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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兄长差点拆散了我的情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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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便去西王母处,若是有事情,你可以随时叫我。”寒玉敛首行了个礼,之后翩然远去了,云怀素站在孤零零的岛屿上吹风,决定等到元始师伯回来了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好的助攻。
“元始师伯,真是个神人啊!”
在昏沉中莫名来到另一个世界的元始在树林中睁开了眼,他打量着这片树林,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这才坐起来,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元始感受着自己身上明显削弱的力量,叹了口气,他休息了一会儿,慢慢往树林外走去,林子外是一片小小的村庄,他的穿着打扮倒是和他们很相似,元始听着他们说话,知道这是京城西郊,作为一个懒属性满级的人,元始完全不想弄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迎面走过来一队士兵,为首的手里提着一杆银枪,见到元始之后,惊喜地喊出来:“方大人,您居然在这里,可让兄弟们好找!”
元始懵逼地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士兵,士兵跳下马,几步上前,“方大人,之前皇后娘娘过世,陛下悲痛欲绝,您又在这个时候失踪,陛下惊惧交加之下,现在病倒了,还请您现在立刻回去主事啊!”
元始发自内心地拒绝,但是士兵们一拥而上,将他一阵风似的掳掠走了。
在马上被颠得死去活来的元始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天道不痛快了,不然,怎么会把他丢到这样的地方受到这样的惩罚呢?
最重要的是,皇帝是什么,皇后又是什么,为什么皇帝病重,皇后去世,要他来主事!!!
元始开始好奇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什么了。
第60章
前圣人; 三清之一; 玉虚宫之主; 盘古大神后裔; 元始天尊,终于在懵逼了三天后,弄清楚了自己是谁,在哪里,要干什么。
浮黎给他留下的是个烂摊子; 皇后陆宸的死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是谁也不能果断的说; 皇后就是他杀死的; 而在这个陛下病重; 且只信任这位国师大人的前提下; 所有人不得不让他回来主事。
元始就是这样被找了回来; 他面前摆着慢慢一桌子的案卷,身后是躺在龙床上奄奄一息的皇帝; 元始夹在其中; 左右为难,这些案卷上的事情倒是都不打紧; 只是; 作为一个懒癌晚期的圣人; 这些事情原本都是交给广成子他们来做的。
元始有心想要离开,奈何自身的法力被大幅度削减,现在也就能刚好隔空打死一只蚂蚱; 他看着周围无人,叹了口气,在殿内走了一圈,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来看,他只是简单翻了几篇,注意力就不由得地全部放在了这本书的内容上。
通天最后居然和他反目了?这是什么诡异的发展?还有阐教和截教大战,其名封神,这一战死了许多熟悉的弟子,他们有的去了天庭,有的被引渡到西方,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下场,问题是,这个说出妖族皆是湿生卵化,披鳞戴甲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元始一脸问号,觉得自己急需一个解释,龙床上的皇帝此时悠悠醒转,看着元始的背影,艰难地开口道:“国师大人救我——”他的尾音尖锐悠长,在静谧的殿内曲折来回,生生让元始打了个寒战。
他不是浮黎,也不知道浮黎究竟是做什么,自然也不会对一个人族的皇帝有什么敬畏之心,元始合上书,微微侧头,冷声道:“何事?”他本就极有威严,门下弟子对他素来也是恭敬有加,即便是法力仍未恢复,但长年累月积累下的威势仍旧让凡人无法承受。
皇帝脸色一变,伏在床边吐出一大口淤血,淤血一出,他面色都变得好了许多,“国师,朕梦见了皇后,朕和她说了,不是朕杀的她,她却不信,日日夜夜在朕面前徘徊,还请国师救救朕的性命!”说到最后,这位新上任还不满一个月的皇帝直接哭了出来。
元始嫌弃地看着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语来,不过,他好歹还记得自己现在得借着这位皇帝的势,只好点了点头,十分艰难地说道:“陛下勿忧,我自会为陛下解决这桩事情,不知皇后的遗体现下在何处?”
皇帝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忙不迭地叫人带元始去解决问题,元始跟在带路的人身后,将这座历经了战火的皇宫尽收眼底,许多宫室还在修建中,来来往往的宫人很多都是新上岗的,衣饰不齐,礼仪荒疏,他略略看了几眼,便转开了视线。
带路的人推开了面前破旧宫殿的大门,颤抖着声音说了个请字,看到元始走进去后,急急忙忙地跑了,徒留元始一个人在殿内。
元始摇了摇头,这种人若是放在昆仑山,算了,简直是无法想象。
殿内到处都是血迹,新鲜的,已经干涸的,红的紫的盈满视线,地上的尸体没有人收拾,看刚刚引路人的样子,应当是没人敢动,殿中是一具女尸,女子很美,只是面色苍白,脸侧已经泛起僵紫色,她的手放在小腹上,面上噙着一丝释然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种死后日日夜夜去找人报复的样子。
元始打量了一圈,终于在墙角找到还算干净的一根木棍,他撕下一块衣角,包着木棍小心地调开了女尸的手,女尸胸口有一道深深的剑伤,应是被人一剑穿胸而过,小腹上也有伤口,但是却被人细心地缝合好,元始扔开木棍,心生悲悯。
他将这几天在周边人口中听到的消息融在一起,很快就得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有能力的妻子被无能的丈夫嫉妒,妻子带着对丈夫的爱一直忍让,丈夫却是步步紧逼,终于在登上皇位的那天,杀死了妻子,而这个动手的人显然就是这具身体的本尊。
“希望通天能够看出来浮黎的不对,可千万不要让他占着我的身体做下什么祸事,不然,等我回去之后,可就真的要羞愤自杀了!”元始叹息一声,陆宸的灵魂已经不在这里,想来是已经去往转世轮回了,而皇帝的噩梦,不过是出于内心的恐惧和愧疚。
元始为殿内的尸首们念了一遍往生咒,看着尸首上慢慢飘起的灵光远去,殿内的阴森之感也有所消退,他走出大殿,远处躲起来的引路人看见他出来,这才敢走过来,元始淡淡地吩咐道:“已经无事了,命人把这些尸首敛了,好生安葬吧!”
至于皇帝的噩梦,元始是真的不想管,不管是在洪荒还是这里,这样的行为都是令人不齿的,他不是浮黎那个良心已经被狗吃了的,自然不会做这种助纣为虐的事情,皇帝依旧处在噩梦中,元始每天在他床前朗诵经文,读一遍,皇帝就能好受一点儿,只要他一停下,皇帝就会受到更深噩梦的折磨由是,皇帝越发离不开他。
皇后的葬礼在半个月后,一众宫人忍着恐惧,终于修缮好陆宸的尸体,有些聪明的都看到了陆宸小腹上的伤口,但是他们全都缄默下来,不愿声张,他们曾受到的是陆宸的恩泽,而不是现在这个无能的皇帝,陆宸的死,他们心中模模糊糊都有数,他们在无人处用仇恨的目光盯着皇帝的所在,恨意涌动在岩浆下,等待着喷发的那一天。
葬礼上,皇帝形销骨立地穿着一身白衣,拄着拐杖站到了棺木前,扶着棺木痛哭出声,说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让皇后遭到如此大难,他哭得实在是动情,以至于葬礼进行到一半,就力竭晕了过去,元始就在他身边,眼见着皇帝往他这个方向倒过来,他迅速地移开了几步,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响声,这回,皇帝是真晕了,宫人们七手八脚地搀扶起皇帝,这其中,动了多少手脚不得而知,元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的目光移向远方,将身边的一切都屏蔽了。
云怀素从梦中惊醒,她茫然地伏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了一会儿,这才平静下来,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梦到了什么,但是,那种令人心里一空的难受感觉却还萦绕在心头。
她坐起身,倒了杯茶水,让自己全然镇定下来,窗外的阳光正好,海水缓缓地在岸边涌动,澄澈的海水中,年轻的海族欢笑着嬉戏,海水凝成的透明的柱子在半空中抛来抛去,一不小心砸到岸边,绽开透明的花朵,不过是三百年的时间,巫妖一战带来的影响就已经消弭,没有人能会一直停留在过去。
云怀素自嘲地笑了笑,换了衣服走出来,碧游宫这些年被多宝打理的很好,弟子们也被约束的很好,虽然很多弟子依旧对当初的那句湿生卵化,披鳞戴甲心生怒火,但是这些年,浮黎被寒玉缠着不得空,广成子和赤精子也把阐教的弟子约束的很好,所以,直到现在,还不曾有过什么真正的冲突。
阐教收徒一向是贵精不贵多,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元始比较懒,懒得教学,当年甚至有过把弟子全部扔给通天管教的想法,然后被老子武力镇压,这才放弃了这个念头,不过,后来,通天还是代过几回课。弟子少,自然好管教,阐教不少的弟子对老师这些年的转变都看在眼里,基本上心下都有疑惑,但是,大家明智地都没有说出来。
若是说原来广成子和赤精子只是对元始是不是换了个人报以怀疑,现在就已经是确定了,因为元始懒癌的缘故,平日里的很多事情都是用各种便捷的法术处理的,那些精妙以及的法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但是,自从浮黎来了之后,即便是用着元始的身体,但是他本身的悟性在那里放着,无论如何也是学不会那些法术的,所以一切只能亲力亲为。
一次两次还好说,但是总是这样,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不对,广成子牢记多宝告诫的不能打草惊蛇,只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面上不露分毫。
多宝等在门外,“师姐,以我现在的法力,并不能找到元始师伯现在的位置,只是,这三百年来,不管我们如何约束,阐教那边,还是有人逐渐起了些心思,这件事并不能广而告之,是以,广成子也不能一味的无理由地阻止他们。”
“不妨事,我大概能猜到元始师伯去了哪里,我一会儿给你一份名单,你让广成子把这件事暗中传达给那几个人,若是不小心让浮黎察觉到一星半点的最好,现在他不出来,总得让他冒个头。”
“可是,听说他最擅长的是一些阴损招数,师姐你也说过。他在禁术上很有天赋,元始师伯那里的禁术可是不少,若是他真的做出来了什么,该当如何?”多宝有些担忧地看着云怀素。
云怀素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荷包,笑了笑,“不要紧,我就怕他不学禁术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61章
浮黎现在的确是在学习禁术; 他在禁术上的天赋着实是令人惊叹; 拜元始本尊的身体所赐; 他现在并不需要吃饭睡觉; 除了应付弟子和寒玉不时骚扰,其余时间他都一门心思的放在了钻研禁术上。
禁术之所以被称为禁术,必是因为其有些手段为天地之所不容,浮黎现在找到的,恰好就是元始收藏的禁术中最残酷的那个; 禁术无名; 需要妖族百万投入熔炉; 最后凝练出一颗妖丹; 能够镇压魂魄; 让其永世不得超生。
浮黎打算把这颗妖丹用在元始身上; 他大略能猜到元始去了何处; 既然他们两个气息牵引,他上了元始的身; 那么元始必然也是进入了他的身躯; 比起浮黎那个世界,当然还是洪荒更令人舒服; 在这里; 他不仅拥有了高高在上的地位; 也拥有了让人不敢动他的身份,浮黎自然不会想要元始回来。
“只是现下妖族和巫族一战,死伤众多; 那些尸体已经不能用了,西牛贺洲的那些小妖修为太低,不足以维持妖丹的熔炼,现下妖族最多,修为又高的只有截教,看来,还是需要好生筹谋啊!”浮黎合上了手中的书卷,叹了口气,他的面容阴鸷,眼下浮着淡淡的青影,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耳后出现了小小的一块缺口。
老子依旧坐在丹炉前,炉火熊熊,火苗肆无忌惮地在半空中伸展,玄都恭敬地站在在一侧,“老师,元始师伯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出来了,而且,并非是闭关,弟子日常拜见也免了,之前,寒玉仙子还能见到他,现在,也不得见了。”
老子睁开眼睛,淡漠的面上闪过一丝阴影,“从你发现不对开始,有多久了?”
“弟子之前便有所猜测,之前,碧游宫那位醒来,元始师伯便和通天师叔一起进了紫霄宫,之后又在碧游宫被魔祖罗睺控制,从这件事之后,元始师伯便越发开始不对劲,罗睺后来来过一次,他走后,元始师伯就彻底变了一个人,算来也有几百年了。”
“几百年,当初我便算过,那个丫头是一道劫,不只是通天和元始的,也是这洪荒的,可是通天死活都要护着她,后来,那丫头也没做出过什么有害的事情,我便放任她在昆仑山待着了,谁想到,劫就是劫,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老子的语气缥缈,玄都又低了低头。
“老师,我想通天师叔应当也已经发现了,不如,请师叔前来一叙。”
老子冷哼了一声,拂袖而起,“他当然已经发现了,就是他看不出来,那丫头也必然能够发现,但是她到现在还没有动作,不过是在等着这个冒牌货犯下大错,量劫已过,还有什么是能让天地都容不下他的大错!”
玄都愣了一下啊,他小声念叨了这句话几次,不由得惊骇地抬起了头,“莫非,她是想要——”
“所以我才说这个丫头是道劫。”老子看着丹炉里的丹缓缓成型,抬袖灭了火,“你留在昆仑山上好好盯着他,我去一趟碧游宫。”
玄都恭敬地俯身行礼,送走了老子。
云怀素手中正拿着书卷在和多宝讲话,“老师前往了西牛贺洲,看起来这次回来,必然会带回许多的师弟师妹,你现在掌管碧游宫,提前把这些都安排好吧!”
“是,这些都还是小事,金鳌岛上最近很是太平,许是之前师姐拿回来的东西让他们废寝忘食,他们现在倒是不怎么提起来和玉虚宫的事情了。”多宝沉吟着说道。
“那些不过是从人族手里找来的话本子,要是有时间,你也应当去转转,他们那里的好东西可真是不少,岛上的弟子们平日里一味修炼,除了修行别无乐趣,性子也未免单纯了些,现下,倒不如趁着无事发生,好好锤炼他们的心性,免得有一日,大难大灾面前,先自行乱了手脚。”
“师姐说的是,老师现在归期未定,不过,元始师伯那里究竟要如何办?”
云怀素把书放在了一旁,自嘲地笑了笑,“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过,若是他真的学习了禁术,天地自然容不下他。”
多宝看着她,难得在一向镇静的师姐面上发现了无奈的神色。
他们所处屋子的门被大力推开,老子站在门前,冷冷看着云怀素,“你这般算计,如今居然说自己没办法了?”
云怀素一点儿也不惊讶老子的到来,她和多宝行了礼,老子没有表情,却是大步走进来,坐在了上首。
“多宝,你先去安排新弟子入门的事情吧!我和师伯要好好谈一谈。”云怀素支走了多宝,关上了门,拿出了茶具,行云流水般地沏了一壶茶。
“我今日来此的目的你想必清楚,元始去了何处你也早有预料,如今,我只是想问一问,你做下这些事情究竟有何图谋。”老子释放出了独属于圣人的威压,云怀素有些喘不上气来,但是依然保持着完美无瑕的动作和笑容。
“您这话便说错了今日这些事情,除了巫妖之战外,其余的可都和我无关,我只是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和老师一起好好生活,我也不想要没事找事,元始师伯现在很安全,只是一时半刻不能回来,您若是说现在玉虚宫里的那个冒牌货,我和他有着血海深仇,不死不休,所以,您大可以放心。”
老子接过了茶盏,微微挑起眉,“血海深仇?你当年被通天带回来的时候,我就曾和通天说过,你身带不详,不是个做徒弟的好料子,你身上有着数不清的因果牵绊,我当时是建议他直接杀了你,送你多进几次轮回,洗刷掉它们,但是,通天死活保下了你,那段时间,他一直把你带在身边,生怕只要一不小心,你就会出事,后来,是我退了一步,你才活到了现在。”
“那我真是要感谢师伯放过了我啊!”云怀素似笑非笑着道。
“你不必如此,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从心底对你喜欢不起来,尽管你后来的所作所为有些令我改观。”老子喝了口茶,缓缓道,“我今日坐在这里,是为了我的两个弟弟,现在这个冒牌货是谁我管不着,我只要元始回来,你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会帮忙,只限于这一次,而通天……”
云怀素打断了他的话,“老师是个好人,我对谁下手也不会对他下手,现在在元始师伯身上的是浮黎,我想,以师伯的通透,自然能明白浮黎和元始之间的关系,善恶本就相互依存,我想知道,您的选择是什么。”
老子沉默下来,云怀素也不说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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