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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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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端了杯水润嗓子,望向了这个清秀的黑发小朋友,黑发黑眼的宇智波鼬表情毫无波澜,看上去比他妈还成熟,还老成。
  
  鼬对我礼貌而尊敬地鞠躬,说:“干妈,下午好。”
  我差点儿一口水喷出去。
  
  美琴戳戳他:“说了多少次,打招呼不用这么正经。”
  鼬小声说:“可是父亲大人就是这么教我的呀,让我有礼貌。”
  我只得打圆场:“好了好了,小孩子有礼貌是好事,再说了又这么聪明。美琴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鼬最近在学校学了什么呀?”
  
  以宇智波鼬的心智,让他回答这些问题好像有点羞辱他——可是没办法,我毕竟是真的不会和这种少年老成还一本正经的小朋友打交道,我自己都还没有孩子呢。
  鼬很乖地说:“学了手里剑和基础忍术大全,这些我在入学以前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我说:“很厉害嘛!这样吧干儿子,医院楼下呢那个新开的团子屋,干妈去吃过一次——非常好吃。我把会员卡给你,你去买点自己喜欢的,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顾虑你妈。”
  
  美琴不爽道:“我都不给他吃零食!鼬吃起甜的就没完,小孩子长龋齿怎么办?”
  我拍了拍鼬,笑道:“那你就要晚上好好刷牙了。干妈请你,想吃啥吃啥。去吧,我和你妈说点少女的心事。”
  
  鼬终于有了点笑模样,眼睛亮亮的抱着我的会员卡跑了。
  美琴叹了口气:“孩子太成熟了,不像小孩。”
  我点点头:“但是挺好的,省心,懂事。你要是养个卡卡西小时候那模样的,绝对就知道鼬的好了。”
  
  美琴说:“真是不敢相信卡卡西还皮实过。”
  我笑了起来:“卡卡西小时候人送外号旗木家破孩子,木叶新一代窗户毁灭者暨朔茂老师的罚单创造人呢。”
  
  宇智波美琴:“PTSD真害人。”
  我叹了口气说:“对啊,战后这种人太多了,晚上疗养院那边听上去跟疯人院一样……都在发疯。唉。我最近还安排了一个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小讲座,三战都过去这么久了,讲座也办了这么多次……”
  美琴笑道:“你现在越来越有模有样了。我就是个没什么理想的胖胖的中年妇女,热爱骂街骂老公——哦对,我给你带了点我弄的豆皮寿司,装在哪来着?“
  
  “在鼬的包里,我都记得呢。”我也笑了:“一孕傻三年啊宇智波美琴。”
  美琴说:“放屁,我是装傻。”
  
  宇智波美琴把豆皮寿司递给我,又问:“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脸一红,小声道:“哪……哪有这么简单。”
  
  窗外的雨唰地淹没了大地,美琴和我坐着聊了一会儿,有点怅然般地道:“其实辞职之后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笑了笑:“生活总不能完全如意么,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美琴你现在也算夫慈子孝了,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美琴婚后彻底辞去了在木叶医院的职位,在家相夫教子。结果发现儿子并不需要她照顾,心里的落差感大概是非常大的。
  美琴问:“你们也没有什么打算吗?”
  我羞赧地支支吾吾道:“……有,有的吧,但是你也知道……想要孩子没那么容易。”
  
  …
  
  想要孩子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我脸红地想。
  窗外雨水冲刷着木叶,我啃着美琴带来的豆皮寿司,小心地不让手上的汁水沾到病历上。但是脑子里总是萦绕不去水门干的事儿,我耳朵都烧红了。
  
  然后我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三声笃笃笃。
  我喊道:“请进!”
  门一开,波风水门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他身上半点没淋湿,显然是飞雷神过来的。
  
  我笑道:“飞雷神可真是居家必备。”
  水门丢给我一封信,笑道:“你的纲手姐来的信,暗部今天顺手取了信,刚好取到了。”
  
  我接过那封信,撕开信封,就被波风水门从后面抱了住。雨水铺天盖地,天地间雪白的雾气弥漫,屋里顿时弥漫开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
  我脸上通红:“……什、什么啊,你干什么,松手……”
  波风水门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检查一下。”
  
  我都要烧起来了,小小地推他:“早、早上还没……没满足你吗,别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水门沉闷地笑了起来。
  “——检查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水门揶揄道:“奇奈,你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
  我觉得,没被波风水门气哭真的是我脾气好,气死了,好想打他啊。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好茬,他就已经换了话题。
  
  水门温柔地在我头发上微微一吻,轻声问:“你知道亲吻是怎么来的吗?”
  我气鼓鼓地说:“不知道!”
  
  “很久以前呢——”波风水门柔和道:“——那时候忍者世界的男人们常年不在家,或者出远门的时候,妻子们在家没事做就会喝酒。可是喝的酩酊大醉怎么行?”
  水门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说:“所以男人们会舔舐妻子的嘴唇,确保她们没有喝酒。因为嘴里的味道是瞒不住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浪漫和旖旎——已经成了表达相爱的象征。”他在我嘴唇上缠绵地吻了下去。
  
  …
  
  我一直是个害怕已知的未来的人。
  已知意味着未来的一切都写在了太阳下没有新事的史书之中,意味着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意味着上天给众生的最后的礼物也被拆开,吊在了阳光下的城头上。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在那么多我恐惧着定型的未来之中——同那个与我从小相恋的男人,儿孙绕膝、白头偕老的这个未来,只有那个未来,我是无比真挚地期待着的。
  
  木叶四十七年的冬天一反前几年的寒冷,阳光凉凉的却十分灿烂,十分温暖。
  我和水门手拉手走在街上,虽然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下班可言的人,可每年至少也会有几天的例外——比如除夕当天。
  
  前些年大家都穷,街上不免有些萧瑟,可今年街上熙熙攘攘的。小摊贩在街边摆起形形□□的小吃摊,捞金鱼的也带着他们米纸糊起来的小鱼网出现在了街头,花花绿绿的摊子由帷幔一隔,热闹嘈杂,主干道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糖味儿。
  四代目火影扳着手指头数了数,贤惠地说:“今天要挑两个盆景,至于吃的东西呢,还是你做主的好。然后家里的床单被褥也该买套新的了,水果也多少买点,毕竟明后天很难买到东西……”
  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像个成年人,欢欣雀跃道:“我想捞金鱼!”
  水门笑了起来:“我陪你去捞,如果有的话——我倒是觉得冬天他们不会把鱼摆在外面。”
  
  我又说:“我还想去拿□□打气球。”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笑道:“没问题。”
  
  我怀念地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逛无忌节,你给我套了三个娃娃。可惜两个在岩隐突袭木叶的时候被埋了,还有一个也已经旧的很……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水门开玩笑道:“无忌节啊?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约喜欢的人呢,结果小姑娘跑了。”
  “还不是你非要请东之佃吃鲷鱼烧。”我想起来就十分不爽:“波风水门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人情商就是忽高忽低,有时候能把我气死……”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没听到东之佃的消息?”
  波风水门想了想,说:“我听说的,她在国境过得不错。”
  我点了点头,真挚地说:“那就好。”
  
  我对东之佃其实没什么仇,严格来说甚至有点感谢。她帮我隐瞒了我的人柱力身份——我本来以为她会四处宣扬我是九尾人柱力,但她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她多年前她替我瞒下时,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到底是因为良心的谴责还是因为水门的态度,或是两者兼有?
  然而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这个答案,我是不会知道了。
  
  我和水门买了盆栽,又买了两棵叫鱼肉和石蒜花的小多肉,卖花的老奶奶认不出四代目火影,不住地笑着夸我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帅。”老奶奶高兴地说:“新年快乐,给你们……嗯,打个折吧。”
  
  我灿烂地笑着对老奶奶道谢,然后水门抱着盆栽和我继续去买东西。
  夜幕降临,木叶华灯初上,商业街繁华得如同三战从未发生过,孩子笑着跳着穿过人群,青年情侣手挽手走在街上,店铺比赛似的放着节奏欢快的曲子,一家比一家响。
  
  我们遇到了很多熟面孔,但是我都没上前去打招呼,每年的最后一天几乎所有的熟人都在街上,如果一个个打招呼,那我们就不用干别的了。
  水门和我买好清单上的所有东西时天已经乌漆墨黑,也冷了不少,就连我都不得不拎着两袋过年吃的零食,我们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却突然听到了一个人喊了我的名字:
  “漩涡医生?”
  那是一个非常柔软的女声,她试探般地又叫道:“漩涡医生,是您吗?”
  
  我应了一声,转过头去,却看见了一个拖着空荡荡的袖子的女忍——或者说前女忍更为合适——因为她受的伤已经不适合再当忍者了。她此时孤零零地拎着一袋米面,对我们打了个招呼。
  那个女忍笑得眉眼弯弯:“果然是您,这头红头发太标志性了,不可能看错。”
  
  然后她才注意到水门的存在,又对水门稍一弯腰:“四代目大人。”
  “打扰您了。”她温柔地对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到你们并肩走在路上,觉得那场景非常美好,忍不住叫住了你们,想看一眼而已。”
  
  我被夸得脸都红了,却一时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姑娘,只是觉得极其的眼熟——多半是之前收治过的病人,但是我收治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千把,不可能一一记住他们的脸。
  
  我有点羞涩地说:“谢……谢谢。”
  然后我说:“你去哪?一个人可能不太安全,要不然我们送送你?”
  
  女忍柔和道:“我去看我的男朋友,或者说丈夫……反正都一样,不用送,但是真的谢谢。”
  水门说:“都这么晚了,他不来接你?我们送送你吧。”
  我也应道:“嗯,我们横竖今晚没事做。你想去哪儿?顺道的话就一起走吧。”
  
  女忍露出一点不自然的颜色:“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真的……真的不用了。”
  然后她诚实而艰难地说:“……我……我去慰灵碑。”
  
  …
  
  我和水门回家的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寒风凛冽,我想起我多年前还没有和水门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我们科室收治的一个截肢的女忍者,她在那个爱她的人的鼓励下,终于坚强地站了起来。
  然后我回想起了我知道琳的死讯的那天——看到的那个女忍者的男朋友的名字。‘松尾秀和’——那么普通,却毁灭了两个人的将来。
  
  我们回到家,水门将热水器打开,示意我去洗澡,他去厨房收拾买的吃的。我简单地冲了个澡,趴在床上发起了呆。
  水门在厨房问我:“冷不冷?”
  我想了想,说:“……冷。”
  
  我是真的觉得冷,不只是因为那个去慰灵碑拜祭男友的女孩子。我觉得天寒地冻,需要一个人来拥抱我,让我温暖起来。
  但是这个世上,愿意这样毫无隔阂地拥抱我的——也只有波风水门一人而已。
  
  水门推门走了进来,他还穿着白天的黑制服,正用毛巾擦着手上的水。
  我问:“忙完了吗?”
  水门把毛巾搭在椅子上,随口道:“忙完了,我去洗澡,然后……上床跨年?”
  我被他的表述搞得有点想笑,但是心情却依然说不出的糟糕。波风水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点,干脆地掀开被子上了床。
  
  我:“……”
  我嫌弃他没洗澡,心情还不好,想找他的茬:“这样很流氓,你知道么?”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奇奈你对流氓的标准,可真是越来越低了。”
  我死鸭子嘴硬道:“才没有!是你的底线低了。”
  
  水门温柔地说:“哦?”
  然后他凑了过来,对我沙哑道:“奇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今晚不让你见识一下更低的底线——”
  
  “——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作者有话要说:  水门(诚实):什么底线不底线,调戏她太好玩了,雷声大雨点小,欺负到气哭也好顺毛……女朋友傻萌,真好啊。
奇奈(气哭):你说出来了吧你绝对说出来了!!你真的是混蛋我没有冤枉你啊!!!

感谢顾望北宝贝儿又一次的投喂地雷qwq!!包养了酥哥哥的旺仔的你!就是今日之星!(你醒醒

疲劳驾驶的作者君今天也无法回评了……明早起来回!爱你们=3=~
以及说起来这篇文……应该不虐吧qwq?




☆、第一百零六章

  106。
  
  …
  
  木叶建村后的第四十八个年头; 就在这样一个繁星闪烁的夜空安静地走进了所有人的生活。
  我趴在床上; 外面风摇晃着窗户,新年的夜晚大家在外面笑着闹着; 我和水门的家里却安静祥和至极。水门在灶上炖了水果羹,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水门翻着我书柜里的书; 一脸复杂:“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星辰骑士?提灯看刺刀?你最近都在看什么东西?”
  我无所谓道:“人么要有点爱好的。”
  宇宙直男波风水门表情十分复杂:“……也对; 但是真的可行吗?”
  我想了想; 决定还是给他科普一番:“要做好保护措施——比如你前几年猛然扛回来的那一箱避孕套; 那就是非常好的健康宣教成功的例子。由于同性恋这个群体的性向原因; 他们对性伴侣缺乏安全感,就算能保证自己卫生健康的性行为,也无法保证伴侣的。”
  
  水门:“……”
  我想了想,又科普道:“所以包含避孕套在内的一系列有保护的性行为非常必要。除此之外就要注意玩各种花样的时候不要伤害到自己了——前段时间泌尿外收治了一个白膜破裂的男同胞,嗨呀那叫一个壮观……”
  波风水门:“白……白膜破裂?那是什么?”
  “白膜呢就是——”我想了想; 觉得不太好解释,对他说:“你理解成叽叽断了吧。”
  
  水门三观粉碎:“叽叽也会断的?”
  我:“不仅会断; 还会断的很整齐。”
  “场景特别凄惨。”我想了想在手术室看到的场景,补充:“当时洗手护士都吓哭了。”
  
  波风水门:“……”
  
  水门逃了出去; 犹如去修复内心; 过了会儿在厨房对我喊道:“水果羹炖好了,给你加点桂花糖吗?”
  我说:“好!”
  锅碗碰撞的声音传来; 过了会儿波风水门端着个小瓷碗出现在了门口。
  
  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地面上,水门微一皱眉道:“是不是屋里有点冷?”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了一点,觉得确实有点儿冷; 遂爬过去把窗帘拉上了。
  
  外面人声鼎沸,花火在夜空中炸开,我坐在床上吃软软甜甜又勾芡过了的苹果,水门问:“外面他们好像在等跨年,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吧,外面那么冷,我们在屋里也可以看。”
  水门笑了起来,把我吃光了的碗放在床旁柜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水门把我抱在怀里,揶揄道:“这么懒啊?”
  他的气息温暖又好闻,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理直气壮地说:“嗯!”
  
  “懒鬼。”波风水门闷声笑了起来:“抱抱。”
  我把他抱得紧了一点,温暖的灯光忽然暧昧了起来,我脸上发烫,小声道:“水门?”
  波风水门温柔地问:“怎么了?”
  我身上睡衣单薄得很,灯光温暖又暧昧,我明显地感到——水门有了反应。
  
  水门脸上有点发红,对我支支吾吾地说:“……大、大过年的……”
  外面烟火爆裂之声不绝于耳,我意识到他的反应后几乎没细想,就摁着他跨坐在了他身上。我脸上有点发红,但还是对水门说:“——嗯,大过年的。”
  
  然后我一脸勇敢地对波风水门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膜破裂的。”
  水门:“……”
  波风水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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