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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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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绝代双骄3'经年
作者:客气
文案
穷凶极恶的人是很难被导正的。。。
完美无缺的人是很容易被毁坏的。。。
以上反推,为本文走向,讲双骄决战后的事~
内容标签:武侠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孙盈余 ┃ 配角:江无缺,江玉郎,小鱼儿,江云,江瑕 ┃ 其它:新绝代双骄3,绝三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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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仇皇殿的囚室,我第一次见到江无缺。
他被整治得遍体鳞伤,我负责他的性命,吊住他最后一口气,让他死不去。
我走进囚室,发现很整洁,连刑具都摆放整齐,等待殿主每日一次的莅临。
仇皇殿的殿主,似乎对这个囚犯格外有兴趣,比出入殿主夫人的卧房还要勤力,并且每来一次都会兴致高昂,以至于每次离去之时,表现出明显的意犹未尽。
我的前一任,仇皇殿的群医之一,听说被殿主两只手指捏着脖子掐死,因为他做事不尽其力,差一点没救活这个殿主最记挂心头的重要囚犯。
江无缺。
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似乎与沉寂江湖很久的移花宫有关,他好像还有一个兄弟叫江小鱼,曾经在江湖上掀起风浪,也有过一段激动人心的武林传说。
不过究竟如何我不清楚,我不是武林人士,也没见过几个武林名人,我家在四海开药店,我爹被仇皇殿选中作雇工,也就是负责照看被关在囚室里这个叫江无缺的囚犯。
但我娘舍不得我爹,她以为来了仇皇殿的人,必然有一天要双脚离地被人抬进棺材,我娘生了两个儿子,是她的命根,我爹是她的房梁,而我,是她眼中吃白食的赔钱货。
于是我就来了,打扮成男人的样子,懂得医术,说是我爹年轻力壮的儿子,也不算蒙骗。
我走进囚室,看守的人便退出门去继续看守。
囚犯是仇皇殿除殿主以外最重要的一个人,没有命令,任何人甚至不能走近囚室。
就是这个人,叫江无缺,改变我们一家人的命运,却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可怜地锁在囚室地板的角落。
听说他向来是被吊着挂在墙上,但这一次他伤得很严重,所以被特赦锁在了地上。
我走至他身前,闻到血和药酒的味道。
他被人换过衣衫,全身也很干净。
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双眼紧闭。
已经昏了过去。
先为他把脉,然后上药,他没有醒过一次,也没有动,任由我摆布,我将一切工序完成,轻轻地推他——“江无缺?”
他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好像死去一般。
其后接连几日,我每一次见他,除了不断叠加的新伤,都好像见到一个死人。
门外看守的人说,这个人已经被抓进此处关了七年,没疯真的很难得,因为要面对殿主那样的人,大概也就快疯了。
不过已经痴呆了。
我第一次见他清醒,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殿主。
那夜半夜三更我被人从床上叫起,说是殿主拷问江无缺,一时手重,便赶紧派人来叫我。
我走进囚室,与平日的黯淡不同,这一次竟是灯火辉煌。
殿主站在里面,江无缺被锁在他对面,手被吊在墙上,头垂着,看不到眼神。
护法汇报我的到来,殿主摆摆手,我走上前。
我不敢抬头,径直走向江无缺。
他胸口一寸的地方被人烙了铁,所以才会气若游丝。
我随身带着活络密药,抬起头,手托起他的下巴,想喂给他。
我看到了他的眼,第一次看到他完整清楚的眼神,像盲人一样看不到神采的眼,我将药丸塞进他嘴里,拍他的后颈让他吞下,他完成了吞咽的动作,却好像一切都在无意识之间。
“死了没有?”
殿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吓得不敢乱动,静了很久才回答:“暂时不会死,不过胸口的烫伤要尽快上药,还要把腐肉割去,以免溃烂。”
“不会死?不会死你就先让开。”
我退至一侧,想离开这处是非之地,却不敢擅自作主。
殿主的衣衫下摆在我面前经过,我看着他的脚步移动,最后停到江无缺身边,
明亮的囚室里,响起唯一一道柔软的声音。
令人闻之生俱的仇皇殿主,拥有明朗柔软的嗓音,他开口说的话,每一个音都很细致,让人有错觉这是一个温柔的人,但错觉会一击即破,被殿主无比残忍的手段。
他对江无缺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不敢看、也不忍去深究,但江无缺发出生不如死的□□,很轻微,却已经不似人声。
“还不肯开口说话吗?”殿主问,问话里带有笑意,“不在乎我如何待那个人吗?”
被虐打的人慢慢平静,即使剧痛也只是忍耐,直到颤抖,我看到江无缺被绑住的双脚微微颤抖,是那种身体到了极致,不受控制的律动。
我屏息握拳,这间囚室令人畏惧,一方的伤痕累累,一方的无休无止,我站在一旁,充当帮凶的角色,但也无法阻止什么,甚至无法强制自己去无视些什么。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低着头,清楚地听到另一道陌生的声音,冷漠、断续、沉寂。
“不要动他……不必每次都以他要胁……”
江无缺的声音,与我想象的不同,就好像我觉得殿主的声音温柔,我觉得江无缺的死寂,但我曾经以为,他应该是那种被折磨习惯的屈从与微弱,像病入膏肓的人,不应该是这种透着死寂的平淡。
现在的他,声音很轻,已经无力,却平淡。
他是清醒的,即使门外看守大哥总说他痴痴呆呆,但这一刻,他的声音无比清醒。
甚至带有一种无需任何人去同情的冷冽,只不过是一个不堪的囚犯而已,却能在对方掌控自己生死之时,平静得如此坦然,像天生保有一种骄傲,不因时移事易、而有任何改变。
“很好,”殿主的声音依然和蔼,一点没有易躁易怒的痕迹,“你知道自己的处境最好,我的确只有一个筹码,但仅此一个,就足以令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在囚室里回荡,所有人凝神屏气,耳中回绕的、久久不去、始终是这四个字。
“我真的很想你死……”殿主笑道,“但若看着你死,我却舍不得,花无缺……”
花无缺。
我听到这个名字,贸贸然听到这个名字。
那个江湖传闻中的花无缺,移花宫的无缺公子。
将头垂得更低,我想到自己总叫他江大侠,想到他被经年囚禁于这间仇皇殿的密室,想到墙壁上被吊住血淋淋的人……这个人,是我竭尽毕生所学要保护的人。
还好我的医术不算不济,在他受过千般酷刑之后,仍有能力保得住他。
也顺便保住自己。
我想,我终是没有预见,自己会有一日、在这种情境下、遇见传闻中的人,就此不能摆脱。
而我的人生,自此以后,大概只是为了延续江无缺的一丝心脉而存在。
而他,已不是江湖奇闻中的那个花无缺。
对于殿主,我没有太多被摆布的怨恨,对于江无缺,我甚至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更多一点身为生命共同体的关心。
“是……”叫做江无缺的人开口回应,“我的确不知道你有多恨我,但你做得已经足够……让我同样恨你入骨……”
啪——殿主一个耳光打下去。
江无缺只是略略地停顿,声音很低,清冷,“如你所愿……我如今生不如死……你也请信守承诺……”
啪——又是一个耳光打下去,“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信守承诺?”
江无缺轻咳,我的心跟着起伏,以经验来听,他的咳声窒闷,咳中应该带血。
但我仍然不敢抬头去看,我心惊胆颤听着殿主悦耳的嗓音在明亮的囚室里回荡,殿主问江无缺:“你打算什么时候将移花接玉的心法传给我?”
江无缺再没有回应,殿主拿过鞭子,鞭子开始抽打。
落在地上激起火星,让我忍不住闭眼去躲,但又马上睁开,我很清楚江无缺的情形不好,所以即使再害怕,也唯有张开眼睛去看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的责任。
我抬起头,由侧面,看到被缚住手脚、呼吸羸弱的江无缺。
他半张着眼,毫无避忌地看向劈头向自己而来的道道鞭影。
躲不开,也不准备躲,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当微微扬起视线之时,眼神很冷静,就要落在眼皮上的鞭痕,却似乎令他不为所动,鞭痕带出血印,抽在他的左眼上。
血流如注,他没有闭眼,这一鞭最终偏差,不然,可以将他的眼珠打出。
我抬脚想上前,因为救治他是我必须履行的职责,却又举棋不定,在这种场合,殿主与护法都未置一词,我算什么,像我这种身份的喽罗,还没有资格在这么多上级面前自作主张。
所以这一脚踏出,必定是我的生死未卜。
众人皆知,殿主的脾气很差,有多差,无法形容。
殿主不是那种阴狠的人,让人一见之下便会心生畏惧——殿主,应该说,他让人害怕,更因为他阴晴不定。
终年戴着诡异的面具,遮去了半张脸,因此看不出喜怒。
而我只远远地望过他,还不敢面对面直视他的眼睛。
但我很清楚,他既然做得成殿主,必然有他过人的手段。就好像他威逼江无缺的方法,他不将他打死,他留他在这里做一个终年不见天日的囚犯,他不让他死,他说:“我体恤你作为邀月弟子的一片忠心,既然你至死不肯吐露移花接玉心法,那我也不勉强。我为你请了傀儡师,只要你配合,便可以结束这无日无夜的煎熬——你只需要把心智交予我主宰,便再也不必这般痛苦。”
江无缺的眼角,殷红色的血水泗流而过,满脸的血,我看不到他听闻这个消息的反应,是惧怕,还是真的得到解脱。
殿主则脾气很好地笑笑,放下皮鞭走出囚室,随即一众人等也鱼贯退出。
护法示意我上前为江无缺治伤,于是便连最后一个人,也退了出去。
恢复灯光昏黄的囚室,只剩下我与满脸是血的囚徒。
我走上前为他开锁,小心搀扶着令他靠坐在墙边。
不多时守卫打来清水放在门边,药箱与各种工具也一并交到我手上。
我小心翼翼地用绢帕为受伤之人擦去脸上血污,江无缺在我不断擦拭与清洗丝帕之间慢慢闭起眼睛,我终于将血渍擦净,看他眼角的地方皮肉翻开,可想那一鞭用了多大的力道。
“江大侠?”我轻轻地摇他,“你醒着吗?可不可以张开眼睛,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眼睛。”
他没有反应。
“江大侠?”
终于慢慢张开眼,但却只是看着前方,没有看向我。
这里的灯火昏暗,我只有靠近,更加靠近,直到我的脸映在他的瞳孔里,他静静看着我,我认真检视他的眼睛。
没有光芒、没有神采的眼,我想他应该不是一个惯于说谎的人,所以他说得不错,他在这里,生不如死。
这里,狭小的囚室,无休无止,生不如死。
无所谓失去过什么,也无所谓再去期待什么。
我小心地为他上了药,初步处理好眼角的伤口,接下来是满身青紫的鞭痕与皮开肉绽的烫伤。
上次的肋骨错位还没有痊愈,这次的伤势只是更甚。
一直以来,我尽职尽责地为他上药与包扎,不管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还是像这时,他醒着,却无力做出任何回应。
他一言不发,对我随意弯折他的手臂、或是褪去他所有衣物视而不见,只是由得我摆弄,由着我,他安静地闭上眼睛。
外伤加内伤,他的身体很烫,在发热,这就注定我今夜不能成眠,出门请守卫大哥准备药材煎药,回过身走回囚室,坐在这个人身边,陪着他,以防他的伤势有变。
然后想,江无缺在这里的无日无夜,其实我并不比他好多少,同样也只能陪着他,无日无夜。
没有尽头。
当守卫大哥端药进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靠在墙角睡着。
“江大侠。”我接过药唤醒江无缺,“该喝药了。”
药碗端在我手里,一勺一勺地喂他滋味苦涩的药汤。
他没有觉得不对,很听话地喝药,即使我觉得应当不会有人喜欢被这样对待、被人当作废物一般一口一口地喂药,但是我看得出,他早就已经习惯,甚至没有了感觉,我喂到他嘴边他便咽下去,这一切发生之时,他自发反应得毫无意识。
不像在面对殿主之时,他情醒,冷淡。
这时候,他对一切无动于衷,像一具真正的活尸。
我很清楚自己不该与他多做交流,我的任务只是让他不死,因此也无谓对他大发善心,这个人的事不是我能过问的,殿主为他请来傀儡师,也就是说,成功的话,这世上,就再不会有江无缺。
相对的,只是仇皇殿的一个傀儡。
☆、 第二章
一晃,就是两个月过去。
我在仇皇殿的日子,单调,无际,伴随囚室里那簇始终昏黄的灯光。
和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江无缺的情形向来不会有变化,总是新伤叠上旧伤,发热,内毒不清,气血不畅,我治不好他,他也死不了。
济州的傀儡师与我交替出现,试图用蛊毒控制他的心智,但我一样看不出区别,我总是在殿主欣然离去之后走进囚室料理江无缺的伤势,那时的他,也总是沉默,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已经丧失了心智。
到这一日,他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他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七八岁的孩子?”
很清醒的一句话,我诧异,甚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我正为他下腹的新伤上药,抬起头,看向他被乱发与伤痕遮盖的眼睛。
“孩子?仇皇殿里并没有孩子。”
他闭上眼,再没发出过声息。
但第二天我就发现,我错了。
仇皇殿里有孩子,殿主在私下养了一大批五岁至十五的孩子,他训练他们,隔离他们,让他们成为仇皇殿未来的精锐。
而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所以错答了江无缺的问题。
接下来,我对他的治疗仍然悄无声息,只是我停下动作,忍不住想要补救。
“其实仇皇殿里有很多孩子,七八岁的也有很多,你想要找的是哪一个?”
我问闭着双眼的江无缺,在过去两个月,我并不经常与他说话,也不知道在一时间要如何与他沟通。
他慢慢张开眼,看我的眼神,有些木然。
我忽然一瞬间想到了傀儡术,于是用力晃了晃他的手臂,他眨了一下眼睛,重新看向我。
“江大侠,你要找的七八岁孩子,他长什么模样,我可以帮你留意。”
他慢慢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自己已经仁至义尽,甚至已经做得超出界限,他什么都不说,我也只好收拾东西起身,向门口走。
这时身后却响起江无缺的声音,喑哑,甚至很难分辨,“一个男孩……”他问,“你有没有见过?”
我回过头,即使明知千万不该。
就算我同情他,却不该为他冒险去改变什么,我不该与他有任何接触,不该试图去了解曾经发生在他身上的事,不该想要帮他,更不该觉得自己有能力为他做出点什么。
就算我是“盈余”,我也珍惜自己的性命,我还想留着性命回家,还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什么样的男孩?”我走近,去问。
江无缺蹙眉,显然想一件事令他疲累,甚至集中精力也会让他无比痛苦,“我不知道……”他答,头靠在囚室的墙壁,阴冷坚硬的石壁,他将后脑抵在上面。
我到他身前蹲下,“你说的七八岁男孩,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那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不回应。
“江大侠?”
当他再次闭起眼睛,我知道这次简短的对话已经结束。
可能连他自己都很清楚,要找人只是妄想,在这戒备森严的仇皇殿里,虽然想要找一个人并不容易,但江无缺要找的人,更不单单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如此简单。
我猜,那个孩子便是殿主用来要胁他的筹码,而他们必然存在关系,最可能是父子,即使这是最差的一种可能。
江无缺娶了铁心兰,武林人人皆知。
但我不能去联想,因为想下去的结果就只会有一个,妻离子散。
……
很快,一直外出历练的少主归来。
这是一件大事,仇皇殿里无人不知。
所谓少主,并不是殿主的亲生儿子,殿主倒是有一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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