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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木叶野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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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我要告诉父亲扉间动春心了。”
柱间笑得猥琐,却被扉间回了一个白眼。
那是任务。
几个字在他心底徘徊了许久,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扉间想了许久,忽然想到,他没有问她的名字。
或许那是因为他之前跟踪她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朋友对着她大叫“十年”,将这个名字暗自回味了许久。
而他跟着他们的目的,是因为她的朋友,是宇智波家的人。

和扉间分开之后,七草往庙会尽头的神社方向走去,多数人在白天的时候已经来拜会过来,此时的人很少,穿过朱红色的鸟居,不一会儿便看见了拜殿,门口的御手洗里旁,鹿鸣蓄满了水发出“乓”的一声脆响。
七草正在黑暗中辨别着方向,她的身后忽然传出一声阴测测的声音:“我看见了。”
七草吓得几乎尖叫,她侧过脸去,看到了半边脸沉在黑暗之中的斑,惊魂未定地长舒了一口气。
你看见什么了?
七草一脸的困惑。
他一步一步地走进他,最终站在了她的面前,黑暗之中他的脸色依旧是晦暗不明,但是一双眼睛亮得吓人,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问道:“你甩开奈绪他们就为了见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是你被送过来之前那家的人吗?他还找你干什么?”
他噼里啪啦一大串问题仿佛带着火花一般朝七草砸了过来,让七草觉得头晕脑胀,却抓住了关键的问题,要是他知道扉间是千手家的人,那她可就真解释不清楚了。
“是我在庙会上遇到的。”七草叹了口气,并不打算说谎,可是也不打算说实话,“他请我吃了一个鲷鱼烧。”
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很喜欢吃鲷鱼烧吗?”
“……”关注点竟然是这个?
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正色说道:“你怎么这么好骗!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对你动手动脚的!你不要再见他了!”
他的声音高昂澎湃,把自己的真实意图藏在了一堆惊叹号里,却见七草安静地听他说完,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
斑忽然觉得有些泄气,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斑循着七草的目光望去,看着那座年久失修随风一吹发出“咯吱”声响的神社,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七草沉默了许久,忽然摆了摆手说道:“没事。”
然后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与扉间和斑的偶遇忽然让她有些难过,她是雇佣中介七草,不是简单干净的十年。
神明也救不了她。

两个人顺着台阶拾级而下,又一次回到了华光异彩的热闹之中,两人之间像是筑起了一堵玻璃墙,斑看得见她,却在对面搔头挠耳大声呼叫也无法让她听见,十年永远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注而出神。
只是偶尔抬起头来看到了他,朝他清浅地笑笑,让他误以为那堵墙不存在。
神社的山脚下有一个卖面具的摊位,七草走了过去,拿起一只狐狸的面具,忽然便笑了,只是眼角眉梢都是苦涩,她将面具覆在了脸上看向一旁的斑,清凌凌的眸子从狭小的缝隙之中看了过来,让他略微失了神。
为什么他感觉,面具背后的十年,很难过。
斑忽然抓住了七草的手腕,将她举在脸上的面具放了下来,却看到了一张神色如常的脸,仿佛刚才他所感觉到的所有情绪都不过是错觉。
心有所思的人,会觉得错失了心有灵犀无比失望。
斑闷闷地问道:“十年很喜欢狐狸吗?”
七草伸出手,轻轻地抚在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具上,许久才轻声回答道:“嗯,喜欢。”
斑忽然便抓住了她的肩膀,一脸认真的保证:“那我以后给你抓一只最大的狐狸!”
七草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当真。
只是忽然心底变得很软。


作者有话要说:
斑: ?_?   ;;???;;   

扉间: ╮(╯_╰)╭

九喇嘛:???┗|`O′|┛ 嗷~~(╯`□′)╯(┴—┴





第12章 第 12 章
庙会晚些时候会有歌舞伎表演,在村子最北边舞台表演,斑和七草在村子中信步游逛,便经过了那里。
舞台的中间有一条花道,花道上还有奈落,此时乐师正在舞台的正上方调弦和音,三味线不是她听习惯的西洋十二平均律制,听起来像是有些走音,丝弦弹拨却触人心神,听说一会儿要表演的是世话物《鸣神》,非常精彩。
看七草似乎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舞台上摇曳的灯火,眼睛之中满是流光溢彩,她总是很冷淡的样子,即使笑起来也是很淡,仿佛笑意未及眼底,此时她好奇得像是一只刚从蛋壳中挣脱出的小鸡,懵懵懂懂的样子却让他心中一软。
斑跑了过去,和舞台上的人交谈了几句又转身跑了回来,对七草说道:“还有一个小时开场,我们可以再去庙会逛一逛。”
七草点了点头,“好。”
“我给你买鲷鱼烧吃。”
果然还是很在意。
斑朝着庙会的方向走了两步,本以为七草会跟上,一回头,她还在原地不知道想着什么。
“十年,你怎么了?”
七草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斑侧过脸,身边的女生低头看路,一步一步走得认真,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侧脸,几绺碎发微微翘起,随风摇荡,扰乱了他的心神。
他忽然想到了那天在南贺川河边,伸手挡住了他的目光的十年,虽然在一片黑暗之中,他还是感觉到了她的靠近,她身上清冷独特的香气,好像夏日里开在庭院之中的洁白睡莲,一阵微风吹过,她的发丝轻轻抚在了自己的脸上,好像纤细的蜘蛛丝。
他连呼吸都慢了下来,害怕惊扰到这一刻,他想,蜘蛛丝轻轻一扯的话,就会断掉的吧。
可是怎么舍得放开啊。
“《鸣神》讲了什么故事?”
听到七草的询问,斑觉得好像被戳破了心事,有些不太自然地咳嗽了两声,手握成拳轻轻抵在了唇边,掩饰住了自己的尴尬。
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灯火璀璨的舞台,说道:“在北山岩洞里住着一位出家人名叫‘鸣神上人’,他负责看守龙神,因为龙神被关起来了所以天下大旱,于是天上宫廷便派遣绝色美人‘云中绝间姬’来诱惑他。”
“后来呢?”
斑生涩地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后来……后来鸣神因为堕落失身而消减了自身的公立,饮酒大醉,云中绝间姬便趁机割断了鸣神上人封闭龙神的绳索,为万民百姓降了甘露。”
“这样啊。”七草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遗憾,不过很快她又宽和地笑了笑:“不过鸣神或许只是愤怒吧,不过是初次见面的女人而已,被背叛的之前或许就该意识到对方别有所图了。”
她说完别觉得自己说错话了,牙齿轻轻咬住了舌尖,一侧头便看见了斑安静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她第一次露出了沮丧的神色,“斑,我没有别的意思。”
斑的小心翼翼似乎终于有了名正言顺被抛弃的理由,他故作深沉地沉吟半晌,伸手抚抚她的发,说道,“其实我希望你真的能在我身上有所图谋。”
他本以为十年会向正常的女孩子那样,害羞地低下头去。
却没想到七草猛地抬起头来,一双沉静而深邃的秋水明眸望向他,浅浅的褐色如同重山万里之外风雨欲来时的沉静,带着遥远的水汽,还有无边的悲伤。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嚅嗫了半晌没有说出话来,忽然转身就跑,跌跌撞撞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整个村庄在眼睛幻化成了无数跳跃着的光芒,刺目得让人想流泪。

她终究还是那个“跑十圈就会提前死”的人,身体机能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心悸便激发出无限潜能,她倚靠在木质的鸟居柱子上大口喘气,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
“十年,你不要乱跑……会迷路的。”
斑气喘吁吁的声音也在背后响起。
七草惊惶地转过去,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斑惊诧地望着她,忽然便手足无措起来,慌乱地摆着手想要去替她擦拭眼泪,却又想起了什么,在半空中微微蜷起手指,仿佛要抓握住那一份清冷的空气,终究是笑了笑,笑意透明单薄如碎裂的一片玉白薄瓷,将手收了回来。
“十年,你别怕,你不想见我的话我不会靠近你的,但是这里太过偏僻,你……”
七草忽然向他靠近一步,抬起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也将斑要说的话截在了嗓音里。
她低下头,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一丁点儿的声响。
她来宇智波家是有目的的,可是为什么总被一个刺猬头还缺心眼的男生牵动心神。
沉浸在夜色之中的少年眉目温顺,战场出身的血性与刚强此刻都在她面前化作满目轻柔,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意味,轮廓嵌在背景的万家灯火之中,竟然有点可怜。
她习惯了尔虞我诈的生活,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真诚,一下子便慌了神,
她原本以为斑给她的一点点甜头是刀尖舐蜜,却没想到他是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对着她捧出了口袋里的所有糖果。
七草只觉得一阵阵的甜味抚平了她的惊慌和酸涩,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在这样心乱如麻的情况下不能做出任何决定,可是口不由心,不由自主地便喊出了声:“斑……”

“斑少爷,找到你了,请立刻返回家中,族中有要事。”
从天而降一道黑影,带着沉稳和冷静,终究还是被打断了七草的话,她听到自己心底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哀叹,慢慢放下手来。
面对斑探究的眼神,七草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斑有些失望,看着七草微红的眼眶,没有追问,只是说道:“结果歌舞伎还是没能看成啊。”

宇智波家受到了远在水之国的佐藤家雇佣,前去征战,而此次出征对斑意义重大,因为宇智波田岛决定让斑独自率队前往,将此次的任务完全交给了斑来负责,预示着将斑当做了下一任接班人的培养。
任务来的突然,医疗室精锐尽出,此时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奈绪用夸张的声音说道:“大好的机会,这可是战场上的约会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平衡力极好地转了一个圈,手上拿着两卷纱布,“唰”地洒落开来,如同唱戏时候的白绸。
她挑起了面前女孩子小巧的下巴,眯了眯眼用尖细的声音说道:“不!斑你受伤了!”
随后她又沉了沉声,一人分饰两角:“别担心,在保护好你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
佐仓朝子笑着推开了半倚在她身上的奈绪,半真半假地教训她:“你好浪费!两卷纱布够包扎很多伤口的。”
奈绪怪叫着夸张地躲开了:“哎呀呀呀,不得了了,宇智波未来的族长夫人教训人啦。”
七草将手中的小包裹打理好,正在拉拉链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道明晃晃的视线,她抬起头,却只看到目不斜视望着奈绪嘴角带笑的佐仓朝子。
佐仓朝子总是笑眯眯的,大大咧咧,开朗活泼,却又不像奈绪那样没心没肺,她对于气氛的洞察近乎到了强迫症的程度,精准地把握着所有细节,让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她恰到好处的舒服。
当然有两个例外,一个是斑,永远不按套路出牌,另一个是七草,永远身处状况之外。
在那双用余光不停斜瞥着自己的眼睛的注视下,七草轻轻将遮住了眼睛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再次低下了头。
医疗诊室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听到七草手上的拉链声发出的轻微细响。
“呀,族长来接夫人啦。”
奈绪没了刚才的放肆,小声凑在佐仓朝子耳边说着,却依然是笑意满满的样子,语调微微上扬,像是一只小尾巴。
七草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听到门外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十年。”
七草转过身去,才明白一屋子人忽然要雀无声的原因,推拉门的一侧凑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看起来纯良无害的样子,眼中却是眸光变幻,如同天空之上风云叠卷。
七草露出一个疑惑的神色,斑朝她招了招手,说道:“你出来一下。”
她跟随着他走了出去,斑似乎有些心急,走得很快,七草却不追赶他,依然是依着自己的步调一步步地走着,很快便被落下了一大截。
等到她从医疗班的屋中出来,却一下子愣住了,道路两旁火光明灭,站着两列训练有素的忍者,一个个神情冷峻,目不斜视,傲然之势浑然天成。
她下意识地去看斑,他站在这样的人群中间,稍显稚气的脸上却是不输他人的气势,而那些冷肃的忍者,都微微低下了头,神色越发尊敬肃穆。
七草微微一愣,只觉得此刻斑眼底的神情无比陌生,可是不过一秒,斑又成了那个笑意连连的少年,对她招手道:“十年你来,我有话和你说。”
七草跟了上去,终究两人在一棵梨树下站定,七草微微抬头,便看到一树的枝叶在夏风里摇曳,透过浅浅的月光。
斑看向她,她似乎总是喜欢盯着一个地方发呆的样子,他循着她目光的方向望去,忽然便笑了:“你刚来的时候,还开着花呢。”
七草沉默了许久,才轻轻柔柔地说道:“嗯,很美。”
那个时候天气尚未完全转暖,原本旁逸斜出的树干上如同一夜飞雪,却是万物复苏的景致。
斑看她有些痴了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很喜欢梨花吗?”
七草收回了目光,看向斑,两秒之后,给出了一个有点傻气的答案:“因为它是白色的。”
斑有些难以置信:“只是因为这个?”
“嗯。”
斑看了看她的衣服,忽然便笑了:“我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颜色,既然如此,那么我也喜欢白色好了。”
七草不再因为这样的话而惊悸得像只兔子,歪着头问他:“你找我来什么事。”
她的声音脆生生的,活泼得不像话,斑的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忽然便严肃起来,他直直地望进七草那双浅褐色的眼睛里,那里如同一汪死水一般空无一物,仿佛连眼前的他都不曾照见。
“十年……”他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时却是无比地坚定:“十年,今晚在神社的时候是有话想要对我说的吧。”
那片幽深之中惊起了一片小小的涟漪。
他忽然学着他的动作捂上了她的眼睛,七草刚一挣扎,便听到他小心翼翼的祈求道:“十年,你听我说完,一会儿,就一会儿。”
果然七草安静了下来。
“从我们初见开始,我就拼命拼命地跑向你,可是只要我向前走一步,你就一定会向后退九十九步,我听了柱间那个蠢货的话向后退一步,结果你离我更远了。”
他的语气有无奈的自嘲。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除了忍术家族之外,我还有那么那么渴望的东西,可是你就在那里,我无论如何拼命修行却都没办法靠近。”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比南贺川的流水更加清澈,继续说道:“可是没办法,我就是想要啊。”
她听到自己的心猛地漏了半拍,覆盖在眼睛上传递过来的源源不断的温度,让她有些想哭。
斑忽然移开了手掌,向后撤了几步,“十年,我要去战场了,如果我能回来的话,你一定要把想要对我说的话讲给我听。”
他伸出手来,对着她做出拉钩约定的动作。
白痴。
十年在心底骂道,很想翻白眼,宇智波家的精锐几乎半数出动,宇智波田岛又不是急着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干嘛说这种生离死别的话。
可是鬼使神差地,七草慢慢伸出手去,轻轻勾上了那个小指,看着斑脸上霎时绽放出幸福的冒泡的傻笑,终究还是偏开了头,带着清浅的笑意和夺眶欲出的泪水骂出了声:“白痴。”


作者有话要说:
扉间:我出场的风头竟然被一只狐狸给盖过了?我有小情绪了。





第13章 第 13 章
大概过了一周,斑所带领的队伍就到达了雷之国,入夜以后,七草伏于案上,整理着医疗班的相关内容,却感觉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自己眼前变换成了一个个符号,让她静不下心来。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书案底下的暗格,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两秒,终于是叹了一口气,不再和自己较劲儿,俯身打开了暗格,将其中的卷轴拿了出来。
那是三天之前她让自己的雇佣中介送来的所有关于水之国他们所能了解到的资料,从斑出发的当夜她便传达了命令,其间的时间差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来质疑自己的荒谬,心如止水怎么偏生因为一个缺心眼的刺猬头生出一枝花来,还越长越歪,随着别人跑到别国去征战沙场了。
所以当她真的把资料拿到手的时候,她反而对自己生了恼怒,将卷轴搁置在了房间的暗格之中。
或许是醉人的夜色蒙蔽了她的理智,她此时终于拿出了那个摆放已久的卷轴,在摇曳的烛火之下展开,细细分析起来,那个国家远离大陆,国土虽然为四面被海水包围,仍然有许多山峰的独特地形,此外,本岛周围的大小岛屿亦有各种不同不同的风俗习惯,但是因为大海的天然隔绝,所以十分神秘,尽管七草的雇佣中介已闻名五大国,对水之国的介入仍是了解有限。
她将那个卷轴反复看了许多遍,一再挖掘发现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终于是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准备去洗漱之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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