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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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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场合,黛玉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宝玉。他们俩不相见已经有六七年了,在黛玉的记忆里,宝玉依旧是那个翩翩少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然而真正见到宝玉的时候,黛玉一开始竟认他不出来了。
宝玉已经刚刚经过母丧,半年来,他一直没有剃发剃须,再加上举止荒疏,神情若痴,竟似个落魄的乡村塾师的样子,从前的灵气全无,竟连样貌都似乎变得庸常了。
黛玉在帘子缝里看到宝玉的落魄情形,心中却没有太多的感触,她默默地退回去,想到:那个人原本那样光彩照人,怎么突然就黯淡了呢?黛玉此时使劲去想宝玉当年的样子,却再也想不起来。她后来才想到,也许自己当年看到的,只不过是宝玉眼中的自己罢了。
如今贾琏成了一家之长,他头顶上也就只有邢夫人这个继母了。邢夫人一向都是见风使舵的人,她深谙“夫死从子”的内蕴,加上又是继母的身份,自然在贾琏面前不敢过于拿大,就连平儿,她也甚是和气相待,以求自保。
丧事已毕,贾琮便跟贾琏商量,想要自己扶着贾赦的灵柩回乡安葬,且自己在金陵为父亲守墓三年,以尽孝道,而由贾琏在京支撑门户,照顾族人。贾琏自然情愿如此,商议已定,贾琮便动身南下,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只是在临走时,他先后接待了两拨亲戚,是再难以推脱的。一个是贾环,贾环的亲娘赵姨娘跟王夫人争斗了一辈子,终于在最后的几年大获全胜,可是这个胜利来得太晚、太快,因而也失去了意义。
随着王夫人逝去,赵姨娘便成了实际上的主妇,然而贾政年事已高,无力谋生,他们一家人的生计陷入到窘迫的境地,只是贾政的私蓄尚还有些许,每年祭田的份例也多少能分到一些柴米,暂时还不到吃不饱饭的地步。然而贾环几次应试都铩羽而归,也就失了心劲儿,便来找贾琮商量,想要谋个差使干干。
贾琮知他被赵姨娘给养得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思忖了半日,便辗转请林嘉蕤给他谋了一个户部的差事,虽然一去当差,便再无仕进的机会,好在户部是个富得流油的衙门,贾环也不算笨,总能养活他父亲和赵姨娘的。
贾府的二房就这样分崩离析,就连当年分家出去租的大四合院,也无力维持,贾环便跟贾政和赵姨娘搬出来,赁屋另住。可怜周姨娘老无所依,赵姨娘哪里肯让自己的儿子养着这样吃闲饭的。周姨娘去求贾政,贾政虽然不忍心,可他如今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顾得了她?
那周姨娘也是个有主意的,便趁着贾赦办丧事的机会,见着了黛玉,哭哭啼啼地诉了艰难,黛玉怜悯,接济她二百两银子,周姨娘便回自己娘家去过活了。
第二个来找贾琮的却是贾兰。说来贾兰是贾府二房最有出息的子弟,可惜的是命却平常,这些年他读书应试,倒也顺利,他以贾琮为榜样,也与贾琮走了相同的路:考秀才、中举人,拔贡,会试得进士出身,本来一马平川的道路走下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谁知,王夫人竟去世了,贾兰尚未实授官职,便要丁忧,吏部趁此机会干脆将他打入另册,也就是说三年后服满,也只能做候补的官员了。
李纨煎熬的不行,然而她与黛玉说时,黛玉却推脱说贾琮在官场上的事,自己是从不插手的。李纨背地里且还怪怨黛玉不念旧日之情,起初不肯施以援手,她并不想到是因为她在巧姐之事上,见死不救,令黛玉寒心。
李纨无法,便打发贾兰来找贾琮,见面就跪下磕头,求贾琮跟吏部疏通,服满便给他一个县令,只要是实授,他便可赡养母亲。
贾琮听他说得凄惶,也就答应下来,毕竟他这些年位高权重,虽未特意经营,也就顺手卖过不少人情,官场中最是讲究礼尚往来,吏部尚书还是会买他这个面子的。
贾兰和李纨这才放心,回家去,守着小小的产业,一面谨慎度日,一面抱怨王夫人死得不是时候,自己母子二人并未沾着过光,倒是净受背累了。故此虽然贾政的日子甚是艰涩,他们娘俩却是不闻不问,贾政已经意气销尽,自然也不指望这个唯一的孙儿了。
转眼过了两年,贾兰在这两年里天天苦读不辍,指望着如贾琮那般建功立业,一举成名天下闻。
☆、第九十三回 镜花水月浮名成空
李纨自从与二房与荣国府脱离出来; 便自立门户,守着贾兰; 再不肯蹚那湾浑水。她青年守寡; 自然心中甚苦。从前贾家贵盛之时,外有贵妃声势骇人; 内有贾母爱惜护持; 李纨过得还算顺遂。
虽说王夫人待她淡淡的,并不甚疼爱贾兰; 只一味娇宠着宝玉,然而贾兰毕竟是大富人家的嫡孙; 贾政也很是看重; 时常慰问; 她也便将一腔的情愫都寄托到儿子的身上,管束极严,耳提面命之间都是母以子贵。故此贾兰身上丝毫没有世家子弟的陋习; 相反倒是时常流露出与寡母相依为命的小家子气来。
李纨心中知道这个家终还是王夫人说了算,便是贾母; 也是会偏向着宝玉,没有人真正将她们娘俩放在心上,所以她那时便未雨绸缪地开始为将来积攒钱财。年节的赏赐、田庄的收益、尤其是住进大观园之后; 她颇有眼光地选了稻香村,那里的稻田菜地都有利息,王夫人自是不放在眼里,她却乐得收入自己的腰包。
她那时还有青春的热情; 还喜欢跟园中的姊妹们聚会,写诗作画,自寻快乐。可是即使在那样的时候,她也很小心的不肯吃亏,每次的聚会,她都要姊妹们出份子,她知道对于宝钗黛玉她们,这点儿小钱算不得什么,可是对于迎春、湘云这几个做不得主的妹妹,她们其实很为难,然而她从来也没有想要替她们出过,顶多是想办法让王熙凤出钱。
对于王熙凤的恨意,也是在那个时候种下来的吧。其实那恨意原本就存在,只不过掩埋得深,深到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贾珠活着的时候,这荣国府的当家人是李纨,那时虽是在王夫人的治下,然而王夫人不管闲事,而且策划元春入宫和生育宝玉,占据了王夫人几乎所有的时间。
那时贾府还是全盛的时候,短暂的荣华,让李纨永久的回味:家下仆妇的奉承、一呼百应的风光、每日里如流水般过手的银钱,当然还有明里暗里的好处……这一切都随着贾珠的逝去戛然而止。
从此她只能作为一个未亡人像槁木死灰那样活着,不能穿颜色衣裳,不能脂粉妆饰,安静本分地守着幼子,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所有的风光都是王熙凤的了,所有的好处也是王熙凤的了,而且她是那么贪婪,李纨从前不敢拿、不敢要、不敢干的,王熙凤全都敢拿、敢要、敢干。王夫人不知道,可是李纨明白王熙凤的伎俩,她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只是她从来不说,直到那一天,她领着姊妹们去找王熙凤要办诗社的银子,王熙凤当着众姊妹的面,讽刺她守财如命,不肯出钱,当众让她没脸,她才露了一次锋芒,针锋相对地回击了回去,可是心中的刺却尖锐地疼了起来。
尤其是协理大观园的时候,她羡慕凤姐有平儿这样一个帮手,嫉妒平儿对凤姐的忠心,也越发感到了自己的孤零。就是在那个时候吧,贾兰的奶娘引起了她的注意。那也是一个薄命的人,死了丈夫,无依无靠,便入府来伺候,李纨终于找到了安慰,在稻香村里,关起门来她说了算,没有人会说什么,再说,那些丫鬟还不知人事,姑娘们也不知道,她很放心。
可是她错了,事情是怎样走露风声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那一天,也就是抄检大观园之后的一天,王夫人亲自过来,将她院子里的媳妇丫鬟都叫出来,一个个看。当看到奶娘时,她只看王夫人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好。
王夫人的眼神里透着了然、鄙夷和厌弃,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只用贵妇人惯用的淡淡的语气吩咐她:“这个奶娘有些妖佻,我很不喜欢,兰儿也大了,不用吃奶了,打发她出去吧。”那个时候,李纨才感到了切实的危机,才明白自己太大意了。
她没有一刻的拖延,就照着王夫人的意思打发了奶娘,那奶娘临走时泫然欲泣的神情,很多天都萦绕在她的心头,可是她不许自己再心软,她知道,赶走奶娘,是王夫人对她的警告,必要的时候,她会夺走自己的兰儿,夺走自己的一切。
从此她的心就彻底死了,不再反抗,也不再有热情。园里的姊妹们风流云散,她全都事不关己,直到二房被撵,大观园被封,接着是抄家,她甚至感到快意。风雨飘摇中她唯有紧紧把握自己仅有的那点儿财物,那是她和她的儿子的未来的保障。
这之后,她才真正成了王熙凤嘴里惜财如命的人了,包括对贾政和王夫人的窘境不闻不问,也包括对巧姐的见死不救……她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她这样告诉贾兰,也这样劝慰自己:人总是要先保全自己的,不能大家绑到一根藤上累死。
兰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不,应该说,兰儿从来就不是个孩子,他刚懂事,就已经成人,甚至有比成年人更加牢固的冷漠和坚守。家族中除了母亲之外,唯一能让贾兰佩服的人,只有贾琮——那也是一个无依无靠,却靠着自己的天分和勤奋而挣得一片天的人。
自从贾琮中举,贾兰就像疯魔了一般的读书。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果然也年少中举,会试得了第十四名,殿试也是顺利得到进士及第。李纨多年的夙愿达成,以为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谁知王夫人竟恰好在这个时候死了。
贾兰毫无办法,部里尚还没有下文书,他到底是外任还是京官,都还是未知数的时候,就不得不丁忧。他觉得前途一片灰暗,从来不折节求人,从来不低眉折腰,可是看着母亲每日泪痕不干,他到底是不忍心。
于是贾兰去求了贾琮,好在贾琮还算提携他,应了他一个前程,他信得过贾琮,他知道整个家族里,倘若有一个人是只得信赖和托付的,也就是这个堂兄了。
又是三年的等待和煎熬,眼看着同科的进士或者分到各部,或者出了外任,在各部的都有升迁,那是注定是他的上司了,出了外任的,也都赚得钵满盆满,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只盼着快些除服,快些分派职位,快些到任,让母亲能扬眉吐气。是的,他中进士与王夫人的逝去相隔太近了,近到甚至没有来得及摆酒庆贺,就开始哭丧了,所谓乐极生悲,大抵如此。
贾兰是个有韧性的孩子,他在这三年里,毫不颓唐,埋头苦读,并且他与贾琮谈过,贾琮劝慰他说,四书五经极易钳制人的思想,早早考取进士是件好事,可以从八股文章中脱出来,后面的时间精力多读些经世致用的书。
贾兰深以为然,故此一腔热情等着步入仕途,平步青云,一展平生抱负。然而也许是他命中带煞,就在除服前的两个月,贾政又一病不起,未及半年,也撒手人寰了。此时贾兰拿到的湖北省依兰县的县太爷大印尚未在手中焐热,便不得不又一次丁忧。
李纨未料贾兰的仕途竟是如此跌宕,好容易寒窗苦读挣来功名,竟平白蹉跎了六年的岁月,不免心情沮丧。然而在给贾政守灵时,她竟又听到有亲眷在背后偷偷议论,说是贾兰的命硬,故此未出生便克死父亲,成年后又先后克死祖父母,一生都是不顺利的。
李纨听了这些混账话,不由得气恼填于胸臆,尚未送殡,便给气病了。一应丧仪俱不出席,当然也就不肯出钱出力。便是贾兰,虽是长房长孙,也只是秉持着“哀戚为孝”,只管跪在灵前哭泣,至于一应琐事,自不肯搭手,哪里管贾政的丧事办得不成体统,让亲戚们摇头叹息。
那赵姨娘原本没有才干,且她毕竟是姨娘的身份,上不得台盘的,关起门来过日子,贾政依从着她,似乎也是当家主母。一旦贾政逝去,她便没有了能为,便是连身份也没有了,只比奴才高三分而已。
贾环虽已成年,一无用处,完全摸不着头脑,只等着别人照应。况且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哥哥的,便忙不迭将宝玉宝钗请到家里来主持。宝玉也是等吃的,唯有宝钗尽力而为,才保全了该有的体面。
然而办事全靠银子,这方面宝玉宝钗也是一贫如洗的,还是后来贾琏等尚有官职的近亲也都送了祭银,才刚够将丧事草草办了。再后来远在南方的贾琮也派人送来了一笔银子,才够宝玉将贾政和王夫人的灵柩一起送回了金陵,葬入祖坟。
所有这些事,李纨和贾兰都是不沾手的,送灵之后,他便回家闭门谢客,将孟子的“天欲降大任于斯人也”的条幅挂在书房,天天诵读一遍,便又埋头苦读。
李纨此时便有了些病症,时常叹气、胸闷,担忧贾兰的前程,耗尽了她所有的生命力。终于又熬了三年,贾兰在贾琮等人的帮助下,谋了吏部的一个空额,每日谨慎当差。
贾兰已经二十多岁,尚未娶亲,虽有几家亲眷露意结亲,李纨却又看不上人家。想要高攀,一时也没有门路,便把贾兰的亲事也给蹉跎了。
好在贾兰这么多年的书真的不是白读的,到底是脱颖而出。不上几年,便接连升官,做到了四品的户部郎中,官声甚佳。贾兰便趁着有恩旨,征集贤良的机会,上书为自己的母亲请求旌表,立节烈牌坊。
皇帝也听说过李纨年少守寡、育子成才的事迹,便下旨旌表,还赏赐了二品诰命的服色给李纨。李纨孤苦一生,终得圆满。
贾兰便在家中摆下酒席,大宴宾客,想以此来宽慰母亲这么多年的委屈。只可惜李纨却是已经灯尽油干,好容易娘两个这么多年请了一次客,亲友也都来了,就等着李纨出来坐席时,却听到后堂传来哭声。
贾兰三步两步跑进去看时,见李纨一身凤冠霞帔,已经含笑而瞑了。
☆、第九十四回 金玉缘灭魂归太虚
那一日; 宝玉扶着父母的灵柩送到金陵,事情办完已经凛冬。他手中的余钱不多了; 本该即刻返京; 却又想着黛玉就在近在咫尺的苏州,便不由自主地走去了苏州。此时他身边已经没有旁人; 就连茗烟都已经为了生计; 自去谋食了。
宝玉孤身一人,到了姑苏城外的寒山寺; 身上带的盘缠已经用尽,只得暂且在寒山寺中借住了几日; 以每日三次给寺院扫地换得一碗粥来吃。
这一日; 天气和暖; 宝玉从僧人那里打听得,日里将有两江总督府的女眷来上香,心中隐隐切盼; 从早起便不敢暂离,唯恐将这难得的机会给错失了。
他便连早饭都没有去吃; 只细细地将院中积雪和大殿浮尘清扫干净了,便抱着扫帚坐在一角的台阶上一声不出,生怕人来赶他出去。
谁知两江总督府官位虽高; 声势却倒并不骇人,也并不驱赶寺中上香的善男信女。只是晌午过后,几个家丁进来四处关防,十几个仆妇簇拥着几个女眷在寺门外下车; 方丈自是亲自到寺门口迎候。寺中的闲人便知来的是达官贵人,虽不驱赶,也已经远远躲开了。
不久,便见一群环佩叮当的丽人簇拥着一个年轻贵妇进来,方丈弓着腰,恭恭敬敬地在前面导引,贵妇手中牵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生得粉妆玉琢,很是可爱。
宝玉远远认出那贵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黛玉,待要上前相认,又难免自惭形秽,口张了几张,到底是招呼不得,只得垂泪叹息。
却说宝玉因为服丧,已经半年未曾剃须修鬓,此时真是满面风尘,须发散乱,直如野人一般,更兼衣衫破旧,鞋袜邋遢,落魄至极,哪里还有往昔那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故此无人能认得出他来。
少顷,众人簇拥着贵客便进入内殿去上香了,宝玉只得落拓地站起身来,他原先到苏州来,原本是为了心有不甘,此时见了黛玉的身形,却已将相认的念头丢到了九霄云外。
宝玉站起身来,拂了拂身上的泥土,百无聊赖地信步走出寒山寺庙门,站在山腰上,远望群山起伏,四境怡然,自己竟是太平盛世之中难觅一立锥之地,不禁悲从中来。他本素性潇洒,便放声痛哭起来。
宝玉正哭得酣畅之时,忽然听到耳边有人问道:“这难道不是宝二爷吗?怎么独个在这里?”宝玉拭了拭泪,回头看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原来竟是故人柳湘莲。
柳湘莲形容未大改,依旧是风流倜傥,穿一件倭缎夹袍,外罩石青掐银丝剑袖,真是神采飞扬。宝玉一把拉住柳湘莲,说道:“你不是已经看破红尘出家了吗?怎么在这里?”
柳湘莲神情黯了黯,叹了口气,说道:“且别说这个,当年我为信了那起子小人的流言,剑遁了尤三姐,一直郁郁,便托词出家,与故人往事皆隔绝了,倒也省了不少心事。这些年浪迹天涯,倒也逍遥。真是每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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