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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一苇度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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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九门'一苇度魂
作者:苏幼白
 
文案
按《盗墓笔记》的时间线,老九门这个时期,小哥应该也有二十来岁了,那么二十来岁的小哥见过佛爷吗?因为好奇这个问题,于是写下这个中篇,是讲小哥来长沙寻找佛爷,了结一段缘起十年前的委托。

鬼棺横在长沙站厅前,张启山命亲兵以张家秘法开馆验尸,然而琵琶剪与马车就位,他却慢慢发现眼前的亲兵不对劲——这个人被掉包了!

……
哦,是族长啊……
……
哦,你要易容成我啊……
……
……
易容成我的时候不要那么呆萌可以吗?
住手!虽然是日本人也不能打架,会被政敌利用的!
替你办件事回来,怎么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你到底用我的身份做了什么!!!

☆★☆★☆★☆★☆★☆★☆★☆★☆★☆★☆★☆★☆★☆★☆
→_→ 坚决不拆官配


^^ 想到小哥的性格,是遇上事,撸胳膊就干死制造事的人;而佛爷身处的年代,则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对组合光想想就欢乐哈哈哈哈哈!!!
内容标签:盗墓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启山,张起灵,秦寅 ┃ 配角:老九门一干人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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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

  长沙站前厅,四周帘幕低垂,十数具棺木簇拥着一具精钢封存的主棺,静静停置在大理石地面上。
  “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想要开馆,只能用手伸进孔中,从里面打开机关,然而这里面有什么,谁也不知道。”张启山解释完,吩咐副官准备道具。
  一辆马车被拉到厅前院子,由麻绳牵引,链接到前厅上方的滑轮组,滑轮下是一副两尺余长的琵琶剪,张开两刃卡住洞孔,一但马车受惊,便会牵连剪刀,将探棺者手臂剪断。
  张副官立在门前看马车穿上麻绳,便对着守在门外的五人使个眼色。这五人具是张启山自关内带回的亲兵。亲兵有另辟的住所,平日也不随部队一起操练,更因沉默寡言鲜与外界交流,甚至他们自己人内部,都甚少沟通。
  外界都说,这是张大佛爷的底牌。
  蹲在靠门一侧的亲兵抬眼扫过马车,起身走了过来。
  这人张副官见过一面,前年有张氏族人举家投靠而来,这便是他们的幼子,上月方满十八岁,才被编织进亲兵队伍。张副官想了一会才想起他的名字,于是稍一点头:“远琦,今日是你第一次在佛爷面前做事,不要露怯。”
  孩子依旧是紧张,也不应声,愣愣地便往厅里走。
  进到里边,有人替他拿着脱下的军装外套,张远琦看了眼张启山,又看了齐铁嘴,然后慢慢地卷起衬衫袖子,一步步走到哨子棺右边。
  未知的危险隔着一层钢铁与他对峙,他微微俯身探手进去,脸上气色却依旧很平和。张副官见他镇定自若,绷紧的脸上方略带了笑意,感觉这一回并没有选错人。
  然而片刻之后,一声如指甲刮过玻璃的刺耳声音从棺材里传出,立在近处的几个士兵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这不祥的声音刺激了门外的马匹,本就绷紧神经的执槌人条件反射便要鸣响金锣!
  张启山见门口那人锣槌高举,忙喝一声:“住手!”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神经紧张的执槌人眼里再无他物,砰然一声敲响了金锣!
  烈马受惊扬蹄,挣来缰绳高越而去,拴在车后的麻绳随即绷紧,力道带动滑轮,琵琶剪一瞬收紧!在场众人脑筋嗡然,都明白事情再无回旋的余地,齐刷刷回头看向棺材边即将断臂的年轻人。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只听棺材边传出锵然一声清响,一截尖刃伴随响声如电飞出,堪堪深□□水泥墙面!
  再看探棺的年轻人,从容将右手抽出洞孔,随后棺材四边机关弹出,劈啪一声微弹起棺盖。他左手还持枪杵在棺盖上,枪管被夹出两道深槽,方才就是这支枪卡主了琵琶剪,生生崩断了一边的剪刃。
  齐铁嘴倒吸一口气冷:“他什么时候拔的枪?”
  张启山眼神一闪,但很快恢复平静:“那锣声才响的一瞬间。”
  张副官指挥部下挪开棺盖,众人围拥上去,发现里面只有一具并无异样的尸体。
  “这棺材年代久远,里面机关早被锈死,方才他拧动消息,才传出那样锈件摩擦的声音。”张启山说完,上前查验尸体,张副官则走过来要把亲兵带下去。
  “慢着。”张启山视线还停在尸体上,嘴里却叫住了副官:“带他去楼上静静心神。”
  张副官应声,叫人把张远琪领到楼上的房间,心想佛爷待人真是周全,这孩子方才受了惊吓,是要好好安抚安抚。
  长沙火车站是大站,二楼单间专供达官贵人暂歇,装修甚是奢华。张远琪坐了片刻功夫,忽听门外一人停住。张启山从容推门进来,身后没有跟着人。
  他盯着红木椅上安坐的年轻人,冷冷问:“你是谁?”
  年轻人这才站起身,可这从坐到立的几秒之间,他浑身骨骼咯咯耸动,完全站起的时候,已经是另一种气派和骨相。
  “十年前,有人以张家的名义传递给你一个任务,我来要个结果。”

☆、替身

  张启山缓缓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我并不信任你。”
  对坐的年轻人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
  “既然你知道十年前的约定,一定是离核心很近的人,那么一切有形的印信,都可以被伪造。”张启山沉沉道:“如今张家分崩离析,这个消息无论递给哪一派系,都可能给张家带来灭顶之灾。我已没有途径去判断谁依旧在执行着十年前的任务,所以这个消息,我只能告诉一个人。一个绝对不会背叛张家的人——或者说,背叛他自己。”
  年轻人终于开口:“你要什么证明。”
  张启山眼神凌厉起来:“你是——”
  “这一代的张起灵。”
  久久的平静之后,张启山竟然笑了:“你证明自己身份的唯一方法,就是亲自完成这个任务的最后一步。无论你是谁,都必须明白,一旦你的身份遭到质疑,这个任务和你本人,都会立刻被销毁。”
  张起灵没有理会他话里的威胁:“要多久?”
  此时走廊里的木质楼梯咯吱响起,张启山看着他说:“明晚九点,来我后宅。”
  话音刚落,张副官便在门外轻叩道:“佛爷,车备好了。”
  张启山走出来,反手带上门。隔着门,张起灵听到他吩咐副官:“这孩子身手不错,我放他一天假,让他休息休息。”
  天已入夜。
  张家后宅一片漆黑。
  张启山孤身来到长沙,没有亲眷,因此这偌大的宅子里甚是空旷。晚饭后,他借故支走了警卫和仆从,挪了把椅子在蔷薇架下慢慢地喝茶。大约就是一炷香的功夫,大厅里的西洋座钟叮当一响,张启山微眯着眼,手指叩着木椅扶手合着钟表的节拍。
  叮当九下,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
  很快,年轻人从他身后屋子里走了出来。
  张启山睁开眼,他的猜测应验了。这个年轻人已经潜伏在他身边有段时间,因此他今晚加固了外院防卫,年轻人也能轻松从当年打造的密道潜入进来。黄昏时他叫来张远琪盘问,方知他上月生了奇病,假条递进大门却没能传进来。张启山见这孩子行止毛躁,怕他再生是非,便以养病为由重金遣散了他一家,此事不为外人知晓。
  张启山站起来,从椅子底下抽出两把折叠锹,一把丢给张起灵,一把向院子中间一插:“挖。”
  说到挖坟打洞的功夫,除了耗子和穿山甲,大概没人比这两位梗精通。很快铁锹就打到了地下两米深。
  “到了。”张启山止住张起灵,丢开锹,伸手从土里掀开一角腐烂的竹帘,扒开六层竹帘后,一点金光从地下射上来。隐隐可见这是一尊巨佛的头部,佛像怒目圆睁,正看着两位将它从泥土里挖掘出来的男人。
  张启山手掌向佛像一让,意思是叫他来看看。张起灵提锹过来,扬手就戳进了佛像的头皮,然后借着巧劲左右一撬,从佛像头上别下一层镀金。镀金之下,露出更为鲜艳的彩绘花纹。
  张起灵左手掏出手电,定睛看着这些纹路细密的花纹,右手手指一寸寸感应着纹路的深浅。片刻后抬眼对张启山说:“你已经找到了?”
  “这只是一个线索。”张启山摇头:“当年我摸遍长沙方圆所有的村子,才在一个废弃的石料厂找到这个废品,可是它读不出任何东西。接下来半年里,我再没有办法深入一步。我只能以这个村子为中心,在方圆十里埋下漂子,算来已经有七年。”
  有些深埋在历史里的秘密,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获得,所以才有“漂子”一说。
  主控人靠着一些手段控制着漂子,将他们安插在需要打探消息的地方,这些漂子将用五年、十年甚至一生在这里生活,直到自己也成为历史的一部分。这期间主控人不会联系他们,他们完全以自由人的身份行事——更名换姓、嫁娶、迁移、死亡。直到收网的那天,主控人才会从茫茫人海里筛出他们,汇聚所有的蛛丝马迹的信息,直到拼凑出整个秘密的全貌。
  无论什么,只要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以这样的方法,甚至能挖掘出被彻底毁灭的事件。然而代价是十几个人、几十个人的半生甚至一生,所以能放漂的人,必然有着相当大的地位和权利。
  张启山接着说:“任何人用任何方式,都不可能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个字。只有放漂的人才能收漂,这一趟非我去不可。”
  几十个漂子埋下七年,这些人如今在哪,张启山自己也不能确定,所以收漂注定是一件耗时耗力的事。
  “我身为长沙布防官,哪怕出城一天都会被人盯上,着实难办。”张启山眼带期望看向张起灵:“所以我离开这段时间,需要一个人代替我做佛爷。”
  张启山需要一个替身,于是就有了一个替身。
  易容之术可以骗过外人,但要骗过亲近之人却非易事。好在张启山没有亲眷,身边三五同行好友,也对他敬畏有加,更不敢说了解他。饶是如此,张起灵依旧在后宅跟随了张启山两天,仔细观摩他的言行举止。
  第三天,张启山不得不带着副官与齐铁嘴前去查探哨子棺的出处。张起灵则躲在被驱散闲杂人的后宅,对着镜子揣摩张启山一怒一笑时的肌肉动作。此时后宅不该有人,也就不该送饭过来。他看时候不早,便带了顶帽子,打算悄悄从后墙翻出去。
  他依旧是一张张启山的脸,故而不敢在附近落脚,于是翻出院子便一路向东,打算去码头附近寻一餐早点。走出约有两里,他忽然听见身后有人疑惑地小声道:“佛爷?”

☆、对峙

  张起灵身形一滞。
  他此时未着军装,又特意带了帽子,能在茫茫人海里一眼就认出他来,很可能是张启山熟悉的人。既然已经被人认出,逃开必然会引起怀疑。
  “哎,真是佛爷。”
  一个半大的小子蹦跳过来,满脸带笑地作揖:“可巧,您怎么——一个人来这边了?”
  张起灵眼色淡然地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半大小子见他无言,便自顾自的介绍:“我唐突了唐突了,您哪里能记得我呢。我师父是二爷,我叫陈皮,您来梨园时我有幸见过您几面。”
  长沙老九门的事张起灵听张启山介绍过,然而各门旗下弟子众多,他却不能一一查验。张起灵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稍一点头,绕过他径直朝前去,可没想到,这半大的孩子竟然敢二次追上来。
  “佛爷、佛爷留步——”
  这一次相拦,陈皮眼里已经带了急色。
  江风从东吹来,风里带着微微的血腥气,方才聚集到码头的散客纷纷折回市区,似乎那边出了什么事。张起灵停下脚步,回头漠然道:“我不管闲事。”
  陈皮闻言一愣,都说张大佛爷驻防长沙,最忌讳三教九流祸患百姓,敢在他治下搞些行帮火拼的事情,那肯定是要挨收拾的。没想到今日正撞在枪口上,他居然不管了!
  反正已经被人发现,再躲也没有意义了。张起灵转身左拐,就近进了一家扬着酒幡的小二层酒楼。陈皮还有点不可思议,小步跟上来:“也不告诉我师父?”
  看见张起灵一脸与世无争的样子,陈皮有点安心了,主动吆喝来伙计要请客,张起灵任他点了菜,一句话没有说。
  “佛爷今天雅兴啊,竟然照顾这种馆子的生意。”陈皮有点困惑,照说张启山的身份,万不可能跑到这种二三流的酒楼吃饭:“这家馆子我常来,菜品一般,就鳜鱼还能入口。”
  陈皮没敢坐,站在一边伺候着,他还没自来熟到敢和张大佛爷一个桌子吃饭。张起灵不理他,慢慢地吃着,过了一会,忽然听见脚下地板簌簌颤动起来。陈皮脸色惊动,就见楼梯口哗啦上来了五六个人。不用想,楼下看场的打手肯定更多。
  “陈皮,你可真难找啊,要和你见一面太难了。”开口的是个细高的瘦子,一头半秃的灰毛在脑后拢出一个辫子,说起话来辫稍甩得跟牛尾巴似得。
  陈皮咬了下牙,这群人能追到这,意味着他派去砸场子的几个兄弟都栽了。这些堵门的混蛋是近两日到长沙的,一来就进了他的地盘,把附近西汉的酒器扫了个遍。按理说一方出货、一方进货,本该一拍即合,可这群家伙高价买进明器后,看几眼就把东西一筐筐沉到了江里。
  那可是他拿命换来的明器,不图你买回去好生供着,也不能糟蹋啊!这不就是花钱拿他逗乐子吗?陈皮受不了这个,于是带着几个兄弟打算把他们赶出长沙,没想到碰上了硬茬子。
  对方人多势众,还带着些诡异的小玩意。陈皮看了一眼张启山,头皮有点麻——折了几个兄弟不是大事,他断条胳膊断条腿也不是大事,但万一让佛爷挂了彩,恐怕他师父真能把他打成一张“陈皮”。
  灰秃儿拦下身后跃跃欲试的手下:“弟兄们且慢,那小子手里有个铁爪子,小心别让他勾住!”
  陈皮俯身对张起灵恭敬说:“佛爷用完餐了吗?我知道附近一个茶楼,有上好的君山银针,您挪步瞧瞧?”
  张起灵点点头。
  “那您且等等,晚辈给您赶走这些烦人的苍蝇。”
  张起灵抬眼看着他们打成一团,意外发现这个半大小子身手很不一般,寻常五六人根本无法近他的身。眼看局势开始一边倒,灰秃儿朝楼下喝了一声:“把家伙拿上来!”陈皮闻言打个机灵,绷紧神经看着楼梯口,然而片刻后,却听见二楼玻璃砰然碎裂,一个拳头大的浑圆瓷球从窗外抛进来!
  “佛爷小心!”陈皮顾不得抹上右腿的刀子,扬手抛出九爪钩,隔着半个大厅将瓷球拉到了自己手里。瓷球近身时,原本围攻他的几个人忽然跳开老远。
  这瓷球就是薄薄一层壳,九爪钩轻轻一划便裂开来,一股黑雾嗡然破壳而出,如罩子般囊住了陈皮的脑袋。陈皮立时感觉耳朵鼻孔涌进了几股痒痒的东西!他心想不妙,猛一甩头脱出黑雾,然后用两指堵住耳朵。黑雾见此路不通,就一起钻向他鼻孔,陈皮一股气从鼻孔喷触去,然后飞快地绕着二楼跑圈。
  可黑雾认准了他,以不慢的速度追着他脑袋跑,仿佛一条辫子拖在脑后。陈皮暗叹糟糕,见他受制于黑雾,几个敌人也提家伙走上前,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然后一只手从黑雾里穿过来,捉住陈皮的脖子向后一拽,又借着他仰倒的姿势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抹。
  摔倒的陈皮看着站在身前的“佛爷”,发现那团黑雾瞬间散开了。他用手背在额头上蹭蹭,只见一抹鲜红。
  是血。
  发现黑雾消散,灰秃儿跳着脚骂:“你又是哪冒出来的?”
  陈皮爬起来,看见一滴血垂在张起灵指尖:“佛爷,您没事吧?”
  张起灵摇摇头,说道:“汉蛊。”
  与明器打交道,难免要接触些三教九流的隐秘事,所以陈皮听师傅讲过蛊,可从没见过黑雾这种形态。
  然而灰秃儿听见这两字后心里一惊,容不得张起灵再说一字,张口便下了死令:“妈的遇上行家了!不能让他把消息带出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  相较影视剧,更喜欢三叔陈皮阿四番外里那个疯子,但是不会写 T T

☆、圆谎

  “走。”
  张起灵说走,就抬腿向楼梯去。拦截他的喽啰一拥而上,然后人群仿佛镰刀收割水稻一样纷纷倒地。十几名握着刀棍的打手没有能阻挡他一步,陈皮马上追到楼下,可是眼前除了一地败兵,却不见佛爷的影子。
  陈皮心里一紧,感觉事情越发奇怪。
  他回到码头安排完死伤的兄弟,正琢磨着怎么和师父说这事儿,忽然听手下急匆匆跑进来:“老大,那个日本女人又来了,怎么着?撵出去?”
  “等等。”陈皮叫住他:“放她进来。”
  陈皮打量一眼这个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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