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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逢春-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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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敢问小姐芳名,日后我若是有能力再好生报答你。”
  这时满人入关已经二十多年,而满族对女子的束缚不多,大街上随处可见满人女子,导致民风开放。所以男女大防的风气并没有那么重,不至于连一个名字都不能问。
  建宁似笑非笑道:“你为什么报答我?只不过是让你洗了一个脸,这点小事,恐怕就算是想要报答,也是师出无名,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她径直路过他走了进去,她身后的另一名侍女对小和尚说道:“我们主子是来上香的,听说护国寺的菩萨十分灵验,特别是头一炷香,在我们之前可有人来?”
  小和尚和颜悦色的说道:“施主今天赶上的正是头一炷香。”说着就引她们向里面走。
  周培公目送他们进去之后,先是喝了两口桶里的清水,接着用剩下的水好好洗了洗脸,虽然他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
  这时,只见刚刚走进去的一个侍女又出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大篮子。对着周培公说:“还好这位官人你没走。”
  周培公诧异道:“姑娘是找我?”
  墨香走到他跟前,掀开帘子,里面竟然是满满当当的白面馒头。
  周培公空空如也的肚子是控制不住的,立刻咽了咽口水。
  她说道:“这是我们特地从家中带出来,准备放在寺门口接济贫苦人,我们主子说,看官人你的样子不像是吃过早饭了,让我送出来给你吃。”
  周培公客气道:“无端受人恩惠,这多不好意思。”眼睛又有些实在离不开那又香又白的馒头。
  墨香说道:“这本来就是分给有需要的人的,人人可以拿,官人若有需要自然可以拿。”
  周培公早就饿的胃痉挛,看到这白花花的馒头嘴里早就分泌唾液了,“既然如此,那真是太谢谢了,谢谢小姐,也谢谢你!”
  他拿起两个馒头走到一边大嚼起来,发现里面竟然还有惊喜,原来把馒头一咬开,里面并不是实心儿的面,而是还包着软糯香甜的红豆沙,对近一段时间以来都缺衣少食的周培公来讲,滋味别提多美了。
  他几口就吞下一个,虽然有些噎得慌却无比的饱足,剩下的一个却留着慢慢吃。
  这时间还早,现在就起来做工的都是穷苦百姓,有的根本没吃饭,看到寺门口有大馒头,就知道是有善人施舍,纷纷过来取用。周培公见很多人像自己一样,就没有那么尴尬了。
  太皇太后是信佛的,这些天里宫里多灾多难,总觉得有些不太平,于是就派了建宁来护国寺上柱香。建宁接了太皇太后的这个差事,自然不能怠慢,就早早的起来,赶上头一炷。诚心祈祷太皇太后身体健康,宫里平平安安。又捐了香油钱才作罢。
  建宁出来之后,周培公迎了上来,跟着她走了几步说:“大小姐,我借您的光用了洗脸水,又吃了馒头,不能白受了你的恩惠,周培公给你解个字吧。”
  建宁本来并不在意,继续向前走,这时看了看他:“你叫周培公?”
  他说道:“是呀,小生略通一二,请小姐让我略尽所能,为你解一个字吧。”
  周培公不愿意受人恩惠,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下场。他以为来上香拜佛的,必定是有什么心事,自己对易经八卦也略有所通,若是给这位小姐解个字,也算是把这一饭之恩抵消一些。
  墨香有些不服气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说你吃完了怎么不走呢?原来还惦记我家主子呢!”
  建宁说道:“墨香别无理。”她对周培公说:“解字就不用了,不过既然你叫周培公,日后说不定还有相见之日。”
  周培公有些奇怪,“难道小姐认识我?您是从哪里听到我的名字?”周培公却不记得见过她,这种品貌应该是见过就不会忘的呀。
  建宁不答反问道:“周先生应该才学不弱,不然不会连我都有所耳闻,怎么却落了榜了?”
  周培公叹道:“唉,怪只怪我自己时运不济,在考场上的时候,忘了忌讳当今皇上的名讳,没有在玄字上缺那么一点,所以就被考官逐出了贡院。”
  建宁点点头:“原来如此,不过这也不算是不可掩盖的错误,据我所知,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像这种无心之失,一般情况下考官都会帮忙遮掩过去。”
  周培公没想到她连这种举子考场上的小事也会知道其中的关节,压下心中的诧异,拱手道:“我就是这种耿直的性子,不愿向权贵低头,更何况,我一个穷书生,也没有多余的银子去打点考官,所以只能名落孙山。”他不无低落的说:“下次再考,只能等三年之后,那时候,还不知道我变成什么样了呢。”
  建宁说道:“那也未必,只要你有真才实学,也许不用等那么久。”
  周培公露出惊讶的神色,“小姐,何出此言?”
  建宁说道:“周先生的名字不只是我听过,家兄对你的才干也十分欣赏,不知道你可否有时间见一见家兄?”
  周培公正色道:“竟有这种事,周某愿意赴会。”他为哂道:“我现在最多的就是大把大把的时间了。”
  建宁说道:“好,请周先生先和我的侍女回去见我兄长,今日我还有事不便陪同,还请你见谅。”
  周培公说道:“小姐请便。”
  建宁叫过墨菊吩咐一番,让他先带周培公去魏东亭府上,在等着皇上何时有空,看看是否召见。
  之前从云南回来的朱国治被赦免之后向康熙举荐周培公这个人,康熙求贤若渴,派了明珠去寻找此人。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月余,仍然没有找到,也许明珠觉得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并没有尽心尽力,也许是周培公落魄至此,让人很难找到。既然建宁遇见了,没理由不把他带回去。
  魏东亭现在已经不做御前侍卫了,而是加封为正二品浙江巡抚,过几日就要走马上任,听说是三格格让人把人带过来的,等待皇上召见,魏东亭不敢怠慢亲自相迎。
  莫菊介绍道:“这位是浙江巡抚魏东亭魏大人,这位是周培公周先生。我家主子的意思是请周先生暂时安心在魏府上等候消息,我家主子的兄长若有时间再宣见周先生。”
  周培公一介草民之前见到的最大的官儿,就是在贡院的监考了,这时才发现,他好像遇到了不得的人。
  墨菊将魏东亭叫到一边,悄声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魏东亭气道:“皇上下旨要找的人怎么会找不到,恐怕又是明珠耍的诡计。人交给我,墨菊姑娘回去请三格格放心吧,上任之前,我必定把他送去见皇上。”
  明珠为了独得圣心,排除异己,可以说是手段尽出,别人不知道,魏东亭作为他的表兄不会不知道。也因此两人虽有亲戚关系,又同朝为官,处事方式不同,走的也并不近。
  与墨菊周培公分路之后,建宁来到了宣武门的大教堂,这里曾经是由传教士利玛窦所建,后来又经过汤若望的扩建,规模已经很是宏大,这是北京城内的第一座大教堂,也是汤若望的起居地。
  汤若望行礼道:“公主殿下,有失远迎,敬请恕罪。”
  建宁说道:“汤神父不必多礼,我这次来就是特地来看望你的,听说你病情反复,现在好些了吗?”
  汤若望是德国人,他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耶稣会传教士,天主教耶稣会修士、是神父、又是学者。他在中国生活四十年了,历经了明、清两个朝代。
  他继承了利玛窦通过科学传教的策略,在明清朝廷历法修订以及火炮制造等方面多有贡献。大清国人现在所用的历法,以及后市仍在沿用的农历,就是由汤若望在中国明朝历法之上测算改编的。现在正在担任钦天监监正一职。
  “多谢公主殿下关心,我已经好多了,只不过偶尔感冒,并无大碍,对了,我正好有好东西要给公主殿下看看,你跟我来。”
  建宁能与汤若望结缘,还要感谢清朝皇子皇女的学习制度,汤若望是她西方科学的老师,虽然只是相处几年的时间,汤若望就被鳌拜以可能是外国奸细的名义关了起来。
  但是师生的情谊并没有断绝,建宁时常去牢中探望,而也正是因为有她的关系,即使在牢狱之中,那些狱卒们也不敢怠慢折磨汤若望。
  等康熙亲政之后,汤若望被释放出来,但是到底身体大不如前,时常生病。于是建宁每每出宫,都会来探望于他。
  汤若望从自己的房间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之后是两只并排躺着的火铳,这种火器宫里也有,所以建宁早就见识过了,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建宁说道:“神父,要给我看的就是这个?”
  汤若望说道:“公主殿下还没看到它的威力,我们去演武场那边试一试。”
  建宁对火铳的使用并不陌生,她填制好火药之后,瞄准前方扣动板机,向远处的靶子发出一枪,砰的一声后就用她比常人强得多的目测能力看到了结果,建宁惊奇的转过头说道:“神父,若是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一把火铳射程竟然达到了百丈开外?”要知道,之前在宫里见过的这种火器最远只能达到几十丈。
  汤若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说道:“公主殿下,我对填充的火药做了改良,而且也改良了火铳的结构,所以它的射程变远了。”
  汤若望说道:“曾经我给你们上课时讲过火药的原理,虽然学生们并不太想听,其他公主格格都昏昏欲睡,只有你最感兴趣。火药的成分中,硝的功用是提供氧气,木炭能提供燃烧的原料,硫磺的功用则在于降低燃点,又在燃烧时提高燃烧温度。而火药爆炸时的物理及化学反应又十分复杂。”
  建宁接口道:“是的,我还记得神父说过,由于在爆炸中只有大约百分之四十几的成分变成了气体,其余的都还是保持固体状态的残渣,因此火药的能量转换效率其实相当低,一般使用火药的枪炮的出口初速都不会超过每秒六百公尺。”
  汤若望十分欣慰,“没想到几年过去公主还记得。火药被普遍用来当作枪炮的推进剂,所以它的威力直接关系到这支手枪的威力。我的改良方向正是改变火药中硝的比例,使燃烧后的固体减少,便能减少对枪膛的堵塞。”
  建宁又上了几趟子弹,发现这火铳的射程真的比之前要提高了不少,第一发并不是例外。建宁说道:“神父,既然火铳可以改良,那大炮是不是也可以?”
  如果军队中能配置上功能强大的大炮,战斗力也会被提升很多。
  汤若望说道:“我也正有此意,之后打算多做些实验,不过你知道我现在在钦天监工作,火铳还可以找到,但是大炮是受到兵部管辖的,他们不会把东西给我研究。”
  建宁说道:“我明白了,这件事情由我去办,神父只要专心做研究就好了。”
  建宁又与他探讨了一会儿行军大炮改良的方向,就告辞了,临走之时,汤若望将两柄火铳就送给她,说:“请公主殿下留着打猎的时候用。”
  吴三桂重伤回到云南的消息虽然封锁得严严实实,但是康熙已经知晓。既然吴三桂号称是在云南养病,没有来京见圣驾,怎么会在京城的途中遇刺呢,康熙自然装作不知,一边加紧了撤番应对的准备。
  吴三桂一生锱铢必报,如今吃下了这么大一个亏,如何能不报仇!他派出自己手下的高手,又让将士带兵一个一个剿灭云贵境内的各江湖帮派,并且向周边辐射,无论那些人有没有参与那个所谓的杀龟大会以及对他的刺杀,他都宁可绝杀也不放过。
  吴三桂如此作为,更是激起了江湖人士的激烈不满与反抗,说起平西王吴三桂,江湖人都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吴三桂野心很大,但是奈何自知已经年老,他一心想在云南裂土为王,将藩地传及子孙。但是他又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了这个国家,在京城走的这一遭,他也真切的认识到,少年皇帝早晚要削藩!逃命途中受的那些伤,更是让他意识到人生苦短,而且变幻莫测,说不定自己还能活多久。
  于是吴三桂再也等不下去了,他的伤还没完全养好,在没有朝廷撤藩的压力之下,竟然直接宣布起兵造反,誓师北上,平南王靖南王以及广西纷纷响应。
  一时间大清国的西南边陲乱了起来,并且这种动乱向北扩散。
  收到六百里加急吴三桂起兵造反的消息,朝堂上下极为震动,有很多大臣甚至明明收到了消息仍然不敢置信。
  康熙冷笑道:“看见了吧?我就说吴三桂狼子野心,早晚是个祸害,可是偏偏有人觉得他是个忠臣,觉得他是忠臣的人真瞎了眼,不然就是被他送给你们的金银珠宝所蒙蔽!现在战事已启,朕也不会再去追究你们之前的错误立场问题。现在重要的是咱们君臣一心,来议一议如何平叛吧!”
  “皇上圣明!”
  皇上一开口说的很多大臣抬不起头来,其中最为尴尬的就是新出炉没多久的国丈爷索额图,因为他之前是力保三藩的人,却没想到这么快被打脸。
  大臣们对于已经开始的战争,虽然都有些失魂落魄的,毕竟大清朝已经安稳了近三十年没有这种全国性的战争,战端忽起,任谁都会有些不安。不过他们毕竟是国之重臣,很快调整好心态,加入到讨论中去,给出可行的意见。
  而被魏东亭带进宫的周培公可谓是恰逢其会,御前奏对正赶上了吴三桂带着三藩造反一事,周培公终于知道要见自己的是谁,震惊过后,马上沉下心来,他所陈述的几条建议有理有据,掷地有声,此人当堂就被皇上留用,赐他为翰林苑编修在御前行走。


第190章 刁蛮公主40
  建宁从宫外回来,打算回寝宫换件衣服就去见康熙; 正赶上康熙下了大朝; 正带着几个大臣要回养心殿议事。
  因为毓庆宫处于乾清宫同一横排线; 毕竟不在后宫范围内,所以这些大臣们早在十年前就能见到建宁在毓庆宫和乾清宫这边溜达; 见到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建宁给皇上行礼,众臣也纷纷停下给和硕公主行礼。
  康熙神色疲惫,表情冷凝; 因为朝会上讨论的事情很不顺心; 不过他还是关心了建宁几句:“回来了; 现在已经不是太平盛世了,你别再出宫了; 就是在宫中也得配上贴身侍卫。”
  康熙虽然明知道她的侍女武力值很高; 但是亲眼见到她身后只跟了一个人; 还是觉得这防御太过单薄了。
  建宁说道:“皇帝哥哥是在说吴三桂造反的事吧; 我也听说了,不过您大可放心; 我觉得这点儿反叛之火还波及不到远在京城的我身上。”
  康熙道:“你不要掉以轻心; 现在国家半壁江山沦陷; 哪里都应该进入战时准备,宫里的主子以及王公大臣们都应该佩戴软甲以及侍卫。这正是你找来的周培公提议的,朕已经批准了。”
  周培公上前一步; 又给建宁深深的作了个揖:“臣有眼无珠,不识格格; 还请格格降罪。格格的再造之恩,微臣无以为报。”
  建宁说道:“是我微服出宫,周大人何罪之有。周大人与皇帝哥哥的这番君臣之缘必定是有的,我只不过是刚巧遇到了你,让君臣早几天相遇而已。”
  她向康熙道:“虽然人是我遇到带回宫的,但是周大人的这番吴三桂造反就如临大敌的言论,我却不敢苟同。”
  “哦?何出此言?”康熙对她的话挺感兴趣,今日他遇到的每一个人听说吴三桂造反了无不如临大敌,而一向稳重的建宁却说不必如此。
  皇帝身后的图海明珠索额图魏东亭等人也觉得十分诧异。
  建宁说道:“因为我知道吴三桂必败,咱们必胜,他的一兵一卒都达不到京城,所以没必要自己人吓自己人,以为他要杀到了家门口一般。”
  周培公说道:“三格格,我并不是危言耸听,那吴三桂领兵数十年之久,曾经南征北战,清兵汉军他都打过,他在云南剿匪这么多年从未卸甲,他的士兵也都骁勇善战,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
  建宁说道:“我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判断,首先,清军入关已经三十年,民族矛盾早已下降为次要:吴三桂以反清复明为旗号,不过是刻舟求剑,脱离实际。而且,吴三桂降清以来,他在两族矛盾最尖锐斗争最激烈的时刻还信誓旦旦地表示要“矢忠新朝”,对各地抗清起义军极尽镇压之能事,现在却要又要“反清复明”,他不会得到汉人的支持,所以我说他已经成了无源之木。”
  明珠说道:“不错,臣十分赞同三格格的这个观点,吴三桂造反根本就是师出无名,更实打实的证明了他是个乱臣贼子,他的立足点都不稳,焉何能够长久!”
  建宁继续道:“第二,皇帝哥哥虽然年轻,但却有着杰出的政治才干:早在准备撤藩之初,便已对撤藩可能导致的后果有所准备,吴三桂的此次造反在意料之内,只不过是时间上来的快了一些,但并不是不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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