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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师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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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道白色的身影,随着突然而起的清幽箫声而去。

    她循声而至,只见一座小桥横跨于溪流之上。

    潺潺的流水在从桥下缓缓而过,小鱼自在地游着,粼粼的波光徜徉在光滑的鳞片上,折射出点点耀眼的碎光。不远处,妖艳繁茂的秋海棠盛放于野外,斑澜绣姿的叶片引着蜂蝶争相环绕。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悠而缓的声调,随着箫音在温暖的日光中轻吟。

    连清走入色彩绚丽的海棠花中,抬首望向凭栏立于桥上的黄药师。

    箫声乍停,青年显然也看到了她,随即纵身一跃,左足踏着桥栏,借力越过了水面。

    “别人的心与我何干?”

    感情的事从来都无法对等,也分不清公不公平,从开始都结束,都不可能受到理智的掌控。所以,别人怎样,他根本不关心,也无法关心。

    “你该知道的。”

    最深情的人往往是最无情的。

    因为所有的情深都只用在了一个人身上。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咔嚓——轻抚在白海棠上的手没有控制好力道,一朵娇艳欲滴的盛放花朵随着细茎被折断而落下。食指擦过凹凸不平的断痕,被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红色的血珠极快地沁出,洒落到白色的海棠花瓣上,染血的纯白,刺眼而又夺目。

    ——你该知道的。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小伤而已。”推拒了黄药师伸过来的手,连清在食指的骨头上轻按了一下,原本还在出血的手指,不消多时便停止了。

    止血的最佳的方式,是阻断运血来源。

    同理,断情的最好的方式,便是所爱之人的死去。

    女人不甚在意地勾了勾嘴角,略显单薄的笑容似乎随时都能融化于空气中。

    “不想笑,就不要笑了。”青年上前一步,用最温柔的怀抱,将她拥入怀中,“无论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得到,为你做到。什么也别想,只要想我就足够了。”

    “方才,我是故意的。”

    “我知道。”

    “我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也是,所以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可是,如果我想要的,是你的命,那么,该怎么办?」

    她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腰,越拥越紧,仿佛至只要她一放手,对方就会消失不见。

    “你知不知道,如果所有人都是神创造出来的,那么,你只是一个失败品!”

    “缺少了一个正常人所拥有的感情,这样的你,即使你什么都能够得到,也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陈麒的话语回荡在耳际,让本就不热的心变得更加冰冷。

    养父,我现在拥有了你所说的正常人的感情,但是我却很想很想杀掉这个令我拥有这种感情的男人。你会不会觉得很失望?

    因为我是真的难以容忍,这个世界上,还能够存在令我动摇的人。

    越是感觉到他的心意,越是感觉到自己的心意,我就越是想要杀了他。

    ——那是带着爱意的绝美杀意。

    胸腔里的血液在沸腾着,丹田里的内息狠狠地在经脉里冲撞,强烈的杀意从四肢百骸中无法抑制地流窜而出。

    细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动着,连清知道,在黄药师没有防备的此刻,以她目前早已恢复所有功力的身手,只需要抬手一击,就能够置他于死地。

    然而——

    手却不听使唤地,不断伸直又弯曲。

    她的杀意是真实存在着的,但是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抗拒着。

    栖居在内心的两个敌视的灵魂,相互拉扯,既不向对方示弱,也无法压倒对方。

    有一瞬间,她真的觉得她不仅仅是她,还有另一个人一同占据了这个身体。

    也好,最完美的戏幕留到最后的时刻才会更加有悬念。

    她只能对自己这么说,然后闭上眼,将快要爆发出来的杀意强行压抑下去。

    在这之后——

    “药师,听好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一生只会对你,对你一个人,说一次。

    好好地听着吧,因为十天以后,你就再也听不到了。

    “我在听。”

    她的每一句话,他都铭记于心。

    “我爱你。”

    她不是一个失败品。

    可惜,也成为不了完美的作品。

    作者有话要说:我报名了上海公务员考试,接下来,你们懂的= =

 第70章 他们的婚礼

    十天后

    室外,爆竹轰鸣;锣鼓声响;喜事的氛围被表现地淋漓尽致。

    室内;连清屈膝靠在床栏边;低着头;未束起的青丝披散在身后,偶有几缕倾斜划过她的脸颊。

    未着袜履的赤足覆在红色的床单之上,散开的莲花之瓣从脚踝处蔓越开来。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抚着妖娆的图纹;温柔的视线聚焦其上;仿佛凝视着最心爱的情人。

    “足踏红莲;浴火重生。”

    她自言着,语气似是期待,又似是惋惜。

    “今日之后,又将是另一个时代了。”

    精美的嫁衣齐整地挂在屏风上,金线沟边的花中之王,在一片艳丽无双的红色上,争相开放,堂皇富丽之中,暗藏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磅礴大气。

    牡丹,是花中之王,素有“国色天香”的美称,是众多女子喜爱的饰物,然而,却并非每一个女人都拥有足以匹配的的气势。做嫁衣的绣娘一度很担心,若是新娘非倾城之姿,太过高调的嫁衣只会令她失色。但是当她真的亲眼见到那女子穿上之后,便知道,自己错了。

    ——因为有一种女人,可以比盛开的牡丹还要美。

    白色的衣衫被一层层地褪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又一件的红衣。

    整理完衣衫后,她坐在梳妆镜前,拿起桃木梳,乌黑的发丝,从细密的梳齿中穿梭。

    她看着铜镜的自己,缓缓地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

    ······

    梅超风打开房门的时候,便看到了能够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一幕。

    她曾以容貌为傲,却在此时发现自己浅薄得可笑。

    娥眉轻扫,唇如樱红。

    尽管是淡色的妆容,也掩不住那眉眼之间的极致风华。

    所谓「绝色」,非艳、非魅,而是那种令人情不自禁被吸引的气质。

    就算是在千万人之中,最初的那一眼,你看到的都只会是她。

    花中之王的绝美不仅没有让她黯然失色,反而映衬着她的高傲肆意,矛盾的是,在她的身上,却又蕴含一种云淡风轻的幽柔,高调与低调的反差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形成了她的独特气场。

    少女或许明白了,黄药师为何会倾心于她。

    而这样的女人,真的会那么容易就——

    会成功吗?

    梅超风的手心被一层薄汗打湿,她使劲掐了下手指,压下了心中的惊疑不定,道明了来意,“连姑娘,时辰到了。”

    “是吗?”

    连清似问非问地说了这么一句,也不需要梅超风的回答。

    她将一旁的薄纱罩起,在少女的搀扶下,跨出门槛,走出内室——

    八抬大轿停在了亭外的空地上,一段红绸将一对男女牵起。

    黄药师穿上了红色的喜服,而不是以往的青衫,红色让他看起来精神、愉悦,当然,还有一如既往的俊美。

    黄药师喜着青衫,这是江湖都知道的。

    甚至有不少人猜测,他在成亲是是否还是那一身青色。

    但是他们都忘了一件事,即使黄药师是江湖传说中神乎其神的「东邪」,他依旧只是一个男人。

    而今日,是他第一次穿红色,也是最后一次。

    此刻,深邃如夜的双眸正注视着眼前的身姿,仿佛能够透过那红纱,与另一双黑眸相交。

    回荡在他耳边的,不是锣鼓声响,也不是爆竹之音,却是十日前,她所说的话语。

    「药师,听好了,这句话,我只说一次。」

    「我爱你。」

    那三个字仿佛拥有奇妙的魔力,令他的心底流淌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这世界上,最让有情之人愉快事,莫过于你爱的人,也爱着你。

    所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他已经无所谓了。

    全然不在乎她想做什么,对他,或者其他人。

    在当世三大高手的见证之下,新人于天地间跪拜。

    “夫妻对拜。”洪七公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

    只是还等不到新人对拜之后的礼成,便被一个阴沉的声音打断了。

    “慢着。”一个身材高大,高鼻深目的白衣男子走入了大厅,“药兄真是不够意思,大喜之日也不告知我一声。”来者正是「西毒」欧阳锋。

    “峰兄既然来了,我哪里有不欢迎的意思。”黄药师面色不变,握着手中的红绸,上前两步,笑意相迎,话里话外却暗指对方的不请自来,“玄风,给不给客人看座。”

    “不用了,药兄欢迎我自然是好的。”欧阳锋也笑着,铿铿的语声似是金属之音。

    接着,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看向了离连清最近的梅超风,“我可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对不起了,师傅师母。”

    “你——”连清突然无力地倒下,被梅超风一个箭步从身后挟持,尖利的匕首从少女的红袖之间抽出,威胁地抵在了对方的脖颈之上。

    与此同时,欧阳锋突然攻击,黄药师出手格挡之时,一厘之差的功夫,便失去了救人的先机。

    这一幕发生地太快,无论是梅超风劫持人质还是欧阳锋突然出手,都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率先出口的是为人一向豪爽的洪七公,“欧阳锋,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看来,无论有什么原因,在别人大喜的日子上做出这样的事,真是太不像话了。

    “哼。”欧阳锋冷笑一声,道,“叫花子,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他的话音刚落,除却黄药师之外的三人神色骤变,他们几乎是在相同时刻出手点住胸前的几大穴道。

    “晚了。”欧阳锋见状得意地大笑,他一边和黄药师纠缠着,不让他靠近梅超风身边,一边道:“昆仑泪可不是点住穴道就能止住的!”

    昆仑雪山之上的冰莲汁液凝结成的透明晶体,无色无味,却能够使得练武之人的内力在一段时间内无法封闭于丹田之内,无法使出,越是内功强大的高手,受其影响便越是厉害。由于其形如滴落之泪,这种晶体又被称为昆仑泪。

    但是此物需要百年的凝结时间,所以,至今唯有无极宫的人拥有三颗。

    而现在欧阳锋的手上竟有了昆仑泪,不得不令人联想起无极宫宫主冯蘅。

    那年冥域之战,五绝多多少少都有参与其中,也是那时才对无极宫年轻的少宫主有了一定的映象。那么,无极宫是和白驼山庄联手了吗?

    “药兄。”欧阳锋一掌击出,护在梅超风的前面,停下手,威胁道:“不想你未过门的妻子有什么不测的话,不如坐下来与我好好谈谈!”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黄药师退至厅堂的门口,冷然地看向挟持着喜娘的少女,吐出嘲讽之言,“超风,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弟」!”

    渗人的气场令梅超风的背后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让她有一瞬间产生放下匕首跪在黄药师面前求饶的冲动,只是一想到欧阳锋在自己身上下的毒,便勉力克制住心中升起的惧意,沉默不言。

    “药兄没有想到吧?”欧阳锋眉间斜挑,锋利如刀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现场了除了五绝、连清、梅超风之外,就只剩下黄药师的另两个弟子了。

    洪七公一贯独来独往,是一个人前来桃花岛的,王重阳是知晓黄药师不喜生人的性子,所以身边也没有任何弟子跟随,而段智兴虽为一国之主,在另外两人都只身入岛,自然也就不好再带护卫摆排场了。

    这三人都相信以黄药师的个性,是不会在暗地里对他们做什么的。「东邪」虽邪,却也不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更何况,他们对自己的武功都极具自信。

    现在看来,竟是大意了,谁都没想到,在桃花岛上,还会有欧阳锋的内应!

    “冯蘅呢?”桃花岛的阵法并不是那么容易闯入的,就连最先入门的陈玄风都未必能够了解所有的阵法变化,欧阳锋并不擅长破阵,既然能够闯入,必有他人帮助。而这个人,除了过目不忘的冯蘅,不需再做其他人选了。

    “黄蜂尾后真,最毒女人心。”欧阳锋也不会想到,在他对《九阴真经》朝思暮想的时候,会有这么一个人送上门来,“药兄的魅力真是不小啊。”他状似玩笑地说道。

    那一日,冯蘅登门拜访,告诉他黄药师未过门的妻子就是当年的幽冥贤者,所以一定知道《九阴真经》,两人合作,他得《九阴真经》,她破坏黄药师的婚礼,各取所需。当然,这只是这个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欧阳锋则是利用了她的计划,一举设计了所有人。他拿着冯蘅为黄药师准备的昆仑泪,在梅超风出岛的时候交给她,命她在器皿上下毒,不论是喝茶还是喝酒,都难逃此劫。且不论昆仑泪本身就无色无味,就是无人相信黄药师会在自己的喜宴上暗中下毒这一点,就足以令众人放下戒心了。

    “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自然也就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他当然不会放着一个知晓此事的人,毕竟五绝之中,每一个高手的势力都不可小觑。此事若有泄漏,他便是江湖人人得而诛之的卑鄙小人,其他几人的势力定然是要报此仇的,欧阳锋再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对付这么多的人。

    之所以没有对黄药师下手,因为这毕竟是对方的地盘,若是他发狠拼个鱼死网破,岛上的机关就会令人防不胜防,另一方面——

    “今日,三大高手即将死去,我与药兄共享《九阴真经》如何?”

    也是为了《九阴真经》。

    “我想王真人宁愿一死也不会把经书交给你的。”

    黄药师看了一眼运功中的王重阳,眉目间的讥诮之意如水般蔓出。

    “药兄可是知道,你的这位未婚妻,冥域曾经的贤者,一手布下华山鬼窟之局的人,怎么会没有《九阴真经》?”

    欧阳锋的这句话,震惊了在场的除了黄药师之外的所有人。

    冥绝峰一战,尊贤二者不知所踪。

    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冥域众人口中那个神鬼皆惧的幽冥贤者,竟然是一个女人。

    冯蘅的确告诉了欧阳锋一些事,却没有告诉他所有的真相。所以,欧阳锋根本不知道那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一厢情愿地把黄药师定义在了被欺骗的一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想必是来报仇的,药兄可不要被她骗了。”

    他再次语出惊人,但是黄药师却不买账。

    “无论她曾经是谁,她现在都是我的妻子。”

    就算最后一拜被欧阳锋打断了也无所谓。

    因为在黄药师的心里,连清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且不说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合作的可能,就从让人将匕首架在她的脖颈上的时候,我和你,就只能成为敌人。”

    “好个痴情的东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欧阳锋眯起眼,沉下脸,骤然伸手用掌风震碎了身后的花瓶。

    黄药师面色微变,显然是不知道欧阳锋会这么清楚这个大厅的机关,一双锐利的双眸立时射向陈玄风,定然是他,泄露给了梅超风。

    他没有躲,因为他设计的这个机关,名为「天罗地网」,武功再高强的人,都难逃其中。

    只是,该来的却没有来,不、来了,不过却网住了欧阳锋。

    被金蚕丝罩住的欧阳锋正狼狈不堪地被关在百炼精钢铸成的铁笼子里,即使是世上号称最锋利的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也绝难以撼动这铁笼一分一毫。

    “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锋的怒喝回荡在宽敞的大厅里。

    与此同时,握在梅超风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狠狠地撞向墙壁。

    “跳梁小丑,还是乖乖地待在一旁就好。”

    梅超风奄奄一息地跪伏在地上,骇然地看着那道红色的身影。

    ——她没有中五味散!

    场中的局势一变再变,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运功中三人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眼前的人,或许是比西毒更加可怕的存在。

    “药师,坚持了那么久,辛苦了吧。”

    轻柔的嗓音,随着空气中突然凝聚的几支冰箭,疾风一般地射向黄药师,青年躲过了冰箭,却也只能靠着门框支撑着不断下滑的身体。

    欧阳锋没有对黄药师下昆仑泪,但是连清却对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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