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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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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意搭理她,忍着剧烈的头痛,扶着墙向前移动,还是想要去找张起灵。就算是幻觉,我也需要他在。如果不能在幻觉里花好月圆,也要让别离或者死亡的疼痛让我清醒。何况如果张起灵死了,我也情愿放弃自己,随他一起灰飞烟灭。
我笑笑,心想爱情就是这样讽刺。我是那样贪生怕死的人,如今却也放下了内心深处对自身的珍惜,情愿偏激地和感情一起毁灭,不肯承认本身的无能为力。我安慰自己,张起灵和我也可能都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们两个都已经被时光和经历摧残的面目全非,分不清虚实和自己的心意。
忽然被一双温暖的手从后面抱住。一个熟悉的温和声音贴在我耳边说:“霍玲,我这样爱你。你吃了这么多苦,受尽折磨,我实在心疼难安。所以如今我便来告诉你,这一切所有的真相。”
☆、迷离世界—脑髓地狱27
作者有话要说:
兔兔最近遇到了一些奇葩事情,几乎可以单独写本书。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更文……不过兔兔来了!!!米娜桑想偶米有!!!(抱住大家)
送上小番外祝大家国庆玩的开心!!
幼儿园新换了男老师。男老师比较喜欢小小玲。对面瘫脸的小小灵很无好感,总是有意无意地欺负小小灵。有一天他问小朋友们长大后的理想。
小小灵面瘫脸淡定地说:“去山东,找蓝翔。”
老师冷淡地问:“原因?”
小小灵平静地回答:“既能学技术,又能找对象。顺便学会了,还能刨乃家祖坟。”
老师:“……找家长!”
回家后,小哥把小小灵一顿暴打:“刨老师家祖坟还要用挖掘机!老师是应该尊重的!我当初都是用手……”
小哥在睡觉。小小灵走过来,给小哥盖上被纸。
小哥感动地想,有个儿子就是好啊!!
结果小小灵一直将被纸向上拉,盖到小哥头上,轻声说:“安息吧!”……
小哥有一天教育小小灵说:“在张家,十几岁的孩子都要被强迫出去闯。如果没有做出一番成就来,是没有资格和脸面回本家的!”
小小灵面瘫脸沉默一会,突然问:“这就是偶从来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和张家本家其他人的原因吗?”
小小灵的同桌悄悄地说:“乃知道吗?喝童子尿可以精力充沛,力大无穷。”
小小灵面瘫脸淡淡地说:“知道。偶已经试过了,是真的。偶在爸爸的杯子里尿了一泡,爸爸喝了以后,连揍了偶两天,气都没喘一下。”
同桌:“……………………”
小哥有一天浓情蜜意之时问妹纸:“我出去倒斗的时候,你会担心害怕吗?”
妹纸突然哭着亲吻小哥说:“肿么会不害怕!有时候好几天联系不上乃,每当看到路边有死人,偶都忍不住过去看看是不是乃!!”
小哥:“…………………………”
我当然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他从后面抱着我,将温热的唇贴在我耳边,温和笑道:”霍玲,不要怕。我不会再折磨你。相信我会告诉你,这里所有的秘密。”
我听他这样说,便挣脱开他的怀抱,将嘴角勉强扯起讽刺的笑容,用余光扫了他一眼道:”你知道的,张起灵也都知道。我想要真相的话,自然会去问他。留下来相信你,还不如去相信共产主义。”
我想起张起灵淡漠的脸,和他略显绝望的眼神。我想张起灵定然已经知晓了一切,而这个真相却不是他想要的,甚至过于残忍。他一路向前,为着自己的目的独自前行,在这个喧嚣的人世间,他的样子显得那般薄情和寂寞。但是因为前方有着目标,他也能一直坚持下去。而我的心情和他一样。只不过我的目标是他。
但是廖化青并没有给我转身离去的机会。四周的墙壁上又开始影影灼灼地放映着每一个霍玲的惨死历程。他站在我面前,似是不经意地看着墙壁上再次出现的关于霍玲的幻灯片,忽然开言道:“霍玲,你相不相信人的大脑里,其实存在着人类从古至今所有的记忆?”
这种说法我早就知道。我还曾经对张起灵说过,人大脑中的某个类似海绵体的区域,其实保存着人类从最原始的形态,直到发展到这个人,中间所有繁衍生息,经历的过程。但是这个区域只有女人才会代代相传,所以我一度认为,因为我有着“霍玲”的DNA,所以我拥有着她们所有“霍玲”的记忆。而这个奇怪的古墓里,因为某种原因,这部分记忆被激活开来,所以我才会经常做离奇而恐怖的梦。梦到各种凄惨的死亡。这也说的过去了。如果给人一个回顾一生的机会,恐怕只有死亡会让人记忆犹新。
廖化青却笑着摇头道:“你想的不尽然。其实这个记忆,不是女人才有。而是所有人都有。科学上说孩子只会遗传父母的身体,但是其实,人也会遗传父母的记忆。这是人类在进化的过程中,为了保存智慧而进行的一种必要方式。”
我虽然不明白廖化青为什么会突然扯到这个话题上来,但是我知道他说的也不算错,不只是人,动物也可以。比如把一只怀孕的母老鼠放到迷宫里,母老鼠一开始会惊慌失措,但慢慢地找到跑出的路线后,逃出迷宫会越来越熟练迅速。当小老鼠出生以后,不需要任何指示,就会快速地按照正确的方式跑出迷宫。这就是记忆遗传,如同廖化青所说,保存智慧的一种方式。正因为如此,人和智慧型动物才一直在进化。
廖化青依旧淡然笑道:“有很多例子可以证明我所讲。比如一个孩子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祖父,但是他的言行举止都和祖父一模一样。甚至可以说出一些祖父的事情和喜好。民间常说这是祖父的魂魄上身,或者是轮回转世。但是其实……只是一种记忆遗传。
“再比方说,一个女孩的母亲,年轻的时候曾经被人骂‘~~贱~~人’,当时极其愤怒。很多年之后,这个女孩的朋友无意中开了一句玩笑‘你这个小~~贱~~~人’,这个女孩立刻爆发。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那时会那般情绪失控,她也知道她的朋友并无恶意。——其实,是她的记忆里,承载了母亲曾经的愤怒。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缘由。这也是很多人莫名其妙因为一点小事情,脾气失控的原因。”
廖化青说到这里,看看我。他的眼睛依旧那般温和,只要是个女人,就会沉醉在那样的温柔里。他接着说:“霍玲,你也是一样。只是你和别人不同的是,别人的祖先和父母千差万别,而你的祖先,只有‘霍玲’一个。
“所以你和她们一样,有她们的性格,记忆,对同一件事情的感觉,会无意识地寻求凄惨的死亡。你的性格非常极端,也许你自己没有注意到。如果我是心理医生,我会给你讲出所有你可能符合的精神疾病。但是我知道,只是你脑子里存在的痛苦记忆太多,而在这个地方被刺激,所以情绪非常混乱。”说到这里,廖化青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样子,我都一样爱你。”
我暂时还没办法消化廖化青所说的记忆言论,和他所谓的“真相”有什么关系。但是听到他讲我爱你这句话,我就莫名地恶心。若是往常,我定会出口歹毒地嘲讽他一番。而如今我的状态非常不好,头痛欲裂,好像有太多的记忆似要从脑髓中喷薄而出。所以我有些虚弱地倚靠着墙壁,冷眼看着他。他却笑着说:“而且最让我高兴的是,你也是一样的喜欢我。就像这千百年以来,你一直在追随我一般。即使我换了容貌,换了性情,你也始终如一。为了让我在人群中一眼看到你,宁愿几千年不改变给自己带来巨大痛苦的容颜。——霍玲,你有你几千年来作为霍玲保存的记忆,而我在这里,也能想起从古至今关于你我的一切。包括几千年前,我看见你的第一眼……”
廖化青说的没错。我虽然讨厌他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的内心深处,对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我想如果没有张起灵,我在这里遇到他,也许会和他生活下去……那又会是如何?他是不是也会让我快乐,给我足够的安全感,给我那些似真似假是我幻觉,而我也会乐得接受?从前的我只要是开心的话,才不会管什么真实虚妄。
从前的那些霍玲,用一张同样的脸,和一颗同样的心,爱恋了廖化青这个人几千年。即便红颜薄命,即便很多次这个她钟爱的男人亲手用残忍至极的手段杀死她,她们还是那样爱他。就像画上的那些霍玲,就像我记忆中的那些霍玲。她们看向那些神态各异的男人,眼神都是痴缠万状,万般惹人爱怜。
生生世世不变容颜,就为了让爱的人一眼看见。这样的一种爱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不是真正的霍玲,却有着与她们相同的DNA,所以也有着她们脑髓中残存的记忆和爱恋。就似一种遗传。
如果按照廖化青所讲的记忆理论,那么我和廖化青,就像两个移动U盘。而这个古怪的墓穴,就像一个电脑机箱。把我们插入进来,一切就璋然若现。我们曾经的过往,我的一切,他的一切,几千年来我们的所有恩怨纠葛。
“人的记忆啊,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廖化青笑着叹气道,“虽然看不见碰触不到,却会留存和流传。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人的记忆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真相。毕竟很多看似匪夷所思的事情,通过记忆就可以解释。比如一个臆想型精神病患者,他的臆想大多并不是凭空捏造,而是多年前他的祖先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而他承载了这一部分记忆。而他说出来,就变成了臆想症。因为没有人知道几十甚至几百年前,他的祖先曾经做过什么。”
我虽然有些晕,但是还没有到逻辑紊乱的地步。我打断他冷笑道:“我的祖先只有一个人,生生世世都是霍玲,所以我的一些幻觉和想法,可以用记忆说法来讲。但是你呢?难道你也生生世世只是这个人?你也是和我一样,是同一个祖先的延续?可是你分明每一身世都是不同的人。所以你的一切不叫做记忆,是轮回。你所说的,只是一个人的祖先曾经做过的事情可能会被保存到他的记忆,而不是他活着的每一辈子,都在他脑海中留下记忆。而我只是个特例。按照你的说法,每个人都只会记得他祖先的一切,但是相信你也知道很多人,他们能说出很多事情,并且是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某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事情。他们的祖先不可能是同一人,甚至不会是同一个种族,这你用记忆如何解释?”
廖化青却没觉得我在刁难他,反而很不在意地道:“我只是在讲记忆,并没有否认轮回的说法。人都是在不断地轮回,就像我和你一样。但是轮回的记忆相对遗传的记忆,要浅显的多。就好像有一件事情你足足做了一万年,和你只做了一百年,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有的时候因为世界的多重性,某一时间段突然重合,轮回的思维意外地碰撞到了记忆的思维,转世就这样产生了。这个人可能会突然会说别的国家的语言,会讲起某个时代确切的历史。但是这种事情极少发生。即便偶尔出现了,也不会让他讲出太多。否则会破坏这个世界的‘秩序’。”
我插言道:“不会让他讲太多?难道会有人专门管理这种事情?廖化青,可惜你栽在这里,不然你应该可以写本梦的解析,记忆学三论,日常生活精神病理学一类的书,弗洛依德一定会很高兴他后继有人。至于你说的多重世界的理论,埃弗雷特也会很开心。不过如果你继续在这里向我显摆你的记忆言论,什么人的记忆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个世界的真相,”我冷笑一声,“我只能认为你是梦野久作看多了。”
甬道里依旧是那般诡异的光芒,我已经非常疲倦。踉跄着又要转身离去,只听廖化青接着说:“记忆是一个人经历过的所谓真相,从某种程度上讲,也确实是影射了一部分这个世界的真相。如果失去了记忆,就会失去和这个世界的联系。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要做什么,要到哪里去。记不得自己的家人,朋友和爱人。即使面对镜子,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真实的,还是某一个人的幻影。”
我已经转过的身体蓦然顿住,回头看向廖化青。他依旧玉树临风地站在那里,温柔地笑。他的声音仍然那般有磁性,却让我的心渐如冰冻。显然他已经明白我在想什么。
我当然在想张起灵。我忽然明白,廖化青说的这一切记忆的事情,其实都与张起灵有关。而我居然一直没有注意。直到他说起最后这番话,我才想起经常会失去记忆的张起灵。张起灵曾经告诉过我,他有一种病,脑海中存不住太多的记忆,只能依稀记得儿时的一些事,但是记不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情。但是因为黑眼镜说张家人血缘观念很深,张家族长都是相同血液的人组合在一起创造,所以我自然认为张起灵的家族遗传病,是近亲结婚导致。
“所以你想错了。张家的人之所以经常失去记忆,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被张家人发觉以后,他们就被迫守护它。而为了守护这个秘密,他们付出的代价,就是长生。张家人的寿命都非常长,你所看到的二十几岁的张起灵,其实已经生存了很多年。人的大脑对记忆是有筛选的,如果你能记得所有你看过听过的事情,你的大脑很快会崩溃。张家人也是一样,他们活了那么多年,根本无法存储那么多的记忆。所以家族遗传的记忆空白,也就是失忆。连他们要保守的秘密到底是什么,都忘记了。不信你去问张起灵,他现在是张家的族长。你去问他,他家族要守护的秘密是什么?我打赌他一定说不出。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
我听着廖化青的长篇大论,也觉得脑容量有点吃不消,便强迫自己的大脑急速地运转。可是越想越觉得恐怖,因为廖化青看似荒诞的言语,无论怎样推敲,我居然都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我只能勉强控制情绪,冷笑着表示不相信廖化青的言论,说不定张起灵现在早就想起一切了。
因为张起灵如果没有想起所有的事情,他应该不会那般疲惫和绝望。虽然我也没有证据,但是我就是有那种特殊的感觉。张起灵来到这里寻找家族的真相,找到了一个让他失望痛苦的结局。所以他才会有那种绝望的眼神。
廖化青毫不在意地笑道:“我当然知道他现在已经想起了一切。不过我根本不用管他。他活了那么多年,他的祖先也活了那许多年。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存储大量记忆的U盘,插到这个会激活人记忆的电脑里,巨大的信息量很快会把他烧坏压垮。再比如他是个电脑,存储了过多的程序,短时间内强行快速运行全部程序和软件,他在短时间内就会损坏主板,卡在最后一个有记忆的程序上死机。就像上次你们离开这里,他精神崩溃失忆一样。”
我想起上次张起灵和我从那个墓穴里出去之时,张起灵失忆的模样。他先是用手按着头,非常痛苦的模样,然后我扯着他跑出去,他就忘记了一切。难道他的失忆不是因为我赶上了他失忆的节点,而是因为他的头脑被短时间内塞入大量记忆而导致……
廖化青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微笑点头道:“你想的对。其实他以前也来过这里,可是每次出去以后都会失忆。所以如今他再来,我也懒得管他。反正无论是他死在这里,还是侥幸出去,这里的秘密都不会~~~暴~~~露~~~~~半毫。”
“张家的人,知道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付出的代价就是长生。并且承担长生的副作用就是记忆的不断叠加导致失忆。失去和家族以及世界的联系。然后再将失忆的空白通过记忆遗传传给后代,这就是张起灵对你讲的,所谓家族遗传病的真相。这个代价也算是很残忍,如果是生活在家族内还好。像张起灵这种,就只能孤独一生,没有能力享受朋友和爱人。”
我后退几步,大脑剧烈地疼痛,似有无数利刃在割颅内的神经。如果人对记忆的承受能力是有限度的,那为什么我没事?是因为我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是死亡的片段,而不是全部?那么张起灵呢?难道他能把祖宗八代的事情都想起来?还是说张起灵比较聪明,能瞬间在脑中加载出全部的张家的记忆,而我的智商比较低,大脑自动过滤了复杂的一切,只想起了最简单的死亡瞬间?……
饶是这样,我也已经快要崩溃掉。在虚幻和真实中浮浮沉沉,那种在重重幻觉上辈压榨到脑髓爆炸的感觉,让我也恨不得自己马上失忆。所以我无法想象张起灵受到的来自记忆的折磨,也许他不会感受到那些离奇恐怖的死亡,但是却也会被记忆的无数碎片将自身切割得粉身碎骨。但是他为什么现在还好,离开就会崩溃?张起灵不是那种会突然爆发的人。不对,这件事情,还是与这个古怪的西王母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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