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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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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沈千针的前半句,武师傅觉得是在自己意料之内,再听到后半句,顿时难以置信起来:“神医说的可是真的?”
  “哄你有钱?”沈千针嗖嗖把几枚银针甩回布包上,茯苓笑眯眯地将八根一一重新拿那药烛熏了一遍,方插回去。
  要说不想胳膊恢复,那是假的,至少现在好了,回家能抱着自家小子抛一抛也好,不过武师傅想到这么有神通的人,出诊费用一定不便宜,自己恐怕不好花这个大钱:“敢问神医诊金怎么算?”
  贾珠倒是怕武师傅因为银钱的缘故耽误了难得能治愈胳膊的机会,忙不迭开口:“银钱的事儿,武师傅尽管放心,此番多亏您尽心尽力,这费用当是我们荣国府来承担的。”这也不算先斩后奏,作为荣国府孙儿辈第一人,这样开口的资格,贾珠还是有的。
  沈千针就冷眼旁观:“荣国府好大的口气。我告诉你,要是荣国府出钱,我还就偏偏不治这个人了。”
  虽不知缘由何在,但是一看神医原本就板着的脸更黑了,贾珠也知道,要么对方就是与荣国府有旧的,这旧事恐怕还不是什么好事。
  小童茯苓连忙开口:“武师傅是吧,您放心,醇亲王嘱咐过我师父了,说您与他有恩,一切诊金药资,回春堂的管事那里报便是了。”
  最后,沈千针黑着脸来的,又黑着脸走了,丢下一句:“针灸期间禁烟酒腥辣。”
  贾琏挠头:“咱们府上是怎么得罪他了?”
  贾珠摇摇头:“我也不知。”
  当晚,老许来找武师傅。
  “不能喝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能!哦,那神医要给你治胳膊?这是好事儿,行吧,回头京里咱们再走几个。”老许还是有点失望的,转念一想,还是武三儿的胳膊要紧,“不能喝酒咱就吃点菜吧,我跟你说,这船上的厨子做的河鲜加上点紫苏,那可是一绝!”
  武师傅抱歉地笑笑:“也不好吃腥物哩。”
  “怎么怎么说的,这是要做和尚了?”
  等了解到武三儿要杜绝烟酒辛辣之后,老许咋舌:“这样活着可就没意思了啊。”
  “我不能吃河鲜,这不是还有别的菜么。不说我了,老许,你也是变得够快的哈。原本咱们旗里头,就你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现在爱喝起来了?”
  “都十多年了,能不变吗?哎,不说这个,怪道故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嘛,男人就是要喝酒……你家小子有好大了吧?”
  “大的九岁,小的六岁,我媳妇儿去年又给我生了一个闺女。”
  “好家伙,儿女双全呀。”
  说完家长里短,又说起事业。
  “武三儿,当年你在我们旗可是百步穿杨的好手,要不是……哎,等神医治好了你,你有什么打算没有?”
  “过去的事儿还提他干嘛,我现在这不也是挺好的,教教荣国府的几位小少爷,回头这份差事结束了,继续回村里媳妇儿孩子热炕头。”
  “可别,到时候我给你留意着,你的身手,回去做一个农夫实在是太可惜了。”
  “荒废多年,不比你们啦。”
  “我可是听上头说了,这次你救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首功,回去怕是得论功行赏。”
  武师傅听得一时间心头难安:这,这不是贪墨了宝二爷的功劳么。
  “以讹传讹,信不得,你就别损我了,我听得心里发虚。”
  因为武三儿一直是有一说一的性子,老许一听:哟,这事儿还有什么□□?不过看着对方并不想详细说的样子,他也就止住了话头。
  其实,哪有那么多的兄弟情深。大家做同袍也不过两三年,分开倒是有十多年了。从前武三刚回到乡下的时候,起初几年还有弟兄上门走走,后来也是渐渐淡了,究其原因就是不在同一个圈子里,一则步步高升,一则面朝黄土背朝天,见着了,说话也变扭起来。
  此番如此亲热,老许和武三心里都有数,做戏的成分更浓,但是做戏么,做多了就可以假戏真做了。老许思量,武三的运道还是不错的,能够接二连三救贵人。武三觉得,自己一穷二白也没甚好图的,既然曾经同袍愿意处着,那就处着呗。
  就是如此。
  第二天下午,沈千针又带着茯苓过来了。
  他俩进了武师傅的屋子没一会儿,苍柏就小跑过来:“珠大爷,那神医说需要人来按住武师傅,恐其乱动,伤了经脉哩……”
  贾珠点点头:“青松,你也过去帮忙吧。”
  青松过去了没一会儿,又见一头汗的苍柏跑出来:“神医说我和青松力气不够,叫我们唤两个禁卫进去。”
  这倒也不是难事,贾珠叫苍柏去与那许校尉说了一声,便借了两个力气大的。
  没想到过了再一会儿,沈千针一脸嫌弃地看着许校尉和另一位肌肉贲张的大力士:“都把劲儿用到娘们身上去了吗?叫你们按住他,不能移动分毫,听不懂官话是不是?要不要我用蛮子的话再说一遍?”
  许校尉还没说什么,那大力士委屈了:“底下人挣扎得厉害,我总不好把人家胳膊掰断吧?那神医你还得多治一条胳膊……”
  “就你理由多是吧?起开起开,换人换人来。”
  武师傅屋里热热闹闹的,皇子三兄弟也憋不住过来看热闹了,美其名曰观察一下这个沈千针是不是名副其实——毕竟他是皇叔找来给母后治病的哩,万一徒有其表怎么办!
  这其中,以十六皇子尤为担心,毕竟皇后娘娘是他亲妈。
  因之前沈千针就嫌弃男人多,汗味重,叫茯苓开着窗子和门,倒是方便皇子三兄弟和贾府三兄弟不请自来——包括晕船吐得欢的十五皇子。
  十六皇子胆最大:“为何不用麻沸散?”
  “人蠢如猪,不值得我用提炼繁琐的华佗麻沸散。”沈千针头也不抬。
  茯苓赶快解释:“因师父需要武师傅随时给予反馈感觉如何,倒是不好叫武师傅昏迷过去。不然扎了睡穴也就是了。”
  好么,这就是个无尽不循环题。
  沈千针需要根据武三的反应施针——扎针时需要人按住武三——一般人的力气按不住武三——武三不能用麻沸散——一般人按不住武师傅……
  “蠢笨如猪”的武三无奈笑笑:“老许,原谅则个,我这是控制不住。”受针后控制不住的抽搐。
  许校尉一头汗水:“带待会儿我得多吃两碗米。”
  “你们还行不行了?不行就先把他捆起来。”沈千针的耐心一向是不好的,说着就要叫茯苓去找麻绳。
  皇子三兄弟纷纷瞟了一眼贾宝玉。
  讲真宝玉也觉得武师傅要是被麻绳捆绑起来任由沈千针扎针感觉怪怪的,于是他挺身而出:“按住身子不叫武师傅动弹?我来试试吧。”
  “你?贵人家小少爷,边儿去。还没断奶吧。”许校尉头一个就觉得贾府的少爷不讨喜,什么时候都要出风头、凑热闹。
  “那就麻烦宝二爷了。”武师傅倒是完全相信宝玉。
  沈千针的视线在武三和宝玉的脸上徘徊了一会儿:“那就别啰嗦,赶紧的。完了我还要回去小憩一会儿。”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宝玉身材短小,干脆咕噜一下爬上床,坐在武师傅身侧,一手按住他右边肩膀,另一手按压他右手掌。
  沈千针再次扎针,周围的人就只见那武师傅闷哼一声,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了,可是被宝玉压着的右边肩膀以下,纹丝不动。更加没有发生许校尉、大力士与茯苓脑子里的画面:这贾府的小少爷被武三撬飞出去。
  可见,是人不可貌相的!
  武师傅一边留着汗,一边给拿着麻绳准备捆/绑、正在发楞的茯苓说:“宝二爷天神神力……”
  沈千针再次飞快走针:“废话真多。”
  抱着武三脑袋的许校尉一脸呆滞:“我再是相信这小少爷能够打倒三五壮汉了……”就凭这一把子力气!好苗子!
  接下来几天,宝玉成了武师傅针灸时候的必备品了。
  四月二十九,抵京。
  武师傅的针灸还没告一段落,但是沈千针表达的出来的意思就是绝对不进贾府的门,于是贾珠给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到时候叫武师傅去日日回春堂。
  贾琏觉得到了京城就好了,十六皇子得回宫呀,再不会缠着宝玉了——天可怜见,避火图看得比较多的琏二爷偶尔会换换口味看看分桃断袖的类型,思来想去,宝玉这样白白嫩嫩的,怕是最得龙阳君的喜欢……罢?不过宝玉力气大,想来也不会吃亏?
  不得不说贾琏的脑洞已经要冲破天际了,可与宝应县成县令引为知己。
  方到码头,三拨人就被不同人接走了。
  沈千针和茯苓去了回春堂。
  皇子三兄弟是回皇宫(十六皇子要走了一半的高邮咸鸭蛋半成品)。
  贾府三兄弟被守在码头的荣国府下人飞快拉回家。
  碍于出门的都是小辈,在家的都是长辈,贾母之流不好去门口候着,不过那一门子一堆的丫鬟婆子就代表她们的心意了。
  等三人到了贾母正屋,一府的女眷密密麻麻。宝玉首当其冲就被贾母很熟练地搂进怀里了:“我的宝玉啊,可瘦了许多呀。”这都暂时忘记了丧女之痛。
  王氏上上下下打量贾珠。
  李纨不好上前过于亲昵,只是站在王氏身后一劲儿地偷看夫君。
  邢氏的表面功夫不是很到位,干巴巴地对贾琏说了几句辛苦了之类的,倒是迎春,不声不响地红了眼眶子——不过贾琏这时候一心就觉得没妈(亲妈)的孩子像棵草,也没顾上自己妹子红红的眼眶。
  好半会儿子,贾母才想起来:“琏哥儿,你老爷还在外书房等着你呢,去给他瞧瞧。”
  因贾政还在当值,贾珠与宝玉倒是暂时不能从女眷手里脱身了。
  因三兄弟被醇亲王的管事提点过,路上也商量好了说辞,将这一路的风波都轻描淡写地说了,只说是与身份贵重的人一同落难,大抵是无妄之灾。
  这其中,贾母不愧是人老成精,听了个大约就明白了:这是涉及皇室中人,不好大肆声张呢。
  于是她很明智地没有深入追问,还喝止了蠢儿媳想要刨根问底的行为。


第27章 
  这一趟出门,武师傅前后也有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因此船到京城之后,他与贾珠打了一个招呼就先家去。
  摇了一个多时辰的牛车,武三回到家,抱过小猫儿,又夸了两个儿子,并给武家阿奶奉上扬州的特产——第一回他买特产的都随着船着火泡了水,这一回的东西是林如海叫二管事置办的,可见也巡盐御史真是细致妥帖人。
  儿行千里母担忧,不过武家阿奶的担忧很快就被儿子带回来的布匹好料子给打发走了。本来么,担忧也就是因为人不在面前,现在儿子都杵在自己眼前了,看了三十好几年,早就看厌烦啦。
  “这一匹绛紫色的回头给你三叔家裁几尺去,你叔婆今年也八十了,得整一身好衣裳。”
  武家阿爷领着武三夫妇点头。
  “老头子,青黑色的给你做个褂子?”
  “这一匹天青色的给平哥儿做一身……安哥儿是个皮猴子,还是给他做青黑色的,耐脏。”
  “笑啥笑啥,你都恁大的,自有你媳妇儿给你做衣裳。秀娘,水红色的与你,做好的衣裳平日里干活就不要穿了啊。”武家阿奶前半句是对着讨债鬼儿子说的,后半句则是对着儿媳妇儿说的。
  还有剩下的布匹,武家阿奶一一分好了需要交际的人家,裁上三五尺,也就尽够了,这可算得上是厚礼了。
  “买这许多,花了多少?”武家阿奶是不知道扬州的物价,但是还生怕自己儿子被坑了,要多嘴问一句。
  武三挠挠头:“这哪是我买的啊,起初我托珠大爷的小厮帮我办了些,可是路上出了点预料之外的时候,那东西丢了。这是后来宝二爷他们的亲姑父,巡盐御史林大人给置办的。”
  “我滴个乖乖?御史?”武家阿奶并不懂官场上的职位,在她看来,国公府已经是了不得的门第了,现在国公府的姻亲还有戏文里的御史?那可真厉害。
  武三倒是知道自家老娘想哪儿去了,不过也懒得多费口舌解释这个巡盐御史和戏文里头那种是不一样的。反正说了老娘也听不明白。
  既如此,武家阿奶感慨一回弄丢了的东西可惜了,浪费。便也不再提。
  吃了一顿团圆饭,宰了一只小公鸡——当然不能宰小母鸡,那都是得留着下蛋的。一家人吃的喷香,还加了些山蘑——春天里采来晒干的。
  然后么,哭闹不休想要与爹娘一个炕的武安被他阿奶拎着去阿爷阿奶的屋里睡,武师傅压住媳妇儿吱吱呀呀摇了一晚上的床,自然是憋久了就来狠了。
  第二日,即便儿媳妇起身迟了,武家阿奶也笑眯眯,咱们也是过来人!添丁进口、开枝散叶是大事儿!
  本来武师傅这趟出门,回头能在家里休息三四天的,但是由于沈千针要给武师傅治疗呢,等闲不能中断,所以他一大早又起来了。
  武家阿奶见小孙子还是憋嘴,一个巴掌呼过去:“你老子要去治胳膊,这是正事儿,哭唧唧做什么?给,拿去吃着。”当然,那巴掌是听见个响罢了,一点也不疼的,只当是给武安拍了拍灰尘。于是武安又屁颠颠拿着阿奶给的饴糖去村头显摆了。
  于是,武师傅一早坐了牛车出去。
  临中午,一辆骡车晃晃悠悠朝村里来。赶车人穿着灰色短打,一个补丁都没有,另有一穿着青色布衣的小哥儿,那通身气派,比村正家的儿子都要大。
  也有那胆子大的村里娃子,跟在骡车后面跑跑跳跳。那赶车人见到村民,便开口问哪里是武三武师傅的家。原本跟在骡车后面的几个小娃娃推搡着另一个脸蛋白净的小男娃:“小安,这是要去你家的哩。”
  因为这骡车是去武家的,几个小娃娃觉得和小安一向来都是玩的很好的伙伴,怎么能不跟过去瞧热闹呢。
  骡车到了武家门口,乡下么,都是篱笆一扎,不关大门的,武家阿奶在院子里洗洗刷刷,武家媳妇儿在灶头煮猪食。
  “武大娘,这是来找武三的哩。”热心的村人开口先说道。
  “两位小哥找谁啊?”
  “这儿是武师傅的家吧?大娘,我是荣国府来的。”
  武家阿奶心道:荣国府不就是三儿谋差事的地方吗?派人来干哈?难道要辞了三儿?这可不能够吧……
  不过她毕竟吃过的盐多了,一看对方还是客客气气一脸笑容的,想必不是坏事。
  果然么,那白净模样的青年开口:“我是珠大爷身边的随从,大娘叫我青松就好。”
  “珠大爷啊,我听我三儿说过,学问一等一的好!青松小哥这是?”武家阿奶开口便是一顿夸。
  “这不是,武师傅跟着咱们几位爷出门一趟,老太太说真是辛苦武师傅了,又听闻武师傅小女儿刚过了周岁,特意叫我来送上贺礼哩。”
  武家阿奶一番推辞,青松自然是不会把东西都带回去的,直说要是没办成差事,回去是要吃挂落的,然后很迅速地叫赶车的家丁一起把东西搬进院子里去了,并将礼单子奉上。
  目送荣国府的下人离去,村人闻热闹而来,纷纷感慨这城里的贵人就是了不得,连下人都长得这么英俊。感慨完之后,又伸头看看送来些啥好东西。
  好么,成捆的松江布、几个黄泥封的酒坛子、两个精美的食盒、另有的都是装在匣子里,看不清。
  作为精明不已的老人家,武家阿奶才不会在院子里头打开匣子,只是叫老头子出来搬东西。
  搬进屋子里之后才开始一一盘点。
  武家阿奶抱着新得的布帛:哈哈哈,这一年的尺头都不必买了,还有多哩,这细布,做里衣恰恰好!
  武家阿爷围着几个坛子:闻着像是好酒,啧啧,这定然不会是给猫儿喝的罢!
  武家媳妇儿打开一个箱子,是一整套的百三千、《声律启蒙》、《幼学琼林》并笔墨纸砚。在她眼里,这东西比什么都珍贵。
  当然,荣国府说这是给武猫儿补上的周岁礼,正主儿还是不能拉下的对不?小猫儿收到了一套银的长命锁、项圈、手环、铃铛、耳钉零零总总一十八件。
  肉戏来了,放在武猫儿的银十八件大匣子里,还有三个小匣子,此刻,武家阿奶最为当之无愧的主心骨,打开看了之后也是晃眼了:
  一个小匣子里是白玉观音。
  另一小匣子是青玉弥勒。
  剩下的那个是一对翠玉鸳鸯。
  武家阿奶是没戴过好玉,但是三儿当初给自己稍过一个玉镯子,成色比这几个小配件起来,那就显得不如了。这几块玉啊,怎么说,看着水润润、油汪汪的,摸着沁凉。应当值老鼻子了。
  这才是荣国府送来的干货。
  好了么,武家阿奶也不是那死抠门的,一看这荣国府送礼的时候就很周全,于是她说:“这男戴观音女戴佛,这两个小匣子就当孝敬我老头老太了。剩下那一对的鸳鸯寓意好,秀娘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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