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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于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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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两人又僵持了,要不怎么说是亲母女,真倔强起来,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静没了好一会儿,张逸到底还是先开了口,只见她头一低,“娘,孩儿愚钝,请娘训教。”错在哪儿随你说,就是只字不提那事,装傻冲愣到底。
  沈清娘看着女儿,这个她用尽了手段才得来的孩子,费尽了心力养育的闺女,放在心尖呵护的宝贝,看到她的留言,气她也心疼她,失踪没了消息,为她枯坐了多少夜,忍了多少泪,这会儿倒好,梗着脖子,同她玩心眼儿,她怒极反笑,将那紫檀佛珠拍在桌上,“张承霜,你当真是出息了。”
  张逸见娘亲动了真怒,越发觉得她是气自己私下同女子成了亲,正想开口解释两句,只听道:“死了双亲,前去投靠的表哥,你可本事了,这样的谎话都敢编。”
  =口=!!
  




☆、78

  青瓦房;两进的小院里,传出孩童的哭叫声。
  男子走到门前,听到里头的吵闹声,四方的脸带出一抹笑。
  推门进院,正挨着娘亲教训的臭小子,没头没脑地扑进了他的怀里:“阿爹;阿爹,救命。”
  “臭小子。”笑骂了一声儿;男子大手在儿子屁股上用力一拍,朝着媳妇问:“他又咋啦;闯啥祸了。”
  妇人没好气,“成日只知道在外头疯野,一点不懂事;”边说边把扔在一旁的衣衫,拿起展开,只见那上头破了好几处:“你瞧瞧,这才制的新衣,就划成了这样,才这么点大就败家,将来可怎么得了。”
  食指勾起,重重地在那小脑门上一敲,惹得孩子哇哇大叫:“爹,别打,痛,奶奶救命。”嚷完,撒丫子就跑。
  夫妻俩相视,无奈地一笑,这两人正是当初的高小六和小舟儿。
  夜里,一家人吃完了饭,苏大娘为了大孙子,把亲儿子训了一顿,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护着第三代,也不记得自个儿当初是怎么□儿子的。
  房里点了灯,小舟儿坐着补衣服,当初那瘦弱胆小的童养媳,如今,打理着整个宅子,撑起一半的家。
  高小六坐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手在拿着蒲扇,怀里抱着儿子,一起乘凉。
  “爹,你给我讲个故事呗。”小鬼咧嘴央求着。
  高小六摸着儿子的头,寻思着,要不要给他讲些上进的故事,抬头看了看天。
  夏夜星空闪闪,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几个人。
  中了进士当了官的锦阳哥,跟着张逸哥去做大少奶奶的秀儿姐,竟然还有那个不着调,胆子却大到包天,敢拐了莫家少爷离家一去不返的顽二。
  时过尽迁,花田村还在,可记忆中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人越大,就越想着儿时的事儿,一桩桩一件件都那么的清楚,思量了一下,低头看着和自个小时候一样顽皮的混小子,“行,爹给你讲个乡下小子,好好读书,后来娶了有钱人家姑娘当媳妇,进城当大官的故事。”
  千里之外,某处小县,混不知自己被人当故事讲的方锦阳,独坐在县衙院子里,手两封家书,一封是家中妻子寄来的,话语间透着要过来一起的意思,另一封则是老娘偷偷捎来的,无非是抱怨儿媳妇不孝,又要儿子趁着在外头,纳几房妾侍,多多开枝散叶,也好打压打压妻子的嚣张。
  读完后,方锦阳长叹了一口气,他老娘这么多年,还是那样的性子,年纪越大越没个消停,妻子的性子虽也不是那么好,可毕竟人不坏,更不会做那怠慢双亲的事儿。
  回想起这么多年,那两婆媳之间的明争暗斗,方锦阳忽地有些茫然,他这大半辈子,少时被娘管着,后来又被妻家拘着,等终于儿女双全有家有业,可心里总还是空落落的。
  摸了摸留起的胡须,他知道心里缺的那块是为了谁,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竟这么多年了,抬头,面朝着南边,不知远方的那人过得可好,想来应该是不错的,都说商人重利轻情,有着那样的家事和身份,那个曾经义正言辞痛斥过自己的男人,这么些年,他却仍是对秀儿始终如一,世上能有多少男儿能如他一般说到做到呢?
  心早就认输了。
  捏着手中的信,也好,当初虽负了秀儿,可到底也成全了她的幸福,这样就好。
  洛水城。
  “姨娘,不早了,歇了吧。”小丫头服侍着主子。
  沈燕秋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女儿送来的回门礼,她就只生了这么一个姐儿,如今嫁得也不错,虽说对方是个庶子,但也是个出息的,终归是做了正妻,这样就好。
  起身开箱,将礼物放好,整理时,一件旧裙印入眼中。
  沈燕秋将裙子拿起,展开,这裙子只穿过一回,后来就收在里头再没拿出来过了,一放这么多年。
  秀儿,想到她的名字,沈燕秋眼中染了笑,那时候,总觉得她是一个福薄的,怎料,其实是个命好的。
  自那次别后,再没见过,所有的消息只限于娘家嫂子的闲话。
  ‘你不晓得,那个沐秀儿嫁的男人,竟是个有身份的,先前说的什么表哥全是假的,真是没羞没臊。’
  ‘听说那男人是江南一代商户家的少爷,遭了难,流落到咱们村,呸,都说沐秀儿有福气,我瞧她也得意不了多久,那张逸的娘,我远远瞧了一眼,不像是个好相遇的。’
  ‘沐秀儿也是个傻的,竟然就这么跟着那男人走了,她也不想想,两边门不当户不对,那婚事没经家里长辈知晓,作不作数还不一定,她不过是个被休的弃妇,离了村,跑人家的地儿上,还不是要怎么作贱就怎么作贱。’
  ‘那沐秀儿又回来了,现在可不得了了,真没想到,那张家这么有钱的人家,竟认了这门亲了,现在她可是有钱人家的奶奶了。’
  ‘唉,原先瞧着她是个命硬克亲的,没想到竟是个有造化的。’
  ‘这就是命,她没了方锦阳倒攀了个更好的,听说,她刚嫁过去那几年,肚子一直没信,那男人也没有在房里收人,眼下儿女双全了,她那位子是坐稳当了。’
  隔些年,总会有些零零碎碎的消息传到自己耳中。
  沈燕秋知道,这些都是两个嫂子故意说给她听的,不过,她也不在意,就像她们说的那样,不同人,不同命。她犯不着去羡慕什么,更不用妒忌什么。
  沈燕秋是沈燕秋,沐秀儿是沐秀儿,各有各活法。
  将裙子重新叠好放入,关上箱子,沈燕秋让丫头伺候更衣,她躺到了床上。
  床一个人睡,冷清倒也舒坦。
  闭上眼,记忆中总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孩,脸越来越模糊都快看不清了,只是那人的笑还是那样的简单。
  傻丫头,过得好就好。
  江南,张府。
  张家大老爷正带着妻儿从清兰居老太太的小院离开。
  夫妻俩并肩,身后跟着的是一双儿女。
  走过回廊,到了门洞口,沐秀儿停下,转身:“晚了,你们就直接回院子吧,早早休息,”说完,拉过女儿的手,拍了拍:“今儿的事,不怨你,莫要放在心上。”
  站在一旁的少年也插了句:“是呀,姐,不怨你,要是家中长辈受人非议,作子女的不啃声,那才不是,只可惜我不在,让奶奶和你受欺负了。”
  听儿子这样说,张逸笑开了,“正儿,说得没错。”接着,他赞许地拍了拍儿子的肩。
  有了爹娘的话,少女这才真正地释然,乖巧地点了点头,这才同弟弟一起行礼告退。
  目送着孩子们离开,回到房,由下人们伺候简单洗漱后,待只剩下夫妻两人,张逸这才放松了身子,随意地往床边上一坐,“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娘带着媛儿去串门子的,怎地回来就把娘气成这样了?”因有应酬,回来晚了,谁想刚进门,就听说自己家娘气倒了,刚才人多口杂,又不能细问,只好现在说。
  沐秀儿将发簪抽去,边梳边应:“今儿四房的人也过去了,前头大人们说事,后头姑娘们就处一块,媛儿去净手回来就听见,那两房的姐儿在背后头说娘当年的事儿,她那能容得下,可不就吵上了。”
  张逸一挑眉,冷笑:“好呀,太平日子过久了,早先的那些个账还没算呢,他们倒送上门了。”眼一眯,盘算着明儿就收拾他们去。
  沐秀儿梳好了头,走到了床边上,成亲这么多年,见她这表情,哪还不晓得她心里头想什么,自不会劝她别闹,反正,这人做什么事儿,她只管听着帮着就是了,“你在外头一天也累了,来,趴下,我给你按按。”
  媳妇体贴,张逸哪有不要的道理,忙往床上倒下,趴好。
  跨坐到了她的身上,沐秀儿的手从肩,开始慢慢向下揉捏,力道不经不重,刚刚好,张逸很是享受,“秀儿,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沐秀儿笑听着她的夸赞,手上更用心了几分。
  按了一会儿,张逸鼻子里舒服得直哼哼,这才想起刚才被岔开的事儿:“对了,以前也不是没有人拿这事说道,娘这次怎么地会气成这样?”
  手已经从肩按向下腰,沐秀儿听她问到这个,想起婆婆气病了的真正原由,不由得眼中透出一丝叹惜,实话道:“娘气的不是四房的人,是封姨。”
  张逸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了然,这上一辈的事,轮不到小辈说,只是,她们两人明明彼此有情,却因为当初错误选择,浪费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结了伴,可到底在彼此心上划了那么一道,不免感叹:“唉,我娘这脾气,总放不下过去的事”又觉着事有因果,娘受的那些个伤和苦,若放在自己身上,大抵也会如此,想了半天,也只能总结一句,造化弄人,终是偏心自己的娘亲:“若是,封姨当初能果敢些,也不至于如此,有情人早成眷属,多好。”
  眼眸微微一闪,因着这一句话,那素来贤惠的媳妇有了不同了意见,伏□,凑在爱人耳边,吐着热气:“才不好呢,那样就没你了。”说完,又似没事人般,继续揉捏,一双手儿慢慢朝着腰下面移去。
  察觉到了异样,张逸回过头,对上那双满别有深意的眼,嘴角边不自觉地染上了笑,这人,万事都为她人着想,只一件事上偏心得厉害,心里满满的装着情,一伸手,去勾她的颈,送上自己的唇。
  月儿光空,一切静好。
  “客官,不再要些什么吗?”塞外小客栈内,内情万种的老板娘正招呼着两位容貌出色的客人,一双眼儿相瞄着那雌雄莫变的人儿。
  “不用。”美男子冷着一张脸。
  老板娘识趣,“那客官请自便。”离开时,又特意挺了挺那半露的酥胸,朝着同桌的另一人,抛了个媚眼儿。
  “怎地,人都走了,还没看够?”美男子冷哼。
  “胡说八道什么。”男人收回了停留在那丰胸上的目光。
  “哼,还没死心,我瞧你是想她帮你生个儿子吧。”
  男子闷头喝了口酒,不吭声,只在心里头念叨,当初怎地就着了这小白面的道,上了他的贼床。
  作者有话要说:
  伙计:老板娘为啥你后来就不看那漂亮公子了。
  老板娘:她是个女的。
  伙计(惊):你咋知道是个女的。
  老板娘:不正眼看我的全是女的。
  伙计:……
  莫少爷捏筷子: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
  顽二偷笑:哼,小白面,让你长着个女人脸。




☆、第 79 章

  听到母亲的怒斥;张逸方知她气恼的竟是当初自己为权宜而胡扯的谎,娘亲将自己辛苦抚养成人,她却自称父母双亡,虽事出有因,但这话落在不知真相的娘耳中,岂不是如同亲手在她心口上扎刀子一般;忙出言打断:“娘,您别气;您听我说,我失忆了;记不得以前的事了,才这样说的。”
  沈清娘本是在气头上,这手都指着女儿的脑袋了;忽地听她这么一声,责骂声戛然而止。
  张逸急忙趁机继续解释:“娘,那时,马儿受了惊,我被甩了出去,摔到了林子里,也不晓得昏了多久,等醒过来时受了重伤,拼了命才爬出了山林,后来体力不支,倒在了秀儿家门前。”这时候也不忘记为她媳妇说上几句好话:“秀儿她及时救了我,又细心照顾我,给我治伤,……”她还要再说,见娘亲眯了眼儿,忙打住:“我被救醒,可是,以前的事全都记不起来了,迷迷糊糊只以为我叫张逸,那会儿马带着行礼跑了,我身上就只有钱袋,也查不出来历,就只能用了那个身份。”
  听女儿这样说,沈清娘才缓了胸中怒气,那失忆之说,她倒是信的,只因宝哥儿曾经有过那么一回,那时也是受了重伤,治好后先前的事全都忘得一干二净,认不得娘,认不得字,连话都说不清,好在那时她年纪还小,可以重新来过:“你说你失了记忆,怎地这会儿又全都记起来了,”到底是做家当主母,敢和一族相对抗的人,脑子转得快,几乎没多想就问出根结。
  “没呢。”张逸当然晓得她娘不是个好糊弄的,又说道:“我伤好后,也做过几次梦,可梦里的东西记不清楚,”边说,边拿手指了指后脑跳痛的地方:“这儿,外头瞧不出什么,可里头老时不时的痛,有时,明明好像有什么能被想出来,偏一疼又记不得了。”
  这头痛可不是小事,沈清娘再气女儿,也不能不重视,“你过来,让我看看。”
  张逸哪有不卖乖的,忙跪着朝前一会,人靠近后,和儿时那般,把头枕在娘的腿上:“就是这儿,”拉起娘亲的手,按在那痛处。“有时候,疼得可厉害了。”
  从自己肚子爬出来的娃,做娘哪有不晓得她小心思的,也不点破,轻轻拨开头发,低头凑着仔细察看,又按了按:“疼不?”
  “现在,不疼,有时候记起以前的事时,也会疼的。”张逸半手按在娘的膝头,半撒娇道:“娘,其实我也是前几天才记起,我是您的孩子,回来后,我就和秀儿说,要一起回去见您的,只是没想到,您先来了。”
  怜惜地摸着孩子的发顶,沈清娘原是作了最坏准备的,这会儿,女儿平安,为人母的总是包容着孩子的,“你呀,可是真的知道错了?”
  “嗯,娘,孩儿知道教训了,以后再不会任性妄为了。”张逸这话说得真心,想到自己当时若真的出了意外,不幸身亡,把娘亲独自留在这世上,到时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才是真的大不孝,想着就一阵后怕,真要是这样,自己做鬼都不会原谅自己。
  “知道错,也还是要罚的。回头,让你封姨先为你症症脉,看看你这头上的伤,等好了,把孝经抄五十遍。”
  张逸忙打蛇随棍上:“嗯,明儿我就去辞工,带上秀儿咱们一起回去。”说完,心紧张地突突直跳。
  “带上她?”沈清娘似低语般地轻声念了句。
  张逸忙抬起头:“娘,要是没有秀儿,我兴许……兴许就出事了,她救了我,是我的大恩人,我也……”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去。
  只听沈清娘点头:“救命之恩,自是要报的,若是她愿意,就跟咱们一同回去吧。”
  张逸眼中顿时亮了起来,刚想说好,却又听她娘说道:“到时候,我认她做义女,给她备一份厚厚的嫁妆,出嫁还是招赘任她挑,总要给她挑个好男人,一辈子妥妥当当的……”
  “娘,我和她成亲了,她是我媳妇。”张逸听后头越说越不对劲,忙插嘴阻止她继续说。
  “媳妇?”沈清娘似听不懂般笑道:“傻孩子,我已经让人到花田村里去打听过了,你们的事也晓得些,想来,成亲本就是你们的权宜之计,你们都是女子,媳妇什么的怎能当真,放心,娘亏不了她的。”
  张逸心下着急,还想再说,忽地看到了娘亲眼中的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戏谑,一瞬间就明白了她娘的故意,“娘。”她轻叫了声。
  这下,沈清娘却不说话了。
  张逸见娘又拿这种眼神看自己,她知道这事怕是难了,可就算这样,也不能不说话:“娘,我和秀儿是真的想要守一辈子的。”见她神色全然没有松动的样子,心一横索性快刀斩断麻:“娘,我和秀儿已经圆了房,行过夫妻之礼了。”
  原以为这话出说来,她娘必会恼怒,不想,沈清娘听到这话只挑了眉梢,听笑话般反问道:“夫妻?两个女子何来的夫妻?哪儿来的夫?行得那般的夫妻之礼?”
  这话是咬死不认了,张逸心下着急,都说知女莫若母,其实,孩子也最是懂得拿捏父母的软处,此时,绝不能硬碰硬,忙软了声音继续恳求:“娘,孩儿喜欢她,孩子对她是真心的,求娘成全。”
  谁知,沈清娘竟半点没有心软,她重又拿起了佛珠,声音淡淡的:“宝儿,你想没想起,上回你说同样的话时,娘是怎么同你说的。”
  张逸被问得一怔,她没想到同样的话,她竟然曾经说过,努力想了想,后脑处微微刺痛了下,微皱了皱眉,茫然问道,“娘,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没想到她竟会这样的反问,即便沈清娘知道女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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