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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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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盈余心中稍定,方要转忧为喜——噗!江云于她身后一口污血喷出,孙盈余背心一震,便觉握住自己手背的五指渐渐失去劲力,那时二人正在空中,江云手上一松,便直直从半空掉落下去。
  “江云!”
  孙盈余身形急坠,顾不得孤苍雁趁人之危,一心要知江云情形。是以孤苍雁得意,与我斗,他剑影收回手中,一剑刺出——
  铮——锋刃相撞,火花四溅。“你?!”孤苍雁大惊。
  孙盈余点住江云穴道止血,只觉身前剑芒骤变,凌厉之势,所过之处,尽成灰烬。
  待局势稍定,孙盈余抬头,已见江无缺竖剑直指孤苍雁,而孤苍雁跌伏于地,那剑尖已对准他的头心。
  落剑啊——孙盈余猜想此刻所有人心中都在呐喊同一道声音,唯独江无缺不动,孤苍雁见隙,扬袖突发暗器,下盘横扫就要变招。江无缺易剑换手,掌中莲象叠生,却非成名心法明玉功,而是以守为攻、大道至简的武当混元内息。孤苍雁本已摸透对套路,便等莲静掌一出奇袭那掌风漏洞,谁知关键一刻此人会临阵易功。
  更非孤苍雁所能想象的,是世人只见过江无缺右手剑锋,却从未有人料其方左手剑厉,同时出招,原来那一式掌法不过虚晃,真正碎空一剑来到眼前,孤苍雁才觉大势已去。
  孤苍雁应声落地,江无缺再次长剑下探,差一毫,直取其命。
  然而,他仍如同第一次那般,胜负分明,却并未置孤苍雁死地,剑端悬在其人眼上,不进,却也不退。
  孙盈余看得太明,手下留情,不过就因为那人与自己的血脉渊源,江无缺不下手,其实是给自己最大的情面。
  蓦地起身,孙盈余直冲向前,一把握住那执剑之手,任谁也未及反应,只一刹那,热血喷溅。
  

☆、结局下

  孤苍雁一只血手死死攥住那锐利锋刃,微有停顿,低首望了眼自己被剑尖刺破的胸口,顷刻一股怨毒,直上脑际。
  孙盈余突施偷袭并未得手,立时被江无缺推开。却到底犯了孤苍雁忌讳,对方恼羞成怒,一跃而起便要向孙盈余扑去。
  孙盈余早料如此,若论弑父,她还未到火候。但江无缺先前的一再相让,已叫她的惊惧之心膨胀去了极点——这世上并无人比孙盈余更了解孤苍雁,因其共享血脉,有同出一辙的思维、算计、以及狠绝。所以江无缺再退,只不过是引火烧身,最终自拟困局罢了。
  所以即便江无缺错愕,孙盈余也顾不得对方眼中自己弃绝亲恩的冷血与丑态,冒着无数人惊诧不已的眼光,她便做了这弑父之人。
  孤苍雁回击,孙盈余并未再躲,一是目标庞大,二是有恃无恐。江无缺定要保她无损,夹在她与孤苍雁之间,运足内力,冒着真气爆体之危,举掌拍去孤苍雁面门。
  孤苍雁以所夺利剑做挡,剑身尽碎,又以内力相抗,然而须臾便觉后继无力。前几番交手,江无缺果然留了实力,可如今连孙盈余都将那父女之情弃之不顾——原是世间仅存的血脉相承,如今却红着眼只求对方一死。江无缺已无从留手,掌风下探,势如破竹。孤苍雁面额受袭,五官顿时扭作一团,七窍溢出血浆,双目鼓突,不片刻却似脑浆都混血而出,人却已朝后倒去。
  孙盈余听到那倒地之声,身形站得笔直,耳边死寂,甚至连脑中都变作空白一片。
  江无缺回头,她却不敢去看那道视线。铲除孤苍雁,是孙盈余今次最大胜利,偏偏却是她抓了江无缺的手,是她逼他斩草除根,虽然在做出决定以前,连她自己也不信会决绝至此。
  江无缺经脉被孤苍雁所创,内息异动,一时只得静立,望着孙盈余躲开了他视线。
  那人群中的哄乱并不比先前平静,江玉郎一死,孤苍雁一死,皆是大快人心之事,只是由孙盈余与江无缺操刀,看起来始终不那么令人信服。
  一介妇人,究竟是怀揣何种异能,竟一举连挫当今武林两大首恶?更何况,孙盈余是孤苍雁的谁,是江玉郎的谁,又是江无缺与江云的谁,再多的流言蜚语却不比那几人关系的错综,若说背后全无阴谋,怕是谁也不信。
  江无缺克制住体内真气逆行之痛,论痛,并不及孙盈余。他其实希望那些人言之有据,孙盈余真能有一个非杀孤苍雁不可的理由,而非是担心自己交手时手下留情,遭了孤苍雁算计。
  江无缺是为孙盈余留手,不希望到头来反是自己催生了对方的决心。因为曾经无数次,他没有给过她稍稍的体谅、甚至宽容。即便没有催眠术,江无缺也并非就能正视孙盈余为其所做的付出,未必就能思及她的感受。他太在乎自己的准则,定出界限,画地为牢,直至失去,直至有一日痛至欲狂……那些认真秉持过一板一眼的准则,终究成为他种种痛不欲生的根源。
  到有一日,他还能自那深陷的噩梦中清醒,还有机会挽回,他以为自己再不会做任何伤及孙盈余之事。可原来他醒了,二人却已愈行愈远。
  就好似孤苍雁杀与不杀,江无缺都希望孙盈余是依从内心,而不是强自认清形势。他早不在乎世人如何认定孤苍雁有罪,天大的罪,他自会负责,一力承担,可为何到头来逼自己痛下杀手的会是孙盈余?
  当日送她离开,便是不希望有此终结。他已收起那些不顾一切想要回头、想要挽回什么的狂念,让自己放下了期待,可这些也不行么,不够让他偿还一分一毫昔日所犯的过错么?
  孙盈余弑父的矛盾,猝然间被江瑕的一声惊呼打断。
  “江玉郎不见了!”
  孙盈余猛地回头,便见人群之后倒地所躺的男装女子,她身旁,却再也不见殿主的尸身。
  孙盈余一瞬间心神剧荡,这么大一个活人被击晕在地,殿主无处可藏的尸体咻忽间消失不见,这么多人,个个身负武功,难道谁也没有看见?
  江瑕明显不知就里,他身旁另有人提醒:“小鱼儿伯伯似乎也没了人影。”
  这片刻便连江无缺亦是面色一沉,众人忙于四顾寻找尸体,江无缺视线微移,眼光便直直投向那方才藏身的封禅台处。
  封禅台下藏有死角,不久前孤苍雁为祸,场面大乱,不论江玉郎生死,趁乱藏于其下的可能并非没有。
  但最要紧的,是那之下还有道封印。
  江无缺迈步,却是被孙盈余先行赶过。
  眼看对方几乎是几步凌空跃出,江无缺无言,默默随于其后。
  孙盈余其实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只是凭江无缺忽然转变的脸色,料想事情并不简单。
  殿主一具尸身,落到小鱼儿手中,那岂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虽然孙盈余不认为小鱼儿会是那种人,可到底事发蹊跷,殿主血肉又有神奇之功,难保不会有人临时起意?
  孙盈余这一动,好些思路清晰的武林之人便随她而动。可谁都还未来得及靠近封禅台,反倒台下暗格之中率先跳了个人出来。
  便见那人一跳老高,边跳边叫:“快逃,岩浆!”
  孙盈余一愣,只觉轰然一霎热浪,眼前浓烟涌现,随即星炎飞溅。她都还来不及反应,已被一人自后猛地拖回,险险躲入一人胸怀,被反身紧紧相护,虽觉炽热,毫发无伤。
  一轮喷发之势,火水退回封禅台下。那之前,江无缺与孙盈余是唯一所站之人,皆因小鱼儿一声“快逃”预警及时,岩浆惊现,众人才得了一线时机匍匐躲避。
  可江无缺未忘域穴中孙盈余背部受撞的场面,再痛一次,或是再叫他忍受一次孙盈余痛至无声,他受不了。因此什么也未做,一时只将人抱紧,强行以自身背脊抵住那几欲将人熔化的气浪灼袭。
  背上衣衫被燎,火辣辣一片灼肤之痛。
  孙盈余由人抱着,只觉四周热力不减,烟尘入鼻呼吸不畅,恍惚地竟好似去了那世界尽头,与人相拥,只余彼此。
  然而下一刻封禅台边沿地面断裂,土石下落尽归岩浆。孙盈余被江无缺迅疾带离了危地,回头一看,才知灾难远未终结,而只是刚刚开始。
  最顶层的塔室自地面中心穿出一个硕大窟窿,其下岩火焚烧,黑烟外泄,这般阵仗再汹涌一次,怕是整座宝塔都要倾倒。
  孙盈余却一点也不想逃命,她心中心心念念还另有一事,眼见小鱼儿离自己不远,一把抓住人问:“殿主呢?!”
  小鱼儿看了江无缺一眼,看到那人稍稍侧身便不能隐藏的背部灼伤,蹙了蹙眉,没说什么。
  江无缺见孙盈余欲往封禅台处探寻,一把将人抓住,转身问灰头土脸的小鱼儿:“他人呢?”
  小鱼儿听对方问得平静,眸光骤冷,牙缝里挤出三字:“好着呢!”
  他这话说得太合时机,正待话落,孙盈余便自那地表断裂的红芒中见到一人显现。光亮太盛,那人形由赤焰裹挟,一时也只得个行将熔化的轮廓,沥火而来。
  孙盈余大声确认:“殿主?”
  哪知手肘已被江无缺紧紧拖住,半步也不得上前。
  忽现的人影便是江玉郎不错。且不久前也无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夺得这具尸身,是这人自行醒来,又以其身法,想要自场面大乱时摆脱仇心柳悄无声息地到达封禅台处,简直易如反掌。
  江玉郎事先不知封禅台下有封印,江无缺知道,皆因有过轩辕剑侧的黄粱一梦。
  而江玉郎本欲寻一处隐秘之所先行处理伤势、疏导功力。哪知小鱼儿从头盯他到尾,他任何一点动向,逃不过小鱼儿双眼。
  二人于封禅台下交锋之时,被江玉郎意外发现封印,一时心狠,竟不顾自己也身处其中,毫不犹疑触动封印。
  那封印之下的岩浆,本是千年前旱魃之火的一点延续,与万象窟地底不同的是,这火种被人刻意收藏而非毁灭,存于神武宫地底,所为,竟是其焚灭神躯的威能。
  任是人是神,一入其中,肉销骨尽。
  却正是这样一片炼狱之火,从未有人怀疑,黄帝不是于其乘龙飞升;恰恰相反,以其半神之躯,寿数何止百年,便是千秋万载亦能长存,而那人却选此自毁。一经逝去,世间再无其只言片语的传说,这才是神武宫由来。
  而所谓封禅,不过是其后人不愿事实流传于世的一种掩饰。试想黄帝亲手断送天帝之女,天帝只恨不能将其挫骨扬灰,又怎可容其登天成神?
  若是孤苍雁知道这隐情,发现自己一味追索,到头来却是死在了哄抢着一睹别人殉情之所的半道上,不知是何感受。
  江无缺不曾将这些告知孙盈余,因为最当初便是他向小鱼儿提的计划,包括任由江云胡来,落得武功尽失、一身骂名。
  都是为这神武宫一局。
  江无缺设计了所有能将江玉郎自孙盈余身边抹杀的方法,一并带上了孤苍雁。他曾经以为这会是对孙盈余最为有益的安排,可唯独忽略的,是孙盈余并不想要。
  孙盈余眼里,如今只剩了那自岩浆中走出的嗜血怪物。再返人间的仇皇殿主,见人便杀,甚至连他手下所剩寥寥无几的仇皇殿众,躲在暗地、甚至装死逃过了孤苍雁的清洗,却是在一拥而上迎接他们伟大的殿主之时,被人毫无区别掏空了心窝。
  孙盈余所要不顾一切守护的,便是这样一个轻易将人命辗做齑粉的凶徒。江无缺过去用尽所有办法不去思及孙盈余一分,便自然不会承认世上果真有这样一人存在,逼得自己妒恨欲狂。
  正如他曾经想见,孤苍雁可放可饶,但江玉郎是他锥心之恨。
  江无缺从未想过自己会执念至此,直至于孙盈余面前亲口承认。
  说了出来,才将那爱那恨看清。
  可爱已不能,恨已至极,向前向后,都无他可行之路。
  孙盈余有多坚定的立场,早在离开宜昌的一路争执中,江无缺见识了透彻。
  他是有不甘,但此刻毫不放松地死死扣住孙盈余,并不仅因不甘。他宁愿被恨、只顾一己之私,偏执而被孙盈余称作毫不认得的江无缺,也再不愿多承受一分失去的风险。
  小鱼儿与江瑕上前缠斗,江无缺却并未相帮。他清清醒醒地知道自己根本也未在做正确之事,或者这一刻,也真的不是自己愿意承认的那个江无缺,但绝不后悔。
  一侧,孙盈余眼中却是急切万分,矛盾交加。伤了谁都不是她希望所见,可唯独起死回生的江玉郎,是她好不容易费心保全之人。
  哪怕那操纵殿主生死的方法是何等可笑,连天都斗不过那人,她却枉作小人,如今倒成了那人的眼中刺。
  即便殿主对她多么容忍有加,再历轮回,终叫人心成劫灰。
  孙盈余知道,那人所携腥风血雨,一步一杀,最终的目标,还是她自己。
  小鱼儿拦人不住,满口叫嚣欲拿江玉郎偿命的各派,师祖至小徒,却是逃得一干二净。
  没逃的,皆填成了尸堆,江玉郎脚印过后,血染遍地。
  眼见对方走近,江无缺凝神以待。可早在与孤苍雁交手之时,他便迫出了全部实力。毕竟是速得的内力,硬抢的真气,几日内接驳的经络,哪里比得上江玉郎取火狐血再塑的肉身。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江无缺每发一次功力,多一分损耗,濒临一次力竭;江玉郎却是每增一分仇怨,多涨几分疯狂。他死已死得不易,活更活得离奇,每每断气前累积的怨气,足以支撑起屠绝整个人世的杀念。那纯粹是一种发泄,单凭本能便可冲破自身的极限,否则又如何对得起他一次次自地底爬回来?!
  两人皆是全力一击,孙盈余尖叫住手,未尝不是一种拖延之计。
  江玉郎果然侧了身,猩红双眼蓦地望向孙盈余。
  孙盈余犹记得火狐幻象中杀戮饮血的殿主,与现下一般,徒有人形,却是更比野兽凶狠的神情。
  连被其望上一眼,都有一种活物化腐、人血变冷的颤栗。孙盈余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到那假死之法,才会比第一次废他武功的自己更为残忍。
  这样的殿主如何原谅,孙盈余想解释,却被对方一瞬捏住了咽喉。
  江无缺出手,伤他些许,反令江玉郎变本加厉地反馈给孙盈余。
  江无缺的弱点并不只有孙盈余,还有其以必死之心,却陷于是否令对方必死的犹豫间反复质疑自己。顷刻失神,已令孙盈余身处敌手。
  那颈间被扼的疼痛,孙盈余自是再熟悉不过,双脚离地,人一瞬被带往岩浆翻涌的原封禅台处。
  地裂边缘,一眼下睇,火泡争燎。
  没有多一字的废话,那首次复活时还有的质问吼叫,这一次变为处事果决的平静。
  江无缺赶至,“……孙盈余并未杀你……”似是而非的几字,孙盈余听不真切,便连江玉郎都未听进一字。
  他记挂着对这人之恨……凶煞的红芒,日月凌空的光亮,孙盈余眯眼,尽其所能想要看清那人脸之上恨有多深,然而却只看到对方唇角微微的勾提,一抹嘲弄,令人窒息。
  她死在了最不该死的一场算计。费尽心机,投父弑父,与江无缺决裂,却输在了一场假死。孙盈余自认做尽了所能做到的一切,不得谅解,至少该换个清清白白的下场。
  那人眼里,自己真就如此歹毒么?
  沸腾岩浆,轻轻放手……余光所见,已是将整个世界焚毁的鲜红。其实并非不能死,是这般死法任谁也不会甘愿,这一死,是如何偿还了殿主,还是如何回护了江无缺?孙盈余自知贪婪,她选了殿主,却又不愿见江无缺在与殿主的一战中落败。
  两头不舍,唯有一点坚持到了最后,她愿陪殿主赴死,不愿江无缺相陪。
  世上应也有人在最坏绝境牢牢抓住心中挚爱共赴黄泉,孙盈余却是历经过无数次被殿主自九死一生中推离,那曾经得到过的,自知珍贵,便不愿给江无缺的有逊于此。
  身体下坠,她其实有过预见,就在即将被吞噬的最后一刻,手臂骤痛,有人将她死死拖住,扯在半空。
  岩浆冲不过脚面,江无缺在她下落一刻便已借顾小纤材质特殊的长鞭,一手抓鞭,飞身进了断裂深处,一手将她抓住。
  然而孙盈余抬头,眼中一瞬蔓延的惊惶,却让江无缺几乎眩晕,以为自己成了她此生最可怕的噩梦。
  热浪汹涌,江无缺一条手臂及侧身完全贴覆于被岩浆烤透的石壁之上,皮肉冒烟,然而不及往事、不及孙盈余眼中对他的不信与迟疑,更来得刺痛。
  她不想被他救,哪怕是同生共死,她也并不想。
  江无缺从未怀疑过孙盈余口中所言的情意,然而这一刻,他竟然有所怀疑。为何,为何死在江玉郎手里便是心甘情愿,他再也未有过比令她平安顺遂更进一步的奢想,为何这也算作妄想?
  他不知的是自己上方,江玉郎的面容已慢慢显现。孙盈余惊恐,想要尖叫,想要不顾一切摆脱江无缺的救援,然而这很难,她甚至以为自己的手与那人的生在了一起。
  她不过是想他放手,所有都是她自找的,她非要在殿主身上获得一个宽恕,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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