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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别样楼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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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很快便给了她回复,只有简单两个字:继续。
朱徽茵的心立刻安定下来。她知道,青瓷传来的是来自明楼的命令。只要是他想做的事,不问缘由无需解释,纵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她也一定要完成。
她起身走到梁仲春办公室前,敲门。
梁仲春还在生闷气,见她来了也不怎么招呼。
“梁处长您消消气,汪处长就是那个急脾气。”
“急脾气?她那分明就是专横跋扈目中无人!”
梁仲春狠狠顿了一下拐杖:“我一直看着同僚情分对她忍让有加,念她一介女流不跟她一般见识,谁知道她竟越来越无法无天。自己在窝里斗斗也就罢了,居然当着外人闹得不可开交,76号的体面都被她丢尽了!”
他越说越来气,朱徽茵在一旁连连安慰:“梁处长息怒,息怒。”
“我能息怒吗?以前她仗着南田做靠山,独断专行有恃无恐。南田死了我原以为她会有所收敛,谁想她还变本加厉了?哦对,南田没了,她是想着还有明长官哪!”
最后一句刺入朱徽茵心坎里,她的眼睛暗了暗,但很快又亮起来,开口道:“属下倒觉得,她这么一闹,对梁处长并不是什么坏事。虽然您觉得折了面子,但是当着高木先生的面,谁是君子谁是小人一目了然。我们是在执行公务,这点大体都不识,还想跟梁处长抢这第一把交椅?”
“再说,无论如何,只要是您带人破获了抗日电台,那功劳就是您的。谁管它侦听组是归谁主管?汪处长今天发飙,正是因为她知道这一点。”
“你说的是不错。可今早上给她汪曼春这么一闹,那抗日分子早该察觉了。”梁仲春很泄气:“我看啊,咱们这几天的工夫算是白费了。”
朱徽茵笑了笑:“属下来,就是要通报梁处长:今天下午的发报时段内,我依然捕获到了那个神秘电波。”
“当真?”梁仲春又惊又喜。
朱徽茵点头道:“我本来也在担心电波消失。但现在来看,大概是他们有紧急行动迫在眉睫,所以宁可冒险。我猜想,很可能跟第三战区更换密码本有关。”
“非常好。”梁仲春转怒为喜:“那依你之见,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依卑职所见,明天早上我们当然还要去司各特路排查,而且还是要请上高木先生同行。汪处长要是再来争吵,梁处长可以考虑赏她一顶干扰公务的帽子。”
梁仲春不由上下打量这个姑娘:“朱小姐真不是一般的人才啊!”
“日久见人心。”朱徽茵怕他起疑,推心置腹:“梁处长,我只求养家糊口,乱世安生。您是懂人情冷暖的,不像。。。”
“明白。”梁仲春点头:“放心,不会亏待你的。等抓到了抗日电台,我给你记头功。”

朱徽茵嘴角噙笑地回来,想着汪曼春心狠手辣早晚众叛亲离,心里觉得痛快。连两只那么可爱无害的狗都不放过,这个女人根本没有人性!
可奇怪的是,当时在场一大群人,那两条狗为什么单单就往汪曼春身上凑?倒像是认识她一样。
还是说,她汪曼春身上就有那么种神奇的吸引力?
朱徽茵不由冷笑。除了长相,她实在是不知道汪曼春还有哪一点看得过去的。可是,那些浅薄残暴的日本人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心中高山仰止完美无缺的他,也。。。
以他的出身条件学识阅历,什么闺秀名媛国色天香他没见过?怎么偏偏会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魔头。。。
她想到这里生生打住,安慰自己汪曼春只不过是他这位超然棋手运筹帷幄间的一枚棋子而已。只是,她心中有太多不对劲的感觉。狩猎行动当日,她在周公馆推开休息室门时他的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那种眼神她记得太深刻太清晰。如果说那是演戏,她已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叫做真实。
还有最近,向76号透露的任何消息均须刻意避开汪曼春。如果说这是怕她坏事,那梁仲春被青瓷控制得差不多,可高木呢?高木背后可是藤田和特高课!换言之,故意抛给梁仲春和特高课的线索,却要绕过汪曼春,这是什么意思?
她又想起汪曼春的那句:日后你明白帮忙做了什么,哭都来不及。
比这狠的话汪曼春不知道撂下过多少,可不知为什么,这一句就是让她觉得莫名害怕。
朱徽茵甩了甩头。
明楼布的局不到最后没有人能看得懂,自己还是不要白费脑力了。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就算真有欲哭无泪的那一天,她也只有承受。
因为无论是作为下级,还是普通女人,对于他明长官的意愿,她都是没得选择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杀狗的梗貌似大家都没理解。曼春的目的不是阻止敌人发现电台,她知道夜莺一定会遵照明楼的命令把电台给挖出来的。电台是藏在了137号等着人来发现,而135号邻居家的狗,见到曼春像见了熟人一样亲热地凑上来,而曼春又神色慌张地立刻将它们击毙,明白了吧?至于狗狗为什么那么激动地扑向曼春,那些曼春后来扔进垃圾筒的油腻纸包里有什么,大家可自行脑补了。所谓引火,引火自焚也。







第25章 刺杀

明楼坐在办公桌前,想着早上刚刚收到的重庆密电:
丧钟敲响,敲钟人上路。
该来的,终于来了。
他看了看表,难耐心中烦躁不安。阿诚已经出去快一个小时了,不知道事情办得如何。
对阿诚,他向来是百分之百的放心。只是这次,他的目标是曼春。
暗杀行刺,各种变数难以预料。再怎么周密筹划,到了这个关口,他还是担心。
更何况,今早刚来办公厅就得到报告,昨夜驶出吴淞口的一艘货船突然爆炸,原因不明。
他知道那是经A区摆渡的军统走私船,这件事必是明台干的。
这孩子做起事来怎么还是如此任性妄为不计后果!
电话铃骤然响起。
明楼拿起听筒,那边是梁仲春惶恐的声音:“明长官,卑职刚得到消息,汪处长上班途中遭遇袭击。”
“什么?”明楼呼地站了起来,急急追问:“曼春情况怎样?抓到刺客没有?”
梁仲春连忙答:“明长官放心,汪处长伤得不重,已被送到陆军医院。只是,凶手逃匿。我正带人在案发现场彻查。”
“你在哪里?我立刻过来。”

梁仲春放下电话,心中紧张惶然更甚。他之所以第一时间亲自打这个电话,是知道明楼与汪曼春的关系非凡。而电话里明楼的反应,比他预料得还要激烈。这下他的办事不力失察之罪,怕是不好推托了。
梁仲春额上渗出冷汗。幸好,汪曼春只是轻伤性命无碍。否则明楼冲冠一怒非同小可,自己怕也逃不开牢狱之灾。
心里七上八下正忐忑间,就见明楼的车疾驰而至,明楼直接从驾驶座推门而出。他居然自己开车就赶过来了!
眼前这一关可不好过!梁仲春连咽几下唾沫,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明长官,卑职。。。”
明楼无心听他请罪,挥手打断。抬眼处只见滚滚浓烟,曼春的车已爆炸烧毁成一堆废铁,旁边还倒毙着三个巡警的尸身,袭击时的惨烈可想而知。
阿诚并未返回也没有来电,明楼心中惶急,只问:“汪处长到底伤得如何?”
“汪处长并无大碍,明长官千万不要着急。”梁仲春急忙道:“凶手开第一枪时幸亏汪处长反应快,立即俯身并跳了车。凶手又连发数枪,击中车头引擎造成爆炸,并将闻声赶来的警察击毙。汪处长只是肩部中了一枪,未及筋骨要害。身上还有些跳车时造成的擦伤,都不严重。明长官请放心。”
明楼松了口气,又问:“凶手呢?没抓到人,总有线索吧?”
“这个。。。”梁仲春面色尴尬,又暗暗咽了下口水。
明楼见他如此,倒是完全放下心来。
“我们的人还在取证。凶手是从那个屋顶上射击的,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必是行家。我推断,应该是重庆方面派来的。”
明楼看了看梁仲春所指的对面楼顶,皱着眉没有说话。
“请明长官放心,卑职一定全力调查尽快破案,将抗日分子一网打尽!”
“这些话,留着一会儿跟日本人说吧。”明楼不耐地打断他:“一个月内,我,汪处长,下一个不知该轮到谁了。”
梁仲春听得寒毛直竖,心内惶然不知所答。
“先生!”阿诚急匆匆地赶到:“我刚从吴淞口回来就听说汪处长出事了,情况怎样?”
“走,去陆军医院。”明楼吩咐,又沉着脸对梁仲春道:“梁处长,昨晚驶出吴淞口的货船爆炸,你不会不知道吧?船上的货,大概也有梁处长一份吧?”
“明长官。。。”梁仲春支支吾吾。
“做好你自己的事,不要给我添麻烦。”明楼语气严厉。
“是,是。属下明白。”梁仲春一迭声应着,弯腰赔笑恭恭敬敬送明楼上了车,这才伸手去擦额上的汗,长长松了口气。

“大哥担心了吧?”阿诚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明楼,带着歉意说:“赶回政府办公厅的路上塞车耽误了一阵子,到了以后才知道您已经来现场了。”
“梁仲春告诉我,曼春只是肩上挨了一枪。”明楼靠在车后座上揉着太阳穴:“这也太轻了吧。你怎么搞的?”
“碰巧开枪的时候曼春姐突然低头去捡东西,我也没办法啊。”阿诚一脸委屈:“大哥您就别埋怨我了,如果她当时是朝另一个方向动那就没命了。我这心到现在还乱跳呢!”
这话果然令明楼再说不出什么来。
沉默许久,明楼才又开口:“问题是,这么轻的伤她要是不肯在医院好好呆着怎么办?”
阿诚忍着心虚说:“大哥不用担心。上次你不是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她知道不能插手的。”
明楼咬了咬牙:“你给我盯好。她要是不听话出了院,你就再来一次。”
“啊?”阿诚瞠目结舌:“大。。。大哥,您饶了我吧!”
“不然还能怎么办?接下来要做的事,我怕她受不了。”
明楼是闭着眼说出的这句话,听似平静无波的语气不知隐藏了多少的眷恋温柔。
阿诚一阵心酸,连忙道:“大哥放心吧,这事交给我。”
明楼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到了医院,汪曼春早已被处理好伤口送入病房。镇定剂药效下,兀自沉睡未醒。
明楼也不上前,只是默默站在病房门口,远远凝视她的睡颜。
大约是失血的缘故,那本就皎洁如月的面容此刻苍白胜雪。眉目间再没了平日里的冷冷戾气,反是宁静平和中带出几分纯然的脆弱。
她原先最不喜化妆,从来这样素面朝天清水芙蓉。如今日日浓妆艳抹,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伪装。此时铅华洗尽,她终于又回复了最本真的样子。那姣好容颜温婉神态一如从前,是烙刻在心底他最爱的模样。
铺天盖地的柔情缱绻在明楼胸中翻腾泛滥,终是被他一一敛进深不见底的墨色眸中。

“先生,”阿诚带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医生走了过来:“这位秋田毅夫先生,是日本著名的外科大夫,昨天刚带着他的医疗团队抵达上海。有秋田先生在,汪处长的伤您就不用担心了。”
明楼礼貌地与他鞠躬握手:“秋田先生费心了。”
“份内之事,不必客气。”秋田眼光锐利地在明楼身上转了一圈:“久闻明楼先生大名,今日终得一见。请放心,汪处长只是皮肉伤,将养将养就没事了。”
“秋田先生,汪处长遇刺之事,特工总部正在全力调查。为了汪处长的安全,我希望她能在这里多住一阵子,您不会反对吧?”
“当然不会。明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了。您放心,汪处长在这里,自然是百分之百的安全。”
“那就有劳秋田先生关照了。”
二人再次行鞠躬礼告辞。
明楼目送秋田离开,低声问阿诚:“此人什么底细?”
“日本顶尖的外科大夫啊。在日本八所帝国大学都任过教。听说东京、京都、神户、大阪这四个地方都有他的诊所。开战后,自然免不了要来为日本皇军服务。”
“恐怕没这么简单。”明楼想着刚才他颇有深意的注视,悄悄吩咐:“去查一下。”
“是。”阿诚应着,又说:“大哥您别总站这了。进去看看曼春姐,应该很快就醒了。”
“不了。”明楼压住纷乱情绪,只说:“政府办公厅那边还有很多事,我先回去了。你守在这里就好。”
“大哥,这来都来了,她也快醒了,你急着回去干什么?”
“看她没事我就放心了。等她醒了你告诉她,按照我们说好的乖乖在医院住一阵子,不要乱跑。还有,通知朱徽茵,76号任何事务不得拿来打扰她。如果曼春在76号露面,立即报告不得拖延。”
“是。”
明楼吩咐完了,眼睛还是离不开床上的人,声音里尽是温柔怜惜:“她现在受了伤,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等她醒了你多陪她一会儿,不必急着回去。”
阿诚忍不住说:“你明明知道,她醒了最想见的人,一定是你。”
明楼垂睫转身,似已将万丈红尘种种牵念俱都摒退身外:“我什么也给不了她,本就不该来。”
不再回头,他大步离开,一身冷彻。








第26章 密谈

走到医院门口,明楼竟意外地撞见藤田芳政。
“明先生,汪处长情况怎样?”
“还没醒。不过,所幸伤势不重。藤田先生,您这是?”明楼不相信他只是来看曼春的。
“伤得不重就好。”藤田叹气道:“可惜南田课长,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明楼暗暗心惊。
当时他吩咐阿诚下手不可留情,除了担心要做的事她无法面对之外,还有另一个方面的考虑,就是要打消藤田对她一直怀有的戒心。可现在,要杀他明楼却杀了南田洋子,要杀曼春而她却只受了轻伤,这两桩事都来得太过幸运和凑巧,怕是反倒加重了敌人的怀疑。
明楼脑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思忖着该如何把曼春身上的嫌疑清洗干净。这大概,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藤田芳政接着说:“其实我来这里除了问候一下汪处长,更是在等明先生您。”
“哦?”明楼问:“藤田先生有什么事?”
“明先生这是要回政府办公厅吧?不如坐我的车,我们路上聊。”
“那就多谢藤田先生的顺风车了。”

“上海的形势实在令人堪忧啊!”藤田道:“军部对我们的工作很不满意。我是想跟明先生通个气,一起商议该如何共同应对这局面。”
“藤田先生难道有什么新的发现?”
“是的。上次跟您提过口口的眼镜蛇之后,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代号:沙鸥。”
明楼心内一沉,道:“据我所知,自76号电讯处事件以来,沙鸥的代号和用过的电码一直再没有出现过。南田课长曾判断,他应该是在汪处长处决的那六个人当中。”
“当时是这么推断的,可我本人对这个结论一直抱有怀疑。以沙鸥的情报能量,他的位置,绝不应该只是一个侦听员。”
“藤田先生的意思是,沙鸥还活着?”
“不仅活着,他依然隐藏在我们内部,用另一个代号在活动。凑巧的是,眼镜蛇这个新代号的出现,跟沙鸥的消失是在同一时间。还有,南田留下的资料表明,许鹤可以指认口口中央安插在我们中间的内线,沙鸥正是口口特派员的身份,而许鹤在上海的领导是眼镜蛇。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明楼点头:“这么说,只要我们抓到了眼镜蛇,就是抓到了口口特派员沙鸥。”
“还不止于此。我怀疑,此人与日共关系密切,很有可能是个日本人。我们先前的调查,完全搞错了方向。”
“日本人?”明楼是真的惊奇了:“藤田先生为何如此说?”
“明先生可听说过——蜜月?”
“蜜月?”明楼摇头,问:“这是日共方面的特工吗?”
“是的。此人曾是日共的王牌刺客,暗杀过许多帝国军政要员,包括35年陆军省军务局长在东京府邸的暴亡,和36年满洲新京的关东军司令部血案,都与他直接有关。据说他执行任务从无失手,并擅长以种种意外的假象来掩盖暗杀真相。而且有充分迹象表明,他应该还有共产国际的身份。”
明楼听到这里突然想起36年圣诞,他和贵婉在旅顺的那次任务。茫茫雪夜四面枪声中那道熟悉得让他全身震颤不能自已的声音,他后来一直认为是生死关头思念成狂而产生的错觉。当时他们要接头的,是共产国际一个代号HONEYMOON的同志。HONEYMOON,蜜月。其实,应该是汨玥吧。她向来喜欢随兴玩这种文字游戏。
只是为什么来和他们交接情报的,却是个满脸胡须的日本人?
明楼的心猛然揪痛。为了行动方便不招注意,他和贵婉是以新婚夫妇的名义同行的。当时贵婉还笑说,假扮新婚去找HONEYMOON,真应景啊。
是为了这个吗?咫尺之间,不肯来见。
而她直到现在都未曾问过他一句。他太了解曼春,她越装作若无其事绝口不提,就越说明她心里万般在意伤到极致,就像对待他当年的不辞而别一样。
明楼暗暗咬牙。
到底还有多少事,注定只能默默埋葬在心底,无法诉说,无从解释。
明楼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深思着问:“藤田先生的意思,这个汨玥,与沙鸥有关联?”
“我把他们两个的有关资料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这两个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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