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之囧异聊斋-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蒋老爷叹口气,拍拍她的肩膀,浅声安慰。
  接连两天早上醒来都是在他床上,袁沁气得直揍他,把蒋焃的抗打击能力迅速提高,夜幕降临,她仔细检查清楚,确定门窗关好,也是躺在自己的房间才放心睡下,谁知翌日一睁眼,依旧是熟悉的淡蓝床帐。
  夜里睡得好好的,她又不会梦游,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等丫鬟们退出去后,袁沁忙爬起穿衣服,回想起丫鬟们一个个诡异暧昧的眼神,心里万分憋屈,瞧蒋焃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她气得一拳挥去。
  蒋焃猝不及防挨了一拳,下意识的想要还手,又堪堪停住,转而委屈的摸着变得青紫的地方揉揉。心想这小丫头定是上天派来克他的,怎么每次碰见她,自己都不忍心呢,哪有人敢向她一般向他动手啊,换作别人,早被他乱棍打出去了。
  见他还敢露出委屈的表情,袁沁瞪一眼,怒道:“说,你到底对我干什么了,是不是用了迷烟?”她昨晚特意提高警惕,居然都没有丝毫反应,连怎么跑他房里的都不知道。
  “迷烟这么下三滥的东西,我怎么会用呢。”蒋焃昂首,骄傲道:“那可是上好的‘醉香’,功效是以助睡眠,清香宜人,不会对身体有任何的伤害,多少人想要还找不到呢。”
  “这么说,我该谢谢你咯?”眸中燃起两簇小火苗,心情正在崩溃的边缘。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强词夺理。她没发现自己心中的位置已一点一点被他占据;潜意识里早已把眼前这人当作熊孩子看待了。
  蒋焃笑道:“谢谢就不用了,你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莫不是为本少爷的俊容所倾倒了吧,本少爷也不是小气之人,就任你看个够,如何?”
  说着,将脸凑到跟前,贴得更近,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自恋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袁沁一把推开他,利落的穿好外衣,套好鞋子,将长发挽成一个发揪,用青带绑好。回头见他一手杵着脑袋,好整以暇的欣赏,拥有健硕腹肌的好身材就这么大刺刺的敞着。
  无奈扶额叹息,袁沁觉得跟他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自己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耐心也越来越少,就像是被他给传染了一样,并且是深入骨髓、病入膏肓的那种。
  从橱中找件衣裳扔过去,罩住他,没好气道:“快把衣服穿好,给我出去解释。”
  “解释什么?”蒋焃扯下衣服,坏笑道:“满府皆知你已是我的人了,就算我去说,又有谁会相信呢,岂不是越抹越黑?”
  他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一劳永逸、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让小丫头永远留在他身边,又能让张家知难而退。官家好脸面,越是自命清高就越是注重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声,未婚丈夫在婚前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这般打脸,张家是铁定会退婚的,他就是想要所有人都知道,小丫头是他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袁沁瞥他一眼,冷静下来,事到如今怎么解释都是枉然,况且知道他有可能是熊孩子,她也硬不起心肠,还好他与剧情无关,只是炮灰一枚,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收拾残局才好。
  见她没有出言反对,蒋焃腆着脸凑过去:“好娘子,婚事也该商量商量了,我这就去找爹娘主持公道,必不会委屈你的。”
  “何用你说,夫人心里定然有数了,我们就等着挨批吧,张家那边看你怎么解释。”说到此处,她忽然想起,此次与蒋焃定亲的乃是张素梅,若是能借由这事解除这门婚事,未尝不是件好事。
  想罢,不动声色的提醒道:“你这性子,还是别去祸害人姑娘家,就算成不了亲,也要寻个妥善解决的方法,可不能让人丢脸。”
  话虽如此,蒋焃还是从她脸上看出些微的喜悦。暗道,小丫头果然是喜欢他的,心情倍感愉悦的同时,也带着强烈的满足。
  两人都抱着各自的小心思,气氛融洽,而张府那边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情。在某个少爷的刻意纵容以及宣扬下,这个消息借由市井八卦,还未到午时便已传遍了整个掖县。
  大户人家的少爷有几个通房丫鬟也很正常,可架不住主人公是刚与张家定亲的蒋少爷,这两家结亲也是有讲究的,男方提亲后,所有妾室通房皆不能同床,以示对未来妻子的敬重。蒋少爷前脚刚定亲,后脚就将丫鬟拉上床,可不是对这门婚事毫不在意吗。
  张家的脸面都被丢到五湖四海,只觉脸颊剧痛,连出门见人都觉面上无光。原以为是寻了门好亲事,谁知转眼间就变成了丢人现眼,连带着最先提起这门亲事的张素花也糟了牵连。
  张素花三朝回门的大喜日子,变成了全家人的讨伐,张老爷责怪她为妹妹选了这门烂亲,害得张家名声扫地,张夫人抱着小女儿哭泣不止,张素梅只默默擦眼泪。
  毛纪陪着新婚妻子回门,路上也听说了这事,还在为张素梅感到惋惜,叹她遇到薄情郎,谁知这门亲事竟是自己的妻子提出来的,毛纪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既愧疚又怜惜。
  娶亲前,妻子多番推脱,延迟时辰嫁于他,问明原由,得知她们姐妹情深,妹妹不定亲事,姐姐也不舍嫁人,当时他极为钦佩,为自己娶了个好娘子感到骄傲。乃至今日才知,她姐妹情深下,精挑细选的亲事竟是这样的人家,那蒋焃有一副好皮囊,家世显赫,却原来不过是好色之徒。
  正想着,张素花上前安慰道:“妹妹,你可别哭了,蒋公子乃是人中龙凤,有丫鬟仰慕他,爬床勾引也不是什么奇事,这亲事已经定了,退亲两家都不好看,你日后也难寻到好人家,只要妹妹嫁过去后牢牢将他握在手心,就是再多的丫鬟也不足为惧。”
  此言一出,张素梅哭得更伤心,张老爷怒道:“快快止住你的嘴,那蒋家如此羞辱我们,简直欺人太甚,梅儿嫁过去岂有好日子过,这亲事还是早退的好,免得泥潭深陷、难以自拔。”
  张素花还待再说,毛纪摇摇头制止她,瞥见他略带失望的眼神,张素花低眸不语,手中的帕子绞成一团。凡事过犹不及,今日她说得太多,已是引起了反感,虽然不甘心就此罢手,却不能再多做干涉。
  张家虽将守信放在第一位,只这次是蒋家有错在先,被人欺辱上门,饶是张老爷再好的性子,也不忍将女儿推进火坑。毛纪虽只是放牛郎,为人却极有担当,家境贫寒还能饱读诗书,实属难得,比家财万贯的蒋焃不知强到哪里去。
  经此一事,张老爷悔得肠子都青了,等蒋家来人赔礼道歉,他沉着脸将人赶出去,竟是见都不愿意见。蒋家原是想私底下将婚事和谈了,亲家做不成也不能做仇家,岂料连门都未进就被拒绝,只好返回择日再去。
  张素花回去后,越想越不放心。妹妹的亲事要是退了,目前爹所能入眼中意的青年才俊只有毛纪一人,依他的性子,很有可能让姐妹共侍一夫,早晚会找到毛纪的头上。到时候又会回到前世的原点,妹妹仍然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夫人,她今日的举动已是给自己抹黑,难保不会遭了厌弃。
  难道她就永远争不过妹妹么?连重来一生都不行?不,不会的,既然她能重生,就证明上天是厚待她的,这门亲事不能退。
  想罢,张素花嘴角绽开一丝冷笑,欲进房的毛纪撞得正着,立在门外半晌才缓步而入。
  他一走近,身上的牛粪臭味扑鼻而来,张素花下意识的用帕子捂住,拧眉望去,见他穿一身粗布衣服,汗透过了布料,形成一条条沟壑的痕迹,头发也凌乱不堪。
  见她眉宇间透着厌恶,毛纪暗自深呼吸,才平静道:“娘子,我要去收割牧料,晚膳可能无法赶回来,娘的饭菜就劳烦你给她热一热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去吧。”张素花急忙应答,迫不及待的挥手。待他走后,打开窗户,在屋里洒上许多花露,直到处处弥漫着花香才缓下来。
  新婚这几天,毛纪都是自己做饭洗衣,从未让她动手,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这娶了媳妇,家中琐事总该要交给她才是。可张素花哪里干过这些,生火做饭她一样不会,等毛纪踏着月光回家时,老母躺在床上饿得直哼哼,小灶房也似被火烧过,一切都乱七八糟。
  疲惫不堪的毛纪,只好挽起袖子,将灶房收拾好,简单做点饭菜端给老母亲,一口口喂完才回房。屋子里却没有张素花身影,他等了一会,才见她高高兴兴的拎着两包点心回来。
  “相公,你用过饭了没,这儿有一品斋的糕点,你快来尝尝。”
  毛纪压抑着怒火,冷冷道:“你既吃过了,为什么娘还饿着?”
  “这个……”张素花笑容消失不见,解释道:“我实在不会用灶台,柴火也点不着,我自己也饿得不行,才出去买点吃的,你不要生气嘛,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想起她是千金小姐,定然从没有接触过这些粗活,毛纪暗叹自己太过粗心大意,忘记了这些,但心底却还是有些疙瘩,好些日子没缓过来。
  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蒋焃变得更加粘人,一刻不见就是翻天覆地的找,黏在一起时,就厚着脸皮,想尽办法吃豆腐,脾气依旧很大,却在看袁沁时,如火遇见水,自动消停。
  蒋夫人考虑再三,决定将家中小本生意的账册都交给袁沁,一则是考量她的能耐,二则也是为了儿子的将来考虑,希望袁沁能够快速成长起来,日后好帮助儿子。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是有私心的,只要是为了自己孩子好,无论付出什么,他们都愿意。
  府中众人在少爷的示意下,也对袁沁也改了称呼,直接唤作少夫人,袁沁虽未过门,但在众人心中已是名正言顺的了,况且有少爷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几日后,掖县来了一位从京都来的孙姓商人,在城中开了一间最大的斗蟀赌坊,设赌局,赢到最后的人将获得黄金百两以及蟋蟀王的封号,各路爱好此道中人皆闻讯而来,汇聚一堂,也开阔了广大的蟋蟀市场。

  27

  由于掌管了一部分账册,袁沁变得忙碌起来,时常不见人影。账册中许多明文细节需要查看核对,对不上号的账目需要去纠正。她是忙得不亦乐乎,倒苦了府中一干人等,少爷的脾气愈发大了,动不动就火冒三丈,犹如炮仗一点就炸。
  袁沁一边要查账,一边要应付他的死缠烂打,颇有些烦乱,可接下来几天突然没人在旁边缠着她,耳根也清净不少,她却不适应起来,去他院子也寻不到人,便随手抓住一小厮询问。
  那小厮战战兢兢道:“少爷出府与人斗蟀去了,他吩咐过不许告诉您,您可千万别说是小人说的。”
  斗蟀?袁沁蓦地眯眼,这个败家子,果然没多久就心痒痒了。
  望着她自带火花的背影,小厮望天泪奔,少爷,真不是我出卖你,实在是少夫人的眼神太吓人了,小的扛不住啊。
  掖县最大的斗蟀坊,自设赌局以来客源不断,为了争夺‘蟋蟀王’的称号以及那百两黄金,是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更多的人却是为了那百年一见的奇蟀,传闻这奇蟀战无不胜,百年不死,而它的主人就是这间赌坊的东家——孙敖天。
  他从京都而来,屈就这掖县城,为的是将这奇蟀寻个主顾,这次举办赌局也是为了在中挑选有缘人。听闻有这么个宝贝,各世家商户公子趋之若鹜,就为了得到孙敖天的慧眼识中。
  袁沁到达斗蟀坊,一见她手上捧着的蟋蟀罐,门口便有人乐呵呵的将她迎进去。
  “姑娘,你要玩多大一注的,这儿从一文到一百两银子的都有,本赌坊还可先赊帐,若是你银两不够,可先签下欠条,赌坊会资助您银子,不管您需要多少在这儿都能办到……”
  耳边的声音聒噪不止,望着这人龙混杂、乌烟瘴气的场所,袁沁只感觉这是个无底洞,一旦卷入进去便再也爬不出来,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这里不乏文质彬彬的读书人,也不缺浑噩度日的酒鬼,更多的是迷失自我忘情投入进斗蟀激情中的公子少爷,他们有的是大把的时间金钱,他们追求的便是这种胜败一瞬的刺激。人生的大起大落、天堂地狱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或哭或笑亦或者癫狂,皆在那成败的一瞬间。
  其中有一人例外,他只是丧心病狂的喜欢看撕咬的场面,且还是长久的撕咬,蟋蟀好斗,这点十分入他眼,他喜欢斗蟀时这其中漫长的等待过程,当然,胜利也是必须的。
  袁沁寻了一圈,正看见这败家子脚踏凳子,临于人上,手拿着大把银子潇洒扔桌的欠扁模样。
  有位相貌艳丽的女子注意到他,娇羞的靠近,一不小心碰倒了他凳边的罐子,踩死一只蟋蟀,他立马怒目而视,猛砸一锭银子,正中脑门,那艳丽女子两眼一翻,当场砸晕,被堵场人连忙抬走,他却跟没事人似的,接着斗蟀,整个人死死盯着。
  袁沁一手捂脸,极想装作不认识他。
  上次勇猛斗胜的黑蟋蟀,这次却焉了吧唧的,蒋焃也不知输了多少,输了这把就接着来,他这副挥金如土,豪爽无畏的模样引起了东家的关注。孙敖天盯了半晌,朝身边人点点头,那人领命躬身退下。
  好不容易胜了一把,蒋焃哈哈大笑,眼角瞥见一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倩影,笑容僵在脸上,脚下趔趄摔下凳去,瞬间起身拍拍灰,大步走过去,表情凶狠。
  “小丫头,少爷我就是来过过瘾,这是你来的地方么?”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男人虎视眈眈么,他的女人岂容旁人看了去,原本还想教训两句,却在她的瞪视下自动消音,顷刻奄了,连忙垂头认错。
  不管在外面多嚣张跋扈,一见了她,就像猫见了耗子,整就是一怂货,还是个心甘情愿的怂货。
  他这副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态度惊掉一众下巴,蒋焃可是在掖县赫赫有名的人物,只要有斗蟀随叫随到,砸钱丝毫不手软。就是有一点,若是在他没尽兴前有人打扰,那便如海啸席卷,寸草不留,对斗蟀可谓是入魔之极,眼下居然有人能令他毫不留恋的抛弃战局,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蒋焃以为小丫头定然是生气了,忐忑不安的偷觑一眼,却见她蓦地展颜一笑,天真烂漫道:“少爷,我也是来过过瘾的。”说着颠颠手中的小黑罐子。
  深知她个性的蒋焃,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战局再次开始,不过斗蟀的人变成了袁沁,蒋焃一脸苦逼的守在她身边,碰见有人盯着小丫头看的,便一记眼刀杀过去,还差点跟人撸袖子干起来,直到袁沁不满的敲打,才老老实实待在原地。
  似乎是运气不佳,她一直在输,手上连同蒋焃的银子全部输光,赌场的人出面给她签了一千两的欠条。
  作为她的对手的男人,脸上长满了麻子,此时好不得意,简直当她是冤大头来宰。
  “怎么样,再输下去,你们可出不了这赌坊了。”
  袁沁扬起脑袋,唇微微嘟起:“谁怕谁,大不了我把家里的银子都给你,就怕你不敢。”她就像是刚踏入赌圈的新手,被这赌局急了眼,迫不及待的要赢回来。
  麻子男笃定她什么都不会,她身边的蒋焃也是无用的富家少爷,当即大手一挥压上全部身家,连同田地房产。
  谁知刚才还一直输的蟋蟀,瞬间变得精神抖擞、雄纠纠气昂昂,咬下对手坚硬的脑袋,这一切只在瞬息间,麻子男兴奋的表情还僵在脸上,最后输得只剩这一身衣服,哭爹喊娘的被扔出赌坊。
  “小丫头,你赢了,哈哈哈……”全程无反应的蒋焃,此刻却比自己赢了还要高兴,激动的将她抱起转圈。
  “东家,小的打听清楚了,他乃是掖县蒋府的独子,更是这方圆百里的纨绔子弟,最好斗蟀酗酒,蒋府的产业多不可数,这块肥肉要是被咱们吞下了,那……”
  孙敖天望着赌坊中央,那纨绔抱着个容貌秀丽的丫头狂笑不止,他露出势在必得的邪笑,缓缓转动手上的翠玉扳指。
  秀丽的丫头略有所感的回头朝他瞥来,唇轻勾,又转回头去。
  赌坊闷热,他不知为何,后背竟冒出一层冷汗。
  前世,蒋焃日夜沉迷斗蟀,每天靠饮酒度日,最后得知有奇蟀存在,并且赌坊东家看上他的能力,决定以三万两银子卖给他,这点银子在蒋焃看来并不多,想也没想便签订契约。
  孰料这奇蟀拿回家后不出一夜便死透了,还不待他寻上门去,赌坊东家倒带着官差找来,说他已经把蒋府的产业全部输给了赌坊,并有字据为证。
  他懵了,自知受骗,到官府力争,以前县太爷受到蒋府不少好处,此时却理也不理,不过是因为孙敖天许下承诺,侵吞完蒋家后两人三七分成,他在京都又有背景,县太爷不敢得罪。
  案子判下后,蒋府所有的钱财皆归赌坊所有,蒋家人被赶出府,靠仅剩的存银找了处房子,蒋老爷染上疫病后,苦于无银治病,不治身亡,不久后蒋夫人也随他而去。张素花作为蒋家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