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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公主为帝-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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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略微用了一些力,不多时便听见太平嘶声说道:“疼。”
    她将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低低地说道:“薛绍,我疼。”
    薛绍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他的目光依旧是一如既往地温和,却带着一些莫名的情绪。她看不懂那些情绪,便抬手抚上他的眉际,低声唤道:“薛绍。”
    她的指尖滑过薛绍的眉际,又慢慢地滑落到他高挺的鼻梁上。薛绍定定地凝望着她,任由她的指尖慢慢滑过自己的面颊,最终停留在了坚硬且线条优美的下颌上。
    太平一点一点地笑了:“薛绍。”
    她的声音温软且柔和,带着一点低低的哑。薛绍目光暗了一些,却不曾多说什么,也不曾阻拦她的动作。他低下头,将那些墨色的药汁全数揉散开来。暗色的药汁蔓延在她雪白的足踝上,勾出大片斑驳的印痕。他又起身取了一方巾子,在温水里拧干,然后慢慢地擦去了那些痕迹。
    太平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笑,那双漂亮的凤眼中,隐然带了一点狡黠。
    薛绍细心地擦净了那些污迹,又取走了垫在她足踝下的那些巾子。今夜侍女们都不在跟前,便有许多事情需要他亲手去做。他收拾好那些杂物,又添了一支明烛,回身望着太平,温和地问道:“公主预备何时安寝?”
    太平微微摇头,又拢了一下大氅,道:“不忙,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薛绍缓缓说了声好,起身来到太平榻沿坐下。太平攥着他的衣袖,让他更靠近一些,然后附在他的耳旁,闷闷地笑出声来:“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薛绍猛然一怔,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他想要推开太平,却又顾及到她足踝上的伤,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半推半就之间,太平已经滚落到他的怀里,半睁着一双凤眼,望着他笑。
    霎时间他整个人都僵在了当场,然后一点一点地抬起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薛绍半跪半坐在榻沿上,额头上隐隐冒出了汗。他略微定了一下神,又慢慢揽过她的身子,将下颌抵在她的额角处,然后哑声问道:“是哪里不同寻常?”
    太平在他怀里闷闷地笑:“就像现在这样。”
    薛绍猛然一僵,又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然后缓缓地说道:“原来公主是在诳我。”
    他低下头,凝望着她的眼睛,指节一点一点拂过她的眼角,又在尾梢略微停顿了一下。她依旧半睁着一双凤眼,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笑,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他的这般动作。薛绍有些微微的懊恼,又有些无奈的惶然。他俯下_身来,慢慢地吻上了那双漂亮的凤眼。
    她似乎总能看穿他的心事,又直击他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这双漂亮的凤眼已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他感觉到无措和茫然。
    薛绍一点一点地吻过她的眼梢,又渐渐吻上了她的面颊。今日那个念头再次如同蔓草一般疯长,又如同燎原的烈火一般,将他一贯的克制和恭谨都燎烧得干干净净。
    在那一霎间,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第51章 风乍起

太平微微有些愣怔,然后低声唤道:“薛绍。”
    薛绍低下头,一寸寸地吻着她的长发,修长的指节插。入她的发间,一下一下慢慢地梳拢着,哑着声音说道:“我晓得……今日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她身上还带着伤。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声音也有些克制的喑哑。太平微微抬头,有些疑惑地唤了一声薛绍,想说自己并不妨事,却被他牢牢按在了怀里。他紧紧闭了一下眼睛,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然后俯身在她耳旁,略带几分艰难地说道:“莫要说话。”
    他不敢再听她说话,他害怕自己会按捺不住。
    太平微微垂下头,执起他的手,然后轻轻吻了吻他的指腹。
    薛绍指腹上带着薄薄的茧,擦过唇瓣时,便会带起一些细微的麻。她微垂着头,那双漂亮的凤眼半开半阖,长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扇形阴影。她本想说自己今日不妨事,但薛绍多半是不会理睬这句话的,那就唯有……
    薛绍猛然僵直了身体,又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公主!”
    他倏然抓紧了榻上的锦被,用力将它揉皱,指节也微微有些泛白。他微微仰着头,不敢去看她的动作,却能感觉到她在细致地吻着他的手指头,一根一根地,极是温柔。
    他艰难地唤了一声公主,想要对她说些什么,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太平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指腹上,又渐渐落在他的手心里,清清浅浅的呼吸吹拂着他的手,隐然带着一缕悠然的甜香。他渐渐红了眼睛,脑中翻来覆去地只剩下一个念头,却又是他必须要死死抑下的念头——
    他对她,动了欲。
    她身上的大氅已经无声无息地滑落,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一切,却又连稍稍动一动都不敢。他不敢在这样的情形下对她做些什么,那会让她伤上加伤。最终他艰难地地抬起手,将她按在怀里,有些喑哑地说道:“莫要乱动。”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也有着艰难克制的沙哑。
    太平低低唤了一声薛绍,又垂首在他耳旁说道:“薛绍,我一直都在等着你。”
    这十个字在薛绍耳旁轰然炸开,如同燎原的烈火一般,将他一切多余的念头都燎烧得干干净净。他将她紧紧地按在怀里,哑着声音反复说着一些话,却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太平低低叹息一声,伸臂环抱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唤道:“薛郎。”
    不……
    薛绍微微仰起头,用力将她按在怀里,额头上滚落大颗大颗的汗滴。在那一霎间,他心中如同有烈火在燎烧,耳旁反复回荡着那一句薛郎,再也听不进任何字句。
    公主……她……
    他艰难地低下头,一寸寸吻着她冰凉的长发,又一寸寸地吻着那双漂亮的凤眼。她的眼睛能看穿他的心事,也能看清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不能……薛绍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拉过旁边的锦被,将她牢牢裹在了榻上,哑声说道:“……公主该安歇了。”
    太平低低唔了一声,略微挣扎几下,却被他牢牢按着不能动弹。
    她有些微恼地抬起头,却发现薛绍紧紧闭着眼睛,大颗大颗的汗滴沿着鼻梁和面颊滚落,喉结上下滚动着,似乎极为难受。她想要抬手拭去那些汗滴,却被锦被牢牢地裹着,半点都动弹不得。
    忽然之间,太平有些心软,也有些微微的怜意。
    她慢慢地阖上眼睛,呼吸也渐渐变得清浅。
    许久之后,薛绍才慢慢地起身,吹熄了烛火,然后回到太平身旁躺下。
    她大约是睡熟了,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里,呼吸声清清浅浅,也很是平缓。他凝神望了她片刻,然后抬起手,修长的指节颤抖着拂过她的面颊,又慢慢滑落到她的唇瓣上。
    他记得方才她吻他时,那里是怎样的温热和柔软。
    他很想亲自尝一尝这种滋味,但眼下却不能这样做。因为这种事情一旦开了闸,就会像滔天巨浪一样席卷过来,无论他再怎么压抑自己的念头,恐怕都会克制不住。
    要等到她伤好之后……
    薛绍紧紧闭了一下眼睛,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指尖微微发烫。
    这一夜薛绍睡得并不安稳,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他醒来时,天还没有亮。太平安安稳稳地睡在他怀里,长长的羽睫微微颤抖,似乎也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他侧头望着沉睡的公主,指尖拂过她的眼角,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暗沉。
    昨天夜里,他对她,动了欲。
    这个念头升起的刹那,薛绍心中又腾起了一股火,烧得他有些心神不宁。他艰难地起身,又披上外袍,推开房门走到外间去。外头落了一地的雪,大约能让他稍稍平静一些。
    太平无知无觉地睁开眼睛,有些微微的懊恼,又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等天光渐明之后,外间才有几个侍女走了进来,服侍太平起身梳洗。
    太平瞥了一眼自己的伤足,又望着铜镜中等待梳妆的自己,忍不住微微有些气恼。她揉了一下自己的足踝,却疼得嘶了一声,于是便不敢再动,乖乖地半倚半靠在榻上,等侍女替她梳妆。
    一位青衣女婢叩门进来,手中捧着账册,逐字逐句地禀报着时下的境况。她说得很仔细,包括太平名下的铺面田庄仆役婢女全都罗列地相当清晰。太平仔仔细细地听完之后,统共就只听出了八个字:她终于不再拮据了。
    原先陪嫁的产业经过一年之后,约莫已经翻了两翻;而阿耶新近赐给她的那两千余封邑,又源源不绝地给她带来了不少进项;加上西域那边……有些东西,就算是安西都护府,也不得不让她沾手。
    太平接过账册,大致浏览了一遍,又递还给那位青衣女婢,然后说道:“你全权处置就好。”
    青衣女婢应了声是,又对太平说道:“驸马一早便出门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太平想起薛绍临走前踉跄的身影,摇摇头,叹息道:“他大约是到郊外骑马去了。好不容易有一次长假,我也不能总拘着他。服侍我起身罢,今日怕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青衣女婢应了声是,然后又说道:“方才外间送来了一张拜帖,说是有位小郎君要来拜访您。”
    太平一时间没想起来,她在长安城还认识哪一位小郎君。
    青衣婢女又说道:“落款是崔家的人。崔湜。”
    崔湜?
    太平微觉得有些惊讶,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自重生以来,统共就和崔湜见过一次面,从头到尾加起来的时间还不到两刻钟。这一世的崔湜对她而言,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但眼下,崔湜却递了一张帖子进府,说是想要见她?
    太平略加思忖,又问道:“是想要见我,还是想要见驸马?”她记得上回崔湜同薛绍相谈甚欢,便想着或许崔湜是借着见她的名义,求见薛绍也不一定。
    青衣女婢犹豫片刻,才说道:“我瞧着送拜帖的那位小厮,颇有些斩钉截铁,一直在强调自家郎君想要求见太平公主,不大像是想要迂回求见驸马的样子。”
    ……这可真是有些蹊跷。
    太平搁下那张帖子,微微点头说道:“我记下了。等崔湜来时,你们用肩舆抬我到前头去罢。”
    太平梳洗用膳之后,便腾出手来,开始处置昨日遗留的事宜。昨夜她遣散完阖府上下的丫鬟仆役之后,连府丞府令也一并遣散了,今日势必要给宗正寺一个交代。而她那位宗正卿表兄也派人过来问话,说是要让她亲自同他解释清楚。然后她需得派人送信去河朔一带,将那支残兵给带回来……
    她忙了约莫三四个时辰,便听见外间来报说,崔湜到了。
    崔湜今日似乎是有备而来。他非但给太平递了拜帖,还给她带来了两封引荐文书。那两封引荐文书上,一封落款是崔挹,另一封的落款则是崔仁师。他将那两封书信递给太平之后,便安静地候在一旁不说话,等待着太平的下文。
    太平目光逐一扫过那两封文书,渐渐地感觉到有些讶异。
    崔挹是崔湜的生身父亲,时下官居户部尚书。
    崔仁师是崔湜的祖父,贞观年间曾官拜中书侍郎,距离宰相仅有半步之遥。
    这两封引荐文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想让崔湜走太平公主的门路,等科举之后,便进弘文馆。
    太平一字不落地看完了那两封文书,眼中的讶异之色更深了。她指着其中一封文书说道:“这两封文书除了落款之外,每个字句都一模一样,而且措辞颇显生嫩,似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略微抬起头,望着崔湜,等待他的解释。
    崔湜微微点头,道:“不错,这两封文书,全部都是出自我之手,然后请阿耶和祖父落了款。”
    他上前一步,向太平长长一揖,然后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想要走公主的门路。”
    太平被他惊了一惊,下意识地问道:“这是为何?”
    崔湜低垂着头,幽幽地说道:“因为您很强。”
    他一字一字说得很是郑重,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第52章 东宫误

太平将那两封文书搁在案几上,又轻轻敲了两下:“我不明白。”
    崔湜垂手立在那里,重复道:“您很强大。”
    他抬起头来望着太平,眼中隐隐透着几分桀骜和不甘:“我崇尚强者,亦仰慕强者。公主以一己之身来往于西域和波斯,立下不世的功劳;又轻易便化解了薛延陀部的纷争,食邑三千,位同王侯。在这个世上,没有谁比您更强大,也没有谁比您更适合让我去追随。”
    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却依然坚定且郑重:“请让我,追随您。”
    太平赫然怔住。
    她望了崔湜许久,才缓缓摇头,说道:“你眼下,不过是个孩子。”
    “我不是!”崔湜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额上隐约有青筋暴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谁将我当成孩子看。阿耶说要磨砺我的心志,便直接将门荫的名额送走,说是要断绝我的后路;祖父说我是长子,理当作为弟弟们的表率,每日……每日……”
    他声音里微带了几分颤抖,眼眶也不知不觉变得微红。
    太平微有些愣怔,又执起那两封书信,从头到尾重新看了一遍。那两封信果然一字不差,字迹和措辞都相当稚嫩,却字字句句都在充作大人。她皱眉想了一会儿,慢慢回忆起崔湜上一世同她说过的话,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上一世,崔湜追随她时,就已经是进士及第之后的事情了。
    那时他从未同她说过这些,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这些。
    眼下的崔湜,果然还只是个孩子。
    “……我不甘心!我会变得强大,也会做得比他们所认为的更好!然后,然后我会同他们说,我所依仗的从来都不是博陵二字,我所依仗的不过是我自己!”他上前两步,侧跪在太平身前,低低地垂下头去,声音里带了几分呜咽:“请让我,追随您。”
    他对她行了跪礼。
    这世上除了大朝时觐见君王,除了祭拜先祖宗庙之外,几乎不会有人再行跪礼。
    “你等等!”太平急急扶起他,却因为动到伤处,忍不住皱眉嘶了一声。崔湜一动不动地跪在她身侧,推开她的手,有些漠然地说道:“我既已下了决心,就断然不会再回头。公主若是不允,我便在这里跪上一日一夜,三日三夜,十日十夜……”
    “……你够了!”太平额头上青筋直跳。
    崔湜抬头望着她,幽幽地说道:“公主若是嫌烦,不妨早些应下为好。”
    太平用手指着他,半日都说不出话来。
    许久之后,她才慢慢收拢好那两封文书,冷声说道:“我要见见你阿耶。”
    既然同他说不通,那还是让他父亲将他领回去为好。
    崔湜的阿耶,本朝户部尚书崔挹,在见到太平的一瞬间,足愣了有半刻钟。
    太平同崔挹说明了今日到访的缘由,又将崔湜叫到近旁,对崔挹说道:“崔郎年幼,理当全力以赴在课业上,而不是四处拜会应酬。崔尚书身为人父,理当好生约束他才是。”
    崔挹闻言一愣,转头望着崔湜,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解释。
    崔湜幽幽地说道:“阿耶今日签下的那封文书,是将我举荐到公主名下的引文。”
    崔挹面上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转头看着太平,嗫嚅半日,却没有下文。今天早晨长子来找他时,他甚至不曾看过那封书信上写着什么,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眼下公主前来问责,他竟然连半句话都接不上来。
    该同公主说些什么呢?自己定会好生约束儿子,不让他到处乱跑?
    崔挹正在琢磨着措辞,太平已经扶额叹息一声,转头对崔湜说道:“我想见见你的祖父。”
    太平总算是明白,为何崔湜会忽然跑去找她了。
    因为眼前这位崔尚书,从来没有尽到过为人父的责任。
    崔湜表情松快了一些,又向崔挹告了声罪,然后指使仆役们抬着肩舆,来到了崔仁师所居住的明堂里。崔仁师已经年逾古稀,许久不曾理会过俗务了。崔湜来时,他正在把玩着一块古墨,抖着两条长眉毛,和蔼地对崔湜说道:“是大郎啊。”
    崔湜恭恭敬敬地长揖到地:“阿祖。”
    崔仁师眯着眼睛,朝崔湜身后看了一眼:“哦,你还带了一位小娘子过来,是未来的孙媳么?”
    崔湜用力扯着崔仁师的衣袖,在他耳旁大声说道:“阿祖,那是本朝的公主。”
    崔仁师将公主二字反复念叨数次,忽然神色一凛,抛开手中的古墨,然后一本正经地长揖到地,正色道:“参见公主。”他年纪已经大了,耳目都不甚灵敏,方才竟然没认出公主来。
    太平有气无力地靠在肩舆上,道了声免礼,然后指着崔湜说道:“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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