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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红楼虐我千百遍-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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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蓉放声嚎哭了一会儿,让人把赖升拉到了贾珍的跟前,非得要立时把这奴才打死给自己老子偿命。
  秦可卿阻止道:“大爷心里悲痛这是人人都知道的。只是公公毕竟不是白身,他老人家去了总得上折子。到时侯官家问下来公公的死因,总得对礼部有个交待。”
  “交待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一看竟然是贾母带着邢王二位夫人并诸位姑娘们到了。还没等秦可卿等人见礼,贾母已经厉声道:“这样谋害主子的奴才,正该在珍儿跟前打死。当时不是还有小厮们在,那就是人证!”说得十分义愤。
  贾蓉为父报仇心切,听到贾母此语正中自己下怀,就要吩咐人取棍子来。秦可卿见事不好,忙道:“大爷不可。这个奴才不会无缘无故传那些谣言,若是背后有什么人指使着,要对宁国府不利,他一死可就没处问去了。”
  王夫人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蓉儿媳妇,人都说无风不起浪,又说空穴不来风。那话又不是什么好听的,若是让官家问起,怕是于你的名声也有碍。还不如就按老太太说的,把这奴才一例打死干净。”
  “二太太。”秦可卿与赖升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秦可卿看了一眼不敢相信似的赖升,说出来的话里却都是寒意:“我们府里查谣言,也不过是半天的时间,期间并没有向荣国府求助过,怎么二太太就知道,那谣言里就与我的名声有碍呢?”
  王夫人一下子无言可对。贾母上来道:“你二太太一向不会说话,你们都是知道的。她不过是看着如今你婆婆悲伤过度不能主事,里外的事都是你们小两口做主,若是有个处置不当,外人只会说你们小两口处事不周,于名声上不好听。”
  秦可卿冷冷地看了贾母一眼:“二太太是这个意思最好。若是还有别的,官府自有论断。”
  贾母叹道:“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你公公去得急,你们心下悲痛是难免的事儿。只是家丑不可外扬,若是让外人知道,你公公竟然让个奴才谋害死了,你原本也让奴才吓病过两回,可让人怎么看你婆婆这个当家主母呢。”
  好得很,这还真不愧那句姜是老的辣。这话一说出来,竟然还把秦可卿与贾珍两个生生地扯在了一块,让人不得不对秦可卿为何让奴才吓病了做出联想。还把尤氏牵连上,就算是尤氏知道两次秦可卿让奴才吓病与贾珍一点关系也没有,可也不会愿意担上一个治家不严的名声。
  若是秦可卿还是原来的软和性子,自然会让贾母这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只是贾母却不知道,内里秦可卿已经换了芯子,还是个对她行事手段知之甚详的芯子。就见她对着贾母微微行了一礼,才道:
  “老太太说得都是正理。只是这家法虽大,却大不过国法去。我公公好歹还是个三等将军,不能不明不白一句暴毙就打发了礼部之人。再则婆婆不过是管着内院,外院的大管家行事如何,婆婆一向讲究三从四德,自是公公说信谁我婆婆就信谁。说用谁我婆婆就用谁。至于我们家里老爷为何当日非得让这赖升做了府里的大管家,以至于我公公都不敢换人,才有了今日之祸,等下子我们家里老爷回来,自有说法。”
  尤氏此时也醒了,扎挣着从屋里出来,听了秦可卿的话,自是点头:“媳妇说得不错。就算是要打死这个奴才,也得知道他背后有谁指使。不然他一个奴才,在这府里做着大管家,还有什么不足意?!”
  贾母就知自己刚才拉扯着尤氏管家不严,让她心里不高兴了,可是也不能真的让他们就这样子审问赖升,她自己可是清楚赖升为何会突然传出那样的话。只是这奴才也是个笨的,才刚传了半天就让人给发现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也怪她不知道,此事在贾珍心头简直就是一段黑历史,不管是谁提起都是触了他的逆鳞。凡事若是主子不上心,自然容易查个不了了之,可是贾珍这个宁国府的一家之主非得要查,谁还敢怠慢?自是很快就把赖升给揪了出来。
  贾母正想着再怎么劝说宁国府只在自己家里处置了赖升,外头已经报说是顺天府的人到了。贾母眼神就是一暗,回头看向王夫人的眼神如淬了毒一般,这败家娘们找谁出头不好,非得让赖升亲自做这件事,可怜她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了。
  秦可卿本就对荣国府众人分外注意,把贾母的眼神与王夫人的躲闪看了个正着。拉过贾蓉小声道:“大爷也该与顺天府里好生说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那奴才在顺天府不明不白地死了,公公的仇可就没法报了。”
  贾蓉点头,用眼神示意早就过来的贾蔷,那贾蔷就随着顺天府的来人一起走了。他再无别的兄弟,只好还是派了心腹之人,去道观里请贾敬。
  贾母此时已经无心再祭奠贾珍,可是偏人已经到了,两府又常称一体的,总不好立时就回去。有心叫贾琏过来去顺天府里行走,可这话在宁国府也不好说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赖升被带走。
  事情怎么就脱离了自己控制了呢?贾母面上还是一脸的悲伤,心里已经在想着怎么才能尽快地让已经进了顺天府的赖升闭嘴。
  忙乱间,棺木运来,开棺铺垫,请贾珍移入棺中,抬入早就搭好的灵堂。下人们也都早早地换上了孝衣,贾蓉披庥戴孝,贾琏等人陪着举起哀来。
  各处得了信的亲友,也都陆续地登门过府上祭,一时宁国府里哭声震天。尤氏悲戚难耐,支撑不住昏倒了,已经重送回了屋里休养着,由惜春在一边看护着她,陪她落泪。秦可卿也就偷不得懒,自己在秦管家的指点下,磕磕绊绊地张罗起来。
  贾母也提了一句,说是宁国府里现在主子们少,不如让王熙凤过来帮衬她一把。秦可卿心下冷笑:刚把个赖升送进了顺天府,再迎进一个凤辣子。人贪不贪财还两说,只她带来的人嘴上都没遮拦的话,这府里人进人出,难保话不会传得走了样。
  秦可卿就用这个为借口,说现在家里当家的还是尤氏,自己一个做媳妇的不好做主,还是等晚上人散了再请教婆婆之辞给拖过去了。贾母无法,勉强在宁国府里呆了两个时辰,见诸事都已经有了条理,越是难插上手去,也就带着宁国府的女眷们要回府了。
  却是黛玉,亲向贾母言明,说是惜春本就年小,现在又逢此大变,还得照顾嫂子,怕她一人承受不住,自己想着陪她两天。
  此话是当着众人面与贾母说的,她就是心里再不愿意,也得夸奖黛玉重情,再亲自把人交到作可卿手中。至于黛玉什么时候与惜春这么要好,贾母觉得等自己回了荣国府,自有问处。
  还没等贾母坐上轿,门下小厮过来向秦管家禀报,说是修道的老爷车驾已经快到了,看是不是通知主子迎接一下。
  接,当然得接。不管这老爷怎么不理凡尘,那也是宁国府最高辈份的人物。就是贾母等人也不好立时就走,总得先与贾敬见上一面再说。
  那贾敬自看了宁国府内外白幡漫地,耳听得哭声盈耳,脸上也有些悲意。等着他看到仍在灵堂的里贾母时,却眼里冒出火来:“老太太,这就是你给我荐的好人,这就是你说能替我规劝珍儿之人!是不是十几年前,你就已经知道有这一天!老太太,你还我珍儿命来!”


第195章 
  随着贾敬喊出让贾母还贾珍的命来,灵堂里的人都惊呆了。大家都知道贾敬已经潜心离家修道十几年; 期间除了在惜春的出生时回来一趟; 他就再没踏入宁国府一步。怎么今天一回来就让贾母还贾珍的命?
  也有人在心里暗自庆幸; 幸亏因为贾敬离家时间已经过久,所以来拜祭的人都把场地让了出来,好让这位进士出身的敬老爷,可以好好地缅怀一下自己的儿子。所以现在灵堂之上的,只有宁荣两府之人; 要不今日贾敬的一声吼; 明日就可以让贾家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闹话题。
  贾母此时已经气得脸色发青,贾赦在一边看着热闹,一点也没有上前为贾母解围的意思。倒贾政站了出来,向着贾敬行了一礼道:“敬大哥; 我们都知道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悲痛难忍。可是也不该胡乱攀扯于老太太才好。本是那个赖升伤了珍哥儿,怎么能赖到老太太头上。”
  看来贾母一心疼爱的儿子; 还算是没白疼呀。秦可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贾母,果然在她眼里也发现了一丝欣慰之色。只是她欣慰的时间太短暂; 贾敬已经冷笑出来了:
  “贾政,你不知晓里面的事情; 还是回府之后问问你家的老太太之后再站出来说话。今日我只问一句; 那赖升本是你们府里的家生子; 怎么就当上了我宁国府的大管家; 此事你可知晓?”
  贾政老脸胀得通红; 他还从来没有让人如此直白地鄙视过。贾母没等他求救,已经开口:“敬哥儿,当日我说让赖升做了你们府里的管家,也是你自己亲口同意了的。怎么现在倒把不是落在了我的头上?”
  贾敬看向贾母的眼里,怒火熊熊:“当年我为何出家修道,老太太你心知肚明。也是你告诉我,宁国府虽然是贾家嫡长一支,可是毕竟是我自己行差踏错,做出了不该之事,所以还不如暂且蛰伏下来。”
  “也怪我,耳根子软,让你一脸的慈爱之情感动,还觉得你真是为了我宁国府着想。不过当日我也说了,珍儿从小就是个不听劝的,性子不好怕是撑不起这个宁国府,想着自己多教她两年。”
  “也是老太太你,说什么只要给珍儿身边配上个得力的管家,平日里多规劝着他些也就是了。我说府里的奴才都怕了珍儿,你就一力举荐了那个赖升,还说什么两府消息好通,你也可以在旁边教导珍儿一二。”
  “老太太,现在你来告诉我,当日为何你一力主张我非得修道避祸,是不是就想着珍儿辈份小,便于你掌控这宁国府?还有这赖升如此行凶,是不是又得了你什么指示?你说,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可别怪我不认同族之情,去敲那登闻鼓!”
  一边说,贾敬一边步步向贾母走近,两眼里全是猩红的怒意,恨不得把贾母直接烧成灰烬。贾母先还为如何料理了赖升发愁,现在又让刚一回家的贾敬在一众小辈面前揭了老底,又气又怒之下,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贾赦此时不能再装木头,抢上前要扶贾母,谁知道却没有贾政的动作快,人家已经撕心裂肺地叫起了母亲。贾赦讪讪地收回了手,冲着贾琏吼了一句:“还不快些去请太医,光嚎有什么用。”
  谁都听得出他在说的是谁,可是也没人在这个时候与他理论这些。贾敬更是冷冷地看着地是母慈子孝的两个,扬声对贾赦道:“别担心了,你们家老太太不管说不过谁,都会晕倒,又不是一次两次。没彻底把贾家搞得长幼不分,尊卑无序,她这口气咽不了。”
  贾赦越发讪讪,对着贾敬拱拱手,不知道如何劝解。只听贾敬道:“看你这怂样,是不是也有什么把柄拿在了这老太太的手里?哼,天天只在这些事情上做文章,上不得大台面的东西。”
  贾政听了不服:“敬大哥,我敬你年长,才对你礼貌有加。可是你若是再出言辱及家母,我也要向你讨个说法。”
  贾敬看向他,不屑道:“好,我等着你来与我讨说法。我倒要听听,一个五品官的次子居了正房,怎么就不是长幼无序!一个区区五品官,行使起了国公府家主的权利,算不算尊卑不分?!”
  贾政再次羞红了老脸,也不知道怎么地,贾母在此时却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又看向贾敬,放声大哭道:“敬哥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识人不清,是我忘记人心险恶,才让那狗奴才蒙蔽了这么多年。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先去的兄嫂呀,敬哥儿……”
  整个灵堂的人,都看着贾母唱念做打,贾政还在一边不时地劝慰两句:“母亲也是为了敬大哥着想,只是没想到那奴才如此胆大。”云云。
  只是刚才贾敬连珠炮般的问话,贾母还一句都没有回答,纵是现在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两行泪顺着皱纹不断掉落,哭得十分悲惨,可是除了贾政再没人上前劝她一句。而贾敬就那么冷眼地看着贾母哭诉,让她的声音不由得越来越低。
  秦可卿也是让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给砸晕了,不知道自己该信哪一个,也不知道自己前几世是不是白活了,怎么这样的隐密都不知道。还是这一世的红楼,从根子上就不是自己经历过的前几世那样?
  狐疑之间,外头又传来了尤氏的哭声,还有那一声声的:“公公,大爷死得冤枉呀,还请公公为大爷讨回公道。”一行哭诉,一行人也进了灵堂,惜春与黛玉一左一右地扶着她,三人一起向着贾敬见礼。
  黛玉不是没有见到贾母哀绝于地的模样,可是刚才贾敬说的话她们在外头也听了大半。她不由地想起自己扬州的家,一样是由着母亲从贾家带去的人把持着,自己小弟弟究竟怎么没有,母亲为何哀伤中带着内疚,父亲为何查到一半就不再查下去,此时都隐隐有了答案。
  难怪父亲忽然来信,告诉她她自姓林,而外祖母终是姓贾,让自己平日里多看多思,莫只听人言,还要观其行止。莫不是父亲已经发现了什么,才会做出了回京的决定?
  贾敬看了一眼尤氏,又看了看从自己进门,就小狗找到主人一样跟着自己的贾蓉,叹了一口气:“放心,我宁国府也不是一人无存,自是不能放过害了珍儿的凶手。蓉儿,”
  听到这个没见过几面的祖父唤自己,贾蓉马上应了一声:“老爷?”
  贾敬吩咐道:“咱们家里如今忙着守灵,不方便招待亲友。荣国府的亲戚们即是已经祭拜过你父亲了,就请他们先回去。你让蔷儿盯牢了顺天府,这边守灵你自己顶着,若是那赖升暴毙在了顺天府,你们就不是我宁国府的儿孙!”
  贾蓉迟疑了一下,却让贾敬那猩红的眼神给吓得哆嗦了一下,忙应了个是字。向着荣国府众人走去。贾赦是无所谓的样子,贾政红头胀脸的还要分辨,贾母则瞪着走近她的贾蓉:“蓉哥儿这是要赶我们走不成?咱们可都是贾家之人,你们府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若是族里人都不上前,怕是让外人说嘴。”
  没等贾蓉说出一二,贾敬已经又冷笑连连:“老太太且放心。我宁国府是贾氏嫡长一脉,珍儿又是族长之身去的。除了你们荣国府,别的贾家子孙,有敢不来守灵的,我这个前族长,还有蓉儿这个将上任的族长,都可按族规将之除宗!”
  “你!”贾母让贾敬如此不留情面的话气了个倒仰,指着人说不出话来。贾敬还好死不死地来了一句:“老太太还是回自己府里,想想那赖升之事如何善后的好。”
  说好的进士出身,书生气度呢?秦可卿看着灵堂之上,状若疯颠的贾敬,觉得同人文果然只是同人文,这个贾敬即不是腹黑男,也不是什么谋略家,此时只是一个失了崽子的猛虎,时刻要择人而噬!
  而当贾敬说起宁国府是贾氏嫡长一脉的时候,贾母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让秦可卿相信,贾敬刚才问她的那些话,不是贾敬的臆想,而是有本而来。这位老太太,秦可卿在心里摇了摇头,心大,本事不大,只会有阴私上用手段,成不了大事。
  评价完毕,贾母已经愤愤地带着荣国府诸人要离开,还不忘记拉着林黛玉:“这里即是不愿意留我们,玉儿只管和外祖母回去。”
  黛玉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开贾母那只用了力气的老手,歉意地看了惜春一眼,随众走了。
  他们一走,贾敬也如泄了气一般,看着贾珍的棺木,久久无话。
  尤氏还在哀哀哭泣,惜春一边陪着掉泪,一边偷偷地观察着贾敬。贾蓉则是跟在贾敬身后,一副随时听招呼的的样子。秦可卿心下摇头,她迟迟没有向贾珍动手,也是有着这一层顾虑,那就是贾蓉实在还没有顶门立户的能力。
  本指望贾珍看着自己伤总是养不好,能教导贾蓉一二,谁知那位倒是对自己的身体怀有不一般的自信,竟然什么也没教,就这么突然去了。也幸亏贾敬横空出世,要不这宁国府,说不定真的就变成了荣国府的附庸,嫡长之名,明存实亡。
  “现在府里谁主事?”贾敬忽然问道。
  贾蓉先是被这突然的问题弄愣了一下,马上回答道:“回祖父,内宅因母亲太过伤心,现在先由着媳妇管着。外头,外头就是孙子支应着。”
  贾敬点了点头:“你父亲去得突然,好些事儿没有交待于你。唉,也是好事。事情我都知道了,那奴才不能饶,可是府里也不能乱。荣国府这些年定是没少借着赖升之手,在府里安插人。把那些人都给我找出来,有身契的先关到庄子上去,身契在那府里的,一体给我送回去。不许他们带走我宁国府的一草一木。”
  他说一声,贾蓉应上一声,到最后才小心地问:“可是祖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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