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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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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偷取哀家的令牌,火烧寿康坤宁两宫,甭说你不过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宗室格格,即便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公主也决计没得你这样的雄心豹子胆,你真以为仗着自个儿是功臣遗孤的身份,便可以为所欲为?”
  “……什么?”
  “哼,做出了这样的事儿,闯出了这样的大祸,你不请罪不求饶便罢了,居然为了这么个狗奴才来质问哀家,到底是谁给你的狗胆?还是说端王夫妇本就是个没规矩没体统没脸皮的,才会教得你这般模样儿?!”
  看着对方由白转青,又由青转黑的脸色,钮祜禄氏只觉得心中快意极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可是还没等她缓上一缓,再说上几句,却只见到底下的新月跟疯了一般的突然站了起来——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我阿玛额娘?我阿玛为朝廷抛头颅洒热血,我额娘也是以表忠贞的以身殉国,我的哥哥姐姐们也是死的死亡的忘,若是没有他们的付出,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安生的住在这宫廷之中不问世事,怎么可能非但不顾念我阿玛额娘的恩德,还要句句说他们的不是?”
  什么叫做若是没有他们的付出,自个儿没法安生的住在宫廷之中?什么叫做不顾念他们的恩德?他身为亲王没有治理好所辖之地本就是罪过,最后以身殉国也是最好的结局,不降罪便已经是施恩,说是功臣也是为了抚慰底下的旧部,还真当自个儿是个英雄了?还是说拿那些个打下江山基业的*新觉罗家的祖宗们是死的?
  钮祜禄氏没想到在自己这样凌厉的话语之下,对方不但没有半点觉悟,反而还斗胆说出这样的话,甚至激得她原本不太拎得清的脑子也清明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勃然大怒的责问出声,却是只听到对方再度口吐狂言——
  “而且,您身为皇太后,本应该母仪天下,和善大方,可为什么您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我,针对我?我只不过是遵循阿玛额娘的遗愿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开开心心的延续他们的血脉,这样有什么错?”
  新月看着钮祜禄氏被自己的话给说得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的模样儿,便自觉占着理,说得越发的来劲儿——
  “说句大不敬的,您也是在这宫廷里面生活了一辈子的人,难道您就真的觉得开心,觉得快乐?我只不过想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想要去寻找比这宫里温馨温暖的家,这样又有什么错?您为什么一定要拿着规矩体统,祖宗家法去束缚这人家最大的美好呢?难道您得不到,便看不得我拥有么?”
  “你,你……”
  看着新月那副自己理所当然就得理解她,体谅她,并且原谅她的模样儿,以及听着耳边这句句直戳她肺管子话儿,钮祜禄氏只觉得被气得眼前发晕,再也顾不得先前的顾忌,猛地一拍桌子便直接站了起来——
  “打,给我打,还在等什么?给哀家死死的打!”
  桂嬷嬷被钮祜禄氏这幅模样儿给吓一跳,可是看着自家主子这番明显被气昏了头的模样儿,却还是不得不提点一二——
  “主子,这位毕竟是个格格,跟之前的奴才不同,若是打得……”
  “打!”在这宫中沉浮多年的熹妃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于女眷任罚不任打,打人不打脸的规矩,可是这会儿她却是压根管不了那么多,“哀家倒要看看是这个端王格格大,还是哀家这个皇太后,皇帝的生身额娘大,出了事我给兜着,连带着那个狗奴才一起,给我狠狠的打!”
  “是,奴才遵旨!”
  “你敢……啊!”
  新月没有想到自己一番话会激得钮祜禄氏这番模样,更没有想到身为奴才的桂嬷嬷真的敢打自己——
  “你居然敢……”
  “奴才只不过是奉皇太后懿旨。”
  听着耳边桂嬷嬷一板一眼没得半分人情味的话,看到殿中众人皆是对自己一幅敬而远之的避讳模样儿,再想到在端王府里的快乐生活,和自从进了宫以来的苦楚,新月直被激得双眼通红,尖叫一声便直接朝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阿玛额娘,月牙儿对不住你们,不能完成你们的遗愿了,今日受如此大辱,只能以一死来以正自身了!”
  “快点拦住她!”
  钮祜禄氏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看到新月这幅举动不由得心神大震,想到若是这丫头死在自个儿这不知道要捅出怎样的乱子,自然是顾不得先前的惊怒,连忙叫唤着让人拦住对方,可是这话音刚落,底下人亦是才刚刚反应过来的准备动作,却只见到新月为避开身后的人突然调转了方向,直朝她这边儿猛地扑了过来,闹得钮祜禄氏心中顿时一突,身随心动的下意识便想要躲,可是脚下那高高的花盆底却是一点都不配合,直接一崴,闹得她整个人而因着重心不稳的随之倒了下去——
  “格格!”
  “主子!”
  “快来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钮祜禄氏那副老骨头还受不受得起这一遭,历史上的福太后怕是被新月折腾得活不了那么长了=v=不过钮祜禄氏的磨难才刚开始,新月的磨难也才刚开始,致敬!


☆、82富察明玉养新月

  “她们怎么到了哪儿都这样不安生!”
  钮祜禄氏虽然好面子;面上也装得是那么回事,可是且不说这宫里本就是说话皆是要藏上半句,真性儿都要掩上几分的地儿,无论是底下的奴才亦或是后宫里的其他女人压根不会蠢得拿表面上的模样儿当真;就凭着这么些年处下来;众人也不可能不知道钮祜禄氏实际上的那点子小性儿;看着对方遭了这样的哑巴亏不算;眼下里还得接下新月这样的烫手山芋;自然是心里眼里都巴巴的等着看着一个受害者;一个祸头子能惹出什么样的大戏,如此;那头慈宁宫大佛堂中刚闹开;后宫里基本就传了个遍——
  “母后皇额娘,儿子冷眼看着那个新月着实是个没规矩的,皇额娘此番本就是受了大难,现下里又凤体不豫,若是还让她养着新月怕是太费力了,要么……”
  钮祜禄氏虽然比那拉太后年岁要小上不少,可是却也到底是年逾四十的人了,加上这么些年养尊处优下来,本就少不了后宫嫔妃多有的富贵病,若是每日里锦衣玉食的养着,倒也没什么,可眼下里先是被新月气了个头晕目眩,直觉得肺管子生疼,再又被冷不丁的一扑,直接摔了个仰倒,这般两两相加之下,却是闹得有些不好了,太医院的人去了一拨又一拨,也皆是说得静养,不得再劳神,如此,听在自觉孝顺的弘历耳里,不由得也让他生出了点子不忍——
  “要么还是按着规制让新月去北五所住着吧?”
  “皇帝这是说得什么话,难道是想让天下人都觉得咱们皇家人是出尔反尔之辈不成?而且,正是因为新月这幅模样儿,才应该好生找个人教养,不然这以后嫁出去了丢得不就是咱们*新觉罗家的脸面?”
  “可是,宫里不还有其他的太妃太嫔么?就是不论她们,这后宫里规矩看得入眼的也不止皇额娘一人不是?”
  那拉太后本就是打着让新月去折腾钮祜禄氏,让她安生点别得了闲工夫来折腾自己的心思,再加上眼下里新月这幅没上没下,尽做糟心事的模样儿,也着实不想再将她移到别处去,闹出更大的祸害,而就是退一万步,撇开这些个暂且不提,就单凭着这后宫里头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的模样儿,看见这么个烫手山芋又哪会不敬而远之,反而上赶着领回去祸害自己?
  “哦?我倒本是想着趁这个机会,让新月好好的在床上给崇庆敬一敬孝心,可听你这话……”
  可是话虽是这话,理也是这理,皇帝的面子却还是得顾忌一二分,如此,那拉太后不由得眼珠子一转,不动声色的接过话头——
  “皇帝可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弘历本是想着随便找个地儿将新月关到除服出嫁便算完,省去了乱子也全了施恩,可是听到那拉太后这番话却是慢一拍的反应过来,若是就将这么个格格嫁出去,闹得人家家里鸡犬不宁便罢了,自己可不是得遭了埋怨去?而若是远嫁去蒙古,不是更要遭?如此之下,弘历不由得也转过心思细细的琢磨了起来——
  “唔,儿子倒是没想到有什么很是合适的人选,不过有这么个心思,想跟母后皇额娘商量一二。”弘历面对那拉太后倒是恭敬得很,“若是只论规矩,许多人都是不错的,只是这旁的便罢了,既然是抚孤,身份上却是不能太低了,不然拿出去不是让人说嘴?”
  “这话倒是不错,身份上太低了着实是不好看,至少也得是个一宫主位。”
  “母后皇额娘说得正合儿子的心意!”弘历全然没有感觉到那拉太后话里的深意,反而兴奋的一合掌,“只是贤嫔身子骨一向不算好,要她教养怕是也使不上力,而纯嫔那儿的永璋又太小了,也不合适,嘉嫔倒是没什么旁的,只是血脉上头到底不纯正,让她养一个地地道道的满洲格格,怕是也站不住脚根,儿子思来想去,这宫里头还是皇后和娴儿比较拿得上手,母后皇额娘的意思呢?”
  想祸害哀家的娴儿,门都没有!
  听着弘历开始说得还算有条有理,那拉太后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在对方提到富察明玉和景娴的时候,眼中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精光——
  “皇帝,你想得倒是不错,考虑得也很是周全,只是……”那拉太后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是这新月到底是个宗室格格,是个功臣遗孤,皇家抚孤也不单是为了给她个安置,更多是向下施恩,让满朝文武和天下人看到眼里,记到心里去,而也正是因为这个缘由,我才会允了崇庆先前所求,让她养下新月,毕竟皇太后地位尊贵,由她抚孤也代表着皇家的意思,算是给了新月天大的体面。”
  “母后皇额娘说得有理。”
  “景娴虽然规矩上头向来不错,地位也仅次于皇后,可是在眼下里皇后在位,身子骨又没什么不好,若是让她养下新月,岂不是让皇后脸上不好看,觉着自个儿被逾越了去?而就是且不说这一点,传到外头去也不好听,保不齐就得说你是个宠妾灭妻的不是?”那拉太后说得慢条斯理,可句句话却是直戳红心,“如此,哀家想着还是让皇后养下新月才好。”
  “儿子明白您的意思,可是皇后那儿还有永琏和小三儿要照料……”
  “你这话说得,难道就你心疼儿子闺女,哀家就不心疼孙子孙女了?”那拉太后满带笑意的接过话头,“住呢,还是让新月住到北五所去,反正那北五所现下里也没人住,就是她去了,也不怕她脑子不明白的再惹出什么乱子,连累了他人,而学规矩呢,也只用她白天的时候去长春宫便好,也省了皇后的事儿,如此可好?”
  “儿子岂会有那样的心思?您考虑得很是周到,再没有比这样好的了!”
  弘历心疼老娘,同时也心疼近几年哄得他很是舒坦的富察明玉,可是俗话说得好,姜到底是老的辣,且不说那拉太后因着弘晖早殇,以往本就是一碗水端得很平,让弘历很是愿意跟她亲近,也很是听得进她的话,就单是凭着她先抛出的皇家颜面的这顶大帽子,和后头这明面上句句为弘历打算,事事想得周全的话,就实在没得半点让弘历不应允的理由,如此,一颗心尽想着怎么挽回先前丢掉的皇家颜面的弘历,自然是半点都没多想,上赶着便十分配合的动作了起来——
  “儿子这便去下旨,儿子告退。”
  ……………………………………………………………………………………………………………………………………………………………………………………………………
  “什么?皇上让我教养那个新月?!”
  比起宁寿宫那头的母慈子孝,一片温声暖意,这头的长春宫却是如同冰雪过境一般,冷寂得渗人——
  坤宁宫虽然实际上并不算个什么好地方,前朝皇后要么是在那儿被逼疯了,要么便是在那儿上吊自缢,而本朝的历代皇后即便要好上一些,却也是废的废,无宠的无宠,无子的无子,整个儿一晦气到了头,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坤宁宫却到底是有着乾为天地为坤的正位中宫的好意头在。
  富察明玉自觉自个儿不但有宠还有着儿女傍身,压根没将先前那些个晦气放在眼里,且人又有着没有的时候不做想,可有了便想要更多的劣根性,如此,若是打一开始就跟因着先帝爷移居养心殿,皇后也跟着移居西六宫的例子一般,压根轮不到富察明玉去染指坤宁宫也就罢了,可明明已经坐到坤宁宫的宝座之上,却因着一场无妄之灾被生生移了地儿,闹得皇帝住在乾清宫,而皇后却依然住在西六宫的这幅不上不下的模样,富察明玉自然心里憋着一团使又使不出发又没法发的火,打心眼里恨极了新月。
  这般之下,看着新月在慈宁宫惹出了那样的大祸,生生闹得本就不是什么大方人的钮祜禄氏那副模样儿,富察明玉本还满心满眼的想看热闹,可临到了了却没想到热闹还看上半分,尽是莫名其妙的把自个儿也搭了进去,直气得她气都有些喘不匀——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回,回娘娘……”
  秦嬷嬷在宫里这么些年,也是从没有见过没规矩成这样的格格,冷眼看着那新月接二连三的惹出滔天大祸,若不是碍着端王夫妇尸骨未寒,上头不好发作,指不定现在骨头渣子都没了,如此,秦嬷嬷自然是打心眼里不愿招惹上这么个后患无穷的主儿,却没料到怕什么来什么,皇上竟是一道旨意将新月扔给了她们宁寿宫,想到对方那副非但没得自觉还一次比一次惹得事可怕,秦嬷嬷只觉得额角直疼,说起话也跟着不利索了起来——
  “听,听底下人说,皇上本来是看着慈宁宫闹得那番模样儿,想要请宁寿宫那位免了崇庆太后抚孤的事儿,一开始倒还好好的,可是后来却是不知道崇敬太后说了什么,竟是,竟是闹成了眼下这幅模样儿……”
  “该死的,先将本宫弄到这上不上下不下的地方住着还不算,现下里居然还想那么个混账东西扔给本宫,她,她真当咱们富察家的人这样好欺辱?!”
  “哎哟,奴才的主子啊,现在可不是斗气的时候……”
  秦嬷嬷看着自家主子只记得怨念宁寿宫的那位,半句都不提即将登门的那个祸头子,不由得有些着急上火——
  “那个格格明摆着就是个不安生的主儿,您看崇庆太后身为主子爷的生身额娘都没少吃挂落,若是,若是她在咱们这儿闹出什么事儿可怎么得了?您不是越发……”秦嬷嬷越想越胆颤,“再有,二阿哥和三格格如今年岁尚小,若是被她没规没距的冲撞到了可怎么得了?”
  “……她倒是打的好主意。”
  富察明玉也是因着这消息来得太过于突如其然,才一时昏了头脑,这会儿在秦嬷嬷的提点下,回过了神,不由得也面色凝重了起来——
  “不行,不能让那个丫头毁了我这么些年的心血不算,还再来祸害我,你……”
  “主子,大事,大事不好了!”
  富察明玉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能留下新月这么个祸害来拖累自己,最好是扔到乌拉那拉家那边去折腾她们才好,可是这算盘虽然打的精明,却还没等她将话说全,便被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双云打了个正断——
  “那位新,新月格格在来长春宫的路上,刚巧撞上了克善世子,而底下的奴才碍着他们到底是姐弟二人,要说上会儿话也不好阻拦,便由得他们去了,却不料,不料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格格竟是像疯了一般的突然打起了世子,闹得世子受了重伤,现下里已经将前朝都惊动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新月真是神器=A=不解释!


☆、83姐弟亲情自此断

  对于新月一茬接着一茬儿闹出的幺蛾子;宫里人自问已经是习惯成自然,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慢慢变得淡定了起来,可是习惯归习惯,淡定归淡定;看着对方祸害了钮祜禄氏和富察明玉不算;竟是还将手伸到了自家同胞弟弟身上;却仍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始料未及;而不光是宫中众人皆是被打个措手不及;就是身在局中的克善也是两眼一抹黑的摸不着头脑;只剩下满心的疲累。
  追溯源头的说起来,他们二人先前会在半路上撞见倒也并不算是偶然——
  克善与新月虽然不是出自于同母;住进皇宫之后又被分别养在不同的地儿;不说联系就是连面都难以见到一回儿,可是这话儿又说回来,他们却到底都是同姓同枝,同命相连,如此,便自然是同坐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般之下,即便克善并不明白那一向在阿玛跟前得尽了荣宠的人儿怎么进了宫之后,非但没得到半点青眼,还尽遭了不待见,也不明白那被那被阿玛直说得好上了天的人儿,怎么会非但不懂得半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去上赶着冲撞主子们,更不明白那在端王府所有兄弟姐妹日最让阿玛大额娘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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