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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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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上,儿臂般粗细的灯烛熊熊燃烧着。“聚义堂”的匾额高挂在大堂正中央。
  下面还有一把虎皮大交椅,炎炎夏日看去,只觉得坐上去就要生褥疮。
  黛玉被永玙搀扶着从官船上步下,还没走进大堂,先看见了那边虎皮大交椅,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
  永玙也是。本就惊异于夔家水寨的建造风格,此时看见“聚义堂”三字,又听闻什么“少寨主”,还有虎皮金交椅,莫非这里是水泊梁山旧址这夔波云实则是宋公明的后代
  永玙正在胡思乱想,夔波云的父母联袂而来。
  “草民夔远致、民妇姬丝绊拜见逍遥王、逍遥王妃。”
  两人倒是普通富户打扮,夔远致还有些江湖草莽气,姬丝绊却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且听她说话口音,分明是江浙一代人士,一口吴侬软语十分动听。
  永玙既知这二人乃夔波云的父亲、母亲,哪里肯怠慢了,忙伸双手,将两人扶起。
  黛玉却红着脸,在后解释道:“还要叫伯父、伯母知晓,黛玉,并、并非逍遥王妃。”
  夔波云往家里写信时,只说黛玉和永玙如何如何般配,怎样的天造地设一对璧人,将他两个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还说到了永玙本是贤亲王世子,如今被封作了逍遥王。却偏偏没有说黛玉和永玙并未真正拜堂成亲,不就叫夔远致和姬丝绊误会了嘛!
  永玙却不甚在意,还用肩膀撞了撞黛玉,意思是——不过早晚的事,让黛玉不要太在意,反让长辈难堪。
  黛玉狠狠瞪了永玙一眼,也不理他,和夔波云一起,陪着寨主夫妇一同进屋去了。
  几人分宾主坐下。
  夔远致先道:“寒舍简陋,得贵客至此,蓬荜生辉。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逍遥王并林女官见谅。”
  既然黛玉不承认是逍遥王妃,夔远致干脆以她官衔来称呼。
  黛玉忙道:“夔寨主太客气了。黛玉是夔姐姐的妹妹,便是夔寨主的晚辈,此来多有叨扰,实在惭愧,还望夔寨主夫妇不弃。”
  夔波云在旁,听见两人应答,忍不住插话道:“父亲,您太拘束了。林妹妹初见便称呼您伯父,便是认了亲的。您却反要叫人家什么‘林女官’,逼得人家非要叫您‘夔寨主’,岂不生分了便是逍遥王,也是极好相处的。”
  “正是,夔伯父大可把我们当自家子侄看待。且我二人此行南下,初来乍到,不识海路,还全要仰仗伯父导航指教呢!”永玙站起身,冲夔远致抱拳行礼道。
  夔远致本就对黛玉和永玙二人有一见如故之感,又听了永玙一席话,更觉得脾胃相投,一拍座椅,朗声大笑道:“好,不愧是逍遥王,直爽痛快!夔某一介草莽,得逍遥王一声‘伯父’,也不枉送女儿入京一场了。莫说南下海路,从今而后,逍遥王但凡有丁点用到夔某的地方,但说无妨。夔某合寨之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止是永玙,就连黛玉,听了夔远致这番话,也觉得气血翻涌,豪情万丈,一齐儿站起身,抱拳向夔远致和姬丝绊行了一礼。
  闲话叙毕,黛玉便开口将她们此行打算说与了夔远致夫妇知晓。
  夔远致听闻黛玉有意打通东海、南海并西域的通商要道,建立海上丝绸之路时,亦拍掌赞道:“不瞒贤侄女,夔某亦早有此想法。只是区区一人之力,难成大事。想我夔家先祖,也曾远渡重洋,去过那罗刹国,去过那茜香国,也去过天竺。便是现下,我这夔家水寨里,还有几部天竺佛经。可是夔某不肖,此生最远也不过走到茜香国,连南海都不曾走遍。”
  夔远致说着,黯然伤神。
  永玙却道:“非夔伯父之过,实乃朝廷不重海路。又有倭患,时常禁海。可是,夔伯父且请放心。圣上既许我等下南洋,通商互贸,便是开放海路,解除海禁的意思。只是需有人先探一探路,不说万无一失,也要有七八成把握才好。”
  “逍遥王所言甚是。承蒙逍遥王和贤侄女看得起,夔某愿倾阖寨之力,做这探路的先锋,开海的力士。”夔远致径直道。
  黛玉和永玙对视,都喜形于色,再次起身,郑重拜谢过夔远致与姬丝绊。
  路途劳累,随行人员又多。夔波云见众人已说罢正经事,便先提议让黛玉和永玙到下处休息,旁的事,明日再谈。
  黛玉和永玙恭敬不如从命,随着夔家寨下人转入内院。
  外间水寨里,却还聚集着许多人。
  虽因黛玉和永玙来见夔波云父母为个人私事,不曾带着随行官员和茜香国女使等人一道。到底两人的随从、部下也是好大一群人。再加上林家船队,绵延数里,黑压压一大片,动静甚大,引得周遭渔民纷纷注目。
  夔家水寨并非独处海上,而是把住了东海海路上一处要津。如同长城上的关卡,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便是横行东海的倭寇也休想从夔家水寨把守的海域上的陆去。
  且夔家水寨,家大业大。夔远致夫妇又最是任侠豪爽,虽不至于劫富济贫,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绝不在话下。海上遇难的渔民、船只或是家遭横祸,无以为生的平民百姓,但凡见到夔家水寨旗号,便如同见着了救星。
  因此,夔家水寨周围聚集了许多渔民,渐渐孤岛也成了村落。相辅相成,渔民们又成了夔家水寨的外梢和耳目,夔家水寨越发固若金汤。
  现下,夔家水寨内为庆祝永玙和黛玉到来,寨门大开,大摆筵席,全水寨一起庆祝。
  鼓乐歌声,欢声笑语,直传出方圆十里之外。
  附近村子里的渔民纷纷奔走询问,下午到来的船队是何许人也?怎地这般大的排场?还得了夔寨主如此款待?
  村民里也有家人在水寨里做活的,便添油加醋说了什么朝廷派了女使官到水寨视察,还有大名鼎鼎的逍遥王一道陪同。
  果然,村里有读过书的人便听出了这话里的问题。
  “如何是女使官?我朝开国这般多年,都不曾听过。再说,区区夔家水寨,虽在我东海有几分势力,到底入不了陆上那些人的眼,又怎么会有朝廷亲自派了大员来视察?还有,什么逍遥王,怎么从来不曾听人说过?只知道我朝有个贤亲王是出了名的风流王爷。何况,就算真的是视察,也应该是那什么逍遥王做主,那女使官为辅,你却又说那大名鼎鼎的逍遥王一道作陪。不通,不通,实在不通。”
  起先说话的人,原也是道听途说,知道的并不清楚,被那读过书的人一番质问,噎得哑口无言。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村民们这一番议论,全叫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听了去。
  这货郎,对人言说他叫宫二,家在关外说一口不甚流利的汉话。每次都是独自从南边贩了许多便宜好玩的物事,一路卖回关外去。最近常常在夔家水寨附近村镇摇着拨浪鼓,沿路叫卖。四周的村民都对他颇为熟悉,谈话自然也不避他。
  因此,宫二不动声色把话听完,扛起货架就走。
  出了村庄之后,宫二脚步飞快,转近江边,四下看过无人之后,便拨开江边一簇两人高的芦苇丛,跳上藏在里面的一叶扁舟,飞快脱去货郎衣裳,露出了里面一身崭新的水靠。
  原来这宫二并不是什么货郎。脱去累赘衣裳的束缚,一身腱子肉,由水靠一衬,越发显得筋肉虬结。操桨的手,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全是厚厚的老茧。比起操桨,更像是长年持刀的。
  且宫二一面划船,一面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说什么话。听着不似汉话,更不是什么关外异族之语,反像是倭语。
  宫二不走陆路,驾着扁舟在江里穿行许久,不知怎的,竟让他绕进了夔家水寨外围,林家船队暂时停靠的水泊。
  这里,离水寨较远,又是避风浅水的岸边,无风无浪,也没有外人,自然看守较弱。只有五六个水寨下人和十来个林府仆人在岸边架了火堆,烤肉吃酒,顺便看着船队。
  宫二借着夜色掩护,利用岸边的茅草丛,避过岸上之人耳目,悄悄从水里攀到了船上。
  除了黛玉和永玙乘坐的那艘大楼船进了夔家水寨外,余下的船只都停在了这处水泊。
  还有那在通衢处上下货物,延误了时辰,陆续赶来的船只。停在岸边,也吧一处水泊塞满了。
  宫二蹑手蹑脚将几条大船翻了一遍,尤其是船底的货舱。
  林家船队,出手自然不凡。况且还有几只官船参杂在内。船上的金银珠宝、丝绸锦缎、茶叶瓷器甚至农种工具,无一不包,无一不全。
  宫二只是略略走了几条船,便把眼睛看花了。生怕一时不甚,打草惊蛇,惊动了船主人,又悄没声息潜入水底,摸回扁舟上,眨眼儿不见了踪迹。
  …………………
  且说,另一边,夔家水寨里面。
  黛玉和永玙被夔致远请在主位上坐了,设宴款待。席上菜品全是黛玉和永玙不曾见过的。
  什么还兀自挣动不休的蚯蚓一样的大虫子、脸盆大的螃蟹、一只眼睛的鱼,还有黑漆漆缠成一团的面条一样的素菜……
  丫鬟们每端上一样菜,黛玉的含情目就多睁大一分,到最后,干脆可以和面前食案上“死不瞑目”的鱼虾螃蟹们媲美了。
  姬丝绊看见黛玉老实神态,忍不住亲自下手帮她剥虾摘蟹,再蘸了镇江的老陈醋,用银筷子送到黛玉唇边。
  黛玉却也不是没有吃过螃蟹,只是这般法子醉蟹,入口之前还能看见挣动爪子者,着实没有见过。
  犹豫再三,又见夔波云吃得十分香甜,不忍拂了姬丝绊的好意,张开樱唇,吃了一口。
  “嗯!”黛玉情不自禁赞叹道。
  “好吃吧?这东海里的东西,不过看着凶恶丑陋,其实都极鲜美。不需烹调,煮熟便可入口,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姬丝绊道。
  黛玉却顾不上答话了,学着姬丝绊的动作,也给永玙蘸了一筷子蟹肉,亲自喂到他嘴边。
  永玙酒不醉人,人自醉,蟹肉还没入口,已先甜化了心。
  席上众人吃喝饮宴正欢,却不知暗地里伏着的危险也已迫在眉睫。


第95章 将计就计荡穷寇
  月过中天时; 夔家水寨终于才渐渐安静下来。
  杯盘碗盏遍地; 美酒佳肴吃尽; 莺歌燕舞看遍; 好一场欢饮,在众人都酒足饭饱甚至酩酊大醉之后终于散场了。
  不知是为水寨气氛所感; 还是海面开阔,月色太好; 动人心怀; 黛玉今夜格外高兴,不知不觉就饮得多了些。直到散场时分,她还兀自抱着酒壶不肯撒手。永玙苦劝多时,才勉强夺其心头好。由着夔波云和雪雁两个人半搂半抱将黛玉扶回屋里,永玙却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黛玉独自还在挥舞着空手; 喃喃自语道:“好酒; 好酒; 咱们再干一杯。”
  竟是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永玙闻言,懊恼地捶了捶脑袋; 自责道:“哎呀; 真是的,都怪我!为何要纵着她喝酒?明日起来; 定该头疼了!”一面高声唤着文竹道,“文竹,文竹,快去泡解酒茶来。”
  文竹赶忙要走; 却被夔波云拦住。
  夔波云笑道:“莫急莫急,这海参酒和寻常白酒、黄酒都不一样,用中原的解酒方子怕是不行。水寨有湿气,大家长年累月喝这种酒也有除湿御寒的作用。只是,这酒味道甘美,入口还有清香,容易多饮,易醉误事。所以寨子里也专门研制了解酒的方子,一服解酒汤喝下去,再安安稳稳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保管神清气爽,半点也不头疼。”
  “当真?”永玙还有些半信半疑。
  夔波云拍着胸脯保证道:“若不是敢保证有这奇效,我又哪里舍得让林妹妹喝醉呢?王爷明日且看好吧!”说着和雪雁一起把永玙推出了卧房。
  永玙被关在门外,耳朵趴在窗户上,偷听里面的动静。见黛玉还在要酒,可见真是醉得不轻。
  “明明不胜酒力,怎么就喝了这般多!”永玙眼看丫鬟端了解酒汤进去,还被文竹按着头硬灌了一碗。
  一碗解酒汤下肚,永玙立时觉得额头上松快了许多,困意来袭,张嘴打了个哈欠,终于,不情不愿地回了房。
  是夜,水寨里到处涛声阵阵,和着虫鸣鸟叫,在炎热的夏季,显得格外清爽宜人。
  可是,永玙却没睡好。不知是否因为记挂黛玉醉酒,满脑子都是黛玉,永玙翻来覆去,做了一夜怪梦。
  连累得睡在外间的文竹每半个时辰就要起一次夜,去查看他的情况。
  眼瞅着东方泛白,文竹还干睁着一双眼睛,熬得眼底血红一片,愣是整宿没睡着。
  只因,此刻里屋锦帐中,永玙正一面踢被子打拳,一面嘴上喝道:“呔!哪里来的小贼,敢打逍遥王妃的主意!吃爷爷一棒!”
  “吃爷爷一棒?”文竹无语扶额。什么跟什么呀?西行记吗?王爷既然是孙行者,难不成我是猪八戒?
  不不不,就我这命苦的样子,要是,我也得是白龙马。
  文竹还在胡思乱想,永玙忽然厉喝一声,从床上翻身坐起。
  “爷,您做噩梦了?”文竹忙凑上去问道。
  永玙揩着满头冷汗,剑眉拧起,心下十分奇怪。
  他确实是做了噩梦。不止是噩梦,还是一个怪梦。
  梦里他和黛玉一道南下取经?不是,明明是下南洋,开商路。但是却反倒像是西行取经一般,一路遇到众多妖魔鬼怪。他和黛玉行船南下途中,每过一地,就会出现许多滋事扰乱的人。每一个人还都是来跟他抢林妹妹的。可怜,一路护送黛玉,过关斩将,终于到了“南天门”脚下。
  哪知,眼前却突然杀出一群光着膀子、只穿个裤衩的蛮夷,呜呜啊啊怪叫着冲过来,就要把黛玉抢走。
  永玙哪里能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永玙直接挥舞着随身宝剑变成的巨大木棒,一棒一棒,打死了许多蛮夷。却有一条漏网之鱼,趁他不备,扛起黛玉就跑。
  而黛玉竟是穿着一身僧袍,冲着他大喊:“玙空,救我!”
  玙空!猛地把永玙吓醒了!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他马上就要迎娶黛玉了,怎么可能出家当和尚?永玙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才蓦地从梦里惊醒。
  怎么会做这么古怪的梦?永玙拍着胸脯,百思不得其解,转头看见文竹,却差点又吓晕过去。
  “哇,文竹,你昨晚做贼去了?怎么眼圈那么黑?”永玙惊讶道。
  文竹幽怨地望了永玙一眼,又默默坐回他的小板凳上了。
  吵了人家一晚上,还冤枉人家做贼!
  两人还在说话,却听见外面传来“笃笃”的敲门声音。
  有一个少年隔着门扇,低声叩门问道:“不知逍遥王可醒了吗?鄙寨主有要事,想请逍遥王共同商议。”
  永玙听见,不用文竹招呼,自个儿扬声对外面说道:“烦劳小哥稍待。本王先更衣。”
  文竹快手快脚帮永玙绑了头发,穿上外袍,清水扑面,牙粉漱口,三两下工夫,永玙又雄姿英发出现在了人前。
  永玙搭眼一望,只见前来叩门的少年郎不过十七八岁模样,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坦荡荡露在外面,娃娃脸、大眼睛,一说话唇畔就有两个大酒窝,实在可爱极了。
  永玙刚想与他寒暄两句,忽然听见四下都是脚步走动的声音,探头望了一圈,只见天还没有全亮,夔家水寨里却已是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昨夜欢宴,这群汉子们人人都饮了酒,醉倒了一大片。可是,现下,各个水上儿郎都是精神抖擞,手持刀兵,脚步轻快地奔赴各自位置,各司其职,各就各位,半点曾经醉酒模样也无。
  永玙和文竹对视,疑惑不解。永玙嫌弃山势遮挡视野,看不分明,又往山边奔将出来。一眼就看见水寨四处的下人、船员、渔民等人都面容严肃,彼此一边打着手势暗语,一边快速走动。而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更是有几人合力推出了一轮大炮。
  永玙瞪大了眼睛,一把抓住那少年郎问道:“小哥,敢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寨子里连火炮都推出来了?”
  少年忙摆了摆手,示意永玙低声,坦然笑道:“可能要有倭寇侵袭,寨主命我等先准备上来,以防万一。”
  “倭寇?”永玙虽久居京城,却乃皇亲,从小到大没少听见水兵战报中提起东南沿海一带倭寇横行,倭患成灾,除之不尽。
  区区弹丸之地,蛇鼠之民,犯我之边,扰我之民,当尽诛之!
  从前听闻战报,却不能有所行动的郁闷、憋屈一齐涌上心头。永玙怒气上来,一甩袍袖,不等那少年郎带路,径直就往夔远致所在正堂冲去。
  文竹跟在后面,生怕永玙走得太快,山路崎岖,万一摔伤,叠声让他息怒,且走慢点!
  待三人赶到聚义堂时,竟见到黛玉已然坐在客座之上。另一边,夔远致、姬丝绊和夔波云赫然在列,反数永玙到的最晚了。
  永玙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在黛玉身边坐下,直接冲夔远致拱一拱手,说道:“不知夔寨主如何断定有倭寇来袭的?可需要我等相助一臂之力吗?”说着,双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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