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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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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
波风水门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行吗你?”
我十分不爽,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和他接吻。
“教你个乖,四代目。不要质疑一个人行不行。”我十分社会又流氓地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
开始,总是我先开始的。
我和他很少用女上位,我大放厥词了一番,波风水门似乎也被我的智障暴击到了,干脆地躺在床上看我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是挺想证明我老鸨子划船全靠浪的,但是当发现他彻底非暴力不合作后——我心一横,不就是日个人么,女上位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可是真的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我还是差点儿哽咽出声。
距离我十七岁那年被波风水门第一次欺负已经过去了很多年,这么多年来我们做了不知多少次,但水门的尺寸仍然是在弄哭我的边缘。
水门挑衅地问:“不行了?不行了随时求饶,老公疼你。”
我脸上发红,眼里一片要命的朦胧,喘息着嘴硬道:“你……你才不行……呜。”
……
我哽咽不止,腰都直不起来,女上位太过可怕,我几乎要被弄死了。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还行么?——欢迎求饶。”
我眼泪水都要出来了,撑着自己的身子,哆嗦不止,任人施为。
他指头微一用力,擦揉交合的部位,温和地对我说:“——奇奈,我怎么觉得你快不行了呢?”
我哆嗦着说:“……谁、谁说的……我,我很厉害的……”却又忍不住眼泪,呜咽着喊他的名字:“呜、呜水门——”
……
水门亲吻我的耳朵:“奇奈……”
我被他操得嗓子都哑了,他亲吻我的耳垂,我哆嗦着张腿迎合,然后迷迷糊糊地听到水门附在我耳边对我说:
“给我生个孩子吧。”水门沙哑而性感地道。
他重重捣入,我浑身痉挛着哭了。
“……我的奇奈。”他这样说。
我哆嗦着、呜咽着张开嘴:
“好、好……”然后我颤抖着抱紧他——抱紧我的水门。
…
我想起我和他的初遇,这么多年来无论想起多少次都不觉腻味,只觉得能够遇到这样的水门,真的是太好了。
水门给我清洗得干干净净,裹了新睡衣才把我弄回床上,对我开玩笑般地道:“我们就用这种方式跨年了?”
我死鸭子嘴硬:“不是挺好的嘛,够过分,用性生活跨年。”
四代目火影大人笑了笑:“得了,你还是别说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
水门拉开窗帘,窗外正砰砰砰地放着最后一波花火。
波风水门笑了笑道:“居然还赶上了最后一批……奇奈,来看。”
我艰难地挪到了窗边,水门把外套裹在了我的身上,以免我冻到。窗边的月季花枝光秃秃的,南贺川结了厚厚的冰,湛湛夜空中次第绽开巨大的、火红的花。
水门揽住我的肩膀,对我温柔笑道:“新年快乐。”
绽开的花火在水门脸上投出温暖柔和的红光。
我也笑了起来:“嗯——新年快乐。”
然后我小心地凑上去,在灯火之中与他接吻。
…
纲手的第二封信寄到的时候,木叶的春天已经快来了。
鹅黄迎春开了满村,我拿了小刀裁开信封。纲手的信很是简短——她问了问我的近况,还有木叶医院最近如何。
纲手走了这么多年,走的时候也称得上绝情,可木叶医院和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没有两样。那是她少年时就在奔波的事业,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她一手拉扯扶持大的故人。木叶医院是纲手的心血和半个人生。
我告诉她一切都好。
然后我又想了想,很丢脸地补充了一个小问题:经期不调。
我能做的都做过了,自己也给自己抓过了药,喝下去却没什么用。我并不是完全没有姨妈,但就是——就是断断续续,稍微有点见红,却总是没什么规律。
结果纲手飞快地回了一封信,给我认真讲了三种药,并且告诫了我少吃□□。
我看了看她写的那三种药——全都是我自己吃过的,我心里就十分纠结,只觉得纲手都没办法,那多半是没救了。
结果我翻过信纸一看,纲手又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劝你,还是扯个HCG试纸看看。’
我心想纲手这种赌运,她赌我怀孕那多半是没影——但是我还是尝试了一下,去药店拿了个验孕棒。
结果,纲手居然一语成谶。
我看着验孕棒上两条杠陷入了沉思。
但是试纸毕竟精确度不高,不能够作为判定怀孕的标准,我还是拎了个验孕棒,去找长谷川做系统的检查比较好。
然后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长谷川恨铁不成钢:“我每年都会见到有小姑娘怀了十个月,但是只以为自己是发胖了,疯狂吃减肥药,结果在厕所突然生下个小孩的!我每次都觉得他们是不是脑子瓦特了,十个月没来大姨妈都心这么大?”
然后长谷川拿着b超结果就开始抽我,一边打一边说:“结果你也这样!你也这样!你说吧你是不是真傻?上个周还来找我拿黄体|酮?你怎么这么作——”
我:“……”
我被抽得有点懵逼:“哈?”
长谷川愤怒道:“你——怀了——十二个周了——!!你还找我拿黄体|酮!作不死你!”
我:“……哈……?”
长谷川气得不行,把彩超结果砰地丢了过来,然后把我扫地出门了。
我站在长谷川的办公室门口,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把彩超结果捡了起来。
彩超橘红的背景上,凸起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白色的小小球体。
我脑子晕乎乎的,伸手在那个白色的圆上摸了摸,然后又摸了一摸。
这究竟是假的,还是真的?无论真假,我突然觉得世上的花都开了。
…
我那天没有加班,下班就回了家。
南贺川旁的樱花开了,雪白的一大片,花瓣掉进川水之中。我回家后把B超随便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然后钻进了厨房。
我们家里只有厨房是水门一个人的地盘,个人气息浓厚,到处都是井井有条的样子。我茫然地看了会儿,最终决定给他做顿饭——能吃下去的那种。毕竟一个当火影的人,回家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其实挺可怜的。
然后我翻出了落灰已久的料理书,对着书慢吞吞地开始打理那些蔬菜和肉,结果我还没来得及弄完,砰地一声飞雷神苦无那边就是一道金光。
我洗了洗手,围着围裙从厨房探出脑袋:“回来啦?”
水门看到我从厨房出来,当即就慌了:“回来了——怎么进厨房了?想吃什么我做就好,你先去休息?”
我:“……”
我衷心希望,波风水门以后不要把这种我好嫌弃你做的饭的表情摆在脸上了。
虽然我知道我做的确实不像人类的食物。
我笑了笑:“不用了,我是严格按照料理书上做的,不用害怕——不过说起来,今天有个很特别的事情我想告诉你。”
水门撸起袖子:“我给你打下手。”
然后四代火影就进了厨房,忍气吞声地给黑恶势力切菜切肉,那背影挺拔又贤惠,让我觉得我自己真不是人。
我:“……”
我心塞地问:“你也不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吗?”
水门:“不太好奇……如果和饭有关的话。”然后他又叮嘱道:“——只准做一个你自己的改良菜式。”
我觉得我真的称得上是黑恶势力了——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我喜滋滋地说:“和饭没有关系哟。”
然后我想了想,又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水门问:“我最近胖了嘛?”
水门闻言温和地笑了笑:“你原来太瘦,胖点好。”
我蹭蹭他的后背,开心地又问:“真的胖了?”
水门声音温柔:“胖了也好看——乖。来,看看这里要怎么做。”
我伸出个脑袋,水门给我演示了切土豆丝的过程,然后讲了尽量戴手套的注意事项。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胡乱地点了点头。
夕阳温暖的阳光晒了进来,我心里甜丝丝的。
水门声音温暖地问:“怎么这么心不在焉?还做饭吗?”
我抱着水门的腰蹭了蹭,小声道:“水门。”
“嗯?”水门安抚地摸了摸我的手。
我心里美滋滋,害羞地小声说:“——你要当爸爸啦。”
我排练了一场水门狂喜乱舞的戏,却没想到下一秒钟,我怀里突然一空,夕阳橘红的光芒映了进来,填满了我空空的怀抱。
我面前闪过一道金光,波风水门居然立即飞雷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老规矩!文案文案!
抱歉大家今天更新晚了!!(明明每天都在晚)……
…
并不是科普:
①叽叽是会断的,虽然没有骨头,但白膜破裂也很可怕哟……至于疼不疼我不知道,据有人说不疼,据有人说剧痛(瑟瑟发抖)
②打滚感谢包养作者君椰树椰汁(什么这就换了吗)的小天使们!
名单包括:在下拾柒、清和欧石楠楠楠!
感恩有你!=3=
☆、第一百零七章
107。
…
人生如戏; 水门跑了; 而我快被突然智障的男朋友——或者说老公吧,反正我快要被他气死了。
波风水门一个飞雷神跑的无影无踪; 然后隔了十分钟又咻一声跑了回来,拎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纸尿裤奶粉和奶瓶; 动作敏捷地将东西往地上一放; 手足无措问:
“够、够不够?”他模样看上去像个傻子:“我、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
然后水门又红着脸说:“你——你别忙了; 先去休息!想吃什么和我说。”
我:“……”
我提醒他:“我还有七个月; 到预产期。”
波风水门:“……”
水门一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模样; 站在厨房里,红着脸看向我。
我看到他傻样,心里十分爽快,决定还是不骂他了。
我憋着笑,蹲在地上翻了翻他买的东西; 越翻越好笑:“水门,你是不是不知道纸尿裤是按小孩子的年龄划分的?别去了货架就随便往车上放啊; 你买的纸尿裤是9月龄到10月龄的,至少也应该先从新生儿专用的开始买吧?”
水门结结巴巴:“……还、还分这么细吗?”
我憋笑道:“当然了; 小孩子长得多快呀; 小胳膊小腿一个月就会粗不少。无论是纸尿裤还是奶粉,都是分月龄的。”
波风水门脸烧得通红。
然后我虎着脸敲打他:“而且你怎么回事啊你?波风水门; 长能耐了是不是,你听到你要当爸爸之后第一反应居然是逃跑?”
水门支支吾吾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我不知道。”
我掐掐他的胳膊; 坏心眼道:“不想当爸爸就说呀?”
波风水门有点颤抖地说:“……怎、怎么会呢。我高兴得……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笑起来,温柔的春风和斜阳吹进厨房,带来一股说不出的柔软气息。
波风水门眼眶发红,他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蹲下来把我紧紧抱在了他的怀里头。
我被水门抱得腰都要断了,却还是艰难地伸手反抱住了这个男人。
我清楚地听到他气息颤抖着,犹如长夜破晓时落下的绵绵细雨,破碎的芦花和杜鹃,湖中破水而出的水鸟。
他红着眼眶对我说:“我——”
我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用说出来。”我回抱着他,轻声告诉他:“我也爱你。”
…
我身体虽然一向结实,但怀孕二字顿时打破了我对自己的认知。
我孕早期就偶尔有出血,导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经期不调——后来又作死给自己开黄体|酮,结果直接导致我孕反应严重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
我这个怀孕真是怀的挺迷幻的,三个月了才检查出来不说,一检查出来就开始把我往死里折腾。先是孕吐,一开始是吃不得荤腥,后来闻不得,再后来连手术台都上不得了。
长谷川给我递水的时候一脸复杂:“怎么会发展到连手术都上不了?”
我痛苦地蹲在墙边,干呕不止,只想把胆汁呕出来:“——闻、闻起来像火腿,受不了……”
长谷川:“……”
长谷川说:“你这、这形容还挺暴力美学的。”
我擦了擦嘴巴,取了瓶装水漱了漱口,漠然道:“不是,是美食文。”
长谷川崩溃道:“哪里美食文了啊!!你越来越变态了漩涡奇奈——”
然后长谷川叹了口气:“没辙了,这手术你肯定是做不了了。先回去休息,我们几个来就好。”
我趴在洗手台前看着自己苍白的面孔,虚弱地点了点头。长谷川转身走了,我粗略一洗脸,把衣服换了,回自己办公室躺着。
怀孕真是太痛苦了,我现在完全没有显怀,前几个月是稍微胖了些,但是当孕吐一出现——我就开始戳破了的气球一般瘦了下去。一开始水门还试图给我补充一点蛋白质,没想到我除了白水煮豆子之外什么都吃不下。
他心疼的不行,结果连他都瘦了。
水门本来就不胖,又连年的饮食不调,现在又被我折腾的又瘦了一些,看得我特别心疼。
但是没办法,怀孕就是一件折腾人的事情,不仅折腾准妈妈,也同样折腾着准爸爸。
孕吐把我弄得几乎快瘦脱了形状,但是在那种苦痛之中却又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温暖的——同肚子里的孩子的联系。
我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小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可是我的肚子里就是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柔软的胚胎。
…
我本以为水门告诉长老们我怀孕的消息之后,水门会被怼出屁。然而当他真的告诉长老们他即将做爸爸的时候,这些高层却没有什么过激的表态。
并且更神奇的是,他们甚至提醒了水门两句,让他平日里早点儿下班回家陪老婆。
“孕妇得多陪着。”水户门炎心有余悸:“尤其是木叶女忍者,脾气上来能把你脸给挠花喽。”
转寝小春补充道:“你的脸在木叶很值钱的。”
水门好脾气地笑了起来,领了他们二人的好意。
团藏坐在桌子的尽头,连头都没有抬。以他为首的搞事派也因此安静如鸡,九尾人柱力怀孕的事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揭过了。
会议结束后水门坐在桌前整理他的文件,突然问了一句:“你也不夸我一句呀?”
我笑眯眯的问:“夸什么?”
水门笑了笑,笑容里是说不出的温暖春日,却没有说话。
——尽管他没有说下去,我也知道他想告诉我的是什么。他在为自己的妻儿提供他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尽管花了很久,尽管道路曲折——但他还是做到了,波风水门终于兑现了他的承诺。
…
孕吐结束后,就开始渐渐显怀。
这个小东西似乎非常调皮,也非常捣蛋,孕十六周我就已经感受到了第一次胎动——比大多数孕妇提前了四周:小东西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那感觉非常的神奇,肚子从里面被踹真的是新奇的体验——并且让人十分生气。我怀着孕,被折腾的体重不升反降,胃肠道反应好不容易结束,这小玩意儿居然就开始踢我。真是没有天理了。
水门听了我的抱怨之后不住地笑,然后跟我保证:“如果他出来还敢踢你,我来打他屁股。”
我心塞道:“我也不会和我的孩子计较这点小问题……但是我想和你计较。”
水门笑眯眯地问:“嗯?计较什么?”
我纠结道:“计较为什么你不能怀孕。”
波风水门大笑:“如果我能怀孕,我绝对不舍得让你来啊!”
我闷闷地卷了卷被子:“可是你不能,结果只能我被踹肚子。生气了。”
水门笑起来,粗糙的手心从我的睡裙下摆探进去,摸上我鼓鼓的小腹,声音温柔而快乐:“揉揉——不疼不疼啦,奇奈不气了哟。”
我被他逗笑了:“你以为你哄小孩呢?”
水门笑道:“哄小妈妈和哄小孩一个路数嘛。”
我脸红地将脸埋进了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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