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德云社]大德云-第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秦霄贤的人都是陪着二爷想过战场的精兵,几人没有受伤又都是健将,上了房顶几身翻转,就把他们堵死在巷口了。
  秦霄贤落地时,几名粗布衣蒙面人扛着黑衣杀手正从一旁的拐角处逃去。
  女子停下了脚步,看着他;不知是发愣,还是打算留下拖住他们,让那几名受伤的黑衣人有机会逃走。
  护卫追着那逃走的黑衣人去了。
  秦霄贤身边儿还有一个近身侍卫,拔刀侧身正欲擒人。
  女子身边儿还有两名素衣蒙面人护着,把她护在了中间儿,手上握着的剑紧了又紧,一副宁死也要护她周全的架势。
  她看着瘦弱,脚步虚度无力甚至有些杂乱,看着像是重病在身,但这步子手法不可否认也确实是练过两日绣花拳的。
  黑衣人再如何也就是刺客,能俘则审,否则死要见尸。
  秦霄贤没想分心去寻那些黑衣人,这女子被人护在中间儿才是最有价值的;就算不是他们要找的人,也一定和他们找的人有关。
  秦霄贤握剑相向,指着她。
  她的眼睛。
  “你是谁。”
  她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指尖儿在衣袖里颤抖着。嗓子一腥,忍不住捂住心口咳了几声。
  血迹渗透过蒙面的麻布,星点红。
  就是这几声咳。
  女子身旁的人似乎急了,连忙扶住她;没等反应过来,余光一勺便看那秦霄贤瞳孔一缩,挥剑上前而来。
  五个人刀剑交错,衣裳破裂声随之而来,巷子里刀光剑影,石墙上刀纹错落。
  一名蒙面人与秦霄贤的护卫厮杀,拖住了脚步,另两人则是护在女子身边儿不离半步,死死挡住了秦霄贤的剑。
  宁可中剑也不愿躲过,不给他半点机会近身而来。
  秦霄贤的像是中了邪似得,不像一开始的耐心,剑剑杀招就是要破他二人的防护。眼看就要只撑不住了,蒙面人胸中一剑,喊了一句蛮族话。
  应当是让女子先走的意思;女子捂着胸口,眼里水雾正浓,看着厮杀的几人犹豫不决,秦霄贤一剑刺进一名蒙面人胸口时,她终于转身逃走。
  秦霄贤并不恋战,拔剑抬腿一扫,侧踢在蒙面人脖颈上;凌空一翻就拦在了她身前!
  女子气息不稳,扶着墙有些摇摇欲坠,他气息微乱,抬手刺剑!
  她挥袖侧身,偏头一转勉强躲过;杀手都没能躲过,何况是她,障眼法罢了。
  转身躲剑那一瞬,剑锋改向,利剑穿过发丝儿,秦霄贤手腕儿转动,刀刃一侧,耳旁一旋,面纱落地。
  她堪堪站定,长发散落,耳旁断发落地。
  她的眼睛还是很灵动,伶俐中带着温柔,泪珠子断了线一般地一串一串地往下落。
  怔在了原地。
  秦霄贤手一松,刀剑落地清脆冰冷。
  他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像是在做梦一般看着那双眼睛流水潺潺;溢出眼角儿,滑过脸颊,在伤疤上翻了几个浪最后从下巴滴落在地。
  她眼睛猛地一缩,袖口滑落出一把短匕首,银光刺眼。
  短匕朝他眼眸刺来,他猛从呆愣中惊醒,随即转身躲避,一把控住了她握着短匕的手。
  一转一侧,两人掉了个站位。
  秦霄贤这一转身,身后原本刺向他的剑来不及收回,银光一闪,力收不及,重重地刺进了她的手臂里。
  “老秦!”刘筱亭的喊声儿从巷子外传来,听着只有几步之遥。
  他把她抱在了怀里,侧身抬腿踢开了身前的蒙面人。
  她却推开了秦霄贤,在他侧身之时就势溜了个空,滚倒在地。三名蒙面人死了一个,另两名向她几步跑来,护在身后。
  秦霄贤上前,似乎要把她抢回来。
  蒙面人撒了一把粉末,霎时一片雾蒙蒙,几片飞镖过来,护卫挥剑几转替他挡下;粉末有毒,来不及屏息,刀剑难挡。
  “老秦!”
  刘筱亭的声音恍如在耳,只是他太无力了,眼皮子霎时沉重得就磕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家
  秦霄贤醒时已经回到邺城了,头昏脑涨得不行,眼皮子闭了又睁,睁了又闭。
  剪窗外的夜色浓重,应该是深夜了。
  他坐起了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眼眶红得像头狼,咬紧了唇努力稳住呼吸。
  不出所料,所有人都在孟鹤堂的议事厅里夜谈;若不是十分棘手,他醒来时也不会一个人都没见到。
  议事厅灯火通明,里头气氛凝重;秦霄贤推门而入,木门被重力推开又无力地弹回了一点儿,挣扎不得。
  “老秦!”刘筱亭皱着眉,一看他那副苍白样儿又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道:“你回去歇着!”
  他哪里能听得进去,重力推开屋门,冬日夜风扫入,穿袖入膛。黑袍衣摆后扬,他踩着尚是不稳的脚步,闯了进来。
  一把推开了拦在他身前的刘筱亭,从主位上攥住了堂主的衣领,右手一横抵在了他的脖颈处。
  他红着眼,几乎咬牙切齿的方式压住了嗓子眼里的歇斯底里;一字一句地质问:“你他妈的,当初干了些什么!”
  堂主看着他,咬唇闭眼再低头,似乎想不出什么话来面对他的质问。
  “当初玉府举家要迁出京城,玉溪是家独女,我只能让人带走她。”堂主说。
  书院后山,是她的衣冠冢。
  “孟鹤堂!”
  他这一声何止嘶哑破碎;眼眸几乎溢出血来!
  “徐晓雨在天牢被人劫走了!”刘筱亭在一旁握住了秦霄贤的肩,连忙说道:“辫儿哥的飞鸽传书也到了!徐家是蛮族人,其心必异!今儿的线人也死了,蛮族内乱未平,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阴谋!”
  他眼里满是血丝,咬紧了牙,死死盯着堂主,两人谁都不退让。
  “秦霄贤!”刘筱亭吼出了声儿来。
  今日他赶到巷子时就是看到她扬手挥起短匕向他眼角儿刺去!
  恨铁不成钢地:“她要杀你!要杀你懂吗!”
  秦霄贤松开了手,视线从孟鹤堂身上移开,盯着地面儿冷笑着。复而抬起头,看向刘筱亭,与他四目相对。
  “你只看到了她挥匕首,怎么不帮我把身后的杀手给宰了?”
  他冷声低沉,叫人哑口无言。
  刘筱亭看着他,一时语塞;当时他急急赶到,只看了那一幕,跑近身时,杀手已经撒了迷药粉末逃去。前后根本来不及他做任何反应,只能先把秦霄贤带回来。
  秦霄贤当然知道他来不及,这一句反问也不是当真怪他不出手相救。
  只是告诉他,如果当时那把短匕首不刺向眼睛,他秦霄贤绝不会躲。可如果不躲,身后的那一柄剑就会刺进他的心口。
  生死一瞬,真亦假时假亦真。
  两人对视时,董九涵的脚步声儿传进来伴着身上的盔甲碰撞。
  进屋时看着对质的几人有些愣怔,随即回神儿,拱手行礼,道:“孟哥儿,人就在邺城躲着!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
  “别打草惊蛇!”堂主道。
  “马上动手!”
  “是!”董九涵的尾音未落,身旁一阵衣摆扫风过。
  “你不能去!”刘筱亭快走两步,一把握住了秦霄贤的手腕儿,气息霎时乱了:“谁去都不能你去!”
  秦霄贤并没有马上挥开他的手,反而无比认真而清醒地对上他的目光。
  他看着刘筱亭的眼睛。
  道:“她姓秦,是我的妻子,你懂吗?”
  今天那把短匕就算刺进了他的胸口,他也不会躲闪半步,会握紧她的手,把她拥进怀里。
  可是匕首刺向眼睛,他就看不到她了。于是他躲了,握着她的手转身,那一瞬是长剑挥下刺穿了她的手臂,鲜血淋漓。
  刘筱亭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手劲儿一松,他便转身走了。
  你只看到她要杀我,却没看到她为了救我而受的伤。
  ————————————————
  灯下黑这个词儿是真的。
  最危险的地方总是最安全的。
  精兵暗卫派出去一批又一批,怎么都没能找到人,陛下交代的秘密任务一点进展都没有。直到徐晓雨被人劫狱,二爷和大林两相配合,查出徐家不是天津人士,是十几年前蛮族人派来的内应。
  这是一张底牌,一张助太师谋反的底牌。
  可惜太师事败,徐家不再辅佐。
  蛮族亲王首领之间的不和已经延续了上百年,几年前那一役,蛮族王室首领与陛下大获全胜,亲王一党元气大伤;如今就算无法卷土重来也要为将来的大事扫清障碍,德云书院就是首当其冲的仇人。
  徐家本可以功成身退,回到蛮族,但徐晓雨进京还帮了一把太师之子。虽说成了能灭掉书院的一帮顶梁柱,但终归太过冒险。
  直到,少爷查到,徐晓雨的父亲和玉溪的父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刺杀,反叛,刺杀,落网…
  所有阴谋放到一块儿来看着似乎毫不相通,却又像牵连一线。
  刘筱亭把今儿的事与堂主说起时,自个儿的后背也冒了一身冷汗出来。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董九涵当下就去查了,牢里又安排了人严审今日俘的黑衣杀手,里应外合。
  原来就躲在邺城。
  秦霄贤领着人,连埋伏查看,前锋探路的那些路数都省了;径直就翻越高墙,脚尖儿轻踩青瓦,转身翻落在地。
  院子里有不少的人,一见有人闯入当即飞身向前,拔刀斩敌。
  秦霄贤握着长剑,扫过青石地面儿,径直往里走去。
  身旁一队玄甲军凌空而落,金刀出鞘,横扫尘扬;刀剑交错,血肉横飞,为他杀净一条路来。
  推开屋门,里头的两名侍女正握剑防御,拦在屏风前,屏风后就是她。
  秦霄贤透过屏风折影似乎能看她在屏风后头捂着胸口,忍着疼痛。
  不愿多说,径直向前。
  侍女横剑刺来,他侧身一闪,手腕儿翻转,掌中长剑刺进侍女心口;拔剑,向前,另一名侍女从背后刺来,他俯身侧转,长剑从腰侧反刺而上,正中腹部,拔剑,向前。
  绕过屏风,他的黑袍上已经沾染了旁人的鲜血。
  今儿巷子里的那一柄短匕又出现在眼前,她捂着胸口倚靠在屏风边儿,今儿被刺伤的那只手臂裹着厚厚的纱布,握着短匕,横在他眼前。
  他终于有了情绪。
  秦霄贤抬手握住了短匕,手心一紧,鲜红血液霎时涌出。
  与她的眼泪同时。
  她握着匕首止不住地颤抖,脚步向后颤颤巍巍地退着;他握着短匕刃处,看鲜血直流,一步一步向前。
  “你要杀我?”
  像是一声咒语,她惊得一下就松开了手。身子装上了身后的剪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一直摇头泣不成声。
  他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了,眼眸里涌起水雾,眼前的景儿都变得有些模糊。
  脚步沉重,他也跨出了这一步。
  秦霄贤伸手拥住她时,她昏了过去,脸色苍白病态没有半点血色;他急忙拥住,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只觉得轻如雀羽。
  “我们回家。”
  明知她听不到,他贴在她耳边儿透过层层青丝,温柔低语。


第一百七十二章 结发夫妻
  她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午后近黄昏了,昏迷了半天一夜,迷迷糊糊中有人给她的伤上了药,还喂了药汤。
  眼皮子重得很,拼命想睁开又忍不住闭上了眼,真正醒过来时,剪窗外头已经有黄昏的晖黄了。
  她睁开眼,看着床帐发了会儿愣,撑着身子起身;身子已经恢复了些气力,右手手臂处一阵酸痛,看着上头的纱布,她低头闻了闻味道,分辨出里头的上好药材为她止住了大疼。
  秦霄贤端着药碗进来,神色冷淡。
  “让我走吧。”她说。
  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从面纱落地那一瞬到现在。
  秦霄贤试了一口药汤,递到她嘴边,手里微微使了力,像是要灌下去。
  她一下又红了眼,别开脸躲开了他的动作,抬手把药碗从他手里接下,自个儿一口气喝了干净。
  他站在一旁,沉默看着。
  放下药碗,她擦了擦嘴角儿,掀开被褥下床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被一股劲儿给推回了床铺去。
  被褥重重地盖在她身上。
  “我不回去,会出事的。”她说。
  他沉默。
  她又坐起了身,掀开了被褥就要下床;秦霄贤俯身,捻住她的鞋,转身,冲着剪窗方向走了两步。
  她咬着唇,红着眼,赤脚落地凉得一哆嗦径直往外走。
  嗦!
  他抬臂一挥,那双鞋顺着剪窗就给丢了出去;转身时,她已经走到了屏风处,上前两步径直打横抱起来往回走。
  “你放开我!”
  “我不回去真的会出事的!”
  “放开我!”
  他沉默,俯身把她放回了床榻。
  “秦霄贤!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吼出了声儿,一嗓浓重的哭腔。
  “我想要什么?”他忽地笑了,眼神冷漠又可怕;他似乎气急了,脱了外衣重重往旁一摔:“你不知道吗!”
  “我一定得回去…”她说不出原因,对着他也讲不出苦衷什么的借口。
  没等话说完,他倾身而下,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吻得像是惩罚一般气恼。
  她推不开,躲不掉;直到,脸颊上有了湿润,她睁开眼,发现不是自己的眼泪。
  “旋儿哥…”
  他一顿,霎时哭得像个孩子。
  她不反抗了,也不说要走了,轻轻拥抱他,有些生涩地回应着。
  他仍旧很疯狂,重重吻着她唇角儿耳后脖颈,近乎粗暴地撕扯开了她的衣裳;看着她身上的伤疤,呼吸一窒。
  长臂一伸,纱帐落散。
  他想过无数次,三书六礼,大红喜袍,洞房花烛;后来什么都不要了,却什么也留不住。
  现在,什么都无谓了。
  你懂吗?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连性命都是多余的。
  屋里没有点烛,月升时剪窗窗沿边儿有一道月光,算是这屋儿里最后的一点儿光亮了。
  秦霄贤露出半个光着的身子,胸膛处有个小人儿却被他用被褥裹得紧紧的。
  她怕冷,一直在颤。
  这个流氓已经把衣裳都丢得老远出去了;可是,这个流氓身上很暖。
  “我爹是阿瓦族的人。”
  蛮人部族以阿瓦族为王室贵族。
  “当年西北战役时,阿瓦族的首领察觉了亲王生有反心,斩草除根。那个亲王是我爹的亲兄长。”
  “当年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我们九族亲眷元气大伤。”
  她嗓子有些哑,一字一句说着,像是故事一般。
  她的父亲和旁人不同,志不在天下;钟爱中原文化,钟爱中原女子,娶了她母亲之后就很少回到阿瓦族。
  一直到出事,阿瓦族是有仇必报的直性子,德云书院就是眼中钉肉中刺。以一家性命作为威胁,要她嫁进秦家之后和其他人里应外合杀了二爷和少爷。
  梅岭刺杀,那些人误以为她已经死了,当时她是真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销声匿迹的。
  活下来,用另一个身份回来找他。
  只是,天不遂人愿。
  秦霄贤一直安静听着,没有表情也没有问话,仿佛这些事儿都与他无关。
  他缩进了被褥里,把她拥进怀里抱得紧紧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儿,气息暖暖地在两人鼻尖儿上绕着。
  “你爱我吗。”
  他唇瓣轻动,在她的唇角儿边摩挲着。
  “你爱我吗?”
  不为那些无可奈何,就为了七堂的桐花。
  她点点头,眼角一湿。
  “爱。”
  这就够了,剩下的那些战火纷争,皇权争斗,阴谋诡计,都与他无关。
  他一笑,掌心在她腹部摩挲着。
  “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
  可是他醒的时候,鼻尖儿没有桐花的香味儿,只有熟悉的一股子迷药味儿。
  枕畔有一封书信和一只帕子,帕子上头的迷药味儿最是浓重。
  他却不恼,眉眼柔和,难得的快意。
  孤独的人不需要解释,要答案。
  知道自个儿想要的是什么就好了,旁的事儿都是烟雨如云消融于风,吹过耳畔而已,难得我心。
  他起身,寻了一身英气的黑袍换上;束上了腰带,披上那件浓黑绣白鹿的外披,拿上书信就往议事厅去了。
  堂主和其他人似乎都在等着他来,他眉眼含笑,神色轻快得就像是从前在七堂找师兄弟几个喝酒一样儿。
  “准备出兵吧。”他放下了书信,递到堂主跟前儿。
  堂主看着书信,上头的红信还在,分明就是尚未拆封的。
  他笑了笑,撩起袍子往楠木椅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何必看呢,不拆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把阿瓦族那位苟延残喘生了许多事儿来的亲王所在给写了出来,还有蛮人的排兵布阵图。
  秣陵城外的密林里,绕过衡河就是亲王练兵所在;叛党巢穴。
  “有个人,想见你。”堂主说。
  视线放向屋门处,护卫押着,应该说是半扶着一虚弱女子进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