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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晖脉脉,一水悠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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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栖川泽语眯起眼睛,定睛看着这个宣扬“大脑利用率”的少年,也不知是在思考他是如何看透自己的心思,还是他如何记录下这些数据:“清水玲子女士看过刊登在《MELODY》上的《最高机密》吗【注45】,莲二?”
  “啊,看过。”柳莲二明显一愣,“怎么了。”
  “知道的数据太多,小心被研究哦。”有栖川泽语笑得灿烂。
  柳莲二看着少女的笑容,脑中闪现了漫画里几个恐怖的画面,而后一阵恶寒。他不着痕迹地抖了抖,想要把那种不畅快的感觉抖落:“我想现在......科技还没发达到那个地步。”
  顿了一顿,柳莲二扫了眼班级里的同学,发现已经走了大半,留下的都三两成群地凑在一起,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便又拿出一个本子翻开后递给有栖川泽语:“你看看这个资料,当时有些在意所以就记了下来。”
  有栖川泽语接过笔记本,白色的纸面上划了一条条淡青色的线,黑色的字迹整齐地依着线排列。虽是第一次看柳莲二的笔记本,但是这些外观上的特征已引不起她的兴趣,她的目光被这一页的内容所吸引住——
  左须清奈,女,立海大附属国中部直升生,国中时担任校游泳部主力,女子100米自由泳县大赛记录保持者,高中加入茶道社。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姐姐,家业是电器代理商,姐姐左须清雅目前就读于东大经济法学院二年级,中学毕业于立海大附属。
  “还真是什么都能弄到啊,莲二。”有栖川泽语看完之后把本子还给柳莲二,“从立海大附属到东大经济法学院?”
  “嗯,就是这点引起我的注意了。”柳莲二点头,而后压低声音,用本子挡住脸的一侧,“否则,我觉得根本无法解释,在游泳部前途一片光明的左须桑高中突然转到茶道社的原因。但愿是我多想了。”
  “嘛,不管怎么说,这份资料很有用。”有栖川泽语暗叹少年心思细腻,“不过,话说回来,该不会是因为我们内心比较阴暗,所以看待事情也比较阴暗吧。也许对方是抱着很纯洁的目的来的怎么办?”
  “暂且就这么应付着吧,防人之心不可无。”柳莲二用本子拍了拍桌子,“请把‘我们’换成‘我’好吗,我内心可是很阳光的。”
  “是,是,奔跑在阳光下的少年。”有栖川泽语拎起包起身,“好了,都耽误地有一会儿了,该去社团了。”
  “等等,泽语。”柳莲二叫着起身欲走的少女,“下下周周六,有空吗?校内选拔赛,想请你过来看。”
  ……………………………………………………
  【注44】Access:即Microsoft Office Access,由微软发布的关联式数据库管理系统。
  【注45】《最高机密》:故事讲述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时代,科学警察研究所法医第九研究室通过取出被害者的脑部组织,将生前记忆的影像重现,从而解开悬案。主题是探讨隐私、道德、法律三者难以平衡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柳少年真的是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少女不知道她发现了没有。至于左须清奈同学的真正来意是什么,下期我们揭晓答案。实际上我觉得女主没什么知心朋友在身边真的有些寂寞呢,真希望柳少年快点给她点爱的力量【啥?】
还有就是我在写这段的时候特别迷《The Top Secret》,然后被清水大神深深折服了,里面的情景颠覆你的想象、认知以及。。。节操,望各位没节操没下限【划掉】又喜欢探案的同学看一看漫画,画风是一级棒的。这本刊物上的其他作者比如吉永史及作品《大奥》我也是大爱的。准确地说,白泉社的《MELODY》(女青年杂志)和《LaLa》(少女漫杂志)都很值得一读。

  ☆、11…3

  虽说不太想相信有栖川美代子和左须清奈有什么关联,有栖川泽语还是在回家之后请三井圣子去查了左须清雅和有栖川美代子的关系。调查结果是二人不仅相识,还是从国中到大学的同班同学。
  天底下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吗?事实摆在眼前,让有栖川泽语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辩驳。的确,若按照有栖川美代子请好友的妹妹“监视”自己这个角度来向,左须清奈的一切不合理行为都说得通了。
  可是,反过来说,这才是最不合理的存在!
  依着有栖川美代子行事风格,绝对不可能利用这么显眼的“监视者”,就算她有栖川泽语不怀疑,学校的关于左须清奈突然转社团的传言迟早会引起她的注意。况且,有栖川美代子和左须清雅的同学关系是摆在明面上的,不用费心就能查到的事实。难道有栖川美代子低估她的实力到认为这她都察觉不到?不不不,绝不可能。
  ——所以,有栖川美代子,你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请不要让我再持续提防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了!
  有栖川泽语跟着女佣走到和室前,而后停下脚步。这种场景周而复始地演绎着,每次被领到和室前,有栖川泽语就知道,每周例行谈话又开始了。
  她蓦地想起昨日放学时柳莲二的邀请,没记错的话,这是他第二次邀请她去看网球比赛。本想着上次生病错过了,之后应该找个机会弥补一下,结果还没等她开口少年就又来邀约了。遗憾的是,这次不可抗因素太为强大,有栖川泽语不得不拒绝少年的邀请。
  “下下周周六吗?真是不好意思,那天是祖父七十大寿,我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开的。”有栖川泽语抱歉地笑道,“是生是死,就看这次生日会了。”
  “那,确实没办法了。”柳莲二往地上瞟了瞟,“下次......”
  “下次,莲二的邀请排在第一位!”有栖川泽语竖起手指保证道。
  “约好了。”柳莲二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有栖川泽语不知怎么就是觉得眼前的少年连说话语气都轻松了,“要是活过来了,记得给我打电话,之后把那两张招待卷花掉庆祝一下,怎么样?”
  “好啊。莲二顺利过关的话,也要及时告诉我哦。”有栖川泽语笑了笑,“当然,莲二一定会入选一军的,对吧。”
  “老爷,泽语小姐到了。”女佣向里面通报道,这声音也把有栖川泽语拉回了现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次的例行谈话也是“生死攸关”,也该到了作为现任家主的外祖父征询身为下任继承者的她意见和想法的时候了。
  “让泽语进来吧。”有栖川重文的声音从门的那一侧传了过来。
  “是。”女佣推开门,侧过身对有栖川泽语说,“泽语小姐,请进。”
  “谢谢。”有栖川泽语低了低头,而后缓步走进和室。
  两层拉门将一间和室分为三部分,宽敞气派的布局从有栖川宅邸建筑的外部延伸到内部。而与这偌大的空间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简单的陈设,除却一些应有的器具之外,竟无半点多余的东西。这份简洁,从她小时候有记忆起,就再没变过。
  若说和这屋子有些不和谐之处的,大概是那悬在门口的风铃。
  还记得幼时随母亲省亲的时候,她就自己做了个印有兰花的风铃,还被母亲念叨着外祖父不会喜欢这种礼物。只是不想,本以为会被无视的小礼物竟在这门上悬挂了十余年。
  “外祖父,我回来了。”有栖川泽语在有栖川重文面前坐下,低头行礼。
  “欢迎回来。”有栖川重文点了点头,“这周在学校还好吧。”
  “是。”有栖川泽语答道。面前这位穿着和灰色和服的老人不怒自威,没甚表情的脸看不出哀乐,然而一想到这是疼爱自己的外祖父,有栖川泽语便松了口气。
  “前些日子得来些沉香,就是现在点着的。你看可好?”有栖川重文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香炉,花瓣形玉质香炉上正冒着袅袅的薄烟,淡淡的香气一丝一缕地渗入到空气中。
  “香韵凉甜,是味好香。”有栖川泽语细细品了品味后道。
  “那就送你些,到时让人送过去。”有栖川重文握了握手里的扇子。
  有栖川泽语点了点头:“好。”
  “你母亲告诉你继承人的事也有些日子了,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有些想法了吧,且说来听听。”有栖川重文看着有栖川泽语道。
  有栖川重文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引得有栖川泽语心头一紧:“请容我直说。我认为我不适合成为有栖川家族的继承人,也对此并没有兴趣。我的原则是,除非到了非做不可的时候,我不愿意违抗自己的意愿做事。我认为,在继承人问题上,恐怕还没到非我其谁的地步吧?若是继承权落到姨母那边也未尝不可,她们之前所作的一切铺垫,不就是为了让外祖父您把继承权交给她们而进行的证明吗?而且几乎全部的人都认可姨母那边得权,我这横插一脚根本不得人心。”
  “你说的都没有错,只是......”有栖川重文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现实情况是非你不可呢?”
  “这......”有栖川泽语睁大眼睛,不知该如何作答。
  “那个风铃,还记得吧。”有栖川重文突然引出了个没头没尾的话题,让有栖川泽语有些不知所措。
  “嗯,记得。小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每次进来都觉得和这间和室不太搭调。”有栖川泽语惭愧的笑了笑,作为送礼的人她为当年那个行为感到后悔。
  “哪有的事啊。此风的日子,每次坐在这里,听着那‘叮,叮’的声音,就觉得小泽语就在我的身边,一家人都在一起啊。”有栖川重文感叹道,“前些日子看它的线快断掉了,我就重新换了根,你进门的时候没发现吧。”
  有栖川泽语觉得鼻子酸酸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外祖父的话才算妥当:“......是呢,我并没有......发现呢。”
  “泽语,在二十一年前,我的儿子拒绝继承我的家业而后离家,从此我就再未见过他。我不希望这一幕再出现在我孙辈的身上,所以,泽语,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不告而别。我已经失去我唯一的儿子了,唯独你我不愿再失去了。”有栖川重文的目光带着暖暖的温度,那种温暖而慈爱的目光,让有栖川泽语不忍拒绝。
  “好......好......”
作者有话要说:  实际上在写这段的时候,有栖川重文的话我揣摩了好多遍,写到最后就像是这位老人坐在我面前对我说出这些心里话一样,以至于最后也鼻子酸得想去哭一场可又哭不出来尤其是最后那句话,我想了很久,不知道怎样表达才能更体现出有栖川重文对泽语的疼爱和重视,最终选定了这个说法也有些我自己的考虑。
我只想说,不管之后剧情内容进展到哪一步,这位老人对孩子的疼爱永远都是真实的,哪怕那份疼爱是严厉而又有些残忍的,更何况,有栖川泽语决定安心呆在本家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因为有栖川重文。
希望这些话不会干扰你们对剧情的误解,如果有的话非常抱歉。但我又不得不说,见过太多写大家族当权者牺牲孩子的剧情了,我真心想写出一个温暖的、不扭曲人物的故事。

  ☆、11…4

  从和室出来到回房间的这一路上,有栖川泽语虽是步伐轻缓,然而她的心里却是乱如一团麻绳。直到进了房里之后,她才踏踏实实地坐了下来舒了口气。
  不得不说有栖川重文的亲情牌用得实在太妙,连让她喘息的功夫都没有就接二连三地提出要求。这不禁让她越发地想知道,自己的价值究竟在哪里,以至于她那位高贵的外祖父肯低下求她。
  晚饭过后,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是我,泽语。近些日子还好吗?”泷明子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并无二致。
  “母亲,我很好。家里也还好吗?”有栖川泽语问道
  “不用担心,一切如旧。”泷明子顿了顿,“你外祖父已经打电话告诉我了,那番话真出于你的本意?”
  有栖川泽语叹了口气:“您是想说没有被人威逼利诱说出退让的话吗?请您放心,那是我个人的意思。再说无论怎么退让,继承人的事实不会改变吧,我不过是表达态度罢了。”
  “我是担心大姐他们......唉,你孤零零一个人在本家我果然还是不放心。要不我过去照顾你一阵子?”泷明子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心。
  “您在说什么呢!我已经在这里住了有大半年了,早就习惯了。再者姨母他们又不在家里常住,就是偶尔回来一下子,我还是应付的过来的。而且我还有圣子姐呢,她也会帮我的。倒是您,要是离开泷家,您让祖父、父亲和小泽三个男人照顾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务吗?”有栖川泽语安慰着泷明子,“现在想想,我住在本家,就是替母亲您照顾着孤单一人的外祖父,不是挺好的嘛。”
  “是,是我急糊涂了,说出了些不着边际的话,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未成年的女儿来安慰。”泷明子打趣着自己,而后话音一转,“泽语究竟是怎么想的,能告诉我吗?”
  “我仅是表达我对继承权的态度而已,这确实是我不愿做的。我的个性母亲您是知道的不是吗?让我这个外行的人去继承有栖川家,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所以人都痛苦。”有栖川泽语用手绕着电话线说道,“也许是我年龄小,完全无法领会外祖父的心意。只是不管之后他拿出什么理由或方法摆平外界,和姨母那边闹得不愉快已成既定的事实了吧。”
  “从不违背自己的心啊。”泷明子感叹道,“果真是一模一样啊,和当年的樾文一模一样啊。”
  “舅舅吗?我认为并不一样啊,母亲。我确实不愿做违心的事,但,我更不愿做一个逃避责任的人。但而舅舅他的不违心是建立在逃避责任的基础上的!”有栖川泽语对有栖川樾文的行为并不赞同。
  “泽语,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可是你的......长辈啊!”泷明子的语气突然激烈了起来。
  “是我失礼了,请您原谅!没有得知当年内情的我武断地说出这番话确实很失礼,可是,可是......”有栖川泽语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您来看看外祖父啊,那样一位在政界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啊,一个育有三个孩子的父亲啊,到了古稀之年不但没有膝下儿孙满堂,还得为这个家族硬撑着工作,甚至还要防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会为了权利反扑他一口。每天晚饭都是我和他两个人吃的,连周末也鲜有姨母一家聚齐的情况。不难想象,在我来之前,他是怎样孤独地吃下那食不知味的饭菜。”
  “......泽语。”泷明子的声音颤抖着,“你是在责怪你的舅舅吗?”
  ——如果我说是,母亲您会责怪我吗?
  有栖川泽语不知道泷明子有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意。从现在来看,有栖川家族的继承人之位之所以悬而未决的主要原因在于有栖川樾文,而她被强迫性地冠上有栖川之姓,说的自私点,也和有栖川樾文脱不了关系。
  如果没有那一切的发生,她根本无需承担这横空飞来的责任;至于有栖川丽子一方的计划,也会被压制住;而有栖川重文更不必在后继无人的压力下过度工作来支撑整个家族。
  于大于小,她对那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充满了一种恨意,虽然她知道这样对有栖川樾文是不公平的,也是极为失礼的,但那心中忽然升起的无名之火,让有栖川泽语有些无法控制。
  倘若有一天,她能和那个叫有栖川樾文的男人见面,她真想在不顾礼法的情况下问他一句——
  用一整个家族的未来换来的自由,真的值得吗?
  “母亲,如果当初舅舅不选择逃避,而是选择协商,或者其他更为柔和的做法,或许今日的情景就完全不一样了。”有栖川泽语咬了咬嘴唇,“身为有栖川家的儿女,一生都要就要背负着责任成长的,不是您教导我的吗?”
  “不,泽语,你不知道,当年的父亲正当中年,可是决不妥协的啊,樾文他除了逃跑就没有别的路走了啊,他......”泷明子想极力地为自己的弟弟辩解什么,“被逼得没有什么路可以走了,父亲根本就不给他为自己申辩的权利!”
  “母亲......不管怎样,外祖父他现在的处境,我很担心。就算舅舅有他的难言之隐,这么多年过去了,多大的仇恨都该解开了吧,他也该回来看看外祖父了吧,毕竟他们是父子啊。
  ”有栖川泽语缓了口气,“您,应该有他的联系方式吧,马上就是外祖父七十岁的大寿了,请您劝他回来看看吧。”
  “他们都没错,只是都太坚持着自己的立场罢了。”泷明子的话听来最终是妥协了,“我尽力吧。也替我照顾好你外祖父。”
  若说这个家里谁还拥有有栖川樾文的联系方式的话,那么有栖川泽语第一个能想到的就是泷明子。当年协助有栖川樾文逃跑的泷明子一定还保持着二人之间的联系,有栖川泽语只能期待母亲把舅舅给劝回来,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位置。
  还有一个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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