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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之现实与游戏-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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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吹得飞舞起来。

  摆弄着贝壳风铃的手一顿,飞廉慢慢抬头往前看去,半晌才回道:“出来太久太久了,也是该回去看看过去的老友们了。”自打安邑部事件之后,自打伏羲和众仙神登天创建天庭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时间真的过去太久,太久了。

  “没有她的消息吗?”姬偃束着高高的发髻,长发尽数盘起,鬓边牢牢贴着一朵漂亮素雅的玉花簪。

  这样的打扮与往常的她非常不同。

  “这一世,我恐怕是寻不到她了……”这句话,飞廉说得特别轻,轻到话语刚出口就被迎面吹来的海风给吹散了。
 
  踩在细软的海沙上,姬偃走到飞廉面前,弯腰从他手里拿过那个破旧的贝壳风铃,道:“重新做一个吧。”

  飞廉道:“这个挺好的,还能用。”就是一两个贝壳坏了而已,换掉就好。

  姬偃把贝壳风铃重新塞回他手里,叹了声道:“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飞廉继续捣鼓着手里头的贝壳风铃,笑道:“问什么呢?问你因何缘由恢复记忆吗?阿偃,我在等你对我说。”

  姬偃挑眉笑了一笑,道:“果然是你。”说着,就直接坐到了他边上。

  眺望着前头风平浪静的大海,听着海风和海浪的声音,姬偃接着问道:“飞廉,我且问你,我的失忆,长琴的失忆是不是有人在从中作梗?”

  刚拾到一块看着挺好的贝壳的手微微一顿,飞廉眸光微闪,半晌只是缓缓说出了一个字。“是。”

  “有人不希望我们俩在一起,对不对?”

  “……是。”

  “我是异世之人,我的存在,我的一言一行,我的一举一动皆会改变身边之人的命运,对不对?”

  闭了闭眼,飞廉放下贝壳风铃和刚拾起的贝壳,侧头看着双眸紧紧眺向着前头大海的姬偃,道:“阿偃,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又何必再来询问我呢?”

  姬偃半垂眼眸,道:“我只是不确定。如今,我确定了大半。”这个世界的构架和这个世界最初设定的起因是太子长琴,是《古剑奇谭一》中引起整个剧情故事的重要人物。若他的命出现改变,《古剑奇谭一》的剧情就将不复存在。甚至,连欧阳少恭和百里屠苏的命运也会出现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是一个变数,它不希望我对长琴做出变数,因而流月城一役后,我才会失去记忆。而长琴这边的缘由也跟我差不多,再者,渡魂之术本就容易引起渡魂者的记忆出现错乱。不记得是在情理之中。”

  张了张嘴,飞廉想说什么,可却无法说。

  他和阎罗都懂天道存在的意义,而他们也属于天道管辖的一部分,纵使是神,在天道面前,也如被命运控制的玩偶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阿偃,抱歉。”他能说的只有这句。

  姬偃摇摇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飞廉很够意思了,作为朋友,他真的很够意思。“你是这个世界的神,受制于天本在情理之中。加上,你对我护得够多了,无须对我心存愧疚。我,我现在只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破除血涂之阵,让小溪体内的封印可以在不让他魂飞魄散的情况下被解除。”

  “你要护太子长琴的半魂?”

  “飞廉,小溪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在面前用手比了比,她嘴角微弯,眼底闪过一丝柔色,道:“他那么点大的时候就来到了我的身边,说白点,跟我自己的孩子没有什么不一样。作为他的阿姐,想要护他的心也从来没有减少过。此次离开,不过是我自己需要想明白一些事,还有我准备私下寻找救他的法子。”

  “那……欧阳少恭呢?”

  “他的魂魄之力已不足以支撑到下一世,我要尽快寻到可以修补他魂魄的方法。”只有魂魄修补完整,他便能正常入轮回转世,无须承受渡魂之苦。

  “不同他们俩商量一下吗?”飞廉问道。

  姬偃看向飞廉,表情古怪道:“你觉得能商量吗?欧阳少恭是灭小溪一族的人,若让小溪知晓,他不杀了欧阳少恭才真是活见鬼了。他们俩,一个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一个是我执着了数千年的人,我谁都不愿意放弃。”

  抬头望了望天,飞廉说道:“别被它发现了,若它有所察觉,会竭尽所能阻止你那么做的。”命由天定,谁也无法更改,包括他以及伏羲等人。

  姬偃看了看天,眼里竟隐隐泛着水光。“飞廉,何为天命?何为命数?数千年过去,我终究找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因太子长琴而来,可来到此处也需天意成全,不是吗?既需它成全,又为何事事阻我呢?是因为我不受它控制的关系吗?”

  飞廉放下贝壳风铃,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忽问道:“你爱他吗?”

  姬偃笑道:“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爱?真那么重要吗?我都这把岁数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总是情啊爱啊的放在嘴边。只要我在乎他,不就足够了吗?难道,你同乌衡在一起,也总是将情啊爱啊的挂在嘴边吗?”

  飞廉挑挑眉,道:“说得也是。”真到他们这把年纪了,什么是情什么是爱,早就没那么在意了。“阿偃,我无法帮你什么,可若你需要我,我定竭尽所能。这是我唯一能为你这个朋友可以做的事。”

  伸手拍了拍飞廉的肩膀,姬偃道:“谢谢你,飞廉。”

  说着,她慢慢站了起来。

  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谢衣,本该留在江都花满楼的谢衣。

  他携着偃甲谢衣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

  姬偃朝他走了过去,来到他面前时,嘴畔边噙着一抹淡笑,道:“来了?我还以为你会留在花满楼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呢。”谢衣是同飞廉住一块儿的,在这附近还有瞳和沈夜的坟墓。

  谢衣的面色不是很好,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显然这些天没怎么休息好。他看着姬偃,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是百里屠苏让他带过来给姬偃的。

  看着那封信,姬偃伸手接了过去。将信拆开,姬偃看着信上所写内容,眉眼间带着浅浅温柔。“明明最该担心的是他自己,还总是担心我。”

  谢衣道:“欧阳先生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在姬偃离开花满楼的那一天,谢衣才明白了一件事。恢复记忆的姬偃多半是知道了自己所要寻的那个太子长琴是何人,所以才会选择离开。“判判无须对太子长琴说对不起,不记得的人不止是你一人,他也是那个失去了记忆,丢失了你的人。”

  有什么东西最终还是夺眶而出,姬偃仰着头,任由水渍划过面颊。

  “我知道了。”她说,从谢衣身旁走了过去。

  谢衣直视着前方,待姬偃从他身旁走过去,他才侧过身,瞧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偃甲谢衣。

  这是他的倾心之作,是他毕生心血。

  伸手轻触偃甲谢衣,他轻轻说道:“往后我不在了,她就要拜托你多照顾点了。”

  这时候的偃甲谢衣还不会说话,可谢衣知道他听得懂他说的话。

  姬偃走过去后,没有去飞廉的家,而是径自离开,回了她自己的家,青龙镇的那个家。
 
  推开许久未回的姬府大门,看着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大院,姬偃直接去了后院的竹林。她知道禺期在竹林那边的铸剑房。

  禺期也的确在铸剑房那边,站在房外的水池边手持一柄只有剑身,无剑柄的长长铁片。这长长的铁片是黑色的,一看就非普通矿石。姬偃的归来,禺期一点都没察觉到,他关注着手中这柄长长铁片,直至姬偃来到他面前,也无所反应。

  伸出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姬偃轻轻唤着他的名字。

  “禺期。”

  禺期:“……!?”回神,抬头一看,只见姬偃就站在他的面前。

  “汝回来了??”禺期吓了一跳,眼睛微微睁大着。

  姬偃道:“好久不见,自流月城一役后。”

  禺期一怔。

  过了半晌,禺期方才回神,道:“汝,汝恢复记忆了。”

  姬偃点点头,道:“这数百年间的点点滴滴,于我而言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梦醒之后,梦中如何,与我,与现在的我,丁点关系都没有了……”说着,她轻叹一声,接着又道:“我去陪陪无异和夷则。”他们死的时候,现在的她都没有在身边,想起无异逝世的那一天,心底竟涌起无限悲凉。

  禺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目送着她转过身,朝竹林的另一头走了去。

  那里是乐无异和夏夷则的所葬之所。

  光着脚,踩在不平稳的地上,姬偃来到了乐无异和夏夷则的墓前。墓上刻着的字中规中矩的,很是她年少时期的风格。伸手抚摸着墓碑上的名字,姬偃不经意又想起了初时他们时的那段往事。

  前尘往事接踵而至,姬偃暗暗在心里对自己说道:“阿偃,不能在哭了,哭代表着软弱。从现在起,该跟它好好斗一斗了,我既然存心要护的人,自然谁都别想将他们从我身边带走。”

  “我,回来了,姬偃。”





第141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拖着藤椅来到大院靠门略近的位置,姬偃躺在上头,手里拿着一卷比较古老的竹简。细细翻阅着让禺期从书楼中搬出来的书卷,姬偃从中寻找固魂和补魂之法。

  姬府内有一书楼,书楼共两层,不算高,可其中收藏的书籍却是谁也想象不到的多,更不提这些藏书真正的价值。

  禺期盘腿坐在姬偃身边的书堆中,拿起一个卷轴,丢给懒洋洋坐在藤椅上的姬偃,道:“看看这个,上头记载着当年襄垣如何铸剑之法。”

  怀里被丢了一卷破旧的卷轴,姬偃低头,放下手中的竹简,拿起卷轴,拉开一看,只见上头画着略抽象的图画。讲真,古人的绘画功底,以她的大脑要明白其中的意思还是有点困难的。

  毕竟,她当年主修的不是考古。

  卷轴上画着个人,看模样应当是个青年,青年蹲在地上在画一个阵法,阵法的纹饰很是诡异,为了凸显阵法的诡异,这绘画的人还特意用红色的颜料来画这个阵法。红色,说起来这红色还挺别致的,透着点暗褐色。

  眉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姬偃凑近卷轴闻了闻,那隐隐约约的血的味道让她的面色变得非常不好。嫌弃地将卷轴重新丢给禺期,姬偃道:“你们那个时候的人都喜欢拿人血来画图的吗?”

  被卷轴砸了个正着,禺期将卷轴从头上拿下来,盯着卷轴上的图画,他说道:“一般性没人会有这种爱好。”拿人血来画图,基本上都与祭祀有关,正常绘画是不会拿人血的。

  不过,这卷轴当真有些古怪,竟真有人为了绘出襄垣当年的铸剑之法而用人血将其绘制于卷轴上。

  收起这卷卷轴,禺期低头又在书堆中翻找有用的文献资料以及阵法图。

  翻着翻着,忽然,禺期抬起头朝紧闭的大门看了去。“有人来了。”他说。

  姬府附近一百里内覆盖了一层结界,普通人是进不来的。为了不让青龙镇上的人对他们俩起疑,百年前,禺期就和姬偃一同将姬府笼罩在一层结界中,不让普通人随意闯入此地。

  将手头竹简放到一边,姬偃对禺期说道:“禺期,你先回铸剑房吧。”

  禺期蹙眉,道:“吾陪你。”

  姬偃直视着紧闭的大门,道:“不要紧的,我知道来人是谁。”

  禺期有些疑惑,不过也没多问,点点头,身影便从原地消失。他一离开,姬偃便抬手往前那么一挥,本还紧闭的大门慢慢从里打开,发出‘吱呀’的声响。

  门一开,拐角处便缓缓走来一人。那人一袭浅黄色的长衫,长长的发简单束着,垂在胸前。踏上门前的阶梯,他站在大门前,没有走进来。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直直看着大门正前方,懒洋洋坐在藤椅上的女子。

  料到他会来,姬偃垂眸,道:“你来了,少恭。  ”

  他站在门前,嘴角噙着一抹浅笑,道:“判判还真是让在下好找一番。”姬偃和禺期布下的结界要想进入还需一点技巧,若不是他彻底研究过破解禁制和结界之法,要想进入此处还当真是件难事。

  “站在门口做什么?怕我伤害你吗?”欧阳少恭就站在门口,明明已经来了,却迟迟没有踏入门口半步。

  欧阳少恭浅笑道:“在下只是在想一件事。判判,似乎不惊讶在下的到来。”

  姬偃看着他,道:“我自信还是很了解你的。”数千年只这一人,怎会不了解呢?

  “有客自远方来,姬偃自当好好相迎一番。”说着,她从藤椅上起身,道:“请进吧,少恭。”边说,边转身朝内屋走去。

  欧阳少恭慢慢走进来,看着这座布置得宜的小小别院,竟生一丝熟悉之感。此处布局对他来说是陌生的,可这个地方却让他分外熟悉,就好像以前曾在此处住过一段时间。

  姬偃进内屋沏了壶茶出来,她手托着托盘和两只杯子,来到院中架起的竹藤之下,对欧阳少恭说道:“少恭,这边请坐。”竹藤下有一个石桌,石桌一圈有四个凳子,方便人坐。

  欧阳少恭走过来,坐到石凳上,看着姬偃手持青瓷茶壶给他和自己分别各倒了一杯茶。

  将茶杯推到欧阳少恭面前,姬偃道:“请。”

  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他道:“好茶。”

  他半垂着眼眸,面容温和。

  这么一个人,谁又能想到他是一个几近疯狂之人呢?

  姬偃看着他,细细打量着他的容貌。浓黑的眉,挺拔的鼻梁,凉薄却有些浅的嘴唇,当真是一张难得好看的脸。只是,与太子长琴颇为不像。欧阳少恭同太子长琴唯一相似的地方或许就只有他那出尘淡雅的气质,其余……半分相似之处都没有。

  在这漫长浮世,走走停停,身边之人来了去,去了来,她见过很多人,看过很多长得出色之人。可没有一个,能像欧阳少恭这般让人记忆深刻。

  “呵。”欧阳少恭笑道:“在下有这么好看吗?”被姬偃那么盯着,欧阳少恭差点忍不住去摸自己脸了。

  姬偃淡淡道:“是挺好看的,不过也就是好看而已。”这世上长得好看的多了去。在这个世界待了那么长久,她对于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有免疫力了。飞廉,阎罗,谢衣,夏夷则,乐无异,清和真人,紫胤真人,陵越等等……这个世界长得出色的男人实在太多,掰掰手指头估计都掰不过来。

  眸色微沉,欧阳少恭放下手中茶杯,道:“百里少侠入了铁柱观。”

  姬偃低笑一声,道:“我记得你应该被雷严困在青玉坛,谁料少恭竟如此轻而易举地逃了出来,当真让姬偃刮目相看。”

  欧阳少恭看着她,微勾的唇角慢慢拉下,道:“判判当真知道不少事情。”

  姬偃笑道:“不多,不多,恰好关于少恭的事我都知道罢了。”

  欧阳少恭盯着面前的茶杯,小小一盏,杯中茶色清淡,印着他的脸。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温和待人的他。

  姬偃单手托着腮,眼恰好落在上头落下的一枝藤花上。“少恭此次来寻我,定是有事吧。”

  欧阳少恭抬眼看着姬偃,道:“无事便不能来吗?”

  神色一怔,半晌,她方才回神,放下托着腮的手,道:“可以。”这里也是他的家,他想要回来,她自是高兴的。可欧阳少恭现下来此处,并不是回家,而是其他原因,她心里很清楚。

  欧阳少恭浅浅一笑,当真灿若阳光。

  瞧了瞧头顶的那片天,姬偃起身,道:“少恭自便吧。”院子里全是一沓的书,书卷,竹简,书籍都有。现下欧阳少恭在此,也不是看书的好时机。来到满满当当的书前,她施术将这些书全运回了书楼。顷刻间,大院干干净净,除了一张藤椅外,啥都没有。

  欧阳少恭在她施术将书运走时,就已起身,慢慢来到她身后。姬偃一回身,差点就撞上了他。即将撞上去时,脚下一定,立时避免自己出糗撞上去。盯着距离自己只有零点五毫米的胸膛,姬偃忽然有些紧张。

  看出她有些紧张,欧阳少恭萌生想要逗一逗她的想法,于是似笑非笑道:“判判紧张什么呢?”

  姬偃连忙抬头,否认道:“没有。”这话说得特别没底气。

  “是吗?”他近了一步,这一近就不得不逼着姬偃往后退一步。“那判判为何要躲在下呢?”

  姬偃道:“离太近了。”

  “近吗?”他又近了一步,这一回,姬偃当真无处可退,身后就是一张藤椅,当双腿踢到藤椅时,姬偃脚下一慌,竟自己跌坐在了藤椅上。她一跌,恰好正中欧阳少恭下怀,只见他弯腰凑近,将她桎梏在他双臂间,道:“在下记得,判判是在下的妻吧?既是妻,何须躲避呢?”

  姬偃别过头,不去看他的脸,道:“那是东方清。”

  欧阳少恭道:“东方清不就是在下吗?如今不过换了具躯壳,判判就不打算认了?或者,判判是打算对在下始乱终弃?”

  讲真,从欧阳少恭口中听到始乱终弃这四个字,委实让姬偃自己抖了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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