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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最后的魔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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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到静悄悄的公共休息室,然后走上男生寝室的楼梯,来到寝室的尽头,直接用开锁咒打开了男级长寝室的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安静无声,埃芮汀丝走到中央的大床边,马尔福正在熟睡,做梦也想不到有人此时强行进入了他的房间。
    埃芮汀丝看到他的那一刻,觉得没有着落的心轻轻落在了地上,她坐在床边,伸手抚向马尔福浅散落在枕上的淡金色发丝,马尔福睡着的时候脸上没有了那股盛气凌人和高傲,显得柔和而安稳,纤长的睫毛静静地搭在下眼睑上,随着埃芮汀丝的抚摸偶尔颤动一下。
    她看着马尔福,脑海里却闪过安娜对她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闪过十五年来她不断变化的模样,优雅美丽,冷傲动人的她,第一次发狂的她,逐渐消瘦沉默的她,以及如今形销骨立,只为仇恨而活的她。
    她一直怀抱着仇恨而活,但一开始,她并不是只有仇恨。
    埃芮汀丝就是长在安娜身上的那颗毒瘤,一直汲取着她的希望和勇气,直到崩溃,直到只剩仇恨和绝望。
    马尔福醒了,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眨了眨,然后在看见埃芮汀丝的一瞬间陷入呆滞,脑门上就像写了“我睡傻了?”四个字,埃芮汀丝依然沉静地看着他,马尔福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埃芮汀丝抚摸他头发的手,过了几秒,才总算意识到这不是梦,马尔福慌乱地放开她的手,飞快地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脸受惊的小兔子表情,震惊怀疑地来回看着埃芮汀丝:“你……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一行字出现在空中。
    马尔福的表情再次呆滞了一下,然后他观察着埃芮汀丝的神情,试探地说:“你不开心?”
    “不知道。”
    马尔福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你想听笑话吗?”
    埃芮汀丝摇头,于是马尔福又说:“……故事?”埃芮汀丝再摇头,马尔福绞尽脑汁想了一会,表情纠结地再次开口:“那……不然……我给你唱首歌吧?”
    埃芮汀丝心中沉甸甸的那些东西消失了一些,但又多了另外一些酸溜溜的东西,就好像一只手在她的心脏上挤柠檬,那些酸溜溜的汁液滴在埃芮汀丝的心上,又酸又痛。
    埃芮汀丝伸出一只手撑在马尔福身旁,前倾着身体向他靠近。
    “我改变主意了。”
    “改变……什么主意?”马尔福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埃芮汀丝的脸越来越近,他的背部不由自主向后退去,直到抵到了木头的床头,无路可退,埃芮汀丝的脸也就和他的近在咫尺了。
    “你的心跳为什么这么快?”埃芮汀丝的另一只手放上了马尔福的心脏位置。
    马尔福拒绝直视她,他苍白的脸颊罕见地变得通红,他紧紧地盯着埃芮汀丝身后的某一块地方,嘴唇几乎没动,极为小声地说:“……你靠得太近了……”
    “你想吻我吗?”
    “什……什么?”
    埃芮汀丝向前倾去,在马尔福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她看着他,沉静地看着他,马尔福呆了片刻,然后战战兢兢地靠近了埃芮汀丝,试探地碰了碰埃芮汀丝的嘴唇。
    他退回去,见埃芮汀丝没有反抗,再次靠近,这次没有立刻就离开,他生疏笨拙地触碰着埃芮汀丝的唇瓣,碰一下,然后离开,然后再轻轻碰一下——
    “你是自愿的吗?”埃芮汀丝突然问。
    马尔福呆了片刻,他今晚呆的次数比任何一天都多,然后他坚定地看着埃芮汀丝:“当然。”
    他抓住埃芮汀丝的手,两只微微颤抖的手握在了一起,马尔福鼓起勇气说道:“爱芮……我爱你……对不起。”
    “你是自愿的吗?”埃芮汀丝再次问道。
    “我是自愿的。”马尔福说。
    埃芮汀丝低下头去,那行字再次出现在空中:“你是自愿的吗?”
    滚烫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马尔福的手背上,马尔福的喉头骤然被一股疼痛顶住了,他的眼神无法从埃芮汀丝身上移开,尽管此时他只能看见她的头顶,但是她的难过和无助还是传了过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助的埃芮汀丝,所以才加倍的心痛难以抑制。
    手背上的温度似乎灼烧到他心脏上去了,烧得他失去理智,烧得他想要献出一切,只要她不要再这样哭泣。
    他抱住埃芮汀丝,埃芮汀丝没有反抗,马尔福的声音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我愿意爱你,愿意为你献出一切,爱芮,我爱你,出于我自己的意愿。”
    
    第73章 毒瘤
    
    寂静的夜,安娜站在晚茶室的窗前,沉默地望着夜色中的塞尔温庄园的大门。
    阿诺德已经来过几次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独处,想让她回房休息,每次她都说,再等一等。
    等什么呢,她已经等了十六年,每天望着庄园的大门,却等不到一个人来告诉她我回来了。
    她的等待已经变成了一种溶入血液的习惯,十六年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之间,她等得起,她还有好几个十六年,足够等他回来了。她会等下去,一直等下去,等到他回来。
    雷古勒斯刚刚离开的时候,声音从她的世界消失了,不管是水滴的声音还是雷鸣的声音,世界对她来说成了一个寂静的死物,安静,空荡,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她每天都坐在窗前眺望着庄园外,期待着一个身影出现在大门告诉她这只是一个玩笑。
    她日日夜夜都不能入睡,她把庄园的每一个窗户都打开,只为有一天能看见他的猫头鹰飞进。
    阿诺德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失常,他把这归根于伏地魔的那一次应召,在一次发现她割腕自残后,阿诺德开始对她寸步不离。
    那是安娜见过的阿诺德最狼狈凄惨的一次,他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痛哭,没有一点尊严,安娜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声音却自动被隔绝在她的世界外。
    他在哭什么呢?安娜麻木地想,他做的足够了,他们谁都没有做错,为了家族,为了家人,他委婉拒绝了伏地魔一次,难道他还敢拒绝伏地魔两次吗?当伏地魔坐在高座上用冷漠冰冷毫无人性的眼神向她扫来时,她敢拒绝吗?她不能只考虑自己一人,她还有家族,还有两个哥哥,她不能因为不愿意就说不。
    她觉得自己没错,是的,她没错。
    但是她却总是忍不住惩罚自己,她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用刀片划手、用铁链鞭挞自己、针扎手指,想尽一切办法折磨自己,她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但另一方面,她暗暗期待着雷古勒斯会突然出现她眼前,给她一巴掌,然后抱着她伤心地流泪。
    雷古勒斯那么爱她,连她的手指被划伤都要心疼半天,他到哪里去了呢?如今她受了这么多伤,为什么他却不出现了呢?
    她无法回答自己,因为只要去刨根究底她的心就会裂开,流出里面鲜红的汁液。
    她不敢再迈出庄园一步,任何一个那晚在场的人的眼神都会掐住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呼吸,卢修斯、阿诺德、罗齐尔、威尔克斯……即使她能忘记那一晚,他们也不会忘记。
    她强迫自己活着,只是为了看到伏地魔的失败和末路,看到这个雷古勒斯决心反抗的人如何凄惨悲凉的死去,她活着的目的只剩这一个。
    雷古勒斯走后,她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直到她发现了腹中有了一个新生命。
    她发现的时候,这个胎儿已经很虚弱了,弱小得就像一个死胎,随时都会有流掉的危险。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她无数次的准备杀死这个新生命却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她无法杀死一个可能是雷古勒斯孩子的生命。
    生活让她自己决定腹中胎儿的生死,而这一年,她还不满二十岁。
    腹中的孩子因为虚弱的缘故一直很安静,四个月的时候她的肚子也像没有怀孕一样平坦,只有腹中偶尔地轻轻一动,才会提醒她身体里已经有了个新生命。
    安娜心软了,她觉得这一定是雷古勒斯临行前送给她的礼物,她枯死的心被这个生命重新灌入了活力,她忐忑,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忍不住的恐惧退怯,因为另一种可能,但是她依然鼓起自己所有的勇气,说服自己,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八个月的时候,安娜怀孕的事才被阿诺德发现,安娜祈求阿诺德不要告诉阿瑟,就像她被应召的那一夜一样,不要告诉阿瑟。
    他们谁都清楚,阿瑟知道这些事后会有什么反应。
    安娜不希望阿瑟出事,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人。
    每一天她都在矛盾与恐惧中度过,她希望这是雷古勒斯的孩子,恐惧是伏地魔的血脉,她以为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就是解脱,没想到这才是绝望的开始。
    十二月二十七日,夜空中飘洒着茫茫小雪,她在凌晨的时候生下一个女孩,她遵循布莱克家族的传统,将其取名为埃芮汀丝。
    怀抱她的时候,小小的婴孩蜷缩在她怀里,又暖又软,暖得安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好像她身体里的水在这一刻全部解冻来,包括雷古勒斯消失时她没流的泪,全部一股脑地从眼眶里汹涌而出。
    世界不再是寂静的坟墓,她的生命好像在这一刻寄托在了怀中小小的婴孩身上,这是她和雷古勒斯的孩子,雷古勒斯送给她的最后的礼物。
    但是喜悦没有持续太久,几天后,她就发现埃芮汀丝是个哑巴,阿诺德带着她秘密看访了许多医生,没有人能说出她是为什么哑,雪上加霜的是,没有魔药对她的情况有效。
    更让安娜恐惧的是,埃芮汀丝不会哭闹,从生下来开始,她就安静异常,起初,她以为孩子刚生下来可能很疲惫,但是后来等到埃芮汀丝能睁眼了,她依然不哭不闹,只拿两只黝黑深沉的眼睛观察着身边的人。
    安娜害怕那种眼神,没有孩童的天真,只有无动于衷的冷淡,每当埃芮汀丝注视着她的时候,她就感到毛骨悚然。
    但是她依然说服自己爱这个孩子,她相信这是雷古勒斯的孩子,她有着一头同他父亲一样柔顺微鬈的黑发,怎么会不是雷古勒斯的孩子呢?
    她亲力亲为的抚养照料埃芮汀丝,她努力像一个正常的母亲那样爱她,给她编发,教她认字,临睡前给她念故事书,哼着歌哄她入睡。
    她尽了自己能尽的所有力气,却徒劳无功地发现埃芮汀丝和雷古勒斯相差越来越大,噩梦每天都侵袭着她,恐惧和罪恶感让她每夜惊醒,她的女儿不像雷古勒斯,反而像伏地魔,从骨子里就带有同出一脉的冷漠。
    安娜曾将她当作珍宝,但现在,她成了生长在安娜身上的一块毒瘤,即使只是她的一个眼神,也像刀子一样在安娜心上划出伤痕,划出那些惨痛不愿回首的记忆。
    安娜无法忍受这种活生生的折磨,她对阿诺德说,把她关在地下室里。
    她亲手把三岁的埃芮汀丝送进了密室,把手铐锁在她手上,做这一切的时候,埃芮汀丝依然没有哭闹挣扎或反抗,她关上门的时候,透过门缝看见埃芮汀丝静静坐在床上,一如往常地冷淡平静地看着她。
    她害怕那种眼神,就像洞彻一切的眼神,怜悯地俯视着她,安娜逃也似的锁上门离开了那里。
    她曾经给她活下去的勇气,但现在只是成了她的炼狱。
    一件外衣披在了她肩上,阿诺德像是触碰易碎物品那样轻轻扶着她的肩,柔声哄道:“夜深了,我送你回房吧。”
    安娜这次没有拒绝,她最后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大门,转身跟着阿诺德离开了。
    
    第74章 回忆密室
    
    第二天埃芮汀丝出现在礼堂用早餐的时候,已经和平常无异了,她一进入礼堂,马尔福就紧紧地,嘴角压都压不住地盯着她看。
    她刚一坐下,马尔福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了:“早上好。”
    埃芮汀丝顿了顿,然后回答:“早上好。”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回答,就让马尔福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早餐出现在桌上后,马尔福立刻夹了两个黄桃味小面包给埃芮汀丝,然后殷勤期待地看着埃芮汀丝:“你还想要什么?”
    斯莱特林这桌靠得近的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用完早餐后,两人随着人流离开礼堂去上课,埃芮汀丝上午的课是一节魔法史一节古魔文,宾斯在上面讲得人摇摇欲睡,马尔福在下面讲得兴高采烈,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把这半年来没和埃芮汀丝说的话一次说完,下课铃响的时候,别人都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唯有他是一脸意犹未尽。
    “下一节我是算术占卜,你是什么?”马尔福说。
    “古代魔文。”
    “好吧,那我们中午礼堂见。”马尔福说,双脚却钉在原地,依依不舍地看着她。
    埃芮汀丝站在原地,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马尔福等了一会见埃芮汀丝没有动作,眼神里流露出失望,“哦……好吧,那我走了。”
    马尔福念念不舍地走了,埃芮汀丝也向北塔楼走去。
    古魔文课后,埃芮汀丝从教室出来时正好碰见从楼上占卜教室走下的波特和韦斯莱。
    波特看见埃芮汀丝,脚步顿了下,然后对韦斯莱说:“罗恩,你能先走一步吗?我马上就来。”
    韦斯莱看了埃芮汀丝一眼,眼里的不赞同显而易见,埃芮汀丝以为他会反对波特,没想到他只是欲言又止地看了波特一眼,然后无可奈何地走了。
    埃芮汀丝转身朝里走去,波特隔了一段距离跟了过来,两人先后进入一个无人的教室,波特关上门,埃芮汀丝看着他等他说明来意。
    他张了张嘴,然后说:“今天早上……”他停住了话头,似乎陷入了矛盾之间,埃芮汀丝立刻猜到了他是想问马尔福的事,但是波特却咽下了这句话,转而说道:“那个……我就是想说声谢谢。”
    埃芮汀丝露出一丝微笑。既然波特送上门来,那她不问出点东西来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能问一件事吗?”
    “什么事?”
    埃芮汀丝请求波特回忆第二年在密室发生的事,把他和伏地魔分匹萨身的遭遇详细地告诉她。
    “好啊,没问题……我还以为这个学校没人不知道那件事了。”波特说。
    密室那件事的确传得人尽皆知,但埃芮汀丝想听当事人的版本。
    波特从他们跳下盥洗室的地洞说起,一直说到几个教授赶来杀死了蛇怪,而他拔下蛇怪的牙齿刺穿了里德尔,也就是伏地魔的笔记本的最后。
    埃芮汀丝听完后久久没有动弹,她低垂着眼,就像在认真的思考着什么。
    波特站在一边,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话里有什么是值得埃芮汀丝思考的,但他还是配合地不说话等待着。
    过了一会,埃芮汀丝重新看向他:“伏地魔说的话里没有遗漏吗?”
    波特又回想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说:“没有。”
    埃芮汀丝看着他,波特那双浅绿色的眼睛里露出疑惑不解,埃芮汀丝决定相信自己,波特还没那本事骗过她而不被察觉,“我没有其他问题了,你还有事吗?”
    “没有……有,嗯,我是说,”波特结结巴巴地说:“你要和我一起回礼堂吗?”
    “你先走吧,我还要去一个地方。”埃芮汀丝微笑,波特掩住失望,很快地说:“好,那我先走了。”
    波特离开后,埃芮汀丝走出空教室,在楼下晃荡了几分钟,然后才走向一楼。
    埃芮汀丝进入礼堂的时候午餐已经进行到了尾端,桌上的全是饭后甜点,她一坐下,久等多时的马尔福立刻抱怨道:“怎么迟了这么久?”
    在说话的时候,他把冒着香气的烤羊肉、香草鱼肉松、馅饼和奶油茶依次从他面前搬到了埃芮汀丝面前。
    “打探情报。”
    马尔福误会了什么,眼神闪过一丝紧张,他小声地问道:“……是神秘人让你做什么事情吗?”
    埃芮汀丝摇了摇头,马尔福没有再问,但是用完午餐,他们两人向地窖走去的时候,他又在埃芮汀丝身边低声问道:“你要打探什么情报?”
    埃芮汀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马尔福的眼神里夹杂着关心和紧张,她看了一会他的眼睛,然后才写:“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马尔福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埃芮汀丝接着写到:“等你学会了大脑封闭术我再告诉你。”
    “大脑封闭术?”马尔福眼中露出疑惑。
    “可以抵御瞒骗摄神取念。”埃芮汀丝看着他,给了他几秒细想的时间,然后写道:“你懂我的意思么?”
    马尔福神色渐渐转为认真,“嗯,明白。但是我要学只有圣诞假期回……”
    “我教你。”埃芮汀丝的字快速出现在空气中。
    埃芮汀丝和他约定每晚的九点在他的寝室,埃芮汀丝教他大脑封闭术。
    回公共休息室休息了一会后,埃芮汀丝和马尔福再次离开地窖去,去上下午的课。
    在草药课上,斯普劳特教大家怎样叶插夜茄,埃芮汀丝罕见地把活全交给了马尔福,自己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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