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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于世-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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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搓着搓着,沐秀儿不由得又有了心事,张逸得到她的回答后,便激动地同她亲热,可想来是累了,竟然在半道上睡了过去,如此,也就没来得及说些和张家相关的事。
  ‘张家钱多,人多,是非也多,活的并不自在’想到她说的话,想到她那被人毁了的身子,沐秀儿只觉得心头一揪,也不晓得她曾经吃过多大的苦头,又有些抱怨,那位二房的夫人怎么地就没护好阿逸,转念,那该是自己的婆婆吧,这么想,不禁又想了更多,阿逸同她都是女子,阿逸女儿身的事能瞒过他人,身为母亲又怎么可能不知,那她们之间的情能被接受吗?能认下她这个儿媳妇吗,她有了和张逸一起面对的决心,可,总还是忐忑的。
  忧心重重地洗完了衣服,这会儿都已经到近黄昏了,沐秀儿把汤热上,再炒了菜,端着水进屋。
  掀帘子,看着那还在梦中的人,不忍就这么叫她起来,可也不能由着她这样只睡不吃,拍了拍肩:“阿逸,阿逸,醒醒。”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叫,张逸总算是醒了过来,吃力地睁开了眼,眨了眨,待看清了眼前人,唇边泛起了笑:“天亮啦。”
  沐秀儿怜爱地伸手,为她拨开了散乱的发:“哪儿天亮了,喧天都还没黑呢,起来吃饭了。”
  “天还没黑呀。”张逸揉了揉眼,嘟囔了句:“我还以为睡了好久呢。”
  “先起来,吃些东西,走动走动,晚上再睡。”沐秀儿伸手把人扶了起来。
  张逸下床,走到桌边,正打算洗把脸,眼儿瞧见放在一旁的包袱,起先也没注意,等洗好了脸,她忽地一怔,回头问道:“秀儿,这包袱?”
  沐秀儿见她总算想起这事,笑睨她一眼:“你呀,竟把包袱都给忘了,秋妮给送来的。”
  张逸讪讪一笑,也不忘记趁机讨好一句:“我这不是想早点见到你,这才忘记的嘛。”
  这话哪有不爱听的,沐秀儿唇向上扬了些,“哦,秋妮还让我给你带句话,”停下想了想:“说是跟着同行的许公子,打听了咱们家。”
  一听这话就猜出了是谁,张逸就皱起了眉。
  沐秀儿见她好好的变了脸色,忙问道:“怎么?这人惹你了?”也不晓得她想到什么,语气不太好。
  摇了摇头,“没。”张逸思量了一下,这人是谁她始终想不起来,可见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反感,眼下她记起的东西不全,除去和娘之间的事,剩下的都家里那些个所谓的亲人,为利益勾心斗脚不择手段,张家能信任的只有她娘,见媳妇担心地看着自己,忙解释道:“这次我会记起以前的事,是因为这人认出了我。不过,我却记不起他是谁。”说完,又忍不住添了句:“因我记不起,就需多防着些,将来,你跟我回去,一定得记得,除了娘,别的人,特别是叔伯亲戚,这些人最是要防范的。”
  沐秀儿见她说这话时神情慎重,再细想那话里意思,不禁又是心寒又是心疼,村子里,那兄弟之间也有分家争产的,但也不至于如此忌惮,这时,沐秀儿又想起了一件事,她轻声问道:“阿逸,你有没有记得,你身子的事?”
  听她问及,张逸只叹了口气,她还真记起了这事,总要将自己的过往说出来给秀儿知道的,理了下思路,说道:“我打小是在庙里长大的,六岁时才被我娘接回去,谁晓得,回去后就被人下了黑手,中了毒,命差点没了,为了救我,娘又喂了我另一种药,只是,这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我就成了这样。”
  沐秀儿只听得揪心,上前就一把将人抱住,心疼道:“你这是遭了多大的罪呀。”
  张逸瞬时心头一暖,想到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真心疼惜自己的人,不禁用力回拥。
  吃完了饭,张逸下午睡了一觉现在精神正好,两人一同洗好了碗筷,手牵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走了几圈,沐秀儿进了小灶,重新烧水,“一会儿好好洗洗,我给你搓搓背,再捏捏肩。”
  张逸听了,立刻眼眉带笑,走过去,从后头把人环住,朝她耳朵吹了口热气:“咱们一道洗。”所谓饱暖思淫…欲,这房子最让张逸满足的就是浴室是和主屋相连的隔间,为此她特意买了一个大一号的浴桶,搬到这里之后,在里头没少做有爱的事。
  沐秀儿被她吹得脖子一缩,心里也有些想,侧头回亲了一口,正好水要开了,便说道:“我来倒水,你去拿干净衣服。”
  见她答应得这么爽快,张逸骨头轻飘飘了起来,嘴皮子欠抽地说道:“拿衣服干啥,擦干了身子,光着回屋就是了,躺床上正好。”说完手在媳妇的臀上摸了把,流氓完后逃似地跑了出去。
  她作怪,沐秀儿没好气,却也因为这人的举动而放下了心,有心思调笑总比存着事闷在心里的好,揭开锅里头热气冲了上来,眼眯了眯,嘴里嘀咕:“回头收拾你。”
  张逸回到了屋,打开前橱拿衣服,眼儿不经意瞧到了存钱的盒子,这才想起一件事,推开窗高声问道:“秀儿,你理包袱时,看到我的钱袋没?”
  沐秀儿正将热水往盆里舀,听到叫声,拿着瓢走到灶门口回道:“在床头呢。”
  “哦。”张逸满脑子美事,不忘给了个飞吻,才去了床边,拿起钱袋,出门时,怕万一有事,沐秀儿特意拿了些银两让她防身,吃住开销都有人付,她一个子儿也没用,拿了盒子要把银子放回去,刚打开,入眼是一锭足有二十来两的银子,她一愣,把它取了出来,拿在手里掂了掂,当真是分量十足,看了看盒子里剩下的碎银,算了算,也没见少,奇了,家里哪来这么一笔钱。
  正好,沐秀儿端了水往浴室里走,张逸就开口问:“秀儿,这盒子里怎么多出这么大锭银子呀。”
  沐秀儿走进了浴室,提着木盆往浴桶里倒热水,高声应道:“你不在家时,我给人当了几天厨娘,昨儿才结了账,这就是工钱。” 
  听是当厨娘的工钱,张逸啧舌,“这是哪一家呀,这么大手笔,啧啧,咱们家秀儿可真有本事,比我这当大掌柜的都挣得多。”末了还不忘记拍个马屁。
  沐秀儿提了空盆出来,走到她跟前,看着她手中的银子,却说道:“这哪里只是工钱,一天三百个大子儿,工钱总共才二两,这么大一锭银子,是主人家说多出来的是赏钱,硬要我收下的,我呀,总觉得这钱拿得心里不踏实。”
  张逸听完,皱就眉起来了,工钱二两,赏钱二十两,相差了十倍之多,这事,傻子都能觉出蹊跷,天下没白便宜的事,她头一件想到的词就是非奸即盗,紧接着就脑补了一串,她媳妇好看,可别让不安好心的人给惦记上了,“你给我仔细说说,是哪家?”
  沐秀儿也晓得这事古怪,可那家人实在不像是坏的,便说道:“那家人是新搬来镇上的,说是寻亲不遇暂住,主人家是位不到四十的夫人,寡居的,家里人口也不多,就一位姑姑,一个丫头,还有一个厨娘,那厨娘刚来水土不服病了,才托了赵婶找人顶替一阵。”说完她又想了下:“我去的那几天,也没见她们家有人出去,也没有外人来找,一屋子女人就守着门户在家里,瞧着挺规矩的。”
  乍一听,确实不像是有问题的,可仔细想,又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张逸一时没有头绪,接着问道:“是住哪儿的?这家人姓啥呀?”
  “住得不算远,离咱们家就两条街,那位夫人姓沈,瞧着挺贵气的,不怎么笑,面上总是淡淡的,我还有些怵她呢,倒是她身边的那位封姑姑,人很和善,哦,我就是同她们打听,才晓得你还有个名叫张承霜。”想了想,又笑道:“不止,还晓得你的字叫闲庭,乳名呀,宝儿。”说着说着也就不觉得那家人怎样了,沐秀儿得意洋洋地报了一串名,最后说到宝儿那两字时,还特意加重了音,说完了,想起还有水要倒,和张逸之前一样,调戏完人,转身就走,她却没注意到,她那媳妇脸都变了。
  张逸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大半,其中最多的就是她和她娘的点滴,都说,越是早的记忆就越是容易被恢复,张逸最先想起的其实是她刚出生时的事,没错,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上,但事实上,她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新投胎,却又因为儿时的意外,忘记了所有,后来,她第一次失忆后彻底成为了张承霜,从一张白纸一个孩子开始重新做人,直到坠马,阴错阳差她想起了前世而忘记了今生,才乌龙了那么一把。
  寡居寻亲不遇的沈姓夫人,身边还有平易近人的封姑姑,在她出去时,把秀儿请过去当厨娘,无端端给了这么大一笔赏钱,她要是再想不出这是谁,她便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傻子了。
  这一晃神,沐秀儿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她傻愣愣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呆呆站着,也没多想,进去倒了水,再出来见她还不动,于是走到她跟前:“你这又是怎么了?”
  张逸正恍神,听到询问声,才缓过劲来,咽了咽,开口问道:“秀儿,那个伺候的丫头是不是□晖呀。”
  “是呢,你怎么知道的?”话刚说完,沐秀儿脸上的笑容就隐去了,这会儿,她也察觉到不对了,她惊疑不定地看着张逸,这一眼却让她更为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所有的线索连到了一起,很多东西就明了了,难怪她总觉得那位沈夫人面善,眼前这人五官若细看,与沈夫人并不算很像,但她们却有着血亲之间,不足为外人言道的神似,“阿,阿逸,那位,那位沈夫人是……”话都结巴了。
  “是我娘。”张逸僵着脸。
  沐秀儿手一松‘啪’手中的木盆子掉在了地上,她一惊,忙弯腰去捡。
  这失态的模样落在张逸眼中,心一紧,忙上前手拉住她的腕:“秀儿,你莫要担心。”
  沐秀儿强自缓了缓气息,努力想要扯出个笑,却怎么也做不到,她自不会还呆呆的以为,去做厨娘只是巧合,那沈夫人这番举动用意是什么,忽地想到她说的最后那句话,现在想来却是颇有深意,“阿,阿逸,沈夫人……你娘她给我银子时说‘拿去吧,眼下你觉着多,指不定哪天,你还觉着少呢。’你说,这,这是啥意思?”
  听到这话,张逸眸心一凝,沉默了一下说道:“秀儿,快换身衣服,咱们这就过去。”见沐秀儿不动,还是拿眼盯着看自己,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抚道:“你放心,我娘疼我得紧,你是我媳妇,只要让她明白,咱们是要守一辈子的,她不会硬拆开咱们的。”
  这话虽是安慰,说得却是肯定,沐秀儿慌乱的心,因她的这一句,渐渐平静。
  天已经黑,无星无月,街上已经没有了行人,阴沉沉的透着一股子压抑。
  提着灯笼,两手相牵,小俩口走得不快也不慢,到了沈家的宅子,彼此对视了一眼儿,“秀儿,一切有我。”张逸紧了紧手。
  沐秀儿点头,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我来叫门。”说完,她吸了一口气,伸手用力拍了拍。
  这几声,在安静的晚上显得格外的响亮。
  没过多久,就有人在里头问道:“是谁在外头?”
  沐秀儿听出是春晖,想着即将要面对的,到底还是有些忐忑,喉咙发紧,干巴巴地应道:“是我,沐秀儿。”
  里面的人并不似平日那般立即开门,“是沐娘子呀,还请稍等一下。”说完,里头一片安静。
  张逸握住了她的手,在耳边轻声道:“有我。”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门终于被打开了,先看到的是春晖,站在她身后还有封三娘。
  张逸看到封三娘时,心里猛地一热,如同娘亲一般,即便还有很多事她想不起来,可,对于这位长辈,她却是打心里亲近,尊敬的:“封姨。”
  封三娘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在她们相牵的手上停了一会儿,才开口:“少爷,你这是回来了?”
  乍听这与记忆中温柔格格不入的话,张逸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原由,于是,讨饶般地又叫了声:“封姨。”
  这一声到底是让封三娘软了些,只叹了句:“你这孩子,可知你这一回,让你娘操了多少心。”说完,也不理张逸,只对着沐秀儿,脸上重带了浅浅的笑:“快进来吧。”
  这截然不同的两副脸,让张逸心头略定了些。
  进了院子,夫妻两人都有些紧张,交握着的手里不知何时汗湿了。
  终于到了正屋,房门关着,纸窗上印着妇人的影儿。
  见到娘亲的身影,张逸只觉得心重重地跳了起来,脚下意识就往前走,沐秀儿被她带着,也朝前迈了一步。
  “少爷请先进去吧。沐娘子暂请随我到抱厦坐坐。”封三娘亦跨了一步,不露声色地将两个人拦在了外头。
  张逸见她如此,手却不放,低声说道:“封姨,我要带秀儿一起去见我娘。”
  封三娘脸上神色依旧,并不松口:“少爷该晓得夫人脾气的,又何必非急在一时,”见她还是坚持,又说道:“我同沐娘子也算是相识,宝哥你这是连封姨也信不过了吗?”说完她不看张逸却瞧着沐秀儿。
  张逸知她说的有理,再听她叫自己宝哥,就有些迟疑,沐秀儿却在此时开口:“阿逸,你就听封姑姑的话吧,”微一顿,她悄悄捏紧了下手:“我等你。”
  有她这一句,张逸忙回捏了一下:“你等我。”说完,松开手,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绕过封三娘,朝正屋走去。
  两人那小小动作都怎会逃得过封三娘的眼睛,她故作不知,“沐娘子请随我来吧。”沐秀儿并没有立即离开,只拿眼瞧着张逸。
  张逸要进门时,又转过了头。
  两个人隔得不远,无声相视后,才各自去了各自的地儿。
  张逸走进了屋子,房内烛火明亮,她略整了一下衣襟,站在外间,深吸一口气,这才朝着里头喊了一声:“娘。”叫出这一声,她喉咙就有些哽咽,眼也跟着红了。
  里间无声。
  张逸又向前走了一步,“娘。宝,宝儿回来了。”声音打着颤。
  还是没人理会。
  抽了抽鼻子,张逸再吸一口气,稳了心绪:“娘,孩儿进来了。”说完,作长揖到底,行完礼后走了进去。
  沐秀儿跟着封三娘去了抱厦。到了里头,两人在桌边相对而坐。
  这一次相见,却不似之前,先前让她做厨娘的事不挑明,可心里都明白。
  春晖端了些甜汤点心进来,放到桌上后就退了出去。
  封三娘先开了口:“那里头,怕是要说上一会儿。晚上喝茶不好,倒不如吃些汤点。”
  沐秀儿的心全系在那头,只强笑着应了声。
  封三娘也不放在心上,随手拿了一块,送入口中,细嚼后慢慢咽下,闲说般笑道:“吃这个,我倒有些想你做的点心了。”
  沐秀儿原以为她不会说先前的事,没想到竟然主动提及,一时也不知要如何接口。
  偏封三娘又在这时候,突然问道:“心里可怨?”
  沐秀儿一愣,对上封三娘那双眼儿,她想了想到底还是开口说了实话:“也说不上怨,可心里有些气的。”任谁被人别有用心地弄了去,像傻子般由着人看,不管啥理由,总是不自在的。
  封三娘听到后,却笑开了,“你果真是个实诚的人儿。”
  那头,张逸已经跪在了娘亲的身前,即便是两世为人有了现代人的意识,在娘亲面前,她依旧如古人那样,敬母如天。
  沈清娘坐在桌边,手里捏着那串紫檀佛珠儿,看着女儿红着眼,却是一言不发。
  “娘,孩儿晓得错了。”自幼就是如此,但凡做错了事,她娘总是不打也不骂,只拿眼儿静静地瞧着她,错在哪儿,为什么错,让她自己想自己悟自己说,真懂了明白了,才开口提点,张逸的记忆有断层,想不起全部,只知道那会儿收到了一封信,她是为情赌气之下留书独自离开,后来才出了坠马这样的意外,失踪了半年,她怎么也记不起是为了何人而情伤之下做了这等傻事,但,不管怎么说,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错的:“孩儿不该任信妄为,不顾娘亲担心,不顾家中事务,逃避离开,让娘担心,让娘操劳。”
  沈清娘还是不说话。
  张逸知自己还没说到点子上,继续道:“孩儿不该遇事没担当,沉不住气,只知逃避不敢面对,愧对承霜二字,辜负娘亲教导。”见娘亲的神情还是不变,抿嘴想了想:“孩儿不该明知是错,却明知故犯,为了不值当的人,伤娘的心。”
  “哼”声是出了,却旧是不满。
  张逸实在想不出别的了,说到这份上,大抵也只有她与秀儿的事让娘亲不满了,只是,在这事上,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错的,哪怕是未禀娘亲私自成婚这一条,都不可以提,于是,只跪着,不再说话。
  这下两人又僵持了,要不怎么说是亲母女,真倔强起来,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静没了好一会儿,张逸到底还是先开了口,只见她头一低,“娘,孩儿愚钝,请娘训教。”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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