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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扶摇江湖-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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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58

  极北之地; 风霜满天,极苦极寒。
  笼着一身黑色披风的男人平静地迎着风雪,提着食盒一步步走到山脊之顶,眯着眼睛打量着含苞待放的雪莲花,暗暗惊叹着。他转过头看着闭目打坐的独孤御风,淡淡问道:“本座很是好奇; 你到底是怎么做; 竟让这株雪莲自己不到花期就能开花的?”
  眉眼上结了一层霜; 御风睁开眼看向谷卿臣; 青白的嘴唇微动:“我同它说,我妻子还差一味雪莲子救命,我愿意用血浇灌八十一日; 它便答应我会努力结出莲子。”玄衣青年沉沉的嗓音却是轻若鸿毛,若不是被人刻意注意着; 轻易便能被满山的风雪给压了下去。
  谷卿臣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上前一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了御风的面前; 又转身在他身旁坐下;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株含苞待放的雪莲——
  本事晶莹剔透的圣洁莹白,却因为染了血而花蕊变成了血红色。如同经脉一般,从花心一直蔓延到花瓣之上。而中心的花瓣微微露出一个豁口; 能够瞧见里面渐渐成型的雪莲子,在这凌冽寒风之中,就像是一个脆弱无比的婴儿。
  御风疲惫地眨着眼睛,平静地看着满天风雪:“前辈能否答应我一件事情?”
  谷卿臣瞥了他一眼:“先说何事。”
  御风咳嗽了两声; 抬手遮住冰凉青紫的唇角:“若是最后我撑不下去了,还请劳烦前辈将我冰封起来,然后将雪莲子交给善渊,让他带回去给枯木大师,而圣教的教主之位也一并传给他。”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到了怎样油尽灯枯的地步,也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得住多久。
  只是若是他死了,母蛊也会跟着一同死去。
  谷卿臣没有答应他,只是目光落在远处辽阔的天地中:“你想冰封自己,能让母蛊就是在你死了之后也能依靠你的身体活着。”他嗤笑了一声,“你小子傻是你自己的事情,只是这对本座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御风失笑摇头,半响说道:“那日便是晚辈没有许前辈任何好处,前辈不是也一样出手相救?”顿了顿,他低声说道,“大恩无以为报,御风只盼来世结草衔环以报答前辈救命之恩。”
  说到这里已是到了时辰,御风拿过匕首重新在自己掌心中割开一个伤口,鲜血流出来,滴在雪莲花的花身上。青年收回手,不用包扎学伤口便能凝成血碴。闻言,谷卿臣负手站起来,神情自负地说道:“结草衔环就不必了,只需你拜我为师、承我衣钵。”
  喝饱了鲜血的雪莲微微往外绽放了寸许,而御风转身有些奇怪地看向谷卿臣,失笑说道:“如今我功力已经化去了七八成,前辈当寻一个更好的传人。”
  谷卿臣懒懒地斜睨着玄衣青年,凉凉说道:“若是连这个要求都不肯答应本座,本座又凭何帮你?”见御风欲言又止的样子,谷卿臣站起身转身而去,“孰轻孰重,你自己斟酌。”
  说话直来直往,总是神出鬼没,倒也是个怪脾气的高人。
  御风看着谷卿臣渐行渐远的背影,这样想着。
  玄衣青年的手指轻碰了一下雪莲花的花瓣,引得花枝轻颤。他淡淡一笑,觉得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被锁在孤塔里的情景,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他同一株莲。御风呼出一口气,而热气化作一阵雾又变成了雪飘落下来,他蓦地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他自上山来之后心里的杀意便再没出现过——也许是因为冰天雪地人烟荒芜,又或者是因为相思蛊让他功力尽废,就连杀意都消散开去。
  他不喜欢江湖,不喜欢恩怨,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
  御风坐下来,手支着下颌看着那朵即将盛开的雪莲花,半响苍白的唇抹开一个清浅的笑:“……只可惜阿摇不在这里,不过她不在这里就不会看见我如今这副样子,如此想来,便是阿摇不在这里也是好的。”
  而一旁雪莲微微轻摇,仿佛安慰着玄衣青年的孤寂与心酸。
  大理无量山,剑湖之畔。
  碧云被百晓生送到琅嬛山洞的时候,无崖子正巧不在,听两个弟子说是回逍遥谷去拿从前的书画墨迹。李秋水对着身旁的小弟子吩咐说道:“星河和春秋,你们两个去收拾一下别间,给小师叔腾一间房出来。”
  戴着兜帽的碧云拦住两个弟子,淡淡说道:“不用了,我同姐姐说几句话便回逍遥谷,不在这里就多留。百晓,你到外面等我一会儿罢。”
  秋水听他这样说,也让两个少年跟着一同走出去了,其中一个粉面少年在临走之际脚步一顿,转身对碧云说道,“师娘如今有身孕,小师叔还请长话短说,别让师娘她太过操劳。”
  碧云一愣,随即面容复杂地看向自己姐姐。
  秋水转身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跑出去就是两个月,一回来就是给我摆脸色看,小妹,我好歹也是你亲姐姐,你我之间没必要为了一个外人生分成这个样子。”
  碧云跟着坐了下来,垂下眼淡淡说道:“姐姐你有孩子了……真是恭喜。”
  提及孩子,秋水脸上抹开一个温柔的笑容,柔声说道:“嗯,还有八个月你便能做小姨了。”
  “既然都有了身孕,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是少带些,省得对孩子不好。”碧云抬起眼,目光定定地看着秋水僵住的笑容,像是抛出一个炸弹般问道,“小妹好奇,姐姐你是什么时候同独孤玑辰有了联系?”
  李秋水下意识地躲过了碧云的眼神,无处安放的手指刚要收回去却被少女生硬地拉住。
  秋水眼神闪烁,扯了扯嘴角:“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碧云没有给她装傻的机会,直直看着她:“姐,告诉我为什么!”
  秋水睁开了碧云的手,怒视着她几乎是一下子失控地说道:“什么为什么?”
  碧云双眼湿润地看着她,嘴唇翕动着:“为什么要跟独孤玑辰那种人来往,为什么要把师姐的命门告诉那个魔头,为什么要利用我给师姐下药?!”
  秋水扬眉反手捏着碧云的腕骨,没有否认:“碧云,到底童扶摇是你姐姐,还是我是你姐姐?”她笑起来,眼角泛红,“为什么?呵,当师姐不知廉耻要同抢我未婚夫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当师姐毁了我半张脸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她为什么?当她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为什么啊!碧云,我的一生都被你的好师姐毁了,你现在来问我为什么?!”
  碧云怔怔地看着秋水:“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害苦了大师姐!她中了独孤玑辰的相思蛊,是把师父害得丢了性命的相思蛊!”说着,她想要挣开秋水的指骨,兜帽却在挣扎间落了下来。
  本欲发怒的秋水先是一怔,随即不敢置信地看着碧云一头苍发,颤着嗓音问道:“小妹,你的头发怎么了?!”她颤抖着手指拾起碧云半缕长发,失声叫道,“怎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碧云鼻尖泛红低下头,拉住秋水的手:“我,把真气都渡给了师姐。”
  来不及教训碧云,秋水拉住她的手,当即说道:“我把真气渡给你。”
  碧云摇了摇头,拉住了她苦笑道:“姐姐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随便把真气渡给我,何况,我就算现在有了真气,这头发也变不回来了。”
  秋水红着眼睛,对少女叫道:“你是不是傻?!为了童扶摇,你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吗?”她一把抱住碧云,忍不住落泪哽咽说道,“小妹,我如今只剩下你一个至亲,你若是出了事情,你让我怎么同地下的爹娘还有大哥他们交代!”
  碧云静静地看着半空,半响幽幽说道:“姐姐,我要你答应我不再嫉恨师姐。既然你已经同大师兄归隐,那之前的恩怨就到此为止吧,李家同师姐和剑魔之间的恩怨,从我这里也到此为止吧。”少女按住激动的秋水,语气几乎是恳求,“算我求你,姐姐,就算是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就不能放下自己的仇恨吗?因为你对师姐的怨恨,爹、大哥、飞云堡上下如今还有我都付出了代价,难道这还不够吗?!”
  秋水喑哑着嗓音,问道:“……大师姐,如今如何了?”
  碧云松开了她,双眸湿润如同蒙蒙烟雨:“我走的时候,师姐已经度过了还功的时期,只是师父当年什么样子,师姐如今就什么样子。为了缓解她的疼痛,枯木大师每日都会给她下大量的安神散;独孤御风服下了母蛊……他去求雪莲子,算一算日子,如今已是过了百日,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拿到药。”
  秋水怔怔地睁大了眼睛:“……他们会死?”
  碧云缓缓吐出一口气,眉眼都是难言的坚定:“不会的。”
  秋水转过身,摸着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眸光复杂:“小妹,你若是想让我放下过往恩怨,便不许在师兄面前提及师姐只言片语的事情。”她看向墙壁上无崖子给自己画的小像,微微抿嘴,“他好不容易才放下,小妹你若是能做到,我便能做到。”
  没有任何犹豫,碧云凝声说道:“我答应你。”
  同百晓生离开时,后者关心地看着碧云苍白的脸色:“碧云,你姐姐为难你了吗?”
  碧云摇了摇头,仿佛叹息般出了一口气:“没有,可我同姐姐一母同胞,无论如何她都不会为难我的。”少女低头发现百晓生手中抱着的书籍和画卷,问道,“百晓,你手中的这些——”
  百晓生哦了一声,解释道:“哦,是你师兄的!”
  碧云惊得失声道:“他回来过?”
  百晓生点头说道:“对啊,无崖子掌门回是回来了不过他刚才又出去了,而且离开时带回来的东西稀稀拉拉地散了一地,我这才帮着那两个弟子捡了几本。哦对了,你师兄离开时脸色有些难看,所以我才会问你,你姐姐有没有为难你。”
  见碧云忧心的样子,百晓生不由得皱眉道,“碧云,你现在要做的是要好好休息,无崖子是一派之掌,又是你师兄,若是他自己都不能解决的事情,你又能替他做什么?”
  说罢,百晓生就伸手给碧云带上兜帽,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眼底的心疼,说道:“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可有时候,若是当局者宁愿自己糊涂一点,碧云你又何必去戳破别人呢?”说完,他便将怀中捡的那些书卷放到了桌上,只是有一卷画轴骨碌碌地掉落了下来,露出一个边角。
  碧云不解,喃喃问道:“百晓,你说的是我姐姐吗?”
  百晓生将那幅画捡了起来,缓缓打开便见到上面神采飞扬的白衣少女。半响,他摇了摇头重新将那副画卷捆好放进了那摞书卷之中,回答道:“是李秋水,也是无崖子。”
  见着碧云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百晓生摇头一笑,他多希望眼前这个干净的少女能学聪明一点。哦不,她总是聪明的,只是她的聪明永远不在自己身上。
  百晓生握住碧云的手,朝她俊朗一笑:“因果报应,老天自会有安排的。碧云你就别替旁人担心了,咱们走吧。”
  


☆、Chapter·159

  雪莲子是欧阳善渊带回来的。
  他们去的时候是两个人同去; 回来的时候也是两个人,只不过其中一个不是御风,而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那个人——谷卿臣。
  灵门小心翼翼地端着盘子,盘子上放着瓷碗,瓷碗之中安静地盛着一粒沉黑的药丸。
  灵绝有些嫌弃地啧了一声,两手握住灵门哆嗦的一双手说道:“瞧你那点出息; 把盘子端好了。”灵门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的大师兄; 却被灵绝投以一个警告的眼神。
  枯木大师双手合十; 对不肯吃药的我说道:“阿弥陀佛; 小施主你别再倔了,快把解药服下吧。”
  我手撑着床榻,长发披散在身后; 看着他们浓着嗓音问道:“御风呢?”见他们不说话,我提高了声音再次问了一遍; “ 御风呢; 他在哪里?!”见他们还是不肯回答我; 我猛地红了眼眶; 不顾灵绝的阻拦用力掀开锦被站起来,“我去找欧阳善渊问个清楚!”
  然而因为长时间服用了安神散,我用力起来的一瞬间便感觉到天旋地转; 而下一刻整个人便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灵绝连忙扶着我,苦口婆心地说道:“扶摇,你别找他了……你就当,你就当这世上没有这个人然后乖乖吃药; 好不好?”
  闻言,我气得推搡着灵绝,长发披散脸色惨白得像是一个女鬼般:“什么叫没有这个人,他肯定还在!我没有死,御风怎么会死?!他既然没有死,又为什么不来见我?”
  “你说的没错,独孤御风他没有死。”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看见来人是谷卿臣却不由得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欧阳善渊跟在谷卿臣的身后,低着头不动声色地沉默着。
  我紧紧地捏着拳头,咬牙问道:“他在哪儿?!”
  谷卿臣负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淡淡说道:“你把药吃了,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
  我终于安静下去,如同一头戒备的幼兽警惕地看着谷卿臣,然而后者一脸坦然地任我打量着。灵绝递给灵门一个眼神,后者便连忙递上药丸。我不再犹豫,捏起那粒沉黑的药丸用力服下,而雪莲子特有的清香便顺着一路沉下丹田。
  灵门一脸忐忑地想要来看我的反应,却被眼观鼻鼻观心的灵绝一巴掌给推了回去。
  “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冷冷看向谷卿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我冷着嗓音问道,“独孤御风……他在哪里?”
  谷卿臣微微侧过身,看着窗外的天光:“他在天下极北极苦极寒之地……他要封印自己。不过那也不关你的事了,便是他能活,他也答应从此拜我、随我而去,从今以后,你们二人,是生是死都再无干系。”
  他的语气平静至极,可那平静至极的话语却化作了一把把锋利无比的钢刀,插进我的心口。
  我低下头,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大滴地落下里,滴在冰凉的石砖上,就像是一个讽刺——
  “他,就没有半句话……要同我说?”
  闻言,谷卿臣转过身,目光悲悯地看着我:“他说,让你忘了他。”谷卿臣的话音落,一直扶着我的灵绝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战,缓缓地松开了手,而灵门忐忑得更是连眼神都无处安放。
  仿佛意识到什么,心里腾地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僵硬地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灵绝问道:“你们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枯木大师闭上眼,长长地念了一句佛:“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灵绝神情复杂,欲言又止了半响终是干脆地回了我说道:“解药里,还有一枚忘尘丹。”
  我惶惑地看着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那是什么?”
  灵绝终是别过了头,所有人都沉默着,见我仍然固执地要一个答案,灵门终是不忍地说道:“扶摇姐姐,那是少林寺中高僧在涅槃之前吃的丹药。若是想要涅槃坐化,便要忘却前尘。”
  我转身毫不迟疑地抬手想抠喉咙,欲将那枚丹药吐出来,但是还没等我抬起手便被谷卿臣隔空打中了穴道。眼泪像是珠子一般掉落在地上,转瞬又溅入了尘埃,转瞬无踪。
  我僵硬着动作,腹中像是火烧火燎般的难受,我颤抖着嗓音说道:“点开我的穴道!”
  谷卿臣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传过来:“雪莲子只有一粒,若是你吐了出来,天下间便再没有任何灵丹妙药可以压住你体内的子蛊。”见我一意孤行地想用内力冲开自己的穴道,谷卿臣踱步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沉声道,“你知道这一粒雪莲子耗费了他多大的心力才得来的吗?”
  九九八十一日的放血,几乎快赔了他半条性命。
  然而另外半条,还在母蛊的折磨下苦苦支撑着。
  我维持着抬手的动作,满眼祈求地看着谷卿臣,带着哭腔说道:“前辈,我求求你……我想去找他,哪怕他要冰封自己,我还没同他好好说半句话!前辈——”
  然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谷卿臣打断了,他凝着嗓音对我一字一句说得明白:“让你忘了他,是独孤御风自己的意思。不管在那天山之上是生是死,他都不想你去见他。”
  此生此世,是生是死,都再不相关。
  这句话像是惊天的雷声响在这座殿阁之中,惊起片片尘埃。
  我的面容一瞬间仿佛凝固起来,凝固着过往所有的喜怒哀乐,伴随着药效的发散,而关于那个玄衣青年的往事都伴随着飞扬的尘埃沉入了记忆的深海,不见踪影,伴随而来的是没顶的悲伤,恍若呼啸而来的骇浪打在我的身上,眼前一黑,便再也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后来,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个冗长的梦境中,我回到了灵鹫宫成为喜怒无常的天山童姥,在缥缈峰上深居简出,日复一日统领着折磨着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妖魔鬼怪。
  数十年云烟,却仿若眨眼而过。
  有时候我坐在缥缈峰的峰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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