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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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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起。
她不过是想他放手,所有都是她自找的,她非要在殿主身上获得一个宽恕,但又其实早知会自取灭亡。可这些与江无缺何干,她在殿主的好与不好间纠结万分,自尝恶果,悔不当初,却为何是江无缺要来为她的痛改前非妥协?杀妻之仇能放便放,殿主一命能饶便饶,何苦连死都要赶在一块?若真死了甚至都算不上殉情,孙盈余殉的是江玉郎,江无缺究竟是有多冤?
蓦地出手,孙盈余袭向江无缺手臂,对方失手,登时骇圆了双眼,几欲扭曲的面容,叫孙盈余怀疑那般失控变形的模样,如何便是世间无双的江无缺。
这样想的人,一入岩浆,尸骨无存。
下一瞬最先反应的是小鱼儿,一把夺过顾小纤手中长鞭,险险地将业已松开另一头的江无缺缠住身形,掌心磨伤,却到底将人拽上了实地。
江无缺摔落,半身成焦,长发都被燎去许多,蓦地抬头,小鱼儿惊骇。对方的一半脸不知是熏染抑或真的灼伤,早已血污与浓黑混合,亦不知是血块抑或烫伤,凹凸不平。额间的血下渗入眼,连半侧的眼白都被染成殷红,唇角亦有血线,而这张脸竟然会是江无缺!相比另半张的完好无损,肤净肌白,强大的落差被一霎提升至诡异。
而他眼中并无涣散,只是死死盯住小鱼儿,盯得人头皮发麻。
小鱼儿一瞬的杀气大盛,只想回头一刀宰了江玉郎。
那多时也未有下文的江玉郎,仍旧是站在滚滚的岩浆之侧不动。是什么让孙盈余以为他要去偷袭江无缺,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他既能亲手杀她,为何不能改变主意,要她试试死死生生,不断在临界点处徘徊、翻来覆去、死亦不休、究竟是何等绝望。
小鱼儿趁机向江瑕递去一眼,对方见之即明,松开早先点住穴道的江云交给熊霸,正襟迎接江玉郎大开杀戒。
哪知本是昏厥的仇心柳恰逢此际苏醒,微微睁眼,却是一眼瞧见自己的杀母仇人竟再次死而复生地立于世间,刹那满腔怒火爆裂,一把挣脱众人搀扶叫道:“你怎么还不去死?!”
江玉郎被这一问亦是问得愣住,突然回转头来,怔怔看去仇心柳处。
仇心柳面色凄厉,咬牙切齿,质问:“那么多人死了怎么不见你死,杀人凶手,你害死我娘,为何你还不下去陪她?!”
江玉郎面色骤寒,雩姬之死,将他的记忆一瞬间拉回当初。那段他无论如何都想要抹去的耻辱,万念俱灰,走投无路——为何活着,若是雩姬在世,他倒想问,为何让他活回来?为何连死也不得解脱,那火狐之血,只不过是怕他跌得不深、死得不惨,怕他还不够懂,怕他还不明白孙盈余杀他,原来是为取他之血!
“哈哈哈哈哈……”猝然狂笑,那笑态狰狞,听的人只当在看一个疯子。
哪知江玉郎笑罢,竟略有喘息地答了仇心柳疑问,“你娘爱我弥深,我杀她,不过是让她的爱发挥至极致,为爱牺牲,以死升华,难道不是她毕生最大幸福?”
“无耻!”即便是娴静似若湖,到这刻也再忍无可忍,冲前斥道,“你杀雩姬,屠我狐族满族,千条生灵尽丧你手,也是他们活该?”
“哼,无知畜类,生老病死,浑浑噩噩,能为本座所用是它们无上荣光。即便你这漏网之鱼,本座要杀便杀,取你之血,才是你此生最大价值。”
“你要若湖之血,是否连我的血也要?”仇心柳嘶声,“他人存在全无价值,是否唯独你有?!能获得无上力量真有那么重要,叫你六亲不认人性尽丧?哪怕再多杀两人多饮两人之血,你又能有何改变,即便你杀光这里所有人又能得到什么,你真正想要什么?!”
“住口!以为本座不敢?”
“他并非想要什么。”仇心柳微怔,回头见到江云面膛惨白,却是唇畔似笑非笑道,“孤苍雁再狂,尚有其心中所求,然而他江玉郎求的,却是这穷极天地、再无迹可寻之物。什么也没有,自然什么都要有,杀光我们,出了这神武宫,他还要杀光世人。夺来万物,操纵万事,是因有一人他至死也得不到,而就在前一刻,才被他亲手毁去。”
“江云,你这是激我杀你?”
“我不激你,你便会放过我们?”
江瑕接道:“他即便放过我们,也要看我们放不放他!此人疯得这般紧要,若是真放出去,武林岂非大乱,人间岂非浩劫?”
“说得好!”熊霸豪气道,“死又何惧,他杀了孙盈余,我要给她报仇!”
便是直到此刻,无人敢提孙盈余的名字,熊霸一语道出,小鱼儿立觉为江无缺归正的真气霎时乱走,江云熬不住喉间奇痒蓦地吐血,一干人等狠狠瞪住熊霸,将其瞪了个含冤莫白。
江玉郎笑道:“你们都要给孙盈余报仇,可惜日后却无人替你们报仇。”
话毕横空而出,明玉功冰封之力,虽与岩火相克,却是招招毒辣。江瑕一众非是泛泛之辈,却也开局便陷入苦战,眼看大局难撑,江瑕猛地回头,冲他爹叫道:“您老人家倒是动起来啊!”
小鱼儿气急败坏,江无缺本就有走火入魔之兆,幸他出手及时才得以约束,此刻发功发了一半,他若是能动早就动了。
却忽听背对而坐的江无缺开口:“你我内力殊途,即便勉强注入经脉,无补于事。”
小鱼儿惊喜:“你醒了?”
“我从来都是醒着。”
“可——”
“小鱼儿我很清醒,你只需知道此点便已足够。”
小鱼儿哪里信他,自孙盈余死时至此都是周身冷汗,一听江无缺自称清醒,就更是比哪一时都要警觉。
“你欲如何?”小鱼儿问。
江无缺不等小鱼儿收功便硬撑起身,散落长发参差一肩,俱是烧焦的蜷曲。
江无缺未答,小鱼儿便随他站起,出手拦道:“你今日不可再用丧神诀,那功法并非凡品,屡次突破定有大患,若被反噬你可能——”
江无缺已挥袖避开此人告诫,小鱼儿心下一凉,冲其背影道:“你只需再等一刻,江玉郎便会不攻自破。”见江无缺停住不动,又上前补充,“孙盈余之死已令江玉郎大受刺激,他体内有明玉功逆行,小虾他们轮番出手,拖足时机便能稳立不败。”
“我等不及。”
小鱼儿微怔,“你还说清醒,孙盈余人虽没了,但有一事你却不能糊涂,她最在乎的始终是你。”
江无缺眼中无物,目视于他,半晌也只哑道:“我不知道。”
“你怎会不知?”
“小鱼儿,我一向信你判断,痴迷孙盈余,我的确错了。但就这一次,你放过我吧。”
小鱼儿双眼圆瞪,眼睁睁看江无缺于自己面前走过。那第一日于一名傀儡口中得知江无缺迎娶铁心兰的真相,小鱼儿已在不知不觉间对其心生不满。痴迷孙盈余,小鱼儿的确用过各种方法令江无缺结束那一时的意乱情迷。未曾做了离弃至亲的罪人,江无缺应该感谢小鱼儿。可是直到今日小鱼儿才明白,原来江无缺对他亦是有怨。未曾堕落未曾泥足深陷,却还是落到今日田地,小鱼儿不知自己该否后悔,毕竟他的确做过什么,更改了江无缺、铁心兰以及孙盈余三人的命运。
江无缺步步向前,愈行愈快,一面随手拔了无名尸身上倒插的长剑。剑主是谁不得而知,几成锋利亦是不知,临到接近战圈,一剑划出,江瑕几人的燃眉之危被顷刻化解。
江玉郎真正迎战江无缺。江瑕几人惊魂甫定,已见江无缺使出了前所未见的剑招,逼江玉郎几乎退至那岩火之畔。江玉郎本身有一脉不畅,不遇势均力敌的对手原也无碍,然而江无缺咄咄逼人,他疲于应对,却无论如何都聚不起胸间那一丝真气……
江玉郎心中通透,那真气,是在孙盈余焚做灰烬时走岔。
他纵然恨不得她死,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却又可笑得不得不承认。
退无可退之际,忽听江无缺开口:“你只有这点实力?”
江无缺话声极闷,全力拼杀时忽然言辞挑衅,并非他的做派。
江玉郎一心妒忌此人,骤然间功力爆发,那一石激浪的气劲甚至令身后烧着的岩浆冲天而起,火舌灼空,一瞬又被明玉功无比的寒气冻结。流动的热岩化作通体暗黑的冰柱,喀嚓一声破裂,碎成无数支细小尖利的冰棱,齐齐往江无缺身上射去。
冰棱有江玉郎真力,但凡射中,血肉之躯立时坑洞齐现,血水涌出,任凭江无缺神功护体,霎时也血染周身。
“是只有这点实力?”江玉郎半空下落,脚踩高处,反问江无缺。那同一时收在袖中的两手,却已颤抖得伸张不能。
江无缺低首抚着伤处,沉声发出一串不似其人的轻笑,“痛么?”
江玉郎蓦地攥紧十指。
江无缺笑罢抬头,依旧是半面的阴阳鬼魅,一眼被血充溢,其实自那眼中看人,世界一样是褪尽色彩的血红。
“你运功太急,寒气噬骨,既然一时半刻再难聚力,是否也该有时间听一听我方才未竟之言?”
江玉郎莫名看住对方,“什么未竟之言?”
“你竟然一句也未入耳?”江无缺问,“我叫破了喉咙,你竟然一句也未听入耳中?!”
看不懂对方莫名其妙的激动与反常,江玉郎冷笑,“难聚功力的怕不止是我,你此刻也要拖延时间?”
江无缺一掌拍去室角的立柱,乱石飞溅,塔身震动,问:“如此可听得进了?”
“……”江玉郎一时无语,听对方道:“你这般实力,难怪盈余要不惜一切安排后路。”
“你说什么?”
江无缺惨笑,“你果真以为人死复生是这般轻易,孙盈余若要杀你,能由得你四肢俱在血肉俱全?你前番杀了多少人,嗜了谁的血,才能自那魂不附体的黑暗中爬回?这一次,还有谁能救你,你又如何自救?江玉郎,你想清楚,一身蕴灵之血,众敌环伺,孤苍雁妄图成神几欲发狂,究竟是谁在那一群虎狼间保你全尸,除了孙盈余,又有谁乐见你活,又有多少人巴不得你死?!”
“满嘴胡言!”江玉郎震怒,“孙盈余保我尸身只为灵血,若无这蕴灵之血,她只怕对我不屑一顾,看也不会多看一眼!你不是我,怎知从头到尾她对我起过几次杀念,又怎会知自仇皇殿开始,我在她手上死里逃生过几次?!不是她稍有慈悲,而是我福大命大!说她杀我是为了救我,江无缺你自己信么,这手腕噬痕,这胸上剑伤,是假的么?难道留我一具全尸就是为了我好,这般天大的笑话也有人信么,江无缺你眼瞎了么?!”
一时静默,江玉郎早知如此,止不住冷笑。
“你如此在乎,她对你不屑一顾么?”
“住口!”
“或者一面之词并不足信,或者孙盈余造死局便就是她自作多情,但你可否想过,若这一切就是真的呢?你胸上剑伤并不致死,腕间噬痕不痛不痒,你用些许代价,换来劲敌孤苍雁死不瞑目,立于最后、活下来的人才是事实,这便是结果,不可信么?或者你该找个出逃之人,一问便知,江玉郎死后的尸身在谁手里,孙盈余腹背受敌,可曾将你躯体离手片刻?她为何取你之血,若是无力自保,她如何护你平安?!孤苍雁与她一战,凭她本事,你可想过她有何下场?!对方要你尸体,她又为何至死也不放手,直到最后,才敢将你交予一人,那个你尚嫌不曾夺其鲜血的漏网之鱼、仇心柳。这世上怕也只有你的亲生女儿,才会恨你入骨的同时却始终狠不下心将你碎尸万段!”
“……”
“我此刻所言是真是假,只要你活着,不难验明。可即便只有一成机会是真,只有哪怕一线的可能孙盈余是不惜代价为你谋算,江玉郎,你会后悔么?你会后悔杀她前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么,会后悔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留给她么?她怀了你的骨肉,若不是借以牵制你的筹码,便是真心祈望与你退避江湖、共度来日,你心中,难道真不对那光景存一丝期待么?若我所言非虚,你真的一点也害怕么——”
“住口!”那立于高处之人蓦然尖叫起来,一手掩耳,江无缺话声已被他打断,却好似仍有恼人之言萦绕不断。猛地,江玉郎把手移至面前,尽是血,由他耳中涌出……是血,是江无缺的阴谋,要他痛苦,不是真的!江玉郎极力喘息,自言自语,孙盈余又怎会不该死,那世上最想他死的人,难不成还留着再杀自己一次?江无缺一定是疯了,那般无稽之谈也敢编造,当他真的色迷心窍无药可救了么,当一个人彻彻底底地被愚弄了两次,难道还要有第三次么——
“我叫你住口!”江玉郎失控大叫。江无缺冷眼观望,忽而抓紧时机,一跃至那人面前,举掌辟出,便要取其性命。
哪知江玉郎神情错乱,却仍懂得险中自保,接上一掌,江无缺回撤,二人谁也没讨到便宜。
江玉郎稍有清醒,望住江无缺道:“你骗我!”那话间听来,又似乎不那么清醒。
“你何不自己去问她?”江无缺再施奇袭,“盈余正在下面等你。”
江玉郎此击再未能幸运躲过,身中一掌,大口呕血。生死关头,却是求生之心重于一切,一招虚晃骗过江无缺,回头便冲去了小鱼儿等人所在。
谁又会想到,江玉郎理该濒死,更何况相距甚远,却竟然一瞬而来,一把捉住若湖,张口便咬住对方细颈。
小鱼儿大惊,江无缺随后而至,一圈人想要上前却被那狐血外泄的灵力所阻,更重要的是若湖生死,正在那人的齿噬之间。
过程并不漫长,甚至是飞快,对于江瑕等人却有如年月难捱。血饱之时那婷婷少女被弃置一旁,气息如残烛将尽,软作一团,狐尾抽出。
江玉郎突又回头,满嘴是血,一眼盯住人丛后的仇心柳。
“心柳……”江玉郎忽然伸手,朝向那面色惊惧的亲生女儿,话声温软,如诱人入梦般甜蜜旖旎,“心柳你过来,来爹这里,快来,爹带你去见你娘……”
仇心柳发出一声呜咽。
江无缺忽至面前,扬手便将江玉郎手臂掀开,问:“你就这般想活?活着真有如此之好?”
“好?”江玉郎含着鲜血,嗤嗤发笑,“如何不好?我用尽心机牺牲一切也不过是但求一命。只要能活,我可尊严扫地,可杀妻弑父,没有人比我江玉郎的命更重要……江无缺,我不是早就教过你么?”他问完却又将笑意滞住,脑中恍恍惚惚地想到,那不久前,也好似有这样一人曲意逢迎,扯着他衣袖哭说,那些原是情有可原……不是弑父,是江别鹤欲独吞丧神诀;不是杀妻,是胡夫人心甘情愿以命换命,而他根本没有权利选择生死……
以后,永世,将再也不会有人对他说那番话。那些可笑至极的言语,罔顾现实只为讨好于他,他不是被逼,也并非情有可原,这世上,没有人能阻他活下去,只除了一个,已被他亲手处置。
脑中轮番的幻象,令江玉郎头痛欲裂,与江无缺几番交手无分胜负,可愈是死期将至,愈是不甘一死。他有若湖之血,又有整个狐族之血,惨叫过后,幻象尽除,一举重挫江无缺。
那一地尸体与人,除了江玉郎,再无人爬得起身。
江无缺自知极限将至,目视于前,一手却背至身后隔空弹出一道气劲。那气劲直指江云,一冲入穴,恰到好处地为江云解了穴道。
对方手脚得以动弹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发出一声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轻唤,仇心柳因这轻唤猛地阖眸,满眼噙泪。
“盈余……”江云望向岩浆之处,满目柔情,似吐露世间最为柔软的情话。
人跌跌撞撞地爬起,循着那所望之处,经过江玉郎身侧向前走去。江玉郎本该一掌将其击毙,然而心头被对方所唤叫得一滞,一并扭过头去,似炼狱却又似迷梦的红芒之中,隐约地凝出一道人影,愈看愈有些真切,江玉郎一阵清醒却又觉一阵深陷其中的放松,忽地,视线复又迷茫起来。
江云停在岩浆之侧,伸手,如着了魔般去抚住那虚无至极的烟尘,却似抚着一人面容。“盈余……”他扬眉,露出泉破冰封的笑意,“你真的没死……真的还在……”
江玉郎由最初的不能置信,亦慢慢靠近,望着江云伸手,望着他如获至宝,触手可及……那指尖一点点划过,竟真是孙盈余模样,那一年,初入仇皇殿,鲜肤胜雪,慢脸含绯,最好的模样。
“是你?”江玉郎讷讷发问,虚幻处递出手去。
自光亮中走出的孙盈余,便也遥遥向他张手,不言不语,抿唇而笑。
“你回来了?”江玉郎愈发靠前,竭力伸手,“为何不过来,我不会再杀你,还是不肯回来么……”
“若你不存害我之心,如何还会怕我?”
“过来啊……”
“我所做一切,只为求你,你真的不知?”
“孙盈余,你可否看看我……”
“可否爱过我?”
脚下一空,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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