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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道系林妹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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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留着你的,也非得派人去外边办差不可!”
  雪雁吓得眼睛瞪得老大,也不用黛玉堵嘴了,自个儿用双手紧紧将嘴巴捂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满脸满身都在说明她从此记住了。
  黛玉见状,再绷不住脸,笑开去。
  雪雁这才放心,又歪到黛玉身边,主动将适才那茬儿揭过,追问起黛玉抄书的事情。
  原来今日一大早儿,天还没亮,便有一位小太监打着灯笼来到林府,传皇后娘娘口谕,让黛玉即刻入宫。彼时,林如海刚起身去上早朝。应妙阳不放心,要与黛玉同去。却赶上她月事来了,疼得下不来床。
  黛玉不忍应妙阳受此折腾,婉拒了她的好意,独自跟着小太监走了。
  路上,黛玉仔细问那太监,皇后娘娘究竟因何事这般急着宣她入宫?谁知道那个小太监却是个不济事的,绕来绕去,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黛玉之断断续续听见什么雅舍、旱灾并古书之类,心里略微有了点计较,在宫门外辞别雪雁,自个儿进了宫。
  哪知却不是去皇后娘娘宫中,反进了宫中禁地藏书阁。这藏书阁,原是存着历朝历代积存下来的书籍,皆是不曾篡改过的。更有无数宫廷秘闻,并许多市面上见不到的古籍。且藏书阁非有令牌并谕旨,不得擅入。凡是进出藏书阁者,皆有记录。便是史官,奉命编修史书甚至典籍者,也不能轻易入内。
  黛玉对这藏书阁,实是久仰大名,缘悭一面。今日乍得相会,一时竟反应不过来,懵懵懂懂跟着内侍进了书阁,上到二楼,在一处屏风后坐下,书香扑面而来,黛玉方有实感,睁大了双眼,好奇地四下张望。
  原来这藏书阁建造方式与旁的书阁也无甚不同,只是成排的书架,高耸入云,如参天古树,看去十分惊人。且按太极八卦方位排序,经史子集各归其位。
  黛玉仔细看了,在心里将这布局默默复原一遍,忽然发现其中别有洞天,竟似有书上写着的奇门八卦阵法。若有什么人擅自入内,穿梭其间,不明途径,不得其法,再无人搭救的话,怕是根本不需大内侍卫出手,自个儿便要饿死了。
  这边厢,黛玉还在好奇张望,却有太监高声将她此来缘故说明。
  原来,平安州蝗灾得了抑制,灾情已大有好转,然而十地久空。佃农不敢承租,无力承租,又有天旱作祟,惑星频现,民间已现传言。恐有旁人作祟,特命她们前来查阅、摘抄古籍,从中寻得惑星频现原故,彻底解了平安州困局。
  黛玉却更疑惑了,若是惑星频现,该当请钦天监来人。若是旱灾防治,农田水利,该当朝堂议政,六部共赏。便真是要以史为鉴,寻个出处,也该是国子监并太学那帮夫子、学生的事情,如何叫了她一个外臣之女来呢?
  何况,黛玉独坐屏风之后,虽明知定还有旁人在此,却一个人也看不见,不觉越发没底。
  黛玉有心寻一个人问问。哪知那些伺候的小太监们只管搬来厚厚一摞古书,不等她开口询问,在她面前长桌上放下便走。
  黛玉嘴唇张了又张,到底不明所以,然而,既来之则安之,笔墨纸砚俱全,还有好多她从不曾看过的古籍,却也不虚此行。黛玉便不再多思,只认真翻阅起来。
  转眼滴漏过半,日已当空,黛玉面前书籍却只少了小小一个角。却不是她看得太慢,抄的太慢,实在是她才看完一些,便有小太监换上新的,如此这般,丝毫不见减少。
  不多时,有太监端上一个食盒,内有几盘小点心。黛玉看书入了迷,顾不上吃东西,被小声提醒了好几遭,才随手抓起点心,看也不看,狼吞虎咽吞吃了好几口,差点便被噎着,一把抄起旁边冷了的茶直接就灌了下去。
  什么饮茶规矩,仙子举止,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噗嗤!”三层楼上正当间一处小阁,黛玉之前误以为是藏书房的小屋内,有人忽然笑出声来。
  “这人真有趣!母后,儿臣便中意她!让她做我伴读如何?”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
  皇后娘娘闻言,低声应道:“这位可是你未来的侄媳妇儿,要是让永玙知道你让他心爱之人给你做伴读,仔细他可不依!”
  十五公主钮云却不依道:“儿臣就是中意她!且依儿臣观察,她看书也是一目十行,就连那些古籍,有些书便是我都没看过,她竟像是曾经读过,径直就放到了一边,当是真博览群书。何况就看那太监适才偷偷誊抄的她所做笔记,却不是闺阁见识。母后您既然许我来挑伴读,如何却又反悔?”
  钮云难得说这么多话,一时间舌头绊着了牙齿,磕磕碰碰,被咬的生疼。却又怕皇后娘娘当真不依她所请,不敢稍歇,忙又据理力争道:“若真依您所说,她区区一个女子,便能将偌大一个雅舍经营得井井有条,连那杜老头也要赞一声好!偏生性子还这般有趣,这等妙人,儿臣上哪里去找?”
  皇后娘娘却嘱意杜寒清,闻言,刚要开口,钮云却抢先道:“不似那杜寒清,见谁都端着架子。便是现下,也不过才看了几本书,一忽儿要茶,一忽儿嫌椅子太硬,哪里是真做学问样子?可见,她在百花宴上输给那林黛玉,绝不似她所言之十分冤枉!儿臣不要她,就要这位侄媳妇!”
  说来,这十五公主钮云也是个妙人,今年才八岁,却生下来就爱看书,整日里埋头书海,饭可以不吃,觉可以不睡,唯独,书本片刻不能离。用功之勤,便是十年寒窗苦读的学子也不能比!
  为此,小小年纪便熬坏了眼睛,顶着两块玻璃出门,引得其他皇子皇孙都明里暗里笑话。钮云便越发赌气不肯出门,渐渐养成了十分古怪的脾性。
  若说,黛玉前世所遇惜春生来是个性情冷淡的人,小小年纪,一心只想求佛问道,动不动就要做姑子去,宁愿青灯古佛,潦倒一生,那这十五公主也不遑多让。
  这可把她的生母,皇后娘娘愁坏了!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横竖她也能养活得了十五一辈子。只是十五这个性子,若是由着她这般长下去,怕是她从此再不出门,竟连话都不会说了。
  皇后娘娘正苦思无法的时候,恰赶上黛玉捣鼓出了一个雅舍,传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黛玉谦虚,就连应妙阳也不是爱嚼舌根的人,不曾将雅舍盛况,并有内舍,供女子读书相聚的事情告诉皇后娘娘。
  等到百花宴上,杜寒清惨败,从此闭门不出,竟连皇宫也不进了,正好给了旁人机会。别家太太、姑娘瞅着空子,没少往皇后娘娘身边凑。又赶上黛玉刚与永玙定亲,风头无两时刻,这些惯会捧高踩低的人,便添油加醋地将黛玉经营雅舍,如何如何有方,竟引得南来北往之人,三教九流之辈,凡是路过京城者,必入雅舍。就连南边的女眷,还驱车千里,远道而来的事情全说了。
  皇后娘娘大吃一惊,万没想到,黛玉那等清冷仙子,却也是个经商的好材料!虽然书不同货,到底也要好手腕,别匠心,方能有此等成就。不觉爱黛玉更深一层。
  且乍闻此事,皇后娘娘便想起了自个儿的十五公主钮云。
  钮云六岁前,偶尔还会出外见人,便是百花宴,也曾参加过一回儿。可是自打那年中秋宫宴,钮云忽然指着天上星辰,说什么尾星突至,书上云便是祸乱将至。实在出言不逊,当场被皇帝斥责之后,从此便再不出门。外间的人都不知道,皇后娘娘还有一个十五公主,就连应妙阳多年不曾见过纽云,也把她给忘了。
  皇后娘娘屡屡要她出门,她总以书里有千秋万世,山川九州,远胜外面巴掌大方寸天地。且以“世间既无我知己,入这尘世徒惘然”为借口,死活不愿见人。
  “若钮云知道外面还有这样一个去处,总该愿出一出门吧?”皇后娘娘暗想。
  哪知,当皇后娘娘满心欢喜跑到钮云宫中,将江林黛玉并雅舍的事情绘声绘色讲给她听之后,钮云却头也不抬,眼睛牢牢盯在书本之上,竟似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皇后娘娘刚要死心,却听见钮云幽幽回了一句道:“不过商人伎俩,母后休来骗我!”
  只要听进去了,肯说话便好!皇后娘娘暗喜。“究竟是真是假,你亲眼去见过便知,母后又怎会骗你?”
  “如何不会?”钮云虽痴却不呆,一面一目十行,飞快地翻着书页,一面道:“母后见我不出门,这些年用的计策还少吗?”
  皇后娘娘凤面微红,微嗔道:“你还敢说!你但凡有一分孝心,这些年也不会让本宫这般忧心。此遭本宫绝不骗你!这回大小选同时进行,父皇父皇也要给公主们都选伴读,母后便做主也要与你选一个。”
  皇后娘娘话还没说完,钮云就左手连摆道:“母后,您切莫如此!那些个女子,各个自诩才情,却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我随便出一道题,她们便答不上来。如此,还怎么当我的侍读?”
  “这回儿,母后不给你从小选里挑人,专挑京城里有名的大才女,且让你出题考较她们。地方就定在藏书阁,随你挑个合心意的。就连那雅舍主人林黛玉,母后也给你叫来。让你亲眼见过人家风采,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到时你便是求着本宫让你去那雅舍,本宫还不一定答应呢!”
  钮云对什么伴读并无兴趣,但是听说皇后娘娘又许她入藏书阁了,喜出望外,书虫大动,顾不上什么见不见人,忙不迭答应了。却转头便出了许多主意,让皇后娘娘命人如此这般布置下去。
  故而,今日黛玉其实便是来参加“小选”的,只她不知罢了。
  除却黛玉,还有杜寒清,并许多名门淑女,各处位置不同,由藏书阁自带的八卦阵法阻隔,彼此见之不着。
  至于什么救灾法门,星相占卜,却是钮云故意刁难人的。
  四书五经,人人都读。识得些许,有何惊人?天文水利,农桑稼穑,医卜星相皆有兴趣,都曾涉猎,这样的人才配做她钮云的知己、伴读。
  钮云虽是找伴读,寻得却不是奴才,而是知己,自然要求不同。
  显而易见,黛玉顺利通关了。
  只是,皇后娘娘给钮云寻伴读还是其次,首要的却是把她长歪的性情掰正了,让她去雅舍,寻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到底也入了入红尘俗世。
  因此,皇后娘娘便道:“既如此,母后可做不得主了!人家林姑娘已是把稳的亲王妃,什么都不缺。相反若是给你做了伴读,还会失了她的身份,也惹贤亲王一家不悦。此事,非得两方都心甘情愿才可!你若就认定了她,便得诚心结交,让人家也认定了你,自愿做你的伴读。”
  “这有何难?”钮云一挺胸脯,得意道,“回去儿臣便手书一封,相信她看罢,定愿与儿臣结交!”
  闻言,皇后娘娘差点气了个倒仰!林黛玉就在面前,这痴儿还非要写信说话,难不成那嘴巴真长在了别人身上。
  皇后娘娘恼了,一甩袖道:“本宫却不帮你送这信!况,你既要与人结交,却毫无诚意,一封信去,拿公主身份压人。莫说人家林姑娘,便是本宫也看你不上!”
  钮云却没想到还有此说。她只当笔下有万言,见字如面,君子神交足矣。哪里知道……
  “那母后说,儿臣该如何是好?”钮云低了头,眼眶微红,竟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皇后娘娘见状,心气稍平,总算不是彻底无药可救。“法子,母后已告诉过你多回。那林姑娘开了一间雅舍,迎八方之客。但凡有才之人、好读之士都可以进去。其中还有内舍,汇聚都是闺阁女子。你若有心,母后便让你哥哥带着你出宫,当面去与人相交。”
  “出宫?”钮云略带踌躇,忍不住又低头望了望黛玉面前,渐渐低下去许多的书堆,咬牙点头道:“如此,儿臣便去见识见识那雅舍,可能否有一分战国风采!”
  上面既拍了板,还沉溺书海不可自拔的黛玉便强行被太监叫起了,赏了一大堆东西,稀里糊涂被送出了宫。
  临出藏书阁时,黛玉迎面便撞见了钮云。
  可黛玉却不认识她。只见到是一个身高只到她肩膀,鹅蛋脸,绒头发,瘦瘦小小的姑娘,闷着头往自己身上撞。
  幸亏黛玉反应灵敏,飞快往侧边避过,两人才没撞在一处。
  那小姑娘却像是至此才注意到有人模样,诧异抬头去望黛玉。
  黛玉此时才看见她小小的鼻梁上大大两块圆形玻璃,看去颇为沉重,竟像是那玻璃太重,坠得她抬不起头似的。
  黛玉从没见过这等形貌的小姑娘,偏钮云又是一身便装,看去跟小宫女无差。黛玉一时不敢乱认。
  旁边,太监刚要说话,钮云却打断道:“您(林)、您姑娘,我十分,十分中意你!你且等着我,我要去雅舍会、会你!”
  钮云不惯与外人说话,此遭下定决心开口,紧张太甚,竟重回了当初学社旧态,连“林”字都说不清了。
  说完,似乎也觉害臊,钮云头也不回,又一头扎进了藏书阁内,七拐八拐,转眼儿就消失不见。
  “她竟熟识内中阵法,可见是个常出入的!只是,说话怎这般奇怪?”黛玉暗忖,便要向适才准备说话的太监打听钮云是何人。
  那太监见适才自个儿张口被钮云打断,虽然听见钮云说了中意黛玉的话,却还是揣摩不清这位古怪公主的性子。知道皇后娘娘不喜外人议论十五公主,便冲黛玉摇了摇头,示意不便回答。
  黛玉愈发迷惑不解了。
  直到坐到自家马车上,将今日经过说给雪雁听,提起钮云时,黛玉还道:“却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说话声调也古里古怪的,有些……”
  黛玉回忆钮云说话模样和声气,半晌才道:“像牙牙学语的孩童似的,不甚流利。”
  “竟有这样的人?”雪雁眉间拧了一个疙瘩,“她怎地便说中意姑娘,还要去雅舍?宫女们哪能随意出宫?”
  雪雁一语惊醒梦中人,黛玉一拍脑门道:“对了,她定然不是宫女。又哪里有那般小年岁的宫女。且看她举动,难不成竟是今日同来的哪家千金不成?”
  钮云常年不出门,不喜走动,身子甚弱,个子也矮。乍看去,不过六七岁模样,不怪黛玉错认。
  两人在车上叙话,转眼儿马车便拐进了京里最繁华的十字大街,人声顿时鼎沸起来。
  雪雁便将车帘撩起一个小角,两人透过缝隙,悄悄往外打量。
  正赶上两个文生打扮的青年,边说话边打黛玉马车旁边经过。
  其中一个白衣长衫,颌下微叙,个儿高些的先道:“柳兄可知,不过几日功夫,京城这第一才女的宝座便要换人坐了。”
  “哦?李兄好见识!在下孤陋寡闻,却不曾听说。还要请教李兄。”另一个蓝衣裳,微黄面皮,身形瘦弱者应道。
  两人虽在谈论逸闻趣事且还事涉女子,偏偏故作清高,文邹邹你来我往,颇有互相吹捧架势,满身都是酸腐气。
  黛玉听了,撇一撇嘴,就要掉过头去。
  哪知那白衣人下一句却是:“柳兄过谦了!鄙人也不过才将在雅舍听人说起。竟是一位别号‘潇湘妃子’的佳人。”
  “停车!”黛玉听到此,忙唤出声。
  车行闹市,本就走得不快。且给黛玉驾车的车夫是林府顶好的车把式,闻声,立刻拉停了马车。
  “雪雁,你让林能拦住适才说话那个白衣人,问问他可知潇湘妃子是谁?”黛玉吩咐道,边一面目注那二人,生怕失了他二人行踪。
  雪雁领命出去。
  不一会儿车把式林能便追上了前面边走边聊的两人。
  黛玉坐在车里,干看着那三人对话,却听不见声音,抓心挠肝,十分焦急。
  只见,林能快步上前,叫停了正行走间的二人,含笑上前搭话。
  起初那两个人正走着道儿,忽然被林能唤住,回头却发现并不认识来人。何况林能为了赶车方便,还是一身短打扮,不是书生模样。尤其是那个白衣人,颇有些骄矜,见林能是个粗汉,虽衣饰光鲜,到底不愿轻易搭理。
  林能却也是个老江湖,帮黛玉赶车久了,见惯了书生傲气模样,最是知道如何应付他们。不等白衣人拒绝,林能忙躬身,先端端正正给二人行了个大礼,给足了面子,这才开口说道:“两位先生,且稍留步。敢问这位先生,您可便是那位曾在雅舍里一人独战群儒,夺得魁星,别号‘白秀生’的大才子吗?”
  那白衣人连秀才功名都没有,实际是个书商,混迹雅舍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个儿脸上贴金,别提舌战,便是书籍,他都不曾抄过一本。什么“白秀生”的名号他听都没听过。
  其实不怪他没听过“白秀生”的名号,实在是这所谓“白秀生”不过是白衣秀士和书生杂糅而成。
  林能只是识得几个字,哪里会起什么别号?话赶话说到这儿了,便随口胡诌了一个。
  却赶上这白衣人是个沽名钓誉之辈,他身边这个柳兄与他也是初相识,并无深交,自然不清楚他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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