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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之良缘-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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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晚的时候,宝玉醒了,又吃了药,宝钗见宝玉一天好似一天,心下安慰了些,贾母和王夫人也都遣人来问,宝钗据实回答了,便想着过两日去东府看望惜春。谁知还未等她为惜春设法,就听说惜春有一天受了尤氏的歹话,一气之下,就把一头青丝全给剪了,听到消息,阖府惊慌。
  贾母如今年岁已大,精力衰退,再加上贾赦一闹,更是灰心,因此如今与大儿子住在一起,再不似之前那样过问家务事,凡事只睁只眼闭只眼随着儿孙闹去。只是这件事贾母委实不能无动于衷,毕竟惜春从小抱到荣府,在她眼皮子底下养大,如何能任由她小小年纪就青灯古佛,了此一生?
  然而不论谁来劝,惜春都是铁了心出家,也不答应去与贾母同住,只求住到园子里的栊翠庵,再不出来沾染尘垢。贾珍对于这个妹子其实没有多少情分,便由着尤氏做主,让惜春拜了铁槛寺的老尼为师,剃度出家,却不住到府外去,只笼闭在大观园的栊翠庵,一个月有人开园进去送一次柴米,只几个老婆子陪伴服侍,竟是与外界隔绝了。惜春便得遂心愿,再不与人言,只一心念经求法,在大观园中与草木鸟兽为伴,衰草寒烟,晨钟暮鼓,似古井不起波澜。
  

  ☆、第四十六回 虎兔逢元妃归大梦

  且说宝玉自被父亲暴打后; 神情若痴,竟连妙玉失踪、惜春出家这些事都不闻不问; 虽然醒来; 然而常犯糊涂,往日灵性全无; 别说读书写文章; 竟连记性都不好了,除了宝钗; 别人随见随忘——家下人都私下传言,宝玉被父亲给打傻了; 王夫人痛彻心扉; 只不管不顾地寻医问药; 钱花得如流水一般,却不见效用,吃了一箩筐的苦药汁子; 只吃坏了宝玉的肠胃,越发连原本的姿容都不复存在; 变得形销骨立,精神萎靡。贾母每每见了,就连声叹息; 背地里跟鸳鸯说,自己竟是白白操了半世的心,老人家难免伤心落泪,鸳鸯虽然是极力劝解; 只是如今她自己也是愁绪满怀,大房搬回荣禧堂之后,贾赦和邢夫人看到她就似看见了仇人,横眉竖眼,虽不敢当着贾母的面折辱,然而背地里的闲气也受了不少。
  二房里人人垂头丧气,只宝钗还是沉静自若,用心疗治宝玉,抽身又帮着王夫人维持一家人的营生,安抚家人,缩减开销,虽然家人抱怨,也是无可奈何了,渐渐方才安稳下来。可笑的是贾环和赵姨娘,满以为坑了宝玉,自己的机会就来了,谁想贾政被宝玉之事刺激,竟执意搬出荣禧堂,日用开销全都不可与往日相比,住处又狭窄不堪,且在王夫人的眼皮子底下,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真正是懊恼不已,也只好母子俩互相埋怨去了。
  转眼进了十月,元妃产期日近,王夫人方才将心事略略从宝玉身上移开,天天吃斋念佛,祈求元妃安产。
  这一日,王夫人正吩咐人到京城内外的各大庙宇去烧香许愿,突然宫里来了个小太监,送信说贵妃发动了。王夫人顿时六神无主,连忙叫来宝钗,一起去贾母上房,回明了,贾母也是又喜又忧,就连邢夫人和尤氏等人也听到信儿来了,大家都知关系非小,全都提心吊胆地等着。
  谁知娘们白白地等了整整一天,信讯全无,只听说宫里传了太医,把王夫人给吓得失魂落魄,茶饭无心。直到夜深,见贾母实在是困倦不堪了,才硬撑着劝贾母歇息,众人散了,王夫人一夜未眠,跪在佛堂念经持诵。然而第二日又白等了一日,还是没有消息,只隐约听说贵妃难产,没有人敢去说给王夫人听,直到第三日清晨,有六宫都太监夏公公亲自来传旨,传贾妃的亲近女眷进宫问安,王夫人含着泪询问,夏公公不答,只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茶也不喝就告辞了。
  王夫人精神接近于崩溃,待要放声痛哭,因还未得准信,又觉得大不吉利,怀着一线希望,换上朝服,去回贾母,会同了邢夫人、尤氏婆媳和王熙凤一起进内宫。元妃的凤藻宫里湘帘垂地,鸦雀无闻,元妃带进宫去的丫鬟抱琴出来,偷偷告诉王夫人,元妃生了一个龙子,可惜生得太艰难,生下来没有一个时辰就夭折了。元妃原本因为难产已经是熬得油枯灯尽,听闻噩耗,当即昏厥过去,太医说恐有不虞,因此才传亲眷进宫省视。
  王夫人听得悲痛,待要呜咽,邢夫人早拉她一把,硬生生忍回去,请抱琴进去通传请见。抱琴进去了,不大一会儿出来,脸上也带着泪痕,说道:“贵妃传王氏入见。”于是邢夫人等跪在殿外等候,王夫人独自一人跟随抱琴进了正殿,见元妃躺在凤榻上,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已是说不出话来,见了母亲,只是流泪,呜咽了两声,便只剩下气喘。王夫人哭得气噎神昏,跪在凤榻前,握着元妃的手,只恨不能替她死去。
  眼见着元妃渐渐不省人事,宫中服侍的人便忙乱起来,又传太医进来,王夫人哪里舍得放手,却碍着皇家的规矩,连泪痕都不敢让人看见,只得泪水往肚里流,退出来,又挨了一会儿,只得出宫回家。一上车,王夫人便瘫倒在褥席上,哭得昏天黑地。回家见了贾母,也是只有泪眼相看,就无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
  贾母见她可怜,便让宝钗等人搀扶她回去,一边派人打探。到了午夜,宫里终于传出旨意:元妃已经薨逝了。因为生子而殇,在宫中也算是大不吉利,因此并无追封,就以妃礼举行丧仪,二十七日后葬入妃陵。一个花朵儿般娇嫩的女儿,就这样湮无声息地被幽深的宫闱吞没,还不到三十岁就魂归离恨天。
  连日里王夫人哭得舍生忘死,肝肠寸断,元妃的丧仪一结束,她便再也撑不住病倒了。贾母也因为悲痛过度而身上不好,贾府里颓丧得很,就连贾琮又升了一级,连带着贾琏也实授了内务府的差事,贾赦和邢夫人都不敢流露得意的神情,邢夫人带着王熙凤日日在贾母这边殷勤侍药,王熙凤这些日子也身上不好,只是如今在邢夫人的治下,再不敢任性,只得硬撑着天天过来伺候。
  这一日薛姨妈过来看视王夫人,说起元春薨逝、宝玉呆傻,家中种种不顺,便又哭了起来。薛姨妈极力安慰,王夫人因在病中,没有了平时那么多的谨慎,便哭着说道:“难道这个家真的要一败涂地了吗?可怜我的儿啊,为了这个家从小送进那不得见人的去处,年纪轻轻就这么被折磨死了,还有我的宝玉,七灾八难,好容易养大,他父亲又听了那些混账东西的话,当他是仇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薛姨妈陪着她落了一会儿眼泪,又劝慰道:“贵妃也是享尽了福去的,皇上的圣眷也还是好的。宝玉只是被打了头,养息些日子就会好的,天底下哪有父亲不心疼自己的儿女的?姐姐也不必这么悲伤,还有兰儿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等大了,姐姐也可以依靠。”
  王夫人啜泣了一会儿,想想李纨那种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情形,以及贾兰那种总是冷冷淡淡,对谁都敬而远之的神情,觉得真是难以指靠。如此又想起宝钗的好处来,便哭道:“若说我有福,不该让儿女受这样的罪;若说我没福,又怎么会得了那么好的媳妇!”宝钗也在旁边劝解着,王夫人方渐渐止住了悲声。
  宝钗不欲让王夫人总想起那些令人悲伤的事情,便故意问起母亲薛蝌和邢岫烟的婚事。薛姨妈便絮絮说了起来:“从旧年就有了赎罪的传言,到如今总是做不得准,好在蟠儿在牢里也没有受什么苦,诸事都有蝌儿给料理,我也很是放心。如今那媳妇是早已跑回娘家去了,听说她母亲还要给她再行聘嫁呢,我也懒得管她,只想着蝌儿这么好的孩子,邢姑娘又是最沉稳懂事的,便想着先给他俩把婚事办了,等蟠儿出来,便一处住着,也彼此有了照应。”
  宝钗便赞道:“妈妈想得很是,这样最好,邢姑娘如今跟着大太太,也过得很是艰难,难得她不怨不怒不伤不忧,守得住富贵,也受得住贫贱。大太太那样的性子,她都能够体贴周到,真是难得。她若是能早些嫁过去,我也就不用为妈妈日夜悬心了。”
  薛姨妈心中也正是这么想的,只是担心在元春大丧之时,自家却办起了喜事,很是不妥。虽说这种亲眷关系是不用服丧的,到底还要顾及着王夫人的感受。谁知王夫人听了这番议论,却很是赞同,收了泪说道:“是了,如今六亲不顺,老太太虽不说出来,心里的烦恼也是可想而知的,很该有些喜事冲一冲。邢姑娘是个好的,也该有个好结果。再者,当初这门子亲事做成的时候,薛家还是大富之家,如今难保大太太是个什么想头。别夜长梦多,起了变故,岂不是又害了一对好孩子?”
  薛姨妈听了也是被说中了心事,当下商议妥帖,薛姨妈便过东府去求当初保媒的尤氏婆媳去与邢夫人说,邢夫人果然有些期期艾艾,想来果然是嫌薛家如今穷了,还摊上了官司,不愿意这门亲事了,只是碍着贾母是保山而不敢公然解除婚约,却是硬拖着不肯定下婚期,只推说贵妃新丧,贾母正是哀痛之时,不愿谈婚论嫁。薛姨妈气得干咽,却是无话辩驳,只得背地里叹息抹泪。
  却说邢岫烟如今住在荣国府邢夫人后房的暖阁里,自然听说了这件事,她生性沉稳冷静,浓淡由它冰雪中,然而遇事却是有主意的人。再加上她见过那薛蝌一面,心中也是情愿的,听说姑妈打算将自己毁约另聘,便暗暗筹划。
  入冬后的一日清早,黛玉过来给贾母请安,正在贾母房中说些家常闲话。贾母便问她贾琮启程上路诸事,黛玉便细细讲述。原来秋末时,贾琮被升了一级,挂从四品的郎中衔,奉旨加入治河总督的幕府,在入冬前去河南探勘地理水情,以备来年春汛去了。
  贾母皱眉道:“旁人家都在忙着准备过冬了,琮儿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去那些荒郊野地,可不让人担心?”黛玉笑道:“老太太放心,我给他把棉衣棉被都收拾得妥妥当当的,又有谨慎妥帖的人跟着伺候,再不会有受委屈的地方。再者他是跟着林家大兄出去办差,自然凡事都有照应,虽说是治河,并不是要他去下河挖泥筑堤的,自然有底下人去做。”
  邢夫人坐在旁边,也跟着说道:“就是,老太太只管放宽心,何况琮儿年轻,正是出力的时候,那天他去荣禧堂给大老爷磕头辞行的时候,大老爷还教导他要勤劳王事,不避艰险呢。”
  贾母笑骂道:“他倒是会说嘴,说得这么好,他自己怎么不去呢?”众人都笑了。正说着话,邢岫烟进来,她与黛玉一向交好,青年姊妹,多日不见,更觉亲热。贾母便说:“你们姊妹去后面房里说说私房话吧,我和大太太还有事情商量。”
  

  ☆、第四十七回 尚情义岫烟结佳偶

  黛玉便与岫烟携手到贾母内室; 里间的碧纱橱内曾经是黛玉自小住的地方,从黛玉搬入园中就空了下来; 贾母却一直留着; 给黛玉做偶尔过来时的退居之所,橱子里还放着些随常的衣物和玩意儿; 就算黛玉出嫁; 这个房间却还是一直留着,也可见在贾母心里; 黛玉终究是与其他的孙女都不同的。
  黛玉和岫烟坐了,琥珀进来上茶; 然后退了出去。黛玉才拉着岫烟的手笑道:“如何?今儿我请出老太太; 必定成事; 大太太一向耳软心活的,只要她松了口,你父母也是没有不肯的。你可怎么谢我?”
  岫烟便红了脸; 但她并非佯羞乍怒之人,便低眉说道:“正是呢; 若不是你提醒老太太,我真被自己的亲姑妈坑陷到不仁不义的境地,还不知道呢。我父亲是没有主意的人; 又事事依靠着姑妈,我一个女孩儿家,如何能为自己说话,竟是干着急。倘若真退了亲; 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说着眼圈就红了,黛玉忙正色说道:“我正是敬你爱你这品性,才设法让老太太出面,否则怎劳她老人家费心费力?若说这话本不该我说,只是这大太太的眼皮也太浅,真真让人敬重不起来。”
  岫烟微笑道:“你心里知道就好,好在大太太如此脾性,你倒是也不愁的。”两人会意一笑,便吃茶,说些闺房中的知心话。不觉到了午饭时分,贾母遣人进来请,黛玉才同岫烟过来,见邢夫人已经与薛姨妈坐在一起,满面笑容,说着长篇大论的客套话,看来岫烟的婚事已谐。
  不久,两家果然就过了定礼,商量了婚期,因为薛姨妈如今无依无靠地自己住着,便也没有再拖延,只在年前就忙忙地办了这桩喜事。岫烟嫁过去,安静和平,孝敬薛姨妈,与薛蝌也是夫妇两情相悦,伉俪蹀躞,恩爱得很。薛姨妈很是安慰,宝钗也放心。那岫烟本是个布衣荆钗的女儿,家中自来不宽裕,如今出嫁,薛家虽然穷了,然而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还是有的,吃饭穿衣总是不愁,岫烟很是知足惬意。
  然而薛姨妈唯一挂心的薛蟠出狱一事,却还是胶着了很久,赎罪的银子早已经如数交割了,然而一层层批驳审定,到了第二年开春,又费了大把的银子,还托付了无数的人情,方才定了发配两千里,薛姨妈听到消息,倒也不是太过失望,一来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总悬着的心可以放下,毕竟能够免了死罪就是万幸,再者,她也担心薛蟠出来还是恶习不改,还不定在做下什么祸事,如今判了流刑,受些罪,也可得些教训。在加上宝钗依理劝解,于是薛姨妈便拿定主意,薛蟠再闹着让家里花钱救他出来,说他不愿去塞外苦寒之地,薛姨妈硬下心肠只是不理,那薛蟠在狱中也就无可奈何,只得乖乖上路。
  只是经此一事,薛家越发潦倒,薛姨妈的头面首饰都拿出去当了,给薛蟠换成盘缠,岫烟待要把自己的嫁妆也拿出来,薛姨妈不肯,哭道:“我的儿,这份家产本来也有蝌儿的一份,如今为了他哥哥,已经变卖干净了,连以后如何过日子都不知道,怎么能动用你的那点儿子体己,我的心里更是油煎似的了。”故此坚决不肯,薛蝌和岫烟只得罢了。
  开春之后,薛蟠也千里迢迢地跋涉到了任所,此时他也没有别的指望,只得好汉子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地安顿了下来,因为盘缠带的足,管事的差役倒也没有难为他,派他个看管草场的闲差,不算辛苦。消息传回京里,薛姨妈甚觉放心,便一心一意地随着侄儿夫妇过活儿了。
  那薛蝌却也真是个好的,见薛姨妈总是伤心家业凋零,便对薛姨妈说道:“太太何必伤感,我前些日子都是在忙着大哥的官司,没有精力去管家里的生意,才被些无良的伙计哄骗了些财产去。然而我们家做生意的本领是天生的,别说如今还有些田产铺子做本钱,便是一无所有,我照样能将这份家产振兴起来。我从小看着祖父和伯伯做生意,该如何营生是不用去学的了,太太只管放心。”
  他这样说,薛姨妈自然喜悦,便放手让他做去。只是薛蝌虽然说是商家出身,且兼雄心壮志,究竟年轻正直,那些话安慰薛姨妈则可,真正要用到生意上,还是镜花水月。薛家原本靠官商的身份发家,如今因为薛蟠获罪,官商的身份被剥夺了,一下子就失了靠山,原本可以指望元妃设法,元妃薨后,宫里一无凭借,只靠薛蝌一人前后支应,将有限的田产收拢,将赔钱的店铺关张结算了,勉强度日还可,恢复家业尚不知何年何月。
  宝钗却真的是放下心来,将全副精力放在疗治宝玉、陪伴王夫人。宝玉渐渐恢复了神思,性子收敛了很多,也不再任性妄为,只是原来的灵气消泯了,偶然宝钗寻着时机用诗书来试探,他竟是懵懂的,全不解其中奥妙,宝钗也只得接受这个现实,只是王夫人还是存着指望,不能释怀,有机会便掰着嘴,哭一阵说一阵,让宝玉读书争气,宝玉也知道母亲的感伤,只是唯唯,然而一拿起书本来,便犯了瞌睡,自己都诧异竟完全读不懂了。
  此时二房渐渐安顿下来,虽说是人口多,住处窄,但所用人手便也少了,再加上宝钗能干,处事公平,大家不久便各安其事,就连赵姨娘,也因为就住在王夫人的后房里,没有了自己的院子,也不敢生事做耗,安稳了很多。
  贾政慢慢心定下来,便又到处打听,请了一位宿儒到家里来课读子弟,贾环和贾兰便又是每天读书,李纨也就放了心,日日只督促着贾兰用功,家事不闻不问,真如槁木死水一般。说来那贾兰也是奇怪,自小懂事得令人心凉,除了自己的母亲,谁都不亲,也不似别的小孩子那样粘人,只知读书,王夫人自从宝玉生了痴病一来,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亲生得孙儿,便时时把贾兰叫到自己的上房,赏他玩意儿或是点心,贾兰总是乖乖地谢恩,却终是与王夫人隔着一层,时常是嘴里嚼着点心,心里却在默默地背书,对于王夫人的那些嘘寒问暖,常常是进不到耳朵里。王夫人无法,也就凉了心,只得又把心放到宝玉那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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