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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大德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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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屋里师兄弟几人一齐捧腹大笑起来,整个走廊院巷都听得真真儿的。
  王九龙当真是被吓得不轻了,听着笑声儿就冷静下来,当下就回神儿了。
  三堂的小师弟打从木柜里弓着背出来,也不知是笑得肚子疼还是躲着他大楠哥的魔爪来着。
  “你大爷!”
  王九龙一恼,甩着手里的衣裳就打了起来,不可开交啊;周围这些个看笑话的啊,唯恐天下不乱,没一个拦着的!
  “你别跑!你给我站那!”
  王九龙追着打,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还甜甜,黑心肝儿的玩意儿!”
  师弟樊霄堂,字泉林;因着年纪小,长得讨喜可爱,陪着师哥们出门开教时说话讨人乐,姑娘们戏称说以后就管这招人疼的叫“甜甜”;还让人笑了好久呢!
  “我打不烂你!”九龙长袖一抛,衣裳就飞了出去。
  “诶!”张九龄欲哭无泪:“我的衣裳!”
  一群幼稚鬼,长不大的小屁孩儿。
  这都多大的人了,还躲在柜子里吓人。
  “哈哈…”张鹤伦笑了几声,抬手用茶与堂主碰了个杯沿,乐道:“你这一天天的可有意思了啊。”
  身边尽是这么些个逗人乐的小子多有意思啊,那像他,宫里进进出出的全是那些个正儿八经的老头子。
  堂主笑着摇了摇头,只当做孩子玩闹。
  王九龙跑过去,几人围着打闹起来,樊霄堂就往堂主他们身后躲去,把衣角儿都拉皱巴了!
  “你小子挺能啊你!”张鹤伦翘着二郎腿半躺着,笑道:“你要赶上老秦在这不得跟你没完,七堂全是小心眼爱记仇的!”
  想想从前喝酒,他硬是把孟鹤堂给喝倒了,第二天老秦那小心眼的就领着七堂的几个臭小子上门来了;喝是喝了,他张大统领一趴下就两天没起得来!
  看着平日里师哥师哥喊得挺好的,全是一群小没良心的!哪儿个管你师哥师弟了,就会护着他们七堂的人!
  “哈哈那我也不怕,旋儿哥怕辫儿哥!”樊霄堂躲着,绕到了前边的楠木椅边,笑得气息不稳:“从前旋儿哥学老先生说话,孙师哥逗了他一句,他就吓坏了哈哈哈~”
  “你给我站那!”王九龙追着就来了。
  “霄堂快跑!”赵楠喊着。
  “赶紧跑啊!”张九泰一块着急,几个人就是围着戏弄咱们楠爷来着。
  樊霄堂说的这事儿他们都知道;从前小辫儿刚打西北回来,当时重伤,不利于行,走两步都得要人扶着撑着。当时七堂学子外出设教,老秦得人缘儿,大伙儿说着说着就乐起来,要他学一位老先生说话。
  秦霄贤扇子一打,屈手弓背,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得像极了个老头儿;孙九香师哥同场玩笑,说他学得是二爷。
  他当场抄起折扇就打了他孙师哥好几下子,乐得不行了;拱手向席,笑道: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回头别人不说,王妃娘娘就得揍他了。
  这话可让人笑了好久。
  屋里仍旧闹着,张鹤伦停下了动作,莫名与孟鹤堂对视一眼,心下一软,两人笑了起来;有两分倦,有两分凄。
  “还真以为我逮不找你是吧!”
  不知何时樊霄堂让九龙给逮住了,几人一拥而上扎成了堆儿,互相拉扯推搡着。
  “救命啊,师哥!”
  樊霄堂的声儿从人群里出来,实在显得或许弱小不堪了,最后还是被张九龄给捞了出来。
  几个人都打出了汗。
  围着暖炉各自僵着,谁也不退,还骂骂咧咧的幼稚得不行了。
  “好!你行啊!”九龙喘着粗气儿,指着张九龄骂着:“小黑子你和他们一伙儿是吧!”
  “略略略~”张九龄吐了吐舌头往师兄弟几人中凑了凑。
  平时哪儿敢啊,可不就趁人多嘛!
  “哈哈哈~来呀来呀!”
  兄弟几人闹腾着,笑声爽朗,不负纯良。
  “啊——”
  九龙气恼着,一边喊一边跑过来;这逮住了,一准儿让他们掉一层皮!
  “给我等着!我一会儿让老秦过来!”
  让老秦和你们拼了!
  “你可拉到吧,你又不是七堂的!”
  不知谁说了一句。
  “就是!老秦准帮着七堂!”
  想想张鹤伦都给喝倒了。
  “老秦箭术最好,射你脑门!”
  打架嘛,咱人多啊。
  “哈哈哈哈~”
  七八人又笑了起来。
  ————————————————
  门窗半掩,这风雪一吹进屋来,少爷们霎时静了。
  笑声一停,寒风穿袖溢领,冷得直教人发颤。
  说来也巧,少爷们一副说错了话的沉默起来,这门口小厮就进屋通报来了。
  宫侍传旨,陛下口谕。
  “堂主休整一番,明日进宫便是。”
  宫侍笑得谄媚。
  “噢…”堂主笑了笑,有些勉强:“公公可知,陛下宫宴为何?”
  饭还是在家吃更香一些,何必呢,这霜寒雪重的。
  “可不就是为了您嘛。”宫侍笑着,半躬身道:“如今内忧外患尽除,边境安定,天下太平,您与王爷功不可没啊!趁着年节,陛下设宴也是为了褒奖您与几位同门兄弟啊,庆贺得胜还朝,凯旋而归啊!”
  “这大喜,大大喜啊。”
  堂间诸君神色淡漠,沉静得恍若方才的笑闹是场梦。
  “多谢。”
  堂主扯着嘴角道了谢,小厮递上丰厚的荷包送了宫侍出门儿去。
  大伙儿安安静静得,有人垂首发呆,有人侧首望雪,也有人闭目塞耳。
  堂主站着,看桌案上的清茶在白瓷杯中晃荡出一圈纹儿来,杯底的纹路清晰可见。
  忽地一滴打进了杯,茶水纹儿荡了一圈又一圈来。
  “凯旋归来。”
  堂主道,莫名眼眸有些红。
  张鹤伦上前就抱了一把,在他肩头停住,想说许多话。
  最后只有一句:“爷们,你没错。”
  红墙黄瓦是鲜血军旗。


第一百八十二章 
  二十年对于许多人来说,已经算是半生;由糖块儿到柴米,由烟火盛到血染旗。
  孟鹤堂也快三十岁了,正正经经的而立之年,这男儿的血性与该有的声名他是样样儿不差了;非要说出个遗憾来,就只是孟府还缺个女主人吧。
  只是枕侧睡颜不必倾城,务要倾心。
  他的半生不算坎坷不平,也不算一马平川,与许多人一般有悲欢有喜忧;但也比寻常人幸运,半生做着自个儿喜欢的事,身边都是自个儿看重的人。
  德云书院的二十年,过了这一天,明儿早起就是新的一年。
  这第二十年的最后一天,盛京又下起了大雪,看不见阳光,除去翠竹,整个盛京连半点儿绿色也瞧不见。
  可这大日子里哪里能因着雪重就不得欢喜了,盛京城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头巷口戏法台子,门前槛下爆竹声连,好不热闹。
  孟府也不外如是。孟家爹娘一早就忙活着,给仆人们都发了红袋子,里里外外都装扮得喜庆,好些老仆一家都在府上自然也就热闹得起来;那后厨也早早儿地准备起食材,备着今晚的年夜饭了。
  晚上得在家吃年夜饭的,七堂的事原本也早处理好了,只是有些琐碎的还搁着,总归也闲得发慌索性就一并给做了。
  九良倒是有心在书院陪着一天,只是他又没什么好忙活的,自然不能在书房干发呆了;从二堂玩到三堂再从三堂转悠到五堂,等这近午了才回七堂来。
  这都近午了,再怎么样也得吃饭吧?
  幸是忙活完了,要不就咱们堂主大人那脾气,不清完不死心的倔劲儿,要没忙完那回头一准儿再跑一趟。
  同着九良,俩人一块儿出了门去;今儿是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要围炉吃年饭的,三庆酒楼也必定和往年一样黄昏前就关门打烊,俩人想着趁早过去捎带两坛子陈酒回去喝。
  街上正热闹,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街心小贩的叫喊声儿被巷口里传出的鞭炮声儿尽数给掩住了。
  这马车想挤过去可废老大劲了,索性下了马车,俩人同行。
  九良好玩儿,见了热闹就高兴得不行,一如当年初入盛京一样儿。在人群中穿梭往来,兴致昂扬地看了一摊又一摊,堂主紧跟其后,生怕这一转身就不见人了。
  好家伙,大过年的还得上衙门报案寻人。
  好不容易咱周爷逛完了,正往出走,挤了老半天终于是上道儿了。
  堂主脚步又是一顿。
  “筱亭。”
  刘筱亭转过身来,拉缰下马,笑道:“孟哥儿。”
  虽说按着理儿吧,他师父是堂主的师哥,一声师叔是少不得;书院十几年,来来回回可不就他们几个小子一块儿玩闹到大嘛,亲如兄弟,年岁也所差无几,较那么真儿做什么。
  大伙儿都叫孟哥儿,他自然也是。
  “你怎么没回家去?”堂主问。
  七堂五日前就收坛停教了,小子们也都回家同爹娘一块儿过年,这都年三十了怎么还在大街上转悠。
  “嘿嘿~”刘筱亭笑了笑,不似旁人的青涩少年模样反而更多的是懂事后的不苟言笑。
  道:“这不是正要回去。”
  九良拍了拍他的新马鞍,调侃着:“大过年骑马走街串巷,你是不想回家吧你!”
  这小子虽然没比张九龄白,这脸皮可是比人家薄多了,看着不苟言笑正儿八经的,压根儿经不起戏弄来,一说就得笑,一笑就破功。
  “哪儿啊!”
  刘筱亭道:“今儿师娘回京,我一早去接了。”
  那点儿不苟言笑,其实也只是少年内心深处对自身的不自信,又或者是年幼起过目不忘而多年累积下来的世态炎凉。
  不过没关系,那点儿出息全用在对外人身上了;竹马师长仍是兄弟至亲。
  “今儿早吗?”堂主念叨着:“还以为师娘昨儿就回京来了。”
  郭府家大业大,师父门生众多,平日已然是忙得不可开交何况是这年节,别的不说这上门的人就不少了。
  师父这一辈子就秉承着郭氏家训: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
  书院就忙活不过来了,那些人情世故、庄园店铺哪里还能看得进眼。你就是和他说,不上一盏茶他也得把你轰出去,听不懂啊。
  按着理儿,师娘昨儿是该回来。
  不对,年节之下的就不该出门。
  “辫儿哥家的俩娃娃招人疼,师娘舍不得走呗。”刘筱亭笑道,眉眼里似是有些羡慕;道:“要不是师父催了,保不齐今年就不回来呢。”
  堂主听着话,一下就乐了,笑得眉眼弯弯又带着无奈摇了摇头。
  “行吧。”
  堂主道。
  “你也早点回去,给伯父伯母拜年!”
  刘筱亭点了点头,嘴角上扬的笑容有些僵硬,一种心不在焉的敷衍。
  想了想,道:“孟哥,开春以后,陛下会不会派兵替换北境的军马。”
  “想什么呢。”堂主听着话确实一霎怔愣,随即扫了一眼周围的人潮涌动,笑道:“小辫儿当年一战成名,军马镇守西北多年,蛮族这才不敢妄动,有什么可换的。”
  天朝兵马众多,镇守各地。但西北的蛮族以军武立国,最是棘手,真想要找出一支队伍能去西北替换的可不容易。
  若非这,几十年前被割让出去的邺城也不至于等了这么久才被收回。
  西北的守军都是二爷一手训教出来的,守军将领也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帅,非常人可比;要想替换下这些人,只有玄甲军和守卫宫城的禁军。
  玄甲军明面听命平西王府,但玄甲军的兵符在陛下手里,二爷当初也只是为陛下秘密训练,为后日大事准备罢了。
  禁军护卫宫城,除非有人举兵造反逼宫而入,否则陛下绝不会动。
  玄甲军若要出战,除非明旨金令否则难堵悠悠之口。
  这么一想,刘筱亭又是舒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什么心头之结。
  道:“那就好。”
  像回答,更像是呢喃。
  “你知道什么了?”堂主眉心一皱,向他走近了两步,放低了声音:“朝中之事瞬息万变,务要当心。”
  伴君如伴虎这话是百年前的老祖宗传下来的,言必有理。
  “啊…”刘筱亭应答着却不敢抬眼看他,像是思考着做何回应又该如何回答。
  他和其他几个兄弟是因着这一年鞍前马后立了不少功这才入朝为官,只是少年热血难免止于世故圆滑前,比起朝里那些绵里藏针笑里藏刀的老油条,他们当真是太嫩。
  “听到没有!”堂主冷声一斥。
  往常任何时候都严肃正经。
  “放心。”刘筱亭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他不是不懂堂主话里的郑重以及眉眼里的暗示;是在告诉他,朝中无所依靠,小人虎视眈眈,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不把自个儿的性命当回事儿。
  刘筱亭知道,他孟哥儿的心比以前更软了;因为不想再有牺牲,有分别。
  所以他说,放心。
  “好啦!”他忽地笑了起来,退了一步,翻身上马:“我还赶着回家和我娘一块儿吃年夜饭呢!”
  人潮拥挤,他的马儿走得并不快;直到出了街口,堂主才瞧见他的衣摆微微飘起后扬。
  师父一直不染功名,远离朝堂;云磊因为杨九怀孕这一年也是能推则躲,堂主自个儿就更不用说了,请辞得准,一步也不想再踏了。
  有些决定或许是对的,但他不希望是自己做了那样的决定。
  只是如今,朝堂里站在德云书院的这边的,握有兵权的两个都不在,只剩这么几个出入朝堂的孩子,他又如何能放心得下。
  张鹤伦手握禁军不假,但守在陛下身边儿更要小心谨慎,但凡多说一句话都能让陛下以结交大臣的名头给撤了。
  筱亭是聪明孩子,虽然话不多,但许多事看得明;自小也受的苦也让他对那些不好的事儿格外敏感。今儿说出了这样的话,必有缘由,又或者他察觉到了什么。
  堂主烦恼的也正是自己的请辞,这时候得孩子们就像当初他和小辫儿刚出师门一般,满腔热血,十年埋伏。
  三庆酒楼近在咫尺,身边的来往的路人也少了许多。
  九良跟在堂主身边儿,不知为何有些沉重,寻不出刚出门时的那股欢腾劲儿,声音微沉:“要不要给天津传信…”
  今儿是年三十,这一年啊。
  堂主摇了摇头,笑道:“咱们买酒去吧。”
  九良有些不高兴,又不知该怪谁去:“这…你说这外头的话有什么可听得,就不要…”
  “好好好,知道了。”堂主笑得温润如玉,拍了拍他的肩头边哄着。
  九良的意思当然不是说刘筱亭的话了。
  堂主知道。
  只是有些人非要听那些不该听的话,平白给自个儿添烦恼,整出那些个事儿来。
  小时候先生教过,那些凭着外界赞许你就来附和你的人,你得离他远点儿,因为这样的人早晚有一天也会因为外界对你不满而跟着一块想弄死你。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孟哥,如果真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
  九良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大家都不想面对的那一天,他希望是孟哥亲口告诉他,而不是坐在院子里,听别人说结果。
  堂主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他的唇角儿生来就是微微上扬的;眼眸向侧,只有眼睫颤了两下子,远处看静得像一幅画儿。
  “好。”
  ——————————————
  纷扰随世,你我如初。


第一百八十三章 兔死狗烹
  年夜饭是自家人人热闹,父母妻儿同席共饮图个团圆和瑞。这过了年才是正要忙活起来的时候,少爷和阿陶是一早就被拉起来搁前院儿里接待宾客了。
  若是书院学生,郭门弟子也就罢了,大伙儿都熟门熟路的,自个儿进来请安拜年得了呗。可那些老先生们还有师父辈儿的长者,个个都得要迎的,哪儿能让人自个儿进门说两句再自个灰溜溜出去的,这传出去不也太失礼了吗。
  俩小子在外头忙活着,长辈们自然是去找大先生了;同行而来的女眷啊,姑姨婶婆都去后院陪着夫人闲聊了。
  两位爷是忙得不可开交了,一个迎一个送,里外走了几圈也没见俩人得空说句话。忙活了一个时辰,烧饼和堂主来了,没等进内院和师娘请安拜年,在师父书房磕了头出来就被咱们大少爷给拦住了。
  烧饼打小也在家里头住着,俩人打打闹闹说笑了几句后,还是帮着去前院招待招待盛京城那些个少爷们了。
  先生们看着乐呵,闲聊几句时不禁感叹,这些小子平日里要是有这样的劲儿读书那可了不得了。
  堂主看着有些心事重重得,少爷瞧了一眼,与旁人打了招呼就拉着他往内院去。
  “你怎么回事啊?”
  少爷说着,神色里带着年节欢腾的喜乐。
  “小辫儿什么时候回来?”
  堂主道。
  “母亲一直念叨着你们,也不知道早点过来,我都忙活一早了!”
  少爷仍旧笑着,不仅答非所问,甚至还有些刻意打断他话的意思,嗓音还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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