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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梦落三生-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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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轻车熟路地来到灵堂,一颗迷烟迷倒了灵堂里守夜的人,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棺材尚未钉死,水溶推开棺盖之前向菁玉道:“怕不怕?”
  菁玉拿起灵台上一个烛台,镇定自若地道:“怕就不跟着你过来验尸了。”她当了那么多年的大夫,就是还没干过仵作的事儿,只要不解剖尸体就没啥可害怕的。
  水溶推开棺盖,菁玉拿着蜡烛向下一照,烛光之下,黄文柏的脸上竟不是一般死人的惨白色,而隐约泛着幽蓝,菁玉把烛台塞给水溶,拿起黄文柏一只手翻来覆去仔细地看了一遍,皮肤之下亦隐有蓝色,菁玉心中有了猜测,拿出一把匕首在黄文柏的手腕上划了一刀,伤口上有血液缓缓渗出,烛光下映照分明,这血液的颜色竟说不出的诡异。菁玉用白色丝帕蘸了血液,仔细看过闻过,对水溶道:“黄文柏中毒了,看这血液中的毒素,至少中毒一年以上,这是一种名叫‘百夜醉’的慢性毒/药。”
  水溶沉吟道:“黄文柏身边有暗桩,却不知到底是谁下的手了。廉郡王弃车保帅,有杀人的嫌疑,不过也不排除是黄文柏的政敌所为。”说完合上了棺盖,轻轻拍了拍柏木棺材冷笑一声:“倒是会挑时候死。”
  黄文柏体内的毒/药和当初林如海刚回京城后不久所中之毒一模一样,给林如海下毒的人是安郡王,菁玉只觉有些后怕,她记得原着中林如海就死于今年九月初三,不少同人文都分析过,不排除林如海站错队被当成弃子暗杀的可能性,幸亏四年前林如海回京了,如若不然,可能原着中的死劫就难逃了。
  “四年前我爹中过这种毒,还好中毒的日子不长,及时发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水溶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是安郡王,可惜没有实质的证据。”菁玉若有所思,“‘百夜醉’这种毒来自于东北,安郡王有,说明他和金国有来往。”
  “你怎么确定这毒是从东北来的?”
  菁玉解释道:“百夜醉的主要成分是失魂草,失魂草只能生长在严寒湿润地区,东北的大兴安岭和长白山一带才有,大靖很少见,用来制毒根本不够。”
  恍惚间,水溶又在菁玉身上看到了葭雪的影子,她们说起药材毒物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失神了片刻,回过神道:“这是个重要的线索,等我回京后再暗中彻查。”  
  从盐商王灏放火杀人强占百姓茶山的案子开始,一场暴风雨席卷了江南,刑部彻查此案,由此查出了巡盐御史黄文柏贪污受贿践踏律法的诸多罪名,因此被一同发落的还有扬州知府及已升任杭州通判的钱大人,以及和黄文柏勾结贪墨江南赋税的其他官员,两江总督和江苏巡抚亦在其中,大大小小的官员一共竟有五六十人。
  王灏的罪证被一一查出,除了巧取豪夺江家茶山,还强占许多百姓的良田山地,走私食盐,贿赂官员,判秋后问斩,所占田地产业悉数归还苦主,家产全部充公,妻女没入奴籍,儿子被判流放岭南。
  庆熙帝并没有赶尽杀绝,只处置了罪名最严重的几个官员,将自己的心腹大臣提到了重要的位置上来。黄文柏贪污的盐税银子除却自己挥霍之用,另一半都进了廉郡王府,庆熙帝将罪证摆到太上皇跟前请求示下,太上皇勃然大怒,勒令赵彛榛顾耙庠鹆艘环床⒚挥衅渌头!
  庆熙帝对水溶承诺过要让老北静王瞑目,就以此事为由头继续彻查,赵彛约赫靡桓啥唬种种ぞ葜赶蛘院耄匣识哉飧鲋抖讶蝗手烈寰。俨幌朐谒砩戏研乃剂耍煳醯巯轮迹逯仪淄醪凰蓟诟模馔歼本妥跃 
  江家父子拿回了家产,对水溶感激涕零,待要寻人跪谢大恩,水溶和菁玉却早已不在扬州,去往姑苏多日了。
  水溶和菁玉乃微服出行,不想暴露身份,来到姑苏后也没有住进林家老宅,而是在客栈下榻,姑苏地面上权力最大油水最大的就是姑苏织造。织造署为皇室督造和采办绸缎的衙门,织造署织造虽是五品官,却同为钦差,实际地位与一品大员之总督相差无几。织造往往是皇帝心腹,随时能够密奏地方各种情况,为皇上耳目。现任姑苏织造乃太上皇的伴读李寅之子李轲。
  李寅和太上皇交情匪浅,太上皇念旧,十五年前派遣李寅南下任姑苏织造,李寅死后,又下旨让李轲继续任姑苏织造,李家在姑苏炙手可热,权倾一方。庆熙帝派水溶南下暗查李轲,太上皇年事已高,一旦驾崩,李轲的姑苏织造也就到头了。
  水溶和菁玉在客栈入住不到一天,就有人送来了请帖。
  来送帖子的人年约四十多岁,穿着藏蓝丝绸长衫,眼中明暗不定,令人捉摸不透,对水溶弯腰行礼送上请帖,满脸堆笑地道:“王爷远道而来,我家老爷理应一尽地主之谊。后天是我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寿,还望王爷赏光莅临,也好为王爷接风洗尘。”
  水溶接过请帖,大红的帖子上字迹苍虬,正是“李轲”二字,不动声色地道:“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后天本王一定登门,给老太太贺寿。”
  “小的这就回去复命,恭迎王爷大驾。”
  待那人走后,菁玉皱眉道:“咱们才刚到姑苏,李轲就知道咱们在这,他的耳目手段远比我想象中的复杂。”
  水溶道:“不管他是示好还是给我下马威,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去逛逛,随便买点东西给李老太太拜寿。”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李若登场。

☆、第三世(九十九)

  身份既已败露,两人就不在客栈居住了,一起回到了林家老宅。老宅的下人们见大姑娘大姑爷突然来了,个个惊慌不已,连忙收拾屋子打扫庭院,跑前跑后殷勤服侍,生怕伺候不周让主子不满,大姑爷还是北静王,更加不能马虎。
  次日早起用过早饭,水溶和菁玉去街上闲逛,凌季同随身护行,明天要去李家贺寿,总要带点寿礼才行。但他们也不想在这上头多费心思,除了寿面寿桃等常见之物,再买一样玉雕寿星就行了。
  到了店铺林立的街道,水溶并没有先去找金玉店铺,而是先进了一家卖衣料成衣的铺子,菁玉一脸懵逼地跟着进去,看水溶的目光一直在一排的女装上游走,更加莫名其妙,上前低声道:“不是说来买寿礼的,怎么来看衣裳了?”她看着水溶那张妖孽脸,不禁发散思维,莫非他要放飞自我男扮女装?这脑洞一开就再也停不下来,水溶那模样,穿上女装,那就是倾国倾城的祸水啊!
  她脑补地正欢快,忽见水溶拿下来一件雪青色暗纹缠枝莲的苏罗立领纱衫,从头到脚看了看菁玉,她现在身穿男装,铺子里还有掌柜伙计,不好拿在她身上比对,就目测了一下尺寸,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道:“是给你买的。”
  “给我买衣裳作甚?我带的有换洗衣裳啊。”菁玉又懵逼了,心里涌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穿越前后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主动带她逛街买衣服,这第一次,竟然是和水溶一起,前世她还是葭雪的时候,赵徽倒是经常给她送东西,但她避嫌,一律不肯收,更别说跟着他去逛街了,她躲都躲不及。这种感觉虽然不错,但她活了几十年,早就不是涉世未深的少女,这点程度根本不足以让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泛起任何涟漪,水溶虽然不错,他们却只能是盟友关系。
  水溶还没回答,掌柜的就热情洋溢地凑上来招揽生意,满脸堆笑地道:“这位公子是给夫人买衣裳吧,那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整个姑苏城数咱们□□坊的衣裳最精致,那都是姑苏最好的绣娘做的!您看这料子,这做工绣花,才配得上尊夫人啊!”掌柜的一看水溶就知道是大主顾,拿来介绍的都是铺子里最贵最好的衣裳。
  水溶在王府里从来不穿外头的衣裳,给菁玉买女装实属无奈,她出门就没带女装,现在临时赶工也来不及了,只得临时买几件穿穿,即使如此,也要买最好的衣裳,明日去李轲家中,北静王妃可不能穿得简薄了。
  这铺子里挂着的衣裳都有些旧了,水溶皆不满意,向掌柜的问道:“可有新做的衣裳?尺寸和这件差不多的?最好是苏罗或者茧绸,轻薄透气点的。”
  果然是大主顾,掌柜的眉开眼笑,连忙道:“有有有,您里边请,我这就让人拿过来。”亲自迎接他们去了雅间奉茶,水溶对那掌柜的道:“方才我看店里的几双鞋不错,你拿过来我看看。”
  掌柜的倒了茶水,连忙出去拿鞋给水溶选看,房间无人,水溶才对菁玉道:“李轲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姑苏,又如何不知你是王妃呢,明日去李府,你以北静王妃的身份见女眷,哪能这个样子过去。”
  菁玉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方才的微微感动顿时一扫而空,水溶心里都有人了怎么可能还用这种方式来撩她,果然是事出有因,她都没想到这一层,可要说为了明天去李府置办行头,除了衣裳,首饰头面和胭脂水粉也少不得也要买了,菁玉头大如斗,怎么就这么麻烦啊!
  一番挑挑拣拣,水溶选中了三套衣裙,三双绣鞋,包好之后都交给凌季同,然后再去往下一间胭脂水粉铺子,买了铜黛眉笔、胭脂、口脂香粉等物,再去首饰铺子,一套黄金累丝头面,一对羊脂白玉手镯,一对碧绿和田玉手镯并两对珍珠翡翠耳坠。
  这么一大堆东西买下来,凌季同身上几乎都挂满了,武功高强的侍卫变身杂物架,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水溶终于下了赦令,放他先回林府,再带话给林府的婆子,把今天买的衣裳都洗了。
  菁玉的行头都置办完,她都累得没心思继续走了,虽说女人对逛街有狂热的爱好,但这么一路买下来,她的热情早就磨得差不多了,令她好奇的是水溶居然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厌烦,买衣裳首饰胭脂水粉,每一样都精心挑选,其用心程度让菁玉叹为观止,好想竖起大拇指夸他一句,真是模范男友啊!
  有耐心,有眼光,不光有钱舍得花还有颜,水溶简直就是男神标配,可惜她林菁玉铁石心肠,不然这一路下来,估计就栽里头了。菁玉定了定心,不行,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她真的要完了,今天花了多少钱,等回京后她再如数还给水溶便是,两不相欠。
  两人在客栈吃过午饭,直接去了古玩店,水溶买了一尊檀木底座寿星玉雕,整个过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好吧,这就是用心和不用心的区别了,菁玉这么想着,自己忽然吓了一跳,水溶……对她用心?她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怎么可能,明天要去李府拜寿,水溶是怕她掉了北静王府的面子才这么仔细地给她置办行头,她拍了拍脸颊告诉自己,自作多情是病,赶紧治。
  次日一早,水溶和菁玉去往李府。
  李家在姑苏权倾一方,老太太七十大寿,一大早来登门拜寿的人络绎不绝,李家里外设宴,外院皆是姑苏当地的官员,还有姑苏周围治下的县令等人,内院李太太方氏请各级官员的家眷做客,听得下人通传,北静王妃来了,众女眷纷纷起身出来相迎。
  李轲的权力堪比一品总督,北静王仍比他高一等,内院之中菁玉的身份最高,一众女眷见了她纷纷行礼。
  菁玉年纪虽轻,却也是见过世面的,又有王妃的身份,早习惯了这种场合,落落大方地免了众人行礼,方夫人热情洋溢地挽了菁玉的手进入内堂,一边走一边道:“说起来王妃也是姑苏人呢,可惜林尚书高中状元之后就少回故里,我家老爷最敬仰读书人,常说无缘与林大人结交,实属遗憾。王妃近日回乡,宅中冷清,若不嫌弃,就常来我们家坐坐,也好让我家那几个没姑娘样的丫头沾一沾王妃的灵气。”
  菁玉含笑道:“李太太客气了,李大人教导有方,令千金都是大家闺秀,我不过年龄痴长几岁,当不起太太如此谬赞。”初次见面就这么热情,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拿好处堵他们的嘴吧。
  方夫人引菁玉进入内堂,李母连忙上前相见,李母是超品诰命,见了菁玉不必行礼,菁玉送上贺礼,对李母笑道:“老太太今日大喜,祝您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长命百岁福禄双全。”
  李母笑道:“好好,多谢王妃吉言,就冲王妃这话,老婆子也要加把劲再活个三十年。”
  菁玉带来的贺礼中规中矩,上等人参两支,灵芝两支,一尊寿星玉雕,李母命人收了礼物,笑呵呵地请菁玉上座。
  这种场合的应酬无非就是说些家长里短的话,方夫人忽然笑道:“早就听说王妃心地慈悲,八年前不仅陈情上书太上皇重申放足令,还在京城用自己的嫁妆开了养生堂收容弃婴,真真是菩萨心肠。”
  在座诸位诰命夫人里不乏给女儿缠足之人,因八年前那一纸放足令记恨菁玉至今,但碍着菁玉如今是北静王妃的身份,不得不笑脸相迎,此刻听方夫人再度提起此事,心里怒气忍了又忍,再听说她竟然用自己的嫁妆来养活弃儿,众人无不惊讶,附和着方夫人夸赞菁玉善心善举。
  菁玉暗暗吃了一惊,她做这些事情并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亲自出马,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方夫人远在姑苏竟然知道,李家手眼通天,在京城定有耳目,一方面示好一方面示威,果然不好对付。
  菁玉面上携了含蓄得体的微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行善积德惠及子孙,何乐而不为呢。”
  内院其乐融融,外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水溶亦被奉为上宾,他冷眼旁观,席上大小官员皆对李轲奉承巴结,连四品知府也对他恭谨不已,这姑苏织造钱权全占,水溶在跟前,李轲竟然毫不避讳,言谈之间多次提起太上皇,水溶如何听不出来,无非是在他面前显摆李家如何得圣心,新帝虽登基,手握大权的还是太上皇。
  酒酣耳热,半醉迷离之时,姑苏知府许在源眯着眼起哄道:“李大人,府上那个叫妙清的,曲儿唱得最好,不如喊她出来唱个曲儿助兴。”
  李轲捻须一笑,“今儿是家母寿辰,唱个曲儿贺寿倒也无妨。”便吩咐下人去叫妙清出来。
  水溶听到这个名字,只觉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听过,不多时只见一个身穿嫩黄石榴裙怀抱琵琶的女子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行走之间裙下金莲微露,不足巴掌大小,再看其模样,生得秀丽婉约,眉宇间隐有一缕哀愁之色,更显得她楚楚动人,因小脚走路不便,行动处似弱柳扶风,若今日不是李母寿辰,就有好色胆大的官儿恨不得拉进怀里抱上一抱了。
  水溶看到此女模样,隐约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妙清入内看到水溶,亦是微微一愣,脚步停滞片刻,才复又向前走去。
  水溶猛然想起来了,名曰妙清,三寸金莲,眼前的女子正是四年前在玄墓蟠香寺菁玉被盐帮恶徒掳走之后提供线索的尼姑妙清!

☆、第三世(一百)

  此时的妙清换下缁衣,作俗家打扮,青丝已长,面施脂粉,容颜和四年前差别相当大,若不是听到这个名字,再看到她那一双小脚,水溶根本就没想到她居然是蟠香寺的尼姑妙清。妙清实则是当年和崔玮一起构陷林海的李迅之女李若,亦是菁玉的朋友,菁玉嫁到北静王府之后和妙清有书信来往,只不过天南地北,一年也不过只能通两次信,去年菁玉就没有收到妙清的信,她只以为是通信不便,无人送信,恰好出孝后他们也准备南下,就打算亲自去一趟蟠香寺,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在李轲家中看到了已经还俗的妙清。
  大户人家设宴,命姬妾招待客人都很常见,有的服侍客人满意了,主人还会将姬妾送给客人,妙清就是其中之一,若得李轲宠爱,怎会让她抛头露面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供人取乐,不知她在李府待了多久,日子定然不好过。水溶和妙清不过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但他知道菁玉有多重视这个朋友,他便不能袖手旁观。
  妙清颤颤巍巍地走到厅中对李轲行礼,“不知老爷想听什么曲子?”
  李轲道:“今儿祝寿,就唱个应景的吧。”
  另有丫鬟给妙清端来凳子,她坐于凳上,调弦试音,玉指轻拨,琵琶弦发珠玉之声,玲珑宛转,妙清轻启朱唇,唱了一阙贺寿词《春团圆》,嗓音清脆如黄鹂,十分悦耳动听。水溶无心听其唱功唱词,留心观察在场其他官员,多露轻浮之色,偶与妙清对视一眼,他敏锐地看到了她眼中流露的求助之意。水溶微微颔首,示意她放心,他会救她出苦海,与菁玉重聚。
  这番情景落在李轲眼里,却是另一番模样,他只道水溶看上此女,戏谑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
  妙清一曲唱罢,许在源拍手叫好,可恨今日是寿宴,不能听那小尼姑唱《思凡》了,再看那双小巧的金莲,恨不得立时能把玩一番,这番猥琐心思尽数写在脸上,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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