人谷众人却总改不了私吞独享的毛病。这一次昆仑派三使来者不善,若任由他们私下妄为、暗自查访,弄不好一人知、二人闻,最后挑起众人私欲,各怀鬼胎,反生祸事。
  因此地狱夫人经一番思量,决定将红宝石耳坠一事公诸于众,谁也不收着藏着,昆仑三剑就是想暗地寻物,也暗地不起来。
  只是为何要说耳坠仍可能在恶人谷,这当然要由天吃星不正常的反应所决定。
  天吃星小时候的确是阴九幽徒弟,却自称与这位半人半鬼师傅并不常见,更别提授业恩情一事。就连师徒名分,也是上代天吃星嫌这一代传人好东西吃多了,人便生得太胖,索性硬塞给阴九幽□□,最后出来的,果真是又高又瘦、尖嘴猴腮之徒儿。
  据天吃星回忆,有一次阴九幽出谷,也是他在谷中时的唯一一次出谷,弄得一身伤回来,说是得了样好东西,并教给天吃星一段口诀,没说作用,只要天吃星记牢。之后,便是万春流带着燕南天失踪,五大恶人被逼出谷避难,便谁也没有再提起这码子事。
  至于那段口诀是……“是什么?”天吃星左右瞪了众人一眼,“这是我师门私事,为何要说给你们这些外人听?”
  然而很快,司马洪昌寻来,便由不得天吃星再守着秘密、一人独大。
  司马洪昌声称:与白衣人影一同潜入昆仑派盗宝的黑衣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爹“穿肠剑”司马烟。可惜司马烟死得早,只留给他儿子一纸家书和一个锦囊,家书中言明,锦囊里装着司马家的传家宝藏地图,包括他十九年前冒死出谷所窃得的一件异物,但若要寻宝,需得解开家书中一道迷题,否则一味寻宝,非但得不到宝藏,还会丧命。
  当事情发展到这里,线索互为交织,谁也不能说红宝石耳坠真是落在阴九幽和司马烟手里,也不能说天吃星死守的口诀与整件事有关系,或是司马洪昌家的宝藏里果真包藏昆仑旧物红宝石耳坠。
  “他娘的司马家宝藏!”天吃星啐出一口,“明明是我师傅烧杀抢掠回来的东西,怎么都成了司马家的了?!”
  最终地狱夫人决定,与其大家各自为政,不如合力将这宝藏找出来,若其中真有红宝石耳坠,便便宜个五折让昆仑派买回去,得来的钱,寻宝之人按功劳分成。
  起初昆仑三人颇不能接受此一提议,毕竟东西是从他们地盘偷走,他们又怎么可能再花银子买回去?但当日便接到派中弟子传信,掌门藏翼子骂他们是蠢货,让他们多少钱都要一口应承下来。
  于是事情便成了这般,恶人谷中,地狱夫人、娘娘书生、天吃星、司马洪昌,昆仑派紫阳、紫明、紫光三位道人、还有他们带来的快手空空儿,组成了两队寻宝小组。但探宝之心却未就此打住,话说江瑕,一听宝藏便心痒难耐,若湖自然是要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而我身为小虾的鬼师傅,小鱼儿的信任交托之人,又怎可能置身事外、不陪着大家一起寻宝?
  但此刻,司马洪昌手中耍着一把幻阴小剑,看谁都不顺眼,何况又多了江瑕同他身后的这两个多事之人。“我家的宝藏,”司马洪昌高声道,“你们都来凑什么热闹?”
  “话可不是这么说,”江瑕笑盈盈对答,“你平日做生意就不怎么精明了,我来是替你看着旁人,以防宝藏真起出来,有人借机诈你,欺你实在。”
  司马洪昌认真想了想,摸头道:“好像也是这么个理儿。”
  我则忍不住笑,小虾这样说人家,与当面说他愚笨、脑力有限有什么区别?
  而我这一笑,却偏偏引来了江瑕的侧目。
  “拨衣公子,”江瑕走至我面前,来意不善,却面带笑容,“怎的近日也得了清闲,竟有心参与起这寻宝之事?”
  我笑笑,“话可不是这么说,江公子。若你自认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在下不才,但也许哪一时,你会需要在下的帮助。”
  “什么在上在下的!”司马洪昌插嘴,“既然你们这些在下的都觉得自己有能耐,那么在上的我便开始出题了,我爹在遗书里留了一道迷题,若解不开题,你们谁也别想再觊觎我家宝藏!”
  天吃星冷哼:“你家的?那请问一句,你家的题,你自己解开了吗?”
  空空儿接口:“必定是没解开,否则怎的会留到今日,便宜了我们这些外人!”
  江瑕道:“你们说话就不能留一句么,再怎么说,锦囊也是司马家的,若他不将宝图拿出来,咱们谁也别想分到这杯羹!”
  天吃星道:“小鬼头所言不虚。”
  司马洪昌道:“多谢江公子主持公道。”
  江瑕便又道:“等宝图拿出来,司马兄便可坐看我等行事了,毕竟以司马兄的头脑,探宝委实是有些为难于你。”
  “你……拐着弯说我笨呢!”司马洪昌气得脸色发白。
  娘娘书生莲步轻移,往江瑕身边一站,“死相,逞什么口舌之快,还不快叫他把迷题说出来,好教大伙一块儿帮忙参详。”
  终于在这时,连一直于一旁默默静站的昆仑三人也有些按捺不住,“是啊,”紫阳道人附和,“快些将迷题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帮忙想。”
  所以迷题是这样的,司马家的遗书上写:
  这里藏着两处错误,请指出来:
  一、十大恶人中的不男不女,是屠娇娇;
  二、十大恶人中的半人半鬼,是阴九幽;
  三、十大恶人有十个人。
  “这便是迷题。”司马洪昌道,“我想来想去想了十几年,如今连题目都会背了,却始终只能在这些话中找出一个错误,无法再找出第二个。”
  “说你笨你还不信!”天吃星一把抢过遗书,“这迷题必定不是要你解的,而是线索,你看这里明摆着写了我师傅阴九幽的名字,还非说宝藏是你们司马家的!”
  “如此说,”地狱夫人皱眉,“这宝藏并非只与阴九幽和司马烟有关,竟还与屠娇娇有关?”
  空空儿却道:“但这里委实有一处错误,十大恶人怎么会是十个人呢,连我都知道,宁死不吃亏、拼命占便宜的欧阳兄弟是两个人,因此十大恶人其实是十一个人。”
  娘娘书生却只摇着他纯白无暇的羽毛小扇,但笑不语。
  紫阳道人沉吟:“此谜,想必不会如此简单。”
  而一直未出过声的若湖问江瑕:“公子是否想到了答案?”
  江瑕皱眉,半天道:“让我看一眼那份遗书。”
  “别看了。”我终于耐性尽失,插嘴道,“谜底已经解开。”
  “解开了?”众人不信地看我,江瑕也忽然在这时恍悟,“啊,我想到了!”
  我摇着头笑,他终于想到了,于是礼让:“既然江公子想到了,便由江公子公布答案吧。”
  “当然不可。”江瑕似乎并不相信我已解开迷题,便故意推拒,想看我出丑。
  “那好,”我道,“其实这题很简单,也果真有两处错误,第一处错在十大恶人并非十个人、而是十一个人;至于第二处,在第一句话里,‘这里藏着两处错误’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有些人扼腕捶胸、恍然大悟,有些人则带着笑意看向我。
  娘娘书生以羽扇遮住半张脸,靠近我,轻声道:“拨衣公子好才智。”
  “过奖,”我答,“王公子才应是最早洞悉先机之人,其实在下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请教王公子,未知……”
  王良良抿唇含笑:“但问无妨。”
  “嗯,其实我想问……你这额前的一簇小卷发,究竟是如何卷成这般的?”
  ……
  当第一道初试牛刀的迷题解开,众人不禁哑然失笑。“穿肠剑”司马烟用心也算良苦,明知司马洪昌非精明之人,财宝到了他手上,非但得不到好处,反而周身是非。因此才精心设计了一道迷题,若司马洪昌有朝一日解出答案,便证明他未算愚不可及,寻宝的时机便已然来到。
  但当藏宝图从尘封的锦囊中被小心取出,在场摩拳擦掌之人,又免不了一阵失落。
  因这藏宝图委实再普通不过,竟是一份寻常的恶人谷地图,标了几处地名,再无其他。
  “阴九幽不是给你留了一段口诀,”江瑕忽然用力撞向天吃星手臂,“现在该你立功的时候了,快说出来,那口诀一定与宝藏有关!”
  “对对对!”天吃星猛拍脑袋,“我怎么忘了这一茬儿!那段口诀是……”
  “等等!”昆仑派三师兄、紫明道人却忽然出声打断,“在口诀尚未说出之前,我有一项提议,与其所有人聚在一处寻一样东西,不若此时便将地图抄写为人手一份,大家分头寻找,一来可以提高速度节省时间,二来……第一个先寻得宝藏之人,最终所得的分成应为最多。也就是说,如果恶人谷中人先寻得宝藏,我等毫厘不取,并愿出钱买下那只红宝石耳坠;但如若是我等侥幸先一步寻得失物,请诸位不要留难,让我师兄弟三人可将那失物带回昆仑复命。”
  “那怎么行?!”天吃星第一个不愿意。
  “我觉得行!”司马洪昌却摇着手中的幻阴小剑不紧不慢,“你们等着瞧,宝藏始终都是司马家的,所以到时我第一个找到宝藏,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天吃星嗤他一声,声落,只见“嗖”一瞬白光,司马洪昌的幻阴小剑脱手,擦过天吃星脸颊,吓得天吃星脸色煞白。
  最终事情便算商定,大家分头寻宝,谁先找到,谁便可分得宝藏总值的八成,数目可观,在场众人无不蠢蠢欲动。
  结果天吃星迫于压力,不得不将寻宝口诀公布于众,一个人最先带着复写的藏宝图走了。
  昆仑三剑同一阵营,得了图与口诀,便也走了。
  快手空空儿自命聪明,当然不屑与任何人为伍。
  至于司马洪昌,他总觉得第一个找到宝藏的一定是他自己,因此谁缠着他,都是摆明在打他司马家宝藏的主意。
  而地狱夫人虽不屑金银财宝,却对寻宝本身极有兴趣,娘娘书生跟着她一路而去,最后满满一屋子人,只留了我、江瑕、和若湖。
  “公子现在怎么办?”若湖发问。
  “大家一起寻宝吧。”江瑕盯着抄写在纸上的口诀,懒洋洋回答。
  “大家包不包括我?”上前一步,我问道。
  对方瞥了我一眼,“天色不早,明日卯时,若是拨衣公子能够想透天吃星口诀的奥秘,寻宝一事,欢迎之至。”

☆、第二十四章

  未至卯时出门,天还未破晓,恶人谷中人兽皆眠,静谧安逸。
  村正中一条小溪横过,沿溪直走便是江瑕住房,经过一个转角,我猛地停住脚步。
  江瑕的房前设了一座衣冠冢,六年前小鱼儿诈死,其实伤得最深的,不是别人,正是亲眼看着他坠崖却无力改变事实的江瑕。
  小鱼儿曾对我详细讲了当日的情景:江玉郎假冒江无缺之名约小鱼儿至雪山仙云栈见面,后又刻意将小虾与他的一群朋友引去。小鱼儿为救小虾被江玉郎暗算,暗器上淬了腐骨蚀心散,因此雪山之巅,被逼落崖并不是小鱼儿刻意安排,他没那种未卜先知的本事,当小虾在崖边紧紧抓住生父的手至死不放,即使是小鱼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若放手一别,是否就是永世。
  那时江瑕受了摩迦罗影响,终究未能将小鱼儿拖回崖岸,他是眼睁睁看着小鱼儿堕下深崖的,而小鱼儿却在跌落的那刻不忘告别:告诉你娘,我对不起她……还有,小虾,不要哭……
  做父亲的是何其残忍,如何能要求一个八岁的孩子见证自己亲父从生到死,他救不回他,小鱼儿最终留给江瑕的,比失去亲人更无法忍受的念头——是他这双手,救不回他最亲的人。
  有时我试图规劝小鱼儿,即便诈死,也不该瞒着自己至亲之人,他却说,要趁这几年,磨练从未经历过任何波折的江瑕,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另一个人。
  八年之前,江瑕从雪山之顶一路找到恶人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谷中一名女子的亲眼证实:一个血淋淋的尸身从高处掉落水中……其后水面涌出无数鲜血……
  于是江瑕造了衣冠冢,他躲起来不敢回家,甚至当他娘苏樱一路寻迹而至,他唯一能做的,是躲在暗处避不见面。
  如今,那个传闻中绝代风华的聪慧女子,轻衣若雪,于白昼前最黑暗的时刻,安静地坐在江瑕房前的溪旁坟头,似乎低头沉思,轻散于肩的黑发与整片夜色相融,一幅场景,骤然间遇见,竟让人觉得凄迷凉淡。
  溪中的水流潺潺而过,绕过石块,声响淙淙。
  我本要走上前,却听到不远处屋中传出动静,很大一声,像有人撞翻了椅子。那女子也是听到了,慢慢抬起头,看向一丝灯火都未亮起的门窗。转头的那一瞬,我似乎看到了她的眼睛,剪水秋瞳,说的便是那种人的眼睛,明亮过星、皎洁过月,与小鱼儿正正般配。
  这时她起身,幽怨地叹出口气,又似乎笑了。
  “小鱼儿,”她道,“你便躲吧,躲得了一时,迟早有一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经年磨人之苦!”
  我隐于暗处,她移步,向溪边木屋紧闭的房门走去。自先前那一声巨响,屋中已再无动静,似乎屋内之人再次睡去,又似乎屋内从来无人。
  女子弯身,在门下搁了样东西,起身,施施然离开。
  她走得并不快,应当还有些不舍,最终回了一次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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