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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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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绍祖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有些人天生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孙绍祖年纪轻轻就立功封侯,享高位,得厚禄,再加上从前的上司兼小舅子又远在京师,头顶上没有了镇山太岁,他便有些忘乎所以,开始作威作福,渐渐就成了西北的土皇帝,说一不二。甚至多次纵容亲兵,以剿灭胡寇残部为名,骚扰边民,烧杀掳掠,□□妇女,竟是无恶不作。
那丁宝琛哪里肯袖手旁观,他也不管那孙绍祖位高权重,又是贾琮保举在西北的重臣,便一道道奏折弹劾孙绍祖,都被皇帝留中不发了。本来事情也就胶着起来了,谁知孙绍祖的大限已到,竟发生了一件他的亲兵设卡勒索来往边民,遇到一个美貌的尼姑,亲兵们图谋不轨,那尼姑也是烈性,竟当众一头碰死在界碑上,众人早已怀怨,便借此机会鼓噪起来,差点儿激起民变。
孙绍祖听说这件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想要保住跟自己出生入死的铁哥们,便有意将鼓噪闹事的民众当成叛贼一古脑儿灭口,然而危急时刻,那丁宝琛赶到关卡,站到边民的前面,说要杀从他杀起,他穿着朝廷三品大员的朝服,孙绍祖便是再骄横,也不敢擅杀朝廷命官,便跟他打起了钦命官司。两个人各执一词,奏折像雪片一般往京师送去,其实皇帝对于此事早已经洞若观火,虽什么也没说,已经有了成见。便下旨晋封丁宝琛为陕甘宁三省巡查,位在孙绍祖之上,接着又下旨命孙绍祖进京述职。
孙绍祖还在狐疑的时候,京中的贾琮便抢先一步上明折自请识人不明之罪,请求皇帝收回自己的靖远侯爵位,以平息边民民怨,他那奏折写得哀恳悲悯,将边民被荼毒的惨象刻画得惟妙惟肖,令人简直落泪,于是孙绍祖尚未回京,罪名就已经被坐定了。
孙绍祖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京中的虚实,便乱了方寸,生怕还被嫌进京去问斩,思前想后,一狠心一跺脚,便带着一队亲兵,反出关去,想要出塞远遁。丁宝琛早已派眼线盯着他了,哪里肯容他逃走,便发下王命旗牌,令沿途军民围捕,终于在西边边境地区,与正在军前效力的北静王水溶狭路相逢。水溶早已知道这个孙绍祖残害百姓,恶贯满盈,便不顾自己身衰体弱,亲自上阵,想要生擒孙绍祖,结果不幸在乱军中中了流矢,伤重而死。那孙绍祖也被随后赶来的殷继东手刃。
消息传到京城,闻者无不惊讶。就连贾琮虽然设计了整个事件,一来是将孙绍祖连根拔起,除了这个祸害,二来是借此自污,以图自保之计,谁想到却误伤了北静王爷。听到北静王水溶遇害的消息,皇帝也很是咨嗟,毕竟他与水溶自小相识,可以说是一起长大,虽然最终为了皇权利益而分崩,那时交情尚在,故此也很是怜悯,便下旨宽宥了北静王的罪过,准许他的灵柩和家属一起还京,又将北静王的爵位恩赏给水溶的长子承袭,那北静王妃在娘家苦苦煎熬了这些年,终于盼到了出头之日,可惜却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夫君了。北静王的灵柩到京之日,北静王妃便从容自尽,夫妻合葬在了王陵之中。
却说在随灵柩入京的家属中,却不见了探春的踪影,跟来的人都说水溶亡后不多几日,侧妃便不见了踪影,大家都猜疑,她也殉情而死了,于是北静王府和贾府便都给探春设起了灵堂祭奠,朝廷也自有表彰。然而贾琮在西北一带耳目灵便,他却打听到,探春已经与殷继东一起远走高飞。这个消息,他讳莫如深,只告诉了黛玉,再不跟其他人说起,实际上,除了赵姨娘,整个皇城里也再找不到一个人还记挂着探春的了,贾琮想这个姐姐“才自清明志自高”,的确不是池中之物,她也算是别有一番天地可去作为了。
☆、第九十一回 金兰契重叙姊妹情
孙绍祖死后; 皇帝心中横亘的一块石头也就落了地,他是个多心多虑的人; 虽然贾琮已经全然卸去了兵权; 然而却推举自己的姐夫去带兵,这就是皇帝心中的一根刺; 如今这根刺轻易拔去了; 皇帝便彻底放下心来,他自然要抚慰贾琮以及一干西征有功的将士。
于是除了孙绍祖之外; 余者一概不罪,而孙绍祖仅仅是放纵属下、畏罪潜逃; 自然也算不得大罪; 且之前的战功足以相抵; 便不累及家属。
迎春如此便没有被累及,且孙家直系已经无人,迎春便可随意处置家产仆妇; 此时贾琏便显出才干来,先吓唬住那些肖想着霸占财产的孙家旁支; 又从孙绍祖的远房堂弟家里给迎春认养了一个养子,以继承家业,这样孙家人便无话说; 迎春也就有了依靠。
那孩子才方三岁,尚不懂事,是一个小妾所出,小妾产后已死; 孩子本就无人照看,迎春抱来,待如己出,日久长大了,也就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了。迎春才算是脱离了苦海。
至于贾琮,皇帝亲自把他召进宫里,好言抚慰了一番,虽然贾琮自请处分,言辞恳切,皇帝却都没有依允。
然而本来贾琮顺理成章可以入内阁拜相的事儿,也就搁置了。过了些时候,皇帝终于下旨,封贾琮为两江总督,这是当朝一品,虽不能入阁,然而皇帝这样劝慰贾琮:“爱卿此去江南,一来远离西疆诸将,便受鲁莽之人的连累,二来古来大丈夫有云,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爱卿如今可谓是衣锦还乡了。”
这正中贾琮下怀,其实这也是他不知耗费了多少精神,谋划而来的最佳结局——他一直不忘对于黛玉的承诺,如今终于可以兑现了。
他履职后不久,便将设在金陵的两江总督官邸移到了苏州,并不大兴土木,而是将官衙与私宅分开,私宅当然就是林府的旧宅,如今经过历年的修整,已经恢复旧观,且更加精致。
一切收拾妥当,才写信给黛玉,也只两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黛玉便收拾行装,乘船沿着运河南下,行程与当年上京之时正相重合,物是人非,不免感慨横生。
坐在船上,黛玉思绪纷纷,一会儿想到从今后便终与京师往事隔绝,只与贾琮去过一辈子的风雅生活,一会儿又忆起临别时宝钗来送行时的情景,遥想当年都是一样的姊妹,如今却渐行渐远。
原来那日宝钗领着芝儿进城来,到郡主府给黛玉送行。因为宝玉的缘故,黛玉虽然心里待宝钗一如当年,两人却很少见面,平时向来没有来往,只年节祭祖之时才得一见。此次宝钗料想黛玉此去,恐再无渠会之期,便特意过来送行。
半年多未见,宝钗越发苍白憔悴,虽是布衣荆钗,却收拾得干干净净,熨烫得整整齐齐,她如今虽已是村妇的打扮,然而从前的从容淡静的态度并未改变,只是笑容里总是带着淡淡的愁容。
芝儿已经九岁,形容样貌竟与宝玉少年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的,只是清瘦些,温柔腼腆,却又礼数周到,一看便知宝钗把他教养得很好。
黛玉便考问他诗书,芝儿经典俱已精熟,诗词上虽还言辞幼稚,但是即景赋诗,也清新可读,黛玉大为赞叹。便命雪雁端来点心糖果,领着芝儿去院子中玩耍,芝儿并不就答应,而是看向母亲,见宝钗微笑点头,才谢过黛玉,跟了雪雁出去。
这里黛玉便命丫鬟上茶后,屏退了众人,自与宝钗有些体己话交谈。黛玉见宝钗人虽坐于房里,目光却注视着院中玩耍的芝儿,只听雪雁逗芝儿玩笑,给他找来一个陀螺,芝儿玩儿得正起劲,那碧叶却端去了一盘子点心,说道:“芝哥儿,先别忙着玩儿那陀螺,快先趁热来吃块芙蓉糕吧。”
芝儿年纪虽小,行事却如小大人一般,他舍不得放下陀螺,也许是在宝钗那里等闲不许他玩耍的,却并不肯承认自己贪玩,便清清爽爽地念道:“白菜根里自有甜,有志男儿不贪馋。”屋里黛玉和宝钗听了便都笑了。
黛玉便叹道:“宝姐姐,芝儿真是个好孩子,如此懂事听话。”宝钗微笑道:“如今他是我唯一的牵挂和寄托了。这孩子也可怜,平时除了读书,从来也不许玩耍……”
黛玉知她指望着芝儿有出息,重振家声,然而芝儿小小年纪,可不是可怜吗。黛玉便劝道:“宝姐姐,你一向通透,何苦自苦如此?”
宝钗心中伤感,对黛玉说道:“妹妹还记得那年在园里,我去潇湘馆看你,你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我还笑你做司马牛之叹,如今回首当年的事,虽不过十年,却恍若隔世。”
黛玉不语,宝钗却道:“我知自己逼着芝儿念书,把家业复兴的重担压在一个孩子小小的肩头,是太过残忍,然而他的父亲实在是扶不起来的……原先尚可过的日子,只弄得家徒四壁,所存者,破床碎几、折鼎病琴,与几本残书、一方缺砚、几只秃笔而已。他倒好,还能寄琴书以消忧,大不了便去做个隐士,那时若芝儿不成立,与他父亲一样颓唐,劳碌半生,皆成梦幻,岂不是更苦?那便还不如如今吃些苦头,苦尽甘来,也未可知。”
黛玉原听她说得伤感,不由得想要落泪,待她提起宝玉,反而不好接话了。宝钗却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一卷画轴,无奈地笑道:“本应送你议程,只是我家如今的境况,你也是知道的。布衣蔬食,常至断炊,能卖钱的早已卖了,只剩下这些卖不出去的画儿……”
说着展开,黛玉看时,却是水墨奇石,墨色浅淡,巨石兀立,在石头缝里,露出一簇细草,草尖一抹绛红,似在随风摇曳,清朗可爱。黛玉心中若有所动,不由得怔住了。
她稳住心神,又看那上面的题字,却是一首题画诗:“爱此一拳石,玲珑出自然。溯源应太古,堕世又何年?有志归完璞,无才去补天。不求邀众赏,潇洒做顽仙。”
黛玉正琢磨那句“有志归完璞,无才去补天”,却听宝钗淡淡说道:“他如今每日里除了喝酒,便是画这些石头,当真是‘潇洒做顽仙’。我也曾想过,是否当初嫁给他的不是我,他便能过得好些。思来想去,却觉得那样无非是又害了一个人,还不如我去与他这样苦熬下去吧。他本性是良善的,只是一无用处。妹妹,我是个苦命的人,我真羡慕你……”
黛玉从未见过宝钗如此失态,却也知她是肺腑之言,半晌才轻轻答道:“宝姐姐,从前你就是最能忍耐,随分从时的。我却还是那句话,‘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宝姐姐这样的品性,不该总是如此的坎坷,终有一天苦尽甘来。”
宝钗看着窗外,芝儿影影绰绰的跑动的影子,笑道:“是呀,我但愿能等来那一天。”她这样笑着,却落下泪来。然而对于她此行的目的,黛玉却也了然,想当年薛家盛时,她在大观园中资助过多少姊妹,手面阔绰,行事周到,便是对自己,也曾送过银耳等物,如今折节向人,必不是为了她自己。
非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黛玉知道那“山中高士”一般的宝姐姐也断不肯求人的。想到此处,黛玉也是心下黯然。
苦留下宝钗母子吃过午饭,宝钗便要告辞,说怕天晚了出不了城。黛玉知她记挂着家里,便也不再挽留,送她们母子到门口,黛玉命雪雁拿来一个仙鹤纹流苏荷包,却递与芝儿道:“这是给芝儿买纸笔的。芝儿要用功读书,给你娘争气呀!”
芝儿小大人一样用力点点头,答应道:“我一定要跟琮叔那样,金榜题名,封侯拜相,让我娘凤冠霞帔,做一品夫人。”众人都笑了,笑中带泪。宝钗摸摸芝儿的头,对黛玉说道:“妹妹的情义,我心领了,就不再言谢,但愿青山不老,绿水长存,相见有日。”
黛玉点头道:“我们姊妹何必说那些虚言,姐姐保重!”眼看着宝钗领着芝儿,一前一后出了巷口。雪雁迟疑道:“奶奶,我去给宝二奶奶叫辆车吧。”黛玉摇头道:“你如何知道?她必不肯的。收下那个荷包,她全是为了芝儿,若是她自己,她宁可饿死……”
碧叶有些怯怯地说道:“是了,奶奶,方才我看见宝二奶奶的手指,上面全是做针线戳的口子,老茧覆盖着老茧,便是咱们家针线房里整日做活儿的绣娘,也不会把手操劳成那样……真不知道宝二奶奶过得是什么日子!”
黛玉轻叹,回至房中,见那副石头图还摆在案上,黛玉便淡淡吩咐道:“拿去烧了吧。”雪雁听了,怯怯答应一声,不敢再问,便将画一顿卷起,拿出去自去料理不提。
黛玉知道,这就是宝钗的送别。因此走的时候,虽然众亲眷皆来送行,却未曾再请宝钗一家人。她知道,虽然曾结金兰契,此生此世最懂自己的人也正是宝钗,然而自己与她之间,还是只能渐行渐远了。
☆、第九十二回 祖孙情难敌功名心
自黛玉南下; 与贾琮伉俪蹀躞,便如闲云野鹤; 再无拘束。贾琮虽无意改革当时的经济制度; 然而身为一方封疆大吏,手握天宪; 他终还是不想就此尸餐素位; 做一个职业官僚,总还是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一些事情。
因此虽然□□的政策一以贯之的是重农抑商; 可是江南一带,是精耕细作的小农经济; 单纯靠种粮食; 仅仅能糊口; 使一家人免于饥饿。贾琮便采取了温和的渐进式的改良,逐步推行农作物的商品化,又将城镇的人口引导到手工作坊的扩大化道路上去。
尤其是苏杭一带的织户; 已经小有规模。贾琮所做的,是制定更加有利于织工的谕令; 提高工资待遇,降低工作时间,改善工作环境……
他自己家便经营着江南最大的织房; 养着上百个织工,所以一提出这项政策,其他的小织户们就都盯着他自家织房的动作,他却也就特意做给人看; 并且成效显着。因为织工们的待遇提高,偷窃行为和废品率也就随之降低,由此带来的利润远远超过了织工的工资涨幅。
上行下效,自古皆然,这样悄无声息的,一场改良运动便推行开来了。江南自古是商业兴盛之地,然而商人虽有钱,地位却低,但凡能够读书应试,便很快弃商务农,所谓耕读传家更是士大夫的不二之选,贾琮便在行政中给了商人更大的自主权和地位,允许他们修建自己的庄园和别墅,允许他们逾越身份的限制,骑马、乘轿、穿绸缎……
虽然这些措施引起了一些保守派官僚的反感,然而因为这些做法只降低了贾琮在士大夫中的口碑,却给江南财政带来了切实的好处,故此皇帝也可包容。
国库连年空虚,尤其是西边用兵之后,虽然打了胜仗,然而军费开支和战后对将士的赏赐与抚恤也已经让整个国家的经济不堪重负。因此皇帝默许了贾琮的改良措施,不过几年的时间,国库充盈,江南一带富甲天下,便是云贵川一带偶有饥荒,也可就近救济,长此以往,则国泰民安的局面可期。
贾琮适时调整自己的思路,开始公开宣扬道家的清静无为,说穿了不过是简政而已。他常常半月不到衙署办公,身着布衣,悠游山水,足迹踏遍江南江北,连老百姓都知道,春秋佳日,在督府是找不到总督大人的,那时也恰好是农忙两季,没有谕令扰民,百姓自可安居乐业。
贾琮不求名,虽然用心行政,却很少做博取官民赞誉的场面事,下层官吏和百姓大多不知如今的两江总督府是谁主政,这是他让皇帝放心的又一桩事。因此偶有御史言官弹劾他懒政怠官,也多被皇帝斥责,不予理睬。
他在两江总督任上一干十年,直到他那便宜老爹贾赦,终于占尽了便宜之后,得了马上风死了,贾琮才得以丁忧。这次他真是卸尽了重担,神清气爽地进京奔丧。
在扶着灵柩回乡安葬之前,他还与贾琏演了一场兄友弟恭的好戏。原来那贾琏也觉得自己实在是一无用处,似乎半生除了闯祸,并未给这个家族带了什么利益,因此良心发现,定要将国公的世职让给弟弟,贾琮哪肯去顶这个热火灶,比贾琏还要诚恳地发表了一番长兄为父的高论,坚决地将世职退给了哥哥。
皇帝对这两个兄弟很满意,当然对于贾琮肯放弃国公的位子格外满意。于是贾琏袭了荣国公的世职,只是从一等公降为三等公,估计到他儿子就又要降两级,变成一等将军了,当然前提是如果他有儿子的话。
因为交卸了官职,贾琮只管行次子之礼,也就是说把所有的麻烦事都推给了贾琏。贾琏本来就长于这些事务,再加上有那么个大便宜掉到了脑袋上,自然是忙得起劲儿。
相比较贾琮的清闲,黛玉就稍微麻烦了一点儿,因为贾琏没有正房太太,所以在灵堂上时刻跟随着邢夫人恪尽儿妇之礼的,就是黛玉了。好在黛玉身份高贵,亲戚间的迎来送往,邢夫人等闲也不敢劳烦她,自有平儿在底下张罗,只在几个正经日子,有身份高贵的女眷来上祭的时候,才需要黛玉出面应酬,其余时间也不过是在灵堂后面的静室中暂歇。
在这样的场合,黛玉不可避免地见到了宝玉。他们俩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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