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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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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出后,朱七七明显心情好了。使唤陆小凤更加变本加厉了,“小凤凰,唱首歌来听听。”
  崔清越看着朱七七的眼神都带了几分佩服。
  这位是真勇士。
  车里的崔清越和车外的花满楼不约而同的在耳朵里塞上了纸团。
  陆小凤兴致很高,挥舞着马鞭高唱道:“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②”
  这大概是陆小凤新学的,他等这一次高歌的机会估计很久了。
  朱七七捂着耳朵高声大叫,可陆小凤就是不停。反而驾马驾的更快,颠簸的朱七七都出不了马车。
  崔清越看着朱七七即使是扭曲,也不失美丽的脸,想到一句话。
  ——自作孽,不可活。
  此时,花府上下已经是忙碌起来了,崔如端早早就在门口望着,不停戳手道:“怎么还没来?”
  花既明一张脸崩的紧紧的,手指头数了几下道:“娘亲,你已经念了12句怎么还没来。”
  崔如端看着少年老成半点也不可爱的花即明,也不知道他像谁,她和夫君都是随性的性子,不像他为人严谨。
  他的叔叔们也行事如沐春风,才不会这么板着张脸,一点也不可爱。
  她搓了一下他的脸,又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这样可是娶不到媳妇的!”
  花既明无奈的叹气道:“娘亲我才十岁,离娶媳妇还远着呢,女孩子又吵还爱哭,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
  崔如端道:“这就是你惹哭小月的原因吗?”
  小月,是四弟妹母家的女儿,小小一个长的玉雪可爱,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崔如端觉得是个人都不会讨厌她。
  谁知小月来花家时她还以为自家儿子能多个玩伴,可怎知,自家儿子竟然嫌她吵让她别跟着他。
  从小被人宠的姑娘哪听过重话,一听就委屈的不行。可她偏偏就是不流眼泪,一张脸憋的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就是不流下来,别提多可怜了。
  她摇摇头,看来这儿子还是一辈子别娶媳妇了,省得祸害别家姑娘。
  马车终于驶来,她一眼就看到马车外的花满楼和陆小凤。
  花既明道:“您说崔姐姐小时候便跟着你四处玩吗?”
  崔如端想起来少年时和崔清越不着调的时光,“她第一次说话叫的都是姑姑呢,也不知十二年了长成什么样了。”
  花既明心里想,我看应该会长的不怎么样。来个母亲二号,想想就让人崩溃的紧了。
  那个下马车的青衣姐姐一看就不是那个崔姐姐,看起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倒是后面的那个红衣姑娘,看起来向,又凶又娇纵倒符合母亲说的崔姐姐。
  花既明点点头,根据他的推理,肯定没错了。
  马车一停,朱七七松了口气,摆开陆小凤搀扶的手,一落地就狠狠的踢了陆小凤一脚。
  陆小凤忍痛不让自己蹦起来,花满楼在旁边脸上满是笑意,“你这是活该。”
  “这是情趣。”陆小凤嘴硬道。
  花满楼听着陆小凤忍痛的嘶声摇头道:“你开心就好。”
  崔清越一下马车就看着门口的小姑姑,时间仿佛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还是当年的模样,眉目间却比当初多了分成熟。
  崔如端一见崔清越捂着帕子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要不是我让七童带你来,你估计都快忘了我这个姑姑了吧?”
  崔清越长大了,长的跟崔如端心中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小时候的她调皮捣蛋,肚子里一堆坏点子,上窜下跳跟猴一样。
  她有时会想,她以后会长成什么样。
  天真活泼,活的声势浩大并且风风火火,应该是市井街巷闻名的女霸王,男子口中的小猖狂。
  她该是很多种样子,最不该的就是现在这样。
  花既明站着花满楼旁边,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我开头还以为那个红衣的姐姐会是崔姐姐,然而那个一看就不吵闹的青衣姐姐才是。”
  一听这话朱七七插腰道:“小鬼头,你这意思是我很吵咯?”
  花既明立刻闭嘴,小小的他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跟女人吵架,因为你吵不赢。
  崔清越和朱七七的到来让花家所有人都非常欢迎,尤其是花夫人和众多没有女儿的妯娌们。
  看到这情景陆小凤小声道:“花满楼,看来你是要失宠了。”
  花既明也绷着张小脸严肃道:“七叔,我觉得陆小凤说的没错。”
  陆小凤敲了下花既明的脑门道:“小鬼头,没大没小,叫叔叔!”
  “你都没有长辈样,凭什么喊你叔叔?”花既明反问道。
  陆小凤手一摊,恍然大悟,“我终于知道你这侄子是怎么长成这种性格的了。”
  跟崔清越一模一样,连怼人的样子都是一样的。
  陆小凤觉得他现在简直是太难了,这一家子人全是他的克星!


第47章 
  灯火通明;河面上的莲灯遥遥吹向远方。
  朱七七看着兴致大好,也买了朵莲灯,双手合十心里念了一阵,才把灯推进了水里。不用想就知她肯定心中念着沈浪,倒也真是痴情。
  可那灯才到河中央风就把蜡烛给吹灭了;晃晃悠悠整个灯还沉了下去。
  朱七七一见那灯沉下去立刻火冒三丈,“那小贩还说不会沉;全是骗我的!”
  “纸糊的莲灯怎么可能不会沉?”崔清越道。
  花既明无奈的叹口气,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男子,他大方的把刚刚猜谜得的灯给了朱七七;“左右都是灯;一个漂在水上;一个握在手里。”
  朱七七一听这话又哭又笑,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我放什么灯;当然是握在手里的好。”
  人潮熙攘;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朱七七得了那灯也不再吵闹;搂着花既明把他小脸都涨的通红,“你这小鬼头,哄起女人的手段到不可小觑,要是沈浪有你一半甜就好了。”
  沈浪这两个字,让她又甜又涩,一会苦,一会酸;一时间竟尝尽了百感。
  崔清越立在摊前,看着一个尖嘴的狐狸面具起了好奇心。
  它可真像蓬莱山顶的那只狐,也像自己簪子上的那只狐。
  也许不是像,有可能天下的狐狸就是长的一样。
  又阴险又狡诈,眼睛狭长闪着光,又喜欢恶作剧,又干尽讨厌事。
  坏水一肚子,可就是长的好看,讨人欢心。
  人总是对长的好看的事物多几分容忍。
  崔清越伸手想拿起面具,可一双修长的手比她还快,被灯笼的光照着,苍白的跟透明的一样。
  来了只狐狸又从她手底下夺东西。
  王怜花细细看了眼面具,笑道:“你的眼光总是不那么好。”
  “你在洛阳待的好好的,来这里做甚?美景一般的灯市多了你,都让人心情差了几分。”崔清越道。
  “纵使洛阳再美,没了面前这样的美人儿,也白白让人多了几分惘然。”王怜花挑眉,撂下几枚银子在摊上,把面具戴了上,闷声道,“这样总不扰你的兴吧?”
  “寻你不到,你这小泼皮却跟姑娘家聊的热闹。”这声音一听就是爽朗的人。
  来人秋日里穿的也不多,薄薄的衣衫,领口大开。脸上满是胡渣,倒也不显落拓。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和一柄无鞘的短刀。
  那一双眼,生的跟猫一样,看着王怜花嘴角都带着笑。
  “你这只猫儿,无时无刻都想让我下面子,遇见你这个朋友,可不知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王怜花道。
  “那当然是你的幸,你可害了我同沈兄多少次?亏得我们不计较,要不然你这人不知被人套麻袋打了多少顿了。”熊猫儿绕着他转了几圈,看着他面上的狐狸面具,“这个面具倒跟你长的是七分相似,看的比你那张脸还顺眼,你以后就别取下来了。”
  “你还嫉妒起我的脸来了。”王怜花摸着面具,转了个身,声音里满是笑意,“啧,原来你是睹物思人,如今我就在你面前,好让你看个够。”
  透过面具依旧能看到王怜花狭长的眼。
  灯火照在里面,崔清越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和身后来往的人群。
  星子布满天空,它们发的光,跟他眼里的光一样亮。黑夜里仍能看出万里无云,看来明日会是个好天。
  崔清越伸手把面具狠狠摘下来,拉断了王怜花绑在脑后的绳子,看了眼熊猫儿,非常认真的道:“有这么一个朋友,你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倒难得见女人不吃你那套,你这色魔竟也是折了道。”熊猫儿嘲笑他,“跟他做朋友的确是倒霉,但还是挺有乐趣的,没了这个人,我熊猫儿还不知多无聊。”
  崔清越瞥见了他腰间的酒葫芦问:“你爱喝酒?”
  熊猫儿拔下盖子,海饮一口,“无酒不欢!”
  “那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崔清越招手,把在桥上同花满楼赏花灯的陆小凤喊来,“陆小凤——”
  也不知两个大男人,盯着那花灯有什么好看的。
  崔清越喊了一遍,却不见他动。她又喊了一遍,“陆狗子。”
  听到“狗子”这两字,陆小凤立马窜起,把轻功发挥的淋漓尽致。
  陆小凤满脸无奈,“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好的不学尽学坏的,那瘟猴儿那套你也学,你们两人就是想看我短命是不是?”
  “七七。”崔清越张口就里面被陆小凤给制止。
  “你们一家人就全是来克我的!”陆小凤气成了河豚,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干嘛要跟他们来江南。
  本来一个爱挤兑他的崔清越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会使唤他的朱七七。
  看着朱七七那张脸和风火的性格,他哪里能拒绝?
  现在听到朱七七这三个字他就生理性颤抖,这女人比薛冰还可怕!
  想到薛冰,他心里又是一痛,羊城之后就彻底没了她的踪迹。
  他拜访了好几个朋友,有一个知道消息却缄口不言。
  提到薛冰甚至满脸冷汗,半个字也不肯说。
  其实这次来江南,不只单单的是来花家,更重要的是来调查一桩案件。
  江南姜家以造酒闻名天下,一瓶琳琅酿一年一出,出时芳香四溢,另爱酒之人无一不沉醉在那酒香之下。
  姜家大部分的酒大多上供于朝廷和达官贵族,是个十足十的皇商。
  可谁知,家主姜怀惨死家中,琳琅酿酒方也不知所踪。作为一个爱酒的人,陆小凤经常去姜家讨酒,与那姜怀也是忘年好友,为了友人和昔日赠酒之情,他也定要找到凶手。
  只是可惜,往后再也喝不到姜怀亲手酿的琳琅酿了。除了他,没了酒方世间再无人可酿出这琳琅了。
  “四条眉毛的陆小凤?”熊猫儿认出了这人,满身酒香,看来也是爱酒之人。
  陆小凤鼻子一抽,“好酒。”
  熊猫儿丢过铁葫芦道:“可要尝上一尝?”
  “你就不怕我喝光了?”陆小凤道。
  熊猫儿豪爽道:“美酒赠朋友,我熊猫儿怎会如此小气?”
  “好个朋友。”陆小凤灌了一口,“这一口怕是不尽兴,我知道一家酒楼,那酒一喝让人三日都不肯醒,可愿去上一去?”
  “有何不可?”
  笑声远去,王怜花看着两个相携而去的背影苦笑道:“你这瞬间可就把我一个朋友给拐走了。”
  “你这人,还是没朋友的好。”崔清越道。
  王怜花小声委屈道:“凭什么人人都有得朋友,为什么我就得没有?”
  他转瞬变脸,笑嘻嘻凑上来,“清越莫不是在吃醋?”
  青玉剑出鞘,剑柄顶着他,顶远了几分。
  崔清越道:“你若是不口头占便宜,应该能长命百岁。”
  “说拔剑就拔剑,老天让我遇见你这个冤家,可真是我的孽。”王怜花嗔道。
  这话激的崔清越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收起剑,满脸嫌弃,“你要是再不正经说话,我就不是剑柄对着你了。”
  王怜花看着削铁如泥的青玉剑,手握拳咳了一声,正色道:“你可听闻姜怀暴毙之事?”
  崔清越点头,她听陆小凤提过几嘴。
  王怜花接着道:“快活王手下有酒、气、财、色四使,顾名思义,酒使是为快活王搜集美酒的,财使是为他搜集财富,那色使就更简单明了了,是为他搜集美人。”
  说道这,王怜花顿了顿,看着黑暗中也璀璨夺目的崔清越,“你这般漂亮,那色使要看着你肯定说什么都要把你弄进快活城,可惜你这人可惹不得。”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都没有办法。
  他叹息一句,接着道:“姜家琳琅酿闻名天下,一年一出,全去了皇家。这酒只要是个爱酒之人,就想要尝上一尝,何况为快活王寻酒的酒使。”
  崔清越皱眉道:“你是说姜家的事是快活王干的?”
  王怜花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你还是别皱眉,不好看。”
  崔清越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简直是在威胁我,可我偏偏还就吃这一套。”他掏了掏衣袖,从袖中拿出个簪子塞到崔清越手里,“收你个簪子,还你个更好的,我这般大方,有没有不那么讨厌我了?”
  一根白玉的簪子,比崔清越那只品种还要好。簪子周身精细的雕着交缠的凤凰,顶端立着只俏生生的白狐,活灵活现,像要跑下簪子一样。
  王怜花轻声问:“怎么样,比你那个可好千百倍吧?”
  崔清越道:“显摆什么。”
  她口里这样说,可却把簪子收到了怀里。不要白不要,师傅说得好,送上门的便宜不占就是傻子。
  她又不傻。
  看着她的动作,王怜花轻笑一声,继续说:“姜家的事不一定是酒使干的,藏琳琅酿酒方的地方除了姜怀没人知道。我曾经动过心思想要拿到琳琅酿的酒方,接近快活王。可姜家对于命根子,可守的严,根本没机会。我得到消息,酒使在姜怀死后不久曾在江南出现过,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姜怀的死,与他有关。”
  果然这人,无端出现在这肯定是有缘由的。
  “你就这样告诉我?”崔清越问。
  王怜花道:“面对崔盟主,王某人还是很坦荡的。”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不就是想借着她找到药方,接近快活王吗?
  不远处的戏台的戏开唱了,此处人群渐松。
  王怜花又抢回面具,带到面上,伸出一只手道:“夜色正好,不知这位姑娘可愿同小生共游灯市?”


第48章 
  “不愿。”崔清越转身走。
  王怜花追上去道:“你倒是拒绝的快。”
  周遭来往的是一对对的有情人;还有些大胆的姑娘家把手里的帕子往心仪的男子怀里塞,塞完就羞红着脸跑开。
  莲灯盏盏飘在水上,里面的灯火明明灭灭。天上有星河,地上有灯河,都寄托着地下人的思念。
  “我才离开李府你就赶来江南;你是不是放不下我?”朱七七拉着沈浪的袖子念道。
  沈浪拂落她的手,唇边还是带着让人看不明白的笑;“你总是这样自说自话。”
  “既然不是来找我?又跟着我干什么?”朱七七怒道,不再理他。
  沈浪道:“你下次再走,总要给我留个信;朱爷会担心的。”
  朱七七逼近他问:“那你担不担心?”
  她离他越来越近;“那你担不担心?”
  沈浪后退一步;脸色没了笑意,“我也是人;不是铁做的;怎么可能不担心?”
  朱七七笑了;心里觉得甜丝丝的;哪怕这么小的回应,也能让她开心半天。她忍不住扑到沈浪怀里,痴痴笑了起来。
  花既明捂着眼睛没脸看,看了下四周,迈开腿跑到崔清越旁边道:“你这个登徒子,跟着我姐姐干什么?”
  王怜花被逗笑道:“你从哪得了这么个宝贝弟弟,难怪见着我都不言不语。”
  “这世上千千万人;哪个不比你好?”崔清越道。
  “我可不信,有哪些人能像我一样,诗词歌赋,弹琴下棋,书画武功样样精通?”王怜花道。
  花既明不满道:“听说昔年有前辈,号曰东邪,长相清隽,诗词歌赋,医书厨艺样样精通,而且还懂观星相,布阵法。传闻那一曲碧海潮生,能让无波海上,暗潮汹涌,风云变幻。你跟他比,算什么?”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会?”王怜花自信道。
  花既明哼了一声,拉着崔清越就要走,“姐姐,夜市人多,尤其这种登徒子多,漂亮姑娘在外,一定要防着这种人。”
  长桥上,花满楼依旧站在上面。只是身旁多了一个姑娘,穿着粉色袄裙,裙摆上绣着翩翩的蝴蝶,围着白色的斗篷,被斗篷拥着脸就块块小。
  “那位姑娘是谁?”崔清越问。
  花既明看了几眼,天色暗,纵使有灯,一个人的面容也难免模糊。他仔细看着,却依稀只能看清大概的侧脸,倒是头上的叠彩步摇似曾见过。
  “好像是姜家姐姐,姜若夷。”花既明摇摇头,并不确定。
  王怜花和崔清越对视一眼,眼里都出现了兴味。
  几人走去,花满楼柔和的脸上带着笑,旁边的姑娘温温柔柔的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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