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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贤后上位指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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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孝,怎么回事他的错!
    大总管声音轻柔,扶着皇帝躺下,给他掖好被子,看皇帝闭上了眼睛,对门外招了招手,太医院院判就轻手轻脚得走了进来。刚把手指搭在皇帝手腕上,皇帝就睁开凌厉的双眼,瞪着院判。幸亏院判跪地垂目,没有看见皇帝的眼神,不然还不给吓得影响判断。
    “陛下~”大总管再次柔声唤道,皇帝闭上眼睛,任由院判把脉。
    大总管不理会院判外面说的手势,轻声道:“小声些,就在这儿说吧。”
    “陛下急火攻心、怒及伤肝,当平心静气,调养为上。”院判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帝在听。
    大总管点头,亲送院判出去,送道正殿拐角的地方,院判才压低声音道:“陛下年纪大了,平日里精心养着,年老且富贵的人易发中风,陛下右边腿现在恐已经用不上力了。”
    “这可如何是好。”大总管急了,现在可有一大堆事情等着陛下处理呢。
    “朝局混乱,国母凤体违和,内宫之事,只有请大总管做主了,是瞒是说,全在大总管一念之间。”院判也不想趟这浑水。
    “若要瞒如何,若要说如何?”
    “若要瞒,陛下的病情卧床修养为要,平日走动可用软凳、软轿,全然不用陛下腿脚费力,陛下现在批折子的右手还是能用的,就是有一二不灵光,也是年老气急的结果,只要你我不说,世上绝无第三人知晓。若要说,我手上有一套祖传针法,不能根治,但能缓解,这需要陛下配合。”院判详细的解释清楚医理,以他一个医者的角度来看,当然是治的好,可这里是皇宫,很多时候,道理是不在贵人考虑范围内的。
    大总管暗自思索,如今最要紧的就是陛下龙体康泰,烂摊子摆在那里,陛下再传出龙体有恙的噩耗来,那……那朝廷就真乱了啊!
    “我先回去,大总管有了决断随时派人来就是。”两个人站在拐角也太打眼了,院判从容告退。
    ……………………
    徒耿从皇帝处告退,回了福熙殿,这里早就被人打砸一空,徒耿看着这一地狼藉,摇头苦笑:大皇子是疯了吗?逼宫夺位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心安排人来砸了他的福熙殿,他和王朔都在大正殿上,砸一个空空如也的宫殿做什么?这该是恨他到了什么地步,才做如此损己不利人的蠢事!
    宫人们历经变故,正鹌鹑似的、小心翼翼得收拾,手脚摆动幅度都不敢太大,仿佛让手离自己的身子远了些,就会被人剁下来一样。
    寝殿收拾出来,徒耿就进去裹伤了,他伤得不重,就是单纯外伤,八皇子也没本事在短剑上抹□□,现在正是太医院忙碌的时候,徒耿也不去麻烦太医了。虽然目前在宫里最尊贵的男主子,除了陛下,就是他了。
    徒耿忙着裹伤,王朔配合着顾山收拾残局,满殿的女眷能立起来主持事务的也就她了。配合着把勇王爷夫妻、福慧公主送出宫,还叮嘱福慧公主不要回公主府了,直接去勇王府住着。勇王爷夫妻也是这个意思,在这风声鹤唳的京城,还是小心为上。
    王朔留下来,自然有徒耿做完美的借口,王朔手刃大皇子妃、二皇子妃、大皇孙妃的罪名,诸位诰命皆见,顾山也清楚,可这不是顾山能决断的事情。顾山只能恭敬得送王朔回内宫,把这件事写在奏折里,请陛下圣裁。
    王朔应付完顾山和诸位诰命,却没有回福熙殿,反而径直往皇后寝宫走去。
    皇后寝宫外有重重禁军保护,刚巧,徒耿在这队禁军面前说话算数,原禁军统领贾代善重伤、顾山还没来得及接掌,王朔就这么带着她的女护卫,走进了寂静的皇后寝宫。
    进到内殿,皇后还是一无所知昏昏沉沉得睡着,王朔从袖中掏出两瓶药来,一个给皇后内服,一个凑在皇后鼻子下给她闻,很快皇后就幽幽转醒。
    “娘娘,您醒了,我是中山王妃王朔。”王朔示意一个侍女伺候皇后娘娘喝茶,并歉意道:“娘娘恕罪,我有孕在身,无法亲手服侍,您先喝水。”
    皇后一脸平静得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本宫的下人呢?”
    “娘娘是在问抱朴吗?大皇子谋反,康乐侯助纣为虐,抱朴这样胆敢给娘娘下毒的罪奴,自然被拿下了。”王朔语破天惊。
    本该昏迷不醒,对外界所从知晓的皇后娘娘却面色平淡,从容挥退了给她喂水的陌生侍女,问道:“中山王成了最后的赢家吗?”
    “还没有。大皇子、二皇子、皇长孙已薨,四皇子、七皇子在天牢,八皇子拘禁在宫内,不过娘娘放心,您是当朝国母,就算皇孙登基,您也是太皇太后。”王朔毫无诚意的安慰道,直白的把几位皇子的死讯告诉了她。
    “是吗?”皇后娘娘终于绷不住从容的脸色,厉声问道:“你来做什么?嘲笑本宫这个孤家寡人,那大可不必,几十年前,本宫就是了。”看王朔漫不经心的表情,忽而自嘲笑道:“来本宫面前嘲讽,你这格调可不高啊~”
    “娘娘何必如此自苦,您怎么会是孤家寡人呢?您还有康乐侯这个外孙啊!”王朔提醒道。

  ☆、第七十五章

“你这是在威胁本宫?”皇后恼怒非常。
    “怎么会?”王朔端着一张温柔娴熟的面孔,道:“娘娘,您是天下之母,又是年长之人,我如何会威胁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师父当我师父第一天,第一课教我的就是这个。您陪伴陛下经乱世,享太平,可以说是同甘苦、共患难了,可您得到了什么回报呢?两个孩子死于战乱,仅剩的公主也难产而亡,您的嫡亲兄长早已去世,整个天下和您有血脉之亲的,不过康乐侯一人而已。”
    “本宫母仪天下,天下臣民,皆是子孙,何惧生前名身后事!”皇后娘娘斩钉截铁道。
    王朔绽放笑容,心想这才是一国之后该有的气度。王朔福身一礼,以示尊重,道:“娘娘胸怀天下,心中自有天地,非我等凡俗之人所能揣度。娘娘安睡,侄媳妇儿这就告退了。”
    走到一半突然回头道:“您放心,抱朴给您下得是金洋花,我改了改剂量,娘娘于梦中而去,且能看到天国仙女舞霓裳的妙景,这也是我对您最后的孝顺了。”王朔话中之意是要把皇后的死推道康乐侯身上去。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说到旁人皇后还能装个淡然,事关己身、命悬一线,谁能淡定。
    “娘娘~”王朔轻声唤道,示意玄武把她按住,道:“娘娘,您轻点儿,您刚服下了药,虽能解了洋金花的药性,可禁忌有大动作,我可不想您现在就凤驾西游,这会给我增加很多麻烦的。再说,一宫殿的人都因谋逆而被隔离看管了,您再大声,院子外面的护卫也听不见啊。”
    几重威胁之下,皇后强自镇定,甩开玄武的手,愤恨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坐上娘娘的位置。”王朔倒是直白。
    “徒耿登基,你自然就是皇后。”皇后平静道,既然王朔敢做这样的事情,那么徒耿肯定胜券在握了。
    “不,娘娘,您曾说宫中无真情,可也有例外,我的丈夫就是那个例外。他对您这个婶婶一向是当做母亲般来尊敬的。表面上看起来,皇子登位和他登位,您都要被奉为皇太后,可他和皇子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生母已逝……唉,太子妃殿下会被追封为皇太后,那康肃太子殿下就要被追封为皇帝。娘娘知道的,一牵扯到礼仪,朝中的读书人可是打了鸡血一般,嫡庶、原配继室所出子嗣的继承权、追封名分,又要被再论一回,若如前朝西晋时再来一回朝堂论理,那他的皇位就可能坐不稳了。”王朔解释了一大堆,然后道:“皇位不稳,难免兵戎相见,为天下苍生计,只能委屈娘娘了,您自陈皇子谋逆是您教导不力之罪,要封宫念佛恕罪,当然,当然,王爷肯定不会答应的,做个样子而已,取消诸位皇孙的继承权而已,您这个做祖母的一定行的。”
    说来说去,扯着天下大义的幌子,不过是当了婊/子立牌坊,求个名声罢了。
    “徒耿好深的心计!”皇后怒容难掩。
    “娘娘误会了,是我的主意,王爷不知道呢~”王朔自豪道,显然为自己能为丈夫分忧而高兴。
    皇后淡淡的听着,暗叹一声蠢货,半响才道:“我要见康乐侯。”
    “娘娘先写中宫笺表再说吧。”王朔不同意。
    “我先见康乐侯。”皇后坚持。
    “唉,都说夫妻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陛下被气得吐血,您都没问一句,倒和康乐侯较上劲儿了。”王朔装模作样得叹气好几回,才无奈道:“好吧,如您所愿,三日后我会带康乐侯来见您。”
    皇后点后,王朔再给皇后服了一颗药,让皇后睡下,药效发挥之前,皇后问道:“你就不怕我反悔吗?”
    “你的性命在我手上,能威胁成功一次,就能威胁成功第二次。”王朔自信满满。
    皇后看着王朔骄傲的脸庞慢慢闭上眼睛,意识陷入沉睡前最后的反应是:真是个蠢女人,生死于她有何挂碍。
    王朔看皇后昏过去,拿银针试探,看皇后的身体没有反应,又让玄武把脉,确定是真的睡着了,最后走之前还为皇后换了衣服和床单被褥,生怕皇后在她没注意的地方留下记号。
    王朔被玄武扶出寝殿,看着殿外明亮的星空,反省道:“演得可还成?”
    “肤浅、虚荣、小人得志、自以为是、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的小女人,主子演得惟妙惟肖!”玄武笑着附和道。
    王朔淡淡一笑,她今天来一趟,为的是试探皇后的态度,掐断皇后突然醒来并发起行动的可能性,顺带为徒耿拖延一点时间。刚才说的话自相矛盾、不严不实,还假装透露了她和徒耿的矛盾想,相信几十年都在阴谋争斗中的皇后会抓住机会的。
    王朔心想,她也不算演戏,若是时间倒转十年,她还困于王家后宅的时候,基本也就是这个想法了,一肚子小聪明、小算计,做事瞻前顾后,一会儿想着“道德”,一会儿想着慈不掌兵,矛盾而茫然。幸好啊,幸好她已经走出来了。
    王朔愣愣得看着皇城顶上的星空发呆,玄武扶着她道:“主子,夜风凉,您身怀有孕,不可大意,回吧,王爷等着您呢。”
    王朔应声,慢慢往福熙殿而去。
    徒耿现在可没闲心恭候王妃归来,有一皇城侍卫打扮的属下过来禀报道:“大总管已经开始行动了。”
    “很好,按计划行事,把永靖侯府、永襄侯府、理国公府、齐国公府……都牵扯进去。”徒耿抱的这一堆名字都是暗中站队、面上不显的人家,于徒耿日后的统治是巨大的隐患。
    “荣国公府何如?”贾代善救驾重伤、贾赦投靠大皇子,众位朝臣都是知晓的。
    “荣国公府……卖贾代善一个面子吧,还算能臣,日后其子降等袭爵就是。”说到荣国公府,那宁国功府就不得不说了:“贾代化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是个胡来的人,两府都算无意中帮过忙,就不追究了。”
    那宫廷侍卫打扮的属下又问了几个问题,才退下去实施不提。
    王朔回福熙殿换下参加宴会的大礼服,洗漱完毕,走进卧室,却见徒耿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凑近一瞧,居然是《资治通鉴》这样废脑子的史书。王朔笑着把书抽出来到:“大晚上的,看这些作甚,明日还要一大堆事情呢。”
    “弑君犯上、谋逆作乱,想看看史书上都是怎么记载的。”徒耿笑道,这是他正在做的事情。
    “你向知道何必看史书,我都能告诉你。”王朔把书扔到地上,道:“如李世民,弑杀手足,逼迫君父,依旧是天可汗,依旧是千古一帝;如王莽以乡愿窃天位,千古之贼——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还是你看得开。”徒耿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心中压力巨大,无人分享,如今这话从王朔口中说出来,他反而安定了许多,这大约就是同伴的力量吧。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王朔侧身睡下。
    “是呢,明天……”徒耿也闭目入睡。
    第二天,皇帝依旧早朝,往日立于朝堂最前端的几位皇子不见身影,听闻宫中最小的八皇子也因刺驾而被禁闭,朝臣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被波及进去。
    大家都以为皇帝来早朝是给大家一种“朕还在”的印象,并不会有什么实质话题,没想到皇帝接连抛下两个炸弹,一是晋徒耿的中山郡王爵为亲王,并改赐号恭,并说了一大堆辅佐朝政的话来,皇帝这是让徒耿做一个辅政王爷,辅助皇孙的意思。二是下旨抄了好几座公侯府邸和重臣之家,也为朝臣们敲响了警钟。
    丢下这两个炸弹,皇帝就扶着大总管的手从容而退,留下让中山王……哦,不恭王觐见的旨意。
    徒耿到的时候,正碰上大总管急匆匆得往外走,徒耿对他微笑示意,径自往殿中而去。
    皇帝正坐在软椅上,两个宫女在给他按摩腿脚,他的腿本来是使不上力的,可在朝上为了表现得强硬一些,皇帝硬撑着走了几步,刚转过屏风在朝臣们看不见的地方,皇帝就扑街了,还是太监们半扶半抱弄上龙辇的,幸亏平日里皇帝的龙辇都是密封的,不然还不让宫人们看到皇帝疼出一脸冷汗、龇牙咧嘴的模样。
    徒耿进来,皇帝就挥退了伺候的宫女,最后走的宫女,还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吱呀一声,整个大殿就只剩下皇帝和徒耿,还有这一殿闪烁明灭的烛火。
    徒耿行礼,许久才被叫起,他却如往常还是受宠的皇侄儿那般放松,拿着铁片去拨动灯芯,让火光更明亮一些。就算是在白天,阳光也照不进大殿来,更何况今日是个阴天呢。
    “耿小子,过来坐。”皇帝也如往常般亲昵得唤道。
    “是,陛下。”徒耿恭顺得坐在皇帝右手边软凳上,静静的看着他。

  ☆、第七十六章

“唉~”陛下长叹一声,以一个被儿子伤透心的年老父亲的形象道:“那些个逆子!真是寒透了朕的心……”
    “陛下……”徒耿开口却不知说什么好。节哀?不,这大约也算不上哀伤,生在皇家这是命中注定。
    皇帝微微闭目,掩盖眼中的泪光,问道:“你看谁可堪继承大统?”
    “这是您的决定,不是臣可以置喙的。”徒耿又怎么会乱说话。
    “于国,你现在晋了亲王,本该辅佐朝政;于家,你是朕的侄儿,说说怎么了?”皇帝刚才的圣旨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让徒耿辅佐朝政才晋他爵位的。
    “那我若是说错了,陛下可不能怪罪?”徒耿试探道。
    “不以言论罪。”皇帝承诺道,又摸了摸手边的茶杯,道:“茶都凉了。”
    徒耿起身给皇帝换了一杯茶,皇帝道:“给自己倒一盏尝尝,今年新进的贡茶。”
    皇帝看着徒耿喝了一口,才放心的饮下自己的茶水,嘴边的笑容又真诚了一些。
    “恕臣直言,大皇子、二皇子已逝世,皇长孙也去了,四皇子、七皇子、八皇子谋逆,陛下也说了不忠不孝之人,大位焉能托付。而今人选不过几位皇孙,嗯……皇长玄孙也在内。”徒耿有心拖延时间,把事实有慢条斯理得列了一遍。
    “是这样。”皇帝点头。
    “国赖长君,几位皇子膝下儿子不过垂髫之龄,长玄孙也是,孩子年幼,恐有寿元之忧;国赖明君,几位皇孙、玄孙父祖都是罪人,出身本有污点,年纪又小,日后品行不定,于国也是冒险。”徒耿分析道。
    “你的意思是赦免那几个逆子?”皇帝气得有些手抖,皇子被一窝端了,不是没有朝臣上本,不过一晚上的功夫,龙案上就已经堆满了奏折,皇帝略微翻了几本,都是大同小异的内容——拐弯抹角的打听下一任帝王人选。
    “陛下想差了,不是还有更好的人选吗?”徒耿笑道。
    皇帝看到这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一紧,颤声问道:“谁?”
    “我!”
    “哐当!”一声,陛下手中的茶盏被摔在了地上,不是陛下生气、也不是被吓住了,只是浑身无力,拿不稳茶盏而已。
    “你想弑君?”陛下咬牙切齿得问,想要高声呼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同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低沉而缥缈。
    “做你的儿子曾经做过的。”徒耿还是端坐在下首椅子上,如同他还是那个谦谦君子,不染凡尘。
    “陛下,您看。我是嫡子嫡出,血统最为尊贵;我的父亲康肃太子保国卫民而亡,至今金陵仍有人家供奉牌位;我入朝好几年,经手的差事无一不办得漂漂亮亮;我已娶妻,成家立业,王朔也是您金口玉言赞过的聪慧能干。出身、家世、能力、妻族,无一不是最好的,我做新君,不是理所当然吗?”把憋屈了几十年的话说出口,这感觉真是畅快,徒耿长嘘一口气。
    “弑君夺位,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皇帝怒目圆睁、目眦尽裂,嘶哑着声音怒斥道。
    “我做的是你儿子做过的,也是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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