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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家有仙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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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凉,坐好。”江堇姝将他劝回来,为了让他有事做,便道:“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四宝可不要浪费光阴,背书吧。”

顾庭满脸高兴的点头:“好啊,背什么?”

“先背《三字经》吧。”

顾庭立时端正坐姿:“人之初,性本善……”

《三字经》通篇一千来字,并不长,顾庭《三百千》读了多年,自是难不住他。顾庭口齿清晰、发音准确,嗓音清越,这在安静的清晨,听来毫无聒噪,只觉享受。

“嗯,一字未错,背的好。”江堇姝毫不吝啬的夸奖。她修炼之前也是学过古文的,毕竟要参悟功法,没底子可不行,例如这些蒙学读物,她都读过。她又是修炼之人,神识强大,记忆力自然非同寻常,没有遗忘的说法。

顾庭得了夸奖高兴,又背起《百家姓》、《千字文》。

即便如此,路途还未过半。

江堇姝虽然能给他讲注义,然考虑到他的心智水平,随之放弃,最后说道:“四宝这些书都背会了,要不要学新书?”

“嗯!”顾庭倒是从不觉读书枯燥无味,在他看来,读书是很有趣的活动。

“那就《训蒙文》吧。”江堇姝开始从总叙教起。

《训蒙文》就是《弟子规》,依旧是三字韵,朗朗上口。

顾庭的记忆力很好,总叙二十四个字,江堇姝教了两三遍他就全记住了。这绝非是灵气带来的变化,因为江堇姝入门才三天,只能是顾庭天生如此。忽而她明白顾庭一个“傻子”为何会读书,大约小时候他的这种“敏而好学”曾给了顾老太错觉和期盼,然而到底只是错觉,因此他也只学了《三百千》。

赶车的长工听着车厢里的读书声,暗暗咂舌,从来只听说过“床头教妻”的,却第一回见“车中教夫”。这官家小姐到底不同,不仅识字,还会那么多书,可惜东家的这位四爷……

及至抵达县城,已是近午。

二房老爷江松虽只是捐来的正八品县丞,然在清水县中,却是实实在在仅次于县令的大人物。兼之此地乃是江家祖籍,故交族人颇多,县令外调而来,要在当地顺利做官,少不得与本地官绅打好关系。例如王县令之子与江松女儿的婚事,未尝没有这方面考量。

江家原只是寻常农户,江槐参军得了军功方才发迹,大宅也是后来修建的,在这县城里瞧着十分气派。

马车停下,长工瞧着江家气派的大门,心里充满敬畏。

江堇姝坐在车内没动,柳叶儿走向大门,朝守门的小厮说道:“四姑娘和四姑爷到了,快去通报一声。”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柳叶儿姐姐呀。”小厮嘻嘻一笑,瞅着跟前没人,念着以往得过她的好处,小声提醒道:“都知道今儿是四姑娘回门,但这家里头可没一点儿动静呢。”

柳叶儿早料着这趟回门不会痛快,却没想到江家连敷衍都不愿意,顿时脸色就变了。






第8章 傻子夫婿笑话逗妻
柳叶儿回到马车,把江家小厮的话转述了。

江堇姝倒是一点没意外,语气平淡道:“那又如何?我们只管遵照规矩行事。”

柳叶儿虽不能完全明白江堇姝的用意,却听明白了眼下的利弊。三朝回门是风俗规矩,江堇姝若因江家怠慢扭头走了,便是她不懂规矩不孝顺,不知有多少骂名等着她背。眼下他们比较被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知为何,柳叶儿觉得自家姑娘对此早有计较。

如同许大娘,柳叶儿也是自小服侍的,岂会没发现江堇姝的变化?只柳叶儿跟江堇姝年岁相当,设身处地替她一想,觉得是自家姑娘被逼到没了办法才突然转了性子。

“四宝,方才教你的话都记住了吗?”江堇姝问道。

“嗯。”顾庭点头。

“那好,下车吧。”江堇姝领着顾庭进了大门,柳叶儿草珠儿两个吩咐着长工将带来的回门礼搬进去。

本来依着江家规矩,女客来了,车是可以直接进大门的,但江家小厮面上客气,却没将门槛拆除,马车根本不能走。

江堇姝面上无波,直接携了顾庭下车走进去。

今日她穿着桃红绸面对襟褙子,石榴红百褶裙,娇艳明丽,正是新妇打扮。身侧的顾庭则是一身蓝袍,身子挺拔,容貌清隽,瞧着也是一对璧人。

及至前堂,丫鬟奉上茶:“四姑娘、四姑爷请用茶。”

顾庭对什么都好奇,却记着江堇姝的嘱咐,牢牢端坐着没东张西望。

带来的东西都在前堂摆着,长工留在大门外看车,柳叶儿草珠儿和常乐跟了进来。

常乐头一回进官家宅院,十分拘谨,况且早听闻庭娘子在江家不得宠,少不得忐忑。如今瞧着,江家把人请进来,给了茶,竟就不管了,好似大有将人晾着的样子。

柳叶儿也瞧出来了,坐了两刻钟都没来人,江家怠慢的也太过了。

“姑娘……”柳叶儿有些着急。

江堇姝将糕点挪到顾庭手边,让他吃两块儿垫垫肚子,转而安抚柳叶儿等人:“急什么呢。兴许二婶子忙着不得空,便是多等一会儿又何妨?我们是小辈,岂好催着长辈来见。”

“可是……”按着规矩,该有人迎着江堇姝去内宅见江老太等人,顾庭则该由当家老爷江松和江家少爷们招待,哪有像现在这样,把回门的一对儿娇客晾在前堂就不管了呢。

顾庭对人情世故很懵懂,却敏锐的觉察到气氛不对,特别是江家下人瞧他的眼神儿很不舒服。他皱了皱眉,悄悄扯了扯江堇姝的衣袖:“堇姝,这儿不好玩,咱们回家吧。”

顾庭若是不说话,也是翩翩公子,偏一说话就漏了底。

江家两个丫鬟扑哧笑出声,还肆意的相互交头接耳,满是嘲讽。她们都知道江堇姝在江家的尴尬地位,更看出江家对顾家的轻视,所以毫无顾忌。

常乐顿时气愤不已,但他一个小厮,不好发作,只能去看江堇姝。

江堇姝自然可以当场发作这两个丫鬟,但会得不偿失,于是只说了一句:“不过是两只老鼠叫唤,何必理会,仔细还脏了嘴。”

两个丫鬟顿时满脸羞红。能在前堂招待客人,自是精挑细选,说来也是体面,何曾给人当面这般羞辱?然江堇姝再如何也是主,断没有做丫鬟的去顶撞的。

外头有小厮婆子见了,暗暗纳罕:四姑娘这性子怎的这般利害了?

又坐了两刻钟,终于有人来。

来的也不是什么主子,而是婶娘周氏跟前的丫鬟春桃。春桃一来就满脸的笑,朝着二人行礼:“奴婢见过四姑娘、四姑爷,太太事忙,好不容易抽出一点子空休息,我们也不忍心惊动,倒是慢待了四姑娘四姑爷。方才太太醒了,把我们好一顿训,又吩咐厨下赶紧摆饭,请四姑娘四姑爷先去用饭。”

话看似得体,却满是漏洞,何况春桃脸上这般神色,可见连托词都敷衍。周氏就是吃定了江堇姝不能如何,江家瞧不上顾家,顾家怕是还想求着江家,周氏自然有恃无恐,甚至周氏巴不得顾家闹起来,彻底不要这门姻亲呢。

江堇姝和顾庭早站了起来。

江堇姝听完春桃的话,笑着说:“家里一直没人出来招待,我就猜着必定有个缘故,竟是婶娘累倒了?我该去看望才是,饭倒不急着吃,否则岂不是失了礼数。今日回门,原也不是为一顿饭来的。”

春桃一愣,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甚至在春桃的设想里,便是江堇姝明知江家怠慢,也只能忍气吞声。谁知……

春桃再仔细一看,发觉四姑娘和以往不大一样,模样儿倒是没变,可以前的四姑娘一团绵软,谁都能揉搓两下,现在的四姑娘却是绵里藏针,眼带威势,春桃都不敢与之对视。

到底春桃记着周氏吩咐:“四姑娘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亲戚,太太哪里会计较这些礼数。太太也是心疼四姑娘,一路劳顿,已是午时,还是吃了饭再见太太吧。”

实则周氏根本不愿见江堇姝,只让给顿饭,把人打发了。

江堇姝低头一叹,好似很伤心的样子:“看来婶娘是不肯见我了。”

春桃听着这话不好,竟是直直把周氏的心思给戳穿了。

“也罢了,既是婶娘不肯见,堇姝不好强求,只是回来一趟,想去以前的住处看看。”江堇姝提道。

“这……”春桃又被打个措手不及。

“这也不成吗?”江堇姝满眼失望:“都罢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懂得。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了。”

说完江堇姝牵着顾庭朝外走。

春桃的本来目的就是把人打发走,可眼下发展不对,她心里没底。春桃招手吩咐小丫鬟拦一拦,自己赶紧去跟周氏请示。

江堇姝自是另有打算,所以走的不快,并顺着小丫鬟的阻拦,停在了大门口的台阶儿处。

没多会儿功夫,春桃回来了。此时春桃脸上不见慌张,显然已得了周氏的准话,两三步到了跟前,笑说道:“太太听说四姑娘急着走,倒是不舍,但四姑娘到底已经嫁了人,回去路又远,太太就不留了。太太知道四姑娘带了不少东西来,直言四姑娘太客气,这些东西咱们家并不缺,但顾家到底不一样,何必破费。东西四姑娘带回去吧,咱们家也没人用这些,来往的人家都不是什么寒门小户,也送不出手,倒是带回去,顾家自是用得上。”

常乐是顾家的下人,先是发愣,就是羞怒。

春桃吩咐婆子将顾家带来的八样回门礼都搬出去,嘴里继续说着:“四姑娘别多心,太太也是心疼体谅四姑娘。太太说了,女孩儿出了嫁就是夫家的人,自是该体恤着夫家,行事别让夫家难为。太太又说,咱们两家离得远,四姑娘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即便好不容易回来了,太太只怕也忙的没工夫见,倒不如不回来,大家都省好些事儿。往后年节也别费心置办东西,你送来我送去也费事不是?”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周氏不愿跟顾家走动,直白的说,就是要断了这门姻亲!

一来江家本来就不喜欢江堇姝,特别是江老太还嫌江堇姝命硬克亲,从小到大都不肯见,如今人都嫁出去了,更不会待见。二来,这门亲事结的毫无益处,顾家只是耕读之家,家里连个秀才都没出,江家觉得没什么来往的价值。

当然,这也跟江堇姝这一房没有男丁有关。及至江堇姝出嫁,大房的人彻底没了一个,整个江家都是二房独占,别提多畅快。

柳叶儿此时满脸着急:“姑娘!”

即便江家再不好,到底是江堇姝的娘家,哪怕不亲近呢,总不好彻底断了来往。说到底,古时女子出嫁后,一仰仗嫁妆,二仰仗娘家,特别是在没有子女之前,娘家很重要。好比江堇姝次等情况,即便她再不受重视,顾家对待她时,少不得顾虑江家态度,起码行事不能打了江家脸面。

若真断来来往,且不提别的,被娘家抛弃的女子出门都直不起腰。

江堇姝微微垂下眼,看似一片黯然伤心,藏于秀帕下的手却是一弹。方才她避人耳目从荷包里摸出一小块糖,原是预备着哄顾庭的,这会儿借着巧劲儿弹出,直直射在一个婆子的腿窝。

那婆子哎哟一声朝前栽倒,不仅手里的东西摔了一地,更是压倒了前面的人。

那几人都是搬回门礼的,顿时你砸我、我推你,全都跌坐一地,东西也纷纷摔落。两坛子酒直接砸破了,酒香弥漫,糕点掉出了盒子,地上一面狼藉。

江家门前是条宽敞的大街,人来人往很热闹,再加上闹这么一出,顿时不少人围观。江家门户高,自然受百姓关注,大家都知道今儿是江家四姑娘回门,此时瞧着却不大对。

春桃眉头一皱,不及说什么,又听得一阵哭。

却见江堇姝帕子半遮了脸,眼泪扑簌簌滚落,哭得好不伤心。她没说一句,只带着顾庭和丫鬟,朝内宅方向福了福,快步登上大门外停着的马车。

“哟,怎么哭着出来了?这会儿还早呢,江家不会没管饭就把人打发了吧?”

“还管饭呢!瞧瞧那些,成双成对的回门礼都原无返还。”

“都说这位江家四姑娘命里带煞,在江家很不受待见,还以为一辈子嫁不出呢。如今算不错了,那位姑爷虽傻,好歹顾家殷实。不过嘛,这人嫁出去了,江家自是不想再沾染,又没好处。”

“啧,到底做得太难看了。”

江家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在时下人们的观念里,江堇姝这样的不详人,江家肯养她,还给找门家境殷实的亲事,已经很好了。再一个,江松毕竟是县丞,顾家的子孙还要读书科举,撕破脸闹得太难看,于顾家无益,于江堇姝自然也无益。江堇姝只能借着这个机会,让周氏主动发作,往后最多断了来往,各自相安无事。

其实她也可以今天全程忍气吞声,吃了饭被打发走,但她另有目的,少不得弄点儿动静。

“回家!”江堇姝哽咽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

柳叶儿草珠儿也红了眼:“走吧,回去。”

两个长工相互看看,什么也没说,把东西装好,赶车离去。

在车内,江堇姝脸上蒙着帕子,侧身对着车角嘤嘤哭泣。

“堇姝,你为什么哭?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不要哭,你哭我也想哭。”顾庭急的手足无措,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更不懂她什么哭。

江堇姝哪里伤心了?不过是装个样子,因此只能不理他。

“堇姝,我给你讲个笑话吧!”顾庭当即讲道:“有个人的老婆失脚掉进河里淹死了,尸首没有找到,于是他就沿着河往上游找。他的一位好友莫名其妙,劝他往下游找才对。这人却是满脸伤心的说:你不知道,她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蛮不讲理,专爱跟人对着来,如今死了,尸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哭声一滞,江堇姝好险没忍住呛咳出声。

这傻子!就算真要讲笑话哄人,也该讲个新鲜有趣的,这个笑话明明是她先前讲给他听的。





第9章 顾家惊疑堇姝得病
回到春山镇,已是黄昏。

原本江堇姝打算装一路的,但顾庭实在歪缠的厉害,她只能佯作被哄好了。一路听顾庭背书,半途他犯了困睡着才清静。临下车时,她将双眼揉红,这才推醒顾庭。

回家头一件事得去上房见顾老太。

这时正吃晚饭,这边人一到,高氏就得了消息,待出了厢房,一眼就见顾庭迷迷瞪瞪,又见江堇姝半低着头,用帕子遮着脸,顿觉古怪。正要问,却见丫鬟桂花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长工,那怀里抱的、手里提的,不正是她亲自给江家准备的回门礼么?怎么又带回来了?

尽管不知原由,可见了原物带回的东西,高氏心头一震,张着嘴失了声。

按着风俗,回门礼里有些东西是要再回夫家一半的,讨个好意头,但绝不是现在江家这般全都退回来。高氏管家这么些年,操持了自己儿子,二房的两个侄儿,就没在规矩上出过纰漏,现在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大伯母。”江堇姝上前问候,尽管头没抬,可声音明显不对。

高氏张了张嘴,到底忍住疑问:“先去见老奶奶,饭菜都留在锅里,一会儿给你们送去。”

江堇姝点点头,让柳叶儿草珠儿先回西院。

及至进了上房,顾老太已吃完了饭,正等着他们。本来顾老太只担心顾庭被江家下人笑话,又怕他闹事,又担心路途不安全,谁知两人进来,却是江堇姝神色最不对。

高氏随着一起进来了,低声跟顾老太提了回门礼被退回的事儿。

“什么?!”顾老太大吃一惊。尽管明白江家定是瞧不上他们顾家,但如此打脸的事儿,真不敢相信江家做得出来。

当初遵着两家老爷子定下的婚约,顾老太为顾庭的私心更重,但未尝没有替整个顾家考虑。

他们家孩子都是从小读书,只要读得进去,不管读到多少岁都不拦,若本身有资质更好。孙辈儿里共有男丁四个,顾庭就罢了,长孙顾序读书倒是勤勉,然资质不好,连考几次,去年才勉强过了院试,成了童生,之后自感天资不足,已是不读了。三孙顾康从小就没个定性,跟他老子一个样,《三百千》都没读完。唯有顾庆聪敏又勤奋,早在十五岁就考中童生,尽管这几年府试一直未中,但秀才岂是那么容易考的?顾庆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岁,他又肯读,家里也供得起,顾老太对他寄予厚望。

顾老太想得长远,也并非那等没见识的老妇人,深知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便是顾庆读书再好,若没个扶持也难出头。

当初江顾两家定下婚约,便是有救命恩情在其中,但同样少不了利益考量。当年顾老爷子是秀才,家境十分殷实,底下儿子三个,个个都读书,除了老二,老大老三都考中了童生,特别是老三顾季成书读得最好,谁能说将来不会出人头地?江老爷子觉得结门姻亲绝不吃亏。

谁能料着不过一二十年,世事变化无常呢。

然而,即便顾家再如何,亲都做了,江家就一点脸面都不留了吗?

顾老太心急,张口问道:“庭儿媳妇,你们今天回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堇姝一副心伤难言,好半天才哽咽着讲道:“县城路远,我们走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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