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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权后之路-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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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萧景云这一代,他小时候跟在祖父身边,自有“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抱负,想要做出一番事业。
  ……
  这个时期,其实甘陕一带已经比较荒凉,但是都说秦/川自古帝王乡,大周立国自要占秦/川之王气。不过因为秦川生产力的落后,南京商业的往来反而更加鼎盛。
  此次北狩,徒元义也禁止强加百姓献贡,但是沿途还是召了民夫帮着运送物资的,但民夫做一天活能领到一斤他的粮食加工厂生产的番薯面(粉)。这是极其压榨劳动力了,却被一帮文臣认为是仁爱之君,连出身寒门的谭谦都这么认为。
  傍晚时分,谭谦骑着马跟着御驾之后,伴驾的还有一些得圣人青眼的臣子,但是几个随行的老臣却没有跟来。
  徒元义好武,武力强身,并且能带给自己前生没有安全感和自信。
  伴随徒元义过来的年轻人也有想在皇帝面前表现的,一个个精神抖擞驱马,但也不敢生出超越皇帝的马身的念头。
  忽见林中一头雄鹿惊慌奔出,徒元义利落取下弓来,搭上箭,双臂一紧拉开弓来,嗖一声,飞箭犹如一道闪电,正射穿那雄鹿颈部,众臣不禁齐声喝采。
  连武状元萧景云看那一箭威势,都不禁心惊,暗想:从前那些传闻,说皇帝武艺超群,精通骑射,莫还不是拍马吹捧?这一箭便是自己也不能射得更好了,他的箭法只能射中鹿颈,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这样云淡风轻射穿,因为那个角度可是有颈骨的。
  徒元义看林子间被惊起的鸟,忽微微一笑,冲身边的萧景云递出一箭,说:“你射那鸟。”
  众人听了不禁讶然,因为那竟是麻雀,目标小又总是在动,要射中谈何容易?
  然而,萧景云取弓接箭,抬目朝那一群麻雀细看,挽弓搭箭,嗖一声,那箭在远方空中失了力道落下,大家没有看清他到底射中没有。
  徒元义微微一笑领头驾马过去,就有人下马取来那支箭,上头竟然串着两只麻雀。
  徒元义抚掌叹道:“当时武举校场,景云能射中抛在空中的铜钱,朕想因能射中这麻雀,果然不负朕所望。”
  萧景云笑道:“微臣雕虫小技,在陛下面前班门弄斧了。”
  徒元义笑笑算是接受连襟兄弟这个马屁了,襟兄弟俩倒是君臣相得。
  一众年轻臣子也为讨得徒元义欢心,都拿出本事来,一片林子被荼毒严重。
  谭谦虽然会骑马驾车,也会一点剑术,但他不擅射箭,虽也射过几箭,却是没有所获。萧景云怕他面上不好看,偷偷将自己射的一只山鸡和一只兔子给了他。
  谭谦失笑,却也没有迂腐刻板拂他好意,这时候展示读书人的傲气。
  徒元义两个儿子倒也跟过来了,也是他头一回带他们出京,这时路途初试身手,徒晖倒是亲手射到了一只山鸡,徒元义见了不禁鼓励了一句。
  徒晖微微一笑,犹豫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团雪白的东西,说:“父皇,这只小兔子是儿臣刚才捡的,您带回去给贵妃娘娘养吧。”
  徒元义凤目带着一丝冷意扫了过来,徒晖不禁吓得肝疼,连忙拜道:“儿臣……只是想……母后与贵妃娘娘有所误会,儿臣……儿臣……”
  徒元义心想:朕独爱贵妃,后宫前朝自有眼睛,晖儿身为嫡长子自然惊惶,生怕哪日贵妃不容他,这才有示好之心。秀秀不是爱在背后说人坏话之人,她一来不爱管人闲事,搬弄事非。且她为人客观淡泊,能坦荡开阔看天下的人和事,晖儿却是不知。
  徒元义道:“贵妃并未将你母后的事放在心上,你不必介怀。”
  徒晖低下头,捧着小兔子不语,徒元义想了想说:“兔子拿来朕瞧瞧。”
  ……
  邢岫烟和萧侯夫人、黛玉、苏馥儿陪着说话,主要还是三人听走遍天下的萧侯夫人说起各地风物。黛玉的脸不禁通红,低着头不敢插话,她可没有想到未来婆婆跟来了,好像是做了坏事被老师抓住一样。
  邢岫烟笑道:“能像夫人一样赏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潇潇洒洒过一辈子,倒真是人生乐事了。也亏得萧侯爷和夫人志趣相投。”
  萧侯夫人说:“也有‘志趣相左’的时候,我要去沿海,他想大漠,我要去北边,他想去南边。”
  忽听太监来报说皇上就要回来了,女眷自然退出皇帐。
  回去路上,萧侯夫人拉住黛玉的手,问道:“路上可辛苦了?身子受得住不?儿媳什么都好,可惜就是不会武功,文弱了些。”
  黛玉脸红的要滴血,这回跟她来的徐嬷嬷却没有阻止了,毕竟这是她未来婆母,下了聘也等于是萧家的人了。苏馥儿却是很不讲义气地自己先走了,让她们婆媳相处。
  黛玉说:“我很好……我小时身子是不好,后来调养好了,这么点路不觉得辛苦。”
  萧侯夫人又问:“儿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可能给你弄来别人弄不到的。”
  黛玉说:“娘娘很是关照我,都是分给我爱吃的,夫……夫人不用担心。还有……夫人叫我黛玉就好。”
  萧侯匆匆跑来,搓了搓手,说:“娘子,为夫已经把宴席整好了。”
  萧侯夫人便邀黛玉晚膳去他们帐里吃,黛玉这下可就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徐嬷嬷说:“既然是侯爷和夫人一番好意,小姐就一起吃顿便饭,想来无碍。”
  萧侯夫人说:“都是一家人,有什么碍哟!”
  黛玉满脸臊地去了萧侯营账用膳,那些下人厨子食材都是侯府自带的。萧侯夫妻自己游山玩水时是不带人手的,但此次非要跟来北狩为了方便什么都带了。
  黛玉看到那人时一阵紧张,她心中又哀叹,自己怎么就半推半就来了呢。他见了还不定怎么想她轻浮不自重,不由得有些后悔。
  萧景云刚好打猎了回到拱圣军扎营地,就接到了父亲的小厮来报,要他过来,他是下半夜当值,此时刚好有空。
  没有想到能见到活生生的媳妇,也不禁傻眼,心中难免觉得还是爹娘有办法。
  饭毕,萧景云自然是要送黛玉回自己的营帐,随行嬷嬷不由得离得远了一些。
  可两人也是半晌说不出话来,萧景云忽然问:“你喜欢吃烤麻雀吗?”
  问出这个白痴问题后,萧景云想给自己换条舌头,心中哀叹不已。只因为刚刚皇帝让他射麻雀,他脑海中最直接的东西是这个,再又想到小时候就会烤麻雀吃。
  黛玉却也是因为紧张,没有觉得他傻,回道说:“我没吃过烤麻雀,但是……贵妃娘娘当年给我做叫花鸡,还挺香的。”
  两个没谈过恋爱,偏心中还是有对方,却紧张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少女,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往往是傻瓜式的,让人啼笑皆非。
  萧景云道:“我娘也会做叫花鸡,我让娘下回做给你吃。”
  黛玉忙道:“不用麻烦夫人了,我也只是这么一说。”
  “那下回我有空给你做。”
  黛玉别开了头,耳朵热得发烫。从前哪里这样近处细瞧过他,只是他来府里,她远远瞟见过,但是今日一处吃饭,猛一看,才想他竟然长如此俊美,尽是拣了萧侯和侯夫人的优点长。
  他隔了一会儿说:“我也叫你玉儿可好,我听娘这么叫。”
  这边两个傻瓜初会,那边邢岫烟面对的人却情场老练多了。


第155章 不/伦之思
  邢岫烟倒真没有想过养只宠物。前生她工作繁忙; 没有精力用在宠物身上,而后来三年多的写手生涯,她迷进去后也是起早贪黑; 昏天暗地; 也没有这份心思。
  但是不代表她会不喜欢可爱的宠物,她托着那只小白兔抚了抚; 忽对身边的徒元义说:“你是不是把人家父母都杀了?”
  徒元义失笑; 说:“好像爱妃也会吃兔肉的。”
  邢岫烟不理他,忙叫赵全去寻点胡罗卜和青菜来。徒元义却说先不忙玩兔子,带她出帐外去看星星。
  正值过了中秋; 秦/川之地,夜晚已经很凉了,给她披上了大氅; 携了她的小手步出帝王皇帐。
  他携她到了一个篝火堆前,两人在一个木墩子上挨着坐下; 徒无义问道:“你能看到牛郎星和织女星吗?”
  邢岫烟指了指天空,说:“那边两颗。”
  徒元义叹道:“今年七夕原还想带你看灯,奈何宫中大宴,忙了一整天。”
  邢岫烟脸微微发红; 徒元义掏出一个同心结; 道:“去年你送的; 朕一直留着。原想今年你会自己打一个予朕; 你却不记得这事。”
  邢岫烟说:“圣人又不缺穿戴; 我也不擅打这个。”
  徒元义说:“你学得好针线; 如何不会这个了?”
  邢岫烟嗔道:“除了龙袍,你的袍子都是我做的,还得怎么贪心呢?”
  她也有工作的,好不?但是他是越来越贪心不足了,除了龙袍,他只穿她做的衣袍。一边又是心疼她辛劳,一边又是对别的衣服各种嫌弃。
  徒元义笑了笑说:“娘子本来就该给夫君张罗穿戴。”
  邢岫烟道:“你又哪里学来这些话。”
  徒元义笑道:“你姐夫打猎时不小心弄脏袍子,心痛极了,就喃喃对不起娘子的心意。”
  邢岫烟哧一声笑,说:“真是个可爱的书呆子。”
  原来那书呆子称呼苏馥儿娘子,而不是夫人太太奶奶,这让徒元义听了很新奇。
  徒元义说:“你不是不喜欢酸书生吗?怎么又觉得他好了?”徒元义给的三个选项,其他两个男子自然也是清贵,将来均到三品以上,但是她一挑就挑个首辅给姐姐当夫君,还是让徒元义很惊讶的。
  邢岫烟切了一声:“酸秀才能和姐夫比吗?姐夫出身寒门,可年纪轻轻就中举了。说他书呆子,其实他比大家都聪明吧。”
  徒元义说:“朕若去科考,也能考上。”
  “你倒考给我看看。”
  徒元义总算是看透她的品味了,这女子的品味极是无理取闹,她就是喜欢那种自己出身贫寒,但是能够不靠爹自己闯出一片天的男人,还要有君子之风,文质彬彬。当年喜欢上赵嘉桓是这样,给苏馥儿挑夫君也是这样,只不过赵嘉桓是伪装的。
  徒元义认识到自己不是她的品味,不禁微恼,将人捞进怀里挠她的痒,邢岫烟笑抽了只得讨饶。徒元义揽着她在怀里,才有笑拥江山美人的痛快。
  忽听李德全来报说是大皇子求见,徒元义心下微奇,松开了佳人,让人过来。
  不一会儿徒晖过来拜见,跪倒在地:“儿臣参见父皇、贵妃娘娘!”
  徒元义令他平身,问道:“赶了一天路,怎么不歇着?”
  徒晖身为皇子虽也有车驾,但是徒元义看他甚是坚毅,骑了一天的马,不像二皇子只骑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心中还是有三分喜欢的。
  徒晖道:“儿臣得沐父皇隆恩,得以伴驾北狩,但是不敢懈怠功课。先生不在身边,儿臣斗胆请父皇为儿臣看看。”
  徒元义听说他还做功课了,甚是意外,让李德全取来他手中的纸张,就站篝火一看,头一张一篇工整的大字,上头是《左传》中的文章。
  徒元义看过后点了点头,温言道:“既是累了一天了,便早些歇下吧,明日还待赶路。”
  徒晖偷偷瞧了瞧邢岫烟,她坐在一旁,只当自己是事外人,一眼也不多瞧他,不禁心中悲苦。
  徒晖道:“儿臣多谢父皇关心。父皇……和贵妃娘娘也早些休息。儿臣告退。”
  待徒晖离开,邢岫烟自也没有放在心上,徒元义却因为那是他的长子,还是杨皇后所出,只怕她放心里去。
  徒元义道:“朕带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同北狩,只是想他们多加历练,对这天下之大有所感悟,只望他们别成为内闱酒色之徒。朕没有更深的打深。”
  邢岫烟淡淡道:“为人父母,便是为子女计深远,原也应当。”
  徒元义便是患上了“惧内”,面上却也难显示,只道:“明日赶路,我们也回帐吧。”
  徒晖回到帐篷,却见二皇子徒显还未歇下,看见他回来,勾了勾嘴角,说:“哟,皇兄,拍完父皇马屁回来了?”
  徒晖道:“谁拍马屁了?”
  徒显笑道:“不是去拍马屁,你去那边干嘛?对了,只有父皇那里有女人,皇兄是去看女人了?”
  徒显在徒元义上辈子是酒色之徒,他面上纯洁,但是骨子里的风流轻薄却不变,虽只十一岁,心思早想着女人了。但是徒元义对皇子教养甚严,皇子成年前身边决不用宫女,并且如果哪个宫女爬床,都是要杖毙的。
  徒晖道:“晕昏定省,为人子者份所应当。”
  徒显却道:“装吧,我便不信你看着不心动,贵妃娘娘身边名唤青璇的那个长得真是俏。不过,那么多女人都是父皇的……”
  徒晖厌恶,说:“你说什么胡话,父皇怎么会……二弟,咱们都大了,小时不懂事也就罢了。”
  徒显道:“你少一本正经教育我,也不知是谁勾了好几个宫女。”
  徒晖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多一句都是浪费,却听徒显喃喃:“父皇天天对着贵妃那样的绝色,我等却连个宫女都不能用。若是叫我能睡一晚贵妃那般的绝色美人……”
  徒晖忽然扑了上去往徒显脸上打去,徒显吃痛,说:“徒晖,你发什么疯?”
  徒晖十分恼怒,骂道:“你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什么?你还要不要命?”
  徒显说:“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
  徒晖和徒显虽然一个是皇后之子,一个养在吴惠妃膝下,却是自小一处长大,一起上学一起玩,徒显虽风流轻薄,却不是心机深沉之人,在外还能装装,对着徒晖却是不装。况且,父皇自来就更重视徒晖,徒显也自知自己生母不过一个曾经的王府侍妾,不能不徒晖这嫡长子比,如今徒元义正常壮年,他们自己年纪还小,自然还未起过夺嫡的念头,最多只是会少年的嫉妒,觉得徒晖会拍马屁。
  徒晖抓住徒显的衣襟,警告道:“你以后再说这种胡话,起这心思,我见一次打一次!”
  徒显见他目露寒芒,也恶声道:“你敢!别以为父皇偏心,我就会怕你!”
  徒晖道:“若叫父皇知道你说这话,你有几颗脑袋?”
  徒显怔怔说不出话来,徒晖却是出帐去由小太监服侍简单洗漱。
  徒晖自己睡下时却也感慨万千,他骂徒显有几颗脑袋,他自己却有几颗脑袋。
  可是想她时,想得心肝肺都痛,明明她是母后最恨的女人、父皇最爱的女人,无论是为了孝顺父皇还是母后,他都不能想她,可他却难以控制脑海中全是她的影子。
  从对她恨惧到一分轻薄之情,可想久了却刻进骨子里。曾经少年轻薄不过是青春期男孩通常会犯的错,少艾慕色乃人之天性。
  而他自小也是受礼义廉耻教养,天地君亲师乃是纲常,可他就是偏偏怀着这种情思。他当初如何知道她这样危险,放在心里恨久了怕久了都会变味。
  现在他对她又爱又恨、又惧又敬,可她却从来不会看他一眼,连丝鄙视都难有了。她心里眼里只有父皇,他只觉悲从中来,自己为何要处在这样痛苦的位置。
  徒晖对徒元义也是敬爱的,从小就想得到他的关注和宠爱,他也怀着深深的负罪感,可是少年人的热烈情感不是负罪感可以抹杀的。少年初识情滋味,可以为了一个人做一切傻事也甘愿,最悲剧的是他连傻事都不能做。
  ……
  御驾一路前行,十日后抵达朔方地界。
  朔方边城外三十里,官道上挤满了人,除了朔方节度使兼西宁郡王金世超带着帐下诸将立在官道中央。而文官方面有馁宁总督、巡抚、朔方知府以下各级官员,亦是穿戴齐整,翘首以盼。
  西宁郡王金世超也是在徒元义登基后才接了老郡王的位置的,他是第一代西宁郡王之孙。早在一个时辰前,太阳才刚刚升起,就有西厂太监过来报过圣驾将临,那时候官员们就在此候着了。事实上,他们全是半夜起来的。
  马蹄声响,明黄色的绣龙旌旗招展,圣驾终于来临。
  跑在最前方的是五百年轻锦衣卫,个个虎背熊腰,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
  锦衣卫中的一个指挥高唱道:“御驾亲临!”
  包括西宁郡王在内的文武官员,连忙整着衣袍,跪下参拜,口中喊道:“臣等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先头开道的锦衣卫们分两列退居两旁,过了良久,才见前头帝王仪仗。
  礼乐之声传来,前方龙旌凤帷、雉羽宫扇队列行来,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
  然后跟着一柄曲柄九龙明黄伞,再是一柄曲柄七凤金黄伞,前者代表着圣人,后者是代表着贵妃。
  再有执事太监捧着香巾、绣帕、漱盂、拂尘等物。
  之后才跟着八马牵引的金顶御乘车驾,绣龙金帘遮掩。这远道而来,自是不乘人抬的銮舆。
  御驾行至诸接驾臣子之前,邢岫烟好奇,原还以为徒元义会出去见见大臣们,没想到他稳如泰山地坐着,只是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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