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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不要拦着我上进-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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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也不怵了,能够把老祖宗和太太的吩咐一一记下,偶有生僻字,还能悄悄问了三姑娘和四姑娘。
  而随着儿子升官、丈夫得爵,家业丰厚起来,收入和出息越来越多,需要往来交际的人家也越来越多,王氏不得不承认,识字真是一件有用场的事,再不必画个圈圈叉叉,记性不好的时候就凭鬼画符猜前一阵子记了个啥!
  不过因为王氏年纪摆在这里了,也不愿意在吃苦去学字,便是把凡需要誊抄的事体交给了李纨和探春,一式两份,王氏不用识字,只要能那个对上三丫头抄给自己的账册和大儿媳手里的账册字一模一样就行了。王氏都想好了,日后三丫头出了门子,这事儿便由大儿媳和二儿媳一起做,钥匙和对牌还是在自己手里,必要的时候学学老祖宗,抬一个、压一个,也不怕她们糊弄自己!嘿!巴扎嘿!
  做着老封君梦的王氏眼见大有出息的二儿子来了自己院子,恨不得掏心掏肺地待他,把原本炖给他老爷的补品直接挪给了二儿子吃:反正喂了老爷也不得好,还骂我败家,哼!
  宝玉奈不过王氏一腔荡/漾的母爱,在她慈爱的目光中开喝补品——刚才那叫金簪还是金钗的丫鬟端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出了参茸的味儿,想来不是一般地补,幸好待会儿回去可以运功消耗了这部分血气!
  “今日归来,不巧看到了一个道婆从府里出去,太太又要和菩萨求什么了?”宝玉捏着鼻子一气儿喝完,把炖盅放在一边的小桌上。
  王氏不妨不太管后院事儿的二儿子突然问这个,磕巴了一下才说:“那可不是菩萨,那是大仙!哦、哦,这几日睡得不太好,喝一碗符水收收神罢了,无甚大事。”
  宝玉心道:【这个年纪睡不好,多半就是更年期吧?】
  “太太也真是,府里有大夫,偏偏还要……”遂言语温和地讲了王氏一顿。
  大约就是太和气了,叫王氏听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心里乐开了花:【我儿砸!乖巧、懂事、关心娘亲!】
  便是被宝玉几句温言劝说给感动了,王氏终于没憋住自己默默做了好事的举动,使了一个眼色,叫金钏儿去门口候着,然后把白日的所做所求分享给儿子,以证明自己同样是一个一心为儿的好娘亲。
  宝玉听完:……
  王氏犹子喋喋不休:“我盘算了一下,我跟前的金钏儿就是属兔的,八字也合,再留一年,回头指给你,万一林丫头咳咳,咱们也不怕,有马道婆指点的化解呢。”
  【亲娘我谢谢您,八字这种东西是能胡乱给别人的?】自那僧人道人和仙姑出现过,以及射阳十里坡乱石阵之事后,宝玉就知道,这不是个唯物主义的世界了,所以诸如拿八字做法什么的,如今的宝玉也是宁可信其有。
  眼见儿子的脸色沉静,一点欣喜的样子都没有,细细看去,眼神深邃得叫王氏有些害怕,于是她炫耀的声音是越来越小。
  叫门外的金钏儿偷听得着急:太太到底说没说?宝二爷会不会……会不会、呢?
  越是想要听个究竟,就越是听不清楚,眼见彩云都拿眼神瞄自己了,金钏儿脸上一红,正色站定。幸而灯火朦胧,她脸上的红晕不是特别明显。
  屋内,实则是宝玉根本就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王氏,最后临走前也淡淡告退——什么都不说,反而把王氏瞅得心虚了:【我、我、我这事儿也没做错啊,不都是为了咱们老贾家的传宗接代么?宝玉你都十八了,一个房里人都没收,我走出去应酬的时候就担心别人问起这事儿呢!】
  出了正屋,金钏儿给宝二爷打灯笼,因宝玉年岁大了之后就不愿丫鬟婆子跟着一大串在后院走动了,一二月和钱嬷嬷都留在他自己院子里,故而金钏儿要一直把宝二爷送到二门。
  “马道婆来府里几次了?”
  论理,儿子向母亲身边的丫鬟打听这些事都是不对的,但是整个二房,就没人敢对宝二爷说个不字——当然,此刻被问话的金钏儿满心雀跃,沉浸在‘宝二爷同我说话了说话了说话了’的喜悦之中,也完全没有想要做一个忠于王氏的奴仆,拒绝回答二爷的意思。
  “加、加上七月,统共来了六次。”
  “六次……每次都说些什么?”
  金钏儿一一如实说,说到今日白天的话,鬼使神差地就飞快抬眼看了一眼宝二爷:只见灯下公子如玉,眉头微蹙。
  叫金钏儿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抚平,当然,因为她举着灯笼,方一动手,烛火就晃动了一下,叫金钏儿立马回神。
  接下来的路,两人再无交谈,金钏儿很想宝二爷再同自己说说话,哪怕是再问太太身边的事情,她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好叫,好叫二爷看见她的一片芳心。
  “二爷……”快到二门的时候,金钏儿声如蚊讷。
  “何事?”
  “我、我属兔。”
  金钏儿丢下这句话,一个扭身,飞也似地跑开了。
  宝玉楞了一下,实则很想吐槽一句:【我又不属大灰狼。】
  然后,回了院子,宝玉吩咐一月二月,叫人去打听一下,最近太太身边的丫鬟们有没有什么异常,尤其是金钏儿。
  一月二月相互看了一眼。
  “怎么?”
  “回二爷的话,赤儿倒是听太太院子里的小丫鬟说,金钏儿的妹妹玉钏儿近来也被提拔成了一等丫鬟。又说因为这事儿,彩云和彩霞最近严厉得很,等闲不许小丫鬟们说笑了,一刻都不得闲下来,叫她们自己眼里找活儿干,就怕被金钏儿、玉钏儿姐妹比下去……”
  “亲妹妹?”不应该吧?
  “嗯,嫡亲妹妹。”一月点点头。
  “我知道了,叫赤儿继续打听,这几次马道婆来,迎送她的丫鬟是谁,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是。”
  …………………………
  次日一大早,一月对着赤儿如此这般吩咐一番,才目送她抱着果子出院子去交际,在心里感慨这个原先在射阳还是黑泥鳅一般的小丫鬟如今也白白嫩嫩了,可见京城水土好、二爷身边更是好,就听见一声娇笑:“一月妹妹在不在?”
  来人,正是金钏儿。
  “姐姐来此有何事?可是太太有什么吩咐?”
  “正是,太太说二爷当值忙,秋日的常服都没时间叫裁缝量体,叫我抱一身儿二爷夏日的衣裳去,也好比一比。”
  然后,金钏儿费尽心思也没能把一月二月从宝二爷房里调走,进了二爷的屋子也只能干看着,不能动手,她银牙暗咬:【小浪蹄子,把二爷看得这么紧,可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跟这二爷这么多年,还没被收房,定然是不讨喜的,就好比现在这样碍事,和婆子有什么区别!】
  金钏儿暗恨一月二月没眼色,一二月还觉得她神叨叨呢:这么大个的生人,一看眼神乱飞就没安好心,岂能单独留在宝二爷房间里?
  当晚,二月嘴快,又把这事告诉二爷。
  一月也说了赤儿打听来的消息:马道婆进出府内六次,后五次都是金钏儿迎送的。
  宝玉沉吟了一会儿:“她定然是想做些什么,若是明后日再来,你们假意听从了她的话便是。”
  “二爷……这会不会不太好啊?”二月还觉得有些不高兴呢,自己和一月姐姐多年养成的机警习惯,凭甚叫金钏儿当傻子耍?
  “无事,重要的东西,都不在睡房搁着,你们今日做得很好,叫钱嬷嬷,给你们记一功。”
  作者有话要说:  报告,昨天晚上运动完看综艺妈妈是超人第一期,第二期,安吉和小鱼儿简直了!
  最近应该……都没二更,那就是东北宋仲基干的!
  掩面跑走。
  ps主要是自己想缓一缓,每天多一点运动时间。
  朋友去日上,小棕瓶两瓶九折,一百毫升才七百多块!!!
  好的,我没有控制我寄几!


第177章 
  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 金钏儿又来了,这回说的是把宝二爷的那套家常服还回来先。
  一月二月眼见金钏儿比往常要焦虑几分的神情和略不自然的语气,顿时有几分不屑:【就这样的手段,还想到我们面前耍心眼子?当我们出京几年都傻了不成?】
  眼见金钏儿着急得不行了; 想到宝二爷吩咐的话; 一月二月才佯装中了拙劣到不行的调虎离山之计; 俏皮的二月还一度杀了个回马枪,叫金钏儿的心差点没从嗓子眼跳出来。
  二月语:谁叫她做贼心虚呢?
  等再三确认两个小浪蹄子都走远了; 金钏儿才摸到宝二爷的柜子附近:梳子、梳子在哪儿呢?
  铜镜旁没有,抽屉里……
  待找到了梳子; 上头干干净净的一点发丝都没有; 叫金钏儿咬牙:【收拾得这么干净干什么!】
  然后不死心她在抽屉里继续翻翻找找; 终于找到一个竹子制的小匣子,匣子外雕了一只圆滚滚的动物,瞧着颇为有趣,当然; 此时的金钏儿是没心思赏玩的,只见匣子的闭合处,漏出一点点黑毛毛头。
  金钏儿大喜过望,打开一瞧; 果然是宝二爷进来修下来的发尾吧?
  她颇为贪心,抓了好大一把,然后藏在荷包里; 又把荷包贴着胸/口放好。
  金钏儿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晓得黄雀在后。
  窗户缝外头,站在宝二爷特意指点过的隐秘位置的二月捅了捅一月:【她把滚滚送给宝二爷的毛偷走干啥呢?】
  一月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些猜测,正是因为猜到了金钏儿的盘算,所以才更生气,于是她使了个眼神,示意二月该进去了。
  金钏儿被吓了第二回,但是明显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也不等一二月询问为何她的衣襟有些乱,就倒打一耙:“行了,叫你们拿鞋垫子也这么慢,好歹是我,要是个性子急的譬如……等了半天连水都没有喝一口,你俩都吃不了兜着走。这鞋垫样子我也先拿走了,太太那儿还等着我回话呢,我先回了。”
  金钏儿既然得手,便怕多留则生变,叭叭叭说完就走了,还不忘给王氏跟前以急性子闻名的彩云添点黑料。
  留二月瞪大眼睛,在她身后无声低啐了一口,大约等到金钏儿已经出了二爷院子了,才忍不住叫起来:“哎哟哟,好大的脸,这便开始在咱们面前抖威风了?”
  “行了,你少说两句。这事儿,不简单。”
  “对啊,一月姐姐,你说,她偷偷摸摸来二爷房里就是为了偷滚滚的毛?不对啊,她也不知道那是滚滚的毛吧……那!”二月也反应过来了,二爷的房里、疑似毛发的东西被放在匣子里,任凭谁,都会以为……这是二爷在某个黄道吉日,修剪下来并收藏起来的发尾吧?
  可是只有近身伺候二爷的一二月和钱嬷嬷才知道,二爷修剪下来的头发,一贯都是烧了了事的!
  而这竹匣子,说来也真是凑巧了,滚滚那个大家伙,如今在花田庄子好吃好喝,它好像是知道宝玉是它的大金主,又或者是动物的直觉告诉它这只一个月来庄子上看自己一两次的两脚兽是两脚兽中的头领。
  在第一年春天,滚滚瞧见金主两脚兽叫其他穿着灰扑扑衣服的两脚兽打扫自己屋子的时候把自己脱下来的毛收集起来,滚滚呆呆地看了小半响,然后颠颠儿地跑到宝玉身边,“哟哟”地叫了两声,便自己开始拔毛了,边拔边递给金主两脚兽:【你喜欢哟?都给你哟!换糖糖吃可以不哟?反正都要掉下来了哟……】
  自从上次在老大(白马长风打了个喷嚏:谁要给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当老大?)开恩施舍之下吃到了老大的零嘴——好吃得叫熊飞起来的松子糖!滚滚就变成了一只打开新食谱大门的猫熊了,现在连老孙头他们吃饭都得躲着点这个胖祖宗,不然这只小胖子就抱着它的大木饭盆,坐在人旁边哼唧、打滚、拿屁股顶人,折腾到有得吃为止。
  再接着,滚滚就盘算好了:【每年春秋换下来的“毛线衣”、“毛线裤”攒着别丢,给交给长得最好看的两脚兽,就能熊毛换糖啦!】
  于是每到换毛季,滚滚就嗷嗷嗷地催促花田庄子上的老孙头差人给宝玉送毛毛去。
  它猴精得很,知道送一次,就能换一次糖,故而每次小匣子七八分满了,就开始叫唤,争取少量多次地进贡,能够多吃糖!
  机智如滚!
  宝玉现在抽屉里的,正是昨天老孙头差人进城送花的时候一起带来的滚滚夏毛——这胖砸,开始换冬装了。
  而如今,也不知道心心念念想要攒够一身猫熊幼崽玩偶所需毛发的云谷子前辈看到空了一大半的竹匣子,会不会跳脚呢?
  先不说嗜猫熊如命的云谷子了,毕竟人家在异位面呢。
  且说金钏儿(自以为)偷到了宝二爷的头发,下午悄悄与妹妹说了声腹痛,央妹妹玉钏儿替她当值。
  因为她也是王氏身边的老资历了,些许女儿家不方便的时候,王氏都是很大度地准她们一两天假的,听闻玉钏儿如是报来,还叫玉钏儿晚上回屋给金钏儿泡了花蜜红糖水。
  金钏儿捧着蜜水,在心中不断地说服自己:【太太待我极好,我如今这么做也是为了宝二爷日后的子嗣。】
  喝完蜜水,金钏儿又躺下了,摸着胸口的荷包,下午趁屋里没人的时候,她一根一根挑了自己头上最粗最黑亮的头发,然后虔诚地同宝二爷修下来的发尾打结,每一根发尾都打一个同心结,九九八十一个结,便用了自己九根长发、二爷的八十一根发尾,现在全部被妥帖地收在怀里。
  不不不,怀里的,不只是金钏儿和宝二爷的头发,还有,她和他的未来……
  …………………………
  在金钏儿望眼欲穿之前,马道婆终于又来了荣国府。
  这一回,王氏的态度有些冷冷的,是强自冷静的那种——马道婆进院子的时候听金钏儿说了,许是宝二爷不太喜欢太太做这些,故而太太才好几日不叫人传唤自己来后宅的。
  马道婆撇撇嘴:【就后院这些女人心最毒,偏偏还装作贤良大度的样子,真是又要当又要立。这王氏,若不是儿子争气,恐怕早早就要和我求了咒小妾、庶子的法子了,哪里还能装出一副菩萨样!】
  当然,再如何腹诽也不能带出一分,毕竟面前的王氏人傻钱多,堪称优质主顾,马道婆也没笨得进来就卖了给她通消息的金钏儿,而是哇哩哇啦一通,又说中了王氏一两桩心头为难事儿,叫王氏马上又开始觉得:【大仙好灵啊!大仙真的好灵啊!宝玉定然是没有见识到大仙的本事才会有所疑虑哒!】
  今日马道婆的主要来意就是为了从金钏儿手上拿到那贾瑛的头发,如此作法才更有威力,故而她稍微忽悠了一下王氏,卖了几张符之后就要告辞。
  如是看在王氏眼里,又觉得宝玉说的更加是错的:这么仙风道骨的马道婆,一点都不贪财,怎么会是骗子呢?
  其实,只是马道婆出门带少了符咒而已……
  最后,马道婆走了。
  王氏感慨,
  金钏儿激动,
  得令跟踪马道婆的家丁阿九、阿十等人不能进二门,便在角门处守候已久了,他们一边抽人去禁卫营地同二爷汇报,一边留下两个继续跟着这老虔婆。
  阿十来到禁卫营地的时候,却在二爷门口被一更拦住了。
  “穆参将带着涂参将、吴参将以及中郎将们等人刚才刚刚进去,说有要事要同总兵大人商议。”
  阿十叹了一口气:不早不晚,偏偏这么巧!
  屋内的宝玉还奇怪呢。
  自三月里,穆参将旬考作弊被十六抓了个正着,于是被杀鸡儆猴勒令闭门思过三个月,六月份解禁之后,穆参将就老实多了,据侯俊即说:“这老家……穆参将最近都没派人找我谈心了,总兵大人小心,我估计他憋着口气,想使个大坏点子呢!”
  宝玉明白,穆参将不敢也不能恨十六,肯定要另找发泄的途径——十有八九是找自己的。可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宝玉在禁卫军内的威望也已经树立得七七八八了,即便现在穆参将想要仗着资历煽动人闹事,恐怕也没多少人愿意听从。故而宝玉早就打算好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平时行事周全一些,管他要如何,左右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结果,穆参将老老实实在禁卫军中呆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统共八次旬考,他就算不是上上等,也是中上,可见是真的在家发奋过了。
  程峰摸着脑门子悄悄同朱犇说:“我看穆参将也是认栽了吧?”
  朱犇不说话,把上一节总兵大人的课上记录的笔记丢给程峰,于是小纨绔又忘记了刚才两人咬耳朵的事儿了。
  就在大家都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更依旧小心谨慎,一应二爷在营地内吃喝的东西,他必是先试的——悄悄试,不然传出去给二爷添麻烦。
  宝玉说了他几回,一更依然故我。
  然后这一天,一更尝了尝,觉得四更从火头军那里端来的中饭味儿有些不对,遂把这事儿禀报了二爷。
  宝玉听后,闻了一闻:“没事,不过是一些叫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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