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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战红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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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雪下得很大,琏二亲自撑一柄大油遮,左手携着宝玉,貌似亲切,给宝玉的感觉却似怕他半路改主意开溜。
  抱厦和凤姐的院子很近,绕过荣庆堂、再过影墙便至。
  宝玉望向院门口欢天喜地往里传话的婆子,莫名升出点怜悯,半年多来此院是货真价实的“凤姐院”,琏二难得回去一次。因凤姐待产没谁多话,古代正妻怀孕期间是要给丈夫安排小妾的,几个长辈顾忌王子腾和凤姐的肚子没出声,自是不好多管贾琏。等到凤姐出了月子,亲长们怕是不会再许琏二乱来。凤姐大概想趁今天的喜庆和解一二,大户人家,夫妻私底下如何不说,大面上总要过得去。
  两人进了厅房,赵嬷嬷赶着请安,满面堆欢道:“二位爷大忙,原不该没事儿跑来扰着爷们,只老奴这心里着实欢喜,天上掉落这样一件大喜事……”
  贾琏打断道:“我是你奶大的,说这些虚的干嘛?这么大雪你老人家特特跑来,我怎么着也不能不领情。只是这事你再别管了,个中情形没法跟你说。”
  赵嬷嬷故作慌张打了下自己的嘴:“看老奴个多嘴的!只是这年轻小夫妻,现今看着比天大的事儿,过个几十年还算什么?”
  贾琏哧笑一声,宝玉忙推他:“我就陪到这块,你自己进去,我陪赵嬷嬷说话。”
  贾琏心知不可能拖小叔进嫂子的月子房,狠狠一跺脚,昂然赴沙场。
  凤姐生巧姐儿那会,他偷偷摸摸进过月子房,那味儿令他着实难受,今天不愿来与此不能说无关。奇的是进了门竟没有不洁的味道,整间房弥漫着百合清香。
  房里升着旺旺的银丝炭火盆,再兼火坑漾出的热气,温洋洋如春天。凤姐云鬓高挽粉光脂艳,身穿桃金红撒花袄,后垫雪狐褥靠,依在云雕靠背上,手拿小铜火箸儿拨着手炉内的轻灰。平儿站在炕沿边,一袭粉红凌罗孺裙,娇艳中带着几分怯色,手捧托盘,盘内一只小盖钟。见他入门,平儿挪步向前,屈膝行礼,柔柔道:“二爷请用茶!”
  贾琏长叹一声,依稀回到新婚时。凤姐何等颜色,好色的他两三下被拿捏住,恼火时看看温柔乖巧的平儿,那口气又顺下去了,觉得凤姐除了醋劲大点没别的不好,最可恨的惟有摆着个平儿给他看不给他碰。
  凤姐抬头灿然一笑:“国舅老爷大喜!妾身年纪轻见识浅,脸子又软,最是搁不住人给两句好话,做下错事,令国舅老爷恼怒至今。原该负荆请罪,只我这身子不争气,惟有让平儿代请罪。国舅老爷且看我没经历过大事,胆子又小,见谅一二。”
  贾琏忽地好想哭,头朝一边拧,闷闷道:“平儿起来!不是不喝你们这杯茶,实是不用喝了。凤姐儿,原本你在月子里我不当讲,只你比我强许多,听了怕也就是一笑。只这夫妻一场,我总不能连句话都不留给你便走了!”
  凤姐修眉微挑:“国舅老爷这是要去哪?从军出征么?”
  贾琏冷笑:“再莫提‘国舅老爷’这四个字,惟有皇后娘娘的兄弟当得起。凤姐儿,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有数,你是不当个事,我却知道是杀头之罪,最轻也要流刑三千里边徒。妇以夫为纲,你便不按我头上也是我担着。我这人吃不得苦,现今已是备好药,东窗事发之时自我了断而已,今儿我也就是来见你们最后一面。”
  凤姐心火腾腾烧,多大点子事,竟是吓成这付模样!怪道今儿阖府大男人像死绝了,那正门府道上女人不便抛头露脸,招呼仆众扫雪的竟是半大的宝玉!并非姑妈会养儿,是她的儿有我王家人一半血性!贾家男人什么玩意儿,没出息的窝襄废,天天窝宝玉那块,靠个半大孩子壮胆?脸皮子都不要了!这胆子老娘也能给你!
  她抿了下红唇,笑得越发妩媚,柔声道:“我原不等那几个钱使,一时犯糊涂干下了错事。只二爷想想,妻偷了人,不是将夫浸猪笼吧?妻杀了人,也不是砍夫的头吧?我只从今往后改过不做了,但有东窗事发时我自出首认罪,你也就担个失察,哪有刀子往你身上砍的理?再则我并未杀人放火,宝玉拿来的律法,彩明已跟我说过了,只要不是杀人罪,有一条以银赎罪,二爷实不必太过担心。”
  贾琏看着她,慢慢地摇了摇头:“你的性子我也是知道一二的,怕是不会收手,只会越发敢做,家里出了个娘娘呢!平儿下去,守着门莫让人进来。”
  平儿应声出外,贾琏走近前,压低声道:“你原是聪明人,今儿竟是一块犯昏了?老爷大摆宴席十多天,京里谁不知荣府得了承嗣男丁?阖府接旨,十三天的蒋哥儿、月子里的妇人都要出去接旨,真是降恩?有钱撒花玩都不还银,丢水里听个响也不还银,皇上还降恩?偏是老太太、大老爷死活不明白,爷除了早早备着药省了受活罪,还能怎么着?”
作者有话要说:  凤姐:怕毛!老娘六岁习艺,十二杀遍后宅!十六出阁,纵横江湖无敌手……
  琏二:享年二十二。
  

☆、第54章、封元妃:灯迷出谶语

  
  凤姐夫妻在月子房里秘谈,宝玉陪着赵嬷嬷在上房客厅闲聊。
  赵嬷嬷很是唏嘘地说凤姐性子好强,月子里不能挪地方,为见琏二硬是换了房,怎么都劝不住。平儿发急,命人将她请来,她到的时候太医已在请脉。她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得请琏二爷回家劝劝二奶奶,夫妻哪来的隔夜仇?
  宝玉认为这话只能信一半,琏二与凤姐闹了半年,住荣府后街的赵嬷嬷才知道?当然这怪不得她,一个回家荣养的下仆哪管得了主子的事?
  他也无意过问琏二的家务事,转而聊起甄家,赵嬷嬷以前是甄家奴。
  赵嬷嬷笑言:“那会我尚未留头呢,咱们贾府在姑苏扬州一带监造海舫,修理海塘,甄家太夫人挑了我们一帮小丫头,送过去服侍咱们家老太夫人。记得那会太~祖~皇帝仿舜巡,咱们府上只预备接贺一次,那银子花的淌海水似的!说起来……”
  “说起来”的都是陈年旧事,按赵嬷嬷的说法,谁家也没钱买那个虚热闹,“不过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罢了”。
  宝玉眉头微蹙,难不成荣府是那时欠的银子?那会三十二万俩确是惊人数目。
  在北静郡王府,他少不得听过诸多对太~祖~皇帝的讴歌,那是一只性情豪爽的武夫,对追随他打天下的小弟们忒大方,最喜欢跑到小弟们的家中做客,每一去,那家银子便“成了泥土”,一帮翻身做主子的暴发户纵酒狂欢。
  他估计武勋们欠的银子多半是太~祖~皇洒出去的,所以贾母贾赦认为不必还。但那会即已立国,国制便随之而立,太~祖~皇让尔等去国库领银子,总得打个欠条吧。太~祖~皇的后代们看看欠条,那自是凭欠条说话,不算利钱就是“皇恩浩荡”。
  言谈间又扯到王家,赵嬷嬷提及凤姐的曾祖父(即发家的都太尉统制县伯)管番属国进贡朝贺之事,海关洋船货物都是王□□过手,故有“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后来凤姐的爷爷(即败家的二世祖)袭了此位,变成“凡有外国人来,都是王家养活”。所幸二世祖的身体不好,没干多久一命呜呼。大概二世祖干的太荒唐,凤姐之父王子胜未能袭此职,和二弟王子腾一块在军中打拼。
  宝玉猜测王家作为勋爵应该也有随众国债,多半在二世祖手上还了,证据有三:一是王夫人知道有“随众债”,却不清楚贾家借了多少,显然不是嫁到贾家后才知道的。且王夫人主动认为此债应还,应是王家还了。二是王氏兄弟仕途不大顺,若非因还“不必还”的债打了别人的眼给他们使绊,当不至于如此。三是皇家重用王氏兄弟,多少奏折都参不倒他们。尤其是只剩王子腾后更一路重用,他自己有才是一回事,套用贾母的话“皇上不用你,便是满腹经纶又如何”。
  约摸扯了小半个时辰,贾琏返回客厅,神情甚是萧瑟,只朝赵嬷嬷点了下头便拉着宝玉跑了。
  赵嬷嬷叹了口气,她原本还想着家里出了娘娘,少不得奢糜一番,想请琏二爷提携她的两个儿子,竟是声都出不了。罢了,待二奶奶出了月子重新管家,哪里找不出几宗肥差?
  那头琏二、宝玉默默往外走,但闻风雪中传来欢喜的呼喝声。绕过影墙,看见一帮仆人正往荣庆堂檐角廊上挂灯。及至抱厦,这边的花灯已悬起。
  守在外面的晴雯呈报:“大老爷吩咐的挂的,大老爷命管事出去采买了许多新灯饰,除琏二奶奶那里不好惊动,别处都已张灯。”
  宝玉苦笑,略微吩咐了几句,直接回自己住的东屋。
  下仆们没有不识眼色的,两位爷明显神色不对,谁也不敢喜上眉梢。值班的袭人、小红甚至没上前帮两位爷除大衣裳,这自有小厮干。自从琏二喜欢跑来抱厦住,只要他在,宝玉贴身的事便不用丫环们,对此袭人很有意见,奈何不够胆赶琏二爷。
  琏二拖着宝玉进了他的房间,和身往榻上一躺,合着眼道:“原就知跟她说是白说!我问她‘蒋哥儿都要出去接旨,真是降恩?’,她竟说‘圣上哪会知道荣府赶巧刚添丁?国舅爷,你们贾家是今儿才成皇亲国戚!’先时我已跟她说了不能叫‘国舅爷’。她还说爷‘把胆子留在娘胎里没带出来’!”
  宝玉推了下他:“即是估到了,别这付要死要活的模样。赶紧起身,洗把脸泡个脚除了衫睡。我也要打个盹,上元节呢,今夜怕是有得折腾。”
  琏二撑身下炕,也不唤仆,自己倒热水,一边抱怨:“一个二个赶不急寻死!我愿想着还了皇银能得安稳,你看着,还不还一码事,不折腾到家破人亡不罢休!”
  宝玉心情不好懒回自己房间,随便洗了洗,唤小厮倒了脏水,与琏二同榻而眠。
  火炕贼大,难兄难弟各抱一床暖被各睡一头。某只魂入五彩石空间,张嘴便叫:“老子死心了!琏二个混混竟说出真理!荣府可不就是不折腾到灰飞烟灭不罢休!”
  五彩石笑道:“汝可算悟了!富,为富不仁;穷,穷凶极恶。你已留退路,无需惊慌,届时一并出去遛遛,瞧瞧大千世界。”
  宝玉心的话你自是不在乎,来来去去一块石头,老子真做了古代草民、不对,是古代流民,特么有得苦头吃。琏二习过弓马,老子至今只能骑温顺的小马,接下来得请焦大爷王短腿之流给老子一番特训!
  某人打定主意后回体呼噜,不幸贾赦兴奋过头,等不及天黑便下令放炮仗。
  但闻远近炮仗轰响,难兄难弟没法睡了,拥被坐起大眼瞪小眼。
  正此时贾琮兴头头跑来,一看下仆神色不对劲,忙敛了喜色,进到屋里也是垂着头板板正正说话:“二哥,宝二哥,宫里来了一位小黄门(即小太监),说贤德妃娘娘留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在宫里赏灯。另娘娘送来一个灯谜,让咱们一块猜。大老爷命我来问二哥能不能起身,若是能便一并儿去;若不能,着宝二哥去,我留这块照应二哥。”
  琏二斜看宝玉:“真个神算子!如此恩典,小的爬也要爬去啊!”
  梳洗整装、出抱厦。外面停着一辆悬挂琉璃彩灯的八宝马车,一帮健仆替马儿张着遮雪伞。道上又有众多健仆随时清雪,一个个干劲十足,可见赏赐厚到吓人。
  如今琏二拥有了火眼金睛,一上车便言:“莫说你们两个白丁,我这五品同知也不能坐这样的马车。莫以为在自家没事,人多嘴杂定会传出去。哼,满眼看去尽是逾制……”
  贾琮垂着头不敢吭声,宝玉打断道:“大老爷能坐,这是大老爷用他的马车来接子侄。好二哥,上元节啊,莫说不吉利的话,我不好赶在今天放火。”
  琏二思极黛玉归京那天自己被大老爷暴打的惊险,没宝玉命小厮往马棚放那把火,自己能不能留下命两说,当下重重哼了声不再言语。
  车抵东院——注意,大老爷下令了,他那块不再叫“将军府”,改叫“东院”。没见荣府开了正门?有娘娘荣光笼罩,荣府何需拆成两处?
  三人下了马车,但见东院上下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现得瑟,言笑鼎沸不绝。
  往那宴席上一走,喳,还有什么孝不孝的,贾珍贾蓉贾蔷等等皆在座,倒是秦钟没来,说“父孝在身”。宝玉暗暗点头,揽了奔过来的兰包子菌包子,又与各色人等寒暄。那头贾琮随在“行走不便”的贾琏身边,脸上不敢有丁点喜色,挨了赦老爷瞪眼。
  小黄门立在宴席正中,灯谜尚未开,等宝二爷驾临呢。
  那是一盏四角平头白纱灯,罩着轻纱。“白色”原是不吉利,但灯谜除外,凡灯谜都是用这种白纱灯,将里头的蜡烛点着,金黄光芒映照,格外吉祥。
  这会小太监亲自点亮灯谜,含笑道:“娘娘口谕:众小爷、小姐猜了,不要说出来,各自写在纸上,一并封进宫去,娘娘自验是否。”
  于是元春的平辈、晚辈小爷们依次往前看灯,宝玉乃贤德妃娘娘的胞弟,自是当先第一个看。白纱灯上面是首七言绝句:“能使妖魔胆尽摧,身如束帛气如雷。一声震得人方恐,回首相看已化灰。”
  宝玉心里格登一下,原著中的这首不祥的灯谜诗提前出笼!看来留给自己的时间或许真的只有一年!
  男席看罢,小太监提着灯谜往女眷席位那边去。这头仆众们捧笔磨墨,服侍小爷们写答案。宝玉瞄见贾环拧眉苦思,想起原著中他和迎春没猜中,迎春不当回事他却郁气,不由圣父了一把,带笑道:“三弟,世间诸事本寻常,莫往偏里想。”
  贾环应了声没往心里去,待到提笔时忽又醒神,写下“炮仗”。他原先觉得娘娘不可能出如此浅白的灯谜,却没想想太过深了,宝玉未必能猜中,岂不扫兴?
  一时小太监拿着答案和丰厚的茶水银去了,贾赦吆喝重布宴。
  丝管弦乐响起来,一众宾客再度贺喜说笑。有人提及大朝封印前(过年朝官放假),林如海被圣上追封为“忠勤侯”,其嗣子林光也得了圣上亲赐“秀才出身、国子监监生”,只待守完三年孝便可去考举人、与忠靖侯部下的女儿成亲,说不定来个双喜临门——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众人哈哈大笑,神色里大有不屑:林家五代侯又如何?到林光成光板,五代高官累积的家财全数献出,连最末等的“男爵”都没得到,只一个秀才出身!那小子还本是童生,再考过一场就是秀才。至于“国子监监生”,就这在座的,混过国子监的多了去,里头情形再清楚不过:分成生员和举子两院,不是正经科举考上秀才和举子的,进国子监不过是混日子,哪有师长正经指点。故此林兴所得不过是个虚名,半点实在好处都没有。
  众人说笑,政老爷却有些坐立不安,不是为这帮家伙有诽圣之嫌,他们没这胆,笑的只是林兴。他是想起自家嫡子今年要考院试,竟一直没顾上!
  宝玉就在边上一桌,将贾政诸般神色看在眼里,黯然想:要么去考个秀才?这大概是自己能够送给假爸爸惟一的、最后的安慰。
  却说随着夜色~降临,各色华灯越发争芳映彩,戏班登台献艺,把夜宴推向高~潮。
  先时的小太监踏夜雾再至,宣口谕说除了二小姐(迎春),别人都猜中了。尔后颁发娘娘的赏赐之物给猜中的人,无非各得一个笔筒一柄茶筅之类,但这是宫制之物,很能对人炫耀一番,众皆喜笑颜开。
  小太监走后,琏二告乏。赦老爷点头:“歇着去罢,你们那边离老太太的院子也近,别急着睡了,一会给老太太她们道过乏再睡。”
  依旧是来时的马车,只这回的乘客缺了贾琮,惟琏二和宝玉两枚。琏二耳语道:“你看那灯谜,一响而散的炮仗,你说娘娘是不是……”
  宝玉忙伸手捂住他的口,这还用说嘛,元春乃才女一枚,上元佳节送来这么一个灯谜自是有所指,可叹能意会到的却没有几人。原著中也只有贾政觉得不详,辗转反侧失眠了那么一夜,过后仍是闭着眼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得不叹政老爷神经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琏二:亲,我觉着咱们不如啥不知更好!
  

☆、第55章、封元妃:还债如此轻巧?

  
  远近炮仗烟花渲染夜色,抱厦东屋气压低迷。茗烟等四只厮都没回去,和琏二的小厮一块窝客厅打盹。长随们不便留宿,被宝玉打发回家。他又命值夜的晴雯、麝月也打个盹,至于也应值夜的宋嬷嬷何妈妈,大过节的该跟家人团圆,回家去吧阿米豆腐!
  一对难兄难弟胡乱拿围棋耗时间,至亥时将尽(夜十一点),西角门的门子终于来报信,说老太太、大太太、二太太已归。
  琏二、宝玉带着八只小厮匆匆而往,到贾母上房时,归府的三位夫人尚未来得及坐下喝口茶。
  王夫人端着永远不变的慈和木然脸,邢夫人则神色疲倦,竟不及贾母。贾母笑言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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