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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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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的如花美眷,将来自然也会成为他经过旁边也不会回头看一眼的断井颓垣。
  而张起灵于我,却是无论身边的一切多么恐怖离奇怪异喧嚣,只要他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安稳。果然应了一句至理名言,感情的事,谁先动真心谁就输了。我果然输的一败涂地。
  不过这样的张起灵应该才是真的。不然他要是老颓废下去,我就会去揉他的脸,看他是不是戴了一张□□,面具下的人根本不是张起灵。所以他这样冷酷而理智,我反而比较放心。
  于是我识趣地站回一边问他:“你在等什么时机?”
  张起灵指着棺材底部让我看。我惊讶他的观察能力,因为我根本就没看棺材下面有什么,也不可能去看。我一直先入为主地以为,棺材就是在地上放着的。可是我在张起灵的指示下躺在地上,才看见棺材底部居然坐着一只怪异的兽。
  这只兽看上去好像被棺材压扁了一般,又好似托着棺材。它趴在地上,容貌威武,嘴巴大大地张开呈一百八十度角,棺材就在它的嘴巴上面。其实在地下应该还有这只兽身体的一部分,但我们的视野范围已经看不见。我躺在地上用询问的目光仰头看张起灵,张起灵把我拉起来说;“你看到的是一只望天兽。这只兽我曾经见过。也似这般托着一个东西。”
  这兽根本就不是现实中会存在的,所以张起灵说的,一定是在某处见过这只兽的画影图形一类。只听张起灵说:“我在别人手中,曾经看到过一只青铜炉的造型图案。炉底便是这只望天兽。这只望天兽本来是一个炼制丹药的机关,本也不足为奇。值得探究的是那只青铜炉底部的花纹。可惜当年未及得手,就被一个外国人转到了海外去。”
  我楞了一下,虽然明白~黑~市~上卖给外国人~中~国~古墓里的奇珍异宝也算不得大事,但是根据张起灵的形容,那只青铜炉绝对不是灯笼大小的物事。甚至可以炼制丹药,可想而知体积必然庞大。外国人即便打算把它拿到国外去,就算逃脱了海~关~检查,也未必在风浪和撞击中得逞。青铜器最为珍贵的,便是那保存完好的雕刻和花纹,而且张起灵所说这只青铜炉,又不是规则形状,所以要想顺利拿到海外去,估计只能用锯子锯开,不伤害花纹和底座,然后分批运走了。
  张起灵却点头道:“他就是那样弄走的。”
  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这群外国狗真是不要脸,私~贩~中~国~文~物~不说,还给弄碎了带出去!这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谁都知道这样一来,这青铜炉根本就不会值钱了。所以这个老外这样做,一定是因为这个青铜器上有比钱更加重要,更加有收藏意义的东西。
  张起灵接下来却又告诉我一个让我难以相信的事情。他说那个老外叫裘德考,他拿走青铜炉,是因为那炉底有一个秘密。可惜即便裘德考对中国文化研究了一辈子,终究也没能猜出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但他的一生都无法安眠,一直都在寻找青铜炉底的真相。大概他也感觉到那个秘密将会改变一切,甚至人类的历史。
  所以裘德考寝食难安,有一年在一次行动中得知,北~~京~~~地下的某处,有一个诡异的盗墓地点。裘德考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挖掘却一无所获。但是他当然不忍心放弃这块可能到手的肥肉,所以他投资在那个地方,建造了一个精神病院。每一任的院长都由裘德考亲自选拔。到了刘彦这一代,裘德考从精神病院的亲信里得知,那个诡异的墓地又出现了。所以他立刻派人去刘彦那里,但刘彦不愿意下去,说有传言只有女人才能打开墓门。
  裘德考恍然大悟,难怪自己寻找那么久,也没能找到!原来他的手下没有女人!
  其实刘彦纯粹是胡说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在贪恋~~我的~美貌。他为裘德考介绍了小胡,从而解脱了他自己。而裘德考在中国半生,知道中国很多东西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中国人讲究阴阳之类,所以他确信刘彦没有对他说谎。
  接下来裘德考就派人去找了小胡。这边费尽心思找寻当年和他有关联的人。可是哪里那么容易找到?刘彦一个盗墓的都不认识。就在裘德考焦头烂额之际,一封信打乱了他全部的阵脚,也让他欣喜异常。
  那封信,署名解连环。
  解连环可以说,是裘德考在中国最信任的人。他们的交道由来已久,在岁月的沉淀中就如同美酒更加精纯。解连环为裘德考介绍了张起灵。
  而张起灵那个时候,因为种种原因在陈皮阿四的手下做事。解连环用吴三省的身份,或者说吴三省用解连环的身份,联系上陈皮阿四,找到了张起灵,开出天价要求他倒斗。吴三省也是老九门后人之一,陈皮阿四自然深信不疑。所以张起灵也顺利地接下了这份买卖。
  在张起灵接下来和吴三省(解连环)的单独会面中,吴三省(解连环)告诉张起灵,这个墓门很奇怪,要用人做钥匙。而且必须是女人。越漂亮成功几率越高。张起灵倒真没觉得这种事情奇怪,他还见过必须用三岁孩童的童子尿进门的墓。中国古墓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所以张起灵对这种荒诞的事情早已见惯不惊。
  张起灵接下来便打通各种关系,凭手段顺利进入了精神病院。起先他觉得那里可以利用的,可能只有小胡了。谁知接下来遇见了我。在确定我不是他认识的霍玲以后,张起灵毫不犹豫地决定拿我做钥匙。(……)。后来小胡纠缠他的时候,对他说出的外国人名字,就是裘德考。张起灵万万没有想到小胡会和裘德考有关系。他立刻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局,但因为记忆破碎,故而百思不得其解,也不能够深究。他那时想要完成的只是雇主的心愿而已。
  至于我,可能早就被吴三省(解连环)盯上。但是他以为我就是西沙的霍玲,霍家的霍玲,所以一心治我于死地。他那时已经知道我在精神病院,便对张起灵讲,只有用漂亮女人的~身体~当钥匙,才能打开那扇墓门。至于吴三省(解连环)和霍玲之间有何恩怨,我就不清楚了。但他想借用张起灵之手杀掉霍玲,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于是我和张起灵就那样阴差阳错地在精神病院相遇了。但是后来张起灵失忆,裘德考探寻青铜炉图案的秘密,也不了了之。张起灵和我同居的过程中恢复了一些记忆,回去找吴三省(解连环),虽然没有拿到雇主想要的东西,但张起灵对吴三省(解连环)谎称霍玲已经死亡,所以他还是得到了大笔酬金。
  张起灵当时当然不是因为钱而说谎。他那个时候找到吴三省(解连环),主要是想说明霍玲已经死亡一事。他不想他离开之后,我被吴三省(解连环)害掉。至于那笔意料之外的酬金,也让张起灵看清楚吴三省(解连环)是多么想杀掉我。那个时候张起灵的记忆尚未恢复完全,越调查我越觉得混乱,但是又不能不管,所以托黑眼镜和其他的一些人保护我,使我免遭吴三省(解连环)的毒手。
  但是吴三省(解连环)显然对张起灵非常信任,完全没有追查我的行为。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后来吴三省(解连环)在那山洞里见到我的时候,那般震惊和愤怒。甚至斥责吴邪“你懂什么,他们是一起的。”他依然以为我就是西沙的霍玲,和张起灵一起骗他。他那时一定想要致我于死地,只是因为黑眼镜的干预,没有得逞。
  就这样,我和张起灵之间的线索,如同积木一般逐渐累积起来。这些时光的碎片一点点拼凑成了我和张起灵独特的笔记,我也明白了一些细节上的疑问。张起灵能对我说这些,至少说明他已经彻底对我放下了戒心,愿意告诉我他所知道的真相。于是我的心又欣喜起来,情愿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张起灵对我好一点,就说明我的爱情有希望。
  我回忆着张起灵的描述,不知怎地想到了小胡。那个本应死在炼丹炉墓里的人,却用奇怪的数字号码,给阿宁发过一条短信,告知关于我的事情。那么……
  在那个老外裘德考的心目中,盗这个墓是需要女人的。阿宁。在我们接触的短时间里,阿宁打电话用的是外语。那么……阿宁所在的公司……所谓的考古盗墓……难道是为裘德考工作?
  “阿宁是裘德考的人?”我下意识地捂住嘴巴,张起灵则点头作为回应。
  我想到阿宁,心下突然很是烦乱。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虽然与她交往无多,可是一想到她的死,就无法安稳心神。她在惨红的月光下的脸,总是在我面前萦绕。如果让我选择,我想我愿意代替阿宁去死。
  我问张起灵:“你们这些人,兜兜转转都只为了一个神秘的古墓,一个青铜炉底的图案。可是就算找到了所谓的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能给所有人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回答说:“至少我会知道,千百年来我的家族都在做什么。”
  我轻声说:“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
  张起灵这次没有回答我,他看看四周,忽然一声巨响,在我们面前的阴沉木棺材便凌空飞了起来。
  我大吃一惊,本能地抬手遮掩住脸,就被张起灵扯到一边。这才看清原来那棺材是被望天兽口中倏然喷出的水流击落在地,木头顿时凌乱碎散。那包裹着紫玉金匣的干尸悄然消失。我来不及惊奇,就见张起灵用极快的速度将奇长的手指~~插~~~入~~~~水流之中,一个滑腻的物体就顺势流入他的手里。
  我见张起灵手中的东西有些黄绿色,细看之下纹理分明,黄底绿色的纹路就似一条条血脉,东西中心还有一个像心脏似的物体,那绿色纹路正是从那物体而出,似乎还可以看到“心脏”的收缩和搏动。我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神奇的东西,不由感慨造物离奇。问张起灵是不是琥珀,他却摇头道:“这是育沛。丽廑水出,注流于海。内中便有育沛。”
  我其实没怎么听懂张起灵说的,但听起来这东西好像很值钱。只听张起灵接着说:“传说中如果人体内生了肿瘤,佩戴这个便会好转。若是人某个器官不能再用,比如缺失了一枚肾脏,把育沛吞下,育沛便会自动变化为所缺器官,失去的那颗肾脏会再生长出来。只是据说育沛仅沉于深海。于月圆之时上浮,但永远达不到浅海的区域。所以没有人可以得到。只有在地壳变动之前的一些古籍曾经有记载。”
  我再也忍不住从张起灵手里抢了过来,开心地想那便是很值钱了。我看着这育沛果然扁扁平平,真似深海之物。心想等我们出去以后把它卖掉,以后就可以富贵终身~~包~~养~~金城武了。当然也不会亏待张起灵,保证给他买全一套十六个全世界最高级的~~硅胶~~~娃娃……
  可惜我心里没高兴多久,就忽然想到张起灵说的后半句话。育沛只埋藏于深海,没有人可以得到。那为什么我们的手中会有育沛?
  我当然可以理解为张起灵认错了,这个只是普通的水琥珀,而不是传说中的育沛。但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既然育沛是真实存在的,那地壳变动之前的原始世界也应该有,自然不排除张起灵在某次盗墓的时候曾经见过。而且张起灵可不是那种会随意说话的人。仔细想了一下他的话,突然头皮就有些发麻:“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如果我们现在是在深海水域,这个房间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水压,刚才碎掉的一定不只是棺材……”
  张起灵问我:“你相信奇门遁甲么?其中有一种可以瞬间去另一个地方的法术。”
  我想到廖化青和黑眼镜,就脸色苍白地点点头。张起灵道:“奇门遁甲中,也有一门遁水之术。水深万里亦可保全其身。”
  我定定地看着张起灵说:“那我们两个,谁会奇门遁甲?”
  正说话间,就见我们所处的房间墙壁似乎变得越来越透明。我和张起灵慢慢地就好像在一个玻璃罐子里。从这个罐子发出的浅蓝色光线看去,外边一片漆黑死寂。一团东西重重地砸下来,罐子外边发出一声巨响。原来竟是一只水母掉落。
  我没有见过水母,如今被着实吓了一跳。现代文里描述水母大多是“刺细胞无脊椎生物,会发光,如圆伞”,而我见之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古文里记载的“形若猿猴,金目雪牙,轻利倏忽”。因为水母初看之下甚为恐怖,很难想象这个形貌如同恶鬼一般的东西,会是一个低智商的生命体。
  但很快我就为侮辱了水母为“低智商”而遭到了报应,片刻间我们身处的这个“玻璃罐子”周围就一片脆响,如同珍珠撞玉盘。可是这动人的清脆只能加重我的恐惧,因为我完全无法想象,当它们把这个罐子撞碎以后,我和张起灵将会面临什么。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后退几步拉住张起灵的手,似乎这样能给我一些安全感。我有些头痛,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耳边不断响起的铜铃声。铜铃声和水母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渐渐头痛欲裂,扶着额头问张起灵:“你有没有听到,很响的铜铃声?”
  我的声音很快被埋没,张起灵可能根本就没听见我的声音。水声,罐子碎裂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的铜铃声混合在一处,一只水母直接砸在我的头上。我惨叫一声松开了张起灵的手,本能地去揪缠在我脸上的触手,可是水母团团而至,瞬间就围满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就好像被万仞切割一般,痛苦难耐,又无法呼吸,胸口就像被一个人狠狠地捶打。我真的感觉自己在深海,身体和意识渐渐都被水压碾成碎片,好像我已经死了,之前所有的一切,棺材,紫玉金匣,张起灵,都是幻觉……
  我蓦然惊醒,见自己全身湿透,还在一处昏暗安静的甬道里。我腹部难受,咳了几下咳出几口腥咸的水。周围一片死寂,让头痛欲裂的我终于清醒了些。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开始回忆自己的一切。从小的时候开始,一直到之前在海底的幻觉。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我看着空无一人的四周,不知道我经历的到底是什么。是真实的记忆,还是我遇见了太多匪夷所思和痛苦的事情,心理出了问题产生了幻像。或者说,或许张起灵也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我幻想出来的一个可以爱,可以保护我的男人?还是我本身也是一个假象,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丰盛而残酷的幻觉?
  我感觉自己快要精神分裂了。甚至开始咬自己的指甲舒缓压力。我咬着手指,不停地发抖,不停地哭。明明是我经历了那么多的痛苦,明明是我应该得到救赎和幸福,可是为什么我这么坚强这么乐观这么勇敢,这个世界反弹给我的还是更加深刻的绝望。在这个鬼地方,我第一次感受到绝望的侵袭,这是一种比死亡更深的痛苦和恐惧。
  我在想如果我本来就是一个幻象,那我心中那一点点活下去的希望是不是就是我的灵魂。虽然就是因为有了希望才愈加绝望,可是如果怀抱的那一点希望也泯灭的话,我是不是就会灰飞烟灭?
  不行,不能放弃。俗话说不怕千万劫难挡,就怕自己投降。所以我哭够了还是爬起来,心里想着张起灵更难过,至少我还可以哭,他却只能面瘫脸。或许他也在希望能碰到一个可以让他展现喜怒哀乐的人。也许我就是那个人。所以我还要去找他。
  其实我此时的思维甚是紊乱,在这种极难控制的情感波动下,我只能把张起灵设为精神支柱,支撑自己前行。我一步步地向前走,想起自己的童年,父亲母亲妹妹,秦寿生,那些和我有过纠葛的男人,李光启,廖化青……还有陈文锦,阿宁。以及我那些无数的古怪离奇的梦。
  前方站立着一个白衣女人。雪白的平面脸上只有黑漆漆的眼,如咒怨里的伽椰子一般,白衣下是一条长长的蜈蚣身躯。我惨笑一下,想起她便是最初我在这里遇见的滕皇后,当日害死了当年的霍玲,后来被一个叫汪藏海的人骗在这里成了这个德行。我看看周围,顿时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深邃的甬道,哀伤地看着我的滕皇后。她虽然没有面容,可是她全身都弥漫着一种发自肺腑的同情和悲哀。她叹口气,不知道没有嘴巴的她是用什么发出声音的。只听她说:“霍玲,你还是来了。一切果然始于始,终于终。你到底还是回到了你初生的终极。”
  我估计是我此时的模样太过凄惨,纵然还是那般倾城绝色貌美如花,却行动处如弱柳扶风,几乎站立不稳。果然连鬼都来可怜我了。所谓的初生,所谓的终极,又能怎么样。如果一切都是虚幻,那么所谓的朱艳美,百媚生,终究也不过是一场镜中貌,月下影。
  我不愿意搭理她,忍着剧烈的头痛,扶着墙向前移动,还是想要去找张起灵。就算是幻觉,我也需要他在。如果不能在幻觉里花好月圆,也要让别离或者死亡的疼痛让我清醒。何况如果张起灵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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