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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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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驾行至诸接驾臣子之前,邢岫烟好奇,原还以为徒元义会出去见见大臣们,没想到他稳如泰山地坐着,只是让李德全传话,让他们平身,然后继续入城。
  邢岫烟只是觉得可怜了大臣们昨晚没睡个好觉吧。徒元义却觉得那是天经地义的,有资格来接驾,是他们的荣幸。
  邢岫烟还就能读出他的沙文主义思维,这男人骨子里就这样。


第156章 巡幸边城
  男人就该出去闯一闯; 才能认识天下有识之士,有才之人,窝在后宫里是政令不出京都的。
  徒元义刚重生后; 当年手中没有什么资本; 也勇敢地走出了后宫,因他的正统身份和理想; 自有人投效。如果他显示一点王八之气; 不,王霸之气,也以能吸引不少人的。他要比穿越吊丝称霸种马男要强多了; 他前生当了数十年皇帝,威严气质是吊丝种马男学不来的。
  徒元义有意将朔方收归在自己真正的势力范围之内。别看这是边城,实际上也是商贾云集之地; 掌握朔方其实就拿捏住了蒙古的经济命脉。但是这部分利益多是掌握在西宁郡王一族手中。
  且西宁郡王与伊利将军世代联姻,互为犄角; 伊梨将军与关内人不同,实则属于蕃军。伊梨将军梁氏先祖实为羌人,只不过久慕中华,又世代娶了汉人女子为主母; 也以中华人自居。明末大乱时群雄并起; 又有徒氏兼收并蓄联四王共抗后金; 梁氏却在此时西出河西走廊; 打下一片天地称王。
  后徒氏太宗时讨伐梁氏; 梁氏眼见不敌; 在西宁郡王的牵线搭桥下,俯首称臣,封为伊梨将军,而大周就设伊梨都护府,名义统治西域地盘。
  可梁氏一族与关内的勋贵王侯不同,虽称“将军”,实则是间于“蕃属国”和“封地”之间的一种特殊存在,其实等于是“王爵”,还是世袭罔替的。
  但是因为这样容下“伊梨将军”却带来了一丝“榜样”效应,当年乌思藏的土司见太宗时期的大周强大,手底下“四王八公”,猛将如云,况且关内富庶繁华不是高原苦寒之地可比,也就臣服于大周。大周便设了乌思藏都护府,派了驻藏大臣。由此,大周名义上的疆域除了东北吉林以北和外蒙,其它的比现代的还要大一些。如果加上蕃属国,确实有些“天/朝上国”的味道。
  徒元义并不想杀鸡取卵损人不利己,若是除去西宁郡王和伊梨将军,这“中华屏障”也就去了,那北蛮后金可直取河朔,渡过黄河就可长驱直入下长安,如此可是自毁长城。
  但是任由边疆军政大权旁落蕃王手中,徒元义自也是不乐意的。
  是以登基后,就步步加强对中央对边疆的影响力,便是不能一步收回权力,也要来刷刷存在感。
  说实在的,王子腾确实有才干,他奉旨巡边的工作,其实做得都不错,看到的问题和把握的脉络都很清晰,虽也谋个人名望,但徒元义希望他做的事他都做了。
  是以,这回徒元义还是带了他来伴驾的,名字排在兵部尚书兼武德殿大学士孙原望之后,这暂且不提。
  却说这一次的北狩与前两次不同,有意显示天威,摆足了帝王威仪,车驾浩荡,人员诸多。文臣大臣随行人员数十位;锦衣卫、拱圣军、西厂人员数千人;还有三万京都禁军,其中一半为黄衫中军,一半为红衫西军。
  徒元义还恩典一百八十六位新科武进士随行历练,现编于拱圣军或者黄衫军之中当着六品到九品间的武官。而且,今科已经当了编修或庶吉士的进士也带了十几位,被安排在后勤管理人员中历练,现在便有好几个学富五车的进士给文不成武不就的贾琏当帮手,比如谭谦、贾环。
  只不过谭谦关系硬,时常会被留到御前去伴驾,当着中书舍人的副手。大家都觉得皇帝多少是偏心他这个襟兄弟。好在谭谦很会做人,同科进士们早在他娶苏馥儿之前就多与他交好,到底还未排挤他。
  却说御驾抵达朔方城,明黄绣帘覆盖的御驾大马车在锦衣卫开道护卫下中南城门入城。
  边城百姓分列两旁,看着天子巡幸,威仪赫赫,锦衣卫、拱圣军衣着鲜亮,个个虎背熊腰。又有京都禁军黄衫军、白衫军浩浩荡荡、甲胄蹭亮,杀气腾腾,心中不由得敬畏。
  美貌的太监、宫娥跟着仪仗九龙伞、七凤伞,金顶雕龙大马车在阳光下闪亮绚丽的光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姓下跪的习惯几千年如此,封建沙文主义的徒元义目前还没有推行人人平等——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有没有为此努力的打算,邢岫烟是怀疑的。
  贾环此时和一些同僚也站在南城门迎接。贾环等人因为跟着贾琏做御驾的后勤准备工作,他们反而提前来到了朔方城,进了御驾行辕做些接驾准备工作,安排调动各种物资。
  贾环跟着贾琏做事,也才真正认识到,在这古代工作不是他们要向他学习,而是他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贾琏这人认真工作起来,真是八面玲珑,处处周到,而且他顶着一个贵妃表哥、御前红人的身份,手上还有实权,真是到处吃得开。
  御驾巡幸,后勤压力大,很多事项是从官府灵活转移了,派给了商号承包,保证商号有得赚,但是也别想狮子大开口,长远生意才是好生意。
  这方面很多事情就是贾琏统筹负责的,他认识很多商人,掌管着一大笔项目银子,他一边省钱,一边商人又要拍他马屁才有生意做。
  贾环这些进士出身的,就是跟在贾琏身边干这个,这让许多贾环的同科人员拉不下脸来,好在贾环观念和他们不一样,很快成了贾琏的好帮手。
  贾环也想一飞冲天,升官发财。但此时和同僚跪迎圣驾,听着人口诵“皇上万岁,娘娘千岁”,心中也不由五味陈杂。
  他从来没有和她认过错,终究他还是给她下跪了,人生际遇当真说不清楚。
  御驾行辕设在西宁郡王府的别院中,徒元义下令内务府一切从简,也只意思一下摆了些帝王规制的摆件。
  而吃穿用度上,也是有清晰的账务在册的,除了地方特别进贡,都是花内务府和户部的银子。
  徒元义就带了贵妃一个后妃,所以行辕也只设了一处起居室。黛玉、苏馥儿和萧侯夫妻没有住进圣驾行辕所在别院,却也住在了西宁郡王府的一个院子里。
  安顿休息花了大半天,徒元义令地方洗尘宴推迟一天,人困马乏也要休息。
  晚上徒元义和邢岫烟也只简单用过晚膳,之后,邢岫烟听他豪情壮志吹了一会儿牛,只淡笑不语。
  徒元义觉得嘴上功夫只怕世上没有几个人能让这篾片出身的媳妇折服的,于是还是用行动实在,将心肝宝贝媳妇扑倒胡天胡地做尽风流事,她果然见识到她夫君的能耐,连连求饶。
  翌日一早,也不得不起身来,邢岫烟服侍徒元义洗漱穿戴后,自己也由染房诸婢服侍洗漱梳妆。
  早膳前,倒是有大皇子、二皇子过来请安。从前在京都,皇子教养严格,卯时就要起床读书,而徒元义也要早朝,晚上徒元义若是不去他们母后或母妃那里,也通常不用定省——可徒元义几乎不会去。是以,出巡幸时他们难得可以展示孝道了。
  邢岫烟穿着一身象牙色锦袍常服,头上只简单挽了一个随云髻,插着一支珠花,出了内堂时,徒元义正在训子。
  大约是昨日他的口才没有令小篾片折服,现在能得见儿子来请安,便用在儿子身上。
  总的要旨就是让他们识天下之大,民间疾苦,外敌环视,身为龙子龙孙,要以天下为己任,不可将眼界困于方寸之地。但听徒元义又说:“既是出京来了,多从实践中学习经世致用之学,让你们不要读死书,却不是让你们出来玩乐的。”
  徒元义发现媳妇来了,这才收了话,两位皇子忙上前一步,下拜请安。
  “儿臣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吉祥。”
  邢岫烟淡淡道:“起来吧。”
  “谢贵妃娘娘!”二位皇子拱手恭敬起身来,然后彬彬有礼退回一步。
  邢岫烟在徒元义身边坐下来,心情倒是甚好,说:“二位皇子还年幼,难得出来,便是贪玩一二也正常。我小时候也贪玩来着。”
  徒元义道:“你可别当坏榜样。”邢岫烟在当阿飘时就会贪玩,因为一个身体不听使唤的鬼也写不了小说,写出来也没有人看,他修炼时,她自然无聊得发毛,想偷偷跑出去玩。这曾让徒元义很头疼,刚开始两回发现“压寨夫人”不见了,他是急得很,都用追踪符找到她再拣她回家。
  邢岫烟笑道:“少年人都贪玩,功课不落下之余,玩也得玩呐。”现代都有星期六、星期天,徒元义的皇子学堂是除了三节两寿和生病,天天要上学。并且他们是卯时初起床读书,复习完功课大约也辰时末刻了,真是比她小时候还可怜。公主们倒好一点,三节两寿休息之外,上课时间要短一些,考试难度也低一些。
  这时赵全领人送了早膳过来,摆在了桌前,邢岫烟说:“你们父子三人吃吧。”
  “你又去哪?”徒元义微微蹙眉。
  “我在内间摆着吃。”
  “坐下吧,少折腾了。”
  邢岫烟原也不想让他父子仨儿不自在,若是放在现代,很像后妈和原配儿子们。徒元义虽然给他们安排超负荷学习,却甚少在生活上关心他们,她对他们只不过偶尔有正常人的廉价同情而已,她向来没有兴趣亲近展现“后母爱”。
  雪珏、金瑶侍膳,给邢岫烟盛上现磨的红豆核桃黑芝麻豆浆,她拿着一个馒头,自己用小刀切开,却径自夹了一些自创的风味豆豉(山寨老干妈),吃得正香。
  徒晖手心都是汗,忽偷偷朝她瞧了一眼,她却正大口大口咬着,徒元义倒没有嫌弃她吃相不符合一个淑女的形象,他一边又令金瑶盛了一碗羊肉汤给她备着。
  “别挑食。”
  甘陕的羊肉汤给她太重口味,她就算也爱吃重口味的菜,可那是四川火锅和湖南小炒那类的,而不是羊肉泡馍这种。
  北巡没有带御厨过来,这行地方上还配了做长风风味菜色的厨子,做的羊肉汤却看看也知不合她的口味。
  幸好金瑶私带了“老干妈”给她下饭。至于《红楼》美食,几只鸡烧一道茄子,她这当贵妃的都觉得是罪孽。要知道这可是生产力落后的古代,不是养鸡场三个月的鸡就能卖了。徒元义也比较节俭,平日吃用完全不像贾府,听邢岫烟说起贾府奢靡时,都十分厌恶。
  徒元义虽然有大缺点,对她倒真是一腔真心,曾经也想如贾府般的食不厌精地养着邢岫烟,只怕是担心媳妇嫌弃他抠门。但是她对吃一道自有主意,会指使厨子做什么东西,绝对不算是奢靡的。她自己的甘露殿和凌波殿用度小账目也十分清晰,下头要贪的油水是不多,但她明光正道赏人的却也是常事,且在贵妃手下做事在宫中到哪都是脸面,无人敢欺,手底下的人倒也没有不服。
  邢岫烟伸手一推,说:“大早上的,这种东西我哪喝得下?你喝吧。”
  徒元义凤目划过一道波光,说:“你这么挑食才至这般文弱。”男子风流天性,想着她昨晚的讨饶。
  邢岫烟说:“我哪文弱了?八百米跑起来我不要太轻松。”
  徒晖、徒显才知道父皇和宸贵妃一起用膳时不是“食不言”的。但是他们可不敢插话。
  四人用过早膳,皇子们才谢恩赐膳,恭谨告退。
  ……
  徒元义去召见朔方的文武诸臣,而邢岫烟在行辕停留的别院也有诸多命妇过来参见。
  她不得不更换贵妃品级大装,繁复的礼仪参拜后,她才换下礼服,换了常服,让紫玥给她梳了一个漂亮的朝云近香髻,墨发高盘,倒没有戴那些华丽的黄金凤钗,只插了几支银簪珠花和步摇,系了配套衣服的发带。
  萧侯夫人、黛玉、苏馥儿三人倒是陪她一起见这些诰命。西宁郡王妃、金县主及两个庶女、绥宁总督夫人及两个女儿、绥宁巡抚夫人和一个女儿、朔方知府夫人和女儿。
  一众女眷就在行辕别院后花园开宴,金秋时间,院中摆满各种菊花。
  朔方郡知府夫人虽然品级最小,但她有张巧嘴说起边城风物,
  正说着北蛮部族的婚俗,与汉人的“三书六礼”不同,别有意趣。邢岫烟曾经对地理民俗很感兴趣,又因为当小说家也涉及这些方面有过了解,但没有这么生动,也听和兴致盎然。
  正说着,紫玥带着几个小宫女捧了东西回来,昨天刚刚抵达,安顿下来也来不及将行礼打开。
  邢岫烟身为贵妃,收了下头的进贡,自然也要对女眷有所赏赐,这也是礼尚往来。
  赏赐了一些设计新颖的首饰,夫人和小姐按照品级微有差别,但总不会让人面上难看。
  到午时前,人们也就散了,她只留了萧侯夫人、黛玉、苏馥儿回屋里说话。
  萧侯夫人提议说:“娘娘,咱们要不微服出去玩玩吧,呆在院子里怪无聊的。”
  黛玉满脸羞红,这一路来她和这位未来婆婆倒是熟悉起来了,她原还怕自己说错一句话,走错一步路,却发现婆婆自己是个最没规矩的人。
  邢岫烟苦笑道:“我哪出得去?锦衣卫、拱圣军层层包围着,圣人定不允我自个儿出门去。”
  萧侯夫人道:“圣人忙着呢,娘娘若是想出去,我自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
  苏馥儿只觉三观颠到,担忧道:“夫人,娘娘可是千金之躯,哪里能随便出门去,万一出什么事,谁承担得起?”
  萧侯夫人道:“有我在怎么可能会出什么事?”
  苏馥儿暗道:有你在好像才会出事吧?
  黛玉也劝道:“夫人,你要出门……去玩,可别引诱娘娘,到时圣人要怪罪的。”
  萧侯夫人说:“好玉儿,那咱们自己出去玩,不带娘娘了。”
  黛玉:……


第157章 卖身葬母
  朔方边城位于河套平原; 是大周太/祖时期修建屯兵的北方要塞重镇。打退北方蛮族入侵后十年,汉人客商都禁止与后金通商。太…祖吸取教训,知道晋商集团挖了大明王朝的墙角,让后金有了集结物资的源头,太/祖当年可对与后金关系亲密的八大晋商集团挖家起底。但南北商业往来不是政治上的对立可以抗衡的,于是河朔和西北一带只开和西边的朔方边城、凉州、银川三地可以与北方部族互市,这也让这三城成了北方最繁华的城市; 有塞外江南之称。
  邢岫烟做富贵公子打扮; 身边跟着萧侯夫人、黛玉、萧侯,苏馥儿却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留在了院子里。
  邢岫烟是化装为一个送赏赐的普通宫女; 跟着萧侯夫人、黛玉出了别院,进了西宁侯府的偏院,然后; 跟着萧侯夫人从侧门出来。除了圣驾行辕各门口防守严密; 其它门拱圣军就随意多了,对于萧侯夫妻更没有人管。到了外面,又有萧侯接应在客栈换了装,当真无缝对接。
  边城市集繁盛,南北货商云集; 除了汉人之外; 还有许多西域人、与蒙古人; 衣饰口音与关内大不相同。
  黛玉哪里见过这样场面; 她的规矩闺训真的扔恭房里去了。萧侯夫人不是头一回来边城; 说是十年前来过,还熟门熟路给她们介绍各种货品。
  黛玉不知道将来要怎么样侍俸这样的婆母,因为这个婆婆不看你针线女工和立规矩,她就是贪玩,难不成以后就要陪她游玩?
  黛玉看看男装公子打扮十分潇洒的贵妃大姐。虽自来知道大姐不是什么守规矩的人,但不是说好的,女子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前只怕还是面上守规矩以防毁了闺誉下场凄凉的吗?
  大姐,你老实说,当年你是不是仗着篾片口才忽悠我了?
  小黛玉不禁朝“言行不一”的贵妃大姐发出一种小女孩对着最亲近的长辈才有的小怨念。
  因为白日里,萧景云通常不是当值就是被召去伴驾,所以这时候萧侯夫妻自然是想带着儿媳玩了。
  黛玉穿的当然也是男装,虽然细看时绝对瞒不过人的眼睛,好歹一般人也不会一个劲地打量人。
  忽至前方一处,人群涌集,怕是有什么新鲜事儿,萧侯伸长了脖子,笑道:“夫人,我过去看看。”
  萧侯这喜欢当吃瓜群众的毛病萧侯夫人也自了解,而且也影响到她。
  萧侯钻进人群一看,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十三四岁小姑娘拉住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俊美小公子的衣摆。还有一个年纪稍小的漂亮公子,好奇地站在一旁。
  那小姑娘一身麻衣,目中含泪说:“还请公子告知小女是哪家府上,待小女安葬了母亲,小女子必定做牛做马报达公子……”
  那公子一身贵气,蹙了蹙眉,说:“爷说了不要你报达,你去葬你母亲吧。”
  那卖身葬母的小姑娘说:“有恩不报,小女子于心何安?便是母亲地下有知也会责怪小女子。若是公子不肯让小女子报达,小女子如何能受公子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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