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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女神的诞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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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雨。我只想告诉你，收起你那一套虚伪的言论吧！”
随着第一位发声者的出现，对于伊莉莎这段言论的批判迅速地涌现出来，她们在看见这一段采访之前对伊莉莎全部的赞许和骄傲，都随着这一段采访化为乌有。他们愤怒地将原本指向性侵者的剑刃，全部隔着网线刺给了伊莉莎。
……
置身于舆论旋涡中央的伊莉莎却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笃、笃、笃……”
卡洛斯紧皱着眉头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有节奏地扣在桌面上，沉闷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着。
盘腿坐在沙发上的金发女子却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她一边刷着手机，眼睛漫不经心地浏览着网络上的争论，一边张开嘴咬了一口手上的苹果。
“咔嚓”。
伊莉莎咬了一大口，用牙齿将这块苹果从中间分开，分到脸颊两侧，原本偏瘦削的脸颊当下便被苹果塞得鼓鼓囊囊的。咀嚼着苹果的伊莉莎，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只偷食的小仓鼠。
“咔嚓”。又是一声。
卡洛斯冷静的面具微微裂开，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终于忍不住开口，“现在网络上的风向对你很不利，你在采访中的那一段回答，正好踩中了激进女权主义者的雷区，而当她们对你进行抨击的时候，其他女权主义者或是‘#Me Too#运动’的支持者或许不赞同她们的观点，但也未必会为你发声。”
伊莉莎咬下最后一口苹果，抬起手，眼睛微微眯起，随后手臂用力，隔着一米多的距离，准确地将苹果核扔到了垃圾桶里面。苹果核落入垃圾桶的那一瞬，伊莉莎忍不住吹了声口哨，立刻就察觉到落在自己背上那道凌厉的视线，她身体一僵，扭过头便对上了卡洛斯危险的眼神。
伊莉莎轻咳了一声，“我和她们的意见本来就不一样，会被发现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吧。”说完这句话，伊莉莎便看见卡洛斯的眼里明晃晃地闪过一行字——那你还这样说？！
“但是我如果在《时代》杂志的采访里说出了与我自己意见不一致的想法，之后再被发现，难道不是更危险吗？现在提前就将这件事爆发出来，反而避免了之后的隐患……”伊莉莎将自己的想法细细得掰开来，说了一遍。
卡洛斯抱着胸坐在办公椅上，神情没有一点波动，直到伊莉莎停下来，他才直视着伊莉莎的眼睛，一针见血地指出她辩解中的漏洞，“但是，你也可以说的不那么清楚，至少不那么尖锐，也不会引起这么大的抨击。”
看见金发女子对他露出那副练习了无数次的标准笑容，卡洛斯的额角抽动了一下。“这件事的后续，我会负责解决。但是，”他的语气加重，强调道，“在我解决这场风波之前，一直到巡演开始的时候，你的推特和脸书账户暂时交给公关团队打理。现在离巡演第一场开始只剩下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千万不能在这段时间里，在惹出什么风波。”
伊莉莎用力地点头，卡洛斯垂着头，右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抬起在空中指向门外。伊莉莎立即小步快跑出了门，还不忘轻轻地带上了办公室门。
在伊莉莎离开之后，卡洛斯才重新抬起头，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冷冷地落在了面前的屏幕上。
开始抨击伊莉莎的那一批人，其中固然有真正对伊莉莎的言论不满的女权主义者，但也不乏沽名钓誉之辈，又或者两种情况都存在的人。但是，在第一条批评的推特出现之后，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带着伊莉莎名字的词条就窜上了搜索榜前十，并且一直稳在了那里。这背后，也不知究竟有多少种势力，在共同推波助澜。
离伊莉莎巡演第一站正式开始不过两周的时间，在这个关头搞事情的人……
卡洛斯的嘴角冷冷地勾起，却感受不到半分笑意。
真的是……
勇气可嘉啊。
……
网络上的形势很快就一边倒，即便有人发出了“伊莉莎只不过是提出了另一种思考，并不是反对#Me Too#运动”这样的推特，也会很快被混杂的水军和兴奋的其他网友给刷下去，淹没在数量巨大的动态中。
有从事件开始发酵的时候就一直观察着动态的明白人忍不住摇头，大致猜出是有水军下场带节奏了，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一点办法。毕竟这些正在愤怒中的网友，是不会想听有水军带节奏这样的话的，他们的眼前只有两类人——敌人，或战友。
在这个关头上，却有一条推特冲破了包围圈，被迅速地顶上了热门。
托尼·斯塔克：“不再沉默”难道不就是#Me Too#运动的宗旨么。怎么？难道一定要所有人都对这场运动的发展抱有乐观态度吗？
无数不赞同那些激进观点却又无法发声的网友，在看见托尼的这条推特之后，毫不犹豫地点赞评论。
‘果然是大佬，说话就是刚！’
‘支持！’
‘我是女生，我也觉得伊莉莎那段话没有问题。她的意思难道不是提醒参与这场运动的人，不要忘记运动发起时最基本的诉求，反对性侵害和性骚扰，避免过分的情绪宣泄将事件引导不可控制的方向，反而适得其反吗？’
‘前面说的好。我刚才去下面评论了一句，简直被喷死了……
他们难道喷之前都不看看我发了什么吗？’
‘我觉得现在已经有这种趋势了，伊莉莎的担心不是无的放矢。没有理性的情绪宣泄，只会像野马一样冲向另一群，造成伤害，却不能够让原本的受害者得到他们应得的愧疚、尊重，也无法阻止下一位受侵害的人出现。’
在托尼的评论区里，画风在某一段忽然一转。
‘大佬只发了推特吗？脸书呢？’
‘我本来很严肃的，但是前面的你逗笑我了哈哈哈哈哈’
‘噗，我也想起来了，大佬的脸书账号还在封禁中’
‘为什么莫名地有一丝凄凉的喜感……一定是我想错了’
托尼这条推特被顶上搜索榜的时候，一位娱记希普利正在电脑前摩拳擦掌地对面前的稿子进行最后的润色修改——“斯塔克遥空支持伊莉莎·林：818那些年托尼·斯塔克与伊莉莎·林的绯闻纠葛”。
就在他准备发送的时候，却看见好莱坞报道已经发出了类似的标题——
‘好莱坞报道：托尼·斯塔克疑似遥空支持伊莉莎·林’
“啧”，希普利忍不住将鼠标摔在了桌面上，皱着眉头，直到三分钟后才想到另一个标题发给了编辑，却被打了回来。
希普利忍不住问编辑马吉，“为什么？”
编辑马吉的手指在稿件上轻轻一点，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希普利，你在里面塞了多少捕风捉影的消息？”见希普利眼神闪烁，编辑心底不禁嗤笑，“还记得上一次造谣伊莉莎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上一次……
希普利猛地脸色煞白，脚步飘忽地离开了办公室，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却难以掩盖眼中的惊惧之色。
马吉在屋里叹了口气。
之前伊莉莎还是一个小新人的时候，关于她的造谣从来就不少，就是他这个位置上的前任编辑，对于这种情况也大多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
马吉眼神一凝，从前好应付，不代表现在也可以这样行事。
上一任编辑的前车之鉴，可还留在那里呢。
看来，还是需要找个时间，和他们好好地提一下。
马吉暗暗思忖着。
目光落在那篇没有被带回的稿子上，心里默默地将“伊莉莎·林”这个名字的不可惹程度，又往上提了一层。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我看到了，但想了半天也没弄懂举高高应该怎么写orz
我再想想（蹲墙角）
注：本章有关女权主义者人名及身份均为剧情需要虚构，并无真人对应形象。
第155章 首发
托尼·斯塔克的发言立即在网络上引起了一场新的腥风血雨。
如果说对于伊莉莎； 发声的激进女权主义者心里还多少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心态，但是托尼·斯塔克这位花名在外的知名富豪简直就是她们的阶级敌人。
声援托尼·斯塔克的声音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愤怒人群冲散； 但这一次却没有出现之前那样一边倒的局势； 而渐渐地焦灼起来。
就在双方争执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被簇拥上风口浪尖的托尼又发了一条推特，他放出了整整齐齐的三张图； 每一张图上都显示着密密麻麻的ID名称和对应的IP地址。
托尼·斯塔克：舆论战本来就很正常； 但是买水军下场算怎么一回事？准备来拼一下谁更有钱吗？（来呀来呀。JPG）
托尼的新推特里的意思很明确，而点开图片的每一个人都不由瞠目结舌。
‘我看了第一张图； 那上面一排同样的IP地址简直要闪瞎我的眼睛。’
‘我看完了全部的图片； 之后的几张也都和第一张一样。’
‘这些人难道都住在同一个大通铺里边的吗？然后他们有几十家这样的大通铺？’
‘……前面的你说得太委婉客气了。显然是买了水军来黑伊莉莎的。’
‘卧槽； 我在里面看见了之前一个我举报封号的ID，结果就看见了那人的几百个“兄弟姐妹”，我瞎了！’
看见托尼发出来的图，即便是正在批判伊莉莎的网友也不由地咋舌； 停下了敲击键盘的手。气血上头发热的大脑被浇了个透心凉。到这一步，即便是再蠢的人也能够意识到，他们被人当刀子使了。
‘呵呵，我记得上一次下场买水军对付伊莉莎的； 被告上法庭了吧。又来？’
‘虽然一开始就知道娱乐圈的这些龌龊手段； 但是这一次并不仅仅是娱乐圈的事吧？在这样的社会运动里，因为私人恩怨恶意试图把人扯下水，这样的举动未免太恶心了些！’
但即便是在这么明显的证据下，还是有刚才攻击伊莉莎的人不死心地负隅顽抗。
‘凭什么斯塔克发出来的图片就一定是真的呢？说不定是PS之后的； 怎么就能够当成证据呢？’
‘呵呵，又来一个洗地的。’
‘前面的你们是傻逼吗？这么明显的证据就直楞楞地摆在你们面前了，还想要装聋作哑当成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吗？刚刚推特的大神就已经出来表示，他检查过了这些图片，没有半点PS痕迹，就是简单的程序后台截图懂吗？黑客大神也站出来，放出了他们检查的部分IP地址，目前和斯塔克放出来的图片没有差别。也就是说，这些人就是水军！’
‘和他们解释这么多干什么，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理直气壮继续诋毁伊莉莎，同时证明自己没有错的借口而已。哪还会听你说这些。’
……
伊莉莎坐在沙发上，手指快速地划过评论，在看见斯塔克的那两条推特的时候，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了那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可能会出现的神情——
自负，骄傲，目光往下轻轻一瞥，仿佛世界之王。
就在这个时候，伊莉莎的关注人动态里忽然地弹出了一个小窗口，用户头像上那孤零零的一支红色玫瑰开在旷野中，显得孤寂而高傲。
伊莉莎登时便是眼前一亮，立刻便点开了那个窗口，就发现玫瑰头像的用户在托尼斯塔克的第一条推特下评论了一条——
红玫瑰的刺：这些口口声声呼喊着“女权”的人，反而是最不明白女权意义的人。她们的一切不理智举动都会被放大，成为对方攻讦的借口，只要有一个人出现了失误，所有的攻击都会交付到“女权主义”的头上。几十年过去了，套路还是一成不变，无趣。
这一段话并不长，但伊莉莎却死死盯着，在心里默读了一遍又一遍，嘴角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
伊莉莎还记得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在某一天她独自从学校走回家，在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从街角冲过来一辆违章变道的大卡车，朝着伊莉莎呼啸而来。
小小的金发女孩当场就吓得僵在了原地，周边的空气在那一瞬间仿佛都定格住了，极致的恐惧下，甚至连眼前的街景也扭曲了。
就在伊莉莎绝望的时候，她的面前忽然地出现了一片耀眼的红色，那样的热烈。她只记得眼前一花，下一刻，她已经稳稳地落在了街边人行道上。美艳的红发女子在她的面前蹲下，眉眼间充斥着凌厉的神色，开口的时候语气却无比地温和。
她轻声细语地问小女孩的名字，眼里带着融融的笑意，嘴角的弧度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伊莉莎涌上眼睛里的泪水快速地褪去。
金发的小女孩红着脸低下头，眼睛却不断地飘到红发女子的笑脸上，手指按住自己的上衣摆，不自觉地将手下的衣服绞出了一个小揪揪。
“伊……伊莉莎……”小女孩的声音细细的，轻到几乎听不见。
就见红发女子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伊莉莎是吗？你的家在哪边？一个人回去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去好吗？”
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小女孩犹豫了一下，才将手放在女子的手上。大手和小手交握的时候，两人的眼里都露出了真切的笑意。
伊莉莎那时候嘴角带着笑涡，一蹦一跳地走到家的位置附近，这才挥手和红发女子道别，却偷偷地躲在转角，眼巴巴地目送着红发女子离开，才转身继续向前走。只是还没走两步，就感到大脑一阵眩晕，面前的建筑全部都扭成了不科学的形状。
等到幼年的伊莉莎醒过来的时候，她的眼前只有白惨惨的天花板，和高高悬起的透明盐水瓶。
但是从那一天之后，伊莉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一位红发女子。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场变故，待伊莉莎再次上网的时候，她无意间看见了这个账户，里面碎碎念叨地记载了一些她的日常，而其中偶尔会提到一场“美丽的意外”，故事里出现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小女孩让伊莉莎没来由地有一些在意。而当伊莉莎顺藤摸瓜地找到了她意外那天，这个账号的记录，里面提到的那件熟悉的事让伊莉莎的回忆像潮水一般涌来，而其中一桩桩一件件的细节都和当初的事件无比符合。
从那个时候开始，伊莉莎就用小号关注了这位“红玫瑰的刺”，并将她的消息设置为唯一的特别提示。从“红玫瑰的刺”的动态来看，她的工作应该是类似于广告公司之类的，她每隔一段时间，长的时候三四个月，短的时候一周两周，就会发一条“完成一单任务”的动态。在她的推特里，可以读出一个独立自主的灵魂。
偶尔伊莉莎沮丧的时候，她就会去看一看“红玫瑰的刺”的推特消息，看到那上面她无论遇到挫折还是否定，永远都用乐观的态度去面对这一切，她也能够跟着调整自己的心态，重新投入到事业中。
伊莉莎细细咀嚼着“红玫瑰的刺”话里的意思，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在这个时候，其他人所有的争论在她的眼里都抵不过这一句肯定。
就在网络上因为托尼·斯塔克的两条推特争论不休的时候，一向作为斯塔克集团半个官方对外发言人的佩珀·波兹发布了一则隐隐支持斯塔克的声明。
这则声明出现之后，原本就隐隐在打退堂鼓的各方势力立即像火烧屁股一样从安稳的座椅上跳起来，急哄哄地拨通了水军领导的电话。
“这一次的合约，我需要立刻停止！”
“什么？你这也未免太狮子大张口了！只做了预计中三分之一不到的时间就要求全款……好！我同意了，钱马上就打到你的账户上，但是记住，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些钱，就算作给你的封口费。”
“将你的人撤回来吧，钱我会照付。但是只有一点，你和你手下的人不能对外透露这件事，你这行的规矩，应该还记得吧？”
随着幕后之人的退缩，原本下场搅浑水的水军像潮水一般褪去，仿若蝗虫过境一般，将网络上舆论战的局势搅和得乱七八糟后，又悄悄地离开，留下了一地的狼藉。
当水军离场后，舆论混战的局势顷刻间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支持伊莉莎的言论迅速地占据了上风。而如此大的翻转在网友的眼中，恰好证明了托尼关于水军下场的说法。
深感被愚弄的网友怒气直接反噬，这一场舆论战到最后，以一种戏剧化的形式惨淡收场。
……
伊莉莎最后定下的第一场演唱会地点，结合了脸书的投票结果以及各种因素，最后定在了旧金山。
棕发男子穿着一身皮夹克走进肯尼迪国际机场，一副宽大的黑色墨镜和一副黑口罩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男子找了个避开人群的空位置坐下，在他身边是一位光头的白胡子老爷爷。墨镜下的眼睛正隐晦地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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